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T露批被爆懆子宫脱垂草到失4塞满小s狗的洞
但今天本该直播的时间却只看到了主播主页上挂着的请假条,贺辰不满的啧了一声,只好翻看着以往的视频宣泄心口堵着的欲火。
不知道是因为视频里的美颜滤镜加得太多,看上去没有直播里的好看,还是因为那些视频早就被他盘烂了一遍,他胯下堵着的那股邪火一直没办法得到疏通。
他手机里虽然没存什么关于主播的视频,但是家里倒是还放了点之前打赏时获得的福利艳照。
想到那些照片,贺辰脸上不满的神情也稍微舒缓了些。
在这里呆着也是呆着,那些信息素甜腻的oga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与其去操些被玩烂了的玩意儿,还不如他自己回家动手疏解一番。
“老公,能不能不在这里”
安清有些紧张地咬住了红唇,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宽松的休闲装偏偏胸部的位置突兀地隆起两个小点,没穿胸罩的大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揉捏成色情的形状。
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身体,让那张清秀漂亮的脸看上去更加的动人。
他看上去至多不过三十出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熟透了的风情,而掐揉把玩着他奶子的老男人却已经将近六十,两鬓的头发都已经花白,偏偏还要猥琐的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掐着雪白的两团嫩肉使劲地猥亵。
“老婆啊,你这对奶子是真的大,我玩儿过的其他oga的奶都没你的大,是怎么保养出来的?”
毫不遮掩的话语完全地将安清类比成了一个玩物,但安清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甚至还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老公多捏捏就会变大了。”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帮你保养一下奶子。”
贺浩江猥琐的笑了一声,粗糙褶皱的老手掀起了纯白的上衣,他迫不及待的将脸埋进安清的胸里,在那对硕大浑圆的乳肉之间来回的吮吸舔弄。
在随时可能会有仆人进出的客厅里被老男人按着舔奶,安清紧张地攥紧了手,淫荡的身体却骤然生出了一种隐秘的快感,吸溜吸溜的舔吸声不断的从胸前传来,他一低头就可以看到那半秃的发顶。
“嗯啊老公好会舔,奶子要被舔烂了”
安清发出柔软的喘息声,红润潮湿的唇瓣隐隐约约的透出艳红的舌尖,泛红的眼尾,让他那张清贵的脸上显出几分蛊惑人的风情。
“好骚的奶子,里面有没有奶?”
“啊哈给老公生完宝宝就会有了。”
安清说着淫荡下流的话,心里却充斥着对眼前老男人的无尽厌恶,要不是为了攒钱给儿子治病,他才不会费尽心思嫁给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好,好,多给我生几个孩子,是alpha就更好了。”
和天生就适合承受的oga不同,beta受孕的概率是很低的,贺浩江之所以会娶安清回家,也是因为看上了他骚浪到不同于常人的特殊体质。
清贵漂亮的脸蛋和劲爆风情的身材,却偏偏是个不易受孕的beta。
把这样一个极其具有性引力的beta操到怀孕,对贺浩江来说也是一桩极其具有挑战性的趣事。
那只苍老的手已经伸进了宽松的裤子里,没穿内裤的浑圆臀部色情的摆动着,雪白的臀缝间都是湿漉漉的淫水。
贺浩江在心里暗骂一句骚货,弯曲着手指对着熟透了的小逼毫不留情地抠挖起来。
那朵柔软的肉花被手指碾压的不断喷水,清透的粘液从艳红的骚逼里喷出,将那根弯曲的手指沾染上淫水。
空气中弥漫着骚水腥甜的味道,安清咬着红润的下唇,放浪的夹紧逼里的手指,煽情又主动的上下起伏起来,用自己肥嫩熟透的小逼去强奸老男人的手指。
他的主动显然让老男人的呼吸更加沉重起来,他享受着被熟透了的肥嫩小逼包裹挤压的快感,手指快速抽送着奸淫流淌着清液的艳丽骚逼。
“老婆,你的小逼也这么骚,天天流那么多水真是浪费了。”
安清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扶着他干瘦的肩膀将浑圆挺翘的臀肉抬了起来。
骤然抽离的手指带出来一股黏腻的骚水,没有东西可以吮吸的骚逼饥渴的翕张着。
清贵漂亮的青年跪趴在沙发上,主动将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熟透了的肥嫩肉花在他的腿间绽放着,艳红的媚肉被手指抽插到外翻,随着他摇晃的动作,白净无毛的下体彻底地吸引住了老男人的视线。
“老公,帮我把小逼舔干净。”
贺浩江情不自禁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急色的扑了上去,干瘦的手指扒开了肥嫩雪白的肉臀,一张老脸急不可耐地舔上了那湿漉漉的小骚逼。
灵活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来回的舔弄着,充血红肿的阴蒂喷出更多的骚水,明明是被自己最看不上的人舔逼,但身体却诚实的传来强烈的快感。
为了方便老男人的舔弄,安清两条修长的腿分开到了极致,半翘起来的白嫩屁股就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等待着舌头的玩弄。
贺浩江虽然上了年纪,底下那根鸡巴也不太行,但总归上面还是有舌头可以用的,被这样灵活的舌头卷弄碾压着阴蒂,身经百战的安清也忍不住绯红着脸,纤长的眼睫随着舔弄的动作不断颤抖。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吸着狭窄的肉缝,高挺的鼻头完全插进了逼肉里,一会顶着前面敏感的骚阴蒂碾压,一会儿又蜷缩起舌尖进攻里面的媚肉。
“呃啊老公再用力一点,骚逼要喷水了啊哈!”
