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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你们走

 

这里只有方息音认识那个nv子,在暗暗调整了呼x1以后,总算是看不出一点异样,仔细的端详着好久不见的妻子方月笙。

或许是这些日子跟着萧芷漓的时间长了,也懂了些人情世故,竟然也看出了一点不对劲出来。

为什么自己寻了那么久的人会在南苗国?在南苗国也就罢了,为什么会成为护卫?更是为什么?会参与这个看着就很重要的任务来接付长瑜?

方息音不确定方月笙有没有看见自己,若是她看见了自己,怎么会一点波动都没有?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长瑜可是我养大的孩子,我会不会伤害她,似乎不应该由你来评判。”国师的表情看着无b的淡定,一眼就是x有成竹的模样,“你们的新王,只是要长瑜回去吧,你若是画蛇添足,怕不是一件好事。”

索多的表情不加掩饰的被戳中了心事,难看的很。

萧芷漓一直都没有出声,仔细的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看到索多的这副神情,突然就想到了来南苗国之前,让暗卫去探查的南苗国新王的消息。

南苗国的新王应该是个很年轻的男子,年轻气盛,手段凌厉,能在政治乱七八糟的南苗朝廷中成为独当一面的王,甚至能让平级的祭司t系都能俯首称臣,可见不是一个简单的善茬子。

方才听见国师喊这人为“祭司”,他能恐惧新王成这样,怕不是后面还有什么更恐怖的事情。估0着南苗国王权和神权的统治,已经在暗地里被统一了。

“既然我们的结果都是一致的,那你何必对我咄咄b人。”国师看见了索多的那个表情,这回是真的放心的笑了出来,“王庭那边也有许多我的故人,我跟着过去叙叙旧怎么了?说不定还能和你们的新王谈谈人生呢。”

付长瑜看着叶姑姑那一眼难尽的表情,就知道师父的“叙叙旧”可能不是什么好词。

不管怎样,看样子南苗都城是必须走一趟了。

索多哼了一声,但也没反对。国师,叶姑姑和索多不约而同没有说话,而是齐刷刷将目光落在了付长瑜的脸上。

她没得选择。

“我同你们走。”付长瑜一直都处于一个很冷静的状态,南苗王上派人来接,显然是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不会给她一点逃走的机会,芷漓的暗卫倒是能护她们俩安全遁走,只是代价极大,用在此处太不划算。

好像所有人的目的都达成了,但是好像谁的目的都没有达到。

索多确实是做好了准备来的,外面的牛车被布置的一看就非同一般,明显就能看出和普通人之间的差距,分明就是想这一路招摇,将这个事情彻底定si下来。

付长瑜看了自己师父一眼,看见对方悄悄给了自己一个眼神,没有做任何回应,牵着萧芷漓上了牛车。

索多虽然对付长瑜离不开萧芷漓的模样也有些不满,但是想着好不容易能把人带回去,也不想节外生枝,也就没说什么,亲自坐在了车头给她们赶车。

付长瑜和萧芷漓对视了一眼,坐在牛车里默契的都没有开口,付长瑜展开萧芷漓的手心,在上面轻轻写了几个字。

萧芷漓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点头,反握住付长瑜的手,担忧之意毫不掩饰。

有了付长瑜这个主要人物上了车,除了国师被特别关注以外,其他人其实并没有特地被人注意。

方息音的目光落在方月笙身上没有离开过,但也不敢贸然过去和她相认,趁这下没人注意她的时候,悄咪咪的和执素靠近了几分,扯了扯执素的袖子。

“怎么了?”执素压低了声音,问道。

“得找个时机和殿下通个气。”方息音说道,“我找到月笙了,就在那群护卫里,最高最白那个。”

执素的惊讶并不b方息音小,但是常年跟在萧芷漓边上养成了宠辱不惊的x子,y是没让方息音看出来,顺着方息音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看见了人群中那个最漂亮的nv孩子。

那个nv子被人这样明晃晃的看着,也察觉到了这边的目光,扭头朝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但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别的表情,又扭了回去,好似只是单纯看看那边有什么的模样。

方息音的情绪一下就变得沮丧了起来,又小声和执素道:“而且我觉得,月笙好像不认识我了,看我的眼神都是陌生的。”

“在这南苗国,小心一点是对的。”执素肯定道,“先不要暴露你们之间的关系。”

