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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眼迷离嘟起火辣辣的香唇回应着刘知宴的热烈

 

刘知宴装作一副毫无波澜的样子。

其实,刘知宴心内滚烫如火。

“公主,我们要不要在这里训婚?”

忽然,刘知宴对云萝公主说道。

“在这里?”

媚眼如丝的公主,心中又惊又喜,她还真的从未尝试过呢。

“那公主把宁娘娘传唤过来。”

刘知宴慵懒靠在水池边上,他薄唇轻轻落在云萝公主肩膀上,说着这样的话。

“驸马爷,你这么会玩,谁教的?”

扭捏一笑,云萝公主马上命人去传唤。

我一袭轻纱款款而来。

“宁娘娘你说吧,本公主跟驸马现在就开始。”

云萝公主开始对我下命令。

经我训婚后,公主与驸马早已掌握要领。

后半夜,刘知宴刻意不留余力,导致公主昏睡在浴池边。

刘知宴冲我游过来,他深处两只手抱着我,“宁娘娘,我想死你了。”

“驸马爷胆子太大了,公主就在边上。”

我拿手封住他的唇瓣,警惕看着一旁的睡美人。

“怕什么,黄脸婆估计明日才会醒。”

刘知宴双手温柔环住我的脖子,轻轻亲吻香发,这浸泡过玫瑰露,香味浓郁香甜。

坐在浴池上,我两只脚轻轻拍打水面,水花溅迷刘知宴双眼。

一下,两下,三下……

刘知宴光顾着擦眼睛。

忽然,刘知宴如同一只暴虐困兽,狠狠抓着我的背脊,邪魅声线叫人心悸,“现在,本驸马就要你的身子!”

“除非驸马爷能游得过我。”

我踹了他一脚,扎入水中。

可刘知宴没有放过我的脚脖子,对着上边嫩肉一顿猛亲。

“你若不想给我,还想给谁?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够得到你,莫非你是在想铁侍卫?”

刘知宴吃醋。

“驸马爷怎么知道我在想铁侍卫?”

魅惑电眼从我眼睛释放而出。

“靠在我怀里,还想着其他男人,你胆子够大!”

刘知宴紧紧抱住我,我呼吸都困难起来。

倘若有一朝,驸马爷知晓我其实是在利用他,救出我妹妹,他会不会恨我入骨?

我是不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让我是卑贱不堪的训婚师。

“胆子再大,也没有驸马爷大。当着公主面也敢轻薄我。”

我变得主动极了,两只手轻轻环住他后脑,如画巧目俏生生凝他。

“是又如何?”

低头,刘知宴咬我唇皮,轻轻拉一丝出来,再封住我火辣红唇。

“讨厌驸马爷,咬疼人家了!比铁侍卫弄的还疼?“

轻轻捶打一番男人胸口,我软弱无骨的玉手,不停撩拨他心内压制的团团情火。

他听我提起铁侍卫,刘知宴吃醋了。

刘知宴掐紧我细腰,咬着我耳朵,“说清楚一点,他怎么让你疼的?”

“不跟你说了,反正很疼。疼的程度类似这个。”

我逮住刘知宴肩膀一顿撕咬。

刘知宴光洁后背留一块殷红齿印。

此举逼得刘知宴发怒地狂抱起我,他将我高高举起来,又高高落下。

就这样,我落在水中,砸成大片水花。

如斯动静,依然无法惊醒酣睡的公主殿下。

“驸马爷,抱抱我好不好?我想安静一会。”

我眼里忽然变得忧伤起来,只因想起妹妹。

不知为何,刘知宴见了我这般凄怆神情,他也忍不住心生怜悯。

刘知宴静静抱着我,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驸马爷特别的呼吸声,吹到耳里,让我觉得全世界都安静下来。

当云萝公主要转身之际,我悄悄离开了。

刘知宴也是趴在池水睡过去。

当着公主的面,我跟驸马爷几乎抱了足足一夜。

我感觉到驸马爷对我宠爱有加。

忽然间,水池畔公主坐直身子,看着我和驸马,“驸马,你对得起我……”

我忍不住心惊胆战,柔弱的身子还靠在驸马爷怀中。

而驸马爷双目也是一片惊悚。

糟糕了……

我们被发现了!

