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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光了赶出门去

 

庭院中,言凌霜被几个粗壮婆子压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扯去身上的绫罗绸缎。

“母亲,不,言夫人,求求您,看在这十六年的情分上,您给我留一条活路,我一定立刻离开京城,再也不会出现在您和言姑娘面前。”

言凌霜挣扎着仰起头,满脸泪痕地对着廊下满头珠翠的妇人请求。

言夫人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想起自己养育她这么些年,心里不由得有些软。

“算了吧娘,她也是无辜……”言夫人怀里揽着的干瘦姑娘也开口求情。

言夫人一低头,看见自己好不容易认回来的亲生女儿,身形瘦削,面容干瘪,头发枯黄,一看就是受了许多的苦。

于是她对那个冒牌货的最后一点怜惜也无了,柳眉倒竖,指着言凌霜怒喝:“把她给我扒光了丢出去!”

“不要,不要啊……”言凌霜拼了命地挣扎,可是做了十六年的千金小姐,跟粗使婆子相比自然是无比娇弱,很快就被扒得精光,让人丢出门去。

相府门口就是繁华大街,来往的行路人见到这样的热闹,哪里有不围上来看的,一边看一边还要指指点点。

言凌霜活了这么多年,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极度羞愤之下,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极度难耐的空虚唤醒,意识逐渐清明之际,她尖叫了一声,恨不能立刻再次晕死了过去。

她不着寸缕,身处一张太师椅上,双手被反剪,两条腿搭在两边的扶手之上,都被柔软却结实的绸缎束缚住,两腿间,埋着一颗明显属于男人的头。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抬起了头来,高挺的鼻尖挂着晶莹的液体,他淫靡地伸出舌头来舔掉,声音低沉中透着笑意:“醒了?我还以为我不够卖力呢。”

“你是什么人,别碰我,滚开!”言凌霜柳眉倒竖,怒喝。

男人轻轻嗤了一声,伸手按在她花丘之上,在那点凸起之上揉动,挑眉:“你确定要叫我滚开吗?”

陌生但灭顶的快感毫无防备地袭来,言凌霜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但身为身子被牢牢束缚,扭动之下反而让自己更加迎合他的动作。

言凌霜羞耻地流下泪来,喉间不自觉地溢出胶吟,她死死咬住嘴唇,从牙缝中挤出字句:“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呵呵呵,就算我想,言府的人怕是也不会同意呢。”一个娇媚的女声从不远处的阴影中传来,婉转的语调和微微上扬的尾音让人听了浑身发酥。

言凌霜这才注意到这屋子里居然还有别人,愈发觉得羞耻。

“哟,我这刚舔干净的,怎么又泛滥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细细地去舔舐她缝隙里流出来的液体。

言凌霜深吸了一口气,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想要问清楚那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却因为男人顺势把舌头伸进那微微扩张的花穴里去搅动而破碎得成不了句,只能嗯嗯啊啊几声,听得自己都羞臊。

女人从阴影里站了起来,一步三扭地走到窗边,玲珑有致的身段配着一张姣好的脸,自我介绍:“我叫越九溪,这里的人都叫我九娘。”

言凌霜浑身一凉,虽然她是闺阁女子,但是京城里鼎鼎大名的越九溪她还是听说过的,不知道是有什么背景,年纪轻轻就顶起了京城青楼的半边天,四大花魁全在她的红袖招里卖命。

既然面前站的人是越九溪,那么自己身处何地也就不必再问了。想到自己被扒光了丢出言家,名声尽悔,除了风尘之地也没有别的去处了。

越九溪却并不满足于她的沉默,娇笑了一声:“你当时晕过去了,不知道。当时你就那么晕在街上,多少人想要把你捡回家,尤其是那成国公小世子,不顾他气晕过去的爷爷,扬言要娶你做正妻……”

她顿了顿,见言凌霜听得专心,就不讲了。

言凌霜刚有了一点思绪,又被花穴里那条搅动的舌头带走了,她不自觉地吟哦出声,又喷出股股液体滋了那男人满脸。

那男人轻笑了一声,也不擦擦自己狼狈的脸,对着越九溪说:“是个极淫荡的好苗子。”

言凌霜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一个大家闺秀,怎么能和淫荡沾边,可不知怎么的被他一碰就难以自持。

越九溪满意地笑了笑,继续刚才的话:“言府把想要你的人都拦下了,特意来通知我红袖招去接人,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多做说明吧?”

言凌霜其实刚才已经想到了,只是身下的快感阻碍了她思考的能力,现在接受现实,忍不住又落下泪来。

昨日她还是母亲怀里的小娇娇,母亲还同她说有许多人上门求亲,可是母亲一面是看不上,一面是舍不得她,一个也没答应。

今日,母亲却亲手推她进火坑。

她想恨,但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恨,不管自己是不是自愿的,都鸠占鹊巢那么多年,抢了别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你不用想着逃跑,莫说我红袖招的护卫不是吃素的,言府既然把你送来了,也不会轻易让你走脱的。你就算不清楚红袖招的实力,也该明白言府的能耐吧?”越九溪低头,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啧啧叹息,“这么完美的脸上怎么能有一块淤青?什刹,去掉它。”

男人应了一声:“小意思,明天就能好。”

越九溪满意地点点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接着调教,明天晚上中秋灯会,我要让她接客。”

“我办事,九娘还不放心吗?”男人舔了舔嘴边的汁液,勾唇一笑。

越九溪媚笑着伸手紧了紧他的腰带:“我放心,不过这丫头可是明天的大菜,你得把持住,一不小心破了身子,可就不好上价钱了。”

男人顺势把她搂进怀里,摸着她挺翘的臀肉,在她耳边低语:“我会忍住的,所以晚上你要好好奖励我,知道吗?”

越九溪轻轻闷哼了一声,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娇笑着走了。

言凌霜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的互动,男人脸上甚至还挂着她身上流出的液体,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亲热,不觉得恶心吗?

男人目送着越九溪关上门,回头看见言凌霜呆愣中带着嫌弃的表情,了然了她的心思:“看来,你还是把自己当成相府千金呢。”

言凌霜看着眼前一步步靠近的男人,直觉他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什刹……公子是吧?你放过我。成国公世子知道我在红袖招,无论如何都会想办法给我赎身的。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大笔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

虽然她并不喜欢成朔,但是这苦恋她许久求而不得的纨绔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哪怕去他房里做个妾室,甚至通房丫头,都好过留在这里。

所以她决定了,明天无论如何她都要求成朔给她赎身。

什刹轻笑一声:“你放心吧,他来不了。老国公被他气得一病不起,随时可能一命呜呼,他现在得在病床前侍奉汤药。他再迷恋你,也不会丢下自己重病的爷爷不管,来逛青楼,你说对吧?”

言凌霜在心里说对,她唯一的希望怕是都破灭了。京城纨绔众多,成朔算是最良善的一个,其他人就算肯花大价钱把她买回去,也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至于那些正经人,听见青楼两个字都嫌脏,怕是现在正急着在人前人后和她撇清关系……

什刹又一次硬生生打断了她的思绪,低头含住了她胸前茱萸,惹得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点上,不自觉地弓腰,想要逃离,却硬是把胸挺起来往他嘴里送。

下身又不自觉地吐出温热的液体,一侧的胸被湿热的舌头裹挟着,就显得另一侧空虚,她茫然地大口呼吸,全身颤栗,却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

一截粗粝的手指顺着湿润细小的窄缝滑进来,但只是在穴口细细摸索,就惹得她难耐地嗯嗯啊个不停。

什刹停下口中活计轻笑:“小淫娃,你在邀请我进去。”

言凌霜面色绯红,强撑着理智摇头:“我没有。”

“没有,你自己低头看看。”什刹按着她的脑袋逼迫她去看,他的指节陷入窄缝中,那缝隙却好似不满足,还微微翕动着,吞吐出更多的液体。

她先是不愿意看的,可是看了之后,又忍不住想着那根手指为什么只进去一截,若是再进去一些……

那两片贝肉翕动得更加厉害,仿佛真的想把那根手指尽数吞下……

言凌霜眼泪又滴了下来,她怎么会这样,这十几年的教养全都白学了。

“这都正常,在你醒来之前,我可是已经努力了好久了,你都泄了七八回,下头垫子都湿透了,如今已经是饿极了,迫不及待要吃呢。”什刹说这些话的语气,正常得好似在说一只猫饿了七八天了见到吃的当然迫不及待。

什刹不再按着她的脑袋,放轻了声音,极其温柔低沉:“我要动一动了,不要怕,你会很舒服的。”

他手指灵活,指腹顺着湿滑的内壁转了一圈,抠开里面堆叠的褶皱。

“哈……嗯……啊……”言凌霜用力地缩起脚趾,手抓住太师椅的扶手试图缓解一下这陌生的快感。

她明明不想看,却还是瞪大了眼睛,离不开两人相交的地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那根手指用力地捅进去!

然而没有,什刹只是加快了抠弄的速度,就让她招架不住,几声破碎的吟哦之后,大股的液体顺着手指和花穴间的缝隙挤了出来。

什刹满意地抽出手指,放在自己嘴里舔了舔:“很棒,很甜。”

言凌霜大口呼吸,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可是却感觉浑身脱力,腰腿酸软。

“喜欢这种感觉,是吧?”什刹调笑着挑起她的下巴。

言凌霜别开脸,表示反抗。

“不承认的话,我就继续了。”什刹退开一步,走到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件东西,待他走近了,言凌霜才看清那是一支碧玉做竿的蒜头毛笔。

言凌霜面色一白。

什刹一边捻着毛笔的笔端走近,一边问她:“你精通琴棋书画,想必知道这世上最柔软的笔是什么材质吧?”

自然是知道的,时间最柔软的当属胎豪笔,乃是采集初生婴儿的胎发制成,只是因为太过柔软,需得极好的书法造诣才能掌握,她练了几年,在京中已经小有名气,只她自己不知足,还想精益求精。

但这个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东西如今却让她害怕,她自然知道什刹拿这支笔绝对不是给她练字的。

什刹拿笔尖轻轻划过她胸前兀自挺立的茱萸,引起她蹭蹭颤栗,一字一句细细描述:“这笔柔软得很,所以放进去也不会伤到你,却能让你欲仙欲死,你可喜欢?”

