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睁开眼,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几个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聚集在他身侧,一个个低头收拾玻璃药瓶,写报告,调试器械,所有人都只在意手头上的事情,除了一个人,谁都没有注意手术台上的弗雷德里克醒了过来。
“嗨~你醒了?”
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奥尔菲斯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坐在弗雷德里克身边,第一时间发现他已经醒来,笑眯眯地打招呼。
弗雷德里克挣了挣身体,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皮带固定住了,全身被放平躺在手术台上,就像案板上菜刀下任人宰割的鱼。
结合奥尔菲斯对他一贯诡异的态度和现在的状况,弗雷德里克当即明白了一切,他自嘲地笑了一下,随即心中升腾出了滔天的怒火,恶狠狠地瞪向了家。
“奥尔菲斯先生,您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啊,真是费心了。”
奥尔菲斯用理所当然的态度点了点头:
“我是很费心,为了能稳住你,我不得不天天扮演一个好心的绅士,围着你转,甚至追到联谊会上阻止其他alpha靠近你。但一切都是值得的,因为还是让我得手了,你现在就躺在这里,哪也去不了。”
……果然是这样。
弗雷德里克一时感觉呼吸不畅,内心最柔软的部分像是被丝线那样狠狠勒住,那些细密的丝线勒得太紧,化作了利刃割开他的血肉,鲜血浸染了纯白的丝线,滴滴答答在他的心中流淌。
就算早就猜到了,但亲口听奥尔菲斯说出来,弗雷德里克还是非常伤心,但为了维持自己的最后自尊和傲骨,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行装作平静,没有表现出来。
“……不知您这么费心把我抓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然是因为你是最难得的、贵重的完美实验品啊,克雷伯格。为了治疗爱丽丝身上oga抑制剂留下的副作用,我需要一个深受抑制剂蹉跎折磨多年的oga,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就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克雷伯格,你就像神明的恩赐那样出现在了我眼前。我怎么可能放走你呢?”
“……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实验体?”
“那不然呢?我亲爱的克雷伯格。”
奥尔菲斯极度傲慢地掐着了弗雷德里克的下巴与他对视,用嘲笑的口吻对他说: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喜欢你吧?怎么可能。”
尽管弗雷德里克一直以来都在维持他的体面,装作不在意alpha的欺骗和利用,装作对自己马上接受的人体实验非常淡定……但听到奥尔菲斯这句发自内心的真心话的瞬间,他还是没能继续伪装下去。
弗雷德里克嘴唇颤抖,眼神中闪过了一抹强烈的悲伤,眼底蓄起了泪水。
看见他露出这么伤心的表情,不知为何,奥尔菲斯脸上的笑意减退了,他松开了钳制弗雷德里克下巴的手,脸上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德罗斯公爵,已经准备好了。”
其余穿着白大褂的实验人员们终于收拾好了实验器材和文件报告,他们围着手术台排成一左一右两列,朝奥尔菲斯恭顺地低下头。
奥尔菲斯撇了一眼弗雷德里克,那眼神里不带掺杂任何感情,好像这个躺在实验台上的oga与他而言只是个不熟的陌生人。alpha冷漠地笑了,宣布:“实验开始。”
过去,弗雷德里克无比痛恨自己oga的身份,痛恨自己空虚的内在和过于耀眼的外表,因为这些特质都导致他被人觊觎、物化。他厌恶那些瞧不起自己,把他当成玩物的人,他渴望得到尊重,得到欣赏和关爱。虽然奥尔菲斯总是嘲笑他捉弄他,但只有在他这里,弗雷德里克才能暂时遗忘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因为家根本不把他当成oga看待,不在意他空虚的内在,甚至跟个瞎子似的看不见他过分耀眼的外表。所以弗雷德里克曾短暂的认为,或许奥尔菲斯是有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来看待的,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和他人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最物化、不把他当成人来看待的,也是奥尔菲斯。
实验的第一步,弗雷德里克先是被揪住头发提了起来。他们拆掉了他脖子上的保护颈环,露出了粉嫩、脆弱,上面还残留着咬痕的oga腺体。
一名助手拿着装有不明药剂的针管走了过来,一边靠近一边用食指和拇指弹动针筒,消掉里面的空气。
弗雷德里克的表情扭曲起来,他猜到了后续会发生什么,但求饶和哭泣只会让他看起来更加可怜,也没有用。他只能强忍着恐惧,希望等会不要过于失态。
他的腺体因为最近天天被奥尔菲斯啃咬标记,内里被灌满了红酒味的信息素,变得比过去更红肿、软烂,异常敏感。平时只是被发丝撩过都瘙痒难耐,只是被布料摩擦都刺激的他弯下腰夹紧腿,所以他不得不一直佩戴保护腺体的项圈,平时也注意不让腺体受到刺激。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针头刺破腺体柔嫩的表皮,冰冷的液体被注入体内。
不知道那注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到底是什么成分,但他的腺体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锐利的疼痛从他的颈后刺入,像有人把一柄尖刀贯穿了他脖颈。弗雷德里克疼地紧闭双眼,咬破了嘴唇,鲜红的血滴流淌下来,落在了白衬衣上的形状像极了一朵玫瑰。
“实验体的各项指标是否符合预期?”
