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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的后劲太大,你抑郁到不行。
有苏小怜陪着的时候还好,两个人嘻嘻哈哈的,结果才待了三天,苏小怜就感应到奈亚的降临,她要去应付祂。
你真情实意痛骂一顿该死的奈亚拉托提普。
没了苏小怜,你时不时会想起程蝶衣,菊仙抱着禁断反应的程蝶衣、憧憬又向往地望着霸王的程蝶衣、心如死灰的程蝶衣、在最终落幕时恍然大悟的程蝶衣。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一世疯魔。
“小尼姑……年芳二八……”
这已经是你第十八次重复这段台词。
‘疯了,疯了。’(已然绝望の米斯达)
‘不疯魔,不成活。’(持续抑郁の福葛)
‘喂,你清醒点。’(看不下去の阿帕基)
“正青春……呜呜呜……被师傅削去了头发……呜呜呜呜呜……”
‘又来了……’(绝望の米斯达)
“我本是男儿郎……啊呜呜呜……又不是女娇娥……”
‘呜呜呜呜呜呜呜……’(莫名跟着哭起来の纳兰迦)
‘再这样下去,她就可以去唱戏了。’(乔鲁诺)
‘很难让她停下来啊。’(布加拉提)
几只小动物使劲浑身解数,都没能让你从电影的情绪里出来。
旧成员们回了趟家,看到这一幕,都傻眼了。
‘……她这是又怎么了?’(霍尔马吉欧)
‘疯了,全都疯了。’(持续绝望の米斯达)
‘喂,这人怎么回事??’(伊鲁索)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你站在客厅哇哇哭,完全不记得自己端着水杯是要干嘛了。
‘???她怎么成男的了?’(加丘)
‘不,她没变成男的。’(乔鲁诺)
‘看电影入了迷,一时拔不出来。’(布加拉提)
‘这根本不是一时,已经持续好几天了啊!’(米斯达)
你一脸悲戚,握住空气在脖子上比划,这入魔的样子看得它们头皮发麻。
‘疯了,疯了。’(也快疯了の米斯达)
‘小尼姑年芳二八……’(已被洗脑の福葛)
‘喂你清醒一点!’(彻底受不了の阿帕基)
‘呜呜呜呜呜呜……’(还在跟着哭の纳兰迦)
‘一群废物。’(普罗修特)
‘哈?!你说谁废物你这!’(收到挑衅立刻不哭の纳兰迦)
“嗷~嗷~嗷嗷~”
大缅因挠挠你,你感觉腿有点沉,发现是普罗修特抱住了你的腿。
‘……这就是你的方法?’(米斯达)
‘哼。’(普罗修特)
缅因软软甜甜地叫,你蹲下来想把它抱起来,结果被它推倒在地。
‘??????’(纳兰迦)
‘……不,等等。’(布加拉提)
缅因一边给你踩奶一边舔你,眼泪都被它舔走了,你抱住它揉揉,使劲蹭蹭蹭。
“唔嗷~”
“啊啊啊啊普罗普罗~??”
你轻轻松松就被撒娇的缅因猫制服了,胸上还红红的印有它的猫爪印。
‘………………’(布加拉提)
‘………………’(乔鲁诺)
‘普罗修特大哥好厉害!’(贝西)
‘学着点!’(普罗修特)
‘呵呵。’(阿帕基)
‘还不是出卖色相。’(福葛)
‘你身上的醋味我在这里都能闻到……’(米斯达)
‘你闭嘴!’(福葛)
你和普罗修特一阵亲亲贴贴,贝西还有伊鲁索霍尔马吉欧加丘梅洛尼也过来要,只有里苏特还酷酷地站在原地没动静,你伸手想摸它,里苏特也晃着尾巴过来。
‘可恶,感觉被比下去了。’(米斯达)
‘………………’(心情复杂の诸位)
新成员们也继续卯足了劲逗你开心,旧成员们暂时没有出去,你在它们的多方打扰下,没办法再抑郁。
晚上睡觉的时候,新成员们还有旧成员们交替着陪睡,孕育囊似是受到感应到,时常在你睡梦中作祟,好在总会有人帮你,只不过每次到最后,他们好像都打了起来。
没人做到最后一步,他们一定很难受,都在顾及莎布对你的影响,很多次都需要某人近似生命的力量才能安抚住狂躁的孕育袋。
很多次你都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但你知道那是错觉,情色的梦魇没有将你榨干,你总感觉自己在梦里恋爱了,没有谁逼着你做什么,你的恋人好似回到你的身边。
“迪亚波罗……”
在你身上的人倒吸一口,原本还努力让你舒服的手瞬间恼怒地用力掐你的乳尖,你痛呼一声,他力道又轻了。
“……她为什么还在想那个家伙啊?!”
“加丘,你应该明白一点,目前在这个女人心里的爱情幻想里,只有迪亚波罗这一个选择。”
“我知道……可恶……”
“喂……福葛……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和她……!我根本受不了她和别人做啊!”
你好像听到了好多人在说话,隐约还有像福葛小蛇的声音,小蛇它心情很难过。
有人在你身上吻着,你什么也看不清,莎布让你发高烧了一样,外界的一切都很模糊。
“你是谁……?”
你轻轻喘着气问,他僵了一下,埋在你身上的头抬了起来,他的动作不动了,似乎是在端详着你。
周围刹时噤声,没人再说话,空气里循环的呼吸都慢下来,有很多人在看着你。
你感到很不舒服,福葛小蛇传来紧张的情绪,你搞不懂现在的情况,是有谁闯进来了吗?
“我……”
身上的人好像不知道怎么说,磕磕巴巴。
视野里的色块聚合,像是蜡笔随意的涂鸦,这人有浅蓝色的头发。
“你、你看得见我?”
他这样问,你摇摇头,说看不清。
身上的人突然松了口气,小蛇传来的情绪也倏而放松,却又有些失落。
“加丘……我是加丘,听清楚了吗?!”他语气陡然转得强硬,“不要再喊迪亚波罗,要喊就喊我加丘!”
他再一次亲吻你,身下的动作也一直未停,有人想过来,但是被拦住了。
自身的反应被身上的人带动着,头脑一阵一阵的花屏花白,但你谁都没喊,情绪格外的冷静,全然没有被莎布与身上的人影响半分。
“你在对我做什么?”
除了带有情欲的喘息,你的声音没有一丁点热情。
“我在……我在让你舒服……”
他好像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视野里的人似是在紧张,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生怕你不高兴似的,说的话都是试探讨好性的小心翼翼。
“……你舒服吗?”
他的声音也在颤,声音很轻,你没有回应他。
他像是在等你的答案,身下都不动了,精神网里小蛇也冷静下来,但也传来了些许紧张。
搞不懂。
“我不舒服,你就会停下来吗?”
你问他。
“我会让你舒服……”
听到这话,你闭上眼,不想再跟眼前的人沟通,因为说什么也不会有用。
“我想死。”
你随意地说着,与其被陌生人强奸,那还不如去死。
身上人的体温冰冷起来,冻人的冷气让你不禁发抖,他被人拉走,又有人过来压住你的肩膀。
带有暖意的能量安抚莎布的孕育囊,你睁开眼,什么也看不清,弥散开的目光漫无目的而没有尽头,不知道自己看向的是何处。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别难过,小蛇说。
难过?
你难过有什么用?不难过又有什么用?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被人强,那你什么反应根本就无所谓吧,反正那些人也不在乎你,自己有什么想法都没有用。
不……是在乎的啊,福葛小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