言凌霜咬唇,嘴硬着说不喜欢,余韵未消的花穴里却不自觉地涌出更多水来。

“倔强的姑娘,什刹哥哥教你第一件事,直面自己的欲望,才能让自己快乐。”什刹轻笑了一声,笔尖顺着她完美的胸线下滑。

经过小腹的时候,言凌霜已经难以抑制地扭动腰肢,想要夹腿而不得,敞开的花穴里又吐出一大口。

笔尖顺着那波吞吐刺入花穴口,言凌霜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清晰地感觉到笔尖慢慢吸足了水膨胀,渐渐把那一处填满,她有些羞耻,一想到那水是来自自己的身子,却又更加动情。

她等待着,等待那笔尖在她身子里搅动,让她像刚才被什刹的手指搅动一般脑子一片空白却又有无边快感。

可是什刹却不动,等到笔尖吸满了水,那窄缝间容纳不下更多的液体,又汩汩涌出的时候,他才握着笔杆轻轻转动。

细软的笔尖在花穴内转动的感觉和手指完全不一样,虽然有无尽的快感,但更有无尽的空虚,不够,不够,她想要更多,更饱满,更坚硬的东西……

言凌霜恨自己不争气,她终究是个俗人,她抗拒不了这样的快乐。

“嗯啊啊……”呻吟伴随着泪滴逸出,有过经验的她知道自己又快要到达那个巅峰了。

可是这个时候,什刹毫无预兆地抽走了笔,言凌霜感到身子一空,收紧了花穴去挽留那点饱满。

什刹对着饱满的笔尖满意地看了一眼,稳稳地执笔在她腿间画圈圈,却是完美地避过那欲求不满的小洞和殷红的花蒂。

言凌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扭动着腰肢张着小穴去寻找那根笔尖,可是就她那点活动范围怎么跟得上。

“来,告诉我你想要,我就给你。”

言凌霜紧紧咬唇,留住自己残存的理智。

什刹哪里能由她,拿着笔尖在她花穴上快速地扫动,一手扯住她一边乳尖拉扯捻动。

言凌霜迅速被难以言说的空虚吞没,泪眼朦胧地渴求:“给我……”

“给你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会给我的……”

什刹轻笑,看着那张美丽端庄的脸上露出迷离的表情,当真是勾人得紧,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会是红袖招的第五根台柱子了。

但她如今还是个雏儿,恩客喜欢雏儿都是图个稚嫩青涩,他今天只是要教她喜欢上这档子事儿,可不能调教太过了。

“好,给你。”

什刹搁下笔,低头埋进她腿间,灵活的舌头飞速舔弄充血的花蒂,全然不顾她是如何的弓身扭动挣扎,直到一股猛烈的水柱喷出,他才停了下来,换上手指继续揉动,替她延长这段快感。

言凌霜绷直了脚背,杏口微张,眼神迷离,脸上还挂着泪珠,一副被侵犯惨了的模样,却是认真地感受着高潮。

她打小就有这样的习惯,做任何事情,哪怕是再小的事情,也会认真努力,所以学什么都很快。

没有了之前十足抗拒的心态,这一波的高潮她就感受得分外仔细,又有什刹替她延长余韵,自是食髓知味了。

“如何?喜欢吗?”什刹挑起她的下巴问道。

言凌霜满脸通红,说不出一句话来。

什刹引导她:“你若不说,我只好一直绑着你。若实话实说,我便给你松绑。”

言凌霜眼睛一闭:“喜欢。”

“喜欢什么?”

言凌霜瞪大了眼睛,几度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什刹又笑,解开她手上和腿上的绸缎。

言凌霜放下双腿,感觉以那种羞耻的姿势被绑得久了,腿都合不拢了,可身下垫子的濡湿又让她想立刻站起身来。

结果一起来,就是双腿一软,跪坐了下去,幸好什刹眼疾手快,伸手捞住了她的腰身,这一捞,一双大手就顺势托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

什刹自然不放过这样的机会,伸手轻轻揉捏。言凌霜肤若凝脂,一只乳房刚好够他一个手握,他很是喜欢,只是如今不是时候才极力忍耐不去多碰,现在主动送上手的,他不会放过。

言凌霜嘤咛一声,浑身的重量就压在什刹那只手臂上,腿间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淌下来,这都不是重点,她刚才条件反射想找个东西支撑的时候,蹭到了什刹腿间异样的凸起。

她对于男人身体的构造一向是懵懵懂懂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什刹的腿间。

什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失笑:“伺候你大半天了,我可是忍得很辛苦。”

他拉起她的小手,按在那处凸起上。

隔着轻薄的布料,言凌霜都能感觉到那物什坚硬滚烫,在她手按上去的时候还突突跳动了两下。

“大吗?”什刹问。

自然是大的,言凌霜感觉那东西至少得有自己手腕的粗细,她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呆呆地点头。

什刹低头贴近她的耳边:“这东西要是狠狠刺进你的小穴里,用力地捣弄,疯狂地抽插,你猜……会不会很爽呢?”

言凌霜听得瞪大眼睛,脸上生出红晕,夹紧了腿,花心抽搐,淫水泛滥。

刚才那根蒜头毛笔在她体内剐蹭的时候,她就想着那东西再大再硬再深就好了,如果换成手里这东西……

言凌霜都不敢再往下想,颤抖着胸脯让挺立的乳尖划过什刹的手臂,好缓解一些自己的渴望。

“想吃吗……?”什刹声音低沉温柔,循循善诱。

吃……

言凌霜不自觉地幻想着粗大的东西填进自己小穴的淫靡场景,盯着手里逐渐抬头的凶器,咽着口水,心一横点点头。

什刹却松开了她,和她拉开了距离:“贪心的孩子,他迟早会喂给你的,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呢。”

若非他身经百战,还真控制不了自己了。

唤来小丫头给言凌霜沐浴更衣,他匆匆抬脚,直奔越九溪的闺房。憋了这么久,再不抒发一下,他怕自己往后都要不举了。

对于让人伺候沐浴这件事,言凌霜是习以为常的,只是身上淫靡的痕迹让她很是羞臊,好在小丫头司空见惯,让她没有那么难堪了。

小丫头给她穿上肚兜之后,竟然直接就套了外裳,没有小衣,更没有中衣,那外裳的制式也是奇奇怪怪,穿上之后露出整个脖子和香肩。

虽然是初秋时节,这样穿十分凉爽,却让她浑身不自在,然而只要她试图把外裳拉高一点,旁边的小丫头就会立时给她扯下来。

扯完还要笑嘻嘻地看着她说:“姑娘习惯就好了。”

言凌霜明白自己只能认命,然后这一天里她再也没见过越九溪,更没见过什刹,只和这个叫绿萝的丫头大眼瞪小眼。

绿萝和她说言家不许她再姓言,所以往后她在红袖招的花名就是凌霜姑娘。

绿萝不叫她出院门,说是九娘不许,等到第二天的掌灯时分,才在黄昏中拿一顶长帷帽把她裹了,送上花船去。

京城里每年中秋都要赏花灯,也有许多人家游湖,青楼的船和别家都不一样,挂满了花灯,所以任何人都不会搞错。

上船的时候凌霜偷偷看了,丞相府的船早就已经在江中,船上的灯火也比往年更美,而且看上去更热闹。

依着丞相夫人的性子,自然是要把这十六年委屈女儿的一切都补回来的。凌霜苦笑着进了厢房。

外头几番热闹过后,绿萝引着她出了厢房,站到一个花团锦簇的台子上,解下了她遮面的纱巾。

立时有个声音高喊:“嘿,还真的是言凌霜,黄金百两,小爷今天要包了她!”

此言一出,全场鸦雀无声,公子哥们再纨绔,也不会花一百两黄金去嫖一个娼妓,毕竟这一百两黄金别说是嫖了,赎身都足够了。

凌霜却感觉眼前一黑,说话的是吏部尚书的独子高明远,可以说是京城纨绔之首,前两年他言行无状,被言凌霜狠狠耍过两回。

落到这个人手里,她是不敢肖想自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可是眼睛飞速扫过在场的人,她认识个大半,明白这里没有人会和高明远叫板。

“一千两黄金,给她赎身。”角落里传来一个温润却坚定的声音。

众人都别过头去看,凌霜忍不住以手掩口,避免自己惊呼出声。

那一盏花灯下站着的人一身青衣不染铅华的模样,不是言慕寒是谁?

“哟,言大公子,这上头站着可是你曾经的亲妹子,你该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高明远阴阳怪气地提问,惹得在场的众人哈哈大笑。

言慕寒却宛若未闻,目光只落在凌霜的身上。

凌霜低头,不敢与他对视。以前言慕寒是极宠她的,若是当天她被赶出言府的时候他在家,一定会给她保留一些最基本的颜面的。

可是木已成舟,她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不过比起高明远,若第一个恩客是言慕寒,她倒是更可以接受一点。

“霜儿,跟我回去。”言慕寒一开口的语气,就打断了她所有遐想,好像他们的地位不是恩客与娼妓,而是兄长在催贪玩的小妹回家。

越九溪笑着出来主持大局:“言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管你出多少钱,凌霜姑娘我是不准备出手的。当然,如果是……的话,就欢迎出价。”

她笑得暧昧,没有说出口的话,大家都心知肚明。

言陌寒眼睫低垂,顿了顿,道:“好,我出。”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曾经的亲哥哥来嫖自己的妹妹,这种事情自然是津津乐道的,怕是京城里这一个月茶余饭后的谈资都有了。

高明远指着言慕寒:“喂,嫖个女人而已,用不用这么大手笔啊?”

言慕寒根本就不理会他。

高明远愤愤:“算你狠,有本事你天天来,天天这个价,我看你们丞相府到底有多少家底!”

凌霜全程木然,被绿萝领着回了厢房,与言慕寒对坐下来,绿萝奉上酒菜之后就退了出去。

“霜儿,我会想办法接你回去的,所以……”言慕寒道,“虽然你现在委身烟花之地,还是要洁身自好才行。”

洁身自好吗?凌霜想起昨天和什刹的种种,自己放浪形骸,早就辜负了言慕寒的期待,她苦笑一声,给两人斟满酒:“言公子,我现在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过去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令妹,如今我的境地若能让言府上下稍微解气,也算是我赎罪了。”

“霜儿,这都是你娘当年脑子糊涂留下的祸根,你也是无辜的。如今母亲是正在气头上,她这么疼爱你,不会真的要你如何,我慢慢劝她,也就是了。”言慕寒苦口婆心。

凌霜把酒递到他面前:“言公子不肯喝我的酒,是不肯原谅我吗?”

言慕寒瞪了她一眼,接过酒来一饮而尽,继续说道:“我还有些私产,变卖一二,还能撑些日子,你也不能放弃,将来我接了你出去,将你安置到乡下……”

一句话顿在那里,再也说不下去。

凌霜站了起来,只在腰间轻轻一扯,解了腰带,那堪堪挂在身上的外裳便随着她行走的脚步滑了下去。

走到近前的时候,身上已经只有一个肚兜和一条亵裤。

言慕寒惊恐地起身往后退了两步,皱眉呵斥:“霜儿!你这是做什么?”

凌霜却更加上前搂住他的脖子:“言公子出了那么高的价钱,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你别胡闹了,庄重一些!”言慕寒涨红了脸,“你如今这个境地,更加不能自轻自贱你明白吗?”

他没有注意,继续往后退就是床榻,脚下一绊,整个人摔了下去,连带着凌霜一起顺势向下倒去。

出于保护她的本能,言慕寒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

凌霜后腰只有一根纤细的带子,触手皆是细腻光洁的肌肤,重重下压之后,胸前那几两肉也尽数挤在言慕寒身上。

这一压,两人同时感觉浑身燥热,一股莫名的冲动从小腹直窜下体。

凌霜又觉得自己腿间黏腻了起来,同时言慕寒腿间有什么东西正在抬头,就如同那天什刹的一样。

言慕寒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艰难地吐字:“这酒里有什么?”

