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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来镀金的富二代(剧情)

 

傅沝伸手环过安木洲胸前,薄唇又一次贴上他的耳垂,含在嘴里研磨。

生理的泪水淌满安木洲秀美的面容,白皙的面颊染成一片绯红,他的脑子一片混沌,酒精的麻痹只是让神经变得迟钝,却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

年轻气盛的少年一味地在他体内冲撞,让他除了顺从心底最原始的欲望再无他法。

“嗯……”傅沝的攻势慢了下来,片刻的喘息让安木洲舒服的轻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空虚又让他哭喊着索求。

“难受……嗯、痒……”安木洲饥渴难耐的上下摆动着腰肢,却被傅沝钉在棍上再不能移动片刻。

傅沝像是看着一箱被人埋藏的宝藏,贪婪的却又仔细的检查着每一个珍宝,他轻吻过每一寸肌肤,耳边听着安木洲欲求不满的抽泣。

安木洲几乎要被这蚀骨的痒意折磨疯,指甲深深嵌到傅沝的手臂上,嘴里一次次的恳求道,“傅沝……傅沝你动一下,我、我难受……”

傅沝掰过安木洲的头,蛮横掠夺的吻上了他的唇,面面相抵间凝视着他泛红的眼尾和迷蒙的双眼。

“傅沝,帮帮我……”两唇分离后,安木洲讨好似的轻吻上他的唇瓣,一路轻啄道下巴,喉结。

傅沝掐住他的细腰,猛地一旋将人从背面扭转成正面,两颗殷红的茱萸正对着他的面部。

穴肉被猛地搅动,肉棒顶着前列腺拧动猛烈的刺激让安木洲仰着头无声的到了高潮,尖叫声被堵在嗓中,下体断断续续射出稀薄的精液,溅满两人的腹部。

安木洲已经泄了三次,傅沝担心在射下去会伤身体,一手托住他圆润的臀部站起身来。

“啊!”起身时的重量让傅沝的性器插得更深,安木洲刚软下来的阴茎摇摇晃晃又抬起了头。

傅沝从一旁放着道具的架子上取了个锁精环,又将人放倒在床上帮他扣上。

“傅沝……你在干什么……”安木洲推搡着傅沝的手,本能的抗拒着。

“乖,带上之后随便你玩,想做多久就做多久。”傅沝蛊惑的话语在安木洲耳畔响起。

等到带好锁精环后,却久久不见傅沝的动作,安木洲撑起酥软的身子却见他仰面躺在床上,眼底满是戏虐的神色。

“自己动?”傅沝下流的挺了挺腰,带着支棱起来的性器来回晃动。

安木洲咬了咬唇,跨坐在傅沝的腰腹。

肥硕有弹性的臀部紧紧贴在傅沝腹部蹭来蹭去,绵软的触感让傅沝忍不住伸手捏了上去,捏着两瓣臀肉向外拉伸,穴口在这动作的牵引下撑开,里面傅沝射进去的精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臀肉压在腹部,将滴落下的液体擦开。

“坐上来。”傅沝捏着人的臀肉引导着安木洲坐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粗壮的柱体被完全吞咬进穴肉里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安木洲爽的身体发麻,双腿叉开跪坐在傅沝身上开始自己抬动腰肢,肉体一下下的拍击声昭示着两人经历的激烈运动。

安木洲被刺激到小腹阵阵痉挛,腰腿都软成一滩,双手撑在傅沝胸前才没有瘫软倒下,双腿难以支撑抬臀的动作。

傅沝趁着人不注意时猛地顶腰,一声呻吟从安木洲嘴里泄出。

傅沝一下一下的顶着腰,安木洲像是坐在狂奔的马背上,被颠的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滴下,砸在傅沝的腹部。

安木洲从第一声呻吟后就紧紧咬住下唇,只发出一声声轻哼,傅沝有些不满的掐住他的腰,将人又向下压了几分,另一只手将环过脖颈,蛊惑的吻着他的唇,将死死咬住的牙关撬开说道:“叫出声来,洲洲我喜欢你的声音……”

