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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工人群s批圣子吞吃三十多根大失

 

沉甸甸的囊袋抽打在肥嫩的屁股肉上,萧厌呜咽着被男人抓着形状宛如蜜桃的屁股,被动的任由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的侵犯他的子宫,粗硬的龟头肏开狭窄的宫腔,里面被灌满的浓精发出了叽咕叽咕的声音。

淫秽的液体从交合的地方流淌着,一直把前面的鸡巴也给打湿了。

精致的长桌上都是萧厌身体里流出的污秽液体,雪白修长的腿像母狗一样跪趴着,柔韧的腰身也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弧度。

这个姿势能更好的让鸡巴捅进更深处,也能最大程度的迎接更多的鸡巴。

这样淫荡的身体,在近乎疯狂的群奸中感受到的快感都是翻倍的,长短不同的鸡巴在萧厌的骚逼里换了一根又一根,被肏开的唇肉都红肿的只剩下一条被撑圆的肉缝。

快速进出的鸡巴像是要把骚逼给插烂一样,萧厌抽搐了一下,喘息着被男人肏到了高潮,丑陋狰狞的肉棒蛮横的在被鸡巴肏到熟透的淫荡浪逼里抽插,插的里面汁水四溢,失禁了一般的随着每次肏弄的动作喷水不止。

萧厌艳丽的脸上都是颜射的浓精,肥嫩摇晃的雪白屁股里还含着两根可怕的肉屌,即便在他身上发泄欲望的鸡巴已经多到不像话。

他还是欲求不满一样的歪着头吐出舌头舔弄手里的鸡巴,左右的两根鸡巴轮流的享受着湿热口腔的服务,分泌出来的腺液让红润的唇瓣都被变的湿润水亮。

肿胀发硬的龟头再此肏开了子宫,饱受折磨的骚子宫在此之前已经承受了六根肉棒的轮奸内射,喷溅在他子宫里的精液多的甚至从宫口里泛滥出来。

萧厌肚子上的薄肌都被撑开成了圆润的孕肚状,但是发情的男人们显然不会考虑他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过量的精液,而是纯粹的将萧厌当作肉便器来使用。

在子宫里顶肏的鸡巴猛的喷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再度被内射的骚逼剧烈的抽搐着,这一次从里面喷出来的不再是腥甜的淫水,而是淡黄色的尿液。

淅淅沥沥的尿液夹带着甬道里的精液涌出,外翻红肿的骚逼努力的收缩着想要阻止这羞耻的一幕,却还是当中众人的面当场失禁。

萧厌的眼神都是迷离的,过度的快感和羞耻感让他抬不起头,如玉般的脖颈上却多出了一条绳索。

原本用于固定桌子的麻绳被人绑到了他的脖颈上,随着男人拉扯的动作,窒息感强迫着萧厌抬起了头。

为首的男人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用指尖夹着里面湿软的红舌,抽出来的时候拉扯出了一条泛白的丝:“骚母狗,肥逼这么骚,光靠我们几个没办法满足你吧,跟我下去,让外面的兄弟也尝尝你的味道。”

萧厌玩过最刺激的也就是二十人左右的群奸,那几乎已经到达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围在食堂外围的人少说有两百多个,要是他下去了,被轮奸到失禁都是小事,那些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囚犯会彻底的把他玩成一个只能张开腿挨肏的贱货。

萧厌刚想摇头拒绝,垂首时却看到了下面乌泱泱一片的人群,那些粗硬的鸡巴形态各异,充满欲望的眼神让他的身体更加的亢奋起来。

萧厌如果能抗拒身体的本能,他也不会费尽心思的在监狱里扮演各种角色找肏,他这么体面的身份,即使有些古怪的性癖也不是找不到稳定的伴侣,他不愿意固定找个床伴的理由只有一个,他的身体极度的渴望过激的性爱。

熟悉上司眼神含意的狱警逐渐的散开,给长桌上的人们让出了一条遛狗的道路。

食堂用的是光滑的大理石当地面,但是被囚犯们踩踏以后便显得格外的肮脏,萧厌赤裸着身体像一条母狗一样被牵着走,这种肮胀的环境和过低的视角。

让他更有一种被当作母狗猥亵的凌辱感,那些狰狞腥臭的肉屌距离他很近,每路过一个地方,萧厌都能看到那些鸡巴上吐出的腺液,还有对准他撸动时喷涌而出的精液。

畏惧狱警电棒的囚犯们起初还不太敢靠近萧厌,最多就是对着他雪白浑圆的屁股撸动鸡巴意淫,萧厌摇晃着肉臀爬了几分钟,才终于有一个胆大的敢上手揉捏他的屁股。

丰腴圆润的肉臀被掐揉着,掰开的淫荡肉花被男人的手掌抓着揉捏,仿佛在捏一团富有弹性的海绵一样,粗糙的掌心完全的挤压在了敏感红肿的逼口上。

“嗯啊”

强烈的快感让萧厌一瞬间就软下了腰身,两条修长的腿颤抖着,随着男人揉捏的动作痉挛不止,灌满了精液的逼口被压迫出一股股浓精,嫣红的媚肉在掐弄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贴着男人的掌心喷水。

萧厌早就已经被激烈的轮奸肏弄到身体敏感,被精液打湿的黑发贴在他白嫩的脸侧,泛红的眼尾好像揉开了花汁一样,只能让人联想到活色生香两个字。

脖颈传来拉扯的窒息感,萧厌被拉着抬起了头,一群男人争抢着接近他的位置,厮打的血腥味和鸡巴的腥臊味侵蚀了所有的空气。

带着腥臊味道的鸡巴抽打到了他的脸上,过多的肉棒包围着萧厌,他只能一根根的舔过去,鲜红的舌尖往往刚舔弄上一根肉屌,就会有另外一根受到冷落的鸡巴难耐的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猩红的龟头被红润的唇瓣包裹着吞吐,不断在萧厌身上蹭动的鸡巴让他的身体完全的成为了泄与的工具,从江离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嫩红的舌尖舔弄着一根根粗硬狰狞的肉屌。

浓稠的精液被舔弄到喷射,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都是淫荡的神情,那些男人的欲望浓重强烈。

喷涌出来的精液几乎将萧厌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给覆盖了,被射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肥嫩的花穴和粉嫩的小奶子,甚至连纤长的眼睫上都沾染着男人的浊精。

湿淋淋的骚屁股摇晃个不停,柔韧的腰身让江离无端的想起了那个旖旎的夜晚。

无数次在他梦境里出现的青年是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这个事实让江离的心绪不太平稳。

和那些拼命要往里面挤的囚犯不同,江离扭头离开了食堂。

今天的狂欢绝对不是个例,江离在回去的路上还陆陆续续的看见往食堂赶着去的人们,那些蜂拥而至的囚犯脸上都透着急切与兴奋,除了最新入狱的d区囚犯以外,其他几个区不断的有人涌出。

显然在这个监狱里,有个公用的娼妓是大家共同的常识,那个在夜晚骑上他肉棒的青年,对他甚至都不是出于见色起意,恐怕只是单纯的发骚了想找个男人操逼,而他又是刚好被对方选中。

这种被嫖的感觉让江离出奇的愤怒,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全心贯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等到探监的人朝他抛出橄榄枝的时候,他的态度松动了许多。

“1083,跟我走。”

在江离前后的两个狱警刚开始还是闲散的态度,等走到目的地时,看待江离的眼神就开始变的暧昧了起来。

“进去吧1083,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都要烂在你的肚子里。”

红木的房门冰凉肃穆,里面的摆设也同样的沉稳。

坐在桌子前面的青年穿着漆黑的制服,柔韧的腰线被掐出了诱人的弧度,交叠着的长腿被黑色的军裤包裹,连手上都带着冰凉的皮质手套。

明明是那样禁欲的打扮,江离的喉咙却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干渴。

他看着那张艳丽的脸,眼神一直落到了微抿着的红色薄唇上。

“1083,谁允许你直视我的眼睛。”

青年的嗓音冷淡,却无端的透着几分沙哑的意味。

江离恶意的揣测对方或许在传唤他之前还找了其他的人,说不定喉咙沙哑的原因就是被别的男人捅哑了嘴。

“亲爱的典狱长,我是违背了监狱管理的那条规则吗?为什么要传唤我。”

江离的话一顿,眼神落到了萧厌身旁的藏獒身上,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乖乖趴着的藏獒,在感受到他言语中的不敬以后,喉咙里发出了嘶吼的声音,像是在威胁他一般的弓着宽厚的后背,瞧着十分的可怕。

“乖乖,听话。”

比起对待囚犯,萧厌对待狗的态度显然要好上许多,他眉眼柔和的抚摸着爱犬,握紧了手里的鞭子靠近江离。

纤白的手指包裹着漆黑的手套里,露出来的半截手掌透着无端的色气,江离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眼神透着几分侵略性。

蛇皮制成的皮鞭通体偏细,上面天然的纹路会让凌虐的刺激感翻倍,萧厌最喜欢让囚犯用皮鞭抽打自己,但是对于江离,他却更想从那张冷冽凶戾的脸上看到忍痛的神情。

那一定会非常性感。

单薄的囚犯服被抽烂,皮鞭挥舞的力道很重,几乎带出了破风的响动声,被抽打的皮肤泛着血痕,灼烧的疼痛感让江离的脸色阴沉了下去,他微微蹙着眉头,一眨不眨的盯着挥舞着鞭子的青年。

眼神从被皮带束缚着的纤瘦腰身,一直到湿润的红唇,这种禁欲冷淡的神情很容易让人忽视他过于艳丽的外貌,但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萧厌骚的厉害。

“典狱长。”江离嗓音沙哑道,“你没穿内裤吗?”

