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三个月
快九点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晏里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房门口,看着正在办公的alpha欲言又止。
“怎么了?”官驰也察觉到他的身影,浅声问,视线却并没有看向他。
晏里抿了抿嘴,鼓起勇气问:“那个,我可以——”回家了吗。
“蛋糕吃了没?”
他的后半句话被alpha打断,晏里眨了下眼,摇头:“没有”。
“在冰箱里。”
晏里看着应该是在审阅文件很是专注的alpha,呆了几秒,然后慢吞吞的去了厨房。
蛋糕的包装盒跟昨天那个一样,右下角的标签也是同一个牌子,只是尺寸比昨天的小上许多。今天的蛋糕是蓝莓口味的,大概因为小巧,样式看起来比昨天那个还要精致,味道依然令人赞不绝口。
难怪都说好吃的食物能让人心情变好,晏里一边吃蛋糕一边看剧,忽然觉得这部狗血剧都顺眼了很多。
快十点的时候,晏里又鼓起勇气去了书房门口,再次小声请求:“那个,我可以——”
“那两盆植物在阳台,记得浇水。”
alpha再次打断他,晏里又愣了一会儿,“哦”了一声去了阳台。
这套房的阳台也很大,感觉都快比得上他那个小房子的卧室了,现在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什么摆设。栏杆上挂了个花架,架子里放着两盆植物。晏里拿起角落一个蓝色的浇水壶,给两盆植物都喂了些水,然后越看越不对劲。
这两盆多肉,怎么这么像他家里的那两盆,品种、花盆,连长势都几乎一模一样。那两盆多肉是他在街上被推销人员拉着填表送的,他根本不会照顾植物,每天想来了就浇浇水,想不起来就让他们自生自灭,他曾经近一个月没没浇水,没想到它俩生命力这么顽强竟然活得好好的,就这么养了三四年,从一开始的小巧玲珑长成现在这种张牙舞爪的模样。
他拿自己的盆栽做什么。
晏里迷茫了很久。
从阳台进来,快十点半了,再不回去,就要过他的睡觉的生物时钟了,于是他又走到书房门口,想问自己能不能回家了,但话到嘴边又变成了:“你养的多肉跟我家里的那两盆好像啊。”
官驰也坐姿不变:“那就是你的。”
“哦。”晏里手扒着门框,小声的问:“为什么在你家?”
官驰也停下来,看着他,听着像是嫌弃但语气并不那么严肃:“晏里,你还能再笨点么?”
晏里隔着厚重的镜片和长长的刘海跟他对视,庆幸有了这两样的遮挡,可以让他稍微有点勇气可以暗藏幽怨的看他。
“我不笨。”只是没有很聪明,晏里细若蚊声的反驳,很快又心虚般的提高点音量,妄图覆盖他刚才那句话般的说:“那我的其他东西是不是,也被拿过来了?”
官驰也再看了他两秒,把视线放回到电脑,语调没什么起伏:“衣服在柜子里,卧室里有浴室,右开是热水。”
晏里看了他很久,又是一声低低的自暴自弃般的“哦。”
虽然一开始被官驰也带到这里的时候还存着侥幸心理,但晏里此刻不得不认命,自己大概真的被alpha当做金丝雀豢养起来了。即便他看起来并不够资格被当做金丝雀,但他就是这么不可思议的被官驰也给选中了。他的雀笼很大很漂亮,离他上班的地点也近了很多,他的金主还比那些油腻老男人要年轻帅气,也没有什么坏习惯,他其实应该感到庆幸的。
但是,很难开心起来。
“要多久啊。”晏里很不是滋味的问。
“什么多久?”官驰也不明的看他。
“就,要在这里住多久。”给他一个期限,让他有点盼头。
官驰也想了下,说:“两三个月。”
最多三个月他就不得不回京市了,一直这么在幕后工作是有很多弊端的。三个月是他给自己稳固和晏里关系的期限,也是给晏里和这里道别的时间。
三个月并不长,转眼一瞬,其实没必要搬家的,晏里心想。不过alpha娇生惯养的,大概是受够了他那个老破小的糟糕环境了吧,也好,免得他每次出门遇到隔壁大妈们都要被调侃,上次还取笑说他俩把床都做塌了一张,臊得他都不敢出门了。
等官驰也走了,他就换一个小区租房,换个好一点的,离公司近一点的,反正他现在有不少钱,他也不是电视剧里常演的那些倔强小白花,不认为花alpha给他的钱有什么可耻的,他确实付出了自己。虽然他不喜欢去适应新的环境,但他实在没脸再回原来那个小区了,尤其是以后alpha不在了,别的什么闲言碎语又会砸向他。
晏里幅度很小的点了点头,慢腾腾的去了卧室洗澡。
法的乱亲乱舔。
“等下、等下,官唔——”
晏里的脸被官驰也亲的湿湿痒痒的,他双手抵在对方肩上推拒,官驰也不喜欢他的拒绝,直接给他嘴巴严严实实的堵上。
官驰也吻得很急迫,咬着他的唇瓣嘬不了几下,舌头就跋扈的塞进了他嘴里,在里面搜刮扫荡。晏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就被迫迎接一个粗暴的强吻,他来不及调整呼吸,很快就被憋得缺氧难受,双手握拳用力的往alpha身上打。
