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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尻老头轮懆爆C肥批沦为监狱公用

 

白嫩的屁股肉被狠肏到啪啪作响,高潮喷出的淫水全都倒灌在了淫荡的宫腔里,鸡巴每次顶肏一下,萧厌的身体里就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他被三根鸡巴奸淫的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迫抬起屁股承受着过于激烈的快感,被汗水打湿的身子泛着诱人的薄红,前面勃起的粉嫩阴茎在地面上不断的蹭动着,敏感的龟头被冰凉的地面蹭动着达到了高潮。

喷出来的精液刚射到地上,又被肏到身体晃动的萧厌给擦了个干净。在他身上骑着操逼的囚犯掐着他的肥臀,沙哑道:“这么小的鸡巴也能射精,你用鸡巴给我画幅画,画不出来我就把你肏尿。”

结实有力的腰身不断的撞击着萧厌的肉臀,插进逼里的鸡巴飞快地进出着,像是要把子宫给彻底捅穿一样可怕,娇嫩媚肉被硬肏到剧烈收缩,生理的本能让萧厌下意识的就想要往前爬,躲开在逼里疯狂肆虐的肉屌。

只可惜他的嘴巴和奶子都被别的鸡巴使用着,被强行压制住的身体再怎么逃都只能逃出去一小段,倒是因为快感而不断痉挛的下半身真的像是在作画一样,小幅度的摆动了起来。

前面的小阴茎被激烈的肏弄再度唤醒,这一次射出的精液明显比之前要稀薄许多,刚刚把地面沾湿了一小块,都不够萧厌用身体把他抹匀。

囚犯检查了一下萧厌的成果,不满的继续狠肏,连阴道里的艳红的米肉都被他的鸡巴连带着给肏了出来:“就射那么一点点有什么用,继续射,我操,骚逼不要夹着老子的鸡巴,真骚”

萧厌被他操的眼泪直流,呜呜的被嘴里的肉屌堵着说不出话,掐着他腮帮子顶弄的鸡巴在几个深喉后抽搐着射出了浓精,喷射出来的精液全射到了萧厌的脸上。

不管是漂亮的脸蛋,还是乌黑的发丝,全都无一幸免,成为了男人精液的容器。

激烈的性爱让萧厌完全没有了自主意识,高强度的射精带来的是阴茎抽搐的疼痛感,他的骚逼潮吹了一次又一次,溢出来的淫水都汇聚在了子宫里,插在他的骚逼里的鸡巴却还是没有疲软的意思。

被迫射出的精液在他身体的蹭动下当真完成了一副“画作”,可此时的萧厌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观赏自己的杰作了。

在湿热甬道里射精的鸡巴射的又多又浓,一股股的浓精射的萧厌的肚子都鼓了起来,绷紧的护士服随时都有被撑破的可能性,用娇嫩乳房乳交的鸡巴射出的精液顺着乳沟凝结,等到萧厌再度被抱起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呜咽着把屁股主动的放到对方的手掌上。

江离看着几乎被精液包裹着的青年,在对方艳丽的脸上只看见了情欲的渴求。

原本温柔的拥抱变的强势了起来,他低声道:“萧厌,你不是答应我不会再出来找肏吗?”

周围还没排上号的囚犯已经不敢再上前,大家都认识这个d区的疯子,进监狱已经够可怜的了,再被打的半身不遂那可就没有必要了。

江离冰冷的声线让沉浸在情欲中的萧厌稍微的回神,他看着那张狠戾的脸,抬起手抚摸的时候却落了个空:“鸡巴多一点才舒服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

江离原本以为萧厌会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心,却没想到对方完全就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自认为和萧厌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亏待过他上下的两张嘴,谁能想到换来的却是萧厌的出轨。

江离的眼神太过于失落,里面藏着的不解和被背叛的愤怒让萧厌心里一颤,他故作无所谓的移开视线,哑声道:“你不是快出狱了吗?外面什么样的人你找不到,为什么非要和我纠缠不清。”

