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被死对头欺负信息素是内J上(剧情有点多))
蒋氏负责人是许长安助理约的,具体资料发电脑邮箱了,许长安车子都停车场了才想起来自己只瞄了一眼,具体的早就忘了干净。
只隐约记得是个alpha。
心情不太好的许长安更烦躁了,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可几分钟后,许长安舒服的窝在沙发里,美滋滋的享受着被放鸽子的补偿。
有大杯的稻香柠檬茶,用盐洗个有点点咸的菠萝,以及猕猴桃蛋糕。
稻香柠檬茶是花园后巷里一家外国茶饮店的,离这里有五千多米远,喝起来怪怪的又夹着稻香,一般人都喝不惯,偏偏许长安很喜欢,菠萝有些酸,不是那种熟透了的甜,猕猴桃蛋糕是另一个远地蛋糕店定制的,也有些酸。
一般人一个都不喜欢吃,可在许长安看来这特么简直是神仙组合,就是吃起来都容易叫舌头疼,嘴巴疼。
知道许长安喜欢吃这些的除了家里人就他那小团体的人,因为许长安常常记吃不记疼,一吃起来就疼的边吐舌边往嘴里塞,老被他哥和蒋鹤盯着,不许多吃。
距离上吃这仨都快俩星期了。
知道许长安喜欢吃这些的除了家里人外就只有些玩的特熟的知道,今天招待这一出看来是真有急事才爽约,又怕许长安生气。
嘿,本来还担心不认识负责人会弄的尴尬,这下好了,反倒是成了被供着的了。
这办公室还是蒋鹤用的那个,连桌子上的半枯的仙人球的没挪动一下,哦工牌也还没动,还写着执行副组长蒋鹤。
嘿也不知道是那个憨批,连工牌都忘了换。
许长安闲得慌可以等到十一点半看看是那个憨批,要是等到还能一起吃个饭。
“安哥哥,你还在啊。”许长安才吃了一半,正吐着舌头开心的不亦乐乎时,忽的听见这声。
哟,安哥哥,这称呼,他可真特么许久没听见了。
小兔崽子还知道回国。心里想着,嘴上却不自觉的软了语气,“我还寻思着是那个憨憨才上岗就放大客户鸽子,前任的工牌都还留桌子上。”
“原来是你啊,小景逸。”
“我都多大了,不小了。”顾景逸笑笑张开了双臂,许久没见,许长安自然不会拒绝他的拥抱。
顾景逸虽然比许长安小两岁但到底是占了alpha体型的优势比许长安高了快一个头。许长安在他怀里像个洋娃娃一样。
抱了有一分钟许长安推了推他,顾景逸才松手。
“还不小了,和小时候一样黏人。”
“黏人,和长大不冲突。”顾景逸笑眯眯的反驳。
“切,黏人的幼稚园小朋友。”许长安窝回沙发上,打量着他。
“是大朋友了,安哥哥,这么久没见,你别打趣我呀。”
“鹤哥突然调走我什么东西都没来的急准备就上任,我能力不足一下子弄的角头乱额的,早上出了乱子这才耽误了和安哥哥见面。”
“我找齐涟问了你最近喜欢吃什么,叫助理去买了让你垫垫肚子,这会儿正好到了中午,你要没气我迟到就让我请你吃个午饭吧。”
没等许长安接话,顾景逸就拉着他的袖子撒娇,“好不好嘛安哥哥~”
他小时候撒娇还是可爱但长大了,e虽然脸蛋还是好看的,但多少有点猛男的味道。
许长安受不了的打了个激灵。
“我就没生你的气。别撒娇,站好,才回国知道什么好吃的。这顿我请,你下回在请回来。”
“嗯,嗯好。”顾景逸挽着许长安的胳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许长安唠着,往外出去。
刚刚进底下车库的蒋泽彦,看着手机里顾景逸胳膊的眼神,好似能烧出一个窟窿来。
许长安他俩往下,到停车场不过一两分钟而已,而司机停车也是一两分钟。
许长安一出电梯就看见了蒋泽彦,视线法的揉着。
谁怕了!
许长安闭上眼,他感觉……他好像要射了,在真的蒋泽彦手里射……
许长安一点都不想。
但好舒服……好舒服。
许长安气的咬住蒋泽彦的耳朵,不让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
前面的顾景逸又不是死人,还是个alpha,蒋泽彦那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压过去时候,他就晃了一下车,提醒蒋泽彦别失了神,在这种移动的车上控场,几秒钟就信息素就会铺盖好几条街道,区域内的oga和alpha都可能会被影响到进入发情期或易感期,如果还有在开车的,他疯了吗?想让这一片的人陪他去死?
控场是顶级alpha在恐慌时的本能,顾景逸不懂好端端的蒋泽彦控什么场,但见蒋泽彦丝毫没有收敛,信息素反而更加霸道的时候,也不再克制住自己的信息素。
只是一冒头就立刻被杜松子压住。
在感觉到其他alpha信息素的瞬间蒋泽彦就将许长安抱在怀里,死死的搂住。
杜松子酒像战士一样裹住里面的小栗子花,像匕首一样向前面的alpha刺去。
他已经叫心里的恐慌迷了眼,什么都看不见,满脑子都是他的安安在害怕。
“蒋泽彦!”他搂的动作太快,许长安还没松开他的耳朵,许长安眼睁睁的看见他耳朵被自己扯得红肿变形,好像要裂开一样,吓的喊一声。
这声音反而更坚定了蒋泽彦的想法,他的安安在害怕,刚刚肯定疼坏了,手再次钻进裤子里,揉着许长安的肉棒。
突然又被无遮挡的揉了,许长安浑身一颤,本就在临界点的他一个没忍住,射了。
“哈……蒋泽彦……傻逼!”气骂了一声。
许长安抓住蒋泽彦胸前的衣襟,闭上的眼角泛着泪珠。
他竟然真在这傻逼手里射了丢死人了。
过了有十几秒,许长安才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和蒋泽彦的姿势不对,怎么就被他抱住了。
好丢人。
alpha争强好胜的通病,哪怕这个时候顾景逸脑子在清楚不能和疯子计较,在刚刚蒋泽彦一副要杀了他的信息素攻击下,也是本能的反抗,又怕他真的控场,引发车祸,还得分散部分去阻挡他信息素外扩。
好在许长安这个时候的高潮,让蒋泽彦本能的将所有信息素收回来,护住自己正在射精的安安。
浓郁的杜松子酒信息素几乎压缩成实体,充斥在整个车内,因为它的小栗子花正在吐着花蜜,一丝凶狠都不敢释放,全是安抚。
“蒋泽彦”许长安轻声喊到,他怕前面的顾景逸听见,再回头看,要是他回头看见自己被蒋泽彦抱怀里多丢人啊。
“我在,安安,别怕。”
谁怕了!许长安又羞又气。
“撒开!”
好歹让我把裤子扣上啊!这话许长安没好意思说出口。
但他一说,蒋泽彦反而抱的更紧。跟故意和他对着干一样。
“不要,安安,我的,松开会害怕。”
许长安正要恼,就听见这句,听他喃喃好几遍了,死对头会这样担心对方害怕吗?
许长安这才察觉到蒋泽彦不对劲。
“蒋泽彦,你怎么了?”
蒋泽彦没有说话,只是抱的更紧,信息素像是疯了一样又开始分出部分满满往外扩散。
顾景逸:艹!
顾景逸现在是真想直接喊话叫许长安安抚蒋泽彦一下。
但他透过后视镜看见蒋泽彦把许长安抱的那么紧,遮挡的不让看见一丝,就知道这个时候但凡他张嘴喊一声,谁都别活了。
只能努力的用信息素围截住蒋泽彦的。
但这也同样使得蒋泽彦更加暴躁。
“蒋泽彦你到底怎么了,你松开让我看看你。”
“快点呀!”