又是一鞭子抽了下来,这一次甚至在江离的腰腹上抽出了一条皮开肉绽的口子,他紧皱着眉头,以一种更加肆意的眼神上下的打量着萧厌,像是要用眼神将包裹严实的身体完全给舔吸一遍。

“你的屁股好翘,流水了没有偷偷的在里面塞按摩棒吗?”

这一次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换了位置,抽打在了胯下的鸡巴上。

江离闷哼一声,雄壮的肉屌却逐渐的勃起胀大,被皮鞭的末端来回的蹭动着,裤子上甚至都分泌出了被打湿的痕迹。

萧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勃起的肉棒,雪白的齿间咬着手套的末端,缓慢的脱了下来,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套轻拍在江离的脸上,他弯腰坐在那灼热的大腿上,故意用腿心的小逼却挤压肉棒。

温热的肉体紧贴着,带来的湿润感让江离的眼神一变,他的下巴被轻佻的挑起。

红润水亮的唇瓣轻压在他的唇瓣上,暧昧的贴着蹭动,湿漉漉的艳红舌尖撬开了他的牙齿,熟练的在他的口腔里肆意的舔弄。

被舔过的上颚酥麻无比,江离反客为主的含住那湿软的舌头,在甜腻的喘息中学着萧厌的动作侵犯口腔。

他在这一方面似乎别有天赋,萧厌从一开始逗狗般的漫不经心,一直到被深吻到浑身酥麻,才握着鞭子推开了他的胸膛。

被舔咬出齿痕的红唇仿佛盛开的花,透着水亮淫靡的水光,萧厌撑着他的胸膛,夹紧的腿间是情动翕张的小逼:“你的床技太差了,我不要和你上床。”

江离被他勾的浑身发热,挺动着腰胯狠狠的往上一撞,狭长的宛如狼眸一般锋利:“不要我为什么叫我过来,把我当狗耍着玩?”

“这座监狱都是我的。”

萧厌被他顶的眼尾泛红,身体骚浪的在他的鸡巴上蹭动着:“上次你的位置那么好,怎么不和他们一起来玩我?”

他果然看到了。

江离的心跳加快了一瞬,在即将沉迷时,又突兀的想起了萧厌那天在别人鸡巴下迷醉的笑容。

激烈跳动的心跳逐渐冷了下来,他看着在他身上发骚的青年,只想将对方的手脚束缚起来狠肏一顿,他冷声道:“我嫌脏。”

萧厌还是第一次在床下听见别人敢说他脏,能进他这间房的犯人不多,就算是认出了他,也没人敢在他的领地出口挑衅。

江离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

萧厌轻笑了一声,俯身靠近了那张冷峻的脸。

那双剔透的眼眸距离他越来越近,江离以为唇瓣上会再度多出一道柔软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上锁的椅子。

他的手被椅子束缚住,铁质的镣铐完全的限制住了他的行动,这不是一个吻,而是早有预谋的盘算。

“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嫌弃我脏吗?”萧厌对着身旁的狗招了招手,健壮的藏獒在他的掌心轻蹭着。

柔软的长毛从纤白的指缝间溢出,萧厌微微眯起眼,骑在江离身上解开了身上的扣子。

一直包裹到顶上的扣子被解开,滚动的喉结,雪白的胸膛,粉嫩的奶头在空气中颤栗,每一处都透着无端的诱惑。

萧厌的扣子只解开到了刚好能把奶子露出来的程度,他从江离的身上离开,对着趴在一旁的藏獒发出了指令:“乖乖,舔舔爸爸的小奶子。”

江离的瞳孔瞬间放大,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骚浪成这个样子。

收到了指令的藏獒显然兴奋无比,粗重的喘息着靠近青年,藏獒粗大的爪子小心的搭在了青年的腰腹上,湿漉漉的舌尖在敏感的粉色奶头上舔动着。

爱犬的热情显然有些超乎萧厌的预料,他原本只是想要接此刺激一下江离,却没想到湿漉漉的狗舌头舔奶会那么舒服。

舌头上面的倒刺剐蹭着乳环,又肥又厚的大舌头一口就能把他的奶子给舔湿一半,萧厌被它舔的意乱情迷,只觉得下半身的骚逼也开始逐渐的泛起痒意,夹紧的双腿开始挤压,用丰腴的腿肉去磨蹭中间那朵淫荡的肉花。

“唔啊好会舔舔的奶子好舒服”

得到主人嘉奖的藏獒更加卖力的舔弄肥奶子,粗壮的身体也挤进了萧厌的双腿之间,淫水腥甜的味道刺激着它发情,粗壮的猩红狗屌刚好在敏感的小逼上蹭动。

瑟缩着的花穴羞怯的想要往后腿,却又被过于热情的藏獒按着无法动弹,肥厚的阴唇隔着单薄的布料被狗鸡巴顶蹭,强烈的羞耻感让萧厌瞬间绯红了脸。

他喘息着抬起手,对藏獒下达指令:“坐。”

向来听话的藏獒却不再听从他的指令,而是更加激动的吠叫几声,压着他的腿半趴在他的身上。

刚刚藏在皮毛中的狗鸡巴也鲜红的挺立,粗长的狗屌狰狞可怕,萧厌曾经见过一次藏獒交配的场景,那根鲜红的肉屌会尽可能的插入母狗的体内,在疯狂的抽插后会在母狗的身体里成结,直到狗精全部灌满之前,这根鸡巴都绝对不会从母狗的体内抽出。

那样凶狠的尺寸和力道,处于发情期的母狗都受不住,更何况是他本就比一般人要幼嫩的子宫。

理智告诉萧厌他此刻应该拒绝藏獒,但是饥渴的骚逼却不争气的吐出更多黏腻透明的液体,完全的将他的军服裤子给打湿。

嗅闻到了淫水腥甜气息的藏獒兴奋无比,它甚至等不及主人下达第二个指令,就已经钻进了萧厌的胯间。

湿透了的裤子被狗舌头用力的舔弄,肥厚的舌头轻而易举的把整个阴部给包裹,舌苔上的倒刺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酥麻,早已习惯被玩弄的骚逼收缩着喷出一股淫水。

“啊哈”

萧厌的呻吟声愈发的甜腻,夹着狗头的腿也颤抖着张开。

被束缚在凳子上的江离看着这淫荡色情的一幕,挣扎着想要离开椅子,却只能发出徒劳的晃动声,他试图让萧厌清醒点,却在看见被撕开的裤子以后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处于发情期的藏獒被裤子底下的小骚逼引诱的焦躁起来,尖利的牙齿咬着单薄的布料猛的甩头,撕裂的声音从下体传来,破开的裤子底下是肥嫩诱人的花穴。

艳红的逼口还糊着黏腻的淫水,在藏獒的低吠下和狰狞的狗屌贴在了一起,灼热可怕的狗鸡巴抵着逼口,萧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和狗交配。

违背伦理的感觉让他的骚逼更加的空虚难耐,他用手握着不断乱撞的狗屌,用安抚的语气道:“乖乖,嗯对就是这里,用你的狗屌插烂爸爸的逼”

粗长肿胀的狗鸡巴抵在娇嫩的花穴上,肥嫩的花唇被更为细长的狗屌戳弄着,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萧厌强忍着心底的羞耻,握着狗屌一点点的往骚逼里塞。

粗长的肉屌撑开了肥嫩的阴道,湿漉漉的淫水被插到喷溅出来,粗长的狗屌凶狠的往甬道的深处顶弄,长度十分可怕的狗屌刚插进去一半,就已经将肥厚的子宫给完全的奸淫了个遍,靡红的子宫饥渴的吮吸舔咬着狗鸡巴,得到的是狗鸡巴更加用力的狠肏。

藏獒粗壮的爪子按着萧厌的身体,像是在对待一头发情的母狗一样,用舌头胡乱的舔弄萧厌的奶子,狗身上的长毛不断的在萧厌身上蹭动着,激起一片麻痒的异样感。

“呃啊!”