下身猛烈的撞击,一次次直击穴心,惹得安木洲穴肉狠狠的搅在一起。

“啊啊啊,停哈、停下……太快了,傅沝,傅沝!”安木洲摇着头,被动承受着一次次的刺激,清冷的声线配上甜腻的哭喊,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傅沝硕大的龟头顶在前列腺上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安木洲前段被锁精环锁着,射不出半点,高潮的快感夹杂着不能释放的痛苦,似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一路攀升到头颅。

他脱离的靠在傅沝撑起的大腿上,头无力的向后仰去,腰部弯出一条好看的弧线,坠着两颗红果的胸部挺了出来,津液顺着嘴角留下,小半截舌头探出唇边。

傅沝支起身子轻轻舔向乳珠,高潮过后身子敏感到只是轻舔就让他哭喊出声,垂在两侧的手已经无力抬起,无法阻止傅沝的动作,只能口中一遍遍的求饶。

“傅沝……不要了,哈啊受不了了……停下,求求了……”

“傅沝……”

“唔……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停下……”

傅沝像是魔怔了,他看着已经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的安木洲却还是没有放过他,哪怕现在能由他任意折腾的局面也是因为替自己挡酒才带来的。

但是他就想要看着这个平日高冷的男人一次次求饶的模样,方才乖巧任人摩蹉的样子还不够,他还想要看着傅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求饶的模样,那种破碎感更能挑动他的神经。

更何况在两人上床之后,傅沝已经料到第二日醒来后安木洲的反应,或许这是两人唯一一次做爱的机会,他才刚爱上这个男人的身体,以后却再也尝不到。

傅沝又变着花样刺激这傅沝,让他乱七八糟喊着一堆称呼求饶。

单方面的凌虐后,心满意足的傅沝才对着安木洲的脸射了出来。

抱着满身红痕,连眼皮都的抬不起来的安木洲进了浴室,这一次细心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指尖拂过每一处他留下的红痕,最后又将残留在体内的精液清洗干净,才将人抱回了已经处理好的床榻上。

第二日安木洲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宿醉后剧烈的头疼,还有难以言喻的酸痛感袭上头来。

安木洲躺在床上,抬起胳膊遮住眼睛,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流出。

他恨不得自己喝断片后没了记忆,哪怕误以为这满身红痕是旁人留下,都不愿想起那淫乱的一晚。

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安木洲艰难的起身,将一床被子床单枕头扔到地上,卷起来对到了角落里。

这些和昨晚有关的东西,他不想再看到。

安木洲泡在水里,一次次清洗着身上的痕迹,后穴里不知还有没有残留的精液,但他却不愿意触碰那个地方。

傅沝今日去公司上班后知道安木洲没来,手机关机,童菲也联系不上。

安木洲没来是他预料中的事情,但同时还有一丝愧疚。傅沝再三犹豫,还是决定下午告假去照顾他。

等到饭点下班时刻,傅沝赶忙收拾好东西在楼下拦了个车回家,他身上还带着昨日从安木洲身上拿来的钥匙,手上拎了些菜进了门。

“喵~”一只布偶猫乖巧的坐在一旁沙发上看着傅沝。

“怎么还有猫?昨天来的时候没看到啊。”傅沝放好菜,有些手贱的上前想要摸一摸。

“嗷!”小猫缓缓收回爪子,优雅的舔着毛,傅沝看着手上几道抓痕欲哭无泪。

不去管这个脾气大的猫咪,傅沝蹑手蹑脚的走到卧室想看看安木洲醒了吗,却发现卧室里空无一人,家里总共就这么大,也没见到人影。

“安木洲!”傅沝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才在浴室里发现他。

浴室里没开灯,安木洲也躺在浴池里没有声响,偏头安静的靠在侧沿像是睡着。

“安木洲?”傅沝伸手试了试水温,冰冰凉凉;再摸摸安木洲,身上却热的烫人。

傅沝不敢耽搁,赶紧放掉里面冰冷的水,将人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人烧的有些厉害,傅沝翻箱倒柜找出来医药箱,拿了温度计给他夹上,过了五分钟拿出来一看,399度,差一点就四十了。