“信息素浓度升高、体温升高……但是血液中的药剂含量还是太低了,再打一针。”
于是同样的酷刑再次上演,但这一次奥尔菲斯突然很不自然地转过了身,背对了这一幕,但没有人在意,实验继续。
“可以了吗?”
“药剂含量符合标准,以强制让实验体进入发情期了,可以继续进行实验。”
……他进入发情期了吗?
也是因为周围的实验人员断言他进入发情期了,弗雷德里克才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确实进入了状态,他的理智在逐渐分崩瓦解,脑筋变得迟钝,情热席卷全身,让他感觉自己像掉进蜜罐的老鼠,全身被又厚又重的粘稠欲望裹挟浸泡了,他想要挣扎着脱离情欲控制,却又被压得喘不上气。好冷,身体的某处变得很痒,很空虚,很寂寞……他拼命克制自己摩擦双腿的这个行为,却还是意识到自己的屁股正在往外滴滴答答的淌水,某个男性生理器官也挺立了起来。
“好,脱了他的衣服,方便等会的检查。”
“不……不要……”
弗雷德里克第一次发出了声音,是为了能保留自己最后一丝体面。如果在这里剥下他全身的衣服,不就暴露了深陷情欲而泥泞不堪的下身了吗?但没有用,实验人员们很不客气地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像扔破抹布那样全扔进了垃圾桶,他最后的尊严被一点点摧毁,像那些衣服一样被扔进垃圾桶。脱下最后一条最贴身的内裤时,内裤和后穴贴合的地方拉出了一条银丝。弗雷德里克听见有人轻笑了一声,顿时羞愤地涨红了脸,只能把头偏向一侧,不去看他人探究好奇的目光。
“采集实验体的体液和身体对药剂的反应,去。”
于是就有一双手强行分开了弗雷德里克的双腿,逼迫他把自己最隐秘、最柔嫩的一处展示给大众看,他能感觉数双探究的眼神朝他的两腿之间的小穴看去。甚至还被人用两根手指分开外唇,暴露出内部的稚嫩与水润。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快要昏死过去,弗雷德里克没办法再承受更多的羞辱了,他的身体机能为了保护主人,打算让他的大脑强制关机。
就在弗雷德里克马上就要昏死过去时,他感觉下体侵入了什么冰凉的异物。而且手法非常粗暴,毫无怜惜之情,硬生生让他疼的清醒过来。他重新恢复了神智,发现是奥尔菲斯手持着一根长长的铁棍伸进了他的后穴里,他看待他身体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块烂肉,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视线,奥尔菲斯抬起了眼,正好与弗雷德里克的眼神产生了对视。
“……奥尔……菲斯……”
“别这样……对我……”
求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别……侮辱我……”
求你……别这么对我……
“奥尔菲斯……请你……”
恳求你……
“……留一点……体面……给我……”
奥尔菲斯听见了他的话,却根本没反应,他淡淡地转移了视线,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弗雷德里克的后穴里,继续用粗暴的力道使用根铁棍在他体内搅动,捅的越来越深。
弗雷德里克那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甚至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小穴过于脆弱紧致了,就算已经有水液润滑,但奥尔菲斯刚把仪器塞进去,肉壁就热情地紧紧绞了上来,咬住这根食指粗的铁棍不松口。
……太紧了,根本无法深入,他只能稍微用点力气,结果没想到一下子就捅出了血,加上血液一起润滑,才总算让仪器深入了oga的内部,原本粉嫩的肉壁被染成了鲜红,伴随铁棍的逐渐深入,oga明显起了反应,后穴开始津津有味地嘬起了侵犯自己的道具,完全不顾身体的主人有多抗拒,oga羞耻地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掰的更开。
弗雷德里克闭上眼睛,泪水终于从他的眼角滑落,他忍了那么久,不管受到怎样的侮辱虐待都努力维持最后的体面和尊严,他拼命忍住不掉眼泪,不发出讨饶和哀求,不向敌人示弱……
但他突然发现,就算自己流泪,哀求,讨饶,示弱,也根本没有一个人会在意。自己在他们眼里从来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小白鼠,一只实验犬。那他一直以来坚持的自尊和体面又到底是在给谁看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坚持到现在的?
