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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夫人让我告诉你白净美丽的脸上出现了十分古怪不好形容的表情。
,明日你尽管去做。”
听玉檀这话舒燕卿就明白老夫人这是支持她和舒家断亲昵。
舒家这样在背后算计侯府,侯府不可能还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和舒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舒燕卿和舒家断亲了,侯府才能毫无顾虑地对舒家下手。
这样舒燕卿就放心了。
用完午膳,刘嬷嬷就领着十来个管事们来了。
侯府虽然不似从前,但是名下的田庄铺子可不少。
茶楼、酒楼、客栈、当铺、首饰铺子等等,基本上京城里有的类型,侯府都开过铺子。
这些铺子的管事掌柜们虽然恭恭敬敬地现在舒燕卿的面前,但
是舒燕卿可以看见他们脸上流露出来的轻慢。
毕竟这些人之前都是被老夫人管着的,虽然心里也有些小心思,但是还知道收敛,所以对着舒燕卿也算是恭敬。
舒燕卿认过人后,也没有现在就给这些铺子管事们立规矩,而是定了三日后查看铺子的账目,就让这些管事掌柜们散了。
等这些管事们走了,没多时,谢夫人身边的方嬷嬷就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和管事。
要不是她们跟在方嬷嬷的后面身边也没有带着丫鬟小厮们,看
着比外面那些个小官家的夫人们还体面了。
方嬷嬷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看见舒燕卿也没个笑脸。
"少夫人,这些都是府里的管事嬷嬷们,我们夫人说了,从今
天起家里的事儿也都交给您一并打理了。”
说完就冷着一张脸让管事嬷嬷们上前介绍。
厨房采买的熊妈妈,买卖丫鬟小厮的吴妈妈,管着府里针线制
衣的郑妈妈,负责车把式的胡管事,修理花园种植的吴管事,掌管着护院的肖护院,以及掌管着他们的管家。
这些人的表现比起铺子管事们就差多了,脸上连个好看的表情都没有,活像是家里都摆着丧事一般。
请安的态度也敷衍至极,一点也不怕舒燕卿惩罚他们。
这些管事和嬷嬷们态度不善,舒燕卿自然明白是为什么。
瞧他们这身上养出来的肥膘,就知道平日里谢夫人太纵容着他们了。
现在换了舒燕卿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捞到那么多的油水了,自然不痛快。
等人都见完礼了,方嬷嬷甩了甩袖子,连礼都没行一个,掉头就走了。
底下那些管事有一个算一个的都跟着方嬷嬷直接走了,只有肖护院对着舒燕卿行了一礼才离开。
等人都走了,舒燕卿想着肖护院,觉得他和其他人都不太相同,一张脸严肃至极,仔细看还能发现他右腿有些跛,虽然鬓边已经出现了点点白发,但是背脊却挺得笔直。
看着不像是个护院,像是掉进鸭群的天鹅,和那些管事和嬷嬷不像是一个世界的。
于是舒燕卿朝玉檀直接问道“肖护院瞧着,
玉檀自然地接话道“肖护院从前是侯爷的麾下的士兵,因为在战场上替侯爷挡了疯马的踩踏,一只脚落了些残疾,没法再上战场
了,侯爷就将肖护院招进了侯府当个管事。”
“肖护院家里也没个亲人了,侯爷让他在侯府做事也是让侯府给他养老。”
舒燕卿点了点头,难怪这人看着和那群没礼貌的不一样。
"夫人,大夫人那边的您打算怎么管?”玉檀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刚才看方嬷嬷和那些管事的举动,玉檀把自己放到舒燕卿这个位置上一定是会被气到不行的。
但是看舒燕卿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别说不高兴了,看着她的
表情,反而觉得她开心着呢。
舒燕卿没和玉檀解释自己的心情,只是避重就轻地道“能怎么办,方嬷嬷是婆母的人,我一个当儿媳的能怎么办?”
当然是把她能伸出去的手都断掉了。
舒燕卿在心里想着,一个被人捧惯了的奴才,没人帮着能成什么气候,哪里需要特别的算计如何对待她?
玉檀看着现在格外好说话的舒燕卿,只觉得格外矛盾。
上午对待自己娘家的下人那叫一个狠心,怎么遇到同样不拿她当回事的下人,突然就软了下来?
