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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刺杀

 

陆清捏着乳尖一旋,果听她惊叫了起来,他启唇一下含住了裴臾的双唇。

“……唔!”她刚一张口,他的舌便紧密地缠了上来。

一手指腹顶住乳尖研磨,一手掌住她的腰,就那么亲了起来。

陆清剥夺着她口中的玫瑰香气,仍觉得渴,不禁思考起手中那粒渐硬的乳珠。

他放开了她微红的唇,舌尖舔了一口裴臾的嘴角,与她鼻尖相抵:“方才要说是,你这儿沾了糕点。”

“哈……我谢谢你?”裴臾喘着气道。

“不用谢。”

陆清说完,俯下身,乳尖已变成瑰丽的红色,他眸色一暗,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温热的唇含住了那抹红。

“哈嗯………不要脸…啊…别…”裴臾仰头大口喘息,身子一下软了下去。

一瞬间,裴臾竟有种鼻酸的感觉。

“别…别这样……哈…啊……”她像是被咬住了命脉,说不出什么狠话来。

陆清细细舔舐着乳果,犬齿咬磨,屋子里静得只剩下了他吮吸的声音以及裴臾忍耐的喘息。

比前番还要陌生的感觉,裴臾的身体如中了蛊般,心神都被他的唇舌牵制着,下面隐约还分泌出了些液体。

她羞于这种体验,急于摆脱局面,道:“哈…陆清…你,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陆清吃完最后一口,“啵”地一声,吐出红艳艳的乳头,笑声低哑道:“为何?”

“……反正你别那样了。”

“哪样?”

“吃那儿……”

“我渴了。”

“那你喝水啊!”

“喝水没用。”

裴臾默了半晌,往后退了退,直抵到椅背,才弱道:“你不能假装一下吗?”

陆清长臂一捞,用行动表示了,他不能。

[任务完成]

最后裴臾哆哆嗦嗦地穿上衣裳,乳尖有些轻微的肿,磨蹭着小衣,不舒服极了。

陆清这才给她解下了蒙眼的纱,手指捻了捻,白纱有些许湿润,他张了张口,却被裴臾打断。

“多余的话就别说了。”裴臾拾起一本书,蜷在圈椅上看着,教习的时辰还结束,她还不能走。

“陆续说,五日后要检查你的女诫。”陆清又递了另一本书放于她手侧桌面。

摊上个这样的爹和兄长,裴臾有些同情陆臾,更可怜她自己。

“择辞而说,不道恶语…”裴臾摇头晃脑地背着,离归期只有两日,她还未背下来,不知又要受怎样一顿责罚。

“时然…”

“时然后言。”陆清提醒道。

“我知道!”

裴臾背得烦躁,一经提醒气得把书直接给他扔过去。

陆清眼皮都不带抬的,抬手一握,稳稳接住,缓缓道:“你这么背,不如乖乖等着领罚的好,免得白费功夫。”

“我能背下来,书还我。”裴臾语气颇为不耐烦。

陆清将女诫摊在桌上,手指了一处:“知其意才能熟记于心。你方才背的这句,是以与人择善言,而莫恶语相向。思虑之后再言语,不会因为说错而令人厌恶。”

不得不承认,陆清这么一解释,她是有些了悟。面上还僵着,一条腿却是不自觉迈了出去,语气却十分挑衅:“哦?只解释这两句,那你肯定不知道下一句的意思了?”

