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秘境里龙傲天主角中春毒扑倒死对头世家公子求欢
随着一阵如楼高的火焰烈兽的进攻,裴悯手上的剑终于不堪其重,断裂开来。
硝烟散去,楚连佑的刀抵在裴悯的脖子处,两人的瞳孔互相对视着,近的都能看清对方眼里的倒影。
【叮—达成阶段任务——于宗门大比中,让天道之子楚连佑获胜】
【任务进度70%】
看着手中被挑断的剑,裴悯不动声色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似乎都是被结果震撼到了,此时围观的人群一片寂静,只有主角的亲友恍惚间反应过来,开始兴奋地欢呼。
似乎是欢呼声唤得长老回了神,他吞了口唾沫,大声宣布:
“逍,逍遥峰胜出!”
“本届宗门大比的最终胜者——逍遥峰楚连佑!”
楚连佑似乎也才缓过了神,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清俊脸庞,表情逐渐变得不可置信起来。
“楚连佑,恭喜。”
裴悯抿了抿唇,脸色有点苍白,点头道出那声恭喜后便转身下了台,纤瘦的身形仿佛马上就能乘风而去。
“等,等等!!裴悯!”
还没等楚连佑追上去,他就被扑过来的好友们围了个严实,只好先应付着同伴们的道喜,余光还在寻找那抹身影,但是却早就看不到人了。
好友揽过他的肩,笑嘻嘻地说:
“楚连佑你小子今天厉害了!”
“这可是首席啊!首席!我要是能进天榜我就满足了!”
“哈哈哈你们看到裴悯的样子了吗?估计很受打击吧!”
听到这话,楚连佑心思微动,装作不甚在意地样子随口问道:
“裴悯那家伙去哪了?”
同伴们愣了一下,又叽叽喳喳地聊起天:
“你找那家伙干嘛,你不是一直看不惯他那副高傲的样子吗?”
“估计要去嘲笑他吧哈哈哈,毕竟是一入宗门就开始互斗的冤家死敌啊”
“哎,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是草根逆袭的典范,要有君子之心,嘲笑对手的话跟那群世家子弟有啥区别。”
“那还是别去了,虽然我们背景没那些人好,但是作风可不能学。”
“你说是吧?阿佑?”
同伴们你一句我一句就堵住了楚连佑的话,他只好涩声道:
“……你们说的对。”
刚一踏入寝房的裴悯,就看到了自家竹马焦急的身影。
“阿悯,你没事吧?”
“我没事。”
莫思陨围着裴悯转了好几圈,见他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其他并无大碍,这才放下了心,又想到刚才的比试结果,面露不爽地说:
“也不知道楚连佑那小子使了什么诡计阴招,看那小子路子就不正。”
“思陨,谨言慎行。”
裴悯眼神略带复杂地望向自己这位好友,在这篇龙傲天文里,好像这位最后的结局不太好。
但是作为从小就认识的竹马,莫思陨和自己的友情已经相当深厚了,他也潜移默化里试图纠正自己友人的唯家世至上的观念。
“好好好,我不说了,真不知道你那么维护那小子干什么,明明他那帮人天天跟你作对。”
莫思陨烦躁地挠挠头,看了看他的眼色,小心翼翼地问:
“那秘境……”
“我会去的……师傅给了我一个名额。”
想起刚刚宗主面带温和的安慰,毫无弟子失败的愠怒,反而是更担心他会不会受到打击的关怀,裴悯深受感动,但也心生愧意。
毕竟他只不过是个下放到这个世界扮演npc的任务者罢了,到最后还是要走着裴悯这个世家公子角色的老路,被一向看不起的草根龙傲天打败,成为他成神的垫脚石罢了。
望着兴奋起来,嘴里念念有词着要做好准备的莫思陨,裴悯心情复杂。
就连莫思陨,也不过是npc旁边必不可少的“狐朋狗友”罢了。
他闭上了眸子,不去想太多。
……
秘境门外,人头攒动。
楚连佑被好友们簇拥着加油打气,气氛十分热烈,但是主角本人却心不在焉,屡屡用余光瞥着传送阵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谁,直到看到熟悉的纤瘦身影时,才仿佛松了一口气地移开视线。
忽视着内心突如其来的雀跃,楚连佑重新将注意力投在好友身上,却见他们盯着裴悯的背影窃窃私语着。
“啧啧啧,我还想着裴悯没赢大比,不会来不了秘境了吧,这不就来了,背靠大树就是好乘凉啊。”
“莫思陨不也在,药王谷的琳琅姑娘也在,世家子弟就是好啊。”
“那都比不过我们阿佑,可是凭自己的真材实料拿到名额的!”
