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心甘情愿,也有心灰意冷的时候。
不然秦鸢不会提离婚。
只是同时也是一种很隐秘的以进为退罢了,或许秦鸢没有想这么多,但许安安知道秦鸢就是放不下。
因为打从秦鸢4个月前给洛之绾提了离婚之后整个人就处于易燃易爆炸的状态,摸不准什么时候就疯起来了。
反正也是受苦受难来渡劫的,早点把这个劫渡完也是好事。
许安安虽然没有用什么激烈的言辞来说洛之绾,可她的每一句话以及秦鸢现在的模样都是一种耳光,直挺挺地落在她的脸上。
对不起。洛之绾低了头颅,道了歉。
你跟我道哪门子的歉,你又没有对不起过我,许安安斜了眼她,你最该道歉的人是秦鸢。
洛之绾没吭声。
啊,有个事儿我觉得还是应该提醒一下你,许安安笑眯眯的说道,你这样喜欢事事都把握在自己手中的人现在应该也发现了吧?感情这个东西越是想要握紧就越是要跑。
秦鸢那狗东西虽然嘴巴上好很多事情说的很好听很满,但实际上她没有多少安全感,有的事情你不说,她或许一辈子都在猜测,一辈子都没办法肯定。
许安安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要是想把她追回来,有的事情还是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少学影视剧里面的霸道总裁,什么屁都憋着不放。
洛之绾点头,她听得出好赖话,也知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许安安今天说的话何尝不是秦鸢不方便讲给她的话呢?
另外,许安安慢悠悠道,比起你来说,我更加喜欢她能跟傻白甜在一起。
洛之绾忍着奇痒无比的后背和快要炸开的太阳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许安安道,我不会放弃她的。
她这样的疯狗谈什么道德谈什么公俗。
不可能的。
就算她和祁思月结了婚,洛之绾的声音清清冷冷,却带着一种偏执的笃定,我也要得到她。
做小三而已。
闻言,许安安多看了她两眼,你身为社会公众人物,有时候还是积点德的好。
积德就能把她留下来吗。
倘若留下秦鸢的代价是身败名裂,那对她而言又有何不可呢?
反正她就是这样的烂人,只是烂得更真实一点罢了。
疯狗。许安安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