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他对着小B又是指J又是T尝了一遍又一遍
梦里的江拾云惯爱逗弄他,黎槿是说不出拒绝的话的,就连乞求也不怎么会,一双眼睛可怜巴巴望着虚影,盼着江拾云能早些玩够了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奈何每回非但不停,江拾云还会含住他的耳垂潮乎乎地问他:“两条腿扣着我的手,夹得这么死,不给我走,是很喜欢被这样摸?”
不是的,不是这样!黎槿在黑暗里小声反驳。当然了,起不了什么实际作用,江拾云正把裹满了水的食指塞进他更多水的屄口。
前两天的那个梦,第一次的进入异物的疼痛感强烈且真实,再几次过后,大概是适应了。吞入手指会奇妙地产生出被填满了的欢愉,某一霎那又会诡异地不满,想要更多。
喉咙里的呻吟一度变调,注入了急促的喘息。
手指全根没入,微微弯曲,模拟性交做出抽插的动作。指尖抠弄到娇嫩的内壁,那里是一碰便会叫人神魂颠倒的隐蔽地带,细细密密的快感像疯狂生长的藤蔓从身体深处各个角落钻出来。
黎槿受不了地挺起胸口,身下分不清是抗拒还是迎合,转眼便被手臂不由分说地摁回原位紧贴后方江拾云的胸膛。
因为快感而不受控制勃起的性器,被握在另一只大手里。不需要刻意的抚弄,简单的包裹就足够让黎槿感觉要射了。
“槿槿,射就射,不要咬嘴唇。”
黎槿听到那个声音这样喊自己名字,也仅仅听得进去这头两个字,晕晕乎乎难以清醒,在两个出口同时高潮时更是下意识死死咬紧牙齿。
江拾云怕他咬破了,不得不去分开他的牙关解救受困的唇肉。黎槿尝到了自己体液的咸腥味,羞涩难当地吐吐舌尖,始作俑者趁机将手指塞进他嘴里,湿漉漉地在他口腔搅弄。
“好吃吗槿槿?是什么味道?”江拾云问他。
这种东西,怎么能和“好吃”或者“不好吃”扯上关系呢?
不等黎槿回答,他被放倒在床上,分开的两条腿中央有灼人的气流扑来。
黎槿的心跳飞快,察觉到什么,瞪大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虚影。不会吧?结果在下一秒,虚影当真往下沉,江拾云那张极其赏心悦目的脸埋进了他腿心。
失智般,脑海有短暂的空白,而后黎槿回过神想要挣扎,大腿被两只大手紧紧地掐住。
他合不上腿,如果强行这么做,会把江拾云的头夹住,那样更羞耻了。
怎么能
心目中皎洁要受他仰望的江拾云,怎么能给他舔那里。疯了吧黎槿,即使是做梦,也不能这么夸张这么变态啊!
想要赶紧中断这场梦,可怎么也醒不来。
舒服逼真的快感一层层笼罩着,密不透风地包裹黎槿,摆在他眼前的只有接受这个选项。
黎槿真是要被自己逼哭了,用力地喘气,急得眼泪漏出眼角。
偏偏江拾云不紧不慢地,像在品尝黎槿白得像白糖发糕的身体。先是舔光了黎槿零零散散射到腹部和腿面的精液,再把柱身上的也吃干净,然后是阴户上的以及流到臀部的。
潮热的舌尖划过后穴,黎槿整个人都麻了,缓了好久才缓过那股电流,江拾云又把舌头钻进他的屄缝里挑逗他的阴蒂,用嘴唇接吻似地反复把他的阴蒂吃了又吃。
表面的淫水舔半干了也没忘记穴口里边,比手指要宽的舌头怕弄疼了黎槿太过脆弱的小屄,江拾云没敢放太多,只一点点的尖端,轻轻地扫。
可这么下去,没几个来回,黎槿就哆哆嗦嗦勾起脚尖要高潮。
水源源不断地涌,根本吃不完,还无处可逃地喷了江拾云一嘴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