“要我说,那些娇气的公子小姐们还不一定有阿佑实战能力强呢!”
虽然他们的声音极小,但是修炼到楚连佑这类境界的人,只要注意力集中一点,就能把对话一览无余。
他有点惴惴不安地瞥向裴悯,却见那人正对着莫思陨笑得温柔,似乎一点都没关注这边,松了口气但又莫名地更生气了。
裴悯那家伙真是老样子,态度高高端着一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明明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等着吧,秘境的传承一定会被他先拿到的!他咬牙切齿地想。
他们的对话裴悯当然听到了,但是他这种npc不就是主角团用来拉踩的谈资吗?
悄悄释放了个静音诀以防莫思陨听见又跟他们吵起来,便和他闲聊到秘境大开。
排着队伍有序进去的时候,楚连佑头也不回地路过他身边,只留下一句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哼声。
莫思陨倒是怒目而瞪,裴悯只觉得好笑。
怎么天道之子和npc都这么幼稚。
……
等到踏上了柔软的草地,裴悯发现周边只有他一个人,显然这处秘境是随机传送的。
他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莫思陨和楚连佑在哪里。
系统适时地发出叮的声响,提醒他有任务传达。
【下达新主线任务——在楚连佑解完春毒后,请适时地辱骂他,促进楚连佑的感情进程】
【现在主线任务进度70%】
“……”
裴悯望着光网上楚连佑的位置,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这位作者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这都快大结局了,才安排感情线,还是这么个不要脸的方式。
他皱起了眉头,又很快舒展开来。
但是这关一个npc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连佑是天道之子,金手指的持有者,更何况自从他开始大放异彩后,许多骄矜的女修都芳心暗许,只是那人直愣愣的,一点没察觉到。
这次的女主角他隐约记得,好像也是暗恋者之一吧,等到一切结束他去辱骂楚连佑后,估计天道之子就会因为被激怒而正视起身边的人,从而你进我退你追我赶,最后喜结连理恩恩爱爱,自己也算是让对方得偿所愿了。
反复找理由让自己的行为合理,裴悯抱臂点着胳膊等待时间流逝,眉头却越来越皱。
半晌他轻轻地呼口气,决定提早前去那处洞穴。
我就去看一眼,他想着,只要女生有一点不乐意,他就去阻止这件事情。
他点开了传送的界面,摁了下去。
……
裴悯站在了洞穴门口。
这是一处开满了红艳小花的潮湿阴暗的地方,洞穴内部有灵泉,楚连佑最后正是在灵泉底部发现了极品灵珠,也算是因祸得福。
望着遍地都是的朱霓花,裴悯屏住了呼吸。
这种花朵入药价值极高,却因为罕见,鲜有人知道还具有极强的春毒,裴悯作为饱览群书的世家公子,都是从一处破烂不堪的古籍中看到的,更别说从外门弟子做起的逆袭流主角了。
洞穴外站定了一会,却听不到任何奇怪的声音,裴悯疑惑地探了探头。
入眼之处只能看到正靠着墙打坐运气的楚连佑,对方浑身泛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住地滴落,浑身上下都像被水淋湿了一样,脸上更是绷着表情,皱紧了眉头,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标准的中了春毒的模样,这步剧情主角确实走对了,但是洞穴里丝毫未见女性的身影。
裴悯蹙着眉头,悄声走到楚连佑的身前,环视着四周,确认了这个洞穴除了他俩没其他人类生物了。
……女主还没过来吗?不应该呀?
“!!!”
被他以为正昏迷着从而放松了警惕的楚连佑蓦然睁开眼睛,动作极快地扯过对方手臂,把人扭转着死死按在地上。
等到对方完全被自己制住了,刚刚一直装昏迷的楚连佑才有心神看清楚来人是谁。
“裴,裴悯?!怎么是你?”
往日里高岭之花的裴师兄、裴小公子,此时正被他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白皙俊秀的脸蛋染上了地上的尘土,变得稍显狼狈,漂亮的杏眸因为疼痛蒙上了一层水雾,看起来格外可怜。
“对,对不起!”