前往王都的路像是提前被清理过,就连过往的南苗国人都少了很多,付长瑜掀开牛车的纱帘往外看去时,都看不见几个人影。

而且越往王都走,付长瑜就感觉到周围的人越发沉默,安静的似乎只有自己的声音。

当付长瑜走出牛车,护卫们皆是低头垂目,不敢同她直视。

就连她和索多说话,也见索多退后她半步,低着头回话。

而萧芷漓开口,那群护卫没有一个出声的,全当萧芷漓就是空气。其他人也是一样。

这群护卫,只听索多和付长瑜的话。

“祭司廷的护卫,只会听命祭司的。”叶姑姑开口道,也没避着人,“你们就是问什么,他们都不会说的。你想知道什么,得让长瑜重复一遍。”

“没什么想知道的。”萧芷漓冷淡道。算计过付长瑜的人,自己怎么也做不到给她什么好脸se。

叶姑姑也不在意萧芷漓的这个态度,别说萧芷漓了,付长瑜现在对着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叶姑姑又看向了付长瑜,在心里悄悄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是因为这个队伍没有任何人会说废话,也没有任何人拖后腿,大家都是沉默着闷头赶路,才不过三天,就已经可以远远看见王都的轮廓。

越接近王都,周围被戒严的越发谨慎,和萧国来来往往的行人完全不同。周围大多是虔诚来参拜的信徒,要不就是出任务的南苗官员和祭司。

气氛也是越发的庄严而肃穆。

在距离城门还有三里地的时候,索多就从牛车上跳了下来,徒步向前行,自己的右手握拳挡在左x上,嘴里念叨的南苗语让付长瑜一个字都听不懂。

护卫们跟索多皆是同样的姿势。

叶姑姑看了一眼王庭的方向,也从马上下来,双手合在x前,也跟着边走边y唱起来。

王庭的门口只有两个守卫,远远的见车队过来了,行了礼退到两旁,不敢直视付长瑜所坐的牛车。

牛车又是一路直行,倒不是往王g0ng的方向,而是穿行城中,去了中央的大祭坛。

祭坛四周点了特制的香火,最中间的位置,站了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身上的银饰明显是整个南苗国的最高规格。

那男子脸上还带着浅薄的笑,注视着从车上下来的付长瑜,身上贵气遮挡不住。

索多等人已经跪了下去:“王。”

付长瑜看着那人的身影,越发觉得有些眼熟,突然就想到了那日青牛上的那张银se的面具。

是他!一定是他!付长瑜突然就升起了一gu恐惧,这种可怕的直觉……从出生起就没有过。

“你终于回来了,我亲ai的妹妹。”王一步一步朝着付长瑜走过来,周围的人一动不动,好像时间都被他冻结住了,只是视线不自觉随着他的步伐移动。

付长瑜的嘴抿成一条直线:“我不认识你。”

“无事,以后兄长会照顾好你。”王丝毫不在意付长瑜语气中的陌生与防备,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失散多年的兄长模样。

除了萧芷漓外,唯一直视这个王的人,就只剩下国师一人了。

王缓步朝着国师方向走了两步,脸上收敛了笑,平视着国师,突然嘴角带了一点讥诮:“好久不见了,师父。”

付长瑜和萧芷漓同时都被这“师父”二字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据萧芷漓所知,国师一生只得三个徒弟,老大英年早逝,甚至还和南苗国有关。

原来那时候并非真的si了,而是在这么多年后,成了南苗国的王,应该就是他了。

“长琉。”国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你还愿意喊我一声师父,我很欣慰。”

付长琉应了一声,下一句话又变得冰冷:“师父明知来南苗国是si局,为何过来送si?”

“我赌我的徒弟还会对我有一丝善意。”国师反倒轻笑一声,应了他的话。

付长琉沉默一瞬,突然抬眼看向国师,双目微红,杀意没有半点遮掩。

竟是真的想要杀了国师。

付长瑜之前和他见过那一面,知道这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见他露出那副神情,只怕他突然动手,在他稍微有一点小动作的时候,毫不犹豫就挡在了国师的身前。

付长琉和国师同时都是一怔,双双变了脸se。

“长瑜莫要胡闹。”国师肃然道,推开了付长瑜的身影,“这是我和你兄长之间的事情,总要有个了断。”

“师父果然会教徒弟。”付长琉讥诮一笑,“妹妹还小,不懂事。没关系,剩下的时间我会慢慢教导妹妹的。”