“快点呀!”十六岁的许长安最长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蒋泽彦常常跟在他身后远处的听见他用这句话催促落后的小伙伴。
快点呀!蒋鹤
快点呀!齐涟
快点呀!……
快点呀!哥哥
唯独见到自己是:快滚呀!
听见这一声,恍惚间好像回到了从前还没分化是时候。
那个时候的许长安是小玫瑰仗着家里城堡有高高的围墙,成片的蔷薇竖着利刺保护着他,肆意的开放着。
蒋泽彦松了一瞬间。
不对,不对,小玫瑰成了小栗子花,被自己弄碎了好多,都要没了,只有一朵残的,残破的就一朵了,松开就全没了。
假的,都是假的,不能松开,松开就没了。
蒋泽彦又收紧了手。
杜松子酒围绕着许长安的更加温和,往外扩散的更加凶残。
顾景逸握着车把的手都已经泛起了青筋。
艹!不涨工资天理难容。
“蒋泽彦!你快松开,要勒死我了!”
这个时候说什么勒死,你是我祖宗,都别活了,一起死吧!
顾景逸心好累。
蒋泽彦果然被他这一句吓到,松开了些手又不敢彻底放开“安安不能死,不能死的。”
许长安得了喘息,从他怀里昂头看他,见他眼里全是红血丝有些吓到。
“蒋泽彦,你怎么了?”
艹!你把老子摸射了,你一副被人强奸了的表情。
“喂!蒋泽彦,傻逼,你低头看看我,快点!”
蒋泽彦虽然心智这会儿有点魔怔,但好在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不然就凭顾景逸一个是围不住他的。
许长安喊了两声他就乖乖低头,像个听话的小狗一样,看着许长安。
“安安别怕!”
“谁怕了!”
许长安刚刚的眼角还挂着刚刚射精的眼泪,脸蛋通红,嘴巴微微嘟着,好像确实不是很害怕的样子。
他探出杜松子酒,轻轻碰了碰小栗子花。
小栗子花没那么害怕了,但还有些委屈,有些害羞,有些高兴。
刚刚射过的alpha和oga对信息素的接触都十分敏感。
刚刚的杜松子酒虽然将小栗子花裹得严严实实,又一直散发着安抚的信号,但记忆力的那篇小栗子花林也是在安抚的信号里委屈的更加厉害,更加害怕,最后全都没了。
所以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触碰,而这一下试探却叫许长安自分化以来头一次察觉到信息素里所传达的信息素。
安抚,保护,试探,占有,以及害怕。
原来信息素能察觉到人肉眼所不能察觉的情绪。他反正是一点没看出蒋泽彦在害怕,就这满眼红血丝的样子,怕不是要吓哭一条街的小孩。
许长安头一次对信息素升起了浓郁的兴趣,也很好奇蒋泽彦在害怕什么。
“你在怕什么蒋泽彦?”许长安问着边顺从本能的,摸索着将信息素探了出去。
那满车的杜松子酒,像是什么害羞的小花,被小栗子花瓣一碰就瞬间缩了回去。
没碰到?许长安以为自己自己用的不对,又试了试。
才探出一点就瞬间接收到一股信息。
许长安仔细的感受了一下,是不可置信。
???他不可置信什么。
正要试试能不能感受到更多信息,那杜松子酒却又缩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杜松子酒太过好欺负,许长安抬手就拍了蒋泽彦肩膀一下,凶巴巴的道:“躲什么,不许躲。”
“不躲。”蒋泽彦这声音有些委屈巴巴
犟嘴!许长安瞪他。
杜松子酒彻底不动了,小栗子花的花瓣这次贴着他好久好久。
这次许长安终于品出了好几种信息。
安抚,占有,保护,亲昵,不可置信,欣喜若狂,以及铺天盖地的喜欢……但有好像比喜欢更深一点,更浓郁一点,另一个清晰的答案,许长安知道但他不敢去想。
蒋泽彦喜欢他?
怎么可能,他从小就挑衅自己,常常得了奖励就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喜欢的东西他都要抢走,然后假模假样的送给自己,分明是炫耀,脸上还老是摆着个臭脸。
这次的接触足够久,许长安能接受到蒋泽彦的信息素传达的意思,蒋泽彦自然也能接受到他的。
小栗子花起初还怯生生的藏着好奇和紧张,接着又慢慢卸下了紧张,明目张胆的在探索,质问杜松子酒是什么感觉。
得到杜松子酒的回答后,开始不自觉的变得嚣张,霸道的开始逼问杜松子酒各种信息。
蒋泽彦在它的逼问下,满满醒过了神智,心里有些后怕,刚刚要是真的在这里控场了,那车祸必然是不可避免的,如果侥幸车祸没有发生,那跟随控场而来的就是易感期,那自己会失去理智像几年前那样做出错事。
蒋泽彦将这些信息藏了起来,不让小栗子花探索到,一边继续由着小栗子花泡在杜松子酒里嚣张,一边去试探的往小栗子花芯里钻。
很快他就感觉到小栗子花里的防备,他还是不许杜松子酒探索自己的内心,只要杜松子往前一步就会立刻树立起尖刺保护自己。
杜松子酒不敢在往前怕在吓到他的小栗子花,往后撤回的时候却猛的察觉到了一丝丝窃喜。
窃喜什么?他想知道,却不敢触碰小栗子花都警戒线,想要往回缩却猛的被小栗子花气呼呼的缠住。
许长安还闭着眼,努力探索着信息素的新奇,没有说话,小栗子花却霸道的命令着:不许躲!
看着这送上门的小栗子花,蒋泽彦自然是高兴的。
也毫无保留的释放着自己的爱恋,小栗子花显然被这感情吓到了不可置信的缩了回去。
蒋泽彦没有继续纠缠,看着许长安睁开眼,眼里还有着些新奇,和不可置信。
许长安一睁眼就对上蒋泽彦,他那样子明显是恢复正常了。
“放开!”许长安这声有些娇,羞的。
避开了眼睛,不敢看他。
本来最近就老梦见和蒋泽彦的春梦,刚刚又被人家射了精,还在人家怀里被信息素铺天盖地的用喜欢包裹,就像一场没有声音的表白,许长安怎么可能不羞。
又羞又气的,他才不信蒋泽彦喜欢自己呢!
蒋泽彦很听话的松开,没了先前的大胆,乖乖松开了手。
他就说吧,这东西肯定不可能喜欢他,让松开就松开。
信息素那东西也不靠谱。
许长安瞪了蒋泽彦一眼。
蒋泽彦不懂许长安怎么又生气了。
但好在许长安的信息素控制不好,小栗子花主动送上了答案。
骗子,生气,委屈。
他骗什么了?怎么生气委屈上了。
只是一瞬间小栗子花又被收了回去。
杜松子酒再次主动的去试探小栗子花在生什么气。
却被气呼呼的躲开了。
许长安瞪他一眼,“收起你的信息素,乱碰什么!”
嘴上这么说的,小栗子花却气呼呼的打了杜松子酒一下,传送了一条消息,大骗子。
蒋泽彦还是不明白自己骗他什么了,但就这么让许长安这么气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脑海里忽然闪现出,梦里许长安含着自己耳朵啃的画面,想起刚刚,许长安啃着自己的耳朵好久。
应该是喜欢的吧。
蒋泽彦歪了下脑袋,将耳朵凑近许长安,“咬一下吧。”
杜松子酒示弱求饶认错的,哄着小栗子花,别生气了,给你咬,消气。
许长安心想他又不是狗,咬什么咬,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呢?
但又被杜松子鼓动的,视线不自觉的往他耳垂上落。
那里真的好适合打上耳钉带上荧光粉的小球球啊,嘬起来的感觉也确实不错。
可不是他想要的,是蒋泽彦这傻逼主动让咬的!