他的话音刚落下,身体就被抱着翻转了过去,被撕碎的黑丝彻底在江离的手中报废,逼里含着的精液也被手指无情的抠挖了出来。

外翻的唇肉被手指掰开,那根粗硬可怕的大屌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直接插进被轮奸过的骚逼。

“呃啊!不可以太粗了好疼”

萧厌被迫跪趴在他的胯下,下半身完全的被粗硬的大屌给捅穿,猩红胀硬的龟头狠狠的刮过堆叠的媚肉,在狭窄青涩的子宫里粗暴的碾压奸淫。

被鸡巴强奸的感觉又疼又胀,江离的阴茎本来就尺寸可观,插进逼里的时候几乎要把被其他人灌满的骚逼给彻底捅烂,萧厌就像是一尾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腿根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开始发颤。

他无力的撑在地面上,发出来的嗓音都是带着哭腔的,听着可怜的不行:“要烂掉了小逼要被撑烂了”

江离掐着他的腰身,手指完全的陷入了柔嫩白皙的肌肤里,比起刚刚的暴怒,此刻他的声音听上去居然有些诡异的温柔:

“肏烂你才不会出去发骚,不是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吗?我把你的骚逼肏烂,看你还拿什么出去勾引男人。”

强劲有力的腰身用力的摆动着,插在骚逼里的巨屌仿佛狰狞的刑具一般,肆意的碾压着娇嫩的子宫和甬道,凶狠的肏弄顶撞的媚肉不断的收缩,酸胀的疼痛感在小腹聚集,堆叠到极致以后喷涌而出的是大量的淫水。

萧厌被肏的不断向前,被精液糊满的奶子,随着身体晃动的频率不断的摇摆,连按在地上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

酸胀的疼痛感夹杂着阵阵酥麻的快感,食髓知味的骚逼即便是被大鸡巴凶狠的奸淫,也能熟练的从中获得快感。

萧厌极力想忍耐这不合时宜的快感,但收紧抽搐的骚逼却诚实的反馈给了江离。

漆黑的发丝被手指攥紧,江离低头在他的耳廓上轻舔着,身下的鸡巴狠狠的往花心里顶弄:“很爽?”

萧厌咬着唇,眼眸含着泪水摇头,白嫩的臀肉却不自觉的收缩起来,色情的迎合着鸡巴的每一次撞击。被轮奸到肥大了一圈的骚逼淫荡的张开了肉洞,泛着艳红熟透色泽的媚肉在鸡巴的顶撞下抽搐潮吹。

他企图蜷缩起身子,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色情,却完全抵不过江离的力量,耳廓传来的湿润触感比失禁还要让萧厌难堪:“不要肏我了”

“你不是最喜欢被大鸡巴肏吗?他们的鸡巴是鸡巴,我的就不是了吗?”

江离伸手掐弄着被粗硬鸡巴压在底下的红肿阴蒂,嫣红的骚阴蒂在指尖不断的颤抖喷水,湿热的甬道就像是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一样,主动又热情的吞咽着他的鸡巴。

长了只这么骚的逼,怪不得一天离开男人就骚逼痒的受不了。

江离用力的掐弄着红肿的阴蒂,听着萧厌痛苦又欢愉的抽泣声,心底的施暴欲愈发的强烈。

青年修长的大腿被他掰着抱起,在阴道里抽插肏弄的鸡巴越来越快,每一下都能发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被他完全当作性玩具来使用的青年含着眼泪不断的哭泣,艳丽的脸上都是被肏到失神的淫荡神情。

“爽不爽?谁操的你更爽?”

