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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蜘蛛伴侣的二三事(微描写虫化空恐虫)

 

“好。”

虽然答应是答应了,但等斯卡拉姆齐回到仓库前才想起自己还未与荧坦白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和空的关系,作为人类敌人的虫母与自己被改造成虫子的哥哥在一起,总感觉荧会很难接受这个真相。

斯卡拉姆齐心事重重地拉开仓库门,却发现空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扑过来迎接他,那只大蜘蛛甚至不在里面——

而仓库里凌乱不堪、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5

空的气味他很熟悉,那是他幼体期就嗅到成熟期的气味,更别说这股气味在变成信息素的时候,无论是血液还是抓痕或者毒液都会掺夹属于信息素的气味,因此斯卡拉姆齐在跟随打斗的痕迹追到一个工厂废墟里,当时候夜已深,而他提着刀、依赖着虫族特有的夜视力寻找着空的足迹,终于在一处较为隐蔽的位置找到受伤的空。

受伤的大蜘蛛正奄奄一息地趴在负二楼的角落,依靠着生锈的货架挡着自己庞大的身躯,触须抬起、感知到伴侣信息素的蜘蛛稍微挣扎了一会儿,似乎想要躲起来,却连自己的下肢都摆不动,只能绝望地将自己狼狈的一面展现给自己心爱的伴侣看。

斯卡拉姆齐不可理喻地看着空凄惨的状况,蜘蛛脚被斩断左边两只、部分薄翼残缺、全身上下都沾着绿色的液体,一头微卷金发更是脏兮兮的,原本看到他应该闪亮亮的眼睛此时此刻变得空洞无比,里面没有他的身影——好似被弄瞎了一样。

但即便是瞎了,大蜘蛛仍旧能摸清伴侣的位置,将触须伸到对方面前,接受对方安抚般的亲吻,发出委屈的声音想要撒娇却又想起自己此刻的处境,抽回触须、用右边还未被斩去的前肢推着斯卡拉:“阿散走、空不要阿散”

结果这句话像是踩到了斯卡拉姆齐的地雷,让他无视空的惨样一巴将对方的脸给扇歪,也把大蜘蛛给扇愣了,脸上更是直接浮现出红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信息素,那是只有虫子才能察觉其中意思的气味,金色的蜘蛛无助地挥着虫肢、叫了几声虫鸣,像是在做最后的反抗,却被自己娇小的伴侣拽着触须、连脑袋也被他拉底,直面对方的愤怒以及冷至冰渊的声音:“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吗?”

“我不接受任何理由的抛弃。”

——他不会再为一个只会自我感动的家伙活着。

有情的虫子也从不会丢下自己的伴侣独自活着。

斯卡拉姆齐松开手不再理会被训斥得心情蔫蔫的蜘蛛,绕着空检查了一圈,并且在空的背部、翅膀的上方发现一支针,斯卡拉姆齐爬上蜘蛛的背仔细观察那处位置,脸色也在刹那变得难看至极,那支针他不陌生,毕竟他与空就是被这针射中并失去抵抗能力——

袭击者是多托雷派来的人。

也难怪空明明有强大的愈合能力也无法第一时间恢复状态。

这时空突然撑起沉重的身体,吓得斯卡拉姆齐差点坐不稳从身上滚下来,随后他听见空对着入门楼梯口的位置发出低低的威胁声,斯卡拉也立刻知晓空的意思,连忙从对方身上下去,把虫往里面推。

“阿散保护、必须”

“你就别瞎插一脚了。”虽然空还真的瞎了。

斯卡拉姆齐没好气地提起被自己放在货架旁的刀:“我又不是什么没脑的产卵虫,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毕竟这一年他也是这样过来的。

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斯卡拉姆齐从货架后探出头来,很快就看见一双赤脚从上面走下来,那是与人类无异的双脚,然而下一个出现在斯卡拉姆齐视野里的却是一对笨重的褐色虫肢——是如同螳螂的前足、上面许多长着细刺,是用于捕捉猎物的足肢。

“空,你看好了。”

斯卡拉姆齐毫无畏惧地举起刀,被主人保养得极佳的武器闪烁着冰光,他看着狼狈不堪的大蜘蛛,指着那只生着复眼、弯下腰探头探脑的人造虫子,挑起眉头、笑得极为不可一世:

“我会杀死他,把他杀得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然后我们都能活下来,一起活下来。”

“这样才叫作【保护】。”

6

跟着斯卡拉姆齐留下的线索,荧带着同伴们以及庇护所管理者派出的人们抵达了废墟工厂,让大家分头行动后,荧选择带着自己最为信赖的同伴前往地下负二楼,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以及斯卡拉姆齐会不会在那边,但据管理者所言,她的哥哥似乎和其它虫子不一样,偏爱黑漆漆的地底下。

