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你操死我
裴洛转身回到床边将玫瑰递给裴醒知,香味缠绵弥漫,却不见她有任何动容,他不勉强,把花随手放在一边的茶几上。
“我要离开这里,放开我。”
一直粘着自己的妹妹突然想要离开,裴洛从未想过。
他曾试图控制两人不太正常的亲密,除了不能回应她想要的特殊关系,其他的都能无条件应答。
可就在昨晚他突然想通了,以前他没在乎过违背人伦,如今更随心所欲。
总之,他无法放任裴醒知和其他人同进同出。
像对待她每一次的无理取闹那样,裴洛淡然一笑。
“嘘,不要闹了。”
裴醒知几乎气笑了。
本打算昨晚是她与裴洛最后一次近身相处,再见面就当做陌路人,没想到几个小时后自己竟睡在了他的床上。
且那个家已没有足够的位置容得下她,与其虚情假意的刻意逢迎,不如干脆利落的大路朝天。
想起自己曾多次苦求却得不到他的回应,如今不过一个林奕洲就能让他轻易承认,怎么都觉得讽刺。
看来顺畅日子过得太久了,现在才让她真正明白什么是人生如戏。
不过,光凭他三言两语就想让她再次臣服于下,做梦。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要一个订了婚的男人?还有,你玩儿的可真够花。”
她踢了踢脚上的细链,居然开始玩囚禁了。
“解开。”
裴洛气定神闲的往床尾走去,裴醒知还疑惑他怎么会这么听话时,裴洛突然握住她的脚踝往自己身下狠狠一拽。
丝绸质地的睡衣瞬间全部卷上了腰间,裴醒知光洁滑嫩的双腿也赤裸裸的落入裴洛的眼底。
惊吓与羞耻卷席着自尊,裴醒知从一开始的错愕变为疯狂挣扎。
“放开我裴洛!你这个混蛋!”
显然裴醒知根本不是裴洛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治住了四肢,她现在门户大开,双腿与双手强行交迭的按在头两侧,臀部高高离开了床面,十分淫荡的把下体暴露在外。
裴洛朝着两个穴口轻吹了口气,裴醒知压抑着尖叫咬住下唇,臀肉抖个不停。
异样的酥麻感不断放大,尤其下身处,裴醒知觉得炙热到快要着了火。
正当裴醒知身体被烧的云里雾里的时候,裴洛接下来举动才让她彻底断了紧绷的弦。
裴洛竟张嘴含住了她不断喷涌的穴口。
“啊哈,裴洛,你,放开我,嗯!”
从未有过的陌生快感犹如激电般刺激着她大脑,明明想要逃离那种奇怪的感觉,却又不受控制的主动抬起臀部凑上前去。
谩骂逐渐声弱,身体也逐渐敞开,每当要攀上高峰时总差那么一点刺激,让空虚的欲望愈攒愈多。
裴洛起身看着瘫软无力的裴醒知,抹了下亮泽的薄唇,她的淫水足够染湿身下的床单。
“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刚才喂她喝下的那碗药,恐怕还掺了别的东西。
心咚咚乱跳,下身痉挛着想要连续不断的高潮,裴醒知大口的喘息着,可性爱才开了个头她就已经坚持不住了。
裴洛再次举起她的双腿压向胸脯,看着紧紧闭关的阴唇,大拇指毫不犹豫的捻了上去。
此时裴醒知非常敏感,被裴洛手法熟练的搓揉着阴蒂,呻吟也抑制不住的冲破喉咙,最难耐的还是被玩弄却不能痛痛快快的泄出来。
当她抖着身体要高潮时,裴洛掐着点故意松开手,转而又把手指连根插入,在她紧闭的穴口里进出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