傅沝不敢耽搁,赶忙给人找衣服要带去医院。

这一番操作动静过大,安木洲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从床上起身就看到正在翻衣柜的某人。

“先穿这个吧……你醒了?”傅沝手上动作一顿,但随即继续说道,“你发烧了,先去医院吧。”

“滚!别碰我!”安木洲猛地甩开傅沝的手喊道。

他嗓子沙哑,因为生病手上也没有多重的力道,这一甩反而让自己向后踉跄几步险些摔到。

傅沝见状赶忙将快要摔到的人揽到怀里,却换来了一巴掌。

安木洲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角通红,镜片的遮掩下还能看到丝泪花,打向傅沝的那只手紧紧攥成拳头。

“……好,我不碰你,你自己穿。”傅沝被一巴掌打的偏着头,紧抿着唇半响后说道。

傅沝将衣服扔到床上,自己关上房门出去。

安木洲坐在床沿,胸口因为气愤剧烈起伏,许久后伸手探向傅沝放下的衣服慢慢穿上。

他头晕脑胀,身上各处的疼痛更是难以言喻,扶着墙缓缓出去,却看到傅沝还在厨房里忙活。

“出去。”安木洲紧咬着唇,克制着情绪道,“这是我家,请你出去。”

傅沝动作一僵,放下手里的东西端着药碗出来,“先把药喝了。”

“傅沝,请你出去!”安木洲推开他伸到面前的药碗,语气锐利的说道。

傅沝看着被洒出一半的药汁,发出轻蔑的笑声,猛地将剩下的药喝进嘴里,将安木洲压在墙上吻了上去。

他抓住安木洲抗拒的双手按在头顶,不顾他的反抗敲开唇舌。

苦涩的药味在口中蔓延,傅沝强逼着安木洲咽下。

“傅沝!”安木洲奋力的挣扎,牙齿将他的嘴唇咬破,淡淡的铁锈味混在满口的苦药味里。

傅沝撒开手将一干二净的药碗扔到桌上,语气不屑的说道:“这不就乖乖喝了吗?”

“别逼我恨你。”安木洲脱力的靠在墙上,一字一字的挤出来。

“呵,随意。”傅沝将钥匙扔到桌上,丢下一句话向外走去,临到门口时还不忘讥讽的说道,“别把自己折腾死,我还等着你的报复呢。”

门被重重甩上,安木洲慢慢跌坐在地,仰着头任由泪水流下。

他在原地做了许久,布偶乖巧的跑到主人面前,伸头拱起安木洲的手搭在自己身上,默默陪在他身边。

“prcess……”安木洲摸了摸靠过来安慰他的prcess,语气慢慢软了下来。

安木洲第二日便照常去上班了,又听到童菲汇报说傅沝递交了一份辞职申请,但人事部现在不敢拿主意,便让他来签字。

“咳咳,不用管他。”安木洲咳嗽两声,在离职申请上签下名字,“他想走就让他走,这尊大佛供不起,走了也好。”

童菲听着安木洲的话,察觉出一丝异样,最终还是壮着胆子问道,“经理……小傅他……”

童菲刚提到人的名字,就看到安木洲甩来的眼神,立马识趣的闭上了嘴。

“人事部部长现在是谁?”安木洲翻着文件问道。

“是……”

“不管是谁,一会把他叫过来。”安木洲语气无恙,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拿着工资就连这么点离职的事情都处理不了,我看是不想干了吧?”