许长安心里动摇的想着,最后实在没忍住,一口含了上去。
试探的咬了咬,没见蒋泽彦躲开,杜松子酒还蔫着小栗子花蹭了蹭。
许长安被蹭的脸一红,想起第一次梦见蒋泽彦,当时就是被这东西插了小穴,第一次用那里到了高潮,喷了淫水不说,还尿了。
一想到这许长安就清醒尿只是错觉,床上可没那黄黄的液体。
哎呀哎呀,怎么能想这些,羞死了,都怪蒋泽彦!
许长安气呼呼的拿牙刮了蒋泽彦耳垂一下。
耳垂那地方离着腺体不远,哪怕是alpha也很敏感,被咬了耳垂,蒋泽彦还能忍住不让杜松子酒对小栗子花刷流氓就已经很厉害了,再被他这么一刮。
一口粗气叹出。
杜松子酒也缠了小栗子花一下,好在小栗子花迟钝没接收到里面的色气。
但杜松子酒可不迟钝,小栗子花还不会掩藏,几乎是瞬间就被杜松子酒探查到想要色色的信号。
?想要色色。
许长安才射过没多久的肉棒又满满被脑海里的瞎想弄影,下面一直没有得到爱抚的小穴,一开一合像是想要吸吮进去什么似的,流出了水。
许长安想,幸亏有内裤挡着没空气进去不然流水肯定会发出咕啾咕叽啾的声音。
哎呀都怪蒋泽彦,他要是不让咬耳朵就没那么多事了。
但耳朵真的好好咬啊,小穴也好像被摸摸啊。
许长安努力抑制住自己不要乱想,又羞又恼的,把所有过错都丢给蒋泽彦,但咬着他耳朵的嘴却怎么也舍不得松开。
可惜他再怎么藏住自己的内心,信息素里的小栗子花却将它出卖个干干净净。
蒋泽彦接收到他想要被摸穴的信息时,都僵硬了一瞬间,悄悄撇了眼许长安,见他闭着眼像小婴儿嘬奶一样嘬的认真,就差没发出嘬奶的声音了。
信息素是不会骗人的,想要被摸穴?
对了刚刚小栗子花丢盔卸甲的想要摆脱杜松子酒时是在自己手不再碰他阴蒂的时候,当时也有一条信息是欺骗。
所以那个时候他的安安生气是因为阴蒂没有被摸觉得受到了欺骗!
思路一下就清晰了,蒋泽彦再次将手放在许长安的肉棒上。
被信息素的奇特而打断思路,回过神又被诱骗着啃耳朵,许长安都忘了自己还在车上,扣子也一直没有扣上。
内裤还在射精的时候被蹭下去了一点,包裹的肉棒被露出了一小节。
手一放上来就不小心碰到了那一小节。硬着的鸡巴一跳,许长安猛的松开了了口想起来还在车里。
“蒋泽彦!”气呼呼的一喊。
鸡巴却不争气的在人家手里蹭了蹭。小栗子花也出卖着他,在张刺激,怕丢人,顾忌交杂里藏着想要想要,小逼也想被摸的活跃的信息,朝着杜松子酒疯狂试探又勾引的发送。
蒋泽彦那里受得了他信息素这么可爱的勾引。
自然也回以诱惑。
“嗯,安安,小点声他听不见。”
神特么小点声!
“嗯啊……”他他他摸了硬蒂。
“拿走!”呜呜呜他好像堕落了,还想被摸,好爽,但这是车里,不止他和蒋泽彦俩人。
可小栗子花却叫嚣着发出淫秽的味道,要摸摸要摸摸在用力的还有小穴,但好怕被发现啊。
“安安”蒋泽彦好笑的亲了亲许长安的额角。
没有听他的话倒是手指在阴蒂和囊带间游走,揉一下阴蒂,戳一下囊带
“唔嗯~叫…你…哈……哈啊~拿走。”
该死…揉的好爽……好舒服……但要忍不住出声音了……
为什么会觉得舒服,都怪蒋泽彦,如果没梦见就不会有这种该死的感觉了。
许长安气的慌,偏生蒋泽彦还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还捏着他那娇弱的地方揉着。
许长安都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了,越是紧张身子越敏感,大脑也难得的清醒起来,顾景逸还在前面开车。
许长安的视线下意识往前面飘过去,不了正好在后视镜里和顾景逸的目光对上。
但马上顾景逸的视线就移开了,好像只是确认一下后面车的车距。
可许长安被吓的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现在这丢人的状态被发现,身子本能的躲避蒋泽彦,往前一仰。
下面叫阴道口前庭软肉猛的叫一个东西摸过,接着那东西直挺挺的戳进了肉穴里,力道很大,但一下没戳对没真进去不说,还顶了阴唇链接处,瞬间剧痛感从那里爬上许长安的大脑。
刚刚挺起身子的许长安像是被惊了的猫才跃起就又猛的跌了回去,他满脑子都是不要叫顾景逸发现,现在那处被这么一弄,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喊了一声“顾景逸!”
“啊?”顾景逸被喊的一愣,正要回头看去那气势汹汹的杜松子酒就压着他脑袋动不了分毫。
艹!蒋泽彦这傻逼。
许长安也被自己这一嗓子吓到,先前起来的欲望消散了大半,而本来戳错地方的东西已经灵活的找到正真入口,就着那堵不住的水滑了进去,在里面霸道的钻来钻去,许长安生怕顾景逸真转过来忍着不适,赶紧回到:“没,没事!”
才答完,他那不挣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一半是刚刚疼的,一半是气的,吧嗒吧嗒的砸在衣服上,没发出什么声音却晕湿了一小块布料。
情欲散去大半,回过神来,更觉得憋屈,羞耻,打小到大他那受过这种屈辱,躲在别人车后座,被人用…用手指插逼,高潮了一次不说,还…还……想在要第二次。
还是因为蒋泽彦,好像从小到大每次受到欺辱都是因为这个蒋泽彦,这个王八蛋。
这会儿许长安已经气忘了杜松子酒里铺天盖地的爱意,许长安恶狠狠的抬头瞪蒋泽彦。
“傻……唔…唔唔……”许长安才张口就被蒋泽彦堵住了嘴。
湿热带着些韧性的东西在嘴里肆意妄为的闯荡,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什么。
蒋泽彦的舌头,该死!该死!