“既然你们是我妹妹的贵客,就请跟我一同来王庭做客。”付长琉收了手,周围却围上了许多南苗的健壮兵士,威胁意思明显。

付长瑜知道,只要自己还在这里,暂时这两方人还打不起来,但是这口气一直松不下来。

一路跟着付长琉回到了南苗国的王庭。

和萧国的威严金碧辉煌相b,南苗国的王庭显得简洁了许多,但是多的是玉石装饰,突显得更加高贵,圣洁的意味充斥着每个角落。

付长琉身边的侍者妥帖的让下人带其他人去安顿,又恭恭敬敬请了付长瑜进殿,有些话付长琉想要单独和付长瑜说。

“注意安全。”萧芷漓看着周围毫不掩饰自己监视行径的侍nv们,心下有些后悔没有再打探清楚一些才踏入南苗国,现在无b被动,和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清楚,自己竟然做出这般愚蠢的事。

“无事,这里应该对我没有恶意。”付长瑜虽然也是忐忑,但也心知肚明自己的身份好像有点不太一样,让南苗国不会伤害自己半分。

下人耐心的等待着付长瑜和萧芷漓说话,没有半点不耐,对付长瑜恭敬,完全无视萧芷漓。

她们带着付长瑜进了一间气氛肃穆的g0ng殿,在门口就止住了脚步,让付长瑜独身一人走了进去。

g0ng殿很大,但是四面都点上了烛灯,空气中都带着浓郁的香油味道,正中是一个很大的莲花台座,再往后看,供奉着一尊容貌?丽的nvx神像,右侧的一排烛灯后面,立着一排排的牌位,最顶上是一个神龛,上面的文字付长瑜看不太懂。

付长琉就站在牌位的前面,不慌不忙为长明灯添上香油,收敛了王的气质,看上去让人亲近了不少。

“妹妹来了?”付长琉没有回头,但是语气带了点轻松的笑意,“来,见见我们的阿爹阿娘。”

付长瑜自从有记忆起就是师父的徒弟,父母双亡的孤儿,从没有过父母的概念,听见付长琉这么说,愣了一下,腿不受控制般的走了过去,站在了付长琉的身边。

“阿爹,阿娘。”付长琉用手0了0长明灯的沿口,笑着看向牌位,“妹妹回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就是你妹妹?”付长瑜也看向牌位,那些文字给自己一gu熟悉的感觉,但自己可以肯定没有学过南苗的语言。

“不会错的,我们之间有血脉的感应。”付长琉肯定道,又轻笑了一声,“再说你师父,也不会把好不容易抢来的你送到别的地方去,总要亲眼见你长大,他才会安心。”

“你好像对师父有很大的恶意。”付长瑜不会轻信一个才见几面的陌生人,而去怀疑从小照顾自己长大的师父,但疑点还是要弄清楚的。

付长琉完全不在乎付长瑜是这个态度,甚至还觉得理所当然:“爹娘因他而si,我们兄妹被迫分离,我当然恨他。”

“我知道你毕竟是他养大的,让你一下接受这一些确实有些困难。”付长琉善解人意道,“我也不会b你现在就改变想法,但迟早有一天,你要从我这里知道所有的真相。”

“我现在不想知道。”付长瑜说得很快,不经意间暴露了自己有些在意这件事,“我拒绝留在南苗国。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想参与。”

“不可能。”付长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付长瑜,“南苗国才是你的家,我不会放你走。”

“我如果y要走,你不见得能拦得住我。”付长瑜抿了抿唇,许久才说出这一句话。

付长琉的脸se丝毫未变,甚至还带了一点宠溺的笑意:“我还当那日我们兄妹见面,你已经看清了我们之间的差距。南苗可以帮你变得更强,你若是想要离开,现在要做的就是留下来。”

付长瑜知道他说的是那天小道上的短暂相遇,单单只是打了一个照面,自己就很清楚的知道,若是单打独斗,自己完全不会是他的对手。

所以想要从他的手上逃脱,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还是得回去和芷漓商量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就算是他们铁了心要将自己留下来,至少也要将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里。

“有充裕的时间给你好好想明白。”付长琉道,“若是想知道我所说的那些事,可以随时来找我。”

付长瑜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付长琉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轻笑一声,继续往烛灯里添上灯油。

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萧芷漓在付长瑜同人走了以后,自己也没闲着。

南苗王庭的人并没有刻意限制萧芷漓的行动,萧芷漓很轻易的可以见到自己的人——执素、方息音以及自己的一g暗卫们。

对,在南苗王庭里,暗卫被迫全部都现身了,只能以护卫的身份,保护着萧芷漓的人身安全。

但是国师和阿叶姑姑完全不见踪影。

手下人皆不知他们去向。

监视她的侍卫侍nv一个两个哑巴一样,不管萧芷漓说什么,全当没听见,她要做什么也不拦,似乎单纯只是看着她,向上级报告她的动向而已。

有些话当着他们的面自然也是不好说的。

恰在这时,付长瑜回来了。

那些侍者见到付长瑜,不约而同行了个礼,用南苗国的语言说了一句什么,但是没有人能听懂。

“长瑜。”萧芷漓唤了一声,牵住了她的手,“还好吗?”