官驰也血液里暴躁的因子因为呼吸到晏里身上的气息和吃到晏里的体液而逐渐安分下来,理智回笼了一些,发现身下人的难受慢慢放缓了力道,松开晏里的嘴巴,盯着他一张憋得涨红的脸在喘息补氧中渐渐淡化,问:“怎么这么笨。”
也不知道呼吸的。
脑子里的晕眩感退潮,晏里才幽怨的对上alpha一双深邃的眸子。
他哪里笨,明明都怪他跟见到肉骨头的恶狗似的,完全不给他缓冲的机会。
官驰也被晏里那双委屈的眼眸里透出的楚楚可怜盯得身体发热,兴奋的因子急促的往身下蹿去,将尺寸不俗的阴茎填充成可怖的状态。
晏里的小腹感受到那里的危险,不禁打了个寒颤,“你、你冷静点,我去给你买、买抑制剂……”
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被alpha绝对的力量囚禁在床上。
官驰也沉沉的目光坠落在他脸上,声音暗哑:“不要抑制剂。”
“晏里。”
“我要你。”
心脏好像在经历一场失重悬空的过山车,跳得好快好快,快到脑子宕机,所以当官驰也的吻再次压下来的时候,晏里已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官驰也刚开始还吻得温柔,但并没能伪装多久就变得强横起来,将晏里的嘴巴吸得发痛,嘴里的嫩壁被他舌头全部过境,又痒又烫。官驰也搅着他的舌头,像是要将两人的紧紧缠在一起,打个解不开的死结。他舔得很深,几乎要进到他的嗓子眼,两个人的牙齿都抵在一起打磨,滋滋的口水交换声和牙齿摩擦的声音缠绕在一起。
这种好似要深到胃里的吻让晏里不舒服,他哼哼的再次用手去推官驰也表达自己的不满。官驰也直接抓着他的手,骨指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压在他高于头顶的地方,长腿跪在他身侧,弯着肌肉蓬勃的背脊,像是野兽进食一样粗蛮的吃晏里的嘴巴。
官驰也一边亲一边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像个凶残的猛兽把晏里身上那股讨人厌的低劣味道一片一片的撕碎吞噬,直到晏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味道。
晏里被亲的晕晕乎乎的,没了抗争的意愿,官驰也松开他的手,从他两侧穿过将他抱紧在怀里,吻着他的鬓角耳畔,声音低低的似呢喃。
“晏里,抱我。”
像爱人之间狎昵的爱语,晏里毫无防备的就被迷惑了,伸手穿过alpha脖颈,紧紧的抱住他。
易感期的alpha只有无数肮脏恶劣的念头,将信息素封锁伴侣体内,将吻痕烙刻伴侣全身,将精液灌满伴侣肚子。晏里再一次被恶欲的alpha欺骗着放松了戒备,几乎是他双手缠上官驰也的瞬间,官驰也的吻就变得暴躁起来,一个又一个灼烫凶狠的吻痕像冬雪里的红梅鲜艳的在他身上一簇一簇的绽放。
官驰也粗暴的撕开了他的褐白拼接t恤,劣质的面料根本不堪一击,没有规则的从前面裂开,被alpha无情的扔在了地上。
晏里偏瘦,突出的一对锁骨十分的漂亮性感,官驰也在上面分别留下一个很深的牙印,像是打上了专属的烙印。他不那么温柔的咬着晏里的奶尖嘬,一只手掐着另一边奶胸爪揉,另一只手扒下他丑陋的裤子,沿着臀缝摸到紧缩的后穴,没有任何安抚的就强硬挤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慢点,慢点。”
骤然的异物入侵让晏里本能的抬腰去躲避,却因此将自己的身子更主动的往alpha嘴里送,奶胸被轻咬了一口,晏里嘤咛着挥舞着手在空气中胡乱抓了一把。
alpha凶恶的性器也挤进他腿间蹭,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的晏里腿根发颤。
晏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又被官驰也咬了一口奶胸,并恶声威胁:“别动。”
“呜,你可不可以别那么急……”晏里委屈的说。这才多久,官驰也就塞了三根手指进去,会阴出也被他的性器摩擦得像是被火燎。
官驰也停下摧残他胸部的动作,微微起身,一双深沉的眼眸像是有个漩涡把晏里往里吸。
“我难受。”官驰也说,埋在他颈窝贪婪的嗅,“晏里,给我信息素。”
官驰也的语气有些脆弱,平日里一向沉静强势的人露出这样弱势的一面让晏里毫无抵抗力的心软,手又抱上他,有些愧疚的说:“可我没有信息素啊……”
“你有的。”
说完官驰也就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软热的肉衾里快速的进出,摸着软肉磨,按着敏感点压。晏里忍不住湿润了眼眶,嗯嗯啊啊的呻吟从红润的唇瓣溢出来。
“啊哈!”
