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外卖员小哥被大唧唧C晕()
“不要……啊啊啊……嗯嗯,顶到子宫了,啊啊——”
穴道深处那张紧闭的小口被撞得微微张开了一条小缝,因为宫口周围都是敏感点,俞泽被顶得如失禁一般潮喷,淫水一股接一股的涌出,泉眼似的流不尽,都被堵在肚子里,涨起弧度来,像是怀孕三个月一样。
“呜呜……被老公肏大肚子了,小逼要坏了,水止不住,啊啊,老公帮我堵着,额嗯。”
宫口被淫水泡得更加绵软,怪物鸡巴猛地一下插进了娇小的子宫。
“啊啊啊——”俞泽无声的尖叫,嗓子已经叫哑了,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子宫的刺激是前所未有的,他甚至怀疑子宫会被插坏,刺激太大了。
其余触手把他抱起来,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继续操干。小逼早就适应了这根鸡巴,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俞泽被肏得疯狂颤抖,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被按在大鸡巴上逃无可逃,彻底成了触手专属的鸡巴套子,绝望的享受着濒临崩溃的快感。
会被肏死的……这是俞泽清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等到意识回笼,俞泽仍然在隔间里,除了下面被撕开一条缝的丝袜,其余衣衫完好,连假发都没乱。身上也干爽清洁,刚才经历过灭顶般的快感却没留下体液的痕迹。
是幻觉吗?他想不起刚才的细节,就像做梦醒来后梦里的画面流沙般消逝,再也找不回来。
手机距离他进到卫生间只过了五分钟,他自己却感觉过了几个小时,身体好累,好困。
俞泽恍恍惚惚的卸妆,去更衣室换回正常衣服,给林朔发个消息打声招呼后就自己坐上了回家的地铁。
随便找个位置坐下,对面的方向也坐了个人,俞泽不经意看到对面,是跟祂一样的脸。俞泽没有说话,思绪像浆糊一样凝滞,眼睛直直的注视着对面,眼神却不聚焦。
“你好,需要帮助吗?”那人被看得不自在,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了。”俞泽清醒了一些,移开视线,对面的脸也变成了陌生人的样子。
好奇怪,俞泽想起他的人格缺陷,那是在俞泽父母去世后的一个月,他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眼神平静的可怕,常常吃着饭就停下了动作,整个人雕塑般静止在原地,几秒钟后又毫无知觉的继续刚才的动作,不会哭,不会笑,就是个被抽干灵魂的空壳。
林朔担心俞家爸妈的死压垮了俞泽的精神,急忙拉着他去看心理医生。
俞泽的反应和症状让医生眉头紧皱,他说俞泽的情况很复杂,不属于任何一种已知的精神疾病,不如说是一种生来就有的人格缺陷,而家庭变故诱发出了表面刻板动作。
既然在这之前没有任何异常,建议先观察一段时间,如果后期症状减轻就不需要再治疗了。人脑的精神领域太过复杂,科学还无法探索到未知的地方。
十五岁的俞泽对医生的话一知半解,出了咨询室只是对等在外面的林朔说是抑郁症,医生建议先观察看看后续怎样再说。他不想把情况说得复杂,除了让林朔担心就毫无用处。既然之前他的人格障碍可有可无,那之后也能和它和平相处。
俞泽对于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太深的感情,记忆里父母总是在出差,他还小的时候一日三餐都是保姆在管,就算父母在家对他也是不冷不淡,例行公事般的你问我答他早就习惯了。
父母看他的眼神总是透露着怪异的感觉,他当然知道因为什么,畸形的身体让父母无法彻底接受他,所以造成这股拧巴的家庭氛围。
邻居林家和俞家交情不浅,双方父母都是十年的老友,林家不知道好友的儿子是个畸形,俞家看着林家健康活泼的儿子心里羡慕。
于是母亲打算再生一个孩子,医生却告诉她输卵管堵塞,只能做试管婴儿碰碰运气。很不幸,失败了。
俞泽不为那个未出世的弟弟或妹妹惋惜,也不窃喜,只是可怜自己,可怜母亲。
命运从不眷顾这个家庭,空难带走了俞泽在世界上唯一的联系。即使这个联系并不十分喜爱他,但至少他还有活着的理由。
那天他刚结束中考,站在校门前想看看父母有没有来接他。他是有些期待的,看着其他的学生有父母送上鲜花,他也会想父母会给他送花吗?