虽然不明白管理者的信息是从何而来,但她也只能半信半疑地听取对方的建议,试探性地前往地下看看。

就如同管理者说的,她看见了好几只人造虫的尸体,毕竟是后天制造的虫子并不会与纯种虫子一样化作血水,而这些尸体此时此刻被堆在一起,而踏在它们身上的是只生着半透明薄翼的虫子,虫族的绿色血水溅得他全身都是,紫渐变色的翅膀轻微颤动着,泛着淡光的竖眸缓缓抬起,看着姗姗来迟的人类嗤笑着:“来得太慢了。”

“这里已经没有你们出场的机会了咯。”

说话自大又嚣张的虫族甩了甩刀上的血水,从尸体上走下来,人类见状立刻摆好应战姿势,却被荧伸手拦着了,她皱起眉头,不敢置信地叫唤着少年的名字:“你是斯卡拉姆齐。”

身边的人都被这一声给吓着,脸色也难看起来。

谁不知道斯卡拉姆齐是何等可怕的存在,他可是人类群里榜上有名的强者,也是最神秘的存在,听闻除了他隶属庇护所管理者的要求,他基本不和陌生人组队,独来独往的除了战斗就是搜索,很少会看见他闲下来的时候。

然而现在却告诉他们人类数一数二的强者居然不是人类而是只虫子,这是不是意味虫族早已经出现能完全拟态并伪装成人类的高智慧虫子呢?这种消息又有谁能坦然接受呢?

他们看向自己的队长,总算知道为何荧会支开其他人,只带他们下来这里——毕竟眼前的事是不能被更多人知道的事,会将人类来之不易的安全感给击溃并引起骚乱的事,唯有害无利。

“斯卡拉姆齐,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吧?”

天真的话语不止让身边的人类愣住,还引起虫子的嗤笑声,对方好似被这如同儿戏般的话逗得特别开心,笑得翅膀不停颤动着、笑得眼泪都掉出来,笑得人类惶恐不安,良久才缓缓止住笑声,为对方天真的话作出评价:“你和空简直就是一个摸子刻出来的。”

“天真善良毫无戒备心,盲目地相信自己的直觉——你凭什么会觉得在知晓我的身份后,我不会将你们给灭口呢?”

荧没管身边同伴们的慌张,冷静地回答:“就凭将你带大的是空。”

也只有她那个善良得连流浪猫受饿都会心疼的哥哥才会选择救下一只虫子,也只有她的傻哥哥才会带出一只会帮助人类消灭虫族的傻虫子。

闻言斯卡拉姆齐哼冷着,收敛了笑容,抱着双臂不悦地说:“哈,无聊,她全告诉你了。”

听着对方不再咄咄逼人的语气,荧这才松开眉头,无奈地笑着:“毕竟她了解你的性格,就连纳西妲妹妹都说你总喜欢钻牛角尖。”

见气氛逐渐缓下来后,荧让自己的同伴保守好秘密,并让他们上去支开其他人,自己则要下去调查那堆人造虫子的遗骸,目前他们只能靠人造虫的遗骸来判定多托雷的实验进度——目前多托雷只成功制造出虫化程度百分之四十的人造虫,也就是其中一个到两个部位长出或被取代的虫族象征,而现在看来多托雷似乎已经制造出虫化程度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人造虫。

待荧调查完并将样本放置在提前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她将被斩断的虫肢随手丢掉,抬头正想要叫来斯卡拉姆齐,却发现人早已经不见踪影,愣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四处张望着,很快就听见货架后方有声响。荧警惕地皱起眉头,手摸在自己的武器上,一步步轻手轻脚地往货架走去,探头一望,金眸猛地瞪大——

脱下上衣的斯卡拉姆齐正狠心地撕下自己漂亮的薄翼,还嫌太大片又斯成方便入口的大小,半透明的翅膀看起来就好像美味的糖片,一点点喂给身边的巨大虫子,然而虫子别过脸拒绝,却被斯卡拉扇了一巴脑袋,粗鲁地拽着对方的发丝,将翅膀碎片往虫子嘴巴塞进去,嘴里还不停念叨着:“不要浪费,吃干净对你有好处。”

虫子委屈地说:“阿散、会疼”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况且我已经习惯了。”

斯卡拉姆齐这才松手轻抚着被自己拽疼的部位,捏了捏虫子的脸颊,又将翅膀碎片递到对方嘴边,这次虫子学乖了又或是妥协了,垂低脑袋乖乖地吃着斯卡拉递来的翅膀碎片,时不时还会舔舔斯卡拉的指尖,一点也不浪费。

直到荧颤颤巍巍的叫唤打破了这一片和谐。

“哥哥?”

