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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就战况激烈(走一下剧情)

 

高明远走后,照旧是绿萝送来避子汤。

“这汤有多的吗?再给我端一碗来。”

绿萝不解:“九娘的汤,喝一碗足矣了。”

凌霜只是看着她不语,绿萝撇了撇嘴,又端了一碗给她,收拾好了床榻,退了出去。

凌霜端着又要来的一碗避子汤,去了隔壁雅间。

言欺雪一脸被喂饱后的餍足,脸上还有些红晕,言慕寒正在给她穿衣服,白白嫩嫩的胸口上,尽是欢爱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这兄妹两战事多激烈。

“霜儿……”言慕寒看到凌霜,有些讷讷,他刚才可是光顾着言欺雪,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看凌霜这个样子,药性也已经解了,不知道是谁给她解的……想着,给言欺雪穿衣服的手就顿了下去。

言欺雪不满地拿裸露的胸去蹭他的手背,娇哼一声:“哥哥……你答应雪儿的……”

言慕寒回过神,替她掩好领口:“你也答应我了,以后再不许胡闹。”

“雪儿一定听哥哥的话。”言欺雪抱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一口,舌头舔过他唇齿之间,发出暧昧的水声。

言慕寒放在她腰间的手也随之收紧。

那不是兄妹间的亲昵,是情人间的欢爱。

凌霜放下汤碗,眉眼低垂:“走之前把这汤喝了吧。”

“你想害我,也做得太明显了吧?当我是傻子不成。”言欺雪嗤笑。

凌霜目光划过言欺雪下腹:“这是九娘调制的避子汤,不伤身子的。言姑娘要是不想和喝,也随意。”

言慕寒闻言忙劝:“雪儿乖。”

“哼,我不信她。”

言慕寒抱着她,轻吻她的发髻:“你若是有了身孕,哥哥可要被父亲母亲活活打死了。”

言欺雪撇撇嘴:“好嘛……为了哥哥,我喝就是了。但我要哥哥喂我……嘴对嘴喂我……”

“好……”

而凌霜已经在他们两个黏黏糊糊之中再一次走掉了。

言慕寒也曾经对她有求必应,然而她终究不是他的亲妹妹,言欺雪不顾伦理也要和她抢这份宠爱,让她感觉既可笑又可悲。

不过她自己都这种境地了,还干嘛去管别人怎么样呢,以后言氏兄妹再如何相处,都与她无关。

翌日一早,凌霜想着和越九溪说一声,她要出去透透气,绝对不逃跑,不知道越九溪肯不肯放她出去。

仆从给她指了越九溪在的屋子,就没再搭理她,凌霜也就没多想,径直进了敞着门的厢房。

刚踏进一只脚,就听见淫靡之声大作。

凌霜也是没想到越九溪这边一大早就战况激烈,正尴尬地要退出去,那边已经发现了她。

“……啊……你找我……有事?”越九溪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什刹肩上,正被什刹撞得七荤八素,断断续续地问。

什刹重重扯着她的椒乳,愈发横冲直撞:“这个时候,你还有空看别人。”

两人都丝毫没有因为她慢下来的意思。

“额……我想今天没有别的事就出去走走……”凌霜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

“嗯……”越九溪舔了舔嘴唇,紧紧抓着什刹的双臂,“……可以啊……申时之前回来就可以了……不然金主找你,我就……啊……就不好交代……”

就……这么答应了?凌霜觉得过于轻松,他们就不怕她跑了吗?

见她还不走,什刹百忙之中抬头冲她笑笑:“时辰尚早,凌霜要不要玩一会儿再走,你什刹哥哥这根大宝贝,还没有好好喂过你呢。”

凌霜早就看湿了,咽了咽口水,还是理智地摇头:“下次吧。那我先走了。”

她本来想为自己的莽撞打扰而道歉,但是想想两人丝毫没有被打扰的意思,还是算了。

跨出门槛的时候,还听见越九溪高亢呻吟中喊:“带上绿萝……她有……嗯……银子……”

总是一脸冷漠的绿萝听说她要出去玩,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个小姑娘才有的笑容来,开开心心地给她准备兜帽。

“你看着也快及笄了吧?”凌霜随口问。

这一问却把绿萝的笑意全打掉了,她闷闷地嗯了一声,又变成了那副对什么都处变不惊的表情,为凌霜戴上兜帽。

凌霜拂开她的手:“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戴这劳什子作什么?”