陆清道:“想听就过来。”

裴臾立在他身旁,一双眼只盯着书,一缕黑发轻垂到他竹节般的指上,陆清瞥了一眼,淡淡开口:“乐然后笑,是以这个人并非不懂笑的情绪,只有愉悦时才会大笑。”

“可惜你应当是不懂笑了。”裴臾两指捻着书页,漫不经心道。

陆清顿住。

他记得裴臾与他做了十五年的邻居,却并无深交,甚至父辈之间还总在朝堂上争锋,他们的关系算不得太好。

只裴臾无聊时,会翻墙,在树上看他作画,偶尔下来与他过两招,又技不如人的跑了。

这么想来,他确实没怎么笑过,不仅对她,对父亲母亲亦是如此。

“并无愉悦,有甚可笑。”陆清反驳道。

“是吗?我记得有年冬至,你背不出书来,被罚在外头背,我一来,有人笑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裴臾好以整暇地看着他,笑自己终于拿了个上风,打了陆清的脸。

她说的陈年老事,很巧,陆清依然记得。

陆清小时候并不那么爱诗书,更爱拳脚,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人每日都要打上一两回,冬至那年他八岁,雪下得很大,一块一块地落在他的发顶,凉意从头浸到了脚。

书面已被雪覆盖住了,只留了一小节他肿得跟萝卜似的手指,陆清心想,这书真难背。

就在此时,裴臾熟练地钻了狗洞,提着一个小食盒,笑嘻嘻地来找他。

“陆清!你在练什么功法吗!”她的脖颈处围了一圈狐狸毛,头顶扎了两个包,挂了两串白毛球,在雪地里,围着他转了一圈,语气颇为好奇。

陆清想笑一下,结果笑出个鼻涕泡。

裴臾大笑,笑够了,又将食盒递给他,骄傲道:“我娘包的饺子,你有福气了。”

回忆,就是曾经发生却不能当真的事。

夕阳斜照,透过窗框,落下清闲的尘光。

“嗯。”陆清不反驳,亦不生气:“还看下句吗?”

陆清这人真是越长大越没意思,裴臾撇撇嘴,突然想到了什么般,脸色立马垮了下来。

她要为裴家沉冤得雪,这是在做什么。

如兜头凉水般一下清醒过来,裴臾拿了书,默不作声地远离了他。

好巧不巧,任务总在不恰当的时机出现。

[请宿主完成《兄妹情缘》。]

今日不想做。裴臾心里念了一句,书角被她卷起又展平。

陆清只扫一眼便知她心中想法,于是替她开了口:“今日你先回去吧。”

[请宿主完成任务!]

陆清给她一刀,或者她给陆清一刀,再不济一命换一命,也好过这亲密又耻辱的行为。

“嗯。”裴臾郁郁出声,当下的线索够她琢磨了,再者,书还很长,来日方长。

[是否更换任务?]

她正抬脚出门,脑中突然有了这样的提示,裴臾回望了陆清一眼,他也正在看她。

裴臾:“换?”

陆清:“试试。”

[请根据地图,送妹妹回十院。]

二人心中疑虑顿生,就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系统又贴了一部分文字。

[陆清将人推倒在书桌上,将毛笔插入陆庾身下,以此来惩罚她懈怠课业,非要让她带着毛笔走回院子,自己还在后面监督,方回到院子里,陆清逗弄一番后才离去。]

身下?

[任务已更改,请宿主尽快完成。]

裴庾已经在心里骂起来了,她还没选呢!

这系统怎么还强人所难。

脑海中一阵天人交战后,裴庾这才望向陆清。

他还在无事发生的模样,在纸上写下“静”字的最后一笔。

裴庾从笔架上拿下一支干净的毛笔。

“你走开,我自己来。”

系统并没有任何阻止的声音。

夕阳西下,眼见天要黑了,少女满头大汗。

只见她双腿大敞,裙摆层层叠叠地卷起来,露出两条细白的腿,腿儿中间一片饱满光洁,微微张开缝隙,露出又红又润的内里。

裴庾手执一支毛笔,颤颤巍巍往穴里塞,她弄了大半个时辰都还未成功,穴间有了些晶莹的液体,更是夹不住那支毛笔。

陆清早已坐在外侧,背对着她,拿着一本游记在看。

[请宿主尽快完成!]