老夫人怕是看走了眼,新主子虽然有些狠辣的心肠,但是没有什么眼界,一个下人给她摆脸子,难道就因为是大夫人那边的就不敢动手了?
这以后侯府如何立得起来?
舒燕卿没去管玉檀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这侯府怎么管她心里已经有了成算,只是现在并不打算直接说出来。
毕竟整个府里就没有一个嘴严的,她要是把自己的打算说出来,被这些下人们知道了,不得提前把从府里贪墨的东西全部藏好?
这侯府以后可是她的家,从她家里拿的东西可得全部都吐出来才行!
当晚舒燕卿的梦里,她躺在不停流淌着金银珠宝的聚宝盆里笑得牙花子都出来了。
早上更是被自己笑醒。
醒来的时间还早,玉檀现在是她的大丫鬟,就睡在外间。
本就没有睡得多熟,听见里间的动静,玉檀用手绢点了点眼角走了进来。
“夫人不多睡会?现在才五更不到。”
舒燕卿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确实还黑沉着,让玉檀记得叫她就又睡下了。
舒燕卿虽然躺在床上,但是没怎么睡,天蒙蒙亮的时候,玉檀就进来叫她了。
因为今天要回门,虽然说不用赶个大早,但是该打扮的还是要打扮。
玉檀伺候她洗漱后,十来个小丫鬟捧着东西就进来了。
托盘上衣服首饰琳琅满目地摆着。
舒燕卿的嫁妆里装的都是垃圾,所以这些都是老夫人昨日让人收拾出来送给舒燕卿的。
现在东西都摆在舒燕卿的面前供她挑选。
不过因为准备得仓促,衣服的款式和颜色都略微有些沉稳。
最终舒燕卿在这些衣服里选出来一件浅紫到深紫渐变的百蝶穿花的百褶裙,搭配月白色衫子。
玉檀还要让她披上一件大袖衫。
舒燕卿看了眼就拒绝了。
她现在这身板儿穿那么华丽就是衣服杆子上面挂布条,穿简单的反而会好看点,往华丽上面堆反而累赘。
基于同样的想法,那些华丽的发冠和流光溢彩的发簪舒燕卿同
样拒绝了。
只是盘了一个单螺髻插了几个珍珠簪子。
看着虽然不是富贵逼人,但也活泼灵巧。
连那张蜡黄消瘦的脸都好看了几分。
只是侯府都还没走出去呢,胡管事笑着给了舒燕卿一个下马威“夫人,这可不巧了,府里的马车今个儿被人支用出去了,现如今有的府里只有这样的能拿出来用了。”
说着就让出身后一辆略显破旧的马车来,车身狭窄低矮,也就勉强能坐下舒燕卿一人,也难为他们那么辛苦地找到这样一辆马车来。
“如今侯府也就这么几位主子,这马车是被谁支用出去了?"舒燕卿并没有因为急着回门就直接上了那辆小马车,而是饶有兴趣地和胡管事说着话。
胡管事不就是想着舒燕卿急着回门会吃下这个哑巴亏吗。
哪里知道舒燕卿和舒家的关系并不融洽,别说是耽误回门的时间了,要不是舒燕卿要回去找舒家的麻烦,这门她都不想回。
要是胡管事稍微找她院子里的下人了解下情况,都不至于今天拿回门的事给她下马威。
见舒燕卿面上不但没有焦急难堪之色,反而笑吟吟地让胡管事
看着心里发虚。
“当…当然是大夫人那边用了。”
虽然心里发虚,但是胡管事也不是不禁吓的人,这说辞他早就想好了。
舒燕卿却是不信。
“我去给婆母请安时,婆母可没说要出门。再说就婆母一人,还能把马车全用了去?”
这侯府有五六辆马车,每辆马车外观和内里都装饰得十分华丽,
车身还有谢家的家徽和侯府的标志。
这马车可不是什么下人都能坐着出去办事的,不在意的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要是在意的,这就是以下犯上,是要打板子的。
之前谢夫人管家的时候,这些下人们用主子的车用习惯了,今天胡管事想着给舒燕卿一个下马威,于是车库里的马车一个不落的全被胡管事让人用出去了。
现在听舒燕卿这样说,胡管事额头上有些冒汗了。
“大夫人一人是用不了这些,但是府里那些马车平日里用得也少,需要修理一下才能用,今天只能委屈一下夫人了。”
胡管事怎么说能坐上管事这个位子上靠的不全是关系,脑子也比较活泛,立马就找到借口堵了回去。
舒燕卿却是笑得开心“这么多辆马车都坏了,怎么也不修理?在其位谋其事,胡管事这是打算挪挪位置让别人来管?”