肥嫩的骚逼饥渴地收缩着,里面清透的淫水往外失禁一样的喷溅,强烈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安清捂住着唇瓣,强行将喉咙里未尽的呻吟给吞了下去。
贺浩江的年纪还是太大了,虽然有心把眼前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好好的操上一番,但是他这几天都沉浸在安清的身体里难以自拔,今天显然是有些雄风不振,他用舌头把剩下的骚水卷进了唇瓣里,咂摸了两下评价道:
“一股子骚味。”
还在色情摇晃的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艳红的指痕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颤抖着的花穴却流得更欢:“骚屁股收敛点,等会儿我有个会要开,晚上再来你房间。”
安清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喘息都透着股沙哑的诱人感,他反应慢半拍的把裤子穿好,湿漉漉的裆部却把休闲裤打湿了一大块。
贺家现在基本已经交给了贺浩江的大儿子管理,但是他习惯了在公司里施号发令,一天不去就浑身不舒服。
安清装出一副很依赖他的样子,靠在他的怀里软声道:“老公,那你要早点回来,我一个人好害怕。”
“怕什么?怕你的骚逼痒痒了没鸡巴操?”
贺浩江就好他这一口,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指也依依不舍的在安清的臀肉上来回的揉捏了几把,才终于舍得放手。
“得了别发骚,上个星期的生活费用完了吧,等会儿我让助理打到你的卡上,看上什么就去买,别一整天都在家里待着,年轻人要朝气一点。”
听到有钱入账,安清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起来。
送走了老头子,安清忙不迭的回到房间收钱,他嫁给贺浩江是为了换儿子的医药费,但是这老头子也精明得很,除了刚结婚的时候给他卡里打了一大笔的钱,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按星期来给的。
一个礼拜小十万的额度对普通人来说是个天文数字,但对于安清来说还远远不够。
人类从原始的男女分化出不同的性别以后,寿命也成倍的增长,但过于迅速的进化延伸出了许多极其罕见且难以治愈的基因病。
安清的儿子就患上了其中一种,这种罕见的基因病在不犯病的时候,看上去和正常人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一旦犯病,就需要大批量的服用特效的基因药来延缓生命。
安清只是一个普通的beta,将家里的房子车子全部变卖之后,也只是刚好凑够儿子一次的手术费。
后续高昂的维护费用他根本承担不起。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头发,又在厕所里洗了把冷水脸,确保自己此刻状态干净整洁后的安清带着笑容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全息影像另一头的少年很快就接通了电话,安清在看到他额角的淤青以后神色明显紧张了起来:“怎么又有伤口?没有按时吃药吗?”
沈景之挡了一下额头,将镜头往上调了调,含糊不清道:“不小心磕到的,爸,你吃饭没?”
他的说辞显然不能让安清信服:“小景,你要乖乖听爸的话,基因药一定要按时吃,钱这方面不用你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沈景之:“爸,我真的没事儿,基因药太贵就不用买了,我们病房还有一个跟我一样的病友,他也停药有一段时间了,我看他没什么事儿。”
比起自己的病,沈景之显然更在意他的爸爸,他隔着屏幕伸出了手,看向安清的眼神却不止包含着亲情,还有些更为浓烈不堪的欲望。
明明安清今年也三十多岁了,但是眉眼间却清透漂亮,五官犹如一张清雅的水墨画一般,透着股莫名的清贵之气。
沈景之见过那么多人,哪怕是最为出名的oga明星,在他眼里都不如他爸爸长的好。
他分化成alpha之后对安清的欲望更加深刻起来,要不是被自己的病拖累,恐怕他早就已经对安清下手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儿子觊觎的安清将卡里所有的钱都转了过去,再度强调道:“你要好好吃药,爸爸活着就为了你,小景,你一定要听话。”
挂断了儿子的电话,安清心里又开始焦灼了起来,他儿子的病实在是太烧钱了,贺浩江给的钱根本就填不平这个无底的窟窿,他本来这两天没打算直播的。
虽然贺浩江要晚上才回来,但是在贺家搞直播始终还是让安清觉得不安心。
可他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他要搞到钱,他需要很多很多的钱。
安清已经直播了两三年,粉丝也从最初的三位数变成了现在的百万粉主播,和其他技术流娱乐区的主播不同,安清的直播内容很简单。
他的衣柜最醒目的位置摆放的是各种情趣套装,那些私人定制的裙子花样繁多,都是贺浩江为了满足私欲给他定制的。
安清在里面翻找出一套包臀裙,剪裁得体的包臀裙完美的将他的身材曲线勾勒了出来,连胯下隆起的阴茎和浑圆饱满的翘臀都一览无余,他一边穿黑丝一边自拍,将同一份照片转发给了小号里的不同男人。