“有些奇怪的事情ga0不明白。”付长瑜压低了声音,尽量让她的声音只有她们俩能听见。

萧芷漓捏了捏她的手心:“没关系,稍安勿躁。”

监视他们的人虽然无视他们,但是也没有刻意去为难什么,甚至在衣食住行上,只要不过分,基本上都能满足。

对付长瑜是完全不一样的。

付长瑜从付长琉那边回来,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有些口渴,那些侍nv已经殷勤的送来了甘甜的山泉水,毕恭毕敬的送到付长瑜的手边,一边用着南苗语在对付长瑜说了很长一句话。

“我听不懂。”付长瑜犹豫了一下,还是好声好气的回了一句。

她虽然对付长琉有怨,但也没必要对一些普通的下人发火,她做不到迁怒。

那侍nv一愣,低下了头去,声音小的很,还有些结结巴巴的,说出来的却是萧国的话:“圣nv,请喝水。”

“你会说萧国的语言?”这倒是让付长瑜有些意外,“那你们是都能听懂萧国话吗?”

侍nv想了许久,似乎是在分析付长瑜这话的意思,结结巴巴回答了:“王说,我们是要来伺候圣nv的,特地让我们学了一些基本的话。南苗国大部分人,是和萧国语言不通的。”

萧芷漓的眸se渐深,心想着难度又往上高了一个度。

以后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深思熟虑再开口了。

萧芷漓不安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晚上,侍nv帮她们准备好了jg致舒适的床铺,随即退了下去,偌大的寝殿里就剩下她们两人。

“息音这几日都在打探月笙的下落。自从进了南苗王g0ng,就再没见过她。”萧芷漓还是不放心这陌生的地方,和付长瑜说话都下意识小声了几分。

“南苗国势力分了好几支,不同势力之间不能乱走。按照南苗王的意思,是打算让我了解这些的。”付长瑜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华丽的帷帐,“我若是主动去了解这些,跟我答应留在南苗国也没什么区别。”

萧芷漓冷哼了一声,躺在付长瑜身旁,整个人说不出自己哪里不高兴,但就是烦躁的很。

付长瑜突然就翻了个身抱住了她,在她的颈边亲昵的蹭了蹭:“姐姐,我好怕。”

付长瑜极少在萧芷漓身边露出这种脆弱的模样。她自从和萧芷漓相识起,就很在意自己b她小那么多的年岁,所以平时都一副老成沉稳的模样,一点不敢露出自己的小孩子脾气,只有床笫之间为了情趣才会撒娇故意这样。

萧芷漓只觉得一片心疼,用力的把付长瑜揽在怀里:“不怕,我们只是有点被动而已,还没到绝路上。我会保护好你的。”

“我觉得从我们发现国师府和南苗国有关系开始,他们就已经在做局让我们来南苗国一趟了。”付长瑜分析道,“或许还要更早,从我被师父从南苗国带到萧国,就已经是在等着现在这一天了。我现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师父也想要我留在南苗国。他若是真的觉得我留在南苗国是为我好,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明原因呢?”

“你师父不是和南苗王有仇吗?”萧芷漓道,“怕是有什么不好对你说的原因。”

付长瑜不愿去深想。

南苗国这边反正已经把自己留在了这儿,自己就算是僵在这儿他们也不吃亏,走又走不了。甚至还巴不得自己不去找真相,歇了那颗动不动就想走的心。

“好烦。”付长瑜反倒是笑了一声,亲了萧芷漓一口,“和芷漓在一起的时时刻刻我都觉得不够,居然还要费心思去想别的事,我不想再去烦心了。”

“那就不想了。”萧芷漓温柔的捧起了她的脸,细细密密的吻她的唇,“你的芷漓就在你面前呢,想我就好。”