江离按压着萧厌被射大的肚子,里面被灌满的精液还在骚子宫里和他的鸡巴面对面,用力挤压的精液被堵着无法喷出,只能在瑟缩着的子宫里不断的翻涌。

这是很可怕的感觉,就好像身体完全被情欲支配,所有的一切都不再被萧厌掌控一样的可怕,他受不了的哽咽了一声,肚子里不断翻涌的精液和粗硬的鸡巴同时奸淫侵犯他的骚逼,里面的每一寸媚肉都被撑开到透明,等到酸胀的疼痛感到达顶端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身体僵硬的绷直了一瞬,萧厌随即无力的趴在了地面上,被过度使用的女穴淅淅沥沥的喷溅出尿液,打湿了两人交配的部位。

腥臊的液体沾湿了江离的鸡巴,他握紧了青年泛着薄红的腿弯,发狠般的耸动着腰身,丰腴雪白的腿间赫然夹着他的鸡巴,粗长狰狞的性器将烂熟的骚逼肏的湿热无比,黏腻的淫水不断的喷涌而出。

将背叛了自己的青年肏成现在这副骚浪样子,江离眼眸里的幽深愈发加深,有一种报复的诡异快感。

萧厌的抽泣声随着他激烈的肏弄越来越大,濒临射精的粗硬鸡巴卡在肥嫩的子宫里,在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灌满的骚逼里抽搐中喷出一大股的精液。

江离享受着射精的快感,被他内射的骚逼还在一张一缩的潮喷着,俨然是被他直接内射到了高潮。

灼热的肉棒从骚逼里拔出,被淫水和精液灌满的骚逼喷出源源不断的腥臭白精,那些黏腻的液体顺着残破的黑丝滴落,把萧厌丰腴的腿根都浇灌成了色情的模样。

他以为这已经是结束了,还没等萧厌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尚且还在喷射精液的骚逼就被手指揉捏。

外翻的花唇肥厚柔嫩,捏起来湿漉漉的手感极好,江离并拢的手指能轻易的伸进去逼里,连带着里面的甬道都被他用手指给侵犯了一通。

双性人本就生的幼嫩的子宫在他的指尖瑟缩不止,他低声道:“骚逼都被肏松了,连手指都夹不住,我帮你把骚子宫给拿出来吧,看看里面和外面是不是一样的松。”

他的话得到了萧厌的剧烈反抗,连被三龙轮奸都可以浪叫不止青年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手掌底下逃离:“不可以不能拿出来。”

被玩松了的骚逼还能自己恢复弹性,但要是敏感的子宫被拿出来,萧厌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受到什么样残酷的对待。

可江离向来不会听他的话,在娇嫩骚逼里抠挖的手指越伸越进去,在萧厌崩溃的抽泣声中,准确无误的戳弄到了敏感至极的骚子宫。

遍布快感神经的子宫被人用手指捏着把玩,萧厌的身体难以自制的颤抖了起来,前面的小阴茎颤巍巍的再度勃起,激烈的快感让骚逼喷出黏腻透明的汁液,叽咕叽咕的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发出响声。

萧厌在骚浪的贱逼里抽插的好一阵,整只手都完全的塞进去了松垮艳红的逼肉里。

肥嫩的花唇被他的手腕撑开,握成拳头的手指在娇嫩的甬道里缓慢的撑开,那只淫荡的骚逼在他的手中扭曲变形,抽动的骚逼不断的包裹着他的手指,想要换取一点生存的空间,但最后换来的都是无情的挤压。

柔嫩的子宫触感很独特,像是一团小小的软肉,光滑细腻的在他的指尖滑动,江离的手指刚伸进去宫颈底部,被他压着摸子宫的萧厌就发出了尖叫声:“啊!”