“言公子这么聪明,难道不明白,你进了这红袖招,难道九娘会让你全身而退吗?”凌霜呼吸逐渐急促,双腿摩挲着缓解欲望。

言慕寒试图推开她:“霜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哥哥……”

“你不是。”凌霜跨坐在他腰身上,一边扯开他的腰带,一边拿腿心去蹭他腿间巨龙。

温润如玉的言慕寒胯下之物并不比什刹小,而且在药力的催动下迅速坚挺。凌霜这一蹭,言慕寒浑身一紧,什么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是天之骄子,自懂事之后想要爬上他床的人就不在少数,虽然自身冷淡克制,可是该懂的他全部都懂,挺着腰往上戳了两下。

“嗯……啊……”凌霜被戳得娇呼两声,更加急切地去扯开言慕寒的衣服。

言慕寒直起上身配合着她,在她手底下露出精瘦匀称的身材。

虽然摸过什刹的那根龙柱,但亲眼所见凌霜还是第一次,那猩红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狰狞,和言慕寒的气质极为不匹配。

胸前一凉,肚兜被言慕寒扯落,随即一只乳儿落入他温热的口中,湿热的舌头喊着乳尖轻拢慢捻,时不时又大口吸食,熟练得不像初次。

凌霜欢快得挺着胸往他口中送,配合着他的动作褪去亵裤,自觉地沉下腰身去蹭那根龙柱。

蹭触之间,两人同时发出淫靡的喟叹。

“乖霜儿……别急……”言慕寒强忍着一下子贯穿她的冲动,一边伺候她另一边的乳儿,一边拖着她的小屁股,顺着股间缝隙缓缓陷进一根手指去。

那里头如同他预料的一般湿热紧致,手指一进去,就有无数媚肉席卷而来搅住他的手指热情地往里面吸,宣示着她迫切的欲望。

“嗯……哈……”凌霜扭动腰身,主动吞没他那根手指,可是不够,远远不够,药力把她的欲望拔得很高,她难耐地挤出哭腔,“要更多哈……”

第二根手指依言挤入,抽动之间感觉到里面媚肉翕动,不断邀请着更多的侵犯,但那层阻碍也十分明显。

“你先到一次……会不那么疼……”言慕寒语气温柔,手下却不断加速。

凌霜不明白什么叫不那么疼,她明明很快乐,被什刹玩弄的时候也没有疼过。无暇多想,她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腿间,甚至学着昨天什刹的手法,伸手去摸自己的花蒂。

配合着言慕寒手指的抽动,很快就有大股液体冲刷过言慕寒的手指喷涌出来。

晶莹的液体喷在言慕寒挺立的柱身上,柱身弹跳了两下,昭示自己等得极不耐烦。

凌霜泄了一次身,脑子清明了一些,不敢想象自己压着的人是那个清冷孤高的言慕寒,这差别也太大一点了吧?

“霜儿真棒。”言慕寒勾了勾唇角,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龙柱上,哑声道,“你自己来,别伤着自己。”

凌霜看得呆了,她什么时候见过言慕寒这样笑啊。

但高潮的余韵稍减,药力就又直冲上头,坚硬粗长的柱身握在手里,上面还有黏腻的从她身子里喷出来的液体,这场面让她格外渴望。

“快一点……我忍不住了……”言慕寒轻轻拍她的玉臀,药力凶猛之下,他能做到这样迁就已经是有极好的克制力了,换成旁人怕不是早把她压在身上粗蛮肏弄。

凌霜微微支起身子,握住柱身在自己腿间摩擦了两下,就已经爽得娇喘连连。颤抖着手指微微撑开自己的花穴,对准圆润的柱头吃了进去。

两人身子齐齐一紧,各自都爽得抽气。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凌霜尽力张大着腿,却无法吞入那么大的柱身。

言慕寒伸手覆上她双乳,粗暴地胡乱揉捏,帮她分泌更多的液体来润滑。

凌霜沉着腰身又进去了一小截,然而那层阻碍还是在那里,吞咽越是困难她越是觉得内心空虚,急于被填满,可是浑身无力,急得想哭。

“你帮帮我……”凌霜扭动着腰身,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哥哥……”

从小到大,冷淡的言慕寒都次次从她娇软的“哥哥”中败下阵来,这两个字可以说是无往不利。

如今两人这样的情形之下,一句娇软甜糯的哥哥不但让凌霜得到奇异的满足,更是让言慕寒双眼一红,再也等不下去,掐着凌霜的腰身往下按,同时腰身往上一挺,整个柱身没体而入。

“啊——!”药力也没有盖住那撕裂的疼痛,凌霜痛呼,一下子什么快感什么欲望全部退居二线。

言慕寒没有骗她,真的会很疼!

难怪什刹昨天只是浅浅调戏,不往里头去,原来里面那么疼。

凌霜后悔了:“好疼,你出去……”

言慕寒也被搅得生疼,哑着嗓子忽悠她:“我要是拿出来了,那地方长好了,以后每一次都会这样疼。”

凌霜吸着气啐他:“胡说八道。”

“怎么是胡说了。”言慕寒伸手抚着她因疼痛而弓起的背脊,理直气壮,“别人洞房新郎官都是要耕耘一整夜的,以免新娘子以后受苦。”

凌霜才没有听过这种说法,只在意自己的痛。

言慕寒吞咽着口水:“今日,便是我和霜儿洞房花烛了,我既要了你,一定想办法让越九溪放手,迎你过门,与你长相厮守。”

凌霜再也没空想自己有多疼,她明白两人之间阻碍才不是什么越九溪,而是言家和整个京城,没有人会同意相府独子娶一个青楼女子。

“放心,我才不在意那些,若到时候真是无可奈何,我便带你离开京城,我们去乡下做一对神仙眷侣。”似是看穿她所想,言慕寒从她背后又摩挲到她胸前。

凌霜实在是忍不住要去相信他,她太清楚言慕寒的为人了,只怕他在被药力冲昏头明白自己必定会把持不住的时候就已经把后面的事情都想好了,他已经在自己的前途和她之间选择了她。

这一刻,情动,心也动。

花穴抽动了一下,仿佛宣告自己已经准备就绪。

凌霜撑着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腰身,青涩地去套弄那撑得坚硬如铁的柱身。

言慕寒闷哼了一声,扶着她的手任她去动作,即使是在这种事情上,他也想宠她到极致。

凌霜闭着眼睛感受那吞吐间的愉悦,口中放肆呻吟出声,动作逐渐规律熟稔,她加快速度,胸前甩动的重量为快感加码。

疼痛褪去,药力复苏,她高高抬起腰身用力坐下,每一次柱身都连根没入,可是空虚却更甚了。

不对,这样可以预料的填满不足以抚慰她。

她停下来,睁眼看见言慕寒极力克制的面庞和额间的汗水,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唇。

言慕寒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急切,扣住她后脑,伸出舌头在她口中探索,汲取赖以生存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喘着粗气分开。

“霜儿……让我到上面,我来动,好不好?”言慕寒声音更加低哑。

凌霜在他嘴边重重啄了一口,期待地点头。

言慕寒拦住她的腰身,一个用力,两人已经是上下翻转,凌霜大张着双腿躺着,言慕寒跪坐在她腿间。

两人下体的交合处满是淫靡的液体。

言慕寒扯过一个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垫在凌霜腰后,一挺腰身,重重地撞进凌霜的腿间。

凌霜欢愉地吟哦出声,这种感觉跟自己动起来完全不一样,既满足又难耐,她不自觉地伸手扯住了身下的床褥。

言慕寒观察的凌霜的神情,知道她乐在其中,便不再克制,掐着她的腰身抽插起来。

他的冲撞完全没有规律,有时深有时浅,有时拉到凌霜以为柱身要离体,却又重重地整根没入,有时不怎么往外抽,只是变换角度冲撞内壁,寻到一处凸起的软肉,便不管不顾地用力顶弄。

凌霜弓着身子绷直了脚背任他肏弄,两只手把身下的被褥扯得凌乱不堪。

言慕寒看她白皙的身子陷在火红的床榻间,青丝如瀑,杏口微张,眼神迷离,胸口两粒挺立的茱萸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腰肢乱摆,被他撑到极限的穴口处液体被拍打成了泡沫,腰眼一紧,股股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喷射而出,尽数被那饥渴的花穴吞咽入肚。

同时,凌霜感到自己花穴内壁剧烈收缩,液体汹涌的同时又绞紧了那粗大的柱身,空虚又满足,恨不得把他整个吞咽入腹,再也不分离。

两人大口喘息,享受高潮,言慕寒又迅速耸动几下,将子孙都送进去,才任由疲软的柱身从花穴中滑落。

随着柱身脱出,兀自大张的花穴里流出白浊的液体,穴口还在不停收缩。

言慕寒将两根手指探进去,慢慢抽动,帮她延续快乐。

“哈啊……快一点啊……”凌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渴求。

言慕寒失笑,他也是食髓知味,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自己柱身上套弄了几下,那疲软的柱身便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抬头。

他抽出手指。

凌霜欲求不满地睁着迷蒙水灵的眼睛抬头看他为什么停下来。

言慕寒两只手握紧她的脚踝,压向她的后臀,使得她花穴挺立,挺着腰身又重重肏了进去。

“嗯~……”凌霜餍足地呻吟,配合地尽力张大双腿,让他肏得更深。

“啊~爷,您慢一些,奴家受不住了~”带着笑意的娇呼从一板之隔的地方传来。

言慕寒和凌霜齐齐一愣,忘了这是在船上,虽然房间布置得妥帖,可都只是简单的木板相隔,隔音效果并不好。

“慢什么慢,没听隔壁叫着要快一点啊?都让姑娘叫快一点了,难道是不行?”刻意扬高的声音恶狠狠地传来,夹杂着难以抑制的闷哼。

是高明远的声音。

凌霜想着自己刚才放荡的声音都被旁人听去了,臊得不行,此时此刻她全身心都在言慕寒身上,只想自己的一切都属于这个男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花穴却不自觉地绞得更紧了。

“别管他,你快乐就行了。”言慕寒安抚她,一边撞击一边欣赏她晃动的双乳,以前虽然是亲兄妹,但毕竟有男女大防,他从来没有注意过她的身材,今天才知道她这样玲珑有致,乳房挺翘饱满,刚好够一手握住,腰身细软,双腿修长,哪一处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宝藏。

想到母亲竟然这样狠心把她扒光了赶出去让别人都瞧见,心里都嫉妒疯了,飞速地撞击起来。

啪啪之声与隔壁混杂一堆。

凌霜被撞得两眼翻白,但是竭力咬牙忍住,不想让高明远再听见自己的声音。

言慕寒哑声道:“霜儿,叫出来……别忍着。”

凌霜死命摇头。

“乖……叫出来……让我知道你……有爽到……”言慕寒一边大力肏弄,一边按住殷红的花蒂,揉捏捻弄。

凌霜终于再也忍不住,嗯啊之声冲口而出:“啊……好涨……好深……要到了……到了啊……”

随着她满足的浪叫,隔壁的高明远几乎和言慕寒同时闷哼了一声,一起攀上了情欲高峰。

初经人事的凌霜在两度泄身之后躺在原地大口呼吸,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言慕寒拥着她躺了一会儿,起身给她擦干净身子,又把床铺简单整理了一遍,撤掉了湿透的褥子,扯过锦被让她能躺得舒适。

凌霜只是面带笑意满足地看着他。

原本天真倨傲的脸上如今满是媚意。

言慕寒光是看着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战几次,但考虑到她的身子还是忍住了。

只是那岁心念而起的龙柱却由不得他控制。

凌霜也注意到了。

言慕寒低头苦笑:“药力没过。”

于是凌霜覆手过去,两人同心协力套弄,最后射了她满脸这才作罢。

言慕寒穿回衣服,就又是一副清冷矜贵的冰山模样,看得凌霜几度怀疑自己,觉得身在梦中。

“你好生歇着,越九溪那里,我会再去疏通,其余的,你都不需要担心,知道吗?”言慕寒轻吻她的额头。

凌霜乖巧点头。

只是当言慕寒走后,身体和头脑都冷静了下来,她就知道,自己和言慕寒都太天真了,他们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躺了一会儿,周围的声音都渐渐小下去,外头也没了动静。

想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绿萝端着个托盘进来,送到床边:“姑娘,这是避子汤,九娘亲手调制的,喝再多也不坏身子,姑娘喝了吧。”

凌霜坐起身,汤碗温热,正是好下口的温度,想来是凉好了才送来的,这般周到。

她把药汁一饮而尽,才问绿萝:“酒里的药也是九娘调制的?”

