住持?(剧情无可跳过)
这日立冬,北方的大雪似是要压弯庭院里的松柏,积雪早被下人打扫干净,只是走路还是得注意,免得摔跤。
白府早上热热闹闹的,白孑的贴身小厮小鱼正清点要带上山的事物,又让人把马车再封严实点,忙活完才回房。从下人那里拿上刚换好炭的手炉,正好给白孑送去。
精致的暖炉套子上绣着小主人喜欢的纹样,双手抱着不消片刻就暖和透,他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儿,倒是脚步飞快。
卯正三刻白府却只有一辆马车从府内出发,剩下的仆人被留在府内过年,白孑只带了心腹小鱼还有一个年轻家仆上山。
177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宿主,请尽快推进改造计划,当前进度15%,进度推进过低将会自动接受惩罚。”
白孑低头沉默一会儿才说“我明白。”漂亮的狐狸眼被泼墨般的长发遮住,没有别人察觉他的情绪。小鱼在一旁拨弄炭火,整个车厢暖烘烘的,他算着时间喊外面的家仆进来暖和,两人交替着驾车。
白孑把玩柔顺的长发,噼啪的烧炭声成了这雪天里唯一的声响。“你叫什么名字?”白孑淡漠地开了口,试图和他搭话解闷儿。
“我…小人季惟,是前几日刚进府的,只做些粗活。”季惟回话时有些磕巴,脸上红扑扑的似乎在害羞。
白孑淡淡嗯了一声,许久没再说话。季惟只敢盯着炭火炉看,身旁传来的浅香总是钻进他的心里。
“裤子脱了。”白孑伸出纤细的玉足,往季惟肩头点了点。季惟吓得转头看他,眼睛瞪大,满脸不可置信。
“别让我说嬷嬷也跟着偷偷抹泪,白谨冲她招了招手,那动作虽然僵硬无力了些,但还是令章嬷嬷回忆起年少时的白谨。充满生命力的姑娘总是爱闹爱笑,从来不管什么礼仪。
白谨悄悄吩咐她去拿杏仁粥,还得煮两个水煮蛋拿过来。
小馨儿一边给白折瑜跪肿的膝盖上药,一边悄悄抹泪。她是白谨的贴身侍女,前些年放了身契嫁人,近日听闻白谨病重特地赶回来照顾。
不多时章嬷嬷端来杏仁粥,水煮蛋已经剥好壳,一并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章嬷嬷喊上小馨儿一块儿出去,最后的时光还是留给这对苦命的母子吧。
“我们玉儿这么久没回来肯定饿了吧?娘亲喂你吃你最喜欢的杏仁粥。”她手抖得厉害,只能尽力拿稳。
“玉儿乖,听娘一次话好不好?”白折瑜原想接过粥碗,听这话他也就乖乖盯着娘亲,贪恋最后的温柔。
屋子里只剩下吞咽声和勺子触碰粥碗发出的声音,白谨有些浑浊的眼此刻明亮了些,努力铭记此刻的温情。
一碗粥的时间太短,短到隔了十几年,白折瑜才再一次吃完。
白谨的力气花光了,等到最后一口吃完,她露出明媚的笑,手一松,碗勺如白折瑜破碎的童年一样碎裂四散。
每一口粥都夹杂母爱和痛苦的泪,甜蜜和痛苦交织,谱写爱的尾声。
白折瑜哭成泪人,紧紧抓着母亲的手,可生命的消散如流水,白谨靠在床边,努力吸了几口气。
她强撑着去拿水煮蛋,用她绣的翠竹帕子裹着,轻轻覆上白折瑜红肿的双眼,温柔地给他消肿。
白折瑜无法出声,这些日子熬着,又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大雪的重压让他疲惫不堪,他再也无法叫出那声“娘亲”,就像当年被拐子抱走时一样。
他急的张大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他使劲只咳出一口血来。
白谨累极了,水煮蛋从帕子里溜走,滚到再也看不见的地方,她用帕子擦掉白折瑜嘴边的血迹“娘亲有些累了,玉儿,娘亲先休息一会儿,等娘亲醒来再给你揉眼睛。”
手滑落的动作被无限慢放,变成了白折瑜往后人生里的噩梦。白谨脸上挂着一如往常温柔的笑,那双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靖亲王从宫里出来后,快马加鞭来到太傅府,怀里的圣旨还热乎着。
太傅府挂了白,府里倒是井然有序,很快有人引路,他又见到那个毫无生气的人。