胡管事装出惶恐的样子,嘴里却是一点也不客气"也不是奴才
不想修理,但是府里能拨到我手里的就那么点银钱,只够维护一辆马车的正常出行。”
舒燕卿冷哼一声,吃得膘肥体壮的还好意思跟她哭穷。
“胡管事也不用拿这些话唬我,一刻钟内要是见不到马车,你这管事就不用不干了!”
知道胡管事不会听自己的管教,舒燕卿自然也不是口头放狠话。
"之前大夫人心慈,也就纵着你们闹,但我可不是大夫人,车库里有没有要维修的马车你心里也清楚很,我现在还站在这里是给
你面子,别逼着我到车库面前打你的脸!”
胡管事倒是想逞凶斗狠地顶撞舒燕卿,但是车库里确实没有维修的马车,毕竟全让他给拿出去用了,这要是去车库看了,这不仅仅是打他的脸,直接报官也是可以的!
胡管事可不敢在这上面跟舒燕卿莽,这不是把自己的把柄往人手上送吗!
今天这下马威不但没下成,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真不该顾着之前的情分想给方嬷嬷出气的!
心里再不满,胡管事也只能让小厮赶紧把那些用出去的马车赶紧叫回来,侯府的油水还多得很,他暂时还不想从侯府这个金银窝走人。
放了话,自然没等多久马车就回来了。
舒燕卿这回没有多说就上车了,玉檀跟着也上了车。
她还没挑伺候的丫鬟,身边暂时就跟了玉檀一个贴身的。
正经的侯府马车可不是之前那辆狭窄破旧的样子,舒燕卿坐在宽敞舒适的美人榻上,榻上是雪一样的白色兔毛垫子。
虽然舒燕卿不在意这是别人坐过的,但是玉檀根本忍不了。
她将垫子团起来扔在角落,从美人榻的下边拉出一个抽屉来,把里面的新垫子拿出来才让舒燕卿坐下。
做完这些,又从马车的另一边拉出抽屉取出一个香炉,动作熟
练地点燃,等着车厢里充满了苏合的香味后,玉檀的眉头才松了下
来。
“从前跟在老夫人身边从来不知道这些人私底下竟然这么放肆!”虽然眉头松开了,但是玉檀还是气得不轻。
才十七八的少女生起气来,脸颊就圆圆地鼓起来,一双漂亮的
杏眼也瞪得圆圆的,让舒燕卿不由得想到现代看到的那些河豚。
当河豚和玉檀的形象重合,舒燕卿不由得笑出声来“现在就气成这样,等回府了你不得把那几辆马车的车板子给卸下来才能泄愤?”
被舒燕卿取笑了,玉檀不太服气地嘀咕道“卸什么卸,那些统统都该丢出去才是!要不是今天急用,这辆马车也是不能用了!”
平日里主子不用,谁知道那些“借”用的奴才在这马车里做了什
么!
从前老夫人和伺候老夫人的人都窝在一个院子里,老夫人之前也不是没想过管管,但是大夫人实在是耳根子软,老夫人一管她身边的嬷嬷就挑唆她和老夫人顶嘴。
底下的奴才们也是阳奉阴违的好手,加上都是从前就跟着老侯爷打拼的老人,老夫人整治也不好下死手。
想着都是身契在手里的家生子,能干出来最过分的事不就是贪
墨,还能翻了天去?
现在一看还真翻了天了!主子还得给奴才让步!
