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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边缘X-行为/初尝试/第二次接吻

 

宋池的气息很干净,好像那些血肉之中包裹的不是骨骼,而是溪流,是水组成了他,所以他的嘴唇才会出乎意料的柔软。

陈榆恍惚着,久久不能回神。

如果不是夜色掩盖,哪怕光线多一缕,她脸上的表情就会被人看得一览无余,她偏过头,掩盖住自己眼底一闪而过的羞涩。

宋池的手按着她后脑勺,注意到她的动作,微顿片刻。

“陈榆……”他的尾音下落,撒娇意味更浓。

黏糊糊的,听得陈榆眼睫忽颤。

紧接着那股不属于她的气息再次袭来,将她彻底包裹,宋池下巴枕在陈榆肩上,温声低语,“你生气了吗?”

听见这个问题,她回过头,盯着宋池说:“我像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她抬手摸了摸发麻的嘴唇,心里有些异样,生气自然谈不上,但莫名地有些慌乱。

“真的没有生气吗?”宋池将脸颊贴着她的脸,蹭了蹭问。

“……没有。”

然而下一秒,长裙中间的花心抵着的那团硬物又往上抬了抬,让人无法忽视,陈榆绷起臀肉,怕宋池更难受,刚想往后撤,大腿忽地被人按住。

宋池默不作声,他没再枕着陈榆,而是垂眸看她,月光在他的眉弓下投下浅浅阴影,隽秀清俊,好似一尊玉雕像。

他抿着嘴,手臂上因为隐忍青筋显现。

“怎么了?”陈榆明知故问。

她放松身体,由着自己花心磨蹭在凸起上,感受着那团活物不受控制的跳动。

顺便细细打量宋池的这张脸,无论看过多少遍,还是会被惊艳。

“陈榆,”宋池声音微微发颤,“别往后退。”

“再对我多做些……”

说到这里,他止住了声音,喉结滚动,好像他也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而是咬了咬自己下唇,硬挺的性器又动了一下。

陈榆看着这一室昏暗,看着眼前难耐到一副可怜样的宋池,心跳稍稍快了些。

大腿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再这么下去……她低头看了一眼,多半要留下指痕。

“松手。”

“……不要,”宋池摇头,这么一小会儿,他已经学会了耍赖。

“你不松手我怎么脱你裤子?”陈榆直截了当,“还是说你自己来?”

窗外圆月高悬,透明的月光轻飘飘地降落在宋池侧脸,他眼眸漆黑,白皙的皮肤泛着红,玉雕像多了欲态。

心事被揭开,宋池终于松开了手,自己将那根硬到难受的阴茎掏了出来,看着它“啪”的一下打在小腹上,在t恤边缘留下一点淫液,拉出一根银丝。

肉棒上青筋凸起,虬结鼓动,马眼吐出的前精比以往更多,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在空气中晃动,淫液缓慢从前端滴落到裤子上。

隔着内裤,陈榆直接将花心贴到了宋池的阴茎上,充血鼓胀的肉棒抵着她的小穴,一瞬间,她的穴口猛地收缩一下,大腿肉有些发痒。

宋池没想到陈榆会这样,他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片刻,随后就是翻滚着发烫,几乎将他心脏拉扯成碎片。

“陈榆……”宋池的感观从震惊回到了身下,微妙的体温接触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往前磨。

此刻的宋池仿佛一只明明看见主人放好了食碗,却迟迟没有等到命令的小狗,急得尾巴快要摇断,但又不能太明显,不然主人会讨厌。

陈榆没理会宋池明显的情绪波动,她按着宋池肩膀,尝试着挪动着后臀,在肉棒上磨蹭了几下,隔着一层布料,磨出里面小小的肉核。

不过几下,花心便开始发热,肉核受到刺激后更加敏感,带来了闷闷的潮热快感,陈榆停顿了一瞬,吸了口气。

宋池握着她的腰侧,闭了闭眼,脑海中似乎有根弦轻而易举的断了。

陈榆慢慢磨蹭着,沉下腰,将阴蒂跟那根滚烫的肉棒贴的更紧,透明黏腻的淫液从穴口渐渐溢出,把内裤那层布料染成暗色变得湿濡。

肉核牵连的神经全被唤醒,陈榆的大腿根部开始发酸,花心的快感密密麻麻的涌现,催促着她加快晃动臀肉的速度。

宋池的反应比她更大,陈榆的耳边全是他的喘息。

他开心的眼眸发亮,那些喘息不仅来自于私处相贴的快感,更来自于陈榆。

几番蹭动下来。

两人都变得汗涔涔,陈榆的内裤早已被淫液浸到湿透,磨蹭处开始出现细微的水渍声,咕叽咕叽的响在暗处。

相贴处泥泞不堪,宋池放在陈榆腰侧的手加重了力道,控制不住的也跟着动了起来,挺着身,小幅度的顶着陈榆的花心,龟头剐蹭着她的内裤,几次差点陷入股沟,被那条密缝吞进去。