晏里被官驰也的手操上高潮,紧贴着alpha滚烫的身子急促的喘息。
官驰也脱了他的裤子丢弃,分开一双白嫩的长腿,已经硬成紫黑色的性器在臀缝隙上蹭了一层淫水后便抵着翕合的穴口猛的插了进去。
“啊!”
晏里被凶狠的深凿顶上更高的情潮,呼吸都卡了一瞬,等他慢慢找回自己的气息后,官驰也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他肉穴里急切而猛烈的抽插起来。
“呜嗯,轻点……”
晏里低声恳求,却唤来alpha更凶狠的操干。
官驰也抓到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眼眶很红,衬得沉隧的眸子更像狩猎中的野兽一般危险。他紧紧盯着满脸春潮的晏里,把自己的阳物疯狂往幽深的蜜穴里抽送。
紧致的肉穴被凿出了水,在阴茎的推拉中被带出又挤进,beta的穴口和alpha的下体都被浇得湿漉漉的。
官驰也沉迷于欣赏晏里染着情潮的表情,但又自控力低下的看不了多久就要去吻他。
晏里的呜呜嗯嗯被吃进官驰也的肚子里,和着嘴里分泌的津液也被alpha卷走。他的舌头被对方吸的发麻,嘴巴也发胀的疼。
晏里难受的偏过头去躲他霸道的亲吻,官驰也也不恼,顺势亲他的嘴角脸颊,含着他耳朵吮吸,舌尖往他耳道里钻。酥痒的感觉像是蚂蚁一样在晏里耳朵里爬,他难耐的曲起双腿。
下面进出得很快,alpha的耻骨猛烈的往beta弹软的臀部上撞,奏出急骤的声响。
喘息带着呻吟从晏里喉咙里抖出来,脑子里海浪一样的翻涌,他都不敢想象那些羞耻的言词是自己说出来的。
“慢点,好快。”
“嗯啊,官驰也,你进太深了……”
晏里的嗓音软得不可思议,水一样流淌进官驰也的耳朵里。
“晏里。”官驰也叫他,气息很热:“你叫得好骚。”
“啊!”
官驰也将他顶上高潮,抓着他细韧的脚腕翻身成侧躺继续操他。
晏里被撞得全身都在晃动,像是坐在一艘随时都可能被海浪掀开翻的小船上,他手指抓紧了旁边的枕头,用喘息来呼救。
官驰也在亲他的小腿,用咬的方式。晏里偏头去看他,但眼里太多泪,即便还在白天,外面的光那么亮,他却看不清一点alpha的神情,只有一个跪坐着的巨大的轮廓,像正在进食的野兽一样把他当做盘中餐吞吃。
肉穴里的阴茎大开大合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得极深,他紧致的内壁被对方粗大的尺寸撑得很开,有些胀胀的感觉杂糅在无尽的快感里,铺天盖地得兜头浇向他,晏里受不了,叫他停一会儿,却引来alpha更加兽欲的进攻。
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刺他的前列腺,晏里前后一起达到高潮,人都失神了好一会儿。
官驰也一点没射的迹象,阴茎好像更大了一圈,把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深入湿软的穴道。
官驰也做得太凶,和平时的凶狠不一样,平时的凶狠是带着人性的克制的,但易感期的alpha是不会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动物一样的只顾自己爽的交媾,伴侣的疼痛难受几乎入不了他们的五感,这时就需要oga的信息素来安抚,让他们不至于那么失控。但beta没有信息素,在和易感期的alpha性爱的过程中注定会受伤,这也就是为什么生理学不建议beta和alpha或oga结合。
这样激烈的性事让晏里幻回到和官驰也初遇的那次,他被当做一个泄欲工具的折磨,身上伤痕累累,后穴痛了好几天。晏里流了更多的眼泪,除了来自于生理快感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官驰也亲着他的后背,每一个吻都显得很温柔,和身下猛烈的动作的形成强烈的反差。颈后的软肉被alpha叼在嘴里啄,晏里想到那次被官驰也反复咬破了好几次的情况,忍不住害怕的求他:“别咬,官驰也,求你,呜呜,我疼……”
官驰也微顿,细细舔那一块软肉,说:“别怕。”
易感期的alpha咬腺体是生理本能,官驰也也确实很想咬,但怀里人的颤抖让他心软。他只是饥渴的一直舔,用牙齿磨,留下密密麻麻的牙印,却没有一个深入皮肤层。
官驰也亲够了便直起身,双手掐着晏里纤瘦的腰,疯狂的顶操。
身体被顶得不停的摇摆,连带着勃起的肉棒也在甩动,不停往自己小腹上打。晏里觉得羞耻,伸手去抓住它不让他动,一只手撑不住,他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官驰也看到他的无措,怜爱的倾身下去,一手掰过他的脑袋和他接吻,一手覆盖在他的手上,牵动着上下套弄起来。
后面在挨操,前面在被抚弄,身体里溅起的快感像纷飞战火一样的漫天遍野,他想要放肆的叫,官驰也却死命堵着他的嘴巴不给他机会。
“唔!”