楚连佑急急忙忙松开了对方,看着对方绷着一张漂亮的脸面无表情地靠在墙壁上,也不出声,只是捂着胳膊慢条斯理地揉着,裸露在外的手腕甚至看的到刚刚过于用力形成的红痕,一面想着怎么这么娇气,一面变得更为心虚了
“我拉你起……不,你还是离我远点吧……”
鼻尖嗅到了对方身上微微的冷香,而往日里高傲的人此时狼狈地坐在他身下,任由他打量,不仅可以看清对方微红眼角下的浅痣,还可以数清对方浓密的睫毛。
啧,一个大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
因为情绪波动过大,刚刚勉强压制住的情潮又席卷了全身,烧得楚连佑浑身燥热,下腹更是胀得难受,整个人仿佛在火上烤,干渴不已。
楚连佑觉得自己水淋淋的,狼狈极了,估计待会就要被裴悯嘲笑。
但是他根本不能把视线从裴悯身上移开,只能贪婪地望着裴悯的红唇一开一合:
“这些小红花叫朱霓花,有催情的作用,你屏住呼吸,我去帮你找人解毒。”
“找人解毒……”
“对,我已经闭住呼吸了,不会再中毒了,我去帮你。”
“你要帮我……?”
脑袋一片浆糊,完全思考不了对方在讲什么的楚连佑红着一双眼死死盯着裴悯,对方身上的微微香气快把他的理智抹杀完了,他真的是很辛苦才忍到现在,直到听到对方的最后几个字。
裴悯要帮我解毒?
也是,裴悯都害我变成这个样子了,是该帮我解毒。
他眯着眼望向对方清瘦的身子,舌尖微微舔了舔虎牙,身上的肌肉蓄势待发起来。扑通一声,他像一只豹子一样扑上去按倒了裴悯。
凝视着对方吃痛的表情,他笑了,带着些许狎昵意味。
他听见自己发出了兴奋的声音:
“裴悯,我要你帮我解毒。”
“用你自己。”
裴悯睁大了双眼。
裴悯还没从对方的话语中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凑近了他的脖颈。
楚连佑在馋了很久的白皙脖颈处留下暧昧的轻吻,动作不大,却让裴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楚连佑!你是不是疯了!我是男人!”
他拼命扭动着身子,抵抗着死死按住猎物的楚连佑的手,却被面露不虞的龙傲天主角带着惩罚意义地咬住了喉结,不由得浑身僵住。
又见对方右手翻转,一道绳状法器顺势而发,缠绕着裴悯的手腕收紧,让他完全挣脱不开。
不是吧?!这不是主角最宝贵的特级法器之一吗,这种等级的法器随随便便就用在他身上?!
龙傲天脑子坏了吧?!
楚连佑脑子当然没坏,他现在的思维活跃得令人害怕,身体更是兴奋的不行,看着裴悯在他身下挣扎却无果,一股油然而生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占满了他整个脑袋。
用点特级法器怎么了,要是有什么法器还可以玩在裴悯身上,再稀有也要用啊。
完全精虫入脑的楚连佑如是想到。
剥开猎物的外衣露出白皙如玉的肌肤,脱得愈干净,就愈发能感觉到掌心之下的颤抖。
裴悯在害怕?
这可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从小父母双亡挣扎着长大的楚连佑道德感意外的低,某种意义上凭直觉长大的他更像是披着人皮的野兽,桀骜不驯野性十足,待人处事都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手段和标准,才会在入门不久就会对上以裴悯为首的世家子弟,并且结下了不小的梁子。
入门后的教育让他表面上学会了礼义廉耻,实际上骨子里全是野性。
比如现在,就算对方在害怕在瑟缩,他反而遵从的是体内升腾而起的性欲,是膨胀的施虐欲,是疯狂叫嚣着想要侵犯对方的内心。
他咧开一个笑容,但是眼神逐渐变得可怖起来。
“裴悯,你怎么白的跟个女人一样,真欠操。”
“你!”
不愧是从小重金砸出来娇养的世家公子,被扒光的裴悯浑身肌肤白皙细腻,没有一丝伤痕,就好像珍贵的玉石一样宜于把玩。就连胸前的红缨和性器都是透粉的,看起来格外可口。
似乎是从来没有这样跟人坦诚相待过,也没有这样被羞辱过,裴悯漂亮的脸蛋绷起来,气到耳畔通红,杏眸瞪起,却只能让人更有施暴欲。
真是漂亮。
楚连佑粗重地喘息着,解开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结实有力的臂膀,以及下半身狰狞昂扬的粗黑鸡巴,铃口甚至还在不断地滴着透明的液体。
裴悯不小心瞥到了一眼,就涨红着脸扭过头不愿多看。
“怎么跟个小姑娘似的,我有的你不也有?”