“可是,姑娘要上街的话,难免……”会被人指指点点。

毕竟那天她被扒光了赶出言府大门的事情人尽皆知。

“我戴着什么,也堵不上悠悠众口。”凌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管他们做什么,咱们自己玩得开心就好,走,趁着今天没有别的事情,咱们好好玩玩。”

走在街上,凌霜可以注意到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甚至私语声有的大到清清楚楚传进她耳朵里。

凌霜只顾着自己走走看看,把那些人全部忽视掉。

倒是绿萝比她更不自在,陪她看个布料胭脂都是心不在焉的。

“这个料子好,颜色也衬你。”凌霜扯着一片布料在绿萝身上比划。

绿萝正把旁边一位嚼舌根的小妇人瞪到心虚,有些没好气:“姑娘要什么料子,和九娘说一声,让他们直接送到咱们楼里来不就行了。”

何必在这里受别人非议。

当然后面这一句她没有说出来。

凌霜只是笑笑,对着掌柜的说:“就要这两个颜色了。”

掌柜的笑呵呵:“凌霜姑娘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眼光。”

凌霜从绿萝手里拿过钱袋子,翻出碎银子递给掌柜的,不着痕迹地把一张早就写好的字条也送了过去。

掌柜的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姑娘下次再来,有好料子,小的一定给姑娘留着。”

凌霜从店里出来,长长舒了一口气:“好了,接下来,咱们去吃好吃的!”

绿萝又无奈又期待地跟上去。

刚走出几步路,一队疾驰的官兵呼啸而过,一路上百姓人仰马翻。

凌霜和带头的那人对视了一眼,那带头的骏马跑出去好些路,又折了回来,凌霜正在弯腰捡被撞落的东西,就猛地被人提着腰身带上了马。

绿萝惊得东西也不要了,急急追出几步。

“我没事的,你去八宝斋等我,你先填饱肚子!”凌霜冲她摆手。

奔马飞快,转眼绿萝已经被远远抛在后面,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男人下巴抵在她发髻上,声音冷峻:“你都这个处境了,还不忘记关心你的小丫头呢。”

凌霜紧紧环着那人的腰,以免自己掉下去,仰着脑袋看他:“秦大人,你身为京兆府尹,当街强抢民女,该当何罪啊?”

秦不知祖上也风光过,到他爷爷那一辈已经败得只剩下两间破瓦房了,他硬是靠着自己的学识被皇帝钦点为状元,又因为他不畏权贵,让他接了京兆府尹这块烫手山芋。

皇帝对他十分信任,朝中许多权贵想要拉拢他而不得。

凌霜曾经和高明远闹到官府,就是这位秦大人断的案。

虽然秦不知秉公执法,惩处了高明远,但是凌霜看得出来他也看不上她。

确切地说,京城里那些公子千金,在秦不知眼里都是不中用的酒囊饭袋,只会享乐。

他连当朝公主都看不上。

当时皇帝想招他做驸马,他也是一口回绝,一上任就明媒正娶了乡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一名孤女。

这导致皇帝更喜欢他了。

凌霜不知道秦不知为什么要当街掳她,只知道他肯定不会是言家派来的。

秦不知没有答她的话,只是策马狂奔,两人很快就追上了前面的一行人。

到了京郊一处树林,一行人才慢下来。

“大人,就在前面了。”一名衙役用刀柄指了指前方。

秦不知翻身下马,转身想要去接,凌霜已经从另一边跳下了马。

秦不知示意:“去看看吧。”

凌霜确认他是在和自己说话,不明所以:“看什么?”

秦不知微微叹了一口气,径直跟着衙役们走过去。

凌霜心里突突了两下,皱着眉头也跟了上去。

一处茂密的草丛里,破草席包裹着一个什么物什。

衙役用树枝挑开草席,在场的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草席里包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身上尽是被蹂躏的痕迹,找不到一处好肉,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女子下体中钻着一条手臂粗的蛇,半条蛇身还在不停地蠕动着。

当场就有衙役扶着旁边的树干呕了起来。

凌霜却死死瞪大了眼睛,双手握拳,指甲陷进了肉里,生生掐出血丝。

“是谁干的?!”凌霜愤怒地转头质问秦不知。

一滴泪随着她扭头的动作飞到秦不知脸上。

秦不知幽幽地又叹了一口气:“言夫人。”

“不可能!”凌霜下意识反驳,“她不是这样的人!”

虽然她将自己赶出了丞相府,但那都是因为出于对自己的切骨之恨。若没有这桩事情,她就是世界上最慈爱最善良的母亲,她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

秦不知指着地上的尸体:“据死者的妹妹红绫说,因为她休息时无意间提起你,被言欺雪知道了,言欺雪就和言夫人告状,然后就这样了。”

凌霜怔怔地,愣了许久,然后又猛然醒悟,急切地拉着秦不知问:“那红绫呢,她怎么样?”