“……我马上让他来找您。”上司生气,我们小职员瑟瑟发抖。

“好,这几个文件拿下去吧。”安木洲摆摆手道。

下班回家时,见到家政公司的员工正在搬空隔壁的屋子,安木洲只是扫过一眼便关上了自家的大门。

傅沝就像一阵风,来的快,走的也不留痕迹。

安木洲也不再去回想过去那晚,只是家里那些小玩具都被他丢了出去。

傅沝那晚的动作,也让他自己没了这方面的兴趣,该扔就扔了。

不到半年时间,安木洲都安安稳稳的在经理位置上坐着,不降反升,一跃成为腾跃的ceo,而不仅仅是腾跃科技的经理。

安木洲以为短时间内都不会再和傅沝见面,却是在半年后又一次相遇。

安木洲清楚的记得那天。

明明两人相处不过三日,远远地却能认出他的身影。

熟悉、陌生,心底一股不知名的情绪涌起。

那日下了冬天的第一场雪,银装素裹,好不美妙。

安木洲刚从对面一家咖啡店里出来,手上端着一杯热咖啡。

陡然从店面里出来,眼镜上满是雾气,却在朦胧间看到一辆黑色林肯,一道修长的身影从车里走出。

一身黑色的风衣,原本垂在面上的刘海抿起,满是高傲、贵气。

安木洲不知道自己的心跳为何突然加快,但向前奔跑的动作像是从心之举。

一辆公交呼啸而过,鸣笛声让他不得不拉回理智站在路边,等到车辆过去,再抬头时已经没了那人身影,就连停在原地的车辆都不知何时离开。

安木洲只当方才一切都是错觉,这样的经历以前也有过。

那个毛毛糙糙,总是一副笑脸的孩子总勾起他的回忆,但也只是在离开后不久的那段时日,躺在曾经温存过的床上免不了想起曾经。

但随着工作地方迁移,住址也换了地方,两人之间的联系也彻底断了,连同回忆也一同消散。

今天的一切只当是错觉。

直到安稳坐在总经理办公室时,他狂跳不止的心在慢慢平静下来。

临近年关,今日便要进行年度报告,安木洲刚坐上这个职位不久,自然精心准备了这次报告,不得有任何闪失。

安木洲早早在会议室准备好了一切的工作,等着董事会其他成员。

会议室的门被人推开,安木洲起身却看到来人是傅沝。

视线交汇,傅沝却只是淡淡一瞥便移开了视线,两人谁都没有先说话,但安木洲心却已经乱了。

会议开始,安木洲才得知傅沝已经由董事会推举担任执行总裁。

一场会议下来,安木洲虽有些不在状态,但好在演习过多次,也并没有出错。

参加会议的人三三两两散去,安木洲在原地等着各位离开,不多时会议室里只剩下傅沝和安木洲两人。

“安木洲,别来无恙。”傅沝站在他面前,低沉的声线配上了一丝轻佻。

“不过是陌生人,没什么好寒暄的。”安木洲垂眸不去看他,手上拿起电脑和文件就要离开。

傅沝仍是站在原地不动,安木洲有些不悦的蹙起眉,“让一下谢谢。”

“洲洲,我……”

熟悉的称呼让安木洲心神一动,随即转身绕路离开了会议室,脚步和背影都难掩慌乱的内心。

傅沝被仍在原地,原本打算触碰他的手慢慢收回,最后紧紧握在手中。

傅沝正式上任是在第二天,执行总裁依旧被ceo管理,某种意义上似乎和过去没什么不同。

安安稳稳顺风顺水的又过了些日子,腾跃公司很大,两人几乎没有打过照面,安木洲几乎忘掉傅沝的存在,直到年会上二人再次相见。

下面提交的策划是面具舞会,安木洲觉得有趣也就通过了方案。

年会地址定在了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楼。

安木洲原本只是在一旁吃些点心,听着请来的弦乐队演奏。

一曲毕,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出现在眼前,“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灯光下那人金色的头发绚丽夺目,衬着他白色的礼服越显英俊,哪怕带着面具,也不难想象他帅气的面孔。

安木洲听着声音有些陌生,似乎是他曾经不熟悉的人,但为何要请他跳舞?

四周慢慢围过位带着面具的女员工,安木洲有些手足无措。

在某些时候,安木洲还算有些社恐。

“抱歉……”那人缓缓站直身子,收回了邀请的手,“有些唐突了,第一次邀请别人,若是让你觉得尴尬,很抱歉。”

“没什么。”安木洲见他一副做错事的模样,从一旁递过个蛋糕问道,“要吃吗?”

