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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N瓶子也能完全C入吗?

 

“小敏……出去……”

被巨物强迫地撑开下身的孔穴,残酷地探索到从未到达的深处,内壁已经绷紧到马上就要撕裂的程度,要不是有热水做了点润滑,恐怕早就流血了!——杜恩克还是害怕了,一边用力挣扎着要脱落手上的束缚,一边扭动着臀部想把那个瓶子挤出去,可是毕竟抵不过家敏顽强地往里推进的力量,看着那个庞然大物已经渐渐全部隐没进自己快要被撑裂开的内穴,杜恩克青着脸,嘶声叫了起来:“小敏,拿出去!”

“说‘求我拿出去’!”

杜恩克顿了一下——家敏立刻蛮横地将啤酒瓶往他的下身里狠狠一推。

清晰的“哧”的一声——伴随着杜恩克一声痛苦的惨叫——浴室里散发出了淡淡的血腥味。家敏停下了动作。鲜血从杜恩克结实紧翘的臀部洞穴与玻璃瓶身的细小缝隙里里缓缓流了出来,顺着赤裸裸的蜜色大腿流淌到了雪白豪华的浴缸里,在热水里晕成透明的淡红,最终消失于水气里。

“家敏,……你到底想干什么?”

喘着粗气,杜恩克恨恨地盯着这个一小时前还让自己毫无戒心的纯美少年,心想——真他妈的倒霉!我杜恩克前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下的这群小混蛋一个比一个变态!

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们!——咬着牙,可是后庭和膝盖实在疼痛难禁。

“daddy,怎么会问出这种话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干什么呢?当然是想好好疼爱你啊!”

睁大了漂亮的纯净眼眸,家敏的神情似乎非常惊讶。看着说不出话的杜恩克,他好象明白了什么一样的轻轻一笑:“怎么?daddy你等不及了是不是?好,我这就让你舒服!”

甜笑着就又趴到杜恩克身上来,若无其事地把啤酒瓶子往外用力一扯。“噗嗤”一声,沾满血迹的瓶身带着一鲜血被拔了出去。杜恩克痛得哎哟一声,被撕裂的肌肉火辣辣地疼痛,他只能僵直地维持着大腿张开的状态,连一动也不敢动。

家敏慢条斯理地将手指伸进那因为被撑开得太厉害而一时合不太拢的后穴处,用力地挖着已经破裂流血的内壁——“痛!痛死了——”杜恩克连连的惨叫声似乎只是让他挂起了跟无辜的微笑,手指却更粗鲁的挖着杜恩克脆弱可怜的内壁,毫不留情,越挖越进去!

“痛!好痛啊,好痛啊!小敏……好痛!”

被故意地挖掘双腿深处流血而脆弱的伤口,杜恩克痛得头皮发麻,想要合拢双腿制止儿子的行凶,可是他因疼痛而麻痹僵直的大腿和腰身都一时无法移动分毫,只能感觉到如同被千万支针尖同时刺戮的尖锐而火辣的疼痛从下体穿越腰椎直捣鼻梁,忍不住地哀鸣起来:“小敏……住手……求求你住手!”

他从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虽然本性恶劣,却从来没有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气,就算被大儿子家俊强暴过并一直维持着性关系,但那也是他自愿的,至少家俊不管在床上床下都对他十分的温柔孝顺!——谁知道今天会被家敏这小子莫名其妙地这样百般折腾!骄横惯了的杜恩克哪里受得了这种气——一边痛得浑身颤抖,一边眼睛都湿了地望着犹自甜笑着折腾自己的小恶魔,他真是又羞又气,一气之下狠狠地往舌头上一咬!

“呜……”

只觉舌头前端一阵剧痛,灼热的血液似乎就喷出来充塞了口腔,杜恩克极其缓慢的失去了意识。脑海麻痹之时似乎听到家敏惊愕的叫声:“daddy!daddy!你怎么了!”

混蛋小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折腾你老子……!

带着点胜利的快感,浑身上下剧痛难忍的杜恩克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爹地,爹地!”