舒燕卿怕玉檀气出个好歹就道“你也别气了,等腾出手来我就去请示祖母,把家里的歪风邪气清一清。”
玉檀这才有了点笑的模样。
马车辘辘很快就到了舒家。
舒家倒是没搞上不来的台面给舒燕卿难堪,她现在是侯府夫人,舒乘风不过是个六品的官儿,侯府就算烂到地里了也不是舒家能光明正大不给脸的。
舒燕卿从马车上下来,等在门口的管家也没个笑脸,行了个礼都没问安就领着人往里走。
舒燕卿没去计较这些东西,被领到花厅,一路上碰到的下人对
着舒燕卿露出鄙夷又羡慕的眼神。
从前还在府里任打任骂的人一下子翻身成了他们高攀不起的侯府太太,他们心态能不失衡吗。
舒燕卿一路被引到了花厅,花厅主座只有一个人影,正是舒夫人唐芳晚。
唐芳晚今年也不过三十多的年纪,这些年保养得当,看着没有一丝老态。
且她长了一张慈眉善目的脸,不笑时都让人觉得亲切,要不是原身身上的大小伤势还在,舒燕卿可能都会被迷惑。
只是这面慈心不慈的舒夫人明明就听见了有人进来的动静,她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动作优雅地撇开浮沫,不喝但也不抬头看来人。
唐芳晚是想拿捏这个顶替了她女儿的野种,这样晾着她,生性敏感自卑的野种肯定会特别不安一直站在边上不敢动弹。
虽然舒乘风回来跟她说,青草,啊,现在该叫舒燕青,失忆了,
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顶撞他。
但是唐芳晚并没有把舒乘风的话当一回事,只觉得舒燕青是翅膀硬了!
正好今天给她一个下马威好挫挫她的锐气!
哪里想到现在在这里的是舒燕卿不是舒燕青。
舒燕卿当然不会给唐芳晚面子了,福了福身连母亲都没叫就自己坐了下来。
在管家目瞪口呆的表情里,舒燕卿淡定地吩咐道“你是如何管家的?姑奶奶回门怎么连茶水都不上?舒家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不同于以往细细弱弱的声音,舒燕卿清脆带着些上挑的语气让唐芳晚将目光从茶盏中挪开,终于抬头正脸看人了。
虽然穿着比从前在府里好了不少,但是看看这上下的行头,看来在侯府也不得看重嘛!头上寡淡的都没什么首饰。
也是,一个冲喜的夫人,要是很得谢老夫人看重的话,她何必
换了自己的女儿,让这个野种去享福?
只是……唐芳晚的眼神从舒燕卿身前扫到身后,硬是一个熟悉的人都没看见。
要说别人偷懒不想陪着回来一趟,她亲自挑选的那人也该跟着
一起回来给她汇报情况才是。
男人用身子顶住她的娇躯,防止她滑落地上,双手慢慢上移,握住了她傲人的双峰,手掌来回的搓揉起那正好一手包住的乳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娇躯拼命的扭动着和男人互相摩擦,香舌更是在男人的嘴里抵死缠绵。
男人勉强控制住自己暂时放开她,看着她充满情欲的眼睛和一张红得像苹果似地俏脸,不禁怜爱万分的低声问道“玉儿,喜欢吗?”
“喜欢……”她的声音轻细如蚊语,脸上竟然呈现少女才有的娇羞,她羞涩地将头埋入男人的怀里,双手却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
男人将脸颊贴在她柔软而富有质感的发丝上,闻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幽香,感觉着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自己的体温似乎随之不断上升,浑身被一种燥热感所包围着。
“我爱你,宝贝!”她喃喃的在男人的怀中道。
男人再难抑制内心的情动,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一手扯开了她的衣裙。
随着衣裙的缓缓落下,一具只穿着粉色亵裤的洁白酮体顿时出现在男人眼前。
男人仔细的打量着她,下巴尖尖悄悄的,樱桃小嘴,白玉般挺拔娇小的琼鼻,最迷人的是她的眼睛,水波荡漾中有一层雾气,当她迷迷蒙蒙、似笑非笑地揪着你时,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了她的魅力,恨不得马上搂她入怀,好好地保护她。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匀称,玲珑有致,一双丰满呈倒梨状的乳房挺立在胸前,使得她的腰肢看起来更是纤细,让人不忍一握。
她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看,显得更是羞涩,她闭上眼睛,鼓足勇气对男人说道“宝贝,爱我吧……”
男人不禁莞尔,看到她的娇态,试问世上有哪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请求?不过这本应该由男人首先提出,没想到被她捷足先登的说了出来。