“额谢谢。”那人接下了递过的蛋糕,见围观的人群散开,他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下来,“刚刚……”

“没事,只是你为什么不去找个女伴,而是要来找我呢?”安木洲有些好奇。

那人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两侧的耳朵变得通红,“说出来可能感觉有些自恋,但是刚才好几个我知道暗恋我的同事邀请我,我没有那方面的打算所以也没有答应。只是一直被追着有些烦,就想找个舞伴应付一下。”

“那怎么不去找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安木洲接过侍者送来的酒杯,轻抿一口问道。

“我……高中时候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找了个女孩子挡枪,后来那个女生……被她们逼到退学了。”

他声音突然变得有些低沉,安木洲有些不好意思,便放下酒杯走到他面前问道,“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啊……”那人愣了愣,随即笑道,“好。”

“不可以。”

那人手还没有搭上,一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人直接插进两人中间,将安木洲直接拉走。

“你干什么?”安木洲语气有些愠怒,但架不住傅沝手劲更大。

“嘘,舞会又要开始了。”傅沝将手环到安木洲腰间,微微用力收紧把人带到面前。

“傅沝你……”安木洲生气的扭着手腕,想要从傅沝手里抽离,还不忘看看身后被扔到一旁的某人。

“不要乱看哦。”傅沝侧过身挡住了安木洲的视线。

音乐响起,舞池里众人都开始翩翩起舞,傅沝揽着安木洲的腰,强行带着他跳舞。

“你又犯什么病?之前既然走了,你现在又过来纠缠是什么意思?”安木洲心底烧起一股莫名火。

傅沝眼神一暗,随即又挂上了不要脸的笑容,“洲洲的意思心里有我?”

“我什么时候说了?”安木洲脚下报复似的踩着傅沝的皮鞋。

“洲洲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傅沝装傻道。

“你……”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一顿,随即脸色涨红,“傅沝你!”

“洲洲要小声呀,小心被别人看到。两个男人在一起跳舞,怕是会引来许多人的目光吧,万一有人认出我们安总呢?”

安木洲不知道今夜是何时入睡的,唇上柔软的触感挥之不去,搅乱了他的心。

明明……只是个不过几面之缘的流氓,为何总是轻易在心底掀起波澜?

仿佛有无数只手将他拖入梦境,抬眼看到的便是傅沝那张放大、带着些许挑逗的笑容的脸。

“傅沝……”

“嘘。”傅沝伸出食指抵在安木洲的唇上,少年嗓音杂糅着些许低沉的魅惑,“这么久过去,你真的不想我吗?”

“洲洲,你真的讨厌我吗?”傅沝蛊惑的话语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耳廓带起颤栗。

他的双手不知何时深入衣摆,在脊背和小腹上游走。

“洲洲,你喜欢我。”傅沝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的身体没有抗拒我……”

冰冷的细藤挑开下身遮挡的衣物,在后穴不断试探,慢慢顶入。

傅沝像是朵曼陀罗,在他语言的攻势下早已晕头转向,不知何时身上的衣物早已丢去,四肢被巨大的藤蔓缚束,扯成大字悬在空中。

面上不知何时凭空现出一面水纹明镜,清晰的倒映出他的模样。

白皙的四肢缠绕着碧绿的藤蔓,小臂高举在头顶,肌肉的线条清晰,大腿拉开,埋藏在股缝中粉嫩的小穴不断翕张,几丝细小的藤蔓深入,将穴口拉开。

不知哪根小藤上开出一朵洁白的小花抵在穴口,被翕张的动作顶的一颤一颤,似乎随时都要凋零。

皮肤白洁如玉,一双大手附在了乳肉上,轻捏几下便留下红痕。

傅沝的脸庞出现在安木洲脸侧,偏着头舔吻着他的耳廓。

“洲洲……我的总裁大人,您的这幅模样着实惹人犯罪啊。”双手不老实的在胸前搓揉,傅沝像是头食人精气的狐妖,轻吐着气说道,“你说那晚你乖巧的任我摆动,有没有比现在更诱人?”