我心脏扑通狂跳,快跳到嗓子眼。

刘知宴上去探查一番过来,对我淡淡笑了笑,“你可真是胆小鬼,公主是梦中呓语呢。”

正如同驸马爷所说的,公主殿下又倒下酣睡起来。

“驸马爷,我们下次还是不要这样。”

扭过头的我,却又被刘知宴拥过来,他亲吻轻咬雪嫩颈脖,让人如坠仙境。

刘知宴热浪狂吻,令我忍不住气喘吁吁。

“拿着,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

刘知宴解下他贴身玉佩,玉佩纹饰雕刻着鱼跃龙门的祥瑞图案。

我怀里揣着玉佩,这东西不愧上等暖玉,暖意袭人。

在云萝公主苏醒之前,我离开浴池。

次日,婢女给驸马整理换洗衣物时,发现少了玉佩。

“公主,驸马爷的玉佩不见了。”

奴婢躬身回禀。

听闻这话,公主蛾眉紧蹙,“怎么好端端的,就不见呢?”

“奴婢不知,许是驸马爷遗失了。”

公主命令婢女下去,她贴着掌事嬷嬷耳边,“阮嬷嬷,只怕驸马爷把玉佩送到那贱人手中。”

“公主,老奴来个全府大搜索。不信那玉佩长翅膀高飞!”

掌事嬷嬷目光凌厉。

“好。若找到,本公主有厚赏。”

公主对阮嬷嬷极为信任,到底是宫里出来的老人。

就这样,整座公主府邸被掀了个底儿朝天。

府院各处皆然人心惶惶。

刘知宴将东西给了宁鳐,他不想祸水东引,忙阻拦公主,“阿萝,算了,区区一块玉佩罢了,丢便丢了,何至于如此劳师动众。”

“驸马此言不妥,一定是内贼所为。这样的人,就在府内,永远都是个祸害。”

云萝公主冷声对刘知宴,她让阮嬷嬷对我所居住厢房重点搜查。

我厢房内阁一片凌乱,掌事阮嬷嬷率领一干婢女翻箱倒柜,竟摔了我的风月宝镜。

我拿起宝镜,上面增加一道裂痕。

为了救妹妹,宝镜裂痕修复尚且来不及,竟然…

此刻,我对云萝公主恨之入骨。

阮嬷嬷足足查搜两个时辰,最终一无所获。

“老奴早就知道宁娘娘是清白的…那老奴先告退…”

阮嬷嬷见我面色清冷,她陪着笑脸说道。

“站住!摔碎了我的宝镜,就想走吗?”

我厉声冲着她们。

“老奴也是奉命行事,宁娘娘有疑问可以找公主殿下。”

阮嬷嬷看到我苍白的脸孔,她们对我有几分忌惮。

“嬷嬷坏了我的宝物,难不成公主殿下授意你毁坏的吗?”

我话音刚落,阮嬷嬷腿脚酥软,几乎站都站不稳。

“宁娘娘,老奴不是故意的!”

抽吸一口气,阮嬷嬷面部涨红。

“嬷嬷坏了宝物,难道就不思赔偿了吗?这天底下有这样便宜的事吗?”

我冷然一笑,却是令她们所有人心惊胆战。

好在我有先察之明,把驸马赠予的玉佩放在一处暗格中,否则还真叫她们翻出来,那可不好玩。

蓦地,一抹清贵无双的倩影飘入厢房。

我胎眸,不是那公主殿下,又是谁?

“本公主替她们还,担了这个过失,你觉得怎如何呢?”

云萝公主警惕地看着我。

我脸孔越发惨白,双手紧紧抓着宝镜,“这镜子虽不值钱,可终究是妹妹的遗物,奴婢却不能保管完好,奴婢简直愧为长姐。”

“好了宁鳐,本公主补偿你吧…”

云萝公主走到近前,她心生一丝悲悯,摸着镜子,道,“这镜子上面裂痕,本公主叫能工巧匠用金丝线嵌入修补,额外贴补你三千两黄金。”

云萝公主之所以怜悯,只因她也是皇室之中为人长姐,她体会宁鳐一片对妹妹的心思。

“谢过公主殿下。”

我低着头并不情愿。

云萝公主愚蠢如猪,她并不知晓,这风月宝镜裂痕需要靠驸马元阳才能修补。

我对公主恨意并无消减,得到驸马元阳,救出妹妹,才是我最终目的。

我坐在梳妆台前,把玩风月宝镜。

妹妹宁仙的虚影在镜中显映。

我滚烫的泪水,一滴滴浇灌在镜面上。

虚影仿佛变得无限凄怆,“姐姐,我好难受啊,业火煅烧着我的身体,痛死了!”