过长的狗屌甚至还在不断的戳刺着湿热的甬道,萧厌的肚子都被狗鸡巴捅出了一个可怕的弧度,而那根狰狞的性器却还在他的身体里疯狂的进出,粉嫩的小奶子被舔吸成色情的模样,上面的倒刺把娇嫩的肌肤都刺激的发红。

强劲的狗腰不断的摆动着,连带着在里面肆虐的狗屌都跟着凶悍的顶肏起来,萧厌爽的不断浪叫,修长的腿被军服包裹着,偏偏胯部开了个口子,露出了里面被狗屌奸淫的骚逼。

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藏獒仿佛真的把他当作了一只小母狗,健壮的腰腹疯狂的摆动着,艳红的狗鸡巴接着淫水的润滑一次又一次的挺入,等到骚逼抽搐着喷出一大股的骚水后,那根狗鸡巴骤然退了出去,粗壮的爪子按着丰腴的腿根,猛的往深处一怼。

“啊啊啊好厉害”

翕张的嫩逼直接被这一下捅到了子宫顶,萧厌的双眼都在泛白,雪白的腿根不住的抽搐着。

“狗鸡巴好长呃啊肚皮要被顶破了”

藏獒的性欲比成年男人的更加猛烈可怕,在嗅闻到母狗发情的味道以后,为了能更好的繁衍,他们会用最为迅猛的方式肏弄母狗受孕的子宫。

被当作交配对象的萧厌,俨然已经完全的沦为了藏獒的繁衍工具,粗长的狗屌在他的骚逼里疯狂的鞭挞,骚点和子宫被撑开到极限,又随着抽出的动作变的更加骚浪,汁水丰沛的骚逼被插的不断高潮,流出来的淫水甚至把藏獒腹部的毛发都弄的湿漉漉的。

萧厌被插的浑身酸软,被狗鸡巴肏松了的逼口更是像失禁了一样的不断高潮,肥软的嫩逼被狗鸡巴凶狠的奸淫着,脖颈和胸前的奶子还在被狗的舌头舔弄。

这种对主人表达亲昵的方式放在这里已经不再通用,更深层次的意思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进行了转换,萧厌不再是藏獒的主人,而是一只拥有着雪白大屁股的发情小母狗。

强烈的快感从被狗屌捅穿的地方传来,带着倒刺的狗屌能给湿热的甬道带来更加刺激的体验,酸麻的疼痛逐渐的化为涌动的泉流,萧厌漂亮的脸上都是痴迷的神情。

他抱着毛茸茸的狗脖子,不知廉耻的扭动着丰腴的骚屁股,前后的迎合狗屌的冲击,那模样简直比最下贱的婊子还要色情:“啊啊好爽被狗鸡巴肏烂了要生狗崽子了”

江离被动的注视着这一场淫荡至极的人兽交配,和身形巨大的成年藏獒相比较,青年的身形显然娇小了许多,甚至连承受鸡巴的子宫,都比一般人的要小。

会被他插到喷水的骚逼此刻正含裹着硕大粗长的狗屌,被侵犯到外翻红肿的逼口仿佛一层被使用到极致的避孕套一样缩紧,边缘剧烈的收缩,仿佛时刻都有可能被艳红的狗屌给撑破。

那条藏獒似乎非常的喜欢用舔的方式来表达喜爱,粉嫩隆起的肥嫩奶子都被舔出了一层水亮的光泽,敞开的衣领也歪歪斜斜的被退开到了另外一边。

即便是江离想要闭上眼睛,狗屌肏弄骚逼的水声也会暧昧的响起,挥舞着的粗长狗屌和肥嫩的逼口,在江离的想象中不断的加深。

他粗喘着睁开眼睛,自己的胯下已经隆起了突兀的形状。

萧厌已经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观众,他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被狗屌征服,前面的鸡巴在不断的甩动中射出一股浓精,喷出来的精液全都落在了藏獒的身上。

被一条公狗肏射,这个羞耻的事实让萧厌不堪忍受的挡着脸,射出来的精液则被藏獒当作他发情的证明,更加兴奋的在骚逼里狂草了起来,灼热硕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着甬道。

对于藏獒来说,这条母狗的子宫太小也太嫩,完全不是一个合格的骚子宫,估计就算是怀上他的狗崽,也最多只能生下一只。

但是对方是它最喜欢的主人,就算怀孕很艰难,它也会努力的给骚子宫打种的。

灼热的狗鸡巴在甬道里快速的摩擦,萧厌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这激烈的肏弄给彻底的玩坏,强烈的酸楚感聚集在被反复戳弄的子宫里,喷涌而出的狗屌卡在了他的逼里,趴在他身上的藏獒发出了难耐焦躁的叫声,发狂一样的摆动着腰身狂草。

“不行停下乖乖啊哈!”

在子宫里抽插的肿大狗屌再度胀大,这一次深深挺入的肉屌全根的插入了艳红的子宫里,萧厌感受着被鸡巴撑开的快感,本该继续插弄的狗屌却突兀的停止了下来,藏獒不断的喘息着,口中流出的涎水全都滴落在了萧厌雪白的脖颈上。

他抱着自己的爱犬,刚收缩了一下骚逼,就感觉到插在里面的狗屌以一种可怕的姿态再度膨胀,胀大的狗屌将狭窄的甬道完全撑开,萧厌也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对。

肥嫩的阴唇被狗屌挤压的没了生存空间,萧厌的眼眸泛着水光,感受到一股灼热滚烫的狗精猛的喷出,热烫的狗精强劲有力,疯狂的冲刷着被肏大单薄红肿的子宫内壁。

可怕的快感从骚逼里传来,不断冲刷的精液仿佛永无止境一样的射出,萧厌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艳红的逼口不断承载着公狗的精液。

“啊啊啊!太多了要射坏了”

过度射精的小阴茎已经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在身体的强烈快感下,酸胀的马眼处喷涌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失禁的尿骚味在房间里弥漫,萧厌哭叫着喘息,雪白的腿根完全绷紧成了一条直线。

被射爆子宫的恐惧感远远的超过了可怕的快感,刚刚还在期待被公狗内射的骚逼已经被射到麻木发疼,萧厌的手不断推着身上的藏獒,恐惧的想要逃离。

然而在他体内成结打种的狗屌根本就拔不出来,里面的倒刺勾着幼嫩的子宫,彻底的卡在了骚逼里,除非公狗精囊里的精液全都射完,不然充血状态下的狗鸡巴是根本不可能拔出骚逼的。

萧厌哭的满脸是泪,丰腴的臀肉不断的颤抖,肥厚的逼口承受不住那么多的狗精,涨满了一般的缓慢溢出。

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混杂,组合成了一种让人情欲高涨的骚味,艳丽的青年平躺在地板上,被狗精灌满的小腹像是怀孕了一样的隆起,没解开的衬衫扣子已经被绷到了极致,缝隙里还能瞥见里面雪白的皮肉。

“唔啊肚子都被灌满了”

射完了的狗屌逐渐缩小,却并没有如萧厌想象中的一样恢复正常的尺寸,以至于卡在他逼里的狗屌还是没有办法抽出去,他撑着地面刚动弹了一下,就被酸麻至极的感觉弄的浑身无力。

糊满了狗精的骚逼颤抖着喷出骚水,萧厌呜咽了一声,终于想起了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江离。

“帮帮我拔不出来了”

青年的嗓音沙哑性感,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眸含着水光看着他,就仿佛他是对方唯一的救赎一般。

如果是之前的江离也许还会有所动容,但是他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萧厌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装的再可怜再无辜,也抵抗不住那饥渴空虚的身体。

江离垂下了眼,眼神落到了被鸡巴腺液打湿了一块的裤子上:“你不是喜欢被狗肏吗?那就好好的含着狗鸡巴,好好的记住它的味道。”

萧厌求助无门,只能含着眼泪等待骚逼里的狗屌放过他。

刚刚才射精完的藏獒显然还想在湿热的子宫里多待上一会儿。

萧厌没有等到它拔出鸡巴,而是等来了下一场的狂奸。

晚上来处理卫生的狱警打开门时,见到的就是泡在淫水和精液里的典狱长。

禁欲的黑色制服还完好的穿在他的身上,微微隆起的粉嫩乳头却被舔出了黏腻的水光,强壮的黑色藏獒趴在他的身上,分开的修长双腿间是被撕裂的破洞。

狱警红着脸小心翼翼的上前,看见的就是被艳红狗屌撑开的肥嫩花穴,之前还狭窄的肉逼因为过于激烈的狠肏肿胀的仿佛馒头一般,逼口更是淫靡的被狗精覆盖,察觉到他的视线后,甚至还颤抖着收缩了一下。

向来禁欲冷淡的典狱长绯红的脸颊上都是未干的泪痕,漆黑的眼眸里是被肏到失神的迷茫之色。

江离被重新分配到了c区,大概是为了报复他那天的不作为,他再也没有得到过任何有关于萧厌的消息。

他知道他的室友们会不定期的去参加一些“活动”,哪些活动里也一定会出现萧厌的身影,可是他没有参加的权力。

所有人都默认他没有参加的资格,而决定这一切的只有处于权力顶端的萧厌。

“典狱长”

江离细细的咀嚼着这三个字眼,低垂的眼皮让他看上去凶戾冰冷。

他的室友们早就在十几分钟前离开了工作区,按照以往的流程,再过不到五分钟就会有狱警把他关回房间里。

江离和监狱里的其他囚犯不一样,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没有未来的,而他却有离开监狱的机会。

他的律师在外面积极的周转,如果他本人在监狱里没有犯下大错,那么大概率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江离放下手里的工具,在狱警到来之前,跟上了周围人的步伐。

去他的违规。

他今天一定要见到那个骚货。

监狱里的工作区分为两大板块,里区的工作和外区的工作内容大不相同。

外区的囚犯需要负责开采矿石,高耸的矿山上到处都是被挖空的小洞。其中的一个洞口却排起了长队。

江离混在了人群中,距离越近,他的心跳的就越快。

被特殊打磨过的洞口成为了一个绝妙的壁尻,卡在中间的肥嫩屁股上穿着一条粉色的jk裙,蕾丝的胸衣和白丝吊带袜将青年雪白柔腻的皮肉衬托的更加诱人,长而直的腿被腿环束缚着,溢出来的一点腿肉格外的诱惑。

不少囚犯按捺不住的低头偷瞄,试图看见裙子底下的风光。

好在被他们视奸的骚货足够风骚,咬着红润的唇瓣,用那双漆黑施汝的眼眸扫了他们一眼,主动的对着大家撅起了屁股。

短裙底下的春色若隐若现,离的近的甚至可以看见那被半透明内裤包裹着的浑圆肉臀。

围着的狱警逐渐的让出了一条路,第一个上前的囚犯年纪已经很大了,几乎可以做青年的爸爸,他苍老的脸上都是猥琐的神情,用手指顺着蕾丝内衣带子的缝隙伸进去,从后到前一把抓住了白嫩的奶子,别捏的不断颤抖的奶子在他的手中仿佛一个可以肆意玩弄的面团,肮脏枯瘦的手和白嫩丰腴的胸部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被老色狼袭胸的萧厌发出一声呻吟,眼尾都含着春色:“啊哈好舒服”

“小小年纪就这么骚,穿着女人的胸罩出来卖淫,你的爸爸是怎么教的你?”