大蜘蛛的咀嚼动作停滞下来,愣愣地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接着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到斯卡拉姆齐让人再靠近点,边拍拍虫子的脑袋安抚着、边将触须递到荧的手上,毕竟虫子暂时性失明无法看见来者的模样,只能靠声音和气味去辨识。

“阿散气味、人类”

“你还记得你漂泊的目的吗?”

是为了谁才开启的漂泊之旅,又是为了谁而不停前进,让他宁可冒着巨额的风险、带着一把短刀就勇往直前的究竟是谁。

时刻四年不见,无论是声音还是气味都依旧如此熟悉,那一声声亲切的叫唤让他隐隐约约想起了某段记忆,成天跟在自己身后的金发小女孩,带着他们一起攒来的零花钱去往杂货店买猫粮,然后喂给怕人的白手套小黑猫,蹲在远远的位置看着瘦小的小猫一口一口狼吞虎咽地吃着猫粮。

他又想起自己刚从学校走出来,看着自己手机的信息,那个总爱瞎操心自己的妹妹发来的信息问他什么时候要脱单,又问他是不是想要和书过一辈子。而他只能无奈地笑着,正准备回复的时候,不远处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

那便是虫族侵入的开始。

回忆一闪而过,他已经记不清太多东西了,浮现出的记忆很快就变得模糊然后被忘却,但他还是记起那个女孩的模样,她并非是自己的伴侣却也是如此重要,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他,将他与这位女孩连在一起,他对女孩产生了保护欲,却与对虫母的保护欲有着巨大的区别,比起虫母用虫崽形容会更符合此刻的感觉——他想要保护这个人类女孩,就好像雄虫保护自己的崽一样,但不是为了繁衍,就只是纯粹的守护。

这段熟悉又陌生的感情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他的伴侣感受到他的不安,信息素从未停止释放过地去安抚他,仅剩一边翅膀的伴侣轻声向他解释,这位抓着他触须的金发女孩是他的亲人,有着虫子也无法将其隔断的亲情羁绊,是他唯一的妹妹、唯一的亲人。

虫族从不注重血缘,它们甚至可以为了得到虫母的交配权互相残杀,父子是这样、兄弟姐妹也是如此,所以他委屈巴巴地问自己的伴侣,那与他有着相同血脉的女孩会不会也和自己争夺交配权,他会不会不再是阿散唯一的虫子,迎来的却是伴侣气急败坏的攻击,把他的脑袋打得有点疼,却也听见了女孩清脆的笑声,笑他明明变成可怕的模样却一如往常的木头。

“哥哥,你果然还是没有变啊。”

时隔四年女孩再次拉起哥哥的手,这一次重逢后他们不会再分开。

7

药被分解后缺失的部位就立刻长了回来,空又是只活蹦乱跳的大蜘蛛,然而为了不让多托雷再次派人袭击,管理者在确认空的无害后就开了暗门让大蜘蛛偷渡进来,并暂住在她家地下室。

既然本虫都出现了,管理者也就能够借此机会更近距离研究人造虫子,她希望能够找出把人造虫变回人类的方法,然而一直以来人造虫的实验都是不可逆的,因此先帮他们恢复人性、脱离多托雷的控制才是目前最关键的事。

为了能够更好地控制人造虫,多托雷都会直接毁了他们的神智,再进行一段时间的训练,并确定听话后就在他们脖子后方埋入一颗小型炸弹以防万一。而空的神智确实毁了,但多托雷没能控制空,并让他成功逃离并在外边游荡,残留的本能让他将所有遇到的虫子无论是纯种还是人造的都一只不留的杀死、杀得干干净净,当然除了斯卡拉姆齐。

空的虫化程度比管理者预想中的还高,或许还是多托雷手下虫化程度最高的人造虫子,拥有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的虫化程度,也难怪会遭到多托雷的追捕,毕竟这样的实验品对多托雷来说非常难得,然而这种程度的虫化却不是正常人能够熬过的。

据她所知,多托雷会先在实验对象身上定时打入从虫族身上获得的感染毒素,将人类逐步改造成虫族的体质,在确认已拥有一定程度的再生能力后就开始手术,把特殊方法保存的虫族部位移植并替换到实验对象身上,再观察他们是否有排斥反应,成功后再继续移植以提高虫化程度,然而早期的实验根本没人可以熬过百分之二十的虫化,有的人甚至在身体被分解的时候就已经丢了命,更别说移植新的肢体,若如同斯卡拉姆齐说的空是第一个成功被制造出来的人造虫,那么多托雷为什么在后来却迟迟造不出与空相同程度的人造虫呢?

换句话说,空是怎么熬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实验呢?