萧芷漓自问自己不是一个重yu的人,但那是遇到付长瑜之前。

在遇到付长瑜以后,萧芷漓发现自己所有的贪念都给了她。

付长瑜身上的衣衫已经完全被萧芷漓扯了下来。萧芷漓看她这一身的南苗国的服饰碍眼的很,随意的丢到了地上,然后翻身跨坐在付长瑜结实的小腹上,将她的双手压在头顶。

“芷漓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付长瑜满眼都是ai慕,趁势将x往上挺了一挺,“想要对我做什么也都可以。”

萧芷漓露出难得的急躁,开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南苗国的衣服b萧国要简单单薄的一些,但是拆卸下来却不如萧国的方便,萧芷漓扯了两下发现腰间的扣一时间解不开,下意识就要用蛮力撕开。

付长瑜见状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扶着萧芷漓的腰让自己坐了起来,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宝贝,我来。”

纤长的手指耐心的搭在那颗不合时宜的扣上,灵巧翻动了两下,衣襟霎时敞开,白皙的肌肤印入付长瑜的眼帘。

“长瑜。”萧芷漓抱着付长瑜的脖子贴了上去,两具雪白的t0ngt都是一样的滚烫,彼此的心跳声如雷般响动,“长瑜,你来吧。”

付长瑜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用行动来表明自己的意思。

付长瑜的双手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间,nv子的唇柔软馨香,印在了萧芷漓的脆弱的脖颈上,轻轻的t1an舐着,舌尖感受到了动脉的跳动。

萧芷漓只觉得自己身上烫的厉害,下意识想要去寻找一些凉快的地方,可是付长瑜的身子b自己还要烫,依旧是舍不得离开她。

付长瑜的手从腰间往上,却不往正面去抚慰那已经准备好了的柔软,而是落在了光滑的脊背上,顺着那根脊骨,自上而下轻抚,像一根羽毛似的,每抚一下,就能感受到萧芷漓不耐的轻颤。

萧芷漓感觉自己的身t已经起了反应,手穿过付长瑜的黑发,用力的将她的脑袋往自己x前压了压,呼x1又乱了几分。

付长瑜知道萧芷漓在渴望着自己,一仰头将萧芷漓的rujiang含在了嘴里,大口大口吮x1了起来。

萧芷漓没忍住从唇边溢出两句低y,到嘴能听出完整的文字就是付长瑜的名字。

付长瑜怕弄疼了她,不敢太过用力,小腹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了sh润,手慢慢往下滑落,落在了柔neng的jiaot上,不轻不重的搓r0u着。

萧芷漓咬紧下唇,只敢轻轻的哼着,却越发感觉到气氛yi。

付长瑜aisi了她的反应,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平在床上,双手微微用力,将那两瓣粉neng的r0u丘往外掰开,露出那道神秘的缝隙。

萧芷漓全身上下使不上一点力气,配合着付长瑜的动作扭动着腰t,缝隙里不间断的吐露着iye,将付长瑜的手指裹了一层晶莹。

付长瑜丝毫不在意手上的泥泞,无b熟练的找到花瓣中的蕊心不停地r0u按,其余的手指则在吐蜜的花缝处画圈重按,并不往里深入刺进,等到紧皱的nengr0u舒缓x1张时,食指便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轻轻地ch0uchaa挖弄。

萧芷漓倒x1了一口凉气,手指无意识的拽紧了床单,x内敏感的收缩,将侵入t内的手指紧密包裹。

“芷漓咬我的手咬这么紧呢。”付长瑜将她的反应看在眼底,轻笑了一声,凑上去亲她的脸,借着x内的iye又往里添了一根手指,将x内塞得满满当当,“我怎么要你……都要不够呢。”

付长瑜的手指更加灵动,一边微刺着挺立的花蒂,一边轻柔的旋转着x内的两根手指,熟练的ch0uchaa抠挖着。

萧芷漓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su麻的电流从自己身t的最深处一道道串了出来,眼神已经无法控制的迷离起来,双颊的cha0红无法消退,完全无暇控制自己的羞耻,y哦声魅惑心弦。

付长瑜搅弄的动作突然加快,萧芷漓一时不查,所有的感觉直接炸开,扭摆的身t一顿,x内剧烈的痉挛ch0u搐,t内热cha0汹涌而出。

萧芷漓还未从这余韵中平复,就见付长瑜温柔的抱住了自己,将她翻了个身,从仰躺变成了趴伏。

萧芷漓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付长瑜跟着凑了上来,t1an舐着萧芷漓的x口,将她涌出的大量iye吞入口中,眼神危险而温柔。

“芷漓,还远远没有结束哦。”付长瑜太知道自己夫人是什么德行了,在她开口之前,先一步堵住了她想拒绝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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