老男人的声音粗哑,严肃的语气当真和萧厌记忆中的父亲有些相似。背对着的姿势更是让他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见他不回答,老男人揉捏的动作愈发的粗暴起来,先是把手伸进萧厌的胸罩里掐弄白腻的乳肉,又是顺着jk裙底伸进去抚摸浑圆挺翘的肥臀,肉粉色的蕾丝内裤在他的拉扯下拧成了一条,卡在狭窄的肉缝里来回的拉扯着。

骚红阴蒂被挤压的瘙痒难耐,这种小时候才会出现的隐秘快感让萧厌一下就红了脸,他装模做样的靠在壁尻上,摇晃着屁股夹紧骚逼:“好疼内裤卡到骚逼了”

老男人粗喘着道:“小骚逼那么肥,内裤都兜不住,你爸爸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天天都在家里偷偷的玩逼,还没毕业骚逼就被手指捅破处了吧。”

萧厌家境极其优越,他的父亲也是古板正气的不行,以至于他的整个青春期都是在苦苦的压抑自己的欲望,做过最淫荡的事情也就是在桌子底下像现在一样用内裤磨逼。

卷成条的内裤刚好能卡在骚逼里,不仅能碾压到阴蒂,还有一种体外性爱的满足感,老男人下流的羞辱不仅没让萧厌感到羞愧,反而淫荡的身体还更加的骚浪起来。

萧厌呻吟道:“对啊小骚货最喜欢的就是偷偷插逼了一天不吃大鸡巴骚逼都好痒”

老男人的动作愈发的粗暴起来,枯瘦的手掀开了裙子,托着丰腴浑圆的屁股抬了起来,艳红的阴蒂和肥嫩的阴唇被包裹在蕾丝内裤里,他拉扯着内裤拽到一边,用枯瘦的手指插进了湿热的骚逼里。

习惯了被手指玩弄骚逼颤抖着喷出一股水,随着他用力的转动抠挖淫水越喷越多,整个饱满的阴户都被他的淫水弄湿了一大片,里面喷出来的淫水还散发着腥甜的骚味,老男人何时肏过这样肥嫩多汁的肉鲍。

更何况对方还年轻漂亮,按照年纪来算可以当他儿子,此刻却在他的抠挖下狂喷骚水。

“骚货,这么贱的逼,手指扣的你爽不爽?”

老男人枯瘦的手指又长又细,轻而易举的就分开了肥厚的甬道,在敏感点上用力的抠挖,艳红的甬道被手指牵扯的溢出肉逼,饱受凌虐的可怜嫩逼在老男人的折磨下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萧厌夹着在肉逼里抽插的手指,爽的连纤瘦的腰身都颤抖了起来。

见他骚成这个样子,老男人再也忍不住的脱下了裤子,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身上都是枯瘦没肉的,偏偏腿间的鸡巴依旧尺寸可观,近乎黢黑的色泽一看就是在年轻的时候肏过不少骚货。

抵在艳红收缩的年轻嫩逼上时,产生的割裂感让旁观的人呼吸急促。

娇嫩的阴唇被粗硬的鸡巴抵着,萧厌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肉臀,翕张着的骚浪小逼夹紧了硕大的龟头,刚吞吃进去了一半,浑圆的屁股就老男人毫不留情的抽了一巴掌。

“骚什么?”

老男人握着肉屌,布满褶皱的老脸低头在萧厌雪白的后背上亲吻着,一脸痴迷的挺腰往前,“噗呲”的一声,粗长的肉屌直接的肏进了肥嫩的骚逼里,里面湿热的甬道夹紧了他的鸡巴,两片肥嫩的鲍肉被鸡巴挤到了两侧,没几下就被黑亮的肉屌给肏出了汁水。

微微张开的幼嫩子宫被能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奸了个透,萧厌闷哼了一声,被刺激到浑身打颤,被黢黑鸡巴操逼的快感让他下身一阵酥麻,像是快要失禁了一样的潮喷出黏腻的淫水。

从来没肏过这么嫩的骚逼的老男人也激动的不行,枯瘦的手指自后到前的揉捏着肥嫩的奶子,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力的把鸡巴挺入骚子宫里。

萧厌呜咽了一声,身上的敏感点被同时掐着把玩,雪白的奶肉和黢黑的手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色情的画面刺激的他的花穴收缩不止,粗硬的黑屌在他的骚逼里疯狂的挺动着,像是要把萧厌的小子宫给奸透一样,粗硬的龟头拼命的挤开宫腔。

被肏到微微凹陷的肥逼又在下一瞬被拉拽出媚肉,飞快抽插挺动的鸡巴插的小逼不断喷水,黏腻的淫水飞溅到壁尻上,萧厌的身体都因为过度的性爱而泛起薄红。

不满足于这个姿势的老男人艰难的把萧厌的腿抬了起来,艳红的花穴拉扯的更开,几乎完全的镶嵌在了他的黑屌上。

这个姿势能让黑屌插的更深,原本就浅的子宫更是一下就被插到了底。

骚逼里又酸又胀,不断潮喷的快感让萧厌红了眼眶:“好深要被大肉屌捅穿了”

胸前的奶子被掐揉的离开了胸罩,蕾丝胸罩半卡在胸部的下缘,把上面肥嫩的小奶子挤的呼之欲出,老男人挺动着腰胯操弄着身下的骚逼,完全的把萧厌当作了一只撅起屁股来卖淫的婊子。

湿热的媚肉吸的他爽的不行,里面滑嫩的小子宫还会主动的含吮住他的龟头,简直就是个天生给男人吸鸡巴的肉便器。

“骚货,夹紧了一点,我要把你的肥子宫给肏烂,让你给我孙家留个种。”

被可以当自己爸爸的老男人灌精生子,如果真的怀孕了萧厌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自己的孩子解释。

难道要告诉他的孩子他是在发骚当壁尻的时候受孕的,另外一个爸爸年纪大的都可以当他的爷爷。

这么想着,萧厌的身体也愈发的敏感,骚逼夹的更紧,里面的淫水也不断的分泌,像是发大水了一样的浸泡着黑屌,在逼肉里狂插了几百下的鸡巴骤然的膨胀了一圈。

卡在宫颈里拼命的往里挤,萧厌被插的双眼翻白,还没有细细的品味着可怕的高潮,就被灼热的浓精给射满了肚子。

早泄的老男人不满的挺动着鸡巴,最后发软的肉棒也只能泄愤一样的在骚逼里顶了几下,射精过后发软的肉屌甚至都不能插进子宫里。

他抽出了肉棒,抬手抽打在了艳红外翻的逼肉上,吐了口唾沫骂道:“骚逼,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

被虐打的肉逼颤抖着喷出一股精液,白浊的精液糊在逼口,吞吐的肉缝不断的往外溢出淫水。

没有得到满足的萧厌欲求不满的扭动着骚屁股。

还没有等到下一个人上前,他就主动的用手掰开肥软的嫩逼,露出里面湿红的阴道:“小骚逼好痒要吃鸡巴”

被他勾引的男人用力的捅进了他的骚逼里,粗硬的鸡巴在本就灌满了精液的阴道里抽插着,里面的液体被大鸡巴撞的晃来晃去,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淫荡水声。

被灌满的子宫湿热的要命,一吃到鸡巴就饥渴的不行。

男人粗长的生殖器在子宫里不断的进出,肏弄的力道比刚才的老男人要大的多,灼热的鸡巴又硬又粗,一进去就把被肏开的艳红子宫撑开到了极致。

发热的灼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来,压着萧厌的男人不断的握着他的腰身往胯下按,粗长的肉屌肏的萧厌花心发麻,连浪叫声都变的破碎。

执着于操烂他的男人却不满于他的敷衍,挺动着腰身狂草着肥嫩的肉逼,用手掐着乳环,在萧厌崩溃的哭腔中狠顶着骚子宫:“叫床啊,刚刚你不是叫的很欢吗?那个老男人的鸡巴还能有我厉害吗?嘶真紧骚屁股扭起来”

粉色的jk裙早就被淫水和精液弄脏了,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萧厌只能含着眼泪颤抖着腿扭动屁股。

男人的言语羞辱和周围人贪婪的视线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相当的不自在,仿佛自己此刻已经被被无数根鸡巴轮奸过了一样可怕。

不断摇晃的浑圆屁股看的男人一阵眼热,萧厌晃的越厉害,他肏弄的力度就越大,粗长的阴茎完全的透烂了淫乱骚浪的子宫,在不断抽搐高潮的阴道里肆意的奸淫。

萧厌哭着被抓住了乳环,像是一头发情的奶牛一样一边被挤奶一边喷出淫水。

滚烫的精液再度射进了被彻底灌满的子宫,萧厌浑身颤抖的接受了精液的浇灌,这一次高潮的余韵比之前的还要持久,久到他根本无法控制颤抖的身体。

连什么时候身后换了个人都不知道。

被放置在壁尻里的骚屁股等同于所有人的肉便器,供应所有排队的囚犯抽插泄欲。

而萧厌唯一能做的只有在那些人需要的时候高高的撅起自己的肉臀,迎接一下又一下凶狠的贯入抽插。

等终于排到江离的时候,在他前面的二十多个人已经彻底的把萧厌使用的不成样子了。

他抚摸着白嫩的肉臀,低声道:“你很喜欢被轮奸吗?”