——空可是下半身被切除还能活着完成移植啊。

管理者不可置信地隔着塑料手套摸着眼前生着毛绒的虫肢,再看了眼正在转移空注意力的斯卡拉姆齐,紫发的少年正踩在矮凳上,捏开人造虫的下巴,用牙刷刷着那一颗又一颗尖锐的獠牙,而人造虫看起来非常享受。

为了配合她的检查,斯卡拉姆齐必须替她转移空的注意力,毕竟空几乎不喜欢被外人触碰他的足肢,哪怕是轻触他也会忍不住缩起来或者闪躲,最糟糕的情况是产生应激反应而发起攻击,当然这些都是条件反射并非他本意,但这也意味着空能够明确接收到虫肢所带来的感知信息、神经线被接得很完善,与虫肢的契合度高得仿佛空一生下来就是这般模样。

“毫无排斥反应,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健康。”

管理者摘下手套丢到不可回收垃圾桶里,再将自己观察到的信息记录在本子里,照她看来现在的空确实非常危险,无论是獠牙、触须、虫肢都带有轻微的毒素,用于麻痹并捕获猎物。斯卡拉姆齐之所以没有任何中毒症状或许是因为虫族强大的体质,善于分解并产生抵抗力,加上空总喜欢与斯卡拉肢体接触,久而久之斯卡拉也适应了空身上的毒素。

“与以往遇见的人造虫看来,空确实是最接近虫族的人造虫子,各项数值都比普通人造虫高,且情绪能够长时间保持稳定,当然这也要托你的福,斯卡拉。”

毕竟空最听斯卡拉姆齐的话了。

斯卡拉姆齐听着管理者的建议和安排,又从对方手里拿走能够立刻离开庇护所的暗门钥匙作为保险,想必多托雷已经通过那群人造虫知晓了他们的存在,随时会前来袭击他们,而避开多托雷最好的办法藏在他触手不可及的地方,这样空也好、斯卡拉姆齐也好,他们都不必再冒着时时刻刻被袭击的危险东躲西藏的。

“我们已经找到多托雷的所在地,过不久联合附近的庇护所一起逮住他,到那时候你和空还有大家都能安心下来了。”银发的女性又将几枚解毒剂交到斯卡拉姆齐手里:“这是解毒剂,专门应对多托雷的毒药就当做多一份保障。”

“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们了。”

斯卡拉姆齐也明白管理者的用心良苦,银发的女性是善良的也可能是内疚的,毕竟多托雷是从她手下出来的研究人员,她自认为应该承担起部分责任,这也是为什么她会那么执着于逮捕多托雷,为了担起负责也为了惩戒不尊重生命的人,以免出现更多的受害者。

临走前她看向被改造得不成人样的空,又看向比许多人类还重感情的斯卡拉姆齐,捂着发闷的胸口,拉上了门——

愿他们能够得偿所愿。

【???】

【博士,若是要这样做他恐怕撑不到第二阶段的手术】

【嗯?是吗,将我放在柜子里的东西拿来。】

【我最杰出的实验品,看看这是谁。】

长在头上的黑色触须抬起,又蔫了下来,趴在手术台的金发青年虚弱得无力再做出任何反应,金眸涣散得哪怕高灯照射也难以聚焦,他能感受到自己越发越虚弱、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他变难以难以呼吸、变得难以思考、变得越发嗜睡,身体无比疲惫,就连骨头都在隐隐作痛,他觉得自己已经时日不长,可能闭上眼睛的下一秒就停止了呼吸,但对于亲人以及恋人的执念又强吊着他的生命,让他不得不睁开眼睛,重新看着眼前这片无尽的白。

直到一张照片被递到他的面前遮挡了白色。

金发的青年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如同接过什么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捏在手中,空洞的眼睛也难得有了些光芒。

照片里的是正给一个银发小女孩递去绘本的紫切发少年,漂亮的少年嘴角微微上扬,紫眸微弯、里边满是对女孩的宠溺和呵护。

“阿散阿散”

指腹轻抚着照片上笑得好看的少年,金发的青年久违地露出笑容,而在他身后的桌子上有一架电锯,被工作人员耐心地进行消毒工作。

水蓝发色的男人穿着一身白大衣,取出新的一次性塑料手套,对着他的手下发出命令:

【手术准备开始。】

——————

补充:

散是虫族,翅膀是随时可以再生的,但为了融入人类群体,他选择放弃再生翅膀,唯有战斗过于激烈才会长翅膀类似给自己上buff。

2散因为自己的身份导致戒备心重,对谁都难以放下戒心,加上鲜少与人类沟通,所以变得很容易得罪人,并且引起许多人的不满接着开始玩起针对,这也是小白散在经历某黄毛三次抛弃后,性格大变黑化?的原因之一。

3对于散动手打空家暴的事请不要心疼空,他皮糙肉厚的,打下去最痛的说不定还是散自己的手。而且动手空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老婆真的生气了。

看见某些人的形容词有点搞笑,记录一下:

问:你好,请问身为虫母,你为什么还会养胃?

散:对象二度发育、型号不匹配还长满毛,虫母也不是这样折腾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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