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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让他们知道了你那卑劣心思我就活剐了你

 

好不容易将他们那个吹毛求疵的父亲打发走,已经过去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欧甲早就领受完了所有的刑罚,跪在正厅外晾刑。

父子三人一前一后出来,欧甲跪在台阶上摇摇欲坠,见军顾在明思明恩的陪同下朝自己走过来,他连忙挺直了腰杆,跪的笔笔直,不想再让军顾寻到自己的任何错漏。

军顾信步走到他面前,常年威压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欧甲忍着身上撕裂一样的疼痛,在军顾脚下伏下了身子,整个人都蜷缩在军顾的阴影里。

他甚至有些苦中作乐的想,能在军顾脚下跪这么一次,他…这顿打,也值得了。

不是么?

“奴才请少主验刑。”

这么多年来,他与欧辛是仅剩的唯二唤军顾“少主”的人。

自从欧明思承继江北大帅一位,为表区分,所有人都唤军顾“统帅”,唤欧明思大帅。

欧辛是为了那与少主谈个恋爱的诺言。

而他欧甲…他自嘲一笑,就当他也是为了最初的本心吧。

当年那个对他释放善意的人,他最初就是唤他少主的。

军顾蹲下身,猝不及防的扣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欧甲一时没反应过来,还没有来得及做任何表情处理,他那副自我嘲弄的哀怨模样就这么落入军顾眼底。

黑眸里嫌恶一闪而过,军顾身后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极力忍耐直接把人毙了的冲动。

若说他从前只是因为欧甲是害得他当年与欧辛分离7年又阴差阳错毁了他们一辈子的导火索才刻意为难于他,那么当他得知他与自己的两个儿子发生了那样不堪的关系后,他是真的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旁人看不出欧甲的小心思,他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明明…却还……

他指尖使力,狠狠捏住欧甲的下颌,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捏碎一样,薄唇微启,用极小声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了一句话。

“别让我两个儿子看到你这么恶心的表情,若让他们知道了你那卑劣心思,我就活剐了你。”

欧甲原本就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更是死灰一片。

他…竟然是都知道的……

军顾松开对他的桎梏,站起身捏了捏手指,一旁随侍的随奴连忙递上一张湿巾。

他一边大力擦拭着刚刚捏住欧甲下颌的那几根手指头,一边直直离去。

欧明思军明恩连忙过去把欧甲扶了起来,欧甲站起身,情不自禁的朝军顾离开的背影看去,刚好见到军顾把一个湿巾丢给随奴的场景。

那随奴小心翼翼的捏着湿巾一角把它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两个人的动作,都将湿巾当成了沾染了瘟疫的污秽之物一般。

可那不过是…

军顾用来擦拭碰过自己的手指的罢了……

欧甲想起刚才在军部欧明思的休息室内,军顾在看到满屋狼藉后扬手甩他一巴掌以后,也是这么拿湿巾细细擦拭过掌掴他的那只手的。

他从来不吝啬于显露对自己的嫌恶。

碰一碰他,都觉得脏。

如果不是两个小主子对他有几分感情,他早就会处死他了。

许是心中太过悲痛,也许是刑罚太重跪的太久他猛一站起来有点大脑充血,欧甲竟呕了一口血,直直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时,欧甲感觉到有两只触感不同但同样温暖的手分别握住他的两只手,他知道那是他的小主子,眼角流出泪水,他放心的昏睡过去。

可当他彻底清醒时,他手上握着的变成了衣服团成的布团。

心,陡然空了。

他费力撑起自己,见他是在江北主宅的卧房里,床边还趴着个男孩儿,似在熟睡。

是…小主子么?

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那男孩的发顶,那男孩立刻惊醒,抬头却是一张不甚熟悉的面孔。

“甲先生,您醒啦!”

欧甲快速收回手缩进被子里,紧握成拳,努力维持着在家奴面前的沉稳干练,“恩,两位少爷呢?”

“大帅跟二公子回泉城了,嘱咐我你醒了后将这封信给您。”

那小家奴怯生生的递过来一个未封的信封。

他连忙接过来打开一看,信封里只有一张纸,纸上也只有一句话。

“叔叔,白白出事了,我们要回去看一看,你在主宅好好养伤,好好休息,等伤好了再来寻我们。”

字迹是明恩的,落款者是明思。

欧甲把信搁在床头柜上,悻悻的趴回床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

“是,甲先生。”

小家奴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后离开,并细心的把门关好。

欧甲直到关门声响起,一直在眼眶打转的眼泪纷纷落下。

在大学里上学上得好好的白少爷能出什么事?

值得两位小主子抛下伤重昏迷的他去看他么?

