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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手里会戴着戒指……?
你想去思考,但是大脑一阵钝痛,刚刚似乎发生了什么,让你的精神被抽干了,枯涸得一滴脑浆也没有。
放弃思考,你抱起自家大呆兔,坐电梯下了楼。
电梯里光屏播报刚刚地球遭受了位面入侵,其原因已被锁定,请公民们稍安勿躁、各回其位。
……?
你好像知道点什么,可一旦深想,脑仁就痛了起来,只好捂住眼睛,不去接收光屏上的消息。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个下午,你从来没觉得上班会这么无聊过。
总裁法尼·瓦伦泰再次指名你去倒咖啡,你怀疑他是不是有病,让机器人端去多方便,让你去做什么。
总不可能做了一次就爱上了吧,还是说他在搞什么霸总文学,要跟你上演一出玛丽苏神剧……
你在内心吐槽着,在咖啡机前等机器运作。
“嘿,你不是那个谁吗,几年没见你,怎么被调去后勤部了?”
路过饮品间的一个男人进来,特别热情,向你搭话。
你对他没印象,应该不熟。
“哈哈,说真的,我还要感谢你呢,要不是当初你帮我谋取那项单子,我还走不到现在这个位置。”
……?
你盯他片刻,男人的样貌越来越眼熟,你想起来这人是谁了。
收回前言,他不是热情,他就是单纯在阴阳怪气。
那是你刚养小动物的时候的事,你实在付不起里苏特它们的医药费,正发愁着,这人就向你递出“橄榄枝”,即使你保持着防备心、合同你全程都盯着,却还是被他坑了。
不仅被白上一次、钱没捞到,功劳也全被他抢去。他就是存心在利用你,用完就丢,他的公司级位还比你高,你无法上报,有苦说不出。
这人为什么不去吃屎被噎死?
“诶,你要不要……再跟着我啊?我保证你能赚到的钱比现在多。”
你以为他只是来你面前炫耀一下他现在的地位,结果他居然靠近你,伸手摸了一下你……
福葛小蛇即刻传来一阵极为暴躁的情绪,连带着你也焦躁起来。
“挺翘的啊,在家伙食很好吧,政府真是好心,还一直照顾你们这帮e等公民。”
他自来熟地搂上你,你小幅度皱起眉,心中对他的厌恶竟然超越了对人类的恐惧,你从僵硬的应激反应中推开他,后退一步,警告他收敛点。
“嘿。”他不服气地笑了,“你之前不是卖身卖得很爽吗,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要多少钱,我就是想要你的服务,要不然今晚我的小老弟就要想你想得睡不着觉,我又不是掏不起。一万?十万?”
“……”
你面容冷淡地看着他。
福葛小蛇从你脖子间暴起要去咬他,你握住小蛇,在精神网里告诉它让它冷静。
这让我怎么冷静?!我要宰了这个!
福葛小蛇狂暴的怒吼在你的胸怀中激荡,你手里安抚着它,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温柔地弯起微笑。
新仇旧恨,你现在只想找个化粪池把这个煞笔丢进去,让他在里面淹死。
你抬手摸了摸这个人的肩膀,又抚到他的前胸,贴近他耳边说:“当然可以呀,我来先请你喝一杯吧。”
他一下子就被你的媚眼诱惑住,心跳加速去外边等着,你从旁边随手拿一杯,拽下福葛就捏住它的毒腺,把它的头往咖啡杯边缘扣。
福葛小蛇传来一阵极其羞耻又很爽的情绪,毒液从它的尖牙喷射出来,与杯子里的咖啡完美融合为一体。
“做得好,福葛。”
你摸摸它,小声夸赞它。福葛的心情乱七八糟,你扬起职业假笑,端着咖啡请那个人喝。
这蠢货也没怀疑,直接喝了,不出两秒,他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个剂量与毒性不足以干掉一个人,只是会晕一会,还会有许多奇奇怪怪的副作用。
你没想真正杀死他,对于这种煞笔,最大的痛苦就是让他身败名裂。
你要把他表面的面子全都毁光,让他在外人眼里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他不是控制不住小老弟吗?好哇,那你就帮他控制控制。
你用高跟鞋往他脸上踩几脚,又往他的裆部多碾几下,扒了他的裤子,让他在公司的走廊上光大腚。