熟悉的声音让萧厌被肏到失神的理智回笼了些,他没想到还会有再见到江离的一天。

这个处男似乎对他念念不忘,宁愿冒着违规的风险也要来找他。

萧厌很少这样被人死缠烂打过,他侧着脸看向对方,漂亮的脸蛋上都是高潮过后的红晕,轻咬着的红润唇瓣上微微凹陷下去一小块:“对啊一根鸡巴可满足不了我”

被壁尻固定的白嫩屁股对着江离摇晃着,高高翘起的臀肉间是一朵被其他人玩到松开外翻的淫花,被射满了的精液顺着逼缝不断的往外溢出,鸡巴拍打出来的白沫子甚至沾染到了屁股瓣上。

江离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肉棒抵着肥嫩的花唇,粗硬猩红的龟头在外翻的逼口摩擦了一阵,被他顶弄出淫性的青年呻吟着摇晃肉臀,刚摆动了一下腰身,就被他掐着猛然顶入。

噗呲的一声闷响,里面被灌满的精液完全的被挤压了出来,进的又深又狠的肉屌开始在骚逼里抽插,肥厚的肉唇被肏的淫水四溅,整个肥嫩的阴部都是被肏出来的白沫子。

重重插入的鸡巴牵扯着逼口的软肉,狭窄幼嫩的逼口已经彻底的沦为了靡烂的骚花。

萧厌甚至感觉自己成为了鸡巴的精桶,穿着白丝吊带袜的长腿被粗糙的手掌来回的抚摸着,色情的手法比直接摸他的奶子还让他感到羞耻。

江离顶弄着这个日思夜想的骚逼,被里面充沛的汁水给刺激的红了眼,掐着肉臀用力顶肏,胯部拍打出啪啪的响声:“这么多精液,怀孕了都不知道是谁的野种,你就那么骚吗?没了鸡巴你是活不下去了吗?”

萧厌被插的合不拢嘴,艳红的舌尖吐出了一截,可怜的小奶子也随着男人挺胯的弧度不断的晃动着,被侵犯的可怜子宫被无数根鸡巴奸淫过,那些粗暴的肏弄早就让里面肥厚的内壁变的敏感不堪。

等轮到江离的时候,更是随意的顶弄都能让抽搐的阴道达到一轮新的高潮,萧厌的身体彻底的被无休止的奸淫调教成只会吃鸡巴的淫荡骚货,他张着红润的唇瓣急促的呼吸着,没办法合拢的唇边挂着一条半透明的涎水,色情的随着操逼的动作不断摇晃着。

几乎完全插满子宫的鸡巴弯翘有力,凸起的青筋摩擦的穴眼收缩发热,平日里禁欲的典狱长被卡在了壁尻上,被男人勃起的鸡巴轮奸的抽泣不止,只能可怜淫荡的晃动着一截柔韧的腰身。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的清晰,江离能感觉到被他压着狠肏的肉逼受不了的一直抽搐,色情流出的精液把他的腹部也给沾湿,像是被玩松了一样的夹不住精液。

“逼都松了也要出来吃鸡巴,真骚。”

江离粗重的喘息着,身子完全的覆盖在了萧厌的身上,健壮的身躯基本上将萧厌遮挡的严严实实,后面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不断挺动的腰胯。

却看不到那只白嫩肥软的屁股被大鸡巴奸淫的样子。

萧厌爽的几乎快要崩溃,不断的摆动着臀部去迎合鸡巴的顶撞,被射大了的肚子里都是那些囚犯的精液,以至于他稍微摇晃一下身体里面都会传来难耐的水声。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江离在这样极致的快感里对呜咽着的萧厌莫名的生出几分怜惜的情绪。

在他胯下不断颤抖的雪白身躯仿佛承受不住了一样的不断痉挛,他稍微的用鸡巴在甬道里戳刺,都能让萧厌发出抽泣的呜咽声。

他低下头咬出了青年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留下了一个隐秘又充满占有欲的牙印。

肩膀被咬住的刺痛感和身下勃发的热度结合,萧厌在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他感觉到在他逼里抽插的囊袋开始抽搐,粗硬的龟头在红肿的子宫里粗暴的摩擦着。

“呃啊射满了”

热淋林的精液瞬间充满了整个子宫,被射大了的肚子艰难的隆起,萧厌颤抖着不断地高潮,感觉那股强劲有力的精液将他子宫的最后一小块地方也给彻底的填满了,里面的嫩肉被浇灌的湿热无比,他的身体也跟着达到了失控的极端。

前面被蕾丝内裤束缚住的小阴茎再度的勃起,这一次里面喷涌出来的不再是浅薄的精液,而是灼热的淡黄色尿液。

尿液顺着马眼处淅淅沥沥的洒出,在壁尻上汇聚成了一小片水坑。

江离掐着肥嫩的肉臀,软掉了的肉棒从骚逼里抽了出来,被肏到外翻的嫣红肉缝不断的潮喷出精液和淫水,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流喷溅到他的身上。

他用手指抚摸着两瓣肥嫩的肉唇,蝴蝶形状的花唇因为过于激烈的奸淫成了外翻张开的姿态,收缩的洞口里可以瞥见淫靡的肉洞,嫣红的甬道被精液糊满,已经完全看不出最初的样子了。

他舔了舔嘴唇,却没有给下一个人让出位置,而是在众人愤怒的叫嚣下将被固定在壁尻上的骚货给抱了下来。

萧厌肚子里的精液实在是太多了,多到他的腹部稍微一动弹,底下都会喷出大量的浓精。

这种过度的性爱能让他饥渴的身体得到满足,但是一旦太超过了,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将无法正常的生活。

萧厌知道这种强度的性爱对他的身体不好,但是激烈的轮奸一旦开始,那些饥渴的男人们可就不会让他有逃脱的机会。

在周围看守的狱警没有阻挡江离离去的身影,他抱着被精液弄得狼狈不堪的青年,低头蹭了蹭萧厌被汗水打湿的脸颊。

这种仿佛兽类对待伴侣时的亲昵,让萧厌心底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他们只是一夜情,没人会对一个婊子念念不忘,也没人会用这种保护的姿态去维护一个自甘下贱的骚货。

他哑声道:“他们会报复你的。”

“嗯。”江离将怀中的青年抱的更紧了些,手指掐着丰腴的腿肉,在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轻轻的剐蹭,“下次穿黑丝。”

“穿黑丝也不是穿给你看的。”

萧厌靠在他的怀抱里,雪白艳丽的脸上有几分放松的神情:“我那么骚你还来找我,你是有绿帽癖吗?”

江离额角的青筋跳动了一下,冷声道:“我不是。”

“你不是吗?”萧厌的腿根还在发颤,很艰难的才撑起了身体,艳红的舌尖在江离偏薄的耳垂上轻舔着,舔出了暧昧的水声。

“不是绿帽癖,难道是喜欢我。”

江离的眼皮一颤,麦色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少自恋了,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的。”

监狱里能用的食材种类很少,江离在厨房里尝试了很久,顶着一旁狱警一言难尽的眼神把特供给萧厌的食材霍霍的差不多了,才终于做出了一份像样的切面蛋糕。

为了更加好吃,江离几乎把所有萧厌喜欢的水果都切碎夹在了里面,但是因为塞的太多,再加上奶油涂抹的不均匀,看上去不像是块蛋糕粗糙的有些一言难尽。

他自己也觉得有些拿不出手,但是为了做好这个蛋糕,他在厨房里泡了差不多整整一天,太久没见到萧厌,他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心。

“你要拿这个去给典狱长吃吗?”

狱警道:“要不然再做一个吧。”

“没事的。”江离仔细的把蛋糕打包好,看向了一直守在旁边的狱警,“他在哪里?”

狱警干巴巴的笑了一声,模棱两可道:“可能在办公室吧。”

江离看着他,狭长如狼眸的眼眸锐利的惊人:“他在什么地方?”