“妹妹……”

我紧紧抱着镜子,身子剧烈颤抖,却无能为力。

“姐姐,你怎么哭了。”

小十郡主不知何时进入房间,她小小的手擦拭我眼上的泪痕。

“姐姐没哭,只是沙子进了眼睛。”

我见小家伙可爱得紧,将她抱到怀里。

小十郡主亲一下我,逗得我开心许多。

“姐姐,你可以偷偷出府帮我买冰糖葫芦,我给你钱。”

说罢,小十郡主掏出一袋银钱。

“在镇国寺的时候,你没有吃够吗?”

我轻轻捏一把她的鼻子,对她笑了笑。

“人家要吃嘛,姐姐再去买好不好,求求你了。人家就想吃。”

吐着舌头,小十郡主又往我脸颊亲一下。

我知道府外东南方位的玄武大街,就有一个卖冰糖葫芦小摊子。

耐不住小郡主的哀求,我对她说乖乖待在这,姐姐去去就来。

小十郡主是出了名的淘气包,又因她排行最末,云萝公主对她最是宠溺。

小十郡主打开梳妆台暗格,取出里头的一枚鱼跃龙门玉佩,皱着小眉毛,嘟喃着,“这不是爹爹的贴身玉佩吗,怎么会在姐姐这里?得拿给娘,不然娘又要打爹爹。”

在小十心目中,她最喜欢的就是爹爹,她不忍心爹爹挨打。

坐在花厅上的云萝公主,她命阮嬷嬷接过大太监洪涛的礼盒,她嘴角含笑,“洪内监,有劳你跟皇弟说一声,这骡子黛,本公主很是喜欢。”

“若无事,咱家先行告退。”

洪涛甩了甩佛尘,正准备回宫。

就在这时,小十郡主拿着玉佩冲到公主怀中,”娘,我找到爹爹的贴身玉佩了。”

“哪找的?你刚刚取过哪?”

公主反复确认玉佩。

“宁姐姐房里的梳妆台里,找来的,应该是爹爹不下心落下来的吧。”

小十郡主吐着舌头。

宁鳐,果然是你,你这个该死的贱人!

怒到极致的公主殿下,额头云筋暴起。

“洪内监等等。”

云萝公主叫住他,“本公主听闻,近日你一直想要找一个对食娘子,是不是?”

“公主的意思是?“

转过身来,洪涛眼睛亮了起来。

“是这样的,府中铁侍卫依旧昏迷不醒,他的未婚妻宁鳐一直守空房,本公主实在于心不忍,还不如成全你跟宁鳐。”

高高在上的云萝公主,她嘴角勾起一丝冷冽。

“公主,听闻府中训婚师宁娘娘妖媚可人,名满上京,若咱家能够得这样的玉人,乃是公主赐予的造化,公主殿下,以后您有什么吩咐,咱家一定义不容辞。”

扑通一声,洪涛直接跪在地上。

“天色还早,洪大监暂且歇在汀兰别院,一会,本公主派宁鳐过去。”

云萝公主眼皮底下,潋下一层滔天杀意。

宁鳐,小贱人,是你自找的!

公主恨不得将我拆骨剥皮。

待我回来时,发现小十郡主不在房内,而且,梳妆台暗格被人打开。

轰——

我脑袋犹如炸开一般。

半盏茶水功夫,掌事阮嬷嬷走进来,皮笑肉不笑得盯着我,“宁娘娘。公主殿下给您置一身春裳,邀请你去汀兰别院试下尺寸。”

“这……”

我心中惊慌不已,怎么驸马爷给的玉佩失踪,这公主马上叫试衣服?

而且我的厢房不能试衣服吗,一定要去府中最偏远最僻静的汀兰小院。

得罪公主,这去与不去都得死。

“哎哟,宁娘娘你愣着做什么,人家裁缝小娘子等候多时啦。”

阮嬷嬷拉着我。

我进入汀兰小院,并没有看到什么裁缝小娘子,暖阁大床上放着一件崭新的碧色春裳。

关紧房门,等我床上春裳,扣紧颈脖处的一颗扭扣时。

隔着花帐,我听的分明,有公鸭嗓子的变态男声飘过来,“你就是宁娘娘吧,公主真真对咱家不薄,她知道咱家最喜欢穿着碧绿衣裳的女子。”

“你是谁?”