那些都是安清直播间的大哥,每一个在他身上都花了不下五位数。
陆陆续续的消息音响起,安清调整好镜头,开启了今天的直播。
贺辰本来是打算借着照片疏解一下的,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写真早就已经被他看了无数次,这一次不管他怎么在脑子里意淫主播,都始终都没有想要宣泄的感觉。
他正烦躁的翻找着床头的烟时,手机里备注为青然的人主动给他发来了两条消息。
模糊的影像逐渐变得清晰,贺辰拿烟的手也随即一顿。
照片里的漂亮青年穿着一身包臀的连衣裙,女装的款式对于他而言显然是短了些,胸前浑圆挺翘的大奶子被挤压出雪白的乳沟,有一大半都露在了外面。
从上往下拍的姿势恰好能让深邃的乳沟完全的展露出来,视线往下的同时,却又只能看到局部的春光。
贺辰眼神幽深的点开第二张照片,这一次拍摄的角度完全反了过来,刚穿了一半的黑丝束缚着丰腴的腿肉,齐逼包臀裙下面似乎没有穿内裤,半个挺翘的肉臀露了出来。
这种疑似偷拍的角度很能拿捏男人的欲望,贺辰胯下的鸡巴已经隆起了可怕的鼓包。
alpha的性欲极其旺盛,而偏偏贺辰又是不愿意将就于欲望的人,他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如何痴迷于一个主播,他对这个主播的欲望也始终只有一个。
操烂他的骚逼。
安清刚开播十分钟,直播间里的人数就已经上涨到了四位数,那些支持他的金主大哥也陆续有人开始进入直播间,一个接着一个的礼物特效在屏幕上出现。
这些对于小主播来说很可观的打赏,在安清的眼中却显然不太够,他半靠在桌面上,挺翘丰腴的奶肉在他的挤压下变的更加波澜壮阔,像是能透过衣服的边缘瞥见里面的春色。
“想看里面的奶子。”漂亮的青年托着下颌,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蛊惑,“哥哥给我刷个城堡,我就给哥哥看我的奶子好不好。”
安清的话音刚落下,屏幕上就出现了一堆礼物特效,价值上万的城堡一个接着一个的刷,他脸上的笑容也随着金额的增加而变得真实起来。
贺辰短短几分钟内就刷出去几万的流水,在看到青年脸上出现的酒窝以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是像青年一样把贪财写在脸上的主播倒还真是少见。
其他的主播为了维持好直播间里的大哥,好歹会在表面上装一装爱人不爱财,唯独青年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底线比卖淫的婊子还要低。
就是因为他这份真实,反而在一众主播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收到了礼物的安清用手指勾着低胸的裙子,将本就遮掩不住的奶子完全的展露在了镜头前。
他脱下的胸罩也是暧昧的蕾丝款,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头让弹幕里的狼友们狼嚎不止。
贺辰刷了个更大的礼物出去,在弹幕上打字道。
“胸罩多少礼物才卖?”
卖贴身衣物也是敛财的手段,甚至卖的好的话比一场直播下来赚的钱还要多,但安清从来不卖这种有实际地址的东西,他在网上搞色情直播是为了给儿子治病,一旦牵扯到线下的东西,那他的底线就很难再坚守住了。
把自己打包卖给老男人已经是安清做过最没有下线的事情了,人这一生总该有点坚守。
“贴身衣物不卖,但是哥哥要是刷礼物的话,哥哥可以指定我做一件事情。”
贺辰看了他那么久的直播,唯一买到的也只有限量发售的写真集。
不能买胸罩确实是有些遗憾,但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毕竟他还有更多的玩法。
更加大额的礼物出现在直播间。
这一次的要求是让安清露出骚逼。
安清做了那么久的直播,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有更好的直播效果。他没有像正常的色情主播一样直接了当的露出花穴。
而是后退了几步,将镜头掉转到了身下,齐逼包臀裙包裹着修长的美腿,他对着镜头主动的分开了腿,被黑丝包裹着的骚逼若隐若现,纤白的指尖拉扯着黑丝。
丁字裆部的缝合线在黏腻的逼肉上来回的摩擦,饥渴的肉缝主动的吞吐起缝合线,被勒住的肥嫩小逼显现出一个饱满的弧度。
“主播这么骚,自己就开始磨逼了。”
“不是说要给我们看逼吗?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有没有那个大哥离得近的,能不能线下单杀主播,内射视频付费兄弟也愿意看。”
“主播是oga吗?奶子好大。”
安清看着弹幕上的淫言浪语,羞耻的感觉让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起来。
和被信息素诱导发情的oga不同,安清是纯粹长了个淫荡的小逼,他在上学的时候欲望就远超常人,喜欢摩挲着使用各种手段让自己达到快感的巅峰,也正是因为这淫荡的身体,他才会年纪轻轻的怀孕生子。
直播间的观众越多,安清就越兴奋,他绯红着脸用手指撕扯开黑丝,扯破了一个小口子的黑丝成了开裆裤的形状,中间露出来的洞恰好能把小骚逼个暴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