你从他胸前的口袋里掏出夹着的钢笔,往他的下身写了什么,原本愤怒着的福葛小蛇瞬间恼怒不起来,对你这极其具有侮辱性的变态操作震撼到。
至于你写了什么,当然是一些能让他颜面扫光的词句。
报复一通,舒爽至极,你扔下这个煞笔蠢货男,回饮品室里重新给新任总裁倒咖啡。
你甚至产生了给法尼·瓦伦泰也下料的冲动,但在下一秒就歇了这心思。
人家总裁又没对你做什么,他如果也歧视你,到时候再搞他不迟。
‘………………’(震惊到失语の福葛)
把咖啡端过去,那个散发魅力的开裆裤金发男不在,所以这个粉衣金发卷男是法尼·瓦伦泰。
你隐隐回忆起与他的露水情缘,他的胸上似乎刻的有字母符号,后背也有伤疤……不过这些都跟你没关系。
法尼·瓦伦泰那双深凹又锐利的眼睛一直盯着你看,这人长得不好惹,你完全不想与他产生交集,快速递给他咖啡,趁自己的身体还没因为害怕而全身僵硬,转身离开这里。
高跟鞋踏在走廊上,你的腿还在抖,思维空白,等坐回自己的位置,你感觉自己马上要虚脱了。
……自己真的做出来了,真的报复回去了。
以前你可没有这个胆量,但在天台上睡了一觉之后,你就莫名敢这么做。
‘布加拉提……你这是彻底把她内心的恶魔释放出来了啊……’(狂流瀑布汗の福葛)
‘而且我觉得,其实我们黑帮干的事也没有那么可怕……’(福葛)
‘?’(布加拉提)
‘她刚才……’(讲述一遍の福葛)
‘………………’(也没想到会这样の布加拉提)
‘其实她做得很好,只有这样才能不被欺负。这种程度只要对方不去举报,就不会有警员来查她。’(布加拉提)
‘但我感觉那个的报复心会很强,如果他醒来发现自己被侮辱,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福葛)
‘暗杀队的人会替她搞定,他们之前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布加拉提)
‘你是说,那些侵犯过她的都被他们宰了?’(福葛)
‘嗯。对,当时我们聊的时候你还在昏迷,所以你不知道。’(布加拉提)
‘这样,那我就不用再担心了。’(福葛)
你趴在布加拉提的后背,蹭蹭它的脖子和兔头,布加拉提也歪着脑袋蹭你,一下午你都在沉迷撸兔,大呆兔也乖乖被你吸,一人一兔都十分满足,除了散发着嫉妒心的福葛小蛇。
于是你也把小蛇扯下来一起亲,福葛小蛇再一次心情乱七八糟。
“福葛,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你戳戳自家小蛇,它传来几波害羞的情绪,小小的身体在你的手指下瑟瑟发抖。
“哎呀,我也好喜欢我家小福葛哦。”
你一阵么么么么么么,小蛇卷在你手上不动了,它的精神羞涩得几乎要烧起来,你也被干扰得兴奋,抱紧布加拉提与福葛发癫。
‘……我应该控制一下。’(顿时冷静下来の福葛)
‘其实这样挺好的。’(布加拉提)
‘?!???’(福葛)
‘如果是我主动的就更好了。’(布加拉提)
‘????????’(福葛)
‘不行,就算是布加拉提,我也不会让步。’(福葛)
‘好啊,各凭本事,我也不会退让的。’(布加拉提)
‘………………’(福葛)
福葛小蛇传来一阵焦虑,你继续亲它咬它,小蛇在你嘴下软成一根奶酪面条,被你各种搓圆揉扁、不知天地为何物,当然,布加拉提也未能幸免。
快要下班,你在公司系统群聊里看到有人说有人在走廊上窜稀窜脱肛,窜成喷射战士,现在正在送往医院去抢救。
办公室里有人喝水喷了,还有人憋不住仰首笑到鸡打鸣。
群里突然有人说真是老天开了眼,不知是哪位过路英雄惩奸除恶,自己早已看那人不爽好久。
说是那人不仅到处骚扰人,还专门抢别人的功绩,要不是他与上头有关系,早就被人狂揍几百顿,怎么可能会让他嚣张到现在。
你捂住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回家的一路上,你都很开心。
哼着歌进家门,纳兰迦飞过来问你发生了什么好事,你一脸小骄傲地讲述自己的英雄事迹,家里的小动物们都静止沉默了。
‘一时不知道该说他活该,还是该说他惨呢……不果然是他活该,换我我就揍他了!’(米斯达)
‘当然是活该!是我我就宰了他!她还是不够狠心!’(加丘)
‘不……她根本就做不出来这种事吧,到底是谁带坏了她?!’(伊鲁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