许长安全身都在努力抵抗着,手去推蒋泽彦,却反被抓住按在了背后,腿去顶,却又被趁机分的更开,本就被插着的小穴暴露的更彻底,哪怕那里湿热的厉害,都能感觉到空气的微凉。
每当许长安企图用牙齿咬死蒋泽彦这个王八蛋,但每每要合上的时候,自己舌头就会被蒋泽彦这个狗舌头卷着往外拽。
紧张的不得了的情况下,什么声音都会无限放大,许长安挣脱不开反而被亲的浑身发软,舌头被纠缠着亲吻发出嘬嘬的声音,这一刻格外的清晰。
还有下面的穴里被弄的水液滑腻的咕啾咕啾声音。
太太太淫秽了。
许长安再怎么气氛,到底是被再次涌上来的情欲迷了眼。
两眼半合着,挂着泪珠看着面前的蒋泽彦,羞耻心疯狂的喊着停下停下,可被熏陶的身体又忍不住软了再软。
许长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蒋泽彦抱在怀里,两腿胯坐在蒋泽彦腿上,吐着丝丝液体的玉茎顶在蒋泽彦的腹部,恰巧车子经过减速带一阵颠簸,玉茎在蒋泽彦的腹部一上一下的摩擦定弄,时不时的磕到下方被裤子皮带束缚住的大家伙。
许长安知道那是蒋泽彦勃起的阴茎,蒋泽彦的性器,梦里的场景又再次袭上脑海。
虽然梦里从来没被真的进入过,也龟头磨过穴口,阴蒂,甚至是双腿被并在一起,脚腕被抓住举起,丢人的像是被到吊着的猎物被他用肉棒在腿间抽插,每插一下滚烫的阴茎就会擦过臀部后穴,小逼,龟头还时不时的试探的往逼里捅。
一开接吻许长安是不会换气的,可每次这个时候许长安都会叫嚣着让他滚,却也都会像是现在这样被他堵住嘴,舌头被他缠着吸吮,的发出嘬嘬声,舌头被迫的伸出去或者缩回来,口水这个时候都会从嘴里流出然后弄的满身都是,为了不让口水流出去,接着就会发出更羞人的吞咽声音。
而下面泽会彻底失去防守,被龟头蹭着逼口,阴蒂被粗糙的阴毛扎的又疼又双,逼口那么小哪怕再多水没有扩张也进不去的,往往试了试进不去,蒋泽彦的龟头就会转移阵地,柱身磨着逼口,阴唇,龟头顶撞许长安的囊袋,虽然大多数oga的前面是用不上的可发育却也是正常的,上面的铭感神经也一样,囊袋被撞击的乱晃,自然难免也会撞到柱身,那种感觉就和现在,和现在蹭着蒋泽彦的腹部,又时不时磕到蒋泽彦的肉棒上一样。
许长安一时间分不清梦和现实,好在这个时候蒋泽彦松开了他的嘴。
“蒋……泽彦唔……”趴在蒋泽彦的肩膀上许长安喊了一声。
”嗯额……啊啊拿走……轻点……拿走……拿走啊!”
“你……滚啊!”
手指在穴里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这声音,越是情迷淫乱的时候在脑海里就越是响亮,在许长安像是朵朵烟花一样炸开,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叫他注意着这不是梦是现实!
现在的姿势使俩人的下体几乎密不可分,许长安的玉茎在蒋泽彦腹部摩擦,蒋泽彦的又何尝不紧紧贴着许长安,不止是腹部,但蒋泽彦很好的控制住自己没在像刚刚那样失去理智。
蒋泽彦由着许长安在自己怀里挣扎,只有手指在许长安的小逼里恶意的探索,没有进入的手指也在许长安的骂声中悄悄的揉着软滑的逼口,企图使逼口开的更大好进去更多的手指。
早在许长安喊出顾景逸名字的那一刻,蒋泽彦的怒气几乎到达顶峰,如果杜松子酒有实体大概已经把车子灌满,然后叫嚣的将车子掀翻,将那个叫顾景逸的alpha淹死。
他的oga在他的怀里,被他的手指插逼,竟然喊别的alpha的名字。
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中掩盖不住的怒火和占有欲像是海浪一般扑上栗子花,可惜栗子花的主人早就收了自己对信息素的感觉,放任着自己的小栗子花被欺负的摇摇欲坠也没察觉到杜松子酒的主人是何等气愤的暴怒。
好在那摇摇欲坠的小栗子花也好不保留的暴露着主人的感觉。
羞羞差点被发现好怕怕,被坏人欺负反抗不了好气气,在车里羞羞,好羞耻哦。
这些都不是小栗子花香里所最浓郁的念头,最浓郁的是……羞羞好舒服,还想要更多的哦,想要想要……
杜松子酒里又多了股子得意,看他的oga很舒服他弄的。
蒋泽彦的怒气被许长安出卖自己主人的栗子花信息素所铺盖,消失了大半,变得又气又好笑。
他的安安真可爱。
到底气还是在的,憋着气,当手里滑溜溜放入口稍微张开一点点,手指就毫不留情的又进去了一根。
逼肉被撑开的一瞬间,疼感从下面传到腹部,像的引起一阵涟漪疼了,不过瞬间又被奇怪的舒服给替代,感觉转换的太快,许长安差点喊出了声,本能的羞涩让他咬住了蒋泽彦的肩膀。
这个傻逼!
“唔……”许长安刚刚抬起头要骂人,就再次被堵住,嘴里的气又被吸走,舌头也被卷的发麻,滑腻腻的口水在舌尖做着润滑。
许长安含怒的眸子正瞪着蒋泽彦,也许是蒋泽彦的瞳色太过于幽暗,里面的神色格外的深沉。
许长安到嘴的话全给弄忘了。
接吻是件会上瘾的事情,尤其是在双眼相对的时候,在梦里许长安从没在亲吻的时候看过蒋泽彦的眼睛。
这个时候哪怕他看不懂蒋泽彦的眼里的神色也不妨碍他沦陷在接吻里。
下面小逼里被两根手指撑开插入的的感觉又涨又舒服,还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前面的玉茎还在有一些没一下的蹭着,只是这回不是被车子震的,是他自己在动。
车子进入隧道,瞬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许长安也立刻回过神来,还在车上!
蒋泽彦的视力很好,大抵每个alpha的视力都非常好,好的让他在一片漆黑里清晰的看见许长安黑水晶般的眸子,沁着泪花,眼角红扑扑的,上牙努力的咬着下唇,生怕泄露一丝的声音。
额角笔尖都闪着淡淡的水光,那是情热释出的薄汗,陪着潮红的脸颊,光是看着就被卷入了色欲的热浪中。
蒋泽彦着魔般的朝着许长安鼻尖的汗珠子亲去,一下又一下。
“蒋泽……蒋泽彦!”许长安躲闪着,一松开齿贝喊出的声,喘的不行。又连忙慌张的咬着下唇,双手再次推着蒋泽彦的肩膀,透过单薄的面料,蒋泽彦的肩膀能明显感觉到他手心里,汗液黏黏腻腻的湿热。
手指还插在逼肉里,软乎乎的媚肉纠缠着指节,像是因了许长安的慌张,缠的格外紧,像是要把指节绞断了一般。逼肉里的温度就好像他的手心一样,但更滑,更湿,更紧。
本能的,杜松子酒已经再次探入那小小的栗子花中,如果信息素不止是味道,那杜松子酒绝对像是流氓般的涌入花花蕊里,撞开花瓣,碾着花蕊榨取着花蜜,力道太大,榨出的花蜜成了水,热乎乎的,黏腻腻的。
小栗子花和许长安本人一样,处于紧状态,杜松子酒,又坏又霸道的横冲直撞,只惹的花也紧缩,许长安的穴也紧缩。
“蒋…泽…彦,你快……拿出去,这是…在车上。”许长安明明不想哭的,可声音一出,又喘又柔的,他什么时候听见过自己发出这种声音,也不对,他听过是在梦里,可都不太过脑子,只是现在紧张的不行时,声音竟然过了遍脑子,这声音简直能叫许长安羞愤的死去。
要是…要是让顾景逸听见!
许长安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个时候的他,竟然已经下意识的将蒋泽彦纳入了可被听见羞耻声音的范围内。
蒋泽彦怎么可能听从他的意思,那手心里嫩逼的潮热,小腹上许长安阴茎的不断摩擦,肩膀上许长安推搡的手,无一不在将蒋泽彦的理智摧毁,将他推入情趣的爱河。
看着许长安那张色欲的脸,内心念头翻滚,将安安的双腿架在肩膀上,让他后背抵在前车坐靠背上,服下身子,含住安安的阴茎,给他口交,一只手揪着他的阴蒂揉捏,一只手伸进他的逼肉里。
安安怕掉下去,一定会牢牢的拽住自己的肩膀也好,头发也好,两眼一定是迷离的含着自己,想喊出声音却怕被前面的人听见。
不对不能靠着前车坐靠背上,那是别人坐着的。
那该怎么办,把安安压在身下,狠狠的用阴茎戳破开他的小逼,戳破他的处子膜。
但这是车里。
第一次,那可太委屈他的安安了。蒋泽彦想的很美满,手上的动作不停。
许长安是真的怕被顾景逸发现他们两个在做什么,一点声音都不敢出,小逼里敏感点被戳了一次又一次,蒋泽彦这个混蛋还又加了根手指进来。
“蒋…泽…彦不行……不行了”许长安的眼泪终于是绷不住的掉了下来,他好像,好像又要高潮了。
怎么办,怎么能在车里一次又一次……
都怪蒋泽彦!
