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容道,“自然是,吃喝嫖赌了。怎么,就允许女子簪花织布,不允许男子吃喝嫖赌?”
左良点点头如捣蒜,“姑娘说的在理,在理啊。”不仅是他,在场的其他男人都不禁点头。
李意容道,“故而刚才左少您啊,是半点错误都没有,完全没有必要回去。”对王柔嘉道,“我可说的明白?”
王柔嘉脸色一变,“你是他什么人?”这样帮她的夫君,不得不让人怀疑她的身份。
李意容道,“夫人别误会,我的夫君在那里。”
王柔嘉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柳时霜,惊讶想,好俊的郎君。
李意容给左良倒了一杯酒,递给他道,“公子,你觉得我说的在理不再理。在理,我们就喝一个。”
左良一拍桌案,要不是李意容名花有主,他还想把她掠夺回家当妾室呢,“在理!”他大喝一声,举起酒杯仰口便尽。
李意容朝着他们拱拱手,向后退了一步,突然变脸道,“可是无论多么在理,我今日就是动你!”
只见李意容温情尽去,寒意乍现,就好像春日暖阳霎时间冰天雪地,直冷到人心里去,柳时霜这时也走到她的身边,护在她身边,柔声道,“我家夫人的意思是,左公子,你若想活命,就乖乖地跟你家夫人回去。否则,你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左良面色一变,登时气急败坏,走上前想偷袭李意容,被柳时霜一个椅子置了过去,左良不得已直直向后退。
李意容道,“我劝你少动手,刚才喝的酒味道是不是十分奇怪?左公子,难道这点感觉也没有吗?”她厉喝道,“还不束手就擒!”
左良连退了几步,恨声道,“你们是谁,敢来嘉永撒野!”
李意容回眸道,“你去打听打听我李氏名号就好。”
在场的人无不脸色一变,嘉永李氏的女子都是惹不得的。
两人正打算回房,柳时霜问道,“你刚才的毒药是真是假,我从未见你拿出来过。”
李意容嘻嘻一笑,“我骗他的。什么毒药,不过是一些石灰粉。”她从怀里掏出来,“我拿它对付过柳玄。现在又对付了一个人。”
柳时霜道,“你这样多危险。其实告诉这里的郡丞就好了。”
李意容道,“那是治根不治本,我这是示范给那个左夫人看,对付她的夫君,不能硬来,也不能软的来,只能又硬又软。”
柳时霜轻笑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