“……她被毒打一顿,送到军营,被折磨得半死,里面的人误以为她死了,就把她丢了出去。”秦不知有些不忍,“我暂时将她安置在衙门里了。”

凌霜直接跪地给他磕了个头:“多谢秦大人大恩大德了。”

秦不知愣在原地,都来不及扶她。凌霜已经蹭地站了起来,脱下自己的外袍,裹在手上,把那条扭动着的蛇抽了出来。

衙役们瞪大了眼睛,他们都不敢去做这样的事情。

凌霜把那蛇团在外袍里,把出口都扎上,做成了一个临时的袋子,将蛇困住。

秦不知不解:“你要做什么?”

凌霜把袖子挂在树杈上,对着衙役们说:“大哥借个锄头,我想挖个坑安葬红绡。”

衙役都顿了一下,才连声说:“我们来就好,这种事我们都做习惯了。”

皇城底下,他们处理这种事情那太常见了。

凌霜在红绡坟前坐了一会儿,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许久,才对秦不知说:“我要去看看红绫。”

秦不知垂眸默许,纠结许久,还是把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给她披上。

凌霜这才注意到,自己此时是怎样不妥。

虽然为了外出选了寻常的外袍,但为了省事里面只穿一件挂脖的肚兜。

在红袖招里当然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外面,女子露一截手腕都会被认为是大不妥。

凌霜看着秦不知的外袍,他们都这样看了她有大半个时辰了,这个时候才想着要给她遮一遮?她眼光扫了一圈,看见好几个衙役腿间都鼓起一大包了。

“走吧,早去早回,绿萝还在等我呢,我回去晚了她不好交代。”

回去路上凌霜还是跟秦不知同骑。

来的时候在他怀里也不觉得如何,回去的时候也明显感觉他身体异常。

见到了红绫,也和没见到一样。

她躺在榻上,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一时喊姐姐,一时喊姑娘,一时又声嘶力竭地求饶。

凌霜守了她一会儿,便去见秦不知。

她满脑子心事,也忘了敲门,一走进去,就看见秦不知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握着自己的肉棒,满面潮红。

被她推门进来的声音惊到,人都差点从太师椅上滑落下去。

“你进来怎么不敲门?人出了丞相府,就连规矩也忘了吗?”秦不知恼羞成怒,话出口又意识到自己戳人伤疤,又有些讷讷,又手忙脚乱地想遮掩自己的胯下之物。

凌霜径直走过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腿心蹭着他勃起的那处:“大人何必亲自动手,大人若是愿意相助,凌霜可以帮大人排忧解难。”

秦不知闷哼一声,铁青着脸:“不必了。我这是正常的情欲,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

他伸手去推凌霜,手心却正好落在她胸前的丰满上。

凌霜站了起来,宽衣解带:“大人自然不必对我有非分之想,如今是我有求于大人,只是如今我身无长物,除了身子,也没有什么能给大人做报酬的。”

秦不知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显示他在忍耐。

凌霜就这么大大方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她身材匀称,胸前丰满,腰身纤细,双臀挺巧,双腿笔直修长。

秦不知眼见那双笔直的腿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又分开坐在了他腿上,腿心正对着他昂扬的欲望。

“你要我做什么?”秦不知还保持一丝理智,他不能为了一时的欲望去做不应该做的事情。

凌霜莞尔一笑:“我只需要你将言府所犯的事情一一记录在案,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拿出来就行了。”

她不是傻子,就凭红绡的一条人命,想要让言府的人偿命是不可能的。

“就这样?”秦不知确认。

凌霜点头:“就这样……啊!!!”

得到她确认的答复之后,秦不知就不再忍耐,直接压着她的腰身贯穿了她。

凌霜想骂人,这个人怎么一点前戏都没有,她都还没有准备好,要不是她被培养得很敏感,自己就湿了,刚才这一下不得给她擦破皮吗?!

秦不知兀自不知,本能地想要抽动。

“你别动!”凌霜冒着冷汗阻止他。

“怎么?”秦不知不悦。

凌霜深吸了一口气:“嫂夫人在家就天天受你这种气?”

一句话说得秦不知脸都黑了。

他父母早亡,妻子又是孤女,也没人提点过一句半句,新婚之夜妻子疼得哭喊,他见她不喜欢,便也醉心公务,偶尔有几次,也是草草了事,妻子好像也惧怕此事,总是有意回避。

好在两人感情甚笃,又没有长辈催着要孩子,平日里也没有因为这个事产生矛盾,他也就不去深究了。

如今被凌霜这样说,秦不知脸上挂不住了。

凌霜见他这副表情,知道自己竟然是说对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人这样蛮干,嫂夫人可真是可怜。”

秦不知的求知欲一下上来了:“那我要怎样?”