叫了几声不见应答,却只见红色的液体从杜恩克线条分明的嘴唇边上流了出来。血?

心里一惊,家敏慌忙伸指拨开杜恩克的嘴巴,纤细手指瞬时被碰触上血迹,同时还看到被鲜血浸泡成粉红的牙齿和从齿缝间不断溢出的鲜血。——啊?

不是吧?居然给我咬舌头?

可是看着杜恩克原本健康红润的脸色逐渐转变成灰白,赤裸的强壮身体里的生气仿佛也在一点一点游离到空中,恐慌突然控制了家敏的身心。天啦!这这!怎么办?

其实杜恩克大可不必愤极咬舌,因为目前我们会发现他对四个儿子的家教至少在某方面是非常成功的。

事实就是面对这突然情况家敏仅仅惊慌了一秒,立刻就镇定下来。

家敏的第一个想法是大叫“来人”!——可是,何香雪会听到。

和三哥家杰一样,家敏抵制这个名义上是他大嫂的女人。——那个自命清高、大惊小怪的三八!

但是这并不代表家敏希望让何香雪窥知大哥、以及自己和父亲之间的肉体关系。

所以家敏首先是冲出浴室到卧室给身为医院院长的二哥家浩挂了电话。注意一点: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家敏也没忘往自己湿淋淋的身体上快速裹上一条浴巾。

事实再次证明杜恩克的家教在另一个某方面仍然是成功的。

冲出卧室的家敏一头碰在某人身上。

“三哥?”

正要去叫他上楼居然就看见跑上楼来的家杰,家敏的惊讶也是可想而知的。

“雪妈叫你和爸爸——”家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火急火獠的家敏打断了:“你来得正好!快快!快跟我来!”

“什么事?什么事呀——”莫名其妙的家杰拖拉着不肯听从小弟的派遣,可是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家敏在往浴室快速移动!

这、这个——这个一向甜美纤弱得如同水仙花的一样的小弟怎么会具有如此强悍的力量?在震惊主宰杜家杰心田的此刻,另一个事实证明:

杜家有眼无珠的并不仅仅是可怜的董事长一个人。

默默地重新坐回桌前吃着晚餐,何香雪心里的不爽可谓到了尽头。

惊回她的沉浮思绪的是突然靠近的尖利的救护车的声音。——突兀而接近,连一向老成持重的雪妈也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老妇人只来得及疑惑地问出一句,杜家二少杜家浩已经率领几名白衣天使风一般卷了进来。只听见丁丁咚咚的上楼梯声,然后是丁丁咚咚的下楼梯声,瞬间杜家浩和那几名医生又风一样卷了出去。何香雪和雪妈只看见他们冲出去比冲进来时手中似乎多抬了一个用床单裹住的人体。还有就是在跑动的旋风里飞舞的杜家浩的长长的黑发。

救护车开走的尖利声音将一老一少的两个女人再次惊醒。

何香雪本能反应地一回头,就看见不知何时也下楼来的家杰和家敏两人。——两个平时飞扬跳脱的男孩,此刻却露出和他们耀眼风采太不符合的面面相觑的表情。

不过——家杰和家敏都好端端地在这里,那——刚抬出去的那个人?

难道——“小敏!!”

雪妈的高达120分贝的尖叫抢先了香雪的疑问,这个一向静如枯竹的老妇人以和她的年级和平常举止大不相同的矫健身段冲上去拎住了家敏的衣服领口:“恩克他怎么了?怎么了?!”

家杰和家敏对看一眼,都踌躇着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说呀!!”

“这……爹地……爹地他……我们一进浴室,就看到他昏倒在浴室里,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吭吭哧哧的回答。何香雪冷眼旁观,看出家敏秀美脸上的心虚。

“放屁!恩克这孩子我从小看到大,感冒都没有患过一次,他会昏倒?——是不是你们胡作非为,把他气的?!啊?”