混杂着精液的粘稠汁液喷涌而出,萧厌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趴在地上不断抽搐。

强行撑开骚逼的手比粗长的性器要灵活的多,柔嫩的子宫被手指来回的揉捏着,带来的快感让萧厌不断的处于高潮中,媚肉包裹着手指吮吸,翻涌着浓稠精液的骚逼不断的呲水。

江离的手塞的更深了一些,里面挤在一起的深处甬道彻底的被他的手指撑开,湿润的骚逼难以承受的发出噗呲的声音,他像是在里面寻找宝物一般,兴致高昂的把每一处的媚肉褶皱都翻开,抽搐着的一小团宫颈就是他的重点关照对象。

被掐揉子宫的可怕快感不断的冲击着萧厌,等到塞在骚逼里的手指终于愿意拔出来的时候,萧厌已经彻底的被快感侵蚀了理智,沦为了一个只会呻吟的性奴。

嫣红的肉花彻底的被手掌撑到松垮,里面喷出来的白浊精液全都汇聚在了褶皱里,连更深处颤抖的湿热宫颈都似乎被玩的有些脱垂。

江离只是轻拍了一下白嫩的肉臀,他可怜的典狱长大人就受不了的喷出水来。

如果是以前,他还会想尽各种办法帮助萧厌摆脱性瘾,但现在他只想让这个骚货对他感到畏惧。

“乖乖听话,不然下一次我就把你的骚子宫给彻底的拿出来。”

江离回味了一下刚才萧厌颤抖的反应,愉悦道:“或者让你不断的怀上我的孩子,双性人怀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的孩子会不断的挤压着你的骚子宫,让你从早到晚都处于高潮,到时候你就再也没力气去出轨了,因为你的每分每秒都会处于高潮地狱。”

被他抱着的萧厌在激烈的快感中睁开了眼睛,绯红的眼尾落下了一滴湿润的泪水。

“二少,听说你爸续弦娶了个小老婆回来,是不是长得很带劲儿?”

在一旁起哄的人都围了上来,显然对这个八卦十分的上心。

被围在中间的正主贺辰却是一脸的不耐烦,手中的烟被他烦躁地揉捻成了弯曲的形状:“别提了,娶了个老男人回来,年纪比我都大,还是个beta,不知道是不是我爸年纪大了,眼光也差了,这种玩意也往家里带。”

“beta啊。”还有人不死心的问道:“难道是长得特别好看?还是说床上功夫特别好?”

“一个beta能好看到哪里去?”贺辰颇有些不耐地皱起眉头,“都他妈给老子滚一边去,没事干就去点个oga操逼,别在这烦老子。”

赶走了一帮聚在一起的乌合之众,在喧杂的环境里,贺辰打开了手机,他最近新找到了一个极其对他胃口的主播,长得一本正经,身材却特别带劲,直播内容也是十分的火辣。

但今天本该直播的时间却只看到了主播主页上挂着的请假条,贺辰不满的啧了一声,只好翻看着以往的视频宣泄心口堵着的欲火。

不知道是因为视频里的美颜滤镜加得太多,看上去没有直播里的好看,还是因为那些视频早就被他盘烂了一遍,他胯下堵着的那股邪火一直没办法得到疏通。

他手机里虽然没存什么关于主播的视频,但是家里倒是还放了点之前打赏时获得的福利艳照。

想到那些照片,贺辰脸上不满的神情也稍微舒缓了些。

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那些信息素甜腻的oga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与其去操些被玩烂了的玩意儿,还不如他自己回家动手疏解一番。

“老公,能不能不在这里”

安清有些紧张地咬住了红唇,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偏偏胸部的位置突兀地隆起两个小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那张清秀漂亮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他看上去至多不过三十出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而掐揉把玩着他奶子的老男人却已经将近六十,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偏偏还要猥琐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掐着雪白的两团嫩肉使劲地猥亵。

“老婆啊,你这对奶子是真的大,我玩儿过的其他oga的奶都没你的大,是怎么保养出来的?”