刺耳的滴滴声忽然想起,三长两短,接着车子明显往右偏离。
蒋泽彦往外面看了一眼,是一个地上停车场。
所有的思绪都收了回来,蒋泽彦又亲了亲许长安“乖,安安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许长安被车鸣吓到,哪里听的见他的声音,腰肢都挺直了,两手捂住嘴生怕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逼里的手指撤了出去,许长安刚刚要怂口气,那还没合拢的小逼就又被热乎乎的东西顶上,那器官他又不是没有当然知道是什么。
更何况梦里不止一次被它顶着。
“蒋…泽…彦…”许长安声音颤的不行,却还是撑着他的气恼“你…要干…什么!出去!”
“乖乖”蒋泽彦朝着他的嘴一下下的亲啄,一手揽着许长安的腰,一手捏着许长安的阴蒂往上拽,腹部往上顶,腹肌贴着许长安的阴茎狠狠一摩擦。
“蒋泽彦!”
许长安的声音没有收住,别说前面的顾景逸,怕是外面的人都听的见。
“我在。”
“我在。”蒋泽彦应他,动作不停。
阴蒂被一拉一松的往上拽,阴茎摩挲着凹凸有型的腹肌,小逼又被龟头撑裂开来,高潮的快感不过是瞬间就袭击上来,像是海浪一般打乱了许长安的一切理智。
逼里的淫水噗嗤的喷出又被龟头堵了个严实只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但就是这声音也已经足以叫许长安想死,许长安一口咬在蒋泽彦的肩膀上,恨不得咬掉一块肉。
“安安,安安。”龟头被淫水打了一下又一下,蒋泽彦停下挺胯,不在扯许长安的阴蒂,反而柔和的揉着,像是在揉一件至宝。
任由许长安泄愤的咬,他就一声一声的喊着“安安,安安”
当车子停下的时候,许长安趴在蒋泽彦的肩上久久缓不过气来,他好像听见顾景逸说了什么但没听清。
蒋泽彦娴熟的找出抽纸和湿纸巾,将腹部的精液差掉,将许长安下体的淫液擦掉。
许长安抖了抖身子,咬着的蒋泽彦的口松开转战一口要住蒋泽彦的耳朵。
蒋泽彦动作不停,将许长安整理好后,拉上自己的裤子,解开扣子把上身脱的一丝不挂,只留了手上的手表。
他身上的衣服全身精液哪怕擦了也会留下精瘢,一手拖住许长安的屁股,一手拿着手机,打开车门,像是抱小孩一样把许长安抱了出来。
外面的阳光一打在身上许长安就被惊的浑身一颤,他这副样子哪里能见人!
“回去,回去!”许长安拍打蒋泽彦的肩膀,蒋泽彦的步子没有丝毫停留。
许长安不在咬蒋泽彦的耳朵,怕自己这个丢人的样子被熟人看见,整个脸都埋在蒋泽彦的肩膀上。
当他俩踏入酒店的那一刻,所有人目光都注视过来,有些人甚至吞了吞口水,但只是一眼,杜松子酒的气味就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垂下了头,有些oga和alpha甚至隐约腿软的要坐到地上去。
阳光下俩人没有一个是干爽的,许长安的发间都挂着汗珠,他一手拦着蒋泽彦的脖子,一手遮着脸,那白皙的肌肤,骨节处的朝红,在蒋泽彦麦色的肌肤映衬下,像是春雪下的樱花。
蒋泽彦浑身的肌肉隆起,张扬着浑身的力量,流畅的线条在照耀下淌着汗光,每走一步,下体鼓的如帐篷一般被布料勾勒出雄伟的样子。
这酒店是他名下的,因为常年出差一直备着房间,毫不在意他人的目光,蒋泽彦就这样单手抱着许长安进了电梯。
一路许长安都没抬起头来。
一进房间,卧室都没入,蒋泽彦就把许长安抛下到沙发上,又怕许长安磕到头,随着扑过去,一手垫到许长安后脑勺下,一手粗暴的撕开许长安的衣服。
耀石做的扣子蹦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一样,蒋泽彦一口咬在许长安腺体边上,只差一点,一差一点。
许长安浑身颤的像是被打击的水面。
“蒋泽彦!蒋泽彦”声音都是抖的,许长安说不出的害怕,车上的事情与这几天的梦交合缠绕,反复的提醒着俩人的越举。
如果只是梦,许长安还可以当做是自己图蒋泽彦的色,毕竟蒋泽彦是真的长了张好看的脸,身材又色气的不行,可车上蒋泽彦的行为都不能说是暧昧,挑逗了,说性骚扰都是轻的,现在到了酒店,蒋泽彦这服模样,许长安怎么可能不慌,虽然信息素淡的要死,许长安可没忘记自己这个oga,蒋泽彦是个alpha。
如果只是图色,即使俩人不对付,睡一觉也没什么,虽然和蒋泽彦这个敌人睡有点恶心叭,还很丢人,但爽也是真的爽,可蒋泽彦刚刚差点咬了他的腺体。
咬腺体是什么意思,许长安当然是懂的,和蒋泽彦玩玩可以,要是真标记了……那可什么都完了,标记……还是被蒋泽彦标记。
那不可能!那坚决不可能!
许长安扒拉着蒋泽彦的脑袋,也不管是按倒他眼睛还是脸,翻身就要往旁边咕噜想逃,“你不要得寸进尺蒋泽彦!”可被蒋泽彦握着腰肢没跑了。
“我得寸进尺?安安讲点道理,在车里是你先用信息素勾引我的,怎么你射了,潮吹了,我还硬着你就不管了?”这些话当然都是放屁,蒋泽彦就是仗着许长安信息素接收不好,胡乱编排,哪里用信息素,从青春期懵懂以来,只要许长安战在他眼前,他的脑海里就全是许长安浑身赤裸被自己欺负到哭泣的模样。任何场景任何地方,分化之后他更像是个变态一样,只要听见许长安的名字,他的心里就会起淫欲。
哪怕过去这么多年没见,在车上那种密封的小地方,蒋泽彦还是忍不住对许长安下了手。
蒋泽彦说着,用下体去撞许长安的,裆部鼓起的帐篷都快束缚不住里面的大物件,只撞了两下许长安的满脸绯红的,再次起了欲望。
这让许长安觉得丢人,也一时昏了脑子,真以为是自己在车上想着梦里的事情,小逼发水没控制住信息素的原因。
“那你想怎么办?”许长安语气格外的变扭,视线飘啊飘就是不敢看蒋泽彦。
许长安说话间,又悄悄往上蹭了蹭。浑身难受,说不出的难以启齿,脸蛋热的好似能烤鸡蛋,他现在只想离蒋泽彦远点。
“我想怎么样?”蒋泽彦反问到,大手握着许长安的腰,将许长安重新拖回身下。拉着许长安的手摸上自己肿大的性器。
感觉到手底下好似要跳出来一样的大家伙,许长安彻底炸了。
“别动手动脚的!”
猛的把手缩回来,可拽了两下却没挣脱掉蒋泽彦的手。
“谁知道你想怎么样。”气急败坏的嚷嚷一句,实现终于落回蒋泽彦身上,却见他神情深邃,一身的腱子肉像是在勾人犯罪,视线又瞬间移开了,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过蒋泽彦这傻逼帅的有些……有些移不开眼。
不对不对,一定是这两天的梦弄的,蒋泽彦才不帅,才不!