直到林家父母气氛凝重的把他带回家,今天没有收到鲜花,而是死讯。
茫然到心脏都停止跳动,他怔愣住如同雕塑,那天晚上是怎么吃饭怎么入睡的他都不记得了。
眼泪流不出来,整个人死气沉沉。林家以为他一时接受不了噩耗,就让林朔天天带着他出去散心,他也只是机械的跟着,见过什么干过什么全部味同嚼蜡。
俞泽顺利考上重点高中,沉默寡言的他极不合群,老师都知道他的情况对他也很包容。
只是有些人觉得他好欺负,恶劣学生的一些小把戏常常被俞泽无视,课本打湿了,桌肚里的死老鼠,他不生气,也不告老师,因为不在乎。
父母留下的遗产和赔偿金还有国家补贴足够他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是他没有心思想以后了,林家父母正打算移民,他想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解决自己的去留。
转机出现在那个梦,俞泽眼前一片黑暗,却感到身体没有落在实处,他悬浮在虚空中。身体上传来柔软滑腻的触感,似乎是几根条状物爬上了他的身体。正常人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得惊醒,俞泽没感到恐惧,反而不自觉地伸出双臂去拥抱看不见的怪物。
触手越缠越多,俞泽不感到窒息,似乎有种东西正在挤进他的心,把空荡荡的心房一点点填满,他被包裹在密不透风的触手里保护着,那种踏实的感觉让他平静心安。
起初,他只以为触手是他梦境偶然的产物,可后面多次的触手梦境让他怀疑祂是真实存在的,只是能进入他的梦。
俞泽的刻板动作渐渐减少,那是梦里触手的功劳。他又找到了留在世上的理由,即使是在虚无缥缈的梦里出现的怪物,祂只出现在他的世界,是独属于他的联系。
他开始过精神正常的生活,眼睛也有神了许多,开始在梦里对着祂说话,现实里寡言的俞泽在祂面前却是个话痨。
“那个往我桌子里放垃圾的人真讨厌,要是能弄死他就好了。”
“不,直接弄死太无聊了。”他轻声细语的对祂说着现实里不能说的话,毫无顾忌地展示心中的恶念。祂是个忠实的倾听者,在祂面前他不需要挑选什么话能说什么不能说,他能毫无保留的表露自己,祂能全盘接纳他,没有人对他说三道四。
很快,俞泽不再漠视。这次他的桌子里被放了条死壁虎,他当然知道这是谁干的。于是他拎起壁虎尾巴,在班上同学的目光下走到那个混混学生面前。
那人见惯了俞泽逆来顺受的样子,哪里见过这般气势汹汹的他,俞泽的眼神冷得像要结出冰刀,混混学生竟一时忘了反应,愣在原地。
在他愣神之际,俞泽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一手把死壁虎喂了进去,还贴心的帮他合上嘴巴。
空气静默一瞬,便爆发出阵阵掌声,还有人喊着“俞泽牛逼”,混混瞪大眼睛,腐臭味充满口腔,他对着垃圾桶狂呕不止,根本没空管俞泽。
那混混是校领导的亲戚,名副其实狗仗人势的校霸,班上的同学大多都被欺负过,又碍于他的权势不敢闹大,今天俞泽来这么一出算是解了他们的心头之恨。
“你!我舅舅不会放过你的!”混混指着俞泽鼻子威胁,班上人道∶“俞泽放心,我们给你作证,他欺负人还有理了?”
事情理所当然闹到了那位校领导那儿,领导舅舅表面和善的让俞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人私下和解算了。
“他当众给所有被欺负过的人道歉,我就和解。”俞泽毫不退让。
“小伙子,有些事要懂得适可而止。”他怎么会答应俞泽的要求,那不是丢他的脸吗?