晏里在官驰也接连不断的快速抽插里某一个深顶下达到高潮,整张脸绯红,眼睛翻白,腰腹腿根不停的颤抖。精液洒了自己和官驰也满手,肉穴里喷出的淫水悉数浇淋在alpha的阴茎上,而那根阴茎像是受到了刺激凶狠的顶了几下便跳动着在他体内灌精。
晏里的喘息带着可怜的呜咽声,而官驰也的像是在发怒,带着磅礴的热意。
情热中的alpha几乎是没有不应期的,官驰也将晏里又翻身面对自己时就又硬了起来,满当当的塞在beta脆弱的腔道里。
官驰也抓着他两条腿架在肩上,晏里的屁股被迫悬空,像是肉壶一样接受alpha自上而下的贯穿。
晏里脑子昏昏沉沉,胡言乱语的哭诉:“你、你别长那么大,呃哈,要撑坏了,你打抑制剂……”
官驰也抓着他的手,俯身去亲他嘴巴。晏里被压得对折,这个姿势仿佛在挑战人类极限,晏里不舒服的双腿乱动。
官驰也就着这个姿势操了他好一会儿,手从他腋下穿过勾着后背把人抱起来,面对面坐着往上顶。这个姿势使晏里比他高点,特别方面他亲晏里的脖子和胸口。
贫软的胸被alpha嘬得啧啧作响,乳头被对方的牙齿叼着往外拉扯,又疼又爽。晏里想去推他,被官驰也单手锁住禁锢在自己腰后。
“呜嗯,官驰也,官驰也……”
想说的话很多,但晏里只叫得出他的名字。身体又在高潮,他仰着脖子吟叫,白皙纤瘦的身子在空中曲成一个天鹅引脖般漂亮的弧度,这样的姿势像是在把自己的奶胸往alpha嘴里送,官驰也被晏里骚得满眼猩红,痴迷贪婪的吮吸他的乳尖,像是要从里面吸出香甜奶汁来。
晏里全身都盖着一层迷人的粉色,奶尖更像是熟透的殷桃,泛着诱人淫靡的光泽。官驰也松开了他的手,反扣着他的肩胛骨凶狠的肏,两人的下体像泡在水里,泥泞不堪。
被子床单上全是淫液精水,官驰也再次肏进来的时候,晏里除了崩溃大哭说不出半个清晰的字眼,等官驰也第三次射精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太汹涌的快感而晕了过去。
晏里晕了也就十来分钟就慢慢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两人侧躺在床上,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气势汹汹的阴茎正在他腿根里蹭。晏里哭都哭不出来了,还不如一直晕着呢。
“你打抑制剂吧。”晏里哭着说,声音很哑。
“打了。”官驰也勾着他一条腿分开,阴茎又有要往他屁股里塞的趋势,吓得晏里边挣扎边求饶:“用腿吧,用腿,屁股坏了,呜呜。”
被官驰也那根反人类的大东西操了三次,外面天色都开始暗了,晏里现在屁股有些火辣辣的疼,里里外外都是。
官驰也顿了会儿,似在斟酌,然后声音低哑磁性,像是在蛊惑:“晏里,给我口。”
晏里僵住。
两人同居了三个月有余,做过很多次,用手用腿用屁股,但还真没有用过嘴巴。晏里想到他那根大东西,有些害怕,但比起这个更害怕继续被捅屁股。他脸很红,不是因为生理快感逼出来的红,声音低低的、怯生生的说:“我,我不会……”
官驰也听到他间接性同意的话,眸色深沉,音色低浑:“我教你。”
晏里没有回应,这种时候保持沉默是他能给出的最不会让自己羞臊而死的回答,只是没想到官驰也的“教”不是一字一句的引导他怎么做,而是直接亲自实操给他以最深刻的体验。
他的双腿被alpha的手掰开到两边紧紧的钉着,官驰也伏身在他腿间,先是涩情的将他软着的肉茎舔硬,然后毫不迟疑的将他苏醒的肉茎吃进嘴里给他口交。
晏里先是惊了两秒,然后瞬间被身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湿热温柔的熨帖感拽着堕入欲望深海。
官驰也虽然是第一次给人口交,但仿佛有着与生俱来的领悟能力,颇有技巧和讨好意味的含着晏里不算粗壮的肉棒舔舐吮吸,软热的舌面裹着茎身绵密的爱抚,圆润的龟头被他缠绵的吻过,他毫不吝啬的给晏里做深喉,因为晏里舒服到哭泣的喘息嘤咛而心生意足。
滋滋啦啦的电流在血管神经里流窜,那种感觉仿佛连灵魂都被温柔的呵护,晏里控制不住的想夹腿,但被官驰也压着根本动不了几分,他失控的低泣,绷不住身体里的快潮,没多久就泄在了官驰也的嘴里。