宣读完圣旨,他宽慰白折瑜两句,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很快齐德旭领着人过来和他一起帮忙操办丧事,白折瑜全程只安静坐在那里,紧握一块带血的帕子。
今年的雪一直落个不停,百姓都说这是上天在哭太傅的英年早逝,哀叹几句后,又想着这样的瑞雪,明年开春一定是个好年。
白孑可怜又可爱的喘息声淌进心里,观志佛心动荡,被抛开的理智还没有回笼,阴茎猝不及防被嫩肉夹到,没忍住射了出来。
炽热的精液喷洒在被操的凸起的敏感点上,烫得白孑止不住地颤抖,小猫儿似的娇喘悄悄溜出嘴,潮水般席卷而来的快感爽得美目上翻。
观志抱着他又泡起温泉来,温暖的泉水裹挟香汗淋漓的身体,他从额头一点一点吻到娇软的唇。
里面还残留着自己射出的浓精,混杂甜甜的津液,双舌缠弄嬉戏,刚刚熄灭的情欲再次被点燃。
白孑的双手从脖颈移开,一路往下摸去。深色的乳尖沾着晶莹的水珠,被柔软的手指夹住玩弄,细密的痒意令人头皮发麻。
观志的呼吸加重,情欲化作游丝游走在两人赤裸相对的肌肤上。
白孑娇笑一声撤手,轻轻推开他,任由四周弥漫的水雾掩埋他诱人的身体。
观志跟着他玩闹,半勃起的阴茎被水流的波动挑起更多情思,从包皮中探出的龟头,敏锐地感受水流的轻抚,虽不及白孑高超的口技,但也十分刺激。
白孑扔下他,悄悄上岸去拿自己的罗帕,那上面绣着凤仙花,因时常被贴身收着,帕子也沾染上勾人的体香。
观志趴在水边,漂亮的丹凤眼盯着白孑的一举一动,浑圆肥大的臀在眼里晃出花儿来,身下的阴茎坚硬如铁,全然不似刚结束一场短暂性爱的样子。
白孑走到他身旁,小巧可爱的玉茎翘着,随着步子一抖一抖,观志看直了眼,下意识吞咽一口津液。
“住持不怕看花了眼?”他蹲在观志身旁,将手中的帕子卷成一条,覆上含笑的丹凤眼,在后脑勺扎紧。
观志嘴角快咧到耳根了,原先满是精明的神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被爱欲裹挟的傻子。
白孑嗤笑一声,看到正好飘到手边的托盘,上面还有两盏已经被泉水暖热的酒杯。
他用钩子固定托盘,拿起桂花糕咬一小口,扯过被黑暗拘住的观志,粘着碎屑的唇又撬开手下败将的防守。
甜腻的糕点在舌尖化开,观志兴奋地搂上白孑修长漂亮的脖颈,拉住他加深这个桂花味的吻。
过了许久,白孑红着脸推开他,手指捏在他厚实的肱二头肌上。观志的技术突飞猛进,才吻过几次就能反将他,白孑心头闪过一丝郁闷。
托盘上有一只白瓷酒壶,里面盛的是宫廷御酒,酒量差的人喝一口就得睡过去。
白孑将两只酒盅都倒满,牵过观志的手,给他塞上一杯。“住持,可否赏脸喝盏交~杯~酒?”他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引诱这个破戒的和尚堕入无间地狱。
观志的耳朵红的厉害,耳垂像缀在树上的樱桃,白孑看着又牙痒起来,贴近他一口含住,嘬几下后就放开。
银铃般的调笑回荡在四周,白孑身上如兰的气味被水雾冲散,飘在身侧或远处。
丝带一样柔顺的乌发,从乳尖滑走,观志捏着酒杯整个人显得十分小心翼翼。
他没有听到白孑入水的声音,便稍微往另一侧退了退,随后一脚跨上岸边,开始摸索前进。
白孑把玩潮湿的秀发,背靠在屏风上,白嫩的脚轻轻往观志那里踢了一块石子。
观志本就敏锐的听觉在被剥去视力后,显得格外灵敏,毕竟住持可不是白当的。
他向着白孑所在的位置大步流星,每一步都走的稳稳当当,露出意气风发之感,当然,前提是忽略完全赤裸的身体,和摇晃的硕大阴茎。
龟头感受着空气里冰凉的微风,铃口微微张大,平时隐匿在衣袍之下的器物被动暴露,美人儿的眼神好似刀子一般,从肌肤的每一寸刮过。
观志内心涌上一种隐秘的快感,这种暴露在他人面前,揭露自己所有隐私的疯狂感,令人陶醉其中。他越来越逼近白孑,每走一步都使他热血沸腾。
白孑见他气势汹汹,又抿了一口,一个漂亮的转身顺利躲开观志信誓旦旦的熊抱。
冰凉柔顺的发丝,擦过双乳的乳尖,腹肌的沟壑也被描摹,狰狞的阴茎被轻轻抽了一下,茎身肿胀得更大,接住滑落下来的乌发,摩擦得铃口忍不住冒出乳白色的液体。