绿萝不答,只是冲着她笑。

凌霜把空碗放回托盘里,哼笑了一声,不用她答,也心里有数了。

“姑娘好生歇息吧,明儿一早咱们的船才会靠岸。”绿萝给她掖好被子,又补了一句,“言公子已经被言家派船接回去了。”

凌霜哦了一声,隐隐担忧,既希望她和言慕寒能有一线生机,又不希望言慕寒为了她再和家里人闹翻。

若实在不得法,等言慕寒成了婚,把自己赎出去做个妾室乃至外室,她都是愿意的。

一连两天,言慕寒都没有消息,好在越九溪也没有逼她接客,只是让她好好养身体,熟悉熟悉院子。

红袖招的门面很大,后头则是更大的园子,姑娘们都在这里起居,那些叫得上号的,甚至有自己的小院,带贴身的婆子丫头,日子比起千金小姐也不差。

而初来乍到的凌霜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待遇。

因为这样的殊荣,红袖招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四大花魁她已经得见了其二。

沉鱼落雁两位前后脚来的。

沉鱼给她送了一些脂粉衣料,说话和气婉约,不看她的打扮,都能认定她是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落雁则是拉着她神神秘秘讲了一堆行房时如何保护自己不受伤的举措。

待她吞吞吐吐地交代言慕寒所为时击节赞叹,羡慕她第一次接客遇到这样体贴的人,竟是一点没伤着。

言语间只当她是一样流落风尘的普通女子,半点没提她的身世,说到言慕寒时也没有强调两个人的关系。

只是在临走的时候,落雁一步三回头,最终还是一跺脚回转头:“你要明白,一旦你一只脚踏进烟花之地,这辈子都是风尘女子,干净不了了。”

凌霜脸色微白,点点头。

“你明白就好。”落雁拍拍她的肩,“记住,干我们这行的,永远不要对男人抱有期待。”

“啊……”随着一声娇呼,一个浑身赤裸的姑娘跌坐在凌霜的脚边。

凌霜撩帘子的手顿住,弯腰想扶起那姑娘。

姑娘一脸羞愤地抱住了自己,抽泣着摇头表示拒绝。

帘子里头传来什刹似笑非笑的声音:“我什么时候肏,怎么肏你,皆有安排,轮不到你自作主张。”

姑娘咬唇:“是……我知道了,我这就走。”

“既然犯了错,自是要接受了惩罚才能走。”什刹掀开帘子走出来,对着凌霜灿然一笑,“你来了,这两天该休息好了吧。”

双眼瞄向凌霜腿间,凌霜想不明白都不行。

凌霜含混地点头。

“小没良心的,这么快就忘了你什刹哥哥的好处,只想着外头那个狗男人了?”什刹嗤笑了一声,说中她的心事。

在她反驳之前,他又添了一句:“你不必等了,丞相府刚刚自降身份,和一个四品武将家里定下了婚事,现在已经着急忙慌地在筹备了。你猜猜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了什么,为了平息京中的谣言,为了让言慕寒和她都能死心。

虽然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她还是伤心的。

“傻姑娘,外头的男人怎么靠得住呢,你死了那份心,乖乖留在这里,还是什刹哥哥会疼人。”什刹观察着她的表情,替她擦去没有落下来的泪。

坐在地上的姑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曾经什刹也是这么温柔待她的,可是今天碰都不肯碰她,残忍地把她丢了出来。

凌霜想要避开什刹的手,什刹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一只手扯落她的腰带。

越九溪设计的衣服,都是不挂身的类型,只要扯开衣带,轻易就能脱落。

凌霜条件反射地抱住了自己的胸口,她还没沐浴完就被请了过来,绿萝只匆匆给她擦干披上外袍,肚兜和亵裤都没有穿,立时就落了个一丝不挂。

目光垂落时,她和另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姑娘对上了眼,两个人都不由得面红耳赤。

什刹不去看那姑娘,拂开凌霜遮挡的手,托住她一边的乳球轻轻揉捏,笑问:“聪明的姑娘,你应该不会想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吧?”

凌霜摇头,她只是忍不住心怀希望,但也早就做好了认命的准备。

“哥哥果然没有看错你。”什刹低头在她心口重重轻吻,淫靡地啧出声来,又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听说那天晚上你被肏得很爽,可是青楼里的姑娘,是不能只顾着自己爽的,今天我可不伺候你了,你得让我爽,明白吗?”

凌霜咬着下唇,自己果然是堕落了,早在什刹手覆上她乳尖的那一刻,她腿心就开始逐渐黏腻了起来。

“回答我。”什刹又拍了一下她的臀。

凌霜含混:“可是我……不会。”

“那你会什么?张开腿等肏?”什刹嗤笑,“这一行可没有那么好做,不是有副好皮囊就可以的。”

凌霜满脸通红,随着他的揉捏不自觉地夹腿:“我……可以学。”

什刹终于满意了,低头看地上瑟缩的那姑娘:“玲珑,你知道错了吗?”

玲珑浑身一颤:“我知道错了……”

“那你说说你错哪了?”什刹一边问,一边轻抚过凌霜的腰身。

玲珑嗫嚅着:“我,我不该自作主张来找你。”

“说得更多更明白些,否则,我只能叫龟公进来教你了。”什刹手滑进凌霜腿间,满意地勾起液体,还要分神调侃她,“夹那么紧做什么,我还没想进去。”

凌霜羞得装死干脆不说话。

玲珑则是颤抖得更加厉害:“我不该对什刹公子心生仰慕,不该自以为是勾引公子,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什刹终于松开了凌霜,把玲珑从地上扶起来,擦去她脸上的泪珠:“你还是没明白。你错在不该对一个男人动心,以为那个男人值得依靠,即使那个男人是我。”

刚进红袖招的姑娘们都是他调教的,许多人都古板得紧,因为被他第一个亲了芳泽,便把自己看做是他的人,像玲珑这样的不在少数。

玲珑似懂非懂,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什刹笑:“你看看我,方才我还在对凌霜上下其手呢,现在我也可以对你这样。”

说完就捧着玲珑的双乳低头去亲吻,吻得啧啧有声,吻得她难耐呻吟,双腿发软。

“这都只是情欲,只要能疏解欲望,对谁都可以做,只要能快乐就行。明白了吗?”

玲珑在他的玩弄之下艰难点头,想看出她作何感想。

凌霜与她对视一眼,露出礼貌又天真的笑容来。

玲珑看得愣了一下,她进红袖招许久了,没有遇过一个姑娘能这样笑的,她还以为,自己才是这里最天真的一个。

“这么湿,来的路上想了一路?”什刹其实早就看到玲珑腿间淌出的液体,只是刚才一直当做没看见。

玲珑坦然地点点头,她被什刹调教了几次之后,对于这种程度的荤话早就可以坦然接受了,甚至还回应:“一路走来,一路都想着被公子肏得欲仙欲死才好。”

凌霜听着这样的话,又忍不住夹了夹腿。

“想被肏,应该做什么,还记得我教你的吗?也教教你这位好妹妹。”什刹松开了她,走到一边的罗汉床上坐下。

玲珑顿了顿,拉着凌霜一起走过去。

凌霜本来努力地夹着腿,被拉着走了几步,淫水就顺着腿根一直淌了下来,叫她羞愤难当。

玲珑还推了她一把,嗓音嘶哑:“去替公子宽衣。”

凌霜被推到什刹怀里,什刹的衣服也大差不差,腰带一松,就能宽了衣领轻松剥落。

然后她就惊讶地看见什刹也没穿亵裤。上次无缘得见,这一回就真真切切地看见了,那半卧着的精柱已经大得吓人,若是全然苏醒……想想就让人眼热。

玲珑见她愣着,凑了上来,跪到铺了软垫的脚踏上,捧起硕大的龟头,含进了自己樱桃小嘴里。

凌霜震惊地瞪大眼睛,不敢想象自己看到的一切。

却听得什刹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赞赏地看着玲珑,替她拨开鬓边的碎发:“比上一次进步许多了。”

龙柱在玲珑的小舌逗弄之下迅速壮大,玲珑再努力,也没有办法整根吞下,于是双手握住龙柱,配合着套弄,自己却难耐得只能摩挲双腿来缓解。

“小贪心鬼,怎么尽想着吃独食呢?”什刹轻笑着扯着她的乳尖。

意犹未尽的玲珑只好松开了龙柱,往旁边让了让,腾出什刹腿间更多的地方来,示意凌霜过来。

凌霜咽了咽口水,学着玲珑的姿势跪到什刹腿间,颤抖着双手去握住那滚烫的龙柱。

柱身上还有晶亮的液体,凌霜不自觉皱眉,但还是努力克服着心理的不适,伸出舌头去舔舐圆润那处。

“你倒是无师自通。”什刹被她舔得浑身一紧,一边鼓励她继续,一边拍着大腿示意玲珑坐上去。

玲珑一坐上去,就不自觉地在他腿上磨蹭,水流了他一腿。

什刹打开小几上一只盒子,拿出一根镂空雕花的玉势:“这是奖励你的。”

这玉势还没有三指粗,可是总好过没有。

玲珑红着脸接过,可是颤抖着手努力了几次,也没有把玉势捅进去。

什刹看不下去,在她又一次把玉势塞进花穴的时候一个抬腿,就把那根玉势连同玲珑的手指一起撞了进去。

“啊……哈啊……”玲珑舒服得出声,手指也不拿不出来了,顶着那根玉势进得更深。

而这一边,凌霜逐渐掌握了技巧,在尽力吞进龙柱的情况下不咬到他,用口腔的内壁去包裹他,吸吮他。

虽然什刹正在玩弄玲珑,但是柱身的跳动会给她反馈,让她知道怎么做令它舒服。

她也不明白,这种情况下明明算得上是自己在玩弄什刹,可是为什么自己也会有感觉,听着玲珑起起伏伏的吟哦之声,恨不得自己腿间也进来个什么东西,把她撞得不能自己。

在本能的欲望驱使下,她努力用嘴去套弄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好像那东西肏弄自己的花穴一样。

什刹扯着玲珑的乳球,笑:“你看看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你这好妹妹,都不用教,看了一次就会了,而且做得不比你差,你说这是因为什么呢?”

玲珑用力夹着什刹的腿,因为花穴里的玉势是镂空的,什么都堵不住,淫水潺潺地往外流,她只感觉自己更空虚更想要,分不出神来和什刹对答。

什刹自己解答:“因为她比你更淫荡。”

玲珑用花穴蹭他的腿,托着自己的乳球往他嘴里送:“公子说得都对……玲珑淫荡,妹妹更淫荡,公子……难道不喜欢吗?”