谁知俞泽没有被吓到,反而微笑道∶“学校领导纵容外甥霸凌无父无母的孤儿,您觉得这个新闻标题怎么样?这可是个有趣的报道,相信会有媒体对这个感兴趣,您说呢?”他摸了摸衣袋里的录音笔。
男人的脸色顿时僵硬,现在是严打期间,这事要是被媒体大肆报道,他不仅会受到谴责,要是局里派人来调查出别的什么,还会升迁无望,连帽子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面子和前途总得选一个,聪明的大人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于是混蛋外甥在周一升旗仪式的时候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检讨,还要一一细数自己做过的坏事,对着每个同学鞠躬道歉,头都快缩进脖子里。
至此,整个学校的不良少年都安静了。
“我做的不错吧。”俞泽抱着黑暗中的触手,邀功似的蹭祂,好像考了满分找家长要奖励的小孩。
祂当然没有回应,沉默着分享男孩的喜悦。
触手隔三差五的出现,俞泽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不到一年就彻底恢复了正常,再也没有刻板动作了。
俞泽拒绝了林家的收养,林家也不好强迫,嘱咐他照顾好自己,有事常联系,就出了国。
俞泽的名气很快传遍整个学校,人们惊讶的发现他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依旧冷淡,但不再没有活力,他不再浑浑噩噩,班上垫底的成绩也突飞猛进,短短一个学期就爬到了年级前十,同学请教问题也是有问必答。不少女生对俞泽有好感,谁不喜欢成绩好,长得好看的人呢,尤其是高冷范的男生。
桌肚里经常有各种颜色的情书,俞泽无一例外都放回了它们的主人那儿。
“这么多女生告白你一个也看不上吗?”同桌对此十分好奇。
俞泽摇摇头,“我不感兴趣。”
“我去你不会喜欢男的吧?”同桌故作夸张道。
“再乱说你的作业没答案了。”
“诶别,我开玩笑而已啦。”同桌讪讪笑着,又恢复正经样子道∶“不过我看你这样子应该有喜欢的人了,虽然你没怎么表现出来。”
“哦?”俞泽挑了挑眉。
同桌又来劲了∶“你连晚自习都申请不上了,总不会是回家睡觉吧,肯定有猫腻。”
“猜对了一半。”至于另一半是什么无论同桌怎么试探,俞泽都不再说了。
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祂有特殊的感情呢?俞泽申请不上晚自习大部分是因为祂,他想要快点见祂,想要见祂的时间更长一些。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依赖,直到那天回家的路上他被一个女孩拦住,对方向他表白,他问她什么是喜欢,对方回答说是想要和某个人时时刻刻在一起,只要有他陪着就很开心的感觉。
女孩的话骤然打破了他心里的那层隔膜,她的话让他第一时间就想起祂。原来这就是喜欢,他的喜欢放在了祂身上。
今晚的俞泽显得十分热情,他依恋地抱着无形的触手,脸颊贴近祂欢喜地磨蹭。
“我想明白了一件事,跟你有关。”
缠在身上的触手紧了紧,俞泽自言自语道∶“我喜欢你。”
“你明白吗?和你待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他们说这就是喜欢,所以你也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出现这么多次。”
他不确定祂能不能听懂,但是他喜欢祂,所以固执地认为他们也互相喜欢。
“所以我们现在是情侣了。”他单方面宣布,“我亲你一下,你不放开我就是同意了。”
柔软的嘴唇贴上抱在怀里的触手,少年唇上的温热直直传进祂的深处,唤起了一圈微弱的波动。
触手们缠得更紧了,俞泽不再满足简单的触碰,伸出舌尖在触手上一点点舔舐,透明的唾液给漆黑的触手增添了别样的光泽。
触手没有任何味道,口感就像在舔柔软的果冻,他没有视觉,只能通过触碰去感受祂。
祂不知道如何回应,祂不理解这个人类的举动,却不讨厌温热的唇舌舔舐祂的触感。
只要有触手在的夜晚,俞泽总是免不了亲吻祂,后来动作越发大胆。他会把一根触手夹在大腿根中间,耸动屁股让触手在隐秘处摩擦。
俞泽最近看了些片,av和gv都有,因为他想和祂做爱。
未经人事的小逼平常连自慰都没有,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无师自通般泌出透明的爱液,有时候触手埋进小阴唇碰到阴蒂,俞泽会发出小猫般哼唧,小逼吐出更多水,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小逼,人类女性才有,”他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小肉棒,“但是我有男人才有的阴茎,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我们都是怪物。”俞泽迷恋的亲吻祂,“只有我才能和你在一起。”
触手若有所感般加快了磨逼的速度,惹得俞泽一下子夹紧双腿,兴奋道∶“你听懂了,对吗?”