耳边好像炸然响起车上蒋泽彦一声声的安抚,一句句安安。
还有他的手插在逼里……
“起开,我管你想怎么样!”许长安语气凶狠,视线却看都不敢看蒋泽彦,胡乱的推蒋泽彦,手碰到蒋泽彦壮硕的胸肌,感觉到手底下弹跳的力量,又被吓到一样立刻把手拦到胸前。
“老子现在就不想搭理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是oga!你是alpha对我动手动脚就是你的不对,什么我勾引,就是你色心大起,找什么借口。”许长安是真察觉到不对了吗?才不是,他只是恼羞成怒了,只是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没错,虽然他气自己不是个alpha,但在这个情况下显然oga的身份更好,而且……
许长安忘不掉,刚刚在车上,可不是梦里,前面还有顾景逸那么大个活人在,蒋泽彦这傻逼,把鸡巴怼到了他的…女穴上,还插点插了进去,就差一点。
差点被标记的恐惧褪去,车上的点滴清晰回忆起来,脑海是怒火燃烧的,小逼却是缩了又缩的,张张合合吐出些淫水,许长安被身体回馈的感觉气的抬手就给了蒋泽彦一巴掌,思绪混乱极了,也不妨碍他全怪到蒋泽彦头上,他就不讲理了怎么着!
“狗东西,你最好什么都别想,就凭你今天干的这些事,你等着的吧!我哥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娇气的小少爷,遇到事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家长,蒋泽彦被许长安的反应气笑,挨了一巴掌,又把另一边脸凑了上去,如果挨几巴掌,能把这小少爷吃下,那可就赚大了。至于告知,以他多年来对许长安的了解,这么私密的事情他恨不得从没发生过,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知道,更不可能告诉他哥了,况且……有回国前的约定在,许长年可不一定管得了他。
“恼羞成怒,打人?继续,我看看你的良心有多少。”
小心思一下被说破,许长安看着蒋泽彦凑过来的脸,被他这臭不要脸的样子气到,抬起另一个手就又给了一巴掌“呸!我说的是事实!狗东西给我滚…唔唔!”说一半,嘴被堵住,许长安气的直锤,在车上半天都没逃掉,现在又哪儿躲得掉。
狗东西!狗东西!
除了心里臭骂,许长安挣扎不开一点。
舌头被缠着,嘬了又嘬,软乎乎的唇瓣贴在一起,不一会儿许长安就两眼迷离的,沉醉其中,感觉到的软化,蒋泽彦乘胜追击的把俩人裤子褪掉,硕大的鸡巴,插进,许长安的腿间。
下半身一凉,许长安就回过了神,挣扎不开蒋泽彦,就下了狠的咬牙关,亏的蒋泽彦舌头缩的快,不然不掉也得留一嘴的血。
“呼……蒋泽彦呼……眼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臭不要脸!”许长安喘着粗气的骂到,车上仗着有顾景逸在,他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到了酒店他怎么还敢!
没有任何阻挡,贴着腿的那东西实在太惹人注意了,许长安还要继续骂向下飘了一眼,立刻被它的尺寸唬到,梦里看了好多次,可见到实物还是会吓的他整个人都缩了缩,要是真被这么个狗屌肏了,是会死的吧!!
蒋泽彦被骂了却发出轻笑,“我天天被你骂,还有什么脸?”说着注意到许长安的视线,还故意用鸡巴,蹭了许长安的小逼一下,结果感觉到鸡巴上一热。
许长安叫嚣的嘴里瞬间发出轻哼,整个人思绪都停了一瞬,接着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丢人的恨不得打滚,推不开,无能怒骂:“狗东西滚开!”
蒋泽彦伸手摸了下去,指尖沾了湿热的水,拿上来还勾起粘稠的水线,比起前面还软着的肉棒这里可湿了个彻底。
许长安看着手呼吸一紧,险些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气晕过去,就听见蒋泽彦带笑到声音“骂的这么凶,怎么还这么湿”
随着蒋泽彦一句“上面喊我滚,下面却哗哗流口水。”许长安对着蒋泽彦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
咬死这个狗东西,叫他说话,叫他耍流氓就他长了张嘴!
什么哗哗流口水!
被咬的脖子都出血了,蒋泽彦的鸡巴反而更是兴奋的跳动。在国外呆了五年,蒋泽彦取了不少经,想要老婆,就不能要脸。
果然这个法子是有用的。
要是咬的在往上一点,那就是腺体!标记!蒋泽彦几乎是想的美滋滋。
许长安见他好像没感觉一样,咬的也索然无味了,好像更气了!
松开口,瞪他一眼,手往下一抓,精准无误的抓住了蒋泽彦在他腿间耍流氓的器具,要挟道:“你赶紧给我起开不然我给你掐断了!”
他抓的力气可不小,疼的蒋泽彦都“嘶”了一声,可就是疼竟然也没软,许长安觉得惊奇看了一眼,很不巧他这一眼又被不要脸的蒋泽彦发现了。
坏心思的直接提胯抽插,肉棒在许长安手中做起活塞运动来。
感觉到手心被肉棒上的青筋摩擦,蒋泽彦还故意发出闷哼声来,两眼迷离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就好是他自己送上去,主动给他撸一样!
许长安被他的无耻惊到,“你特么是真不要脸!”
手瞬间松开,抬起来就再要给蒋泽彦一巴掌,却被腿间插入的肉棒惊的动作一懈,让蒋泽彦抢了先机,手被抓到一旁。
“狗东西!滚啊!!”
“安安,你是除了这两句就别的都不会了吗?”蒋泽彦像是感慨。
“我教你一句。”
“再不滚,我就肏死你!”
蒋泽彦有恃无恐般的诱导:“说啊!”
许长安瞪大了双眼,他都怀疑他以前认识的是个假的蒋泽彦了,或者现在只是个梦,他可能还在家里睡觉,但又不对,梦里的蒋泽彦也只……只干人不说话,最多黏黏腻腻的喊人,那像这样。
现在这个姿势让他难堪极了,下体被按着摩擦的小穴好似随时会被攻破城门。再听蒋泽彦这话,许长安几乎是恼怒,他本就气自己分化成oga,蒋泽彦这个傻逼却分化成了alpha。就算alpha愿意被艹,oga天生会更敏感,更容易射精的阳具也只会让他丢脸。
几乎想都没想许长安就怒骂道:“你有病吧!你让老子肏你?你屁股干净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你恶心呢!”alpha和oga不只是力量和信息素的区别,就是身体的承欢能力也不可比拟,哪怕是普通oga没有前面哪个穴,后穴也是干净适合承欢的。
蒋泽彦的眼神瞬间变了,明明是他故意使坏想套许长安的话,好诱导许长安说出用小逼肏他的肉棒这类话来,他还不满起来,“不乐意我操你也一样!”
蒋泽彦阴沉着张脸说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忽然,许长安张口又要骂他,却被他提前堵住了嘴,下面小穴口被壮硕的阳具粗鲁的对待,两瓣小花唇都被撞的分到两边,小肉粒也无处躲藏,颤巍巍的随着撞击一跳一跳的弹动,花口被大肆的张开,里面吐出丝丝花蜜淫水,前面的小长安和花穴一样没出息的被情欲染的翘起,龟头是有着些许水光,两颗睾丸被蒋泽彦撞来的鸡巴打的一上一下的直颠颠。
许长安被蒋泽彦亲的直发软,蒋泽彦松开的时候,他还张着嘴,嘴唇上红艳艳的泛着水光,微微肿起,好像被亲没了魂一样,直勾勾的看着蒋泽彦,说不出话来。
“嗯哈……”逼口被龟头一个重撞,没合拢的嗓子发出娇喘声来。嘴巴微微动了动却合不起来舌头被亲麻了。
傻逼!傻逼!