“陆清!”裴庾牙关里挤出两个字。

陆清没动。

“任务说应该你来。”

“好像裴姑娘说过要自己来。”

陆清转过身来,夕阳照得只照得见他的背面,裴庾看不清他面上的神色。

“陆清!”

见着少女要生气了,高大的人影终于来到了她面前,裴庾终于看清了他的表情。

平静如水。

她突然觉得不公平,凭什么总是她在难受。

裴庾将毛笔塞进他手里,语气冷了下来:“赶紧做。”

对于她时不时的小脾气,陆清已经习惯了。

他接过那只毛笔,笔头上已经有了湿滑的水痕,他刚要撩开裴庾的裙子。

“等一下。”裴庾赌气般,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绸带,自己围在了眼睛上。

仿佛在说,我才不想看见你,这都是任务。

陆清自然不会以为她这是在玩什么情趣,他的眸光一闪,眉头微皱,单手往裴臾身下探。

两人心里都有气,因此弄得裴庾格外的痛。

她本就紧张,这下更是塞不进去了。

“嗯…哼…”裴庾手撑着书桌,双腿颤抖着,她衣着完整,只那双眼睛泫然若泣。

“腿张开。”

陆清只伸出一截手指进去,便被又湿又滑的穴肉包裹,他愣了一瞬,手指又强硬地加进去了一根,撑开的穴肉包不住的流水。

“痛!”裴臾叫嚷着,伸手要去扯开陆清的手。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陆清反手握住她的手腕,他只能看到白色的绸带。

绸带上渐渐浮现深色水痕,裴臾闭着唇,脑袋撇向一边,她很委屈。

明明这事回回都是她吃亏。

他还弄得这么痛。

[请宿主尽快完成,任务失败后会有随机惩罚。]

“你…”陆清冷淡的嗓音难得迟顿,他因为这个生什么气,难为她做什么。

不过是一根遮眼的带子。

“我轻一点。”陆清妥协。

他放开了裴臾的手,有力的臂膀托住她臀,将她放到书桌上。

“啊…”裴臾惊叫。

碍事的裙摆被他两下卷起,他哪怕有心克制,在见到那处光洁的花苞时也差点没忍住,眸子跳了一下。

花苞已经被捅得半开了,露出红软的穴瓣,像是有呼吸一般,吸引人一探究竟,他伸手碰了碰,裴臾就会哼一哼。

陆清尝试把那支毛笔插进去,太细了顺着水液便溜了出来。

“你忍一忍,我换一支大些的笔。”

“太细了你夹不住。”他还补了一句。

裴臾哪里敢应,尽量分散了注意力,没成想他越说,她的注意力便越放在这上面,想着会有多粗。

“嗯…呃…”

没有陆清的手指粗,裴臾有些庆幸。

随后毛笔在穴里开始往内探索,一根一根的细毛戳弄着穴壁,似乎是对穴壁进行几百次的操弄,裴臾下意识地想夹腿,被陆清按住。

“你…你弄反了!”裴臾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陆清不答,笔下的动作越快,裴臾只能通过缩紧小穴的方式来阻止他的冲刺,可是这无异于螳臂当车。

逐渐露出的花核孤零零的立着,陆清只是轻轻拨弄两下,夹紧的小穴便松开了,还不断吐出晶莹的水液。

“不要,不要弄那里…唔呃…”裴臾的手紧紧攥着陆清胸前的衣裳,那处已经被捏得很皱了。

那人不为所动,频率更快。

她后悔了,早知道不蒙眼睛了,无法视物,连分散精力的地方都没有。

裴臾的头晕晕的,连憋着声音都忘记了,陆清动作一下,她就叫一下,舒爽的感觉正在逐渐累积,有什么东西要来了,她有些恐慌,无所适从。

“不要…快停下…”

待毛笔磨戳到一定的深度,裴臾的足尖突然蜷起,她的颈部昂起,身体紧着又陡然放松,一股水液喷了陆清满手。

裴臾累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

“先泄过一遍,穴口会张开些。”

待到人泄了,陆清才慢慢解释道。

裴臾自觉他这是故意让她出丑,道:“还是陆公子有经验,惯会马后炮。”

刚才她那么说,他也不说安抚一下她,就那么让她上了高潮,果然这个人就是讨厌。

“唔…干嘛!”