“嗯,啊啊,慢点,好快啊。”敏感娇嫩的阴蒂被大力揉搓,快感潮水般涌向全身,没多久俞泽就抖着身子迎来第一次高潮,被磨得红肿的小逼也喷出大股淫水。原来高潮的感觉这么爽,俞泽失神地想,丰软的腿肉还在不自觉的抽搐。
祂出现的时间并不规律,有时隔三天,有时隔一周,最久的隔了一个月。
俞泽初尝情欲的滋味,又是年轻气盛的年纪,恨不得天天和祂混在一起,所以平时忍得辛苦,他又不愿用道具抚慰,下面想要得紧就用家里茶几的玻璃桌角蹭蹭饥渴的小逼。
坚硬冰冷的桌角隔着内裤贴上私处,他半蹲着试探着用小逼去蹭尖锐的桌角,坚硬的触感划过,引起一阵战栗。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嗯,啊,嗯,想要。”
桌角碾过阴蒂的爽感让俞泽不停地把小逼往尖角处撞,撞两下又轻轻磨一会,渐渐掌握了获得更多快感的技巧。
纤细柔韧的腰肢扭得淫荡而诱人,让人想把他掐住,再用大鸡巴把他肏得不敢再发骚为止。谁能想到现在磨个桌角就淫性大发的小美人是学校里的高岭之花呢?
逼口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内裤,进而弄得玻璃桌角也湿漉漉的,小逼都被他磨红了,俞泽爽得两眼上翻,脑子里只剩下爽利的小逼,达到高潮那一刻他猛的弓起身子离开桌角,下一秒又跌在桌面上绞着双腿抖着身子潮喷了。
一大滩透明的淫水混杂着几股乳白的精液从湿透的内裤里漏到玻璃桌上,淫靡至极。
听说插入比磨逼更舒服,俞泽觉得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之前还没有和祂试过插入,而最近俞泽发现触手的理解力提高了,能听懂一些简单的话,所以该教祂一些新东西了。
熟悉的被触手包围的感觉降临,很快一根触手就挤进了俞泽的双腿之间。
“嗯,啊,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你想要插进来吗?”
俞泽抓住腿间作乱的触手,他的下面早就湿了,已经做好了接纳外物的准备。
他摸到触手的尖端,捏着它往小穴里塞。
期待道:“把它插进来吧,我会很舒服的。”
祂听懂了,尽管不理解为什么这样做,也开始主动往这个温暖湿热的小洞里钻。
第一次被进入的感觉怪怪的,异物侵入感不怎么舒服,好在梦里感觉不到痛。
触手进得很慢,祂也在留意着俞泽的变化,尽量不要伤到他。
“啊啊,别,那里,不要。”
不知碰到哪一点,俞泽反应很大,他像是受不了般向后缩,可穴道又绞得紧紧的。
祂以为弄伤了他,想要抽出来,弄到一半又被俞泽的双腿缠住,脸红得像个苹果,“别出来,刚才那里很舒服,你再弄弄。”那一点被碰到时太过刺激,是跟外面的阴蒂相似又不完全一样的感觉,应该是他里面的敏感点。
俞泽明白过来,让触手又多碰了几下,惹得他小逼里分泌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汩汩流出,里面又酸又爽,插穴果然比磨逼爽多了。
“嗯嗯,啊啊……啊,轻点插,我受不住……”
祂很快就学会了插穴的技巧,尖端在小逼里面主攻那让俞泽发狂的一点,穴里会漫出淫液,身体颤抖着,嘴里发出呻吟是俞泽快乐的象征。
骚点被疯狂刺激的巨大快感让他忍不住泄身,第一次被操小逼潮喷的快感麻痹了俞泽的整个意识,他喷出的淫水无形中被触手吸收,祂作为人的意识正在逐渐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