他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官驰也似乎把他体液吃了下去,某种强到仿佛要撑爆身体的羞耻感让他整个脑子都烧糊涂了,像是求饶的语气一样:“你别,你别这样……”
回应他的是官驰也抓着他的腿把他往下拉,然后缱绻的吻上了他的唇。
官驰也的舌头缠着他的,晏里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很浅的腥膻味。每次他以为自己要对两人因性爱而产生的害臊免疫时,官驰也总有其他的花样逼出他新的羞耻感。
官驰也吻的特别温柔,像是爱侣之间旖旎的情意倾诉,晏里被这样温柔的爱抚宠溺得意识软绵绵,以至于对方把性器又插进了他软穴里他才缓慢的反应过来要拒绝。
他呜咽着说:“不是说用、用——那个吗。”
他还是说不出“口交”二字,像是自己主动求着一样。
“下次吧。”官驰也一边抽插一边吻着他唇瓣说。
“嗯,为什么……”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明明他觉得很舒服啊。
晏里不太懂,也没什么机会问,官驰也的操弄慢慢变得激烈起来,他肠道里还残留着之前几次的淫水精液,被alpha的性器捣得咕叽咕叽的响,房间内没有一寸空气是纯洁的,晏里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天色变暗还是他被操得头脑发聩,眼前变得越来越黑。
“好暗……”
“太快了……”
“呜呜……”
“看不见……”
“太深了……”
他咿咿呀呀的什么话都往外倒,黑暗让他连官驰也的轮廓都快看不清了,他下意识的去抓官驰也,挥了两下后便落入了对方宽厚温暖的掌心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手心落了个很轻很软的触感。
“呜嗯……”
晏里忍不住的哭,身体里在核聚变,撑得他要疯掉。
“不要了,官驰也,我难受,我难受啊……”
官驰也没感觉到他哪里难受,他的肉穴收缩得很谄媚,像一张很会口交的小嘴在吸他,吸得他头皮发麻,身体没有一个细胞是觉得不爽的。
他身体里有易感期的情热,也有被晏里勾引出来的欲望,两者交织在一起把他变成了一个禽兽,只想把晏里操熟操烂的禽兽。
晏里一直哭,说自己难受,官驰也问他哪里难受,晏里说不出来,官驰也也没找到,直到晏里因为高潮而痉挛着潮喷,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阴茎射出的不止精液,还有水柱汹涌的尿水,官驰也才终于知晓他难受在哪里。
官驰也被他浇了一身,底下的床单几乎没有干净的地方。
好久之后反应过来的晏里因为被对方操失禁而双手捂着眼崩溃大哭,像个无措的孩子。
“哭什么。”官驰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抓着他的手强势却也温柔的挪开,欲色浓稠的盯着他哭成小花猫的脸。
晏里很委屈的看他,觉得alpha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一个成年人失禁,还是被操失禁的,这得是多么大的屈辱。
晏里咬着唇没有说话,但官驰也从他湿漉漉的眼睛里读透了他心中所想,语气里带着很浅的笑意说:“这没什么丢脸的,晏里,你也可以把我夹尿出来。”
晏里瞪大了眼,看魔鬼一样的看他。
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子,好像一只看到猛兽受惊吓的小兔,惹人怜爱也让人生虐。
晏里看不清官驰也脸上的暴虐,但肉穴里鼓动的巨物在胀大并崩开青筋的架势他感受到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声毫无气势的控诉:“你变态!”