楚连佑嗤笑,又把玩味的目光状似无意地扫了一下对方的下半身,揶揄道:“哦,那确实不一样,你的是粉的,真秀气,能用吗?”
被质疑了男性尊严的裴悯眼睛湿湿地怒瞪了他一眼,却不小心又瞥到他的性器,闭着眼睛睫毛微颤。
真可爱。
以前怎么没发现裴悯脸皮这么薄,可爱死了。
“别生气,我错了我错了。”
楚连佑给他顺毛着,只是嘴里的话十足的印证了什么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能用也没关系,反正你也用不着嘛~”
“你什么意——啊!”
感受到本不该被入侵的地方被手指撑开塞进,带着厚茧的指腹在体内探索着摩挲,裴悯真的有点慌张了。
“这种地方……脏……你要干什么……楚连佑!”
“给你揉揉,待会别受伤了。”楚连佑忍着情欲,笑嘻嘻地回答。
“什么,你待会……还要进来?这种地方怎么能——”
楚连佑总算发现了他们俩的代沟在哪里了。
他迟疑着问:“你不会……不知道男人之间要怎么做吧?”
话音刚落,身下的人就僵硬住身体,印证了他的疑问。扑飞的睫毛颤抖的不行,红润的嘴唇也被咬的紧紧的,眼眶倏地飞起一抹红晕,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也是,从小读的都是之乎者也的裴悯怎么会懂这些淫合之事,倒是从小混迹街头的他才会什么浪荡的事情都见识过。
脑袋因为情欲烧得愈发昏昏沉沉,他有点出神地盯着对方的脸蛋,在裴悯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俯下身子,衔住了对方的嘴唇舔咬着。
“唔……嗯……”
猝不及防就被按住猛亲的裴悯差点闭气没闭住,炽热粗重的呼吸声在津液的交换中弥漫了整个洞穴,仿佛传染一般,烧的裴悯也晕晕乎乎的。
用着最后几分理智,楚连佑的手指尽量耐心地在对方的小穴里勾弄揉捏,对方胡乱踢踏的双腿也被他用腰肢分开,只能徒劳地在空中摇摆。
体内被三根手指作乱,软肉被反复勾弄按压,细密的快感让裴悯的身体微微颤抖,唇瓣被对方咬的微痛,浑身上下都被玩弄的狼狈不已,但是却压根反抗不了。
“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感觉到视野朦朦胧胧的,才发现自己已经哭了。裴悯听到楚连佑无奈地叹息,感觉温热的指腹拂过脸颊,带走几滴水液。
氛围一时间变得有点温和,但很快就被楚连佑的话语打破。
“你总得等到我真草上了再哭吧”
“!!!”
有什么炽热跳动着,蓄势待发的物体抵上了湿软的穴口。
楚连佑微微摆着腰,像玩游戏一般盯着穴肉被龟头顶开一点,又抽出羞涩的闭合,腺液沾湿了穴口,水淋淋的不断翕合,看起来分外色情。
“等等……楚连佑你不要……”
他看到裴悯瞪大了眼睛,向来不动于山的表情完全破功,变得惶恐起来。刚刚才哭过的眼眸软绵绵的,隐约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啊……原来自己是这样欲求不满的样子啊。
他笑得恣意。
“晚了。”
“今天小爷就给你开苞。”
“啊!等,等等!”
体内被什么东西破开了。
炙热的粗壮物体捅开翕合的穴口,直直插入到小腹深处,狠狠撞上了结肠口。仿佛被一把剑从下而上的贯穿着,扩张不充分的痛苦让干涩的穴肉被摩擦得发痛,只是软肉的推拒却不能阻止对方残忍地侵犯。
“好疼……呜……不要”
明明并不是喜欢哭的类型,但是这种身体内部的陌生痛觉让裴悯无所适从,仿佛泪失禁一般,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倏地滚落。
楚连佑此时却根本察觉不了身下人的状态了,肉棒被湿热的软肉细细裹住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精虫上脑的男人察觉到猎物的抗拒,此时的他只想把对方拆吃入腹,肏乖肏软,变成他一个人的精壶。
无论前世还是这个世界的裴悯什么时候都没有跟人上过床,,随即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
“对不起,我不该听那些老东西的话对你不好的,娘子原谅我吧。”
裴悯被亲到失神,正在微微的喘气,闻言茫然地反问:“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只是讨厌那群老东西随意控制我的周围,不是讨厌你……”楚连佑小心翼翼地瞥了对方一眼,望着那张法地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