奥尔菲斯的手突然一抖,捅的太深了,弗雷德里克疼地挣扎起来,马上就被两个实验人员重新按住,那根铁棍沾满水液和鲜血,被抽了出来,奥尔菲斯后退了半步,把铁棍塞给身后的实验人员,自己退到后面去看实验数据去了。
那根铁棍实际上和胃镜是一个原理,他们依靠把它捅进oga的后穴收缩和反应里观察药剂的效用。
手臂上又被扎上了一针不明药剂,但弗雷德里克已经没有精力去反应了,他像个称职的实验体那样死寂地保持不动,眼神失去了光泽,整个人失去了活力,彻底放下了自尊和骨子里的高傲。
不知道过去了有多少个白天与黑夜,昏暗的地下室里辨不了时间。欧利蒂丝庄园地下的实验室内,这样侮辱性的实验每一天都在上演。不做实验的时候,弗雷德里克被扒光衣物关在铁笼里,只有上厕所和吃饭的时候才会把他放出来,但这难得的时间里都要派一到两个实验人员盯梢。他能感觉到实验员中alpha对他燃起的灼热的目光,兴奋的吐息。似乎是为了确保他还有实验价值,所以奥尔菲斯下令谁都不准向他出手,但在实验过程或单独相处中,那些alpha总是忍不住对弗雷德里克上下其手的揩油。
不知为何,奥尔菲斯出现在地下室的时间越来越短。明明一开始,他几乎天天到场,还会亲自参与实验,但过了几天,家先是拒绝参与实验,只愿意旁观,到了后面干脆旁观也不旁观了,他开始减少出现在实验室的次数,就算来,也只小待一会儿,或者是没有实验的时候来看看弗雷德里克有没有死。
实验人员对奥尔菲斯不参与实验感到惊奇,弗雷德里克听见他们压低声音窃窃私语,说不知道奥尔菲斯究竟是怎么了,明明过往都会全程紧跟进程,亲自参与实验,但这次他只待了两天就放任不管了。
每次短暂的与弗雷德里克会面的时间里,奥尔菲斯都阴沉着脸,在还来不及看清他时,他就又离开了。
弗雷德里克在这望不到头的痛苦折磨中逐渐失去了活下去的动力。
他原本因为alpha的信息素压制的抑制剂副作用,好不容易恢复了接近正常人的水准的身体……此时已经被这群人为了实验彻底诱发了。原本瘦削的身体好不容易经过一段时间的滋养,变得健康有肉了一些,现在不仅回到了原点,还倒退的更干枯孱弱了……
由奥尔菲斯精心呵护逐渐恢复健康的身体,又由他亲自下场毁掉。
他开始拒绝进食,就算饿到干呕也不吃一点东西。但实验人员们似乎早有预料,他们会平静地接受他自毁的决心,熟练地把食物打成糊糊,掰开他的嘴灌下去。于是他又开始呕吐,把灌进去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实验人员就给他打营养液,给他灌更多的食物。
他不明白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生活到底还有什么盼头。
不会有人在意他的失踪,不会有人救他从这里出去,奥尔菲斯更是不会大发慈悲地放他安然无恙地离开,而且就算现在离开了,他也根本没办法独自在这个社会上生活下去。
他的身体因为这些实验彻底垮掉了,发情期彻底混乱了。为了测试药剂,他们一次次强行诱发他的发情期,又一次次把陷入发情期的他放置不管,任由他被欲火折磨的欲生欲死,然后再往他的身体里注射更多的实验品。于是他理所当然地坏掉了,地下室里开始始终飘散着他淡淡的信息素,他的发情期就像没有刹车片的汽车那样失去了控制,就算奥尔菲斯肯放他离开,这样不稳定的他余生也只能在某个alpha的施舍照顾下才能生存了。
弗雷德里克不懂自己是怎么在这样的地狱中坚持下去的,是怎么还能保持理智的。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快要奔溃了,而且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疑影,一个未知的恐惧——那就是奥尔菲斯肯定不是第一次进行人体实验了,那以前的那些实验体究竟都去哪了呢?