官驰也云淡风轻的“嗯”了声,双手捧着晏里红肿的臀瓣掰开,野兽一样风驰电掣的穿插。
晏里受不了的摇头,嗯嗯啊啊的叫,他也想报复性的把官驰也夹失禁,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脸皮毫无,但他根本没有那个余力也没有那份技巧,肠道都被摩擦得仿佛起了火星子,最后也只是让官驰也射在了他体内而已。
官驰也捱过第一波情热已经快一点,晏里睡着,他取了些营养剂喂给他,又给他红肿的后穴抹了药,再翻看了林楚给他发的信息,回了几句后也跟着睡过去。
易感期的alpha虽然是间歇性的发情,但清醒的时间不长,而且意志不清晰,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做明智理性的决断,林楚是个能力很强且忠心的人,每当这个时候他只要把任务吩咐下去便可以安心抵抗易感期。
官驰也从后抱着晏里,鼻尖抵着他后颈嗅,忽的想到什么,眉头一皱,眼底浮现厌恶的情绪。
他从来不在意晏里是beta还是oga,但某些时候又埋怨晏里是个beta,比如现在。他每天刻意让晏里沾着自己的信息素去表示独属权,却因为无法对他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标记,还是让他成为那些没有自知之明的低贱alpha明目张胆的觊觎对象。
他抱着晏里去浴室清洗,又不要钱似的释放出浓郁的信息素来驱逐,直到他身上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才满意。主卧的床已经不能睡,官驰也把晏里放到客卧,把主卧简单收拾了下才回去陪着他继续睡。
晏里是被摇晃醒的,外面已经艳阳高照。
他躺在床上,双腿合并被官驰也用手箍着,脚被放置在alpha的胸口,官驰也跪立的姿势在他下方,粗大的阴茎在他腿间快速进出。
晏里欲哭无泪,他该不会是弄了他一整晚吧,他不累的吗,易感期的alpha怎么那么可怕,太不符合人体生理机能了。
“我,我饿,我要吃饭……”晏里可怜兮兮的说。
其实并不饿,只是想找个借口让自己休息一会儿。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进食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他怀疑是不是自己也感染了alpha易感期的暴走魔鬼模式。
“一会儿就好。”官驰也嗓音裹挟着浑浊的欲望,像是厚厚的一层雾,紧紧的包裹着晏里。
alpha身上出了汗,脚心踩在对方蓬勃的胸部肌肉上,触感是湿漉的,温度是炽热的,明明他操弄的动作那么激烈,却还是能清晰的感受到隔着那层皮肉的有力的心跳。
晏里感到羞臊,他双手盖在眼睛上去逃避。
即便男性的会阴处并不是一个敏感器官,晏里依然被快速的摩擦而催生出酸涩麻痒的快感,晏里觉着自己昨晚都快被操烂的后穴又开始发骚的泌水,晏里想,他一定是被官驰也玩坏了,他以前从不这样的。
晏里急促的喘息,也想呻吟,但又觉得这种情况下的呻吟显得他太淫荡,他只能悄悄的咬紧里肉,努力把从喉口奔涌而出的呻吟咽回去。
忽的肉茎被alpha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握住,晏里惊得一颤。他微微拿开手本能的看下去,细节有些模糊,但他通过触感判断出对方正将他们两人的性器一同包裹在手里,虽然由于自己腿根的距离致使官驰也阴茎和他重合的地方不多,但也正是这样让晏里更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那圆硕的龟头有多大,几乎是自己的两倍,并随着他激烈进出的动作从会阴一路滑过他的茎根,像是一条气势磅礴的巨蟒贴地穿行。
“你不要这样,不要。”晏里鼻音很重的说。
“什么不要。”官驰也只是在问,动作一点没有迟滞。
晏里又不说话了,他想把脚从他身上移开,刚有一点动作就被官驰也单手抓着强制放在他胸口。晏里也不知道是该感慨自己脚腕太细,还是官驰也手掌太大,那么轻而易举的就被囚禁。
晏里忍不住缩紧了脚趾,呜咽声压抑又暧昧。
“啊!”
alpha坏心眼的用指甲扣他的马眼,晏里一下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喘了一会儿后他嗔怨的踩了一脚alpha。
官驰也深沉的眼眸里含了点笑意,松开晏里的腿,握着他软下来的肉棒和自己的并在一起,十几个套弄后也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全都泼在晏里小腹上,和晏里的纠缠在一起。
官驰也用手在他小腹上暧昧不清的抹了一把,然后压下去跟他接吻。
亲了一会儿后,官驰也从床头柜拿过一个装着某种液体的塑料袋,用嘴撕开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饮而尽,接着又堵上晏里的嘴巴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的往他肚子里灌。
晏里被迫的不停咽喉咙把官驰也渡过来的东西吞下去,味道是一种分辨不出来的果甜味。
汁液渡完后,官驰也又亲了他一会儿,再将他嘴角溢出的部分都细细舔去,然后看着他问:“还饿吗?”
“嗯?”晏里云里雾里,缓慢的反应过来他刚才喂给自己的是营养剂。
晏里:o_o!!!
他不是真饿,只是想找个休息的借口,没想到alpha这么狗,竟然给他喂营养剂!
alpha的第二波情热依然是以晏里被操晕结束,手很酸,腿也被过度使用到合不拢,眼睛都哭肿了,被折腾的受不住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骂了一声“你混蛋”,然后得到alpha更激烈的操弄。
官驰也没什么睡意,想趁这点短暂的时间处理点重要的公事,刚出客卧,晏里被遗留在主卧的手机铃声大响。官驰也进去找到他的手机,备注是“陈经理”打来的,官驰也按下接听键。
“晏里你死哪儿去了,无故旷班,电话也不接,不想干了是不是!”
电线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人暴怒的声音。
官驰也皱了皱眉,声音很冷:“晏里不舒服,我替他请一周假。”
那边语气依然很冲:“你谁啊!”
