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过去,视线在对方恐惧而苍白的面容上巡视,单手掐住脖子,将许砚辞的后脑勺狠抵在柔软床上:“你想骂、想打都可以,但不可能离开。”
于是许砚辞淌着泪,被迫cheng受,身体的红痕与白皙皮肤成为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对比。
太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泄了进来,落在beta美人瑰丽而白皙的面容上,非但没有给添上几分温和,反而看上去多了几分虚弱。
似乎随时会昏死过去。
许砚辞伸出无力的手去摸后颈,上面已经被咬破了,渗出了些温热的血。
还好,他是beta,不至于被标记。
许砚辞全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骨头碎成块,扎在血肉里,很疼。
他视线一瞥,就看见身边睡着个高大alpha。
男人五官没有多余的表情,薄唇抿着,白色的长发丝抚在皮肤上,勾出清冷的线条,闭着眼睛睡觉都有种可怖的压迫感。
许砚辞想不通,他梦里分明是萧齐喜欢沈修卿,给自己下药,然后醉醺醺地误闯沈修卿房间发生一ye情。
现在睡在沈修卿身边的人,怎么变成他了?
许砚辞忍着不适,掀开被子,白皙的手撑着床,勉强坐起来。
然而这时,他的手腕被钳住了。
身后人嗓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悦:“去哪?”
许砚辞身躯顿时一僵。
他回头,向来理智的眼眸此刻微红湿润,像被欺负狠了。
许砚辞语气疏离,声音尽可能平稳,但还是有点沙哑:“清理一下,去公司。”
他没有难过,也没有极端的愤怒,如同不会荡起波纹的水池,将人拒之千里之外,看不懂情绪起伏。
好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和往常一样,睡了一觉。
理智得近乎无情。
沈修卿蹙眉,审视着对方的表情。
他像是被这毫无破绽的平淡态度给激到了,眸底带着几分不悦:“随你。”
许砚辞动了下,姿势牵扯到高高long起的小/腹,腿上顿时留下道白/痕。
两人都愣住了。
沈修卿的眼神赤/裸裸地留在那处,这才明白,他不是不痛,也不是情绪不会起伏,而是在竭尽所有力量忽视昨晚的痛楚。
许砚辞耳尖比血还红,强行无视它的存在,继续往浴室走去,只是脚踝在昨晚的时候弄伤了,姿态狼狈,一瘸一拐。
走到一半还摔在了地上。
他闷哼一声,床上被子发出摩挲的声音,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沈修卿并没有下床来扶他。
那人嗓音依旧低冷寡淡:“你待会要什么,我全都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