他不敢细想,却在无人在意的寂静夜晚中一次次因为恐惧无法入睡,他抱紧自己,无助地坐在笼子的角落里凝视着一片死寂的漆黑。
又一次,强迫他进入发情期,注射实验药剂,分开他的双腿捅进器械等等都照旧发生,只是今天奥尔菲斯终于再次出现在了实验室里,他的脸色依旧阴沉,没了往日那股意气风发的气势,这次他没有站得远远,也没有亲身参与实验。奥尔菲斯选择坐在了一开始的位置,近距离观察实验成果。
再次陷入情欲而神志不清的弗雷德里克迷茫地转过头望着奥尔菲斯,看着家冷峻、残酷的侧脸,感觉根本想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无所谓了。
奥尔菲斯究竟是怎么想的,根本无所谓好吧。
反正自己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只等什么时候实验结束,他没有用了,就被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垃圾场,或者杀了埋掉。
虽然死亡让弗雷德里克感到恐惧,但这恐惧也没能持续多久,因为压垮弗雷德里克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马上就要到来。
“汇报一下进度吧。”
奥尔菲斯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这些天的实验记录,实验人员门彼此对视了一眼,其中胆子大一些的一个站了出来。
“德罗斯公爵,实验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f028日常时和发情期时注入药剂,副作用确实有在减弱,我们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但是这份曙光有可能在oga陷入情爱时失去作用……为了证实这份猜想,现在我们需要f028在经历情爱时药剂在他体内的反应和数据。”
“是吗。”
奥尔菲斯的眼皮颤动了一下,但仍旧低头看他的实验报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多余的反应。
看见奥尔菲斯已经默许了,立马有两个一直以来都用贪婪目光打探弗雷德里克全身,有事没事靠近他揩油的alpha站了出来。
“那让我来吧,我会一边上他一边记录实验数据的……”
“不不,让我来吧,正好今天是我的易感期……”
弗雷德里克懵懵懂懂地瞪着眼睛,迟钝地消化这句话中的信息量,大脑一片空白,他怎么都理解不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两个alpha为了攀比争先散发出信息素,蠢蠢欲动地开始接近他,其中一个甚至想要解开裤链,弗雷德里克猛地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了,他害怕的第一次剧烈挣扎起来,伸手去够旁边奥尔菲斯的手,指尖却只够到了他的袖口。
“不!不要!奥尔菲斯,别这样对我——”
他许久没说过话的嗓音变得嘶哑难听,面对奥尔菲斯的脸估计也非常干枯难看。但奥尔菲斯根本就不看他,家不动声色地抽走了袖子,皱着眉头,用厌倦的神情阻止了那两个色欲熏心的alpha。
“你们要把实验室变成什么地方?用道具就行了。”
虽然他算是救了弗雷德里克一命,但该有的羞辱和侵犯仍会继续。那两个alpha敢怒不敢言,只能低着头后退,一个beta实验员拿出了一个铁盘,上面放着一些一看就非常恶趣味的情趣玩具,请奥尔菲斯选一个进行待会的实验。那些花花绿绿造型粗野的玩具看得被绑在手术台上、待会可能会全受一遍的弗雷德里克的脸彻底白了。
弗雷德里克肯定,那两个alpha的视线绝对凝视在那个有三指粗的男性假阴茎上,但奥尔菲斯的手直接越过了这个最重量级的道具上,偏偏挑了一个最小最不起眼的跳蛋。
弗雷德里克松了一口气,但他似乎高估了自己对情事的承受能力,事实上不管是那个巨物还是这个小跳蛋塞进他体内,他都受不了。
他过于缺乏的性体验让他以为自己的后穴已经习惯了被异物侵犯,但原本的铁杆还没有食指粗,而且略待待就离开了。这次不是以前那种小打小闹,奥尔菲斯亲手把跳蛋放入了弗雷德里克的后穴,还妥帖地塞到了足够深的地方,然后启动了开关。
异物马上在他体内快速颤动起来,在他的屁股里突进,疼感混杂着更强烈的快感,像铁锤那样砸在了弗雷德里克的头顶,把他砸晕了。从未体会到类似体验的弗雷德里克猛地抬高了臀部,像一条泥鳅一样疯狂滚动挣扎起来,实验人员上前把实验品注射进弗雷德里克的腺体里,接着所有人后退,拿起纸笔和相机,记录着他被一个塑料小玩具强奸的过程。
好像有一个生命在弗雷德里克的后穴中跳动,没头没脑地横冲直撞,那粉嫩柔软、孕育生命的秘境狠狠钻开,把紧闭的隧道硬挤出了一道缝隙,而那个硬邦邦的小玩意儿就得寸进尺地顺着这一点缝隙钻到了更深处,紧密地卡在了oga最脆弱、敏感的泉眼上不断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