大手停留在肚脐眼附近,暧昧的打着圈,“这里……在颤抖。”

“傅沝……”声音一出,连安木洲自己都有些迟疑,带着高潮后甜腻的声音和气音,一个普通的名字被他喊得一弯三折,满是情欲。

傅沝的唇舌像是蛇信子一样灵巧的在身上游走,藤蔓一次次的刺激着体内的敏感点。

虽是植物,却像是傅沝的性器一样炙热,水纹镜里那也荒唐的场景与现在进行的一切重合,安木洲脸上爽到极致的表情映入他自己的眼睫。

“这里……这里……还有,这儿。”藤蔓听从傅沝的指令,慢慢碾压过一处处让他欲仙欲死的开关,身上早已遍布红痕。

傅沝像是审视他淫荡姿态的主神,潇洒的坐在编织出的藤椅上,注视着他的行为。

“啊……哈啊,呜不要了……不可以,不可以——啊!”安木洲发梢早已被汗水浸透,贴在透着粉红色的面庞上,阴茎被藤蔓箍住,细细的藤蔓正虎视眈眈的盯着翕张的马眼口,一次次的浅戳,试探的插入,最终一鼓作气直抵膀胱。

射精一样的快感袭来,精液却被堵在藤蔓下,不能释放的苦楚和后续被持续捣弄,持续停留在高潮的感觉让安木洲不断的啜泣。

“傅沝……呜……嗯啊……放过我……”安木洲甩着头,想要脱离灭顶的快感却是徒劳,泪水像是开了阀门一样不断涌出,抽泣声几乎要盖住呻吟声。

“还不够,你还可以承受更多……”傅沝轻打响指,后穴的藤蔓登时一分为二,一进一出持续不断的击打着脆弱的前列腺,上面伸出的些许倒刺更是逼的后穴不断痉挛,肠液止不住的滴落,在地面上灌溉出一片绿草。

尿道里细小的藤蔓像是水波一般波动顶弄着脆弱的尿管,纤细的藤尖勾弄着尿道里的前列腺,瘙痒和疼痛一并袭来。

“啊啊啊!”安木洲大腿根和小腹爽到不断痉挛,像是条脱水的鱼。浑身的血液直冲大脑,哭叫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持续不断的撑开尿道喷射,接着淡黄的尿液冲击出。

安木洲不知高潮持续了多久,再回过神时手脚已经瘫软无力,躺在了肠液浇灌出的一片绿草地上,傅沝健硕的身躯撑在上方,眼神里满是深情望着他。

“我爱你。”少年郑重的声音吐出动人的情话,一字字砸在他心上,炙热却疼惜的吻落在了安木洲半张的唇上。

另一轮疯狂的情爱又一次开始。

安木洲醒来时,半截身子躺在湿冷的床铺上,淫水洇湿了一大片床单,那场迷蒙的春梦让他羞红了脸,这半年里这还是唯一一次情欲如此浓烈。

而这一切都是在与傅沝重逢后开始的。

安木洲也想不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两个人的关系变成了炮友。

明明自己在感情和身体上都有强烈的洁癖,却一次次的在于傅沝没有确定任何感情上的关系前,发展成了床伴。

从上一次年会时意味不名的吻后,当夜安木洲便陷入了梦魇,傅沝的面貌在梦里一次比一次清晰,情欲一次比一次浓烈。

后来傅沝约他吃饭也并没有拒绝,两个人下班后去了家高档西餐厅。

安木洲喝了些红酒,傅沝便提出要将人送回家。

安木洲自知自己酒量不低,可只是喝了一杯度数不高的红酒,坐在车上却有了醉酒后的燥热感。

不知是谁先挑起了火苗,谁先点燃了引线。

安木洲半推半就的躺在被放平的椅背上,毛衣也被高高推起,双手被领带缚在座椅上,承受着傅沝带来的快感。

天空中飘起了雪花,孤零零的路上停着一辆豪车。

车内暖气开到最大,甜腻的声音被隔音极好的玻璃锁在车内。

檀膻味混合着车载香薰的味道,催的人情欲更甚。

“啊……摸一摸这里……”安木洲双眼迷离的盯着车顶,下身蓬勃的欲望被傅沝在手里把玩,乳头沾了涎水,亮晶晶的挺立在空中,等待着进一步的啃咬。

湿热的口腔包裹了安木洲的性器,傅沝弯下腰来含住了挺硬的物件。

舌头富有技巧的拨弄着马眼口,一次次含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口时生理上翻涌的呕吐感使傅沝喉口剧烈紧缩,眼角难受的沁出泪水,但仍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安木洲沉溺的容颜。