凌霜吐出龙柱来,拍了拍酸软的脸颊,又伸着舌头顺着龙柱上的青筋寸寸舔舐。

什刹闷哼了一声,咬着玲珑的乳尖,一手抓着玲珑的腰身,一手伸进她的花穴用力抽送起来。

玲珑花穴里面还夹着一根玉势,在什刹的抽送之下,次次顶到花心,没两下,玲珑就爽得泄了身子,瘫软在什刹怀里。

凌霜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卖力套弄着口中的肉柱,什刹毫不怜香惜玉地挺起腰身,撞得她嘴唇发麻,眼泪夺眶而出,她极力忍着不适,接受住充斥口腔的腥咸,将那东西尽数咽下。

静谧的空间里,三人一起喘着粗气。

什刹拍小猫儿似的拍拍凌霜的脑袋:“好姑娘,很努力。”

凌霜吐出半软的龙根,不明液体顺着她嘴角流下,她也顾不上去擦,一副淫靡而不自觉的景象。

“想要吗?”什刹握住她一边椒乳,坏笑着问。

凌霜可怜巴巴地点头。

什刹却没有如她所愿,而是将瘫软的玲珑往身上提了提:“可是你玲珑姐姐还没有吃饱。”

玲珑娇笑着揉他胸前凸起:“哎呀你这样说,妹妹会怨我的。”

“你会吗?”什刹闷哼了一声,看也不看凌霜,一张嘴就咬住了玲珑一边酥胸,掐着她的腰身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跨坐在他腰间。

随着玲珑一声媚叹,湿淋淋的玉势掉落在凌霜腿间。

凌霜一抬眼,什刹腿间迅速复苏的肉棒正对着玲珑泥泞不堪的花穴。

接下去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凌霜按下心里涌起的失落,退到一边。

玲珑上下摆动着腰身,花穴擦过炙热的柱身,就舒服得浑身颤抖。然而她不管再怎么努力,那柱身却几次划过花穴,并不进去。

“呜呜呜,你好坏,快进来啊。”玲珑呜咽着。

什刹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白嫩的臀:“真是不济,送到嘴边的东西都吃不着。叫你的好妹妹帮你啊。”

“好妹妹……姐姐受不住了……快帮帮我。”玲珑依言求助。

凌霜觉得自己脸都在烫,但还是颤巍巍伸出手,握住了什刹故意乱动的肉柱,往玲珑急切张合的穴口里送。

肉棒只卡进一个头去,玲珑就急切地沉下腰身,把他整个吃进去,凌霜都来不及收回手。

可显然,不管是玲珑还是什刹都没有计较这个小细节,两人迫不及待地交合起来。

凌霜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粗壮的龙根在玲珑的花穴间迅速进出,期间带出混浊的液体,在两人交叠的位置打出白沫……

她觉得口干舌燥,频繁的夹腿已经根本不能是她得到慰藉了。

偏偏那两人还不肯放过她。

什刹一边把玲珑顶得欲仙欲死,一边闷笑:“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全让你妹妹看去了,一会儿把你什刹哥哥榨干了,妹妹可真要怪你了。”

“嗯啊……不会的,什刹哥哥龙精虎猛……榨不干的……”

“我就算是再猛,也顶不住你这小淫货怎么都吃不饱啊。”

“……我就是吃不饱的小淫货,想要什刹哥哥一直肏我……”

“就想着你自己,一点也不为你妹妹考虑。”什刹掐着玲珑扭动的腰身,将肉棒拉到快要离开穴口,又重重一下整根没入。

玲珑欢快得扬起脑袋,咿呀乱叫:“啊啊啊啊,好深,好哥哥,好厉害……”

凌霜终于观察得腿软,坐倒在了脚踏上。

“妹妹你先……先自己玩,姐姐现在……实在是顾不了你了……”玲珑刚体会过灭顶的快感,什刹却又故意慢了下来,控制着她不让她乱动,自己坏心地挺着腰身缓慢地在她身体里进出。

玲珑哪有力气反抗,只觉得自己快疯了,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被逐渐撑开又慢慢空虚的甬道里。

凌霜咽了咽口水,自己……玩?她不想在人前露出这种丑态,摇了摇头,刚想找个借口拒绝,绿萝走了进来,捡起门口掉落的衣裙给她披上:“姑娘,九娘找你。”

绿萝面不改色,好像没有看见榻上的香艳场面,那两人也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绿萝进来,自顾自地互相投入。

凌霜还礼貌地跟两人打招呼:“那我就先告退了。”

什刹应了她一句:“真遗憾,又没让你吃上呢。”

玲珑娇喘着插嘴:“怎么没吃上啊……不是吃了那许多吗?”

“别酸,一会儿也喂你嘴里……给你喂得饱饱的。”

“嗯……下面的嘴也要……啊……”

“贪心的小东西……现在妹妹走了,都是你的……”

凌霜一边穿好衣服一边往外走,把那两人的调情的话语丢在身后。只是走过门槛的时候,她觉得两腿发酸,趔趄了一下,幸好绿萝眼疾手快,掺住了她。

绿萝引着她往院子深处的一处小院走。

凌霜觉出不对:“这不是九娘的院子吧?”

“九娘在前头应付客人呢,这是贵客的院子。九娘吩咐了,姑娘进去,只管伺候客人泄身,别的不要说也不要问。”

伺候……泄身?青楼的人说话都是这么直白的吗?

凌霜腿间还湿漉漉的呢,伺候就伺候吧,最起码不用眼睁睁等着别人完事了再来轮到她了。

想完凌霜失笑,自己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接受了,真是……

“姑娘笑什么?”绿萝不解。

凌霜摇头:“没事。”

绿萝领她进了一处屋子,让她进去,就关上了门。

这是一间浴房,四面放着屏风,中间一个四方的浴池,里面冒着热气。

丞相府长大的凌霜对于这种汤池再熟悉不过了,她绕过浴池边的屏风,屏风后面一张矮榻,榻上十分直白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

床头一块密不透风的帘子垂下来,挡住了男人的头脸。

直觉告诉凌霜,这个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但她很快就把脑子里分析京中身份和此人身份的念头赶了出去。

她现在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女子,外面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就像什刹教她的,她只要自己快乐就好了。

而她现在需要这种快乐。

目光停留在男人腿间,沉睡中的巨龙已经相当可观。这就是能带给她快乐的东西,何必伺候别人,不如取悦自己。

凌霜一边走,一边松了自己的腰带,莲步轻移的同时将身上衣物除尽。

她刚刚吃过见过,于是依样画葫芦。

她跪坐在榻边,将男人沉睡的龙根握在手中,伸出丁香小舌舔舐。

能感受到那巨物在手里突突跳了两下,然后逐渐苏醒,变粗变硬。

但这男人连呼吸都十分平稳,似乎是在沉睡之中。

对方没有意识,凌霜心里齐家轻松了不少,也一下子放开了。

她也不再小心翼翼,见紫红色的肉根上青筋狰狞,已然是蓄势待发的样子,就岔开腿跨坐了上去。

脑海中想着刚才自己亲手把什刹的巨物送进玲珑穴口中的场景,握住手中滚烫,在腿间滑蹭。

渴求已久的花穴迫不及待地吞进一小截肉棒。

“哈啊……”凌霜爽得长叹一声,歇了一会儿,细细感受这被逐渐填满的满足,缓缓把腰往下沉。

虽然男人没有反应,但是这根肉棒粗大炙热,足够让她欲仙欲死。

凌霜只顾自己快乐,学着刚才什刹对玲珑的做法,用缓慢的速度将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磨得自己又满足又空虚,人在极致快乐的边缘,却怎么也到不了,花穴中的汁液又不断随着她吐出肉棒的动作被带出去,流了满榻。

一直磨得自己两腿发软,她才停下来歇了歇,喘着粗气,手也不肯歇着,揉着自己坚挺的蓓蕾。

蓓蕾十分敏感,只是自己揉始终比不上被爱抚的感觉。

她不动的时候,花穴里的肉棒明显难耐,突突跳动,似乎在催促她。

凌霜安抚地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战。

她将肉棒吐出一大截,准备一口气坐到底,男人却突然动起来,一双铁钳似的手掐住她的腰,重重往上一顶!

“啊啊啊啊……”凌霜发出了和玲珑一样长长的呻吟声,直接就到了巅峰,脑子里一片空白,快乐随着大量的淫水冲刷着她的全身。

男人不待她细细品味,一下一下重重往上顶着她,每一下都顶到宫口。

顶弄之中不断有淫水从花穴中往外滋,但大多数还是被堵在了体内,涨得凌霜直翻白眼。

男人顶得又深又快,顶得凌霜的呻吟声都只剩下细碎的吟哦。

直顶了百十来下,男人才按着她的翘臀,股股精液送进她最深处。

他射了许久,凌霜毫无力气地趴在他胸口,等着那阵余韵过去。

只是等了许久,体内的巨龙却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

他该不是中了什么厉害的媚药吧?

凌霜想着,勉强撑起身子想要吐出肉柱,只吐出一小截,腿软得厉害,又重重坐了回去。

“嗯啊……”凌霜颤抖着媚叫一声,然后她同时她也听见了男人一声闷哼。

这是她进入这里之后男人第一次发出声音。

不让她问,只让她伺候是吧?

凌霜坏心地前后移动了一下腰身,同时夹紧了小穴。

“哼嗯……”

男人又哼了一声。

让你之前一直装死,我看你再装!

凌霜还想继续使坏,整个人就被掐着腰提了起来,肉棒没有离开花穴,却在她身体里转了一个圈。

确切地说,是她整个人被转过了身,背对着男人。

然后男人坐了起来结实的胸膛抵着她光洁的背,两只胳膊从她膝下穿过,双掌覆上她双乳。

凌霜被迫双腿大开,双乳被尽情玩弄,只是她四处使不上力,只能坐在男人的肉根上不断扭动。

体内的巨物却不肯挪动半分,不肯给她半点欢愉。

男人还不满意,一只手托住她双乳,一只手点上花核,快速揉压。

凌霜浑身酥麻,弓起身子蜷缩脚趾,终于明白这是男人对她使坏的报复。

她高潮迭起,可是男人堵着花穴又让她无处发泄,只能越来越涨越来越酸感觉自己快死了。

“啊……你放过我吧……”凌霜哑着嗓子哭求。

男人不为所动。

“爷……求爷肏我……求爷喂饱我……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要吃……”凌霜不管不顾地说着刚刚学来的荤话。

男人终于动了,抱着她大开大合地肏弄,一直肏到她喊都没有力气喊,才猛地抽离了她的花穴,将她翻过身来,龙根塞进她嘴里,猛烈地抽送了两下,耸动着吐出浊液。

花穴失去阻塞,立刻就喷出了大量淫液,男人揉着她的阴蒂,她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息着,在他的揉捏之下抽搐,抽一下便又喷出一股。

男人给她灌了满嘴之后,就扯了一件衣服盖在她脸上。

其实凌霜并没有顾得上去看男人的面容,一是只顾着爽,二是潜意识觉得对方既然有意隐瞒身份,那么去探究真相可能会给自己带来祸事。

衣服料子很薄,她能透过衣服看见男人朦胧的身形,颀长而健硕,与他胯下之物十分相匹配。

男人跪坐在她腿间,于是凌霜并不能合拢双腿,想到自己含着满穴的淫液敞着双腿供人欣赏,刚刚觉得餍足的花穴又蠢蠢欲动,穴口不停张合,发出无声的邀请。

男人低低地发出一声闷笑,双指轻松滑进湿热的花穴。

虽然进入十分轻松,但内里紧致,尚在轻微抽动的内壁瞬间绞了上来,把他的手指往里吸。

“啊……”凌霜无意识地发出勾人的娇喘,不自觉地挺着腰。

手指在花穴内壁上细细划过,凌霜吟哦着,整个人又逐渐空虚。

在她渴望得发疯的时候,男人却将手指抽了回去。

凌霜拼命去夹,也挽留不住,急得呜呜扭动。

朦胧间,她看见男人从坐姿变为了跪姿,还以为他要起来,一把就抓住了男人坚实的手臂:“……别走……”

男人挥开她的手,凌霜一阵失落。

下一秒,她两条腿被抬了起来,随即一股大力将她的大腿往她腰两侧压,屁股被微微抬起,最大限度地展示着张合的花穴。

凌霜有一种整个人被打开的感觉,双腿张开到最大,同时也急需被填满。

男人一低头,在充血的阴蒂上快速舔弄。

凌霜高声尖叫,直接就到了高潮,淫水喷了男人满嘴。

在高潮中一条湿热的舌头探进花穴,四处舔舐。

凌霜觉得自己快死了,她总是在空虚和极致快乐之间快速切换。

明明还在高潮,就是还想要。

男人很快满足了她,硕大肉棒整根没入。因着凌霜被完全打开的姿势,他轻易地抽送,深深浅浅,水声噗呲,时不时调整肉棒插入的角度,在寻到花穴深处一处凸起时,便一下一下向着那处重重冲撞。

“啊……爷顶得好深啊……好舒服……再快一些……”凌霜胡乱晃动着脑袋,胡乱说着什么好宣泄,说出口才惊觉自己好像得意过头了,她是被交代来伺候人的,现在还指挥起恩客来了。

要是眼前的男人脾气差一些,她岂不是把人得罪了?