监狱里的犯人定期会进行健康抽检,一般一个区域抽取十几个人。

萧厌虽然没有直接的参与抽检,但是经过前几次的数据筛选,挑选出来的人都有着尺寸可观的阴茎。

那些鸡巴又粗又硬,绝对能轻易的肏开他的骚点,说不定还能把他的骚逼给肏到失禁,虽然女穴失禁很羞耻,但是被尿液再度冲刷的逼口可是会给他带来强烈的快感。

太久没有参与过这种轮奸的性交活动,萧厌光是想一想就觉得骚逼饥渴的不行。

他今天特意换了一套护士的装扮,纯白的护士装包裹着他的身体,齐逼短裙的长度底下是肥嫩流水的骚逼。

修长丰腴的腿肉被黑丝包裹着,透出一种无端的性感。

这套装扮在他一出场的时候就吸引了所有囚犯的眼球,萧厌拿着听诊器走到一个囚犯的面前,纤白的手指在对方的胸肌上来回的抚摸:“你的心跳好像有些快。”

被他抚摸的囚犯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敞开的护士服,类似于情趣制服的护士服做的是低龄的设计,稍微高一点的人都能直接透过半透的衣领看到里面的奶子,白嫩的乳肉被挤压的呼之欲出,胸前的凸点更是色的不得了。

“护士,你好像没有穿胸罩。”

“不穿胸罩才能更好的让你们测量心跳。”

萧厌绯红着脸将带着体温的听诊器递给了囚犯,主动的托着胸部的下缘将奶子挤了出来:“帮我测量一下心跳吧。”

冰凉的听诊器被按压在了饱满的胸部上,被玩大了的奶子颤巍巍的被听诊器挤压着,故意的往凸起的乳粒上挤压,勃起的乳粒被冰的一激灵,萧厌的眼尾也泛起了红。

“护士,你的衣服太厚了,我测不到你的心跳。”

“嗯啊那你把听诊器塞进去。”

囚犯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粗糙的手掌带着听诊器一起伸进了萧厌的领口,饱满的嫩乳被手掌揉捏着,单薄的护士服几乎要被撑破。

“唔捏到骚奶子了”

萧厌浑身一颤,被囚犯大手揉捏的对方就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难耐的瘙痒感让他不由自主的咬住了红唇。

水润的唇瓣被牙齿轻咬着,明明是个男人,却长了张过于艳丽的脸,就好像生出来就是为了勾引人一样,连一个眼神都让人燥热不已。

囚犯舔了舔干到起皮的唇瓣,低头抓着小护士的手就舔了上去。

湿润的舌头猥琐的从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一直舔到了肥嫩的乳房上。

奶子被舔的快感强烈无比,这种强迫的动作让萧厌的脸颊更加绯红,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那根舌头在他的乳房上用力舔弄的样子。

从上到下的舔吸把纯白的护士服舔的湿漉漉的,半透明的材质让里面白嫩的乳肉更加的明显,勃起的奶头是被舌头重点关注的部分,又舔又咬的动作让萧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啊哈奶头要被咬烂了。”

趴在他的胸前舔奶的囚犯就像是还没有度过口欲期一样,吃奶一样的挤压着萧厌的奶子。

成年人的力道比孩子的要大的多,萧厌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舌头舔吸出去,湿润的骚逼没有内裤的阻挡,喷出来的淫水顺着黑丝直接流淌了下去。

等到囚犯终于愿意放过两个可怜的小奶子时,粉嫩的奶头已经被舔咬到红肿,隔着半透的衣服都能看出来勃起的弧度。

囚犯不怀好意的掐了一把娇嫩的奶子,上下掂量了一下,看着剧烈起伏的奶子,急切的问道:“护士,我已经学会了,下一步要检查哪里?”

“下一步下一步要检查生殖健康”

萧厌被吸的浑身发软,胸前的护士服已经彻底的被口水舔湿,穿了比不穿还要淫荡,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伸出手,胸前摇晃的粉嫩奶子却博得了所有人的关注。

纤白的手指按到了囚犯的胯下,勃起的鸡巴尺寸惊人,在他的抚摸下更是膨胀了数倍,猩红的龟头硬邦邦的戳弄他的掌心,在他的手心都能那么硬,等插进他的逼里,那不是轻易的就能把他的骚子宫给肏烂。

萧厌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轻挑着囚犯的裤带子将鸡巴完全的给放了出来,他的掌心圈着,把粗壮的柱身包裹着上下撸动:“阴茎的尺寸正常,嗯硬度也正常。”

猩红凶悍的性器对着他勃发挺立,马眼上分泌的腺液黏腻的滴落到掌心,随着萧厌上下撸动的动作涂抹到了鸡巴上,本就猩红狰狞的肉屌在他的手中变的更加油光发亮。

萧厌的呼吸加快了些,松开了不断晃动的肉屌,去抚摸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好重要保持生理健康的话,还是要适当的宣泄一下。”

纤白的手腕被攥住,囚犯粗重的喘息着:“我也觉得,护士,到我替你检查了吧。”

萧厌当然不会拒绝,他转过身去,柔韧的腰身半塌着,齐逼的护士短裙本就遮挡不住他的屁股,这种骚浪的姿势更是让一整个浑圆挺翘的肉臀都暴露了出来。

被黑丝包裹着的肥臀宛如熟透了的蜜桃一样圆润,黑丝里面是肥厚的肉逼,烂红娇嫩的唇肉不断的翕张着,仿佛蝴蝶翅膀一样缓慢的随着呼吸颤栗,被淫液打湿的黑丝看上去水亮潮湿,萧厌轻咬着唇,主动的用手指掰开了肉逼。

被黑丝包裹的臀肉在他的指缝间溢出,极其富有弹性的被掐出一个凹陷的弧度,掰开的肥嫩逼肉再也包裹不住里面饥渴的甬道,湿润的阴道在男人们的注视下更加兴奋的喷出一股骚水来。

囚犯伸手覆盖在了肉臀上,黑丝的质感让丰腴的臀肉更加的好摸,藏在深处的神迷甬道更是让他的鸡巴硬挺的发疼。

红艳艳的唇肉被戳刺着,男人的手指完全的陷入了肉逼里,在肥嫩的逼穴上尽情的抠挖:“好湿,每个护士都和你一样骚吗?来做身体检查居然连内裤都不穿。刚刚你进来的时候是故意弯腰捡东西的吗?”

萧厌刚进来的时候不小心把手中的听诊器给弄掉了,这本不是他有意为之,但是看到那么多健壮的囚犯都在盯着他看,他就忍不住做出一些更加色情的事。

蹲下去捡东西当然不能看到什么,但是如果他穿的是齐逼的超短裙,裙子底下除了黑丝以外什么都没穿,那他只要稍微的改变一下方向,就能让所有人看见他色情的骚屁股。

见萧厌红着脸不说话,男人抠挖骚逼的力气更大了起来,那只汁水四溢的丰腴屁股在他的手指下颤抖不已,被捏住的媚肉不断的瑟缩着,萧厌喘息的越厉害,他就捏的越狠。

对于囚犯们而言,这种送上门的骚货是不需要有任何怜惜的,萧厌此刻的唯一意义就是成为他们泄欲的肉便器。

夹着手指的骚逼逐渐的从粗暴的抠挖中得到了快感,萧厌的叫声甜腻了起来,趴在地上的乳房也开始挤压起了地面。

“这个骚货居然在磨奶子。”

看到的囚犯大喊了出来,伸手直接把萧厌给抱到了的怀里,萧厌的脸正对着对方的肉屌,紫黑的肉棒在他的脸上抽打着,浓郁腥臭的味道让他的眼神都变的迷离了起来。

“想吃鸡巴”

男人握着鸡巴在红润的唇瓣上蹭动了一下,却没有满足萧厌的愿望,而是顺着松垮的护士服把肉屌塞了进去。

娇嫩的奶子好像生出来的就是给男人把玩的一样,不仅形状漂亮,捏起来也是跟水球一样柔软弹嫩,腥臭的鸡巴刚插进奶子里,男人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

不知道被多少人日夜把玩过才能长出这样的骚奶子,夹着鸡巴的肌肤都是软嫩光滑的,根本就感觉不到一点粗糙的地方。

软绵绵的乳肉包裹着粗硬的肉屌,对方坐着的姿势让萧厌的下颌也跟着一起被鸡巴蹭动,茂盛浓密的阴毛在他的下巴上戳刺着,腥臊的味道让被鸡巴操弄的奶子更加的有感觉。

“啊”

黑丝被撕裂开了一个口子,开裆裤的洞口刚好就是萧厌正在叽咕冒淫水的骚逼。

肥嫩的肉逼淫荡艳红,粗硬的大肉屌刚插进去,里面的媚肉就开始自发的吮吸肉棒,肥厚的唇肉被鸡巴捅出来的淫水弄的湿漉漉的,靡艳的甬道也被粗长的鸡巴捅开变形。

这种母狗跪趴的后入式让鸡巴插的格外的深,萧厌趴在地上,骚逼里泛起的近乎可怕的酥麻感让他的身子都麻了半边,喘息都变的骚浪无比:“啊慢一点大鸡巴把骚母狗的逼插的好爽”

黏腻的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的涌出,囚犯骑在浑圆的肉臀上,每一下的抽插都是又深又狠,干的他身下的青年不断的喘息求饶,呻吟的红润唇瓣却被另外一根肉棒堵住。

突然插进口腔的鸡巴粗短腥臊,上面的青筋不断的摩擦着敏感的上颚,那人似乎在旁边一直看了很久,才终于抢到了接近萧厌的位置,刚插进萧厌的嘴里就迫不及待的顶撞起来。

被顶撞到咽喉的萧厌连嘴唇都合不拢,眼角泛着湿漉漉的泪光:“呜啊”

舔吸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水全都滴落在了他的奶子上,上下的两根肉棒像是在争抢生存空间一样,不断的用力挺动着腰身。

粗长腥臭的鸡巴同时奸淫着奶子和嘴,连后面丰腴的肉臀都随着鸡巴的狠草不断分开,露出里面湿热红肿的阴道。

艳红的逼口被肉屌捅的不断抽搐,透明的粘液全都被黑丝包裹起来,堆积在雪白的大腿根处无法下流。

“骚屁股这么会吸鸡巴,嗯再夹紧一点”