“不是啦……雪、雪妈您先放手……”家敏不敢摔开雪妈由下死拽着自己领口的手,可是又实在被勒得难受,慌忙使眼色向家杰求救。

“哎呀……雪妈……事情总有例外嘛……首先老爸现在年纪大了,身体不可能会有年轻时那么强壮嘛……其次雪妈您老人家也知道老爸一向烟酒不断,女人常换,又从来不知收敛,长此以往,难免伤身嘛……所以他会昏倒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啦……雪妈您别使劲拉小敏衣领了啦……您看小敏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家杰堆着满脸笑,在一边巧言令色地打太极拳。——这话倒也有效,雪妈果然就放开了家敏的衣领。却又恶狠狠地瞪了两个不正经的小子一眼:“呸!都去给我吃饭!敢把雪妈亲手做的饭剩下一颗都有你们好看!”

“是、是!不敢、不敢!”

家杰家敏唯唯喏喏地各自奔向饭桌。

雪妈的竭斯底里倒没有惊动何香雪,她是深知身为杜恩克奶娘、把他从小娇惯到大的雪妈对杜恩克从来是一个心眼偏心溺爱到底。

她奇怪的是一向强壮得可以与发情的大猩猩相比的杜恩克会无故“昏倒”?鬼才相信!

难道是因为这位色狼公爹搞女人太过卖力,已经肾虚?

这样倒好了,省得他还有力气来骚扰我!

如此一想,心安理得的何香雪也坐下来继续享用自己的晚餐。——但她却稍微觉察到跟之前不同的感觉。抬眼四面一望才明白原来不知不觉天色已经黑尽。

冬夜已至。

寒冷不光在视觉,甚至听觉。

因为被关闭在蕾丝窗帘里的雪声簌簌甚至在饭厅里也能听到。那该是深冬的气息,也该是春天的脚步。但是室内却是热气腾腾的。家杰和家敏虽然比往天显得沉默,他们年轻的脸上也沁出了温暖的红晕。只有香雪能窥知内心的清冷和寂寞。

唉……太息出声,香雪想自己能够理解潘金莲的感受了。

虽然她并不屑潘金莲,杜家俊也决非武大郎。

杜恩克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洁白。

混沌的思想使他很久才反应过来那是天花板。

怎么会这样?

我卧室的天花板明明是暖红色的呀!还有一盏光彩夺目的水晶吊灯呢?

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居然敢擅自改动我卧室里的装备,看我杜恩克不整得你家破人忘哭爹爹叫奶奶!哼——

凶狠地皱起眉毛的杜恩克刚一出声就痛叫出声:“——啊!”

“醒了?”

温柔的问话和随即印到嘴唇上的如同四月的熏风一般的甜醉的吻。荡漾进鼻端的则是早已在床第耳鬓厮磨间闻得惯熟的高级男用香水。——切维浓香水——来自法国的前卫男用香水系列。

如此熟悉,只因为那个使用此种香水的人在杜恩克耳边念咒般地自傲过无数次:具有清新敏感的芳香的切维浓,予以不可思议的男性魅力,它浪漫,潇洒不拘,传达出代表五、六十年代美国式梦想和精神,更有一种追求悠闲年代的生活品味。

因为每当杜恩克厌恶地叫骂:“男人还用什么香水,恶心死了!”之时,家俊就会教导他上这么一大串。

“嘎棍——”杜恩克本来是想叫“家俊”,哪知出口却成这般不伦不类的语音。更奇特之处在于嘴里的剧痛和那种大舌头的感觉。简直象被谁在舌头上包了无数层皮革。这他妈的算哪门子事儿啊?

“别——说话。你把自己舌头咬伤了。家浩给你上了药和裹了绷带。所以你在以后一个月内暂时都不能开口。有什么事我来帮你传达好了。”

捧住杜恩克英气脸庞的果然是家俊艺术家般修长白皙的手指,同时映放在眼帘里的亦果然是家俊的深刻俊美的脸孔。

家俊还是穿着昨天的深蓝色西服,此时随意地敞开,严谨地系到领口的浅蓝衬衫搭配一条同品牌的灰蓝细格领带,这款被称为法国时装界绅士的givenchy男装是如此恰如其分地烘托出家俊身上的贵族气质。

家俊的带点深金棕色的柔滑头发此时是全部整齐地向后梳去,由于半背着房间里的灯光,所以他的脸有一半都模糊在黑暗里。可是那向光的半侧白皙面容不知为何带着一点疲倦和温柔,连那绺滑落在家俊耳畔的弧形的发缕都仿佛有生命力般地默默而又脉脉——这样的家俊简直就是性感的要命,一般人如果得有机会亲近这样的美容颜一定会因惊喜和震撼而深深屏住气息,甚至高兴得昏厥过去吧!