陆清不客气地转动了毛笔,挑眉道:“还想再来一次?”

裴臾:…

“能塞进去了吗?”裴臾避开他的话,不耐烦的问道。

“可以,你配合一下。”陆清说着,将她一条细白的腿径直抬到了肩上。

裴臾没坐稳,一下仰躺在了书桌上。

这个姿势让她毫无安全感,她见过外面的贩子杀羊,就是把羊放到桌子上分割成一块一块的,如果这时候陆清想要她的命,她肯定活不了。

刚才高潮后的旖旎烟消云散,她正想着,倏的,穴中插入了一支凉凉的物什。

她没办法去思考,明明这支毛笔被陆清握了这么久,为什么另一端还是凉的。

若是裴臾能看见,便知道,这支紫豪笔,是方才陆清写字的那支。

女子的小穴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陆清面前,他神色暝瞑,黑与白形成了极致的视觉对比,他正在用这支黑色的坚硬的,占有着裴臾的身体。

陆清不自觉地把毛笔往里推,全然不顾这具柔软女体已经高潮过,随着一寸寸的推进,她的雪白小腹也在抽搐。

眼见小穴已经吃下去一大根的笔了,陆清仍不满足,拇指揉搓着花核,想让它吃得更多,还想让它吃点不一样的。

“陆清…好了吗?”

明明是一句低声如呢喃的询问,却如同惊雷一般在陆清头顶炸响。

他在想什么。

“好了。”陆清哑着嗓子答道。

裴臾将绸带解下来时,陆清的面色不太好,长睫低垂,正细细洗着自己的手。

她只扫了一眼,便忙着整理自己的衣裙。

陆清向来不喜欢别人弄脏他的衣裳,想到这里,裴臾又得意了起来,他不高兴,她才开心呢。

天色擦黑时,两人才从房间里出来,仆从拎着灯笼上前。

“我送便是,你们先下去吧。”陆清保持一贯的冷淡,从仆从手中接过灯笼。

他院子里的仆从都是精挑细选的,从不多话,听陆清这么说,也只是俯身行礼退去。

这样一来,人就少了许多,只剩裴臾带的几个丫鬟。

如果中途裴臾坚持不住的话…

陆清垂眸,裴臾面色通红,一双水眸正盯着某处。

“能走吗?”陆清问。

“当然了!”

裴臾一张嘴不肯认输,哪怕此刻难受得紧,每走一步,毛笔戳一下穴壁,她不得不努力夹紧,试图控制毛笔的走向,为了维持步态的平稳,因而她走得十分的慢。

偏生陆清仗着人高腿长,一步一步走在她前头,不一会儿两人便落下了一段距离。

见身侧没人跟上来,陆清停下脚步,转身望向落在不远处的裴庾,他面上没有表情,眼中分明闪烁着戏谑:“庾娘,再磨蹭些可以走到明晨了。”

裴庾此刻只想扑上去砍他几刀,她明眸一转,娇滴滴道:“兄长今日未免也太凶了,弄得我…好疼。”

身边的丫鬟仿佛听见了什么虎狼之词,头低低垂下生怕看见主子不得了的脸色。

“我以后一定早早背书,下次不能再打我手心了。”裴庾继续说道。

原来是挨罚了跟大公子闹脾气,丫鬟们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前方的陆清似乎是笑了一下,站在原地等着裴庾跟上,这回倒是慢些了。

一路上,裴庾都在克制自己,临到院门口了,她不着痕迹地向下看,行过之处有没有下可疑的水痕。

突然,陆清停在了脚步。

“云姨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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