骑着萧厌的囚犯仿佛发情了一般,不知疲倦的在淫荡的肉逼里粗暴插弄,猩红的龟头轻易的就把熟透了的子宫给肏开,从幼嫩的子宫到狭窄的甬道,全都成为了鸡巴的容器。

被粗暴对待的骚逼又爽又疼,许久没有被粗暴对待过的甬道甚至被肏的红肿了起来,萧厌舔弄着嘴里的肉屌,主动的抬起屁股去迎合男人的撞击。

白嫩的屁股肉被狠肏到啪啪作响,高潮喷出的淫水全都倒灌在了淫荡的宫腔里,鸡巴每次顶肏一下,萧厌的身体里就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被三根鸡巴奸淫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抬起屁股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泛着诱人的薄红,前面勃起的粉嫩阴茎在地面上不断的蹭动着,敏感的龟头被冰凉的地面蹭动着达到了高潮。

喷出来的精液刚射到地上,又被肏到身体晃动的萧厌给擦了个干净。在他身上骑着操逼的囚犯掐着他的肥臀,沙哑道:“这么小的鸡巴也能射精,你用鸡巴给我画幅画,画不出来我就把你肏尿。”

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的撞击着萧厌的肉臀,插进逼里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像是要把子宫给彻底捅穿一样可怕,娇嫩媚肉被硬肏到剧烈收缩,生理的本能让萧厌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前爬,躲开在逼里疯狂肆虐的肉屌。

只可惜他的嘴巴和奶子都被别的鸡巴使用着,被强行压制住的身体再怎么逃都只能逃出去一小段,倒是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的下半身真的像是在作画一样,小幅度的摆动了起来。

前面的小阴茎被激烈的肏弄再度唤醒,这一次射出的精液明显比之前要稀薄许多,刚刚把地面沾湿了一小块,都不够萧厌用身体把他抹匀。

囚犯检查了一下萧厌的成果,不满的继续狠肏,连阴道里的艳红的米肉都被他的鸡巴连带着给肏了出来:“就射那么一点点有什么用,继续射,我操,骚逼不要夹着老子的鸡巴,真骚”

萧厌被他操的眼泪直流,呜呜的被嘴里的肉屌堵着说不出话,掐着他腮帮子顶弄的鸡巴在几个深喉后抽搐着射出了浓精,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射到了萧厌的脸上。

不管是漂亮的脸蛋,还是乌黑的发丝,全都无一幸免,成为了男人精液的容器。

激烈的性爱让萧厌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高强度的射精带来的是阴茎抽搐的疼痛感,他的骚逼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溢出来的淫水都汇聚在了子宫里,插在他的骚逼里的鸡巴却还是没有疲软的意思。

被迫射出的精液在他身体的蹭动下当真完成了一副“画作”,可此时的萧厌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自己的杰作了。

在湿热甬道里射精的鸡巴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浓精射的萧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绷紧的护士服随时都有被撑破的可能性,用娇嫩乳房乳交的鸡巴射出的精液顺着乳沟凝结,等到萧厌再度被抱起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呜咽着把屁股主动的放到对方的手掌上。

江离看着几乎被精液包裹着的青年,在对方艳丽的脸上只看见了情欲的渴求。

原本温柔的拥抱变的强势了起来,他低声道:“萧厌,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出来找肏吗?”

周围还没排上号的囚犯已经不敢再上前,大家都认识这个d区的疯子,进监狱已经够可怜的了,再被打的半身不遂那可就没有必要了。

江离冰冷的声线让沉浸在情欲中的萧厌稍微的回神,他看着那张狠戾的脸,抬起手抚摸的时候却落了个空:“鸡巴多一点才舒服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

江离原本以为萧厌会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却没想到对方完全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自认为和萧厌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亏待过他上下的两张嘴,谁能想到换来的却是萧厌的出轨。

江离的眼神太过于失落,里面藏着的不解和被背叛的愤怒让萧厌心里一颤,他故作无所谓的移开视线,哑声道:“你不是快出狱了吗?外面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和我纠缠不清。”

他的话音刚落下,身体就被抱着翻转了过去,被撕碎的黑丝彻底在江离的手中报废,逼里含着的精液也被手指无情的抠挖了出来。

外翻的唇肉被手指掰开,那根粗硬可怕的大屌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进被轮奸过的骚逼。

“呃啊!不可以太粗了好疼”

萧厌被迫跪趴在他的胯下,下半身完全的被粗硬的大屌给捅穿,猩红胀硬的龟头狠狠的刮过堆叠的媚肉,在狭窄青涩的子宫里粗暴的碾压奸淫。

被鸡巴强奸的感觉又疼又胀,江离的阴茎本来就尺寸可观,插进逼里的时候几乎要把被其他人灌满的骚逼给彻底捅烂,萧厌就像是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腿根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开始发颤。

他无力的撑在地面上,发出来的嗓音都是带着哭腔的,听着可怜的不行:“要烂掉了小逼要被撑烂了”

江离掐着他的腰身,手指完全的陷入了柔嫩白皙的肌肤里,比起刚刚的暴怒,此刻他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些诡异的温柔:

“肏烂你才不会出去发骚,不是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吗?我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还拿什么出去勾引男人。”

强劲有力的腰身用力的摆动着,插在骚逼里的巨屌仿佛狰狞的刑具一般,肆意的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和甬道,凶狠的肏弄顶撞的媚肉不断的收缩,酸胀的疼痛感在小腹聚集,堆叠到极致以后喷涌而出的是大量的淫水。

萧厌被肏的不断向前,被精液糊满的奶子,随着身体晃动的频率不断的摇摆,连按在地上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

酸胀的疼痛感夹杂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食髓知味的骚逼即便是被大鸡巴凶狠的奸淫,也能熟练的从中获得快感。

萧厌极力想忍耐这不合时宜的快感,但收紧抽搐的骚逼却诚实的反馈给了江离。

漆黑的发丝被手指攥紧,江离低头在他的耳廓上轻舔着,身下的鸡巴狠狠的往花心里顶弄:“很爽?”

萧厌咬着唇,眼眸含着泪水摇头,白嫩的臀肉却不自觉的收缩起来,色情的迎合着鸡巴的每一次撞击。被轮奸到肥大了一圈的骚逼淫荡的张开了肉洞,泛着艳红熟透色泽的媚肉在鸡巴的顶撞下抽搐潮吹。

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色情,却完全抵不过江离的力量,耳廓传来的湿润触感比失禁还要让萧厌难堪:“不要肏我了”

“你不是最喜欢被大鸡巴肏吗?他们的鸡巴是鸡巴,我的就不是了吗?”

江离伸手掐弄着被粗硬鸡巴压在底下的红肿阴蒂,嫣红的骚阴蒂在指尖不断的颤抖喷水,湿热的甬道就像是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主动又热情的吞咽着他的鸡巴。

长了只这么骚的逼,怪不得一天离开男人就骚逼痒的受不了。

江离用力的掐弄着红肿的阴蒂,听着萧厌痛苦又欢愉的抽泣声,心底的施暴欲愈发的强烈。

青年修长的大腿被他掰着抱起,在阴道里抽插肏弄的鸡巴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被他完全当作性玩具来使用的青年含着眼泪不断的哭泣,艳丽的脸上都是被肏到失神的淫荡神情。

“爽不爽?谁操的你更爽?”

江离按压着萧厌被射大的肚子,里面被灌满的精液还在骚子宫里和他的鸡巴面对面,用力挤压的精液被堵着无法喷出,只能在瑟缩着的子宫里不断的翻涌。

这是很可怕的感觉,就好像身体完全被情欲支配,所有的一切都不再被萧厌掌控一样的可怕,他受不了的哽咽了一声,肚子里不断翻涌的精液和粗硬的鸡巴同时奸淫侵犯他的骚逼,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撑开到透明,等到酸胀的疼痛感到达顶端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身体僵硬的绷直了一瞬,萧厌随即无力的趴在了地面上,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淅淅沥沥的喷溅出尿液,打湿了两人交配的部位。

腥臊的液体沾湿了江离的鸡巴,他握紧了青年泛着薄红的腿弯,发狠般的耸动着腰身,丰腴雪白的腿间赫然夹着他的鸡巴,粗长狰狞的性器将烂熟的骚逼肏的湿热无比,黏腻的淫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将背叛了自己的青年肏成现在这副骚浪样子,江离眼眸里的幽深愈发加深,有一种报复的诡异快感。

萧厌的抽泣声随着他激烈的肏弄越来越大,濒临射精的粗硬鸡巴卡在肥嫩的子宫里,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灌满的骚逼里抽搐中喷出一大股的精液。

江离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被他内射的骚逼还在一张一缩的潮喷着,俨然是被他直接内射到了高潮。

灼热的肉棒从骚逼里拔出,被淫水和精液灌满的骚逼喷出源源不断的腥臭白精,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残破的黑丝滴落,把萧厌丰腴的腿根都浇灌成了色情的模样。

他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还没等萧厌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尚且还在喷射精液的骚逼就被手指揉捏。