“我是他的alpha。”
那边嗤笑了一声,“我管你是他的alpha还是他的beta,你跟他说一个小时内还不来公司,以后都别来了!”
电话被挂断,官驰也看着熄了屏的手机,深沉的眼眸里寒意遍地。
“呃哈,你打抑制剂,你打抑制剂吧……”
继两个卧室的床被弄得几乎没法睡人之后,两人的战场转移到了客厅沙发,晏里躺在alpha身上被贯穿,一条腿搭在沙发背上,一条腿垂在地上,官驰也像发了疯一样在他后穴里深顶,一边顶一边抓他已经被玩得都肿起来的奶子揉。
在此之前晏里趁着alpha还没发情时准备给自己经理打电话请假,被alpha告知已经帮他请了,虽然怀疑晏里也没急着确认,而是火速的下单了一盒抑制剂,正要付款时被alpha发现,然后还没发情的alpha就扔了他手机把他按在身下操,一直操到他开始发情,操到晏里崩溃大哭。
“打了。”
官驰也说,湿热的呼吸在晏里颈窝上喷,边亲边咬他脖颈肩窝处的细肉,唇齿过境之处是一个又一个红艳艳的吻痕。
他曲着双腿,小腿肌鼓囊着兴奋的状态,上面盖着一层薄汗,蓬发着热气,力量感十足。
“骗子!”晏里哭着指控,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手去抓身后的人,在他硬邦邦的腰腹上抓出几条凌乱的红痕。
“不会骗你。”
官驰也双手穿过晏里的腿弯轻而易举的抱着他坐起来,晏里在他怀里像只轻巧易碎的碗。他一边手臂发力托着晏里上下,一边挺动腰胯将自己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往嫩滑的肉穴里送。
被过度使用的软穴呈现糜烂的软红,汁水随着alpha阳物的抽出淌出,又在耻骨在穴口深凿的瞬间四溅,晏里整个人像溺水被捞出一样,里里外外都是一副湿透的模样,眼睛鼻子都好红,张着嘴巴一边短促的呼吸一边嘶哑的淫叫。
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尤其还被alpha这么猛烈撞击,让他像只随时都翻船的小帆。他双手向后勾着官驰也的脖子,被过于汹涌的快感折磨的摇头尖叫,过分刺激的高潮像针一样往他神经元上扎,让他脑子像是在经历枪林弹雨的战场,炸得他感受不到有一寸肉体是属于自己的。
官驰也侧头舔吻他的下巴耳廓,在他耳边沙哑涩情的说:“晏里,你里面好嫩。”
alpha的话像是丢了颗核弹在他身体里爆炸,晏里被震得在他怀里翻着白眼痉挛,整个人像过度使用后程序紊乱的机器,整个人止不住的抖,眼泪和口水都在流,下面也在射精。
还很骚。
官驰也在心里说出后半句话,抱着高潮不已的晏里猛操个十几下才终于射了出来。
晏里瘫在官驰也身上,睁眼的力气都没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偏偏alpha不如他的意,还要扭过他的头跟他接吻。两个满身是汗的人像是两条没有鳞片的鱼,肌肤相贴的地方没有哪处是不黏潮的。
再次挨操都没过去十分钟,晏里躺在沙发上被alpha操得肚子都跟着巨物的进出而一起一伏。他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抬脚踩在官驰也胸口上,使出全力一蹬。正沉沦在情欲中毫无防备的alpha被推得身体往后几分,阴茎一下就从湿滑的软穴中被拔出来,发出极其淫荡的“啵儿”的一声。
晏里趁他怔神,起身想要逃跑,脚一落地便因为过于酸软而摔倒,他来不及犹豫,爬行着也要逃亡。双眼赤红的alpha看着这个淫荡的姿势,眼底的欲火烧得更旺,他直接下地抓住逃跑的小兔子从后面狠狠操进去。
“啊!”晏里仰着头尖叫,手指将地毯厚实的羔毛都抓紧了。
alpha一操进去就跟上了马达的打桩机一样快速疯狂的进进出出,晏里感觉自己肠穴都要被操烂了,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
“放了我吧。”晏里哭着求饶。
“放不了。”官驰也含着情欲的潮湿气息说着冷酷的话,紧紧盯着自己紫红的巨物在透红的穴口里进出的淫糜画面,不自禁的说:“想操坏你。”
“已经坏了。”晏里趴在地上呜呜呜的哭,可怜兮兮的控诉:“你是坏蛋,呜啊,你是坏蛋……”
“我不是。”官驰也几乎是不经思考的反驳,但看着身下脆弱得像是一撞就散的奶豆腐似的人,又觉得自己是。
“你是,你是!”晏里的语气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娇蛮又委屈。
“好吧,我是。”
官驰也的话听起来太像是被闹得不耐烦之后的敷衍,没有一点真心实意,于是晏里更委屈了。
他跪趴在厚实的毛毯上,因为嗔怨和受不了的往前爬,明明感觉自己已经使出全身的力气了却并没有能爬出多少距离,被alpha铁钳一样的手掐着腰肢往后一拖,穴口便狠狠撞在对方耻骨上,前列腺被alpha硕大的龟头刺出强烈的快感。
“啊啊啊~”
晏里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或许alpha易感期还没结束,他生命就要结束了。
臊软得不行,官驰也过分着迷在晏里嫩穴里进出的感觉,舒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肾上腺素比任何时候都激增得多。他像只不知疲倦又没有人性的雄兽,抓到自己喜欢的雌兽,让他趴伏在自己身下,承受自己海啸般汹涌咆哮的欲望。
“啊啊!不行,不要!”