于是又极力咬唇,不让自己再胡说八道。

男人没有与她计较,也没有如她所言加快速度,而是依着自己高兴时快时慢,在她几次泄身之后,终于低吼一声,又射了许多给她。。

凌霜早就涨得不行,承受不住,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越九溪说,凌霜那天客人伺候得好,又大发慈悲让她多休息两天再接客。

但越九溪只说让她休息,没让绿萝停了她的特制汤药,药力作用下,夜里总是空虚难耐的。

所以当这天晚上绿萝来报有人花重金点名要见凌霜的时候,她竟然心生欢喜。

但她尚有一丝理智,路上问那金主是不是高明远,得知不是之后,才彻底放松下来。

然而她进了房门之后,整个人就愣了。

房中端坐着的,是个扮了男装的女子。

旁人或许不认得,但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张脸。

虽然几天不见,这张枯黄的脸上略有了一点点肉色。

“凌霜姑娘,在这里住得可还惯?”如今是丞相千金的言欺雪讥笑着开口。

凌霜看着她,默默握紧了拳头,好心规劝:“言姑娘千金贵体,不该踏足着烟花之地,若是让旁人知道了,有损姑娘清誉。”

“你在教我怎么做丞相府的千金吗?”言欺雪走上前,脆生生给了她一个耳光。

她之前经常做农活,力气可是不小,凌霜脸皮又嫩,立刻就红肿了一片。

凌霜不躲不闪,低头忍着泪:“凌霜言行无状,还请言姑娘恕罪。”

言欺雪毫不留情,又给了她一个耳光:“这里只有你我,你不必做出这样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来,我可不是我哥哥,我不会心疼你,也不会被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欺骗了。”

“我不恨你。”凌霜声音冰冷,“你怎么对我,都是应当应分的,我都认。”

言欺雪哈哈大笑:“你都认?所以你就勾引我哥哥,把他迷得神魂颠倒,死活要娶你做正妻?你可真不要脸,他也做了你十几年的哥哥,疼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要他身败名裂。”

“我……”凌霜语塞,很快又理清思路,“言公子不过一时钻了牛角尖,他是非常识大体的人,很快就会想通的。”

“我哥哥是怎样的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言欺雪怒极,又高高举起手臂。

只是这一回她的巴掌没有落下,而是被推门而入的言慕寒扣住了。

“雪儿,你怎么能到这种地方来呢,让母亲知道了,她非晕死过去不可。”言慕寒拽着言欺雪的手臂,拉着她就要走。

言欺雪自然不肯:“我不走,你要是拉我出这个房间,我就告诉外面的人我的身份。”

言慕寒头大如斗:“你到底要怎么样?我不是已经答应了母亲安排的婚事了吗?”

“我知道你心口不一。”言欺雪甩开他,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我要你当着我的面和她恩断义绝,发誓以后再也不来往。”

“雪儿,哥哥知道你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说到底,霜儿也不是自愿的,她已经得到惩罚了……”言慕寒说着,言欺雪举着酒杯,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言慕寒再也说不下去了。

凌霜主动走过去拿起另一个杯子,向着言慕寒举了举,爽快地一口饮尽。酒很烈,不像她之前喝的果酒,她微微呛了一下,但极力忍住。

“霜儿……”言慕寒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凌霜掩口一笑:“我也是想不到言公子这般天真,我们红袖招床上说的荤话你也当真,若是每个恩客都像你这样,那霜儿我可是要分身乏术了。”

“你……”言慕寒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媚眼如丝,笑容夺魄,满脸风尘的人是自己宠爱多年的妹妹。

凌霜绞着手里的帕子:“若真能有分身就好了,也不用累得我日日下不来床,那些客人啊,可不像言公子你,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弄得人家……”

“够了!你别说了!”言慕寒喃喃重复,“别说了……”

他接过言欺雪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凌霜咯咯娇笑:“没事了吧?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还有许多客人等着我呢,对了言姑娘,我既然来了,您那份赏钱我可是不退的。”

言欺雪眸子深深,意味深长地说:“用不着退。”

“那就多谢言姑娘大方了。”凌霜一边说一边往外走,还没有走到门边,整个人就瘫软了下去。

“霜儿!”言慕寒还是忍不住关心她,只是刚跨出两步,整个人也跟着栽了下去。

他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稍微动一下手指都做不到。他立刻就联想到刚才喝下的烈酒,那酒里应该是放了东西。

不好的预感缓缓爬上心头。

言欺雪本来想把他搬到床上,但是力气不济,于是只能把他摊开放在地上。

对于凌霜她就没那么好心了,胡乱把她上身服了起来靠坐在门上,让她能够清出看见眼前正在发生什么。

“雪儿,你干什么?”言慕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不用问,言欺雪已经开始脱他的衣服了。

“你疯了吗?他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凌霜想要阻止,但是浑身无力。

从这无力之中,下腹处又升腾起燥意。

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同时也能察觉这药性可比越九溪的药厉害了几倍不止。她现在恨不能随便有个人进来给她一顿猛肏,肏死过去那种!

既然言慕寒和她喝了一样的酒,那么……

果然见言欺雪扒下言慕寒的裤子,紫红色的肉根已然坚硬如铁。

凌霜艰难地吞咽口水,别说吃到了,她现在连夹腿都做不到……干脆闭上眼睛。

可是闭上眼睛,听觉就会更敏锐。

她听见言慕寒一声闷哼:“雪儿……别这样……我是你亲哥哥……”

“哥哥……她不也喊你哥哥吗……你还不是……”言欺雪喘着大气,面色潮红,颤抖着双腿跨坐在言慕寒身上。

“乖雪儿,不一样的,我们是亲兄妹,我们不能这样……”言慕寒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来不及了哈……哥哥,我也吃了药,我好难受……”言欺雪握着肉棒,对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去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强大的药力已经让言慕寒无法维持理智,只想让胀痛的分身得到安抚,奈何自己动弹不得,唯又言欺雪的摩擦能让他稍作缓解。

“哥哥……你疼疼我啊,你看看我啊……明明我才是你妹妹……为什么你疼她不疼我……”言欺雪难受得哭了起来。

言慕寒睁开眼,看见言欺雪一丝不挂,身上有几处十分明显又陈旧的伤口,身形和凌霜比起来更是干瘦,连胸都是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

他心一软,一下子什么都忘了,只想满足她所有要求。

“雪儿……你手再往下一些……”

努力忍着呻吟的凌霜猛地睁开眼,她觉得自己疯了,言慕寒和言欺雪都疯了。她一定是在做一个荒诞的梦。

言欺雪呜咽着照做。

“挺直腰……对……就是那里……嗯……往下坐……别急……”言慕寒指挥着言欺雪怎么把肉棒吃进小穴里。

凌霜知道自己该阻止他们,可是吼间干涩,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哥哥……雪儿好难受……雪儿放不进去……好想要好想要……”硕大的龟头就卡在狭窄的花穴口,言欺雪一下吃不进去,吐出来又不甘心。

言慕寒也急:“乖雪儿……你忍忍痛……一下子坐到底,就会好了。”

言欺雪依言照做,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坐了下去,肉棒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凌霜闭上眼睛,只感觉自己的花穴在难耐地抽动,淫水流了一裤子,但就是无能为力,她现在没空去管那对乱伦的兄妹了,她快疯了。

言欺雪觉得整个人像被劈开一样疼,那种疼痛瞬间盖过了直冲上头的情欲,她哇哇哭叫着:“哥哥,我不要了,我好痛……”

言慕寒都让她气笑了:“这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啊啊啊别动,你……你不是动不了的吗?”言欺雪僵硬地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在跳动。

“我是动不了……可是雪儿,这是我也控制不了的。”言慕寒也不愿意见她难受,“你再忍忍……很快就不痛了,你帮帮哥哥,哥哥想吃你的乳头……”

吃……哪里???言欺雪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做,她把言慕寒扶着半坐起来靠在床边,挺着自己的胸凑上去。

言慕寒张嘴就含住了她一边乳头,早就坚挺的蓓蕾十分敏感,言欺雪嗯啊了一声,不自觉夹紧了小穴。

言慕寒的舌头在她乳尖转动,言欺雪情欲高涨,那种被撕裂的疼痛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空虚。

“哥哥……唔……这边也要……”言欺雪主动换了一边奶子给言慕寒吃。

言慕寒吃得卖力,用自己有限的活动范围挑起妹妹无限的情欲。

直到言欺雪流出的淫水已经蔓延到他大腿根,言慕寒才放过她的胸:“好雪儿……你动一动……哥哥快涨死了……”

“我……我怎么动?”言欺雪也难受,无奈什么也不懂。

言慕寒轻轻叹了一口气:“你稍微抬抬屁股,把哥哥的肉棒吐出来一些,再吃进去……”

言欺雪面红耳赤,想不到冷清高贵的言慕寒能说出这种话。

“你试试,你会喜欢的。”言慕寒把她的犹豫看作是不情愿,轻声哄她。

言欺雪两只手撑住言慕寒胸口,怪怪照做。

就如同言慕寒所说,她很喜欢这样的吞吐,且逐渐掌握技巧。

“啊……哥哥……我想……我想……”言欺雪卖力扭动腰身,觉得自己想要尿尿,又不想说出来。

言慕寒当然知道她想什么:“放轻松雪儿……快一点,再快一点,撞得深一点……马上就好了……”

言欺雪什么也顾不得了,只顾着照言慕寒的话去做。

快一点……再深一点……

整个房间只剩下肉体啪啪撞击之声和引人瞎想的喘息声。

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地纠缠了许久,言欺雪长长呻吟了一声,无力地趴了下去。

凌霜之前说过不恨言欺雪,现在她想收回这句话。

她太难受了,此时只希望坐在言慕寒身上的人是自己……好空……好想被填满……

“雪儿怎么只顾着自己爽?”言慕寒等着言欺雪高潮过去继续动,谁知道言欺雪趴在他身上就只会喘气了,他不由得伸手拍了拍妹妹的小屁股,然后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动了。