外翻的花唇肥厚柔嫩,捏起来湿漉漉的手感极好,江离并拢的手指能轻易的伸进去逼里,连带着里面的甬道都被他用手指给侵犯了一通。

双性人本就生的幼嫩的子宫在他的指尖瑟缩不止,他低声道:“骚逼都被肏松了,连手指都夹不住,我帮你把骚子宫给拿出来吧,看看里面和外面是不是一样的松。”

他的话得到了萧厌的剧烈反抗,连被三龙轮奸都可以浪叫不止青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掌底下逃离:“不可以不能拿出来。”

被玩松了的骚逼还能自己恢复弹性,但要是敏感的子宫被拿出来,萧厌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残酷的对待。

可江离向来不会听他的话,在娇嫩骚逼里抠挖的手指越伸越进去,在萧厌崩溃的抽泣声中,准确无误的戳弄到了敏感至极的骚子宫。

遍布快感神经的子宫被人用手指捏着把玩,萧厌的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抖了起来,前面的小阴茎颤巍巍的再度勃起,激烈的快感让骚逼喷出黏腻透明的汁液,叽咕叽咕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发出响声。

萧厌在骚浪的贱逼里抽插的好一阵,整只手都完全的塞进去了松垮艳红的逼肉里。

肥嫩的花唇被他的手腕撑开,握成拳头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缓慢的撑开,那只淫荡的骚逼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抽动的骚逼不断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想要换取一点生存的空间,但最后换来的都是无情的挤压。

柔嫩的子宫触感很独特,像是一团小小的软肉,光滑细腻的在他的指尖滑动,江离的手指刚伸进去宫颈底部,被他压着摸子宫的萧厌就发出了尖叫声:“啊!”

混杂着精液的粘稠汁液喷涌而出,萧厌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趴在地上不断抽搐。

强行撑开骚逼的手比粗长的性器要灵活的多,柔嫩的子宫被手指来回的揉捏着,带来的快感让萧厌不断的处于高潮中,媚肉包裹着手指吮吸,翻涌着浓稠精液的骚逼不断的呲水。

江离的手塞的更深了一些,里面挤在一起的深处甬道彻底的被他的手指撑开,湿润的骚逼难以承受的发出噗呲的声音,他像是在里面寻找宝物一般,兴致高昂的把每一处的媚肉褶皱都翻开,抽搐着的一小团宫颈就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

被掐揉子宫的可怕快感不断的冲击着萧厌,等到塞在骚逼里的手指终于愿意拔出来的时候,萧厌已经彻底的被快感侵蚀了理智,沦为了一个只会呻吟的性奴。

嫣红的肉花彻底的被手掌撑到松垮,里面喷出来的白浊精液全都汇聚在了褶皱里,连更深处颤抖的湿热宫颈都似乎被玩的有些脱垂。

江离只是轻拍了一下白嫩的肉臀,他可怜的典狱长大人就受不了的喷出水来。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想尽各种办法帮助萧厌摆脱性瘾,但现在他只想让这个骚货对他感到畏惧。

“乖乖听话,不然下一次我就把你的骚子宫给彻底的拿出来。”

江离回味了一下刚才萧厌颤抖的反应,愉悦道:“或者让你不断的怀上我的孩子,双性人怀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的孩子会不断的挤压着你的骚子宫,让你从早到晚都处于高潮,到时候你就再也没力气去出轨了,因为你的每分每秒都会处于高潮地狱。”

被他抱着的萧厌在激烈的快感中睁开了眼睛,绯红的眼尾落下了一滴湿润的泪水。

“二少,听说你爸续弦娶了个小老婆回来,是不是长得很带劲儿?”

在一旁起哄的人都围了上来,显然对这个八卦十分的上心。

被围在中间的正主贺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手中的烟被他烦躁地揉捻成了弯曲的形状:“别提了,娶了个老男人回来,年纪比我都大,还是个beta,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年纪大了,眼光也差了,这种玩意也往家里带。”

“beta啊。”还有人不死心的问道:“难道是长得特别好看?还是说床上功夫特别好?”

“一个beta能好看到哪里去?”贺辰颇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都他妈给老子滚一边去,没事干就去点个oga操逼,别在这烦老子。”

赶走了一帮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在喧杂的环境里,贺辰打开了手机,他最近新找到了一个极其对他胃口的主播,长得一本正经,身材却特别带劲,直播内容也是十分的火辣。

但今天本该直播的时间却只看到了主播主页上挂着的请假条,贺辰不满的啧了一声,只好翻看着以往的视频宣泄心口堵着的欲火。

不知道是因为视频里的美颜滤镜加得太多,看上去没有直播里的好看,还是因为那些视频早就被他盘烂了一遍,他胯下堵着的那股邪火一直没办法得到疏通。

他手机里虽然没存什么关于主播的视频,但是家里倒是还放了点之前打赏时获得的福利艳照。

想到那些照片,贺辰脸上不满的神情也稍微舒缓了些。

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那些信息素甜腻的oga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与其去操些被玩烂了的玩意儿,还不如他自己回家动手疏解一番。

“老公,能不能不在这里”

安清有些紧张地咬住了红唇,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偏偏胸部的位置突兀地隆起两个小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那张清秀漂亮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他看上去至多不过三十出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而掐揉把玩着他奶子的老男人却已经将近六十,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偏偏还要猥琐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掐着雪白的两团嫩肉使劲地猥亵。

“老婆啊,你这对奶子是真的大,我玩儿过的其他oga的奶都没你的大,是怎么保养出来的?”

毫不遮掩的话语完全地将安清类比成了一个玩物,但安清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老公多捏捏就会变大了。”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帮你保养一下奶子。”

贺浩江猥琐的笑了一声,粗糙褶皱的老手掀起了纯白的上衣,他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安清的胸里,在那对硕大浑圆的乳肉之间来回的吮吸舔弄。

在随时可能会有仆人进出的客厅里被老男人按着舔奶,安清紧张地攥紧了手,淫荡的身体却骤然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吸溜吸溜的舔吸声不断的从胸前传来,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那半秃的发顶。

“嗯啊老公好会舔,奶子要被舔烂了”

安清发出柔软的喘息声,红润潮湿的唇瓣隐隐约约的透出艳红的舌尖,泛红的眼尾,让他那张清贵的脸上显出几分蛊惑人的风情。

“好骚的奶子,里面有没有奶?”

“啊哈给老公生完宝宝就会有了。”

安清说着淫荡下流的话,心里却充斥着对眼前老男人的无尽厌恶,要不是为了攒钱给儿子治病,他才不会费尽心思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好,好,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是alpha就更好了。”

和天生就适合承受的oga不同,beta受孕的概率是很低的,贺浩江之所以会娶安清回家,也是因为看上了他骚浪到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体质。

清贵漂亮的脸蛋和劲爆风情的身材,却偏偏是个不易受孕的beta。

把这样一个极其具有性引力的beta操到怀孕,对贺浩江来说也是一桩极其具有挑战性的趣事。

那只苍老的手已经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没穿内裤的浑圆臀部色情的摆动着,雪白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贺浩江在心里暗骂一句骚货,弯曲着手指对着熟透了的小逼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

那朵柔软的肉花被手指碾压的不断喷水,清透的粘液从艳红的骚逼里喷出,将那根弯曲的手指沾染上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骚水腥甜的味道,安清咬着红润的下唇,放浪的夹紧逼里的手指,煽情又主动的上下起伏起来,用自己肥嫩熟透的小逼去强奸老男人的手指。

他的主动显然让老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他享受着被熟透了的肥嫩小逼包裹挤压的快感,手指快速抽送着奸淫流淌着清液的艳丽骚逼。

“老婆,你的小逼也这么骚,天天流那么多水真是浪费了。”

安清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扶着他干瘦的肩膀将浑圆挺翘的臀肉抬了起来。

骤然抽离的手指带出来一股黏腻的骚水,没有东西可以吮吸的骚逼饥渴的翕张着。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趴在沙发上,主动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熟透了的肥嫩肉花在他的腿间绽放着,艳红的媚肉被手指抽插到外翻,随着他摇晃的动作,白净无毛的下体彻底地吸引住了老男人的视线。

“老公,帮我把小逼舔干净。”

贺浩江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急色的扑了上去,干瘦的手指扒开了肥嫩雪白的肉臀,一张老脸急不可耐地舔上了那湿漉漉的小骚逼。

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弄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喷出更多的骚水,明明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舔逼,但身体却诚实的传来强烈的快感。

为了方便老男人的舔弄,安清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到了极致,半翘起来的白嫩屁股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等待着舌头的玩弄。

贺浩江虽然上了年纪,底下那根鸡巴也不太行,但总归上面还是有舌头可以用的,被这样灵活的舌头卷弄碾压着阴蒂,身经百战的安清也忍不住绯红着脸,纤长的眼睫随着舔弄的动作不断颤抖。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吸着狭窄的肉缝,高挺的鼻头完全插进了逼肉里,一会顶着前面敏感的骚阴蒂碾压,一会儿又蜷缩起舌尖进攻里面的媚肉。

“呃啊老公再用力一点,骚逼要喷水了啊哈!”

肥嫩的骚逼饥渴地收缩着,里面清透的淫水往外失禁一样的喷溅,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安清捂住着唇瓣,强行将喉咙里未尽的呻吟给吞了下去。

贺浩江的年纪还是太大了,虽然有心把眼前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好好的操上一番,但是他这几天都沉浸在安清的身体里难以自拔,今天显然是有些雄风不振,他用舌头把剩下的骚水卷进了唇瓣里,咂摸了两下评价道: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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