“啊——就、就要射了——”安木洲腰腹拱起,难耐着喊道。

傅沝没有吐出阳物,而是安抚性的摸上安木洲的小腹,更卖力的吞吐着性器。

腥臊的精液喷射在傅沝口中,傅沝没有立即吐掉,而是咽下大半,直起身来,吻上了安木洲的唇。

“尝尝,你自己的东西。”傅沝抚过安木洲被汗水浸湿贴在面上的发丝,唇舌带着腥臊的精液渡入安木洲口中,翻搅着对方的口腔。

安木洲有些不满的轻哼一声,睁开盛满欲望的双眼。

傅沝轻笑一声,没有继续强迫他,而是取出瓶润滑剂慢慢扩张安木洲的后穴。

冰冷的液体流入后穴时,安木洲有片刻的迟疑,因为性爱变得迟钝的脑袋才醒悟过来。

“你……你为什么会在车上放这种东西。”安木洲有些难受的挪动臀部,立马换来不轻不重的一巴掌,顿时羞的他闭上了嘴。

“不止这个,还有其他的玩意。”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上穴口,安木洲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傅沝长指一顶,塞到了内部。

“你……嗯。”酥麻的震动从尾椎慢慢攀上,安木洲嘴里的话也转了个弯,轻微的震动勾起了沉寂已久的回忆。

呼吸交错间,两人已经吻得难舍难分,安木洲向后仰着头,被迫接受傅沝积攒了半年思念的深吻,身下也被弄得一塌糊涂,眼镜歪斜,眼角泛红,俨然是一副浸在情欲中的模样。

傅沝压在安木洲身上,粗喘的喊着独属于他的昵称,一手探下去解着皮带。

傅沝拽着露在穴外的线一把将跳蛋扯出来丢在一旁,便换上了自己的物什。

“啊!”跳蛋猛地擦过内壁换来一声急促的轻喘,紧接着巨物闯入的酸胀感又惹得腰腹轻抬。

傅沝不爽的压下身体,将安木洲禁锢在靠背和他怀抱中间,适应片刻便开始了猛烈的抽动。

耳鬓磨丝,遣倦旖旎,百日思念皆在一场性事中爆发,最终又沉寂。

傅沝解开绑着安木洲的领带将人的手拉过,轻揉着被摩的通红的手腕,温声细语的问道:“疼吗?”

安木洲避着视线,哑着嗓子道,“你先拔出来再说。”

“洲洲,”傅沝轻叹口气,又是猛地挺身,“我不要。”

“傅、傅沝,”安木洲声音都抖了起来。他翘起的前端正正好定在了已经被艹的肿起的小栗子上,微微一颤都能带来快感,才平息下去的欲望又有了冒头的苗子。

“你还要推开我吗……”傅沝看着刚恢复自由身就伸手推拒他的安木洲,声音染上了委屈,若不是下身还在不断地磨蹭,论谁看了都会觉得像是只被遗弃的小狗。

可这明明是只发情的泰迪。

安木洲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轻叹道,“回家,回家再做。”

“好!”傅沝得到了回应,猛地抱住身下的人埋在他颈窝间,弓腰猛干数十下,想要尽快射出这一发驱车回家。

可怜了安木洲,毫无准备的被直捣花心,哭喊声再也没憋住,手指尖都爽到痉挛,无力的撑在窗上,周边起了一层雾气。

“啊!傅沝……嗯停、停下,要坏掉了,啊啊啊。”随着滚烫的液体再次射入,安木洲的小腹似有些许鼓胀,瘫软的偏着头,双眼半翻,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傅沝快速的抽出阴茎,随手将丢在一旁的内裤一团,堵在了安木洲的后穴,精液一滴不漏的留在了后穴里。

傅沝理了理衣服,迅速的整理好车内,驱车一路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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