蒋泽彦!大傻逼!许长安缓过劲来,满腔的愤怒企图用眼神杀死他,那想蒋泽彦直接捂住了他眼,攻击被动沉默。
视觉失灵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被无线放大,嘴巴又被封住,乳粒一疼。
这傻逼掐他胸!
“唔唔唔……唔唔唔傻……逼!”
“安安,公平点。”蒋泽彦说着话,舌头还在舔许长安的舌尖,许长安又被亲的合不拢嘴,腿也不自觉的放开。
真的是好丢脸!
“嗯……!”双腿被合到一起,炙热的阳具抽插的更加卖力,没有真的插进去,却撞的许长安逼里直流水,后面的小穴竟也噗噗的往外留着水,像是失禁又没有全部流出的感觉恨不得掰开两个小口把里面的水全抠出来得个痛快,比起车上被扣逼插穴来难受的多,可有有种被肏逼的快感。
不用蒋泽彦去折,许长安自己闭上了眼。
好…好舒服,想要更多,想要被插逼。
许长安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哈…你…你起开!”不容易的开口,被喘气声弄的一顿一顿的,他的腰肢在不自觉的颤抖。这句话像是欲拒还迎,又像是不要叫自己丢人的求操。
可惜小栗子花的信息素香气早就和杜松子酒缠缠绕绕的弥漫整个房间,不会控制信息素的许长安被小栗子花大肆的喧嚣着想要,求肏,给揭底揭个干净,也亏许长安不太能接收到信息素,没有察觉,要是知道这丢人的事情绝对足以他切腹自尽,或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想到许长安羞愤的直哭,蒋泽彦就兴奋的恨不得不管不顾的插进去,惩罚许长安两个逼都灌满自己的精液,把逼肏的合不上。
但……蒋泽彦也知道,真要插进去他是一定停不下来的,一定给许长安落下终身标记,光肏进去却不标记,他绝对做不到,他会疯的。
许长安的胸比一般男oga稍微凸起来些,又不如女oga,穿上衣服一点都不显眼,乳头也看不出,蒋泽彦却亲车熟路的吃到嘴里。
他叼着一边的乳头,嘬的啧啧作响。
许长安受不了的挺胸抬胯,等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动作又气愤的把腰肢收了回来。
啊啊啊啊啊!都怪蒋泽彦。
“你…嗯……”想叫人滚,一开口却黏腻的像是勾引,许长安自己都受不了捂住了嘴。
“我什么?”蒋泽彦松开被嘬的湿漉漉把薄薄的衣服顶的微透的乳尖,转而像是色魔一样从小到上的舔许长安的脖子,脸颊,留下黏腻腻的痕迹。
被舔的地方都好像是被火燎到一样滚烫滚烫的“你滚…嗯啊!”话被闯入屁眼的一小节龟头撞断。蒋泽彦的肉棒插的太快,又恰巧许长安自己把抬起的屁股往回按,一不小心竟直接把龟头吞了一小节进去,虽然没有全进,却也撑大了后穴,皱皱的菊花都舒展开些许。
许长安不可置信的看着蒋泽彦,“狗比!你嗯……出去!”
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还是第一次被碰了哪里,就算是分化后,也是在梦里被蒋泽彦这个狗东西弄的情欲大气才察觉到oga这种体制的后穴和beta,alpha是完全不一样的,敏感程度不亚于前面的花穴,真的被碰这是第一次。
蒋泽彦没拔出来,仿佛在给自己找借口般解释的说了句“卡住了。”
许长安才不信他的“你特么动都没动一下。”说着就把蒋泽彦往外推。
蒋泽彦倒是配合他,竟然真往外去,可鬼头卡在里面一动不动,反而带着被撑开的后穴往外拽了些。
“啊!”
“别动!别动!”许长安被拽的屁股又疼又痒的连忙叫停。
蒋泽彦却没听,反而不管不顾的抽插,力气倒是不大,却带动的许长安的菊穴一出一进的。
“蒋泽彦!别动,别嗯!”龟头是没进去,可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出不去堵到里面,流到口的时候被撞回去像是一股水波砸回里面,砸到敏感点叫许长安说不出话来,有种假性的高潮感,快高潮又没有。
蒋泽彦也不好受,龟头被夹在里面,中间那条勾勒也在里面,被勒的有些许疼,他是忍着疼生是要肏许长安的,真要拔,用手指扣开屁眼就行,他就是故意的,虽然许长安骂骂咧咧的,可他还是想试试看,对于和他做爱,许长安的包容度到底有多高。
随着龟头一下一下的抽插,里面的爱液越来越多,最后敏感的小穴到底是到了高潮噗噗的爱液打到龟头上。
龟头上大量的灼热让蒋泽彦没控制住力道,把整个鬼头都插了进去。
“蒋泽彦!!!”许长安两个穴都不争气的潮吹,前面鸡巴在车上也射了好几次更不争气在半途就射了,现在屁眼里又闯入的巨大龟头,叫许长安连骂人的话都忘了。
“拔出去!”
这下许长安终于迟钝的想起来用手去掰屁股里,抬了抬臀,许长安用手指努力掰开屁眼,掰没掰开他也看不见,只闭着眼羞耻的喊“快拔出去!”
蒋泽彦看着翘起的粉嫩白臀,和手指按出的痕迹,吞了吞口水,他的宝贝安安,知不知道在一个对他心怀不轨的人面前主动掰开屁股和求操有什么区别。
“快点啊!”许长安催促着。
听他语气里有哭腔,蒋泽彦的鸡巴反而又跳了跳。
许长安感觉到了。“傻逼!你嗯啊!!!”
蒋泽彦自己伸手掰开许长安的屁眼忍着把手指和鸡巴一起塞进去的念头,把龟头拔了出来。
“傻逼,你早不拔!”终于出去了,许长安松了口气又很是层怒的怪骂一句,接着泄愤一样咬了蒋泽彦耳朵一口就彻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
咬蒋泽彦的耳朵,算是他在梦里养成的坏习惯,他在车上担惊受怕的射了两三回,小逼也高潮过,加上酒店这一次他真的是浑身都累瘫了,也不管蒋泽彦还硬着,几乎是秒睡,呼噜声不一会就响起,声音小的像是个刚刚足月的奶猫一样。
蒋泽彦做在他两腿间,轻笑一声,摸了摸自己耳朵,出国以来他春梦,回国后直到见到许长安才陆陆续续的梦见几次,梦里的画面很清晰,就是醒了也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回味,就好像是真的肏到许长安了一般,梦里许长安也喜欢咬他的耳朵。
这可不是什么天生的喜好,这是梦里被气坏了养成的报复手段,没有梦可以真实到哪个程度,他早就怀疑了,而许长安咬耳朵的举动更是加深了他的怀疑只要在实验一次就能得到答案。
把手指伸进许长安水光盈盈的小穴里搅了又搅,直到许长安哼哼出声才停了下来,将他的腿再次并拢把鸡巴插进去,用他的腿自尉了一发。
射出来的时候,用手接住,然后一点点的塞进许长安的小穴里,搅和搅和。
蒋泽彦从来就不是个好人,像许长安骂的那样他不是个东西,他对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心里有很多见不得人的想法,他也做过一些,这辈子都不能让许长安知道的事。
他念书的时候偷许长安的内裤咬着自慰,一直到出国前许长安的内裤都一直丢,导致许长安养成了用一次性内裤的习惯,一次性的很薄,几乎上个厕所哪怕擦了也会蹭上些黄渍,但他不在意。
其实他更想咬着许长安的内裤肏他。
住校的时候半夜拿钢笔插进许长安的小逼里,前面后面都插过,那会儿许长安和他都还没分化,他早有打算就算许长安分化成alpha也要拿下。
白天他还当着许长安的面用哪只钢笔写字,其实他更想用许长安的,但他怕许长安把逼借给别人,那可是沾染过许长安爱液的笔,除了他和许长安,谁都不能用。
他给许长安下药,然后把他绑成张开腿求操的模样,然后把鸡巴放在许长安的小逼口,搂着他睡觉,从未被发现,只是这样做会让许长安第二天腿酸。
作为回报,他有想过,以后易感期把自己绑起来,咬着许长安的内裤,求他用小逼肏自己的鸡巴。
意识苏醒的时候,连自己是谁都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前面枣红的一颗肉粒,俏生生的立在发达的胸脯上,周围嫣红了一圈红痕,随着呼吸迸发收缩,耳边好似能听见这胸膛下有力的心脏跳动,肉粒一下又一下的凑近,叫人很想咬上一口。
许长安盯着这肉粒和嫣红的红痕看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
操操操!这是蒋泽彦的胸!