我心底浮过一丝寒凉。

“咱家可是圣上御前大监,你可以叫我洪郎,宁娘娘快从了咱家,咱家往后啊,让你吃香喝辣的,哈哈哈哈……”

瞅着满脸胭脂的怪异男子,他脸色苍白如厉鬼,向我生扑过来。

“不要过来!”

我往后躲去,可洪涛力气大得惊人。

花帐飘摇,灯影朦胧,我听见身上碧绿春裳被撕碎的声音。

传闻洪涛无根之人,喜好虐杀婢女。

我双手双脚,被洪大监用玉腰带捆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洪涛手里拿着极粗的荆条,对我阴恻恻地笑起来。

“求求你,放了我!”

我拼命挣扎,手和脚勒成血红片片。

“叫啊,你越大声,咱家听了就越刺激!”

身形高大的洪涛,他苍白老脸犹如万年僵尸一般。

他黑牙齿外翻的嘴唇,涂抹着厚厚一层胭脂,看起来隐身可怖。

洪涛用力一挥手中荆棘,荆棘倒刺没入皮肉之中,疼地我接近昏厥。

“啊!好痛啊……”

我瞳孔睁大,无比绝望,要知道此间洪涛内监比起铁侍卫还要变态狂暴,到底是无根之人,尽是下死手。

洪涛每甩一下长荆棘,我便皮开肉绽!

“洪爷,求你,我受不了!“

我痛苦求饶声,换来洪涛越发生猛地鞭打。

一下,两下,三下……

顿时间,汀兰院变成一座人间地狱。

“小贱人!是不是看不起咱家无根之人,死在咱家手里,也算你祖上积得功德,哈哈哈哈……”

洪涛戏谑看着我,他手上鞭打动作从未停止过一分。

我碧绿春裳被荆棘条勾破,雪白藕臂和修长玉腿暴露在空气之中,更惹得哄涛兽性大发。

洪涛扑上去,一边狂咬我胳膊大腿,一边狠狠鞭打我身体。

“咱家给你上点盐,让你更加欲仙欲死。”

紧接着,洪涛往我伤口上洒满盐巴,撒完,他继续鞭打。

“啊……”

我痛苦嘶吼着。

每一次我痛苦惨叫,洪涛内监抽地越发狠厉。

“再叫,再叫,咱家好爽,好爽啊……”

赤红双目的洪涛蹦蹦跳跳起来,他挥舞着鞭,就好像他是万物主宰一般。

“小贱人,怎么不叫,叫完,咱家让你吃香喝辣的,哈哈哈……”

洪涛灰长指甲拍打我脸蛋。

我死死咬住嘴唇。

“贱人!你死了!没声了?咱家让你叫,你就要叫,听见没有!你可是公主殿下赏赐咱家的一件小玩意儿,你咬乖乖听话,知道吗?”

话音刚落,洪涛拿鞭子狠狠抽我胸口。

这一鞭很重很重,荆棘刺贯穿肚兜,将肚兜勾地零零碎碎。

洪涛见我不再叫,他怒急攻心,两只手狠狠掐我脖子,“你这贱人,是不是嫌咱家没有根,满足不了你对吧,那好,咱们家就给你吃这个!”

我看着洪涛手持着一根铁棍子,就要捅往身下。

“不要,求求你……”

我害怕,若是那铁棍子入了腹腔,就一定会死,也别想为妹妹复仇。

为了妹妹,我得苟活!

“对嘛,一开始求咱就就好了嘛?”

洪涛舔着一脸突然和蔼了几分,他拿捏我的下巴,哄着,“怎么样,宁娘娘,答应当咱家的对食娘子好不好,咱们往后啊,可劲儿疼你。”

我默不作声,还没正式跟洪涛做对食娘子,就已经这样,若真那样,恐怕……

“怎么,你不回答是吗?”

洪涛舔着带血荆棘条,这血于他而言,可是难得处子之血,自带着一股芬芳。

“不好,我不要当你对食娘子!”

我恐惧得摇摇头。

“死贱人!咱家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啊,你不给咱家当对食娘子,也罢,咱家就用铁棍破你的身,往后看谁还敢要你,哈哈哈……”

话音刚落,疯狂的洪涛他拽起铁棍子就要……

“不

我死死咬住牙关。

书房内。

坐在太师椅上的刘知宴,他放下公文,对着一旁磨墨的女人道,“公主,你可听见女人的惨叫声?”