毫不遮掩的话语完全地将安清类比成了一个玩物,但安清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老公多捏捏就会变大了。”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帮你保养一下奶子。”

贺浩江猥琐的笑了一声,粗糙褶皱的老手掀起了纯白的上衣,他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安清的胸里,在那对硕大浑圆的乳肉之间来回的吮吸舔弄。

在随时可能会有仆人进出的客厅里被老男人按着舔奶,安清紧张地攥紧了手,淫荡的身体却骤然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吸溜吸溜的舔吸声不断的从胸前传来,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那半秃的发顶。

“嗯啊老公好会舔,奶子要被舔烂了”

安清发出柔软的喘息声,红润潮湿的唇瓣隐隐约约的透出艳红的舌尖,泛红的眼尾,让他那张清贵的脸上显出几分蛊惑人的风情。

“好骚的奶子,里面有没有奶?”

“啊哈给老公生完宝宝就会有了。”

安清说着淫荡下流的话,心里却充斥着对眼前老男人的无尽厌恶,要不是为了攒钱给儿子治病,他才不会费尽心思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好,好,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是alpha就更好了。”

和天生就适合承受的oga不同,beta受孕的概率是很低的,贺浩江之所以会娶安清回家,也是因为看上了他骚浪到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体质。

清贵漂亮的脸蛋和劲爆风情的身材,却偏偏是个不易受孕的beta。

把这样一个极其具有性引力的beta操到怀孕,对贺浩江来说也是一桩极其具有挑战性的趣事。

那只苍老的手已经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没穿内裤的浑圆臀部色情的摆动着,雪白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贺浩江在心里暗骂一句骚货,弯曲着手指对着熟透了的小逼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

那朵柔软的肉花被手指碾压的不断喷水,清透的粘液从艳红的骚逼里喷出,将那根弯曲的手指沾染上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骚水腥甜的味道,安清咬着红润的下唇,放浪的夹紧逼里的手指,煽情又主动的上下起伏起来,用自己肥嫩熟透的小逼去强奸老男人的手指。

他的主动显然让老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他享受着被熟透了的肥嫩小逼包裹挤压的快感,手指快速抽送着奸淫流淌着清液的艳丽骚逼。

“老婆,你的小逼也这么骚,天天流那么多水真是浪费了。”

安清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扶着他干瘦的肩膀将浑圆挺翘的臀肉抬了起来。

骤然抽离的手指带出来一股黏腻的骚水,没有东西可以吮吸的骚逼饥渴的翕张着。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趴在沙发上,主动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熟透了的肥嫩肉花在他的腿间绽放着,艳红的媚肉被手指抽插到外翻,随着他摇晃的动作,白净无毛的下体彻底地吸引住了老男人的视线。

“老公,帮我把小逼舔干净。”

贺浩江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急色的扑了上去,干瘦的手指扒开了肥嫩雪白的肉臀,一张老脸急不可耐地舔上了那湿漉漉的小骚逼。

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弄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喷出更多的骚水,明明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舔逼,但身体却诚实的传来强烈的快感。

为了方便老男人的舔弄,安清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到了极致,半翘起来的白嫩屁股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等待着舌头的玩弄。

贺浩江虽然上了年纪,底下那根鸡巴也不太行,但总归上面还是有舌头可以用的,被这样灵活的舌头卷弄碾压着阴蒂,身经百战的安清也忍不住绯红着脸,纤长的眼睫随着舔弄的动作不断颤抖。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吸着狭窄的肉缝,高挺的鼻头完全插进了逼肉里,一会顶着前面敏感的骚阴蒂碾压,一会儿又蜷缩起舌尖进攻里面的媚肉。

“呃啊老公再用力一点,骚逼要喷水了啊哈!”

肥嫩的骚逼饥渴地收缩着,里面清透的淫水往外失禁一样的喷溅,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安清捂住着唇瓣,强行将喉咙里未尽的呻吟给吞了下去。

贺浩江的年纪还是太大了,虽然有心把眼前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好好的操上一番,但是他这几天都沉浸在安清的身体里难以自拔,今天显然是有些雄风不振,他用舌头把剩下的骚水卷进了唇瓣里,咂摸了两下评价道: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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