可是杜恩克当然不是一般人。

所以他不但没有为凑近自己视线的家俊的容颜屏住气息,反倒是因刹那想起昨天的事情顿时羞怒交加,暴跳如雷:“哈挖——啊!咬薨!”

“来用笔写!”

家俊体贴地递上纸笔和垫用的硬板。——杜恩克一把抢过笔!恶劣心情使得他拿着笔都颤巍巍的,在纸上横七竖八戳下两排:家敏这个小混蛋呢?他在哪里?

非得好好地收拾这个害我受罪的小王八!——咬牙切齿的杜恩克再次碰痛了自己的舌头,有苦说不出的表情,除了让家俊差点笑出声来,只是让杜恩克的心情更为恶劣。——小王八!小王八!都他妈的是一群王八!

不出声地在心里痛骂了十万八千遍,杜恩克的心情终于才松弛开一点。郁卒地抬头四顾,此刻他已经知道这里是医院的病房,而非自己那个豪华舒适的大卧室了。却听家俊温言道:“不要气了。我已经替你教训过小敏了。”

原来家敏要告诉自己的就是这件事!当时闻讯赶到医院的家俊真是哭笑不得。

见杜恩克在纸上恶狠狠地又写:怎么教训的?

见杜恩克一脸仿佛打输了架非要红着眼找仇家打回来的痛恨神情,家俊又差点笑出声来,好容易才止住了笑意:“当然是狠狠骂了他一顿,警告他不许再有下次了。”

什么?!——杜恩克瞪大了眼睛,简直是气得目疵尽裂!就这样便宜那个无父无君、无情无义的小混蛋王八?!气得他在纸上使劲戳:不行!——我绝不同意!

“不管怎么说,小敏总是我的亲弟弟呀,他又长得那么秀气纤弱,我总不能动手打他吧。”

杜恩克一脸痛恨木了的表情,教家俊怎能不看得嘴角含笑。

就是要打!!——气透叫自己不能大声嘶吼甚至连说话都不能的家敏,心情悲愤难言的杜恩克在家俊拿着的纸上力透纸背之后,恶狠狠地把笔扔到了病房的门上!

“铿!”一声脆响,那支价值实在不菲的金笔就此为了杜家父子的意气之争而舍身成仁了。

而杜家俊也终于忍俊不禁笑开嘴角,虽然他说出的话其实是在惋惜那支金笔:“爸!那可是我从法国带回来的笔,全世界限量销售的啊!”

谁管你他妈的什么金笔银笔!我爱摔就摔,你能奈我何?

虽然杜恩克只是恶狠狠地给了家俊挑衅的一瞪就一骨碌给个脊背,家俊还是从他那太熟悉不过的凶狠表情里读懂了杜恩克没有说出的话!——忍不住又笑弯性感的唇角,正要上前去搬杜恩克的身子,却听见病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大哥?”

进来的是身为这所着名医院院长的杜家浩。

走廊上的阳光跟随杜家浩进入病房,身高一米八七的家浩此刻看起来竟是如同一个淡黑雕塑。

很多人都说过在杜家四兄弟里家浩是一个非常突兀而奇特的存在。

那或许是因为家浩天生美感不均匀的面孔比较其他三个兄弟仿佛美男子标准样本般的无可挑剔的五官显得比较打眼。

也可能是因为家浩孤僻而低调沉闷的个性比较起他三个兄弟在人群间犹如阳光般耀眼的招摇显得比较另类。

或许。

但是,这些,会影响家浩的魅力吗?

当然——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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