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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裂体之痛下,小花径自发收得愈加紧,半是心疼半是被她绞得实在疼,一手去掐小玉珠,伏下身去,俊脸埋入两团酥乳间,张口轮流吮吃起来。
美人夹着痛苦的哭吟声和男人难抑的闷喘声中,两人便如玉蚕迭体,抵死缠绵,彼与此,上与下,俱紧紧连在一起。
紧揪着锦褥的纤手上,也覆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去,又被扣入其宽厚掌心,十指交握。
那玉茎总算抵到蕊心深处,虽还余留好些寸在外,已如箭簇没石,将美人插了个死去活来。
烫在其中,又似一根大柴,通身黑漆漆的,周身暴起的筋络便是那柴上凹凸不平的木刺,将窄短炉儿占得满满当当,且烧不细、燎不短不说,还越燃越粗硕,越烧越坚硬,搅得那软嫩嫩的小炉又热又痒,蜜水流泻得愈发快。
她见他将她身子破的颇有些章法,以为他抽动起来时亦然,兴许会循着古籍中所载的“九浅一深”“二迟八速”之类的,有条不紊,岂料察觉她身子已好受许多后,那男人一在她穴里振动起来,便是极狂乱、毫无个章法定例的疾风骤雨,大掌抓揉她乳儿时也极是用力,半分不似先前安抚她时那般颇肯怜香惜玉。
美人口中好容易止息下去的啜泣声,重又起来了,但很快被男人的唇舌堵住了。吃够了她乳儿,又来吮檀口,由浅入深,既尝棠唇瓣,又搅小香舌,贪婪吸食她口中瑶津,要弄便同时玩她身上最敏感、也最滋补的几处。
虽然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专情小狗又开始演了,假装是用过即抛的渣男。老演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