半晌,他自嘲的一笑,自己给自己道出答案。

“哪里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一切…都是我不配罢了。”

是他不配与白少爷相提并论,所以,他的两个小主子才会想都不想的就直接丢下他回去找白少爷。

舒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请听我细细道来。

eperor13是泉城极为有名的大型休闲娱乐场所,地处南部山区的近郊,依山而建,是而很多公司团建聚会也都会选在此处。

当舒白用自个儿娇娇嫩嫩的小处菊将姜条由大到小一一含个遍后,嗓子已经哭哑了,屁股蛋子跟整个臀腿也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了。

黎修把他放下来抱到旁边的床上,给他擦洗干净上好药后,本来想让舒白在这儿歇一天再走,他先回家给崽子喂完饭再过来陪他。

舒白一听,哭得又红又肿的兔子眼又挤出两滴泪来,“你…你都有…嗝儿~孩子了啊……”

呜呜呜他的一颗芳心算是错付了。

黎修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对,已经一个月了。”

舒白心里酸酸的十分难受,跟被百十个柠檬缠住了一样,他推了推黎修,声音哑哑的,“那你…嗝儿~快去吧…哥哥你…你爱人刚刚…嗝儿~给你生了娃,你…你跟我约不合适……”

他得跟他断了!!!

他这辈子最厌恶小三了!!!

黎修掏出手机点了几下拿给他看,“他们长得十分可爱,你看看。”

???

他们???

他爱人真能生。

母猪投胎吗???

还让他看…杀人诛心啊呜呜呜……

“我才…”推拒的话戛然而止。

舒白呆呆的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三只小猫,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哇哇哇这是你养的猫吗怎么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

遇到兴奋之事,他说话也不带哭腔了,更不打哭嗝儿了,活脱脱就像个正常人了。

“嗯哼。”

黎修从小孩儿手里把自个儿手机抢回来,捏了捏他的脸颊,“我家崽子肠胃比较脆弱,他们的妈妈又不在,我就只好每天都喂他们了。”

“哥哥…”舒白眼巴巴的看着被他收回去的手机,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手,“我可以跟你回家看看小猫吗?”

他这话问的有点忐忑有点不安。

按他与黎修这种隐晦的关系,平日里应该互不来往少惹人注意才是长久之计。

“可以是可以。”

黎修垂眸看他一眼,“可你确定能走?”

他刚刚那副德行看起来可是立马就要疼嗝屁了啊。

“你让我吸猫就能走!!!”

黎修伸手赏了他一记爆栗,“我家崽子才一个月,你别把它精气神儿给吸没了!”

那就是同意了!!!

舒白勾了勾唇角,笑得十分俏皮可爱,“放心放心,我不会的!!!”

…………

停车场颇大,舒白跟黎修漫无目的的寻找自己的车,迎面开过来一辆黑色宾利,舒白看到车牌号后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拉着黎修就往后退。

可他忘记了他身上有伤,这么一个大幅度动作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小孩儿忍不住低呼一声,身上冷汗蹭蹭的往外冒。

黎修眼疾手快的把人揽在怀里,舒白来不及多说什么,只催促他“快走快走。”

“怎么了?”

黎修愣神之际,那辆车已经停在他们面前了。

舒白将头埋到黎修怀里,不住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黎修不明所以,出声询问,“小白,你怎么了?”

车门被推开,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约摸不足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因停车场内灯光有些昏暗,黎修并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只是感觉到怀里的小孩儿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后身子竟在微微发抖。

他们…认识?

黎修后知后觉的生了几分疑问。

“咳。”

那男人在他面前一米处站定,轻咳一声,声音严厉冷漠,“都看到你了,还躲什么?”

舒白身子狠狠一颤,他从黎修的怀里出来,慢慢挪到男人跟前,低头轻声喊道,“明先生好。”

“躲了我这么久,终于让我看见你了。”

明礼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毫不留情的甩了舒白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舒白被打得一个趔趄,朝身旁的黎修方向跌去,黎修连忙把人接住,将小孩儿揽在怀里,对着那打人的明礼冷声质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平白无故打他?”

舒白揪住了黎修的衣袖,在他怀中轻声道,“哥哥,你别说了,快走。”

“乖,小白,我不可能丢下你。”

黎修将人拽到身后,与面露讥讽之色的明礼怒目而视。

明礼满脸嘲弄的笑,他看着黎修,不答反问,“你又是什么人?”

“我…”黎修顿了顿,方道,“我是他老师。”

“老师?”明礼笑出声来,“跟自己的学生在这种娱乐场所的停车场搂搂抱抱,你是哪个学校的老师?信不信我投诉你?”

黎修沉默了片刻,他相信舒白不会将这种隐晦的事情说出来,而且他说这家娱乐场所是他那个关系极好的朋友明恩家里的,想来也能将来此地的目的遮掩过去,“他与另外一个同学请我帮他们补课,刚刚下电梯的时候舒白同学脚崴了,我便扶他一起走,有问题么?”

明礼上上下下打量了黎修一番,“你真的是他的老师?”

“这是自然。”黎修挺了挺腰杆,大义凛然道,“敢问阁下哪位?直接打我的学生怕是不妥吧?”

“你是他老师,我是他老子。”

明礼一把将躲在黎修身后不住打哆嗦的舒白揪了过来,“站好了,躲躲藏藏的做什么?”

黎修在听到“老子”二字后,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时不查竟被人把他家小孩儿抢了过去,可他也顾不得其他,只定定的看着快把脑袋低到胸口上的舒白,“舒白,你不是说你父母……?”

他连这种事情都敢撒谎???

黎修感觉难以置信。

“我没有骗你,哥…黎老师……”

舒白抬头看他,左脸高高肿起,他双眼含泪,看起来好不凄惨,“我爸早死了,这人根本不是我爸!!!”

明礼又是狠狠一脚踹到了舒白身上,“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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