或许正如俗话说的,她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已经快要到四十岁了,而她心底的欲望在男人的撩拨下早已一发不可收拾了,此时的她急切地需要男人来强力地占有自己,估计此时就算她恢复了记忆,也会请求男人占有自己的。
孔子曰“食色,性也。”
这是很正常的心理及生理要求。
男人一把抱起她,把她轻轻放在碧绿柔软的草坪上,整个身躯压了上去,一手盖住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亵裤上轻轻滑动。她禁不住一阵微颤,似乎非常的紧张,她紧紧闭着双眼,双手也无意识地掩盖在脸上,娇躯轻轻颤抖着,在柔和的阳光映照下,绮丽的春光不断冲击着男人的感官。
他们疯狂的做爱,忘我的交合在一起。
没有人指责他们,更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他们生活在完全的二人世界,而他们彼此展现出来的,就是最真诚、最毫无保留原始的一面。
她微微颤动了一下,连头也不敢抬。男人俯下身,用头轻轻顶开她的手臂,准确地捕抓住呼吸已变得急促起来的芳唇。她立刻热烈地回吻着,脸像只熟透了的苹果,且红得发烫,眼睛依旧闭得死死的。男人缓缓地沿着唇角往下吻,小巧的下巴,纤细的粉颈,来到了她的双峰之处,男人恶作剧地重重的亲了亲。
她“嗯”一声,全身酥软,男人乘机下移至腰间,用牙齿解开了她身上的衣裙,衣裙在潭中像海水退潮般地像身侧慢慢散落开来,露出了那白皙女体,她只能投降似地双手掩脸,将通红的俏脸盖住。
男人一边欣赏着山峦起伏、错落有致的美体,一边将她轻轻地放入水里,水一点一点漫过她的身体,直到颈部,只有胸前的那两座山峰依然耸立。
而这时的她正张开眼睛,不时地从指缝间偷看男人。男人却顽皮地用水泼她,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击男人,虽然脸上的羞意未褪,可心神已经放松不少。
男人一把将她抱起,驾轻就熟地对着她的双唇就是一阵痛吻。
她嗯声不绝,胸部越发饱满坚挺,乳球已胀成樱桃般大小。男人脱出一只手开始摩挲她的肌肤,慢慢下移。随着渐渐抚摸到她的丰臀,她亦敏感地扭动着身躯。
“嗯……”她一声娇吟,男人进入了她温暖的体内,淫声浪语也不时地从她的口中溢出。
二人从潭中战到山洞之中,温柔而缠绵。
在最激烈的撞击后,她达到了灵欲的巅峰,全身一阵抽搐哆嗦,脸上挂着满足和发自内心的笑容。
男人同时软瘫着贴伏在她身上,激烈的动作就像风筝断线般,突然极不协调的静止;但内心的情绪却像散步在缓坡上,慢慢地和缓下来。她的眼皮也开始打架,慢慢坠入了沉沉的梦乡……男人静静地看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已是白里透红的肌肤,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依旧傲然耸立的乳房。
她吃痛地从梦中醒来,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枕着他的胸膛不断地轻轻声说着“坏蛋……坏蛋……宝贝……”最后数声已几不可闻,她昏昏然的会周公去了。
男人陪着她小睡了一会,便独自起来,想到她今晚还要吃鱼,就跃进水中抓鱼去了。
或许是男人这些日子的捕捞过度,那些鱼儿一见男人跃进潭中,就纷纷往潭底游去。
男人选定了一条相对比较大的鱼,跟住不放。
男人的水性并不算很好,但是强在他天资条件好,加上又有很高的武功修为,所以要在潭里还是能抓到一些游得相对不太快的鱼。
这时,男人追着这条大鱼在潭底畅游,好几次男人都失手没抓住,他的斗志彻底的被鱼儿激发起来。
男人也没有料到着潭底会有这么深,随着鱼儿的畅游,男人感觉水压越来越大,耳朵嗡嗡作响,他不得不运起内力抵挡水压对自己的夹击,这才大大减轻水压的重力。
这时,只见鱼儿一闪,竟然钻进了一个小泥洞中。
男人心中一喜,这不是瓮中抓鱼嘛。
他把手伸进泥洞中,原本以为可以一把将鱼儿抓住。
不料泥洞经他手一碰,一些泥块脱落,泥洞口渐渐变宽。男人惊奇的将泥洞口彻底扒开一看,只见泥洞宽得可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游进。
最令男人惊讶的是,原本阴暗的潭底,竟然从泥洞中发出黄光来,这是一条内道河床。男人大喜,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河道的另一头,可能就是外边的天地。
于是朝着洞中光源游去,盏茶时间,男人觉得眼前的光亮越来越亮,水压也一步步减弱。通过狭长的潭底河床水道,男人突然觉得头顶一片光亮,他发力往上登去。
“哗!”当男人把头伸出水面,看到了另一幅不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