陈榆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

她更加用力,俯下身,整个人都压在宋池身上,像一株风雨中飘摇的树枝,宋池愣愣地眼前的景象,甚至忘了眨眼。

他觉得自己好像要融化了。

“陈榆……”他喃喃道,声音钻进陈榆耳朵,像根羽毛搔痒着她的耳膜。

她轻哼出声,主动吻了一下宋池。

算一个小小的安抚。

没等她离开,后颈再次被扣住,宋池这次的亲吻来得有些粗暴,几乎算得上啃咬,从她的颈侧到下颌,最后是快要让她窒息的吻。

一边是舌头被激烈的搅动,一边是身下越来越快的速度,宋池的手掌不断下移,停在她的臀肉上,手指掐进软肉里,按着她开始疯狂挺身,内裤的那层布料被激烈的抽动扯的七倒八歪。

陈榆脚掌因为快感蜷缩起来,身体都在微微发抖,穴口仿佛不知足般,在龟头抵过来时,隔着布料,差点把它吞了进去。

宋池放开了她,趁着陈榆大口呼吸时,贴在她的耳边说:“喜欢陈榆,最喜欢了……”

他粗喘着,隐约有些失控,似乎害怕陈榆不相信,不停道:“喜欢,喜欢陈榆,很久之前就喜欢了,喜欢陈榆的味道,喜欢陈榆的全部……最喜欢了……最喜欢了……”

“喜欢,最喜欢……”

肉核被磨到极致,突然涌上来的高潮让陈榆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秒。

陈榆仰过头,用尽全身去承受这一刻铺天盖地的震颤,在她因为高潮痉挛的十几秒里,宋池绷着后背,仿佛一只压在她身上的野兽,看着她在自己身前颤抖。

然后在陈榆喉头溢出的那声喘叫里,宋池猛地一僵,汗毛树立,射出一大股浓白色的精液,弄脏了陈榆的内裤和他自己的裤子。

世界陡然安静。

陈榆脱力地坐在宋池身上,感觉自己坐进了一片沼泽中,周围的一切都在下沉,沉进这寂静夜色。

事后陈榆一点都不想再动,一身薄汗地靠在宋池肩上,闭着眼喘息,听着耳边宋池鼓声如雷的心跳。

她大脑一片空白,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宋池的气息比她更不稳,先前嘴里那些喜欢也不再说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她,陈榆被抱的有些热,刚想动一动,却听见了一声极细的哽咽。

宋池把脸埋在她肩窝,憋着气不想发出声音,眼泪却决堤般涌出眼眶,洇开在陈榆领口。

“又怎么了?”陈榆声音发哑,懒懒道。

她抬手掰过宋池的下巴,手指刚碰上去,一滴泪便落在了指尖。

宋池的皮肤本就光滑,是天生丽质的细腻,被月光照着,泪水嘀嗒的模样真的像溪流潺潺过山涧,水面上映着夏日青竹。

陈榆的指腹抹过他右眼下方,抹过那两颗在月光下几乎看不见的小痣,抹去了眼泪。

“别哭了……”她看着他,片刻后狐疑道,“……宋池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知道自己哭起来好看,所以每次都哭。

猜中了她会吃这一套。

“不是。”宋池哽着喉咙回了她两个字。

他明明不爱哭的,但在陈榆面前就是忍不住。

“那是因为什么?”陈榆松开手,重新靠回宋池的肩上,“总要有个理由吧……你每次哭,我都觉得是不是我欺负你了。”

宋池顺了顺喉头的涩意,但没多大作用,开口时还是那副将哭未哭的声线。

“因为开心。”说到最后一个字,宋池哽了一下,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陈榆听着宋池的动静,一时间了然又无奈,闷闷地笑了一声,“知道了。”

她实在提不起精神,全身都没多少力气,说话都费力,穴口似乎仍旧是微张着,阴蒂有些发烫,内裤湿答答地贴着花心,很不舒服。

“抱我去浴室,”她整个人倚在宋池怀里,像个软趴趴的玩偶,“帮我洗一下。”

闻言宋池愣了愣,随后红着耳朵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小声地应了一声。

陈榆闭着眼,“等下你不要回去了,太晚了。”

“嗯。”

“明天早上你走的时候别吵到我,门口有些快递,你拿回去。”

“嗯。”

快递里是陈榆前段时间给他买的东西,一些衣服和鞋,都是市面上常见的运动品牌。

陈榆是这么劝自己的,余下来的零花钱用在这种地方,就当是新爱好了。

“还有,今天本来是打算拍照的,你把我计划打乱了。”她没忘原本的计划,略微抱怨道。

“……对不起。”

话音落下,陈榆勾起嘴角,算是接受了宋池的道歉,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了一会儿。

宋池不再哭了,他红着鼻尖抱起陈榆小心起身,踩着月光进了浴室。

四月下旬,过了谷雨,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盼五月初的长假。

周五话剧排练时,陈榆提前去了礼堂。

老师让万馨定的表演服装到了,放在了更衣室,但她一时走不开,只好拜托陈榆先去帮她拆开,看看质量。

黄昏下礼堂也被镀上了一层金光,经过窗外枝叶的过滤,支离破碎地摔在地板上,看得人微微目眩。

陈榆来得很早,以为礼堂就她一个人。

因为礼堂没有开灯,借着黄昏的余光堪堪照明,后台走廊采光不好,几乎是幽暗一片,只有走廊尽头的更衣室亮一些——那上面有一个天窗。

更衣室的门没锁,陈榆想都没想直接开门进去。

她刚迈进去,一抬头被天窗下立着的背影吓了一大跳,惊呼卡在嘴边,直到看清是谁后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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