“有吗?本公主没听见,许是驸马出现幻听了?“

说着,云萝公主浅浅一笑,她给驸马爷续上一杯热茶。

“幻听?”

刘知宴皱着眉头。

“驸马爷近日劳累,所以才会如此,没关系的,多休息就可以缓过来。”

云萝公主端起茶来递给刘知宴。

当刘知宴刚准备喝,耳边凄厉之声更加鲜明。

“不,是女人的惨叫声。”

刘知宴放下热茶。

“也许是不懂事的婢子,嬷嬷在训教呢。”

勾唇一笑,公主知晓,洪涛内监是出了名的辣手摧花,在他底下的婢女没几个能活着走出来,几乎都是躺着出来。

“是宁鳐的声音……”

刘知宴推倒茶盏,往汀兰小院子跑去。

刘知宴竭力奔跑者,他脑海中那个羸弱纤纤的女子,是那样楚楚可人。

她惨厉声线一遍又一遍喊着救命,可想而知,她遭受多大的危机。

本驸马一定要救她……

刘知宴下定决心,加快脚底下的速度。

……

汀兰小院内阁。

我的双腿被铁棍子扎地遍体鳞伤。

洪涛犹如恶魔一般警告我,“还不肯答应当咱家对食娘子,那咱家这一次,真的把铁棍子贯穿你的腰身,可别怪我……”

洪涛抓起铁棍子,他瞄准下身救准备刺入。

“驸马爷救我!”

我高声呼喊,可刘知宴以及没有来,我痛苦闭上眼睛,恐怕这一次,真的要随妹妹去了。

妹妹对不起,你的仇,姐姐报不了,只能等来世!

闭上眼,我仿佛看到妹妹在风月宝镜之中,受着业火煎熬,几乎要将她煅烧成油膏。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对不起死去的爹娘……妹妹啊……”

我涕泪横流,想着自己要魂断这汀兰小院。

顷刻间,在我眼前作威作福的洪涛,他头颅飞到我身边。

紧接着,死去的洪涛,他颈部喷出数道猩红,遮盖我的眼睛。

“啊……死……死了

我不敢置信看着这一切。

逆光而来的高大身影,却是让我忍不住注目。

“宁娘娘,让你受惊了!”

刘知宴将我紧紧抱在怀中。

我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才知道,我依然活着。

洪涛内监身首分离,死状恐怖。

刘知宴拿手轻轻摸着我下巴,深深吻下去。

我脸颊滚烫,贪婪享受着驸马爷的温柔,他吻得很有技巧,唇齿推送之余,让人感觉身登极乐。

“本驸马说过,会永远守护你!”

刘知宴扛起我的酥腰,走到门口,却被一个人阻拦。

“驸马这是要带着宁鳐去哪里?”

那人不是云萝公主又是谁?

我与公主四目相对。

很快,我又换上一张懵懂惊慌的面孔。

“好一个公主殿下,竟然派洪内监凌虐宁娘娘,可曾心里有愧?”

刘知宴喉咙深处,透着层层冰寒气息。

“铁侍卫昏迷不醒,本公主好心给宁鳐另择良配,驸马你竟敢杀死他,洪涛可是皇弟最宠爱的内侍。”

公主甩袖。

“疯子!你真是疯子!”

越过公主肩膀,刘知宴紧紧抱住我。

我躺在厢房软榻上,高热不止,刘知宴连夜叫来府医。

“宁娘娘,一定会没事的,本驸马叫你不准死,你就不准死!知道吗?”

刘知宴蹲在地上,他两只手扎着我冰冷手掌。

“宁鳐,你这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云萝公主咬牙看着这一幕,她连夜进宫禀告圣上,关于洪涛内监一事。

刘知宴一夜未眠,他为我换上无数次热毛巾。

后半夜公主出宫回府时,她依旧看见驸马爷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

这令云萝公主无比崩溃。

要知道,公主自己伤寒之时,她从未见过驸马爷在她身边陪着,都是贴身嬷嬷陪服侍着。

云萝公主压下皇弟对驸马爷的怒气,洪涛公公一事,驸马爷算是得罪了皇弟。

想到这,云萝公主头疼起来。

“别离开我,抱我,求求你了。”

昏迷中的我,也想着恶心一把公主殿下。

紧闭双眼的我,两只玉手勾着驸马爷的脖子,主动献上我香艳红唇。

“唔唔……”

刘知宴无法喘息,因为他的气息全部被我摄取。

云萝公主怒不可遏,“你们这是做什么?”