言欺雪嘤咛一声:“哥哥,雪儿好累,雪儿休息一下……啊……别顶……”

“嗯……”凌霜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言慕寒这才想起来,这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呢。

他循声望去,凌霜靠坐在门上,紧闭着双眼死死咬着唇,有殷红的血丝从她嘴边溢出,显然是忍得极难受的。

“哥哥不许看她,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哥哥……雪儿好难受啊……”言欺雪强行把言慕寒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一边说,一边强撑着身子又胡乱扭动起来,惹得言慕寒再也顾不得其他,掐着言欺雪的腰猛烈地撞击起来。

两个人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谁也没用注意到房门缓缓打开又合上,凌霜已经不见踪影。

凌霜身上依旧没有什么力气,只能撑着强慢慢地走着,只是每走一步,腿间都流出更多的花液,滑得她几乎站立不稳,她只能大口喘息,走两步停一下。

好不容易走到转角,就被一个疾行而来的人扯进了怀里。

“你不是说凌霜姑娘有客人吗?那这是在干什么?”高明远揽着凌霜问绿萝。

绿萝疑惑地歪头,看看凌霜,又看看前面房门紧闭的雅间,听着里面传来隐约的淫靡之声,搞不明白眼前发生了什么。

如果此时凌霜足够理智,她无论如何都会远离高明远的。

可她早就被药力折磨了太久,一碰到高明远,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主动钻进他怀里,反握着他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

高明远常年混迹青楼,很清楚她这副模样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只当是凌霜自视过高不愿意接客,越九溪才给她下了猛药。不知道是哪个笨蛋没有把人看住让她跑出来了,没有往别的地方去想。

这便宜他是不捡白不捡,当下就拉着凌霜进了隔壁雅间。

绿萝哎了一声,终于也是没上去阻拦,挠着脑袋走开了。

门一关上,高明远就推开了凌霜。

凌霜十分委屈,又难耐地往他身上凑。

高明远当然也想立刻把她压在身下欲仙欲死,但是想起两人之前的宿怨,还是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推开:“哟,这不是我们高贵的丞相千金吗,不是看不上我这样的纨绔子弟吗?还不离老子远一点?”

凌霜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雅间的地上都是厚厚的地垫,所以并不疼痛,她干脆膝行过去,扯着高明远的腰带。

高明远眸子一紧,他妈的,她倒是知道什么最能让她爽,想到那天在花船上听着言慕寒给她开苞,不由得双目发红,任由凌霜扒下他的裤子,急切地握住半软的阳根吃进嘴里。

“你哥哥还教了你这个是吧?”高明远怒气和情欲一并上升,按着凌霜都脑袋,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上撞。

“唔!……唔唔……”凌霜被这粗暴的行为弄得不适,甩头想要离开他的钳制。

可是高明远死死抓住了她的青丝,让她无法把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给吐出去。

凌霜抗拒地拍打着高明远的大腿,牙齿不小心在他急切进出的肉棒上刮了一下。

高明远倒吸了一口凉气,放开对她的钳制。

凌霜眼泪横流,喘着大气重重咳嗽。

“小娼妇!”高明远给了她重重一耳光,“想断了老子的根吗?”

凌霜被打得清醒了一点,她用力摇了摇头,站起来:“高公子恕罪,我是无心的。我还有别的客人,就不打扰高公子了……”

她挣扎着站起来,绕过高明远往门口走去。

“还跟老子玩欲擒故纵是吧?”高明远冷笑一声,捞着她的腰身,轻松把她扛到了床榻上。

腰带一松,外袍滑落,大手一挥,肚兜扯落。

高明远看着她红肿的蓓蕾和泥泞不堪的腿,啧啧有声:“丞相千金原来这么骚啊,淫水都流到脚后跟了。”

凌霜觉得高明远的目光都很炽热,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不由得弓起身子,腿心抽动,同时又挺着双乳渴望得到爱抚。

高明远嗤笑了一声,从床头扯来绸缎把她双手绑在头顶床框之上。

凌霜并不反抗,对于高明远的粗暴,她害怕,又隐约有些期待。

高明远手缓缓摸过她的腰、腹、大腿、舌头舔过她后背,舔舐她小腿上的汁液,却始终避过她的双乳和腿间。

凌霜张开腿跪在床褥上,极度的渴求让她整个人微微发颤。

“看不起老子是吧?”高明远恶意拍打她的臀,凌霜呻吟了一声,花穴张合,又吐出一股淫水。

高明远不满意她的沉默,又拍了一下:“回答老子的话。”

凌霜努力克制呻吟:“……哈……凌霜不敢……”

高明远挺着肉棒在她眼前晃了晃:“啧,像我这样不学无术的人呢,自然是不配玷污你这样高风亮节的千金小姐的,是吧?”

“不……我不是千金小姐……”凌霜急得快哭了,“我是下贱的小娼妇……”

“啧啧啧,我没有听错吧?”高明远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饶有兴趣地挖了挖耳朵。

凌霜屈辱地咬唇,如他所愿地重复了一遍:“我是小娼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高明远开怀大笑,重重扯着她一边乳头,“言凌霜,你也有今天,老子以前在你身上受的气,今天要连本带利要回来。”

他说着,打开床头的一只盒子,在里面挑了一根玉势。

红袖招的床头都常备这些东西,所以高明远熟门熟路。

凌霜看了一眼那玉势,心里就叫不好。

那玉势比那天什刹给玲珑的大了许多,上边有繁复的雕刻,竟也是镂空的。

高明远把旁边插着鲜花的琉璃瓶倒空:“你要是能自己把这玉势吃进去,再把你那骚水流满这瓶子,爷就痛痛快快肏你一顿,让你好受。”

凌霜现在的状态,见到那玉势眼都放光,恨不得抢过来往花穴里捅,但她知道高明远就是要捉弄他,忙慌乱地摇头:“不成……不成的,那么大的东西……啊……”

不等她把话说完,高明远已经把玉势鸡蛋大的头塞进了她的花穴里。

凌霜爽得抽搐了一下,忙不迭地去迎合玉势的角度。

可是高明远没有再往里送的好心,甚至松开了手:“东西给你送到嘴里,你要是吃不住,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玉势虽然镂空,但也有许多重量,加上淫水的润滑,自然是往下落,凌霜无暇顾及其他,努力控制花穴内壁的力度,怕太松弛导致玉势滑落,又怕太用力把玉势挤了出去。

她缓慢蠕动花穴,竟然真的将那玉势吃进去了一点点。

“操!真他娘的骚!”高明远骂了一声,扭过凌霜都脑袋,将难耐的肉棒送进她嘴里抽插起来。

凌霜这回要一心两用,刚吞进去的玉势又掉出来了一些,她只能尽量忽略嘴里的麻木,专心腿间之物。

想象着嘴里的巨物是在花穴里进出,又有玉势不断撑开内壁填满甬道,凌霜终于攀上一个小高潮,淫水顺着中空的玉势流进琉璃瓶中。

高明远垂眼去看,那玉势竟然已经只剩了小半截在外面,凌霜大张的穴口还在不断蠕动,把玉势往里面送。

光是看着,高明远就觉得肏进去一定欲仙欲死。

这样的极品尤物居然不是被自己开苞,他现在后悔得要命,早知道出一千两黄金也要和言慕寒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争个高下,居然嫖自己妹妹。

高明远放开凌霜的小嘴,见她双目迷离,还大张着红肿的嘴巴,嘴角有液体淫靡地流下,不由得开口质问:“说,给几个男的吃过鸡巴了。”

凌霜迷迷糊糊地回忆,老老实实地回答:“两个……”

“操!”高明远极度不爽,贴到凌霜身后,犹如恶魔低语,“那后面这张小嘴呢,吃过多少鸡巴了?”

凌霜整个人一僵,随即剧烈地挣扎起来:“别!”

高明远满意地笑,伸手在她后庭摩挲:“那就是没有了。”

“不是,有的,那里也有,也脏了!”凌霜慌得口不择言。

高明远低头舔舐她耳后,引起她阵阵战栗,低笑:“既然有,那么也不怕多来几次,是吧?”

他手按在玉势上,沾了满手的淫水,顺着股沟涂在她后庭。

“求你……别……”凌霜整个人难以抑制地发抖,她害怕得连药性都暂时克服了,整个人干涩紧绷起来。

高明远压着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双乳玩弄,一手按压着她的花核,阳根在她腿间摩挲,不断带动玉势小幅度进出。

“嗯……哈……”凌霜很快又被情欲占据,欲求不满的淫水打湿了他整根肉棒。

后庭远比花穴紧致干涩,他只能循序渐进,让凌霜在忘我的快乐中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这个过程中,他有下意识地怕伤到凌霜都温柔。

因为欲望占据了大脑,也因为药力在这蹉跎的过程中更加凶猛,凌霜虽然也觉得疼,但一波波的快感很快就把痛感刷了下去。

在肉棒整根进入之前,高明远动都不敢动,忍了满脑门子的汗,好不容易整根挤进去,才长长舒一口气,又暗骂自己肏个女人磨磨唧唧。

后庭的饱满让花穴更加空虚,玉势随大毕竟是死物,她再努力吃也只能这样了,见高明远进来之后迟迟没用动作,凌霜不由得自己扭动身子,一边努力张开腿,一边整个人往肉棒上坐。

“嘶……”高明远重重拍了一下她雪白的臀,然后搂着她的腰身驰骋起来。

“啊啊啊……慢点……肏死我了……”凌霜毕竟是第一次被插入后庭,哪受得了他猛烈的撞击,剧烈挣扎,却只让他肏得更深,肏弄之间还隔着内壁带动花穴里的玉势,那玉势如同活了一般,重重撞击着花心。

没两下,凌霜就到了。

但高明远哪里肯停下来,他为了折磨凌霜,自己已经忍了许久,也不知道是折磨凌霜更多一些,还是折磨自己更多一些。

现在好不容易肏到了自己日思夜想想肏的人,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只想把她肏穿。

毕竟,他在凌霜还是丞相千金的时候就幻想过把这个眼高于顶的贱人压在身下肏。

重重抽插了许久,凌霜叫得嗓子都哑了,高明远才低吼了一声射出来,同时啪嗒一声,玉势也被花穴里喷涌而出的淫水带了出来。

高明远赞叹了一声,两只手指伸进花穴里,感受着里面剧烈的收缩和强大的吸力:“你天生就是个欠肏的淫物。”

凌霜整个人已经脱力,重量全压在他两根手指上,上一波高潮都还没有过去,就又被他抠弄着到了下一个高潮。

“水真多。”高明远评价一句,心情愉悦,再怎么说,他也算是占到了一个第一,以后这骚货每次被人后入的时候都会想到他高明远。

胯下巨物再次抬头,高明远抽出手指,提着肉根直直刺入花穴。

“哈啊……”凌霜呻吟一声,“好舒服……”

她终于……吃到肉棒了……

高明远想过肏进花穴会很爽,没想过这么爽,比他之前肏过的花魁都要爽,急切地就托着她的屁股撞击起来,之前射在她后庭里的精水汩汩流出,接满淫水的琉璃瓶也早已打翻,整个床榻上没有一处干燥的地方。

凌霜双手被绑,双乳剧烈地甩动,被肏得只会嗯啊乱叫,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不会停歇……

她竟然也希望这快感不会停歇……

高明远走后,照旧是绿萝送来避子汤。

“这汤有多的吗?再给我端一碗来。”