忽的他撞到一个尤为柔嫩有弹性的地方,像是收紧的一个橡胶圈,他每撞一下,那里就跟着呼吸一般喷出一波汁水。像是藏着一个销魂窟,吸引着他的进入,他猛顶了几下,晏里发出极其害怕的尖叫声。
“不要!求你。”晏里猛摇着头哭,声音很是凄惨:“好疼!别碰,呜呜哇!”
官驰也眸子黑得可怕,狭长的双眼眯起来,更显得寒戾。掐在晏里腰上的手微微收紧,音色很沉的命令:“晏里,把生殖腔打开。”
腔口被狠撞的感觉像是囚在一口被震响的梵钟里,脑子都颤动着疼。
beta的生殖腔是干瘪的,萎缩的,一般的性伴侣很难找到,也不易进入,若要彻底劈开必定要经历一次钻心刺骨的巨大疼痛,所以beta很难怀孕。现在那个死寂的地方正被等级最高的alpha强势的用凶物狠凿,一股尖锐的疼痛感像是带电的荆棘从那里一路蔓延,缠绕勒紧他的每一个神经,痛得他呼吸艰难。
“打不开……我打不开……”晏里哭得都快没气了,脸上的潮红也因为疼痛而褪去,“好疼,好疼……”
“官驰也。”
“我好疼。”
被生殖腔勾引着变成野兽的人因为爱侣痛苦的低呼而回笼理智,看着身下难受得几乎晕厥的人,一股陌生的懊悔酸涩感从未知的地方跑出来包裹心脏。
他不再顶那个极具诱惑力的地方,攻势便轻了些,俯身下去抱着晏里,亲着他颤抖的后颈肩背安慰。
“对不起。”
一向高高在上的人第一次低头真心实意的跟人道歉。
“对不起。”他说了第二遍,“晏里,我要食言了。”
感觉死里逃生的晏里还未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颈就被alpha锋利的犬牙刺破。
“啊哈!”
鲜血从齿缝溢出来,官驰也释放出信息素往晏里身体里注射,下身几个缓慢的深插后和标记行为同频的灌精。
偌大的空间被各种气味填充,浓稠的仿佛一点星火就会熊熊燃烧起来。
地毯上紧密交缠的两个人,即便完成不了真正意义的标记,也没有在生殖腔内成结,却仿佛永远缠上了彼此的气息,成为对方的绝无仅有的专属。
晏里在生气。
晏里一向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即便生气也不会表现在明面上,但官驰也知道他在生气。具体表现在,他出来添了四次水,晏里一次也没看向他,电视开着,他缩在沙发上,手里捧着手机在看什么东西津津有味的,就连他把蛋糕拿出来放他面前的茶几上,他也只是惯性的说了声“谢谢”而已。
晚上依然是晏里先上床,官驰也难得放下堆积了几天的工作在晏里进卧室后不久也跟着进去躺下。
两人侧躺着,官驰也从后面抱着他,看着他皓白后颈上的两排红色齿痕,问:“在生气?”
晏里几乎看了一整天的手机,眼睛很疲累,他闭着眼,语气平常:“没有了。”
没有了,那就是生气过。
“还疼?”
晏里感觉到他的唇似有若无的的在碰自己被咬的那块,脸上微微升了点热度。脖颈处的伤倒是不怎么疼了,他咬的没那么深,而且就咬了那一次,都过去三天了,伤口也已经开始愈合了。不过身上另一处还是有点疼的,虽然官驰也有给他上药,但晏里还是不敢平躺着睡觉。
晏里也不清楚他问的是哪里,自己也不好意思开口说,怕官驰也又做出什么让他羞耻难堪的事。他摇了摇头,低声说:“不疼了。”
官驰也在那里落了个实实在在的吻,话是好听的,语气却不那么郑重:“我下次会轻点。”
过了好一会儿,晏里才“哦”了声。
alpha易感期走后的短时间内,晏里是有点生气的,他觉得自己屁股好像坏了,那怕对方已经抽身,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还是寄生了好久。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坐也不舒服,躺也不舒服,腿酸得几乎走不了路,晏里就想这么枯死在卧室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