他一个alpha为什么乳头为什么这么暗红还有乳晕!
而且,他刚刚竟然还想要,要蒋泽彦的乳头!
这是什么色情的淫秽念头,还是对着蒋泽彦!!!
许长安脸色变得很难堪,猛的想要起来,才发现腰上耷拉着一根手臂。
光是看那焦麦的肤色,许长安就知道是蒋泽彦的。
此刻许长安才缓缓的注意到自己的处境。
还是哪个酒店房间,外面的天还是亮着的,艳阳高照是个好天气,但房间里的处境可不是个好处境。
可左右瞧了眼。
衣服呢!他衣服那去了!
还有蒋泽彦的!蒋泽彦的衣服呢?
许长安想起来找,可蒋泽彦重的像头猪,光个胳膊也压的他起不来,更何况,还有腿。
许长安心里忍不住的骂骂咧咧。
这个傻逼,睡觉还没软,尼玛上辈子是色魔投胎吗?
腿间的那东西太热太硬,许长安想忽略都忽略不掉,腿也被夹住。
脑海里不自觉的回忆起昨天才车上的荒唐,这可不是梦,车前面还有顾景逸。
想到这里许长安就恨不得杀了蒋泽彦。
在一歪头,如入目的就是蒋泽彦双眼紧闭的睡颜,蒋泽彦竟然还在睡,顿时许长安整个就成了待喷的火山,眼神恨不得把蒋泽彦杀了。
但杀人犯法,许长安忍住自己想捂死蒋泽彦的念头,别的不说,他现在是不能再这么等着了,他得走,和蒋泽彦滚到床上算什么回事。
万一蒋泽彦醒了,许长安不知道自己要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可好像他的视线太过炙热,还不等许长安把蒋泽彦的手从自己身上拿开,熟睡的蒋泽彦竟然睁开了眼。
猝不及防的视线相对,许长安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落在了红色。
狗东西竟然醒了,他醒了许长安自然不可能装作没看见,既然逃避不了。
许长安,拔出蒋泽彦的枕头对着他的脸就用力砸了下去,接着吧蒋泽彦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往后一扒拉,没扒拉动。
许长安扭过头,瞪着蒋泽彦,“拿走你的狗爪子!”
蒋泽彦头还微抬着,把枕头拿下来递给许长安,示意他还可以再打一下,手不单没有松开,还揽着许长安的手往后一按。
他勃起的性器卡在许长安的腿间,这一动下体明显的摩擦让许长安到嘴的怒斥成了呻吟:“狗东西。”
“嗯,我在。”一个晚上过去,和许长安紧紧相依,虽然还没有彻底的进入,但交缠的信息素也安抚了他不少,他还记得昨天在车上的疯狂,还好,还好许长安还在。
闻着空气里小栗子花不自觉散发着烦躁和一丝不可察觉的害羞。手不自觉的又紧了紧,许长安的腰肢被他按的不自觉往后,屁股自然而然的翘了起来。
许长安感觉到下体羞涩的小花被赤热的东西磨擦而过,这不是梦里昨天车上酒店里那个东西真真实实的在花口徘徊过,还进去了一点,光是这么一碰就会勾起他的回忆,不止是脑海还有身体,下面好像又有被撑开的感觉,但实际上并没有,许长安不自觉的将腿加紧。
他还被蒋泽彦像树袋熊抱树一样的抱在怀里,一加腿,蒋泽彦压在他上方的腿自然也被带动的挪动了一下。
许长安瞬间羞耻的不敢动。
昨天一天还不够,这一大早上的,要是被蒋泽彦发现我
许长安还没想完就听见蒋泽彦的声音:“安安,你湿了。”
“闭嘴!”
刚刚喊完,后背贴着蒋泽彦的胸膛处就传来阵阵的抖动,他在笑!
许长安就知道这个狗东西发现自己在他怀里起了反应会笑话他。
现在只是发现我湿了他就笑,那昨天被他抱在怀里随着他摆弄,他心里得怎么想我,他是不是把我当做了泄欲的工具,还是在车上丝毫不顾忌别人,不顾忌我的感受,他一定是想侮辱了,对了还有他的信息素,什么喜欢,什么害怕都是假的这个狗东西就是想侮辱我。他还教我骂人,但教的却是操死他,他明明知道我分化成了oga,底下还有朵花。
昨天在车里被弄的几次高潮压根来不及想的这些乱七八糟,被蒋泽彦的一个笑勾了出来,许长安越想越觉得委屈,人还在蒋泽彦的怀里却已经低着头红了眼眶,咬了咬下唇。
他许长安就是死也不能叫蒋泽彦这个傻逼侮辱。
长呼几口气,忍住下体那个不争气的感觉,骂道:“我湿不湿关你个狗东西什么事?”
骂完张口就朝着蒋泽彦胸前枣红的乳粒咬了下去。叫这个狗东西笑话他,看他不疼死这个狗东西。
蒋泽彦只是开心,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还会有一天能搂着许长安一起醒来,他早就醒了,看着许长安忍不住起了反应,正准备偷偷蹭蹭,许长安就睁开了眼,他又连忙闭上,他知道许长安脸皮薄,又讨厌自己,这么浑身赤裸的和自己躺在一起绝对会恼羞成怒,于是他闭上了眼,可在小栗子花释放出想逃跑的羞耻信息素的时候,他本能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许长安,不让许长安走,被砸枕头,被骂一句,已经比他幻想中的要好了很多。
何况许长安还湿了,他有反应,蒋泽彦自然忍不住笑了,那料到会突然被咬住胸前的乳头,他闷哼一声没有把许长安从自己的胸前推开。反而抬起了手。
许长安听见他的闷哼,心里有了一丝喜色,狗东西叫你笑我,可下一秒被按住了脑袋,脸蛋几乎埋进了蒋泽彦硕大的胸肌里,胸肌在放松的时候是软的,软的许长安脑袋发懵,下面摩擦着小花口的东西,动作忽然粗暴起来。
“蒋泽呜”许长安张口诧异的喊,名字都没喊完按着他后脑的手一用力脸蛋再次埋进蒋泽彦的胸膛,那颗刚刚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再次进入他的嘴,这次却不是他主动去咬的而是被赛了进来,就像昨天,他不乐意却还是被蒋泽彦赛了龟头一样。嘴里的乳头好像也和下面腿间夹着的东西一样大了一些。
他怎么会想到这个!
许长安被自己脑海里的联想吓到,瞬间又羞又怒,都怪蒋泽彦!许长安想给蒋泽彦一脚,可腿还被蒋泽彦的腿压着,花穴口本来就被蒋泽彦的东西摩的直流水,他一挣扎见,磨得更狠,小花穴昨天被蒋泽彦的龟头粗暴的顶开了口,今天在没被撑着自己又缩了起来。
到因为自己的动作,遮着逼口的阴唇几次被龟头蹭到往两边打开,吐着水不自觉收缩的逼口还在发麻般战栗,即使看不见,许长安都感觉到被龟头几次碰到伴着黏腻的淫水黏黏糊糊的贺若即若离的龟头勾出一根又一根的粘稠水链,然后又被龟头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