魅惑的娇笑似远而近,酒盅里的酒水看起来平静无波,内里却暗潮汹涌。
全身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鹅卵石的冰凉滑腻从脚下蔓延开来,一根温热纤柔的手指从尾椎划过去,他立刻伸手一抓,却扑空。
心底像被小猫抓过,他有些急切地想要抓住那玩弄人心的手。
忽然,龟头被舔了一口,湿润又温热滑腻的触感冲击神经,铃口流出的精液被软舌卷走,他喉咙一紧,茎身更加肿大。
周围又安静下来,连呼吸都凝滞在陌生的刺激里。观志的卵袋比常人要大一些,沉睡在腿根看着可怖又可人。
他收住呼吸,大腿夹紧,脚趾下意识用力抓地。脆弱的卵袋右侧被捏住把玩,左侧被吸进一处潮湿又有点炽热的嘴里,由着软舌拨弄舔舐。
这样的体验太过新奇,被乌发顶住磨蹭茎身的感觉,一瞬间冲进大脑,可铃口忽而被堵住,一根冰凉细长的小棍子捅开铃口薄弱的防卫。
“施……主……不可~唔嗯。”观志刚想讨饶,那小棍子开始慢慢钻进粉色的尿道,两侧的卵袋被勉强吃进嘴里,温柔吮吸。
稚嫩的尿道从未被如此对待,撕裂的痛感被卵袋传来的抚慰给压下去,细嫩的手掌包裹茎身,扶住想要退缩的阴茎。
观志脑中警铃大作,可手却好似被牵制住,只微抬一下,最后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白孑并不在意他的讨饶,手上动作一刻不停,狠心又温柔侵犯着,观志的身上浮出一层冷汗。
天空又开始飘雪,晶莹的雪花毫无章法地飘落,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观志内心怕得厉害,但真实的快感从不欺瞒失去理性的头脑。他忍耐着白孑的动作,突然一片小雪花无故落在滚烫的龟头上。
玉器已被浸染成一样的温度,除了撕开尿道的痛感,还带来一丝奇怪的快感。“唔呃,呼,施~主,贫僧…啊~”玉器终于塞满整个尿道,尖细的头触碰到根部,剧烈的快感吞没他要说出口的话。
白孑坏心思地抽出一段,听着上方传来的痛呼,又猛地刺进去,沉重的闷哼声从胸膛里散开,勾得后穴更湿软。
他吐出被舔弄许久沾染甜腻津液的卵袋,牵着观志再次进入温泉里。
观志一开始走得很慢,每动一下玉器就会在尿道里面摩擦,稍微有些动作,尖细的头就会不停地戳弄根部,卵袋又被人握着往前拉,时不时挤一下,他快被憋疯了。
是的,白孑并没有牵着他的手,而是握住脆弱的卵袋拉着他往前走。
观志的双腿抖得厉害,身上热得发慌,白玉似的脸颊染上绯红,唇瓣微微张开,慢慢流下一根银线似的津液。
白孑并不着急,引诱着他走向情欲的深渊,每一步都是堕落的根源。
观志深呼几口气,努力适应这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不能高潮射精的痛苦又撕扯他无助的内心。
两人慢慢被暖泉浸没,被折腾不行的阴茎还跳动一下,才渐渐适应炽热的温度。
白孑松了手,挽住观志拿着酒盅的胳膊,控制角度一点点喂他喝下。酒一入胃便烧起来,暖透五脏六腑。
观志当王爷时喝过一回酒,那天他的皇帝哥哥兴致盎然,又碰上户部侍郎奉上外国进贡的酒酿,他被哄着喝了一杯。
当时酒劲儿上来,也有些尿意,正巧皇后嫂嫂找过来想一起尝尝这酒,他竟然当面脱掉裤子,半醒的小鸟就这样飞在众人眼里,闹得鸡飞狗跳。
那件事后,他气了户部侍郎好长一段时间,时不时就搞个恶作剧捉弄人,酒是再也不碰了。
现下的酒劲上来,他有些茫然无措,被堵住的肿胀感有些难受,他下意识要伸手拔掉插着的玉器。
白孑拦住躁动不安的手,把自己那一杯尽数饮尽,重新倒满后,又全都喝进嘴里含住,手里的酒盅扔到托盘上。
观志听着动静却没明白他想干什么,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白孑松开牵制他的手,任由他触碰玉器的尾部。
这件玉器是一位神医赠予白孑的,赠的过程倒是与现在的境况差不多,只不过这根确实是用来温养身体的,白孑情欲难解时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