公主快步上前,她准备冲我扬起巴掌。

我索吻完驸马爷后,直接装晕,口中嘟喃着,“驸马爷,当奴婢兄长可好,奴婢没有亲人……”

“公主这是做什么?”

刘知宴护着我,他质问着云萝公主,“云萝也要跟一个发热昏迷的人计较么?”

“你们……”

咬着贝齿,公主恨得牙牙痒,她看过去,我的确是陷入昏迷中。

与此同时,公主婆婆李氏,她老人家不知从何听到风声,走进房门。

“公主好大气性,一个小小婢子,当知宴是个兄长,也容不得她么?怪道外头都说公主善妒,我们母子二人为你包容那么久……”

婆婆李氏目光凌厉,扫过众人。

“娘,你怎么来了。”

云萝公主陪着笑脸。

“怎么,不欢迎我来?”

李氏没好气白公主一道,“也是,你生的十个尽是赔钱货,要让我们老刘家绝子绝孙,公主殿下自然不希望我来。”

云萝公主何尝不知婆婆的意思。

这十年婚姻,云萝一年生一个,胎胎都是女娃子。

公主几乎都是马不停蹄,未生下儿子,婆婆不满,这也是人之常情。

公主面色僵硬,她毕竟心中有愧,说话也结巴,没有底气,“娘,若不想着再要个男胎,本公主和驸马何苦去请训婚师呢。”

“请?你也是这样请的?撺掇内监,将训婚师打成重伤,我看公主殿下就是诚心绝我们刘家命脉!哪怕告到圣上跟前,也没叫人断子绝孙的道理!”

李氏的话,一口一字狠狠敲打公主软肋之上。

“娘,不是这样的……“

云萝公主感觉一口气上不来。

“普天之下,就数你最是狠毒心肠,自己生不出儿子,还阻扰你相公纳妾!你小心天打雷劈!“

李氏脾气火爆,指着公主谩骂起来。

听闻后这些,云萝公主眼眶微微湿润,背过头去。

“娘,儿子和公主一定努力给你生养一个大胖孙子,你放心好了,天色已晚,你快回去安歇了吧。”

这时,刘知宴出来打圆场。

等李氏走后,云萝公主趴在门边哭哭啼啼,良久无法平静。

我躺在软榻之上,听闻公主哭泣声,不禁冷笑:公主殿下,这才哪跟哪,你就哭成泪人?以后还有你哭的时候!

“公主先回去,我留在这里观察宁娘娘,我们训婚无非也是希望求子,只有宁娘娘苏醒过来,才能帮助到我们,不是吗?”

刘知宴宽慰云萝公主,她点点头就离开了。

翌日,李氏亲自端来上等血燕到我的厢房。

刘知宴守我一夜,他睁开眼,却看见是母亲来了,他忍不住道,“娘,你怎么……”

“儿子,你可得好好对待宁娘娘,我瞧着她身子骨倒好,臀也丰盈,是好生养的,来几胎男丁问题不大。”

李氏将雪燕放在小几上,她来到床边打量我的腰臀。

听着话,刘知宴面色微微红润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娘,你……”

“儿子,你就没有话对为娘说的?”

李氏淡淡看着刘知宴。

刘知宴低头,手指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儿子啊,你可是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你喜欢宁娘娘,为娘岂会不知?云萝善妒,她不容你纳妾,为娘可容忍不了我们老刘家绝后。”

话音刚落,李氏抓着刘知宴耳朵又继续嘱咐一声,“儿子,你且这样……”

“在这里?不妥,若是被公主知道,一定会搅地天翻地覆的!

摇摇头,刘知宴觉得这样不行。

李氏中气十足,对刘知宴施压,“有何不妥?为娘看妥帖得很!等宁娘娘养好伤,你夜夜就与她在这个房间圆房!至于云萝,一个生不出儿子的老母鸡,有什么好怕的!”

刘知宴眼中闪烁一丝喜色。

半月后,我身子养得差不多。

刘知宴拉着我的手,温柔道,“宁娘娘,你可愿意给本驸马留个子嗣?”

“自然是愿意。”

我摸着风月宝镜上的裂痕,驸马爷的精元,势在必得!