绿萝不解:“九娘的汤,喝一碗足矣了。”

凌霜只是看着她不语,绿萝撇了撇嘴,又端了一碗给她,收拾好了床榻,退了出去。

凌霜端着又要来的一碗避子汤,去了隔壁雅间。

言欺雪一脸被喂饱后的餍足,脸上还有些红晕,言慕寒正在给她穿衣服,白白嫩嫩的胸口上,尽是欢爱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这兄妹两战事多激烈。

“霜儿……”言慕寒看到凌霜,有些讷讷,他刚才可是光顾着言欺雪,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看凌霜这个样子,药性也已经解了,不知道是谁给她解的……想着,给言欺雪穿衣服的手就顿了下去。

言欺雪不满地拿裸露的胸去蹭他的手背,娇哼一声:“哥哥……你答应雪儿的……”

言慕寒回过神,替她掩好领口:“你也答应我了,以后再不许胡闹。”

“雪儿一定听哥哥的话。”言欺雪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一口,舌头舔过他唇齿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言慕寒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随之收紧。

那不是兄妹间的亲昵,是情人间的欢爱。

凌霜放下汤碗,眉眼低垂:“走之前把这汤喝了吧。”

“你想害我,也做得太明显了吧?当我是傻子不成。”言欺雪嗤笑。

凌霜目光划过言欺雪下腹:“这是九娘调制的避子汤,不伤身子的。言姑娘要是不想和喝,也随意。”

言慕寒闻言忙劝:“雪儿乖。”

“哼,我不信她。”

言慕寒抱着她,轻吻她的发髻:“你若是有了身孕,哥哥可要被父亲母亲活活打死了。”

言欺雪撇撇嘴:“好嘛……为了哥哥,我喝就是了。但我要哥哥喂我……嘴对嘴喂我……”

“好……”

而凌霜已经在他们两个黏黏糊糊之中再一次走掉了。

言慕寒也曾经对她有求必应,然而她终究不是他的亲妹妹,言欺雪不顾伦理也要和她抢这份宠爱,让她感觉既可笑又可悲。

不过她自己都这种境地了,还干嘛去管别人怎么样呢,以后言氏兄妹再如何相处,都与她无关。

翌日一早,凌霜想着和越九溪说一声,她要出去透透气,绝对不逃跑,不知道越九溪肯不肯放她出去。

仆从给她指了越九溪在的屋子,就没再搭理她,凌霜也就没多想,径直进了敞着门的厢房。

刚踏进一只脚,就听见淫靡之声大作。

凌霜也是没想到越九溪这边一大早就战况激烈,正尴尬地要退出去,那边已经发现了她。

“……啊……你找我……有事?”越九溪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什刹肩上,正被什刹撞得七荤八素,断断续续地问。

什刹重重扯着她的椒乳,愈发横冲直撞:“这个时候,你还有空看别人。”

两人都丝毫没有因为她慢下来的意思。

“额……我想今天没有别的事就出去走走……”凌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嗯……”越九溪舔了舔嘴唇,紧紧抓着什刹的双臂,“……可以啊……申时之前回来就可以了……不然金主找你,我就……啊……就不好交代……”

就……这么答应了?凌霜觉得过于轻松,他们就不怕她跑了吗?

见她还不走,什刹百忙之中抬头冲她笑笑:“时辰尚早,凌霜要不要玩一会儿再走,你什刹哥哥这根大宝贝,还没有好好喂过你呢。”

凌霜早就看湿了,咽了咽口水,还是理智地摇头:“下次吧。那我先走了。”

她本来想为自己的莽撞打扰而道歉,但是想想两人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意思,还是算了。

跨出门槛的时候,还听见越九溪高亢呻吟中喊:“带上绿萝……她有……嗯……银子……”

总是一脸冷漠的绿萝听说她要出去玩,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小姑娘才有的笑容来,开开心心地给她准备兜帽。

“你看着也快及笄了吧?”凌霜随口问。

这一问却把绿萝的笑意全打掉了,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又变成了那副对什么都处变不惊的表情,为凌霜戴上兜帽。

凌霜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戴这劳什子作什么?”

“可是,姑娘要上街的话,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

毕竟那天她被扒光了赶出言府大门的事情人尽皆知。

“我戴着什么,也堵不上悠悠众口。”凌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管他们做什么,咱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走,趁着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咱们好好玩玩。”

走在街上,凌霜可以注意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甚至私语声有的大到清清楚楚传进她耳朵里。

凌霜只顾着自己走走看看,把那些人全部忽视掉。

倒是绿萝比她更不自在,陪她看个布料胭脂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个料子好,颜色也衬你。”凌霜扯着一片布料在绿萝身上比划。

绿萝正把旁边一位嚼舌根的小妇人瞪到心虚,有些没好气:“姑娘要什么料子,和九娘说一声,让他们直接送到咱们楼里来不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受别人非议。

当然后面这一句她没有说出来。

凌霜只是笑笑,对着掌柜的说:“就要这两个颜色了。”

掌柜的笑呵呵:“凌霜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眼光。”

凌霜从绿萝手里拿过钱袋子,翻出碎银子递给掌柜的,不着痕迹地把一张早就写好的字条也送了过去。

掌柜的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姑娘下次再来,有好料子,小的一定给姑娘留着。”

凌霜从店里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吃好吃的!”

绿萝又无奈又期待地跟上去。

刚走出几步路,一队疾驰的官兵呼啸而过,一路上百姓人仰马翻。

凌霜和带头的那人对视了一眼,那带头的骏马跑出去好些路,又折了回来,凌霜正在弯腰捡被撞落的东西,就猛地被人提着腰身带上了马。

绿萝惊得东西也不要了,急急追出几步。

“我没事的,你去八宝斋等我,你先填饱肚子!”凌霜冲她摆手。

奔马飞快,转眼绿萝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男人下巴抵在她发髻上,声音冷峻:“你都这个处境了,还不忘记关心你的小丫头呢。”

凌霜紧紧环着那人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仰着脑袋看他:“秦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当街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啊?”

秦不知祖上也风光过,到他爷爷那一辈已经败得只剩下两间破瓦房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学识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又因为他不畏权贵,让他接了京兆府尹这块烫手山芋。

皇帝对他十分信任,朝中许多权贵想要拉拢他而不得。

凌霜曾经和高明远闹到官府,就是这位秦大人断的案。

虽然秦不知秉公执法,惩处了高明远,但是凌霜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她。

确切地说,京城里那些公子千金,在秦不知眼里都是不中用的酒囊饭袋,只会享乐。

他连当朝公主都看不上。

当时皇帝想招他做驸马,他也是一口回绝,一上任就明媒正娶了乡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名孤女。

这导致皇帝更喜欢他了。

凌霜不知道秦不知为什么要当街掳她,只知道他肯定不会是言家派来的。

秦不知没有答她的话,只是策马狂奔,两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一行人。

到了京郊一处树林,一行人才慢下来。

“大人,就在前面了。”一名衙役用刀柄指了指前方。

秦不知翻身下马,转身想要去接,凌霜已经从另一边跳下了马。

秦不知示意:“去看看吧。”

凌霜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看什么?”

秦不知微微叹了一口气,径直跟着衙役们走过去。

凌霜心里突突了两下,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破草席包裹着一个什么物什。

衙役用树枝挑开草席,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席里包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找不到一处好肉,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女子下体中钻着一条手臂粗的蛇,半条蛇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当场就有衙役扶着旁边的树干呕了起来。

凌霜却死死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生生掐出血丝。

“是谁干的?!”凌霜愤怒地转头质问秦不知。

一滴泪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飞到秦不知脸上。

秦不知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言夫人。”

“不可能!”凌霜下意识反驳,“她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将自己赶出了丞相府,但那都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切骨之恨。若没有这桩事情,她就是世界上最慈爱最善良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不知指着地上的尸体:“据死者的妹妹红绫说,因为她休息时无意间提起你,被言欺雪知道了,言欺雪就和言夫人告状,然后就这样了。”

凌霜怔怔地,愣了许久,然后又猛然醒悟,急切地拉着秦不知问:“那红绫呢,她怎么样?”

“……她被毒打一顿,送到军营,被折磨得半死,里面的人误以为她死了,就把她丢了出去。”秦不知有些不忍,“我暂时将她安置在衙门里了。”

凌霜直接跪地给他磕了个头:“多谢秦大人大恩大德了。”

秦不知愣在原地,都来不及扶她。凌霜已经蹭地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手上,把那条扭动着的蛇抽了出来。

衙役们瞪大了眼睛,他们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凌霜把那蛇团在外袍里,把出口都扎上,做成了一个临时的袋子,将蛇困住。

秦不知不解:“你要做什么?”

凌霜把袖子挂在树杈上,对着衙役们说:“大哥借个锄头,我想挖个坑安葬红绡。”

衙役都顿了一下,才连声说:“我们来就好,这种事我们都做习惯了。”

皇城底下,他们处理这种事情那太常见了。

凌霜在红绡坟前坐了一会儿,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许久,才对秦不知说:“我要去看看红绫。”

秦不知垂眸默许,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凌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怎样不妥。

虽然为了外出选了寻常的外袍,但为了省事里面只穿一件挂脖的肚兜。

在红袖招里当然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外面,女子露一截手腕都会被认为是大不妥。

凌霜看着秦不知的外袍,他们都这样看了她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个时候才想着要给她遮一遮?她眼光扫了一圈,看见好几个衙役腿间都鼓起一大包了。

“走吧,早去早回,绿萝还在等我呢,我回去晚了她不好交代。”

回去路上凌霜还是跟秦不知同骑。

来的时候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如何,回去的时候也明显感觉他身体异常。

见到了红绫,也和没见到一样。

她躺在榻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一时喊姐姐,一时喊姑娘,一时又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霜守了她一会儿,便去见秦不知。

她满脑子心事,也忘了敲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秦不知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满面潮红。

被她推门进来的声音惊到,人都差点从太师椅上滑落下去。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人出了丞相府,就连规矩也忘了吗?”秦不知恼羞成怒,话出口又意识到自己戳人伤疤,又有些讷讷,又手忙脚乱地想遮掩自己的胯下之物。

凌霜径直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腿心蹭着他勃起的那处:“大人何必亲自动手,大人若是愿意相助,凌霜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

秦不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不必了。我这是正常的情欲,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去推凌霜,手心却正好落在她胸前的丰满上。

凌霜站了起来,宽衣解带:“大人自然不必对我有非分之想,如今是我有求于大人,只是如今我身无长物,除了身子,也没有什么能给大人做报酬的。”

秦不知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显示他在忍耐。

凌霜就这么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身材匀称,胸前丰满,腰身纤细,双臀挺巧,双腿笔直修长。

秦不知眼见那双笔直的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又分开坐在了他腿上,腿心正对着他昂扬的欲望。

“你要我做什么?”秦不知还保持一丝理智,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欲望去做不应该做的事情。

凌霜莞尔一笑:“我只需要你将言府所犯的事情一一记录在案,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拿出来就行了。”

她不是傻子,就凭红绡的一条人命,想要让言府的人偿命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秦不知确认。

凌霜点头:“就这样……啊!!!”

得到她确认的答复之后,秦不知就不再忍耐,直接压着她的腰身贯穿了她。

凌霜想骂人,这个人怎么一点前戏都没有,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是她被培养得很敏感,自己就湿了,刚才这一下不得给她擦破皮吗?!

秦不知兀自不知,本能地想要抽动。

“你别动!”凌霜冒着冷汗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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