当刘知宴剥光我身上的衣物,准备压制上来,他嘴里却宽慰着,“可能会很痛,你要忍。”

闭上双眼,我却听闻门外传来公主殿下委屈的声线。

“娘,你为何不让本公主进去,驸马爷是不是就在里面,本公主要进去找驸马爷!”

门外云萝心内一片焦灼。

“公主快回去,勿打扰宁娘娘养伤,莫非公主真想让我们老刘家变成死绝户?”

拦着云萝公主,李氏脸上满满肃杀之气。

外边动静极大。

我咬着红唇,眼里满满惊恐,无助地看着男人,“驸马爷,公主在外头,你还是赶紧离去。就算是为奴婢好了。”

“本驸马若是不走呢。”

蹙着剑眉,刘知宴热唇狠狠扣在我锁骨上。

我继续哽咽着,“可是驸马爷,奴婢真的怕。”

“怕什么?害怕本驸马没有进去吗?”

刘知宴英俊眉眼挂着戏谑笑意,他拿嘴解开我的肚兜系带。

就这样,我莹白身子在驸马爷面前展露无遗。

“让本驸马疼疼你,好不好?”

刘知宴捧起我的笑脸,他用力亲吻起来。

我双眼迷离,嘟起火辣辣的香唇,回应着刘知宴的热烈。

过一会,我抗拒男人的吻,“亲这么久可以了,公主还在外头等着驸马爷呢。公主要紧,驸马爷赶紧陪她。”

“怎么?你就不想本驸马陪你?”

忽然,刘知宴抓起我的金莲足,放在他腰部的位置。

驸马爷目光指引我着为他……

“驸马爷不要,这可是公主殿下的,奴婢没有资格用……”

咬着红唇,我躲避驸马爷。

“本驸马说你有资格你就有资格,快用!”

刘知宴欺身上来,他狠狠钳制我的金莲足。

我两只脚丫子勾着。

重重喘息的驸马爷忍不住疯狂战栗,他眼底流淌出拉丝的情火。

卧室内全然是潮热水汽,因为我的努力,令驸马爷大汗淋漓。

“妖精……”

刘知宴咒骂我一声,不过他心底全是欣喜的。

而我的金莲足,也渐渐变成属于驸马爷的形状。

半个时辰后,也不知云萝公主是如何劝走婆婆李氏,公主敲打着房门,“驸马爷开开门,你让本公主进去看一看宁娘娘。”

明明公主在外头,我开始对驸马爷使坏,用力夹紧脚趾。

这不,刘知宴喉结剧烈滚动,整个腰身狠狠瘫软在榻上。

“驸马爷,你不开门,本公主可要叫侍卫们把门给拆了!”

云萝公主耐性是有限度的。

仓皇之间,刘知宴收拾好,他恢复一本正经之色,前去打开大门。

而我继续装病,闭着眼睛,乔装无比虚弱的模样。

云萝公主走进来,拉着刘知宴的手,扭捏道,“驸马爷,府医有说她何时能痊愈,如若不行,本公主去宫中请太医院院正过府一趟。”

“公主这是真心的?”

刘知宴有点不相信公主会这么好心。

“怎么,驸马爷不相信本公主?”

云萝公主冷冷一笑。

“那就依公主殿下。”

刘知宴手揉了揉酥麻的腰窝,呆呆痴迷看着我。

我照常假寐,不动声色。

而这一幕,却是被云萝公主看得清清楚楚。

我很清楚,公主殿下无非就是希望我养好身子,早日为她训婚,帮她诞下男胎,如此而已。

刘知宴趁着公主先一步走出房门,他故意拿起火折子丢到烛台上。

顿时,我所在房间一片黑暗。

刘知宴抹黑,跑到我所躺的软榻上,他疯狂亲吻我颈脖。

“哎呀……”

我忍不住娇滴滴低吟。

黑暗中,门口的云萝公主急地团团转,冷声道,“驸马爷,怎么变暗了,是不是你捣鬼?”

云萝公主滞留在门口,她准备往里面走。

刘知宴狠狠吸吻我几番,依依不舍在耳畔低语,“心肝儿,等我回来。”

“驸马爷快回去,公主她会……”

我对驸马爷胸膛又抓又捏,贴耳回应他。

等公主耐不住性子,刘知宴双手用力环她他腰身,温柔道,“我就在这,风吹倒烛台而已。”

“驸马爷,你不知人家害怕呀。”

扭捏一笑的云萝公主,她拿胸脯蹭着刘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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