凌霜轻笑,世上竟有这样的木头,她还以为全天下的男人对于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的,比如言慕寒,他第一次就很熟练嘛。现在想来言慕寒表面谦谦君子,私下也是看了许多闲书的。

“你笑什么?”秦不知被她笑得更加挂不住,想拔出来。

可是他捅进去的时候就是靠蛮力进去的,甬道内干涩,一往外抽,凌霜疼得直吸气:“你别,你别,你先别动,我教你就是了,就当是为了嫂夫人着想。”

“你说。”秦不知一副认真求知的态度。

凌霜挺着腰身,把胸凑过去:“大人尝尝我这奶子。”

奶子,在秦不知听来是极其粗俗的叫法,感觉是乡野村夫才会用,但此时不想与凌霜计较这个,低头就把她胸前蓓蕾吃进嘴里。

“啊……你轻一点啊……”

秦不知放轻动作。

“大口吸进去……用舌头舔它……对……嗯……好舒服啊……这边也想要啊……你用手摸摸它……”凌霜一边呻吟一边拉起秦不知的手放在另一边的酥乳上,带着他的手揉捏按压。

随着他的玩弄,凌霜干涩的甬道中分泌出花液,填满每一个缝隙。

秦不知感受到她深处的变化,微微不解:“这样做,能让你舒服?”

凌霜很想他继续,但还是耐着性子:“舒不舒服,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就伸出舌头去舔秦不知的乳头。

秦不知吸了一口凉气,自己都明显感觉到欲望跳动了两下,涨大了一圈。

凌霜冲他笑:“舒服吗?”

秦不知点头。

凌霜从两人交合出摸出一手的水来:“女子动情的时候,小穴里会出水,要足够湿,才能容纳你。若是穴内干涩,那就犹如钝刀切肉,双方都要吃苦头。”

“像刚才那样吃吃奶子,就会出水了?”

“是,但也不止这一处,至于嫂夫人的敏感处,你回去慢慢找吧。”凌霜又拉着他的手压在阴蒂上,“这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玩这里的话,就会很容易……嗯……高潮的……”

秦不知下手不止轻重,凌霜呻吟着,动情地收缩着花穴。

“你在夹我。”

凌霜没好气:“这是女子动情的征兆,你再不动一动,我就要难受死了。”

“抱歉,刚才是你说不让我动,我才忍着不动的,我也很辛苦。”

凌霜管不了他那么许多了,自己踮着脚尖,坐在他龙根上吞吐起来。

只是这个姿势要自己吃实在太累,没几下她就双腿发酸,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秦不知轻笑一声,托着她开始抽送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在这样湿润的穴里肆意进出,这直接导致他抽送了一会儿就精关失守。

凌霜欢快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这下她连装满足都来不及。秦不知看她表情也知道她没爽到。

“再来。”秦不知略带歉意。

凌霜却笑着推他:“可不敢再来,若把你榨干了,嫂夫人那里可不好交代。你学了这许多,晚上回家不得露一手?”

秦不知是有这个想法来着,但是也不忍见凌霜这样不上不下的,显得自己有些过河拆桥的样子。

凌霜往后退了一些,吐出他半软的柱身,精水一泄而出。

“大人真厉害呀,灌了这许多进来,一看就知道大人平日里不是重欲之人。”凌霜笑嘻嘻。

秦不知却铁青了脸,分不清她这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

凌霜依依不舍地看着那粗长的肉棒:“大人想让我爽,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怎么做?”

凌霜拉着他的手往穴口送:“大人可以用手指。”

两根手指依言滑进穴口,里面湿润,滑嫩,紧致,且探不到底。

秦不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在凌霜穴里进出,他觉得那里面完全可以再容纳一根手指,于是默默加了一根进去。

穴口被撑开,可见富余,他都觉得跟自己的阳根比起来,手指实在是不够,但凌霜看上去吃得很开心,配合着他抽插的动作,把他的手指绞得很紧。

他心有歉意,也就抽插得更加卖力。

许久,凌霜才喘着粗气,到了一个高潮。

晚上还有客人呢,得保存体力,凌霜这么安慰着自己,草草清理了一下,穿上衣服。

绿萝果然还在四季斋等着她,看到她穿一件男人的外袍回来,倒不是很惊讶,但是听说她没有收对方赏钱,气得菜都少吃两口。

见到凌霜拎一条蛇回来,她还以为凌霜要拿去炖汤,苦口婆心:“姑娘,以形补形,这蛇羹也是对男子有用,你吃了也是白吃。”

凌霜嘻嘻一笑:“这不是吃的,这是我要带回去养的。”

绿萝瞪大眼睛:“那姑娘你可要把她关好了,要是吓到了客人,肯定会被九娘拿去炖汤的。”

凌霜眼里冒出森森寒光:“当然了,我留着它可是有大用处。”

绿萝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是她一贯不多想,催促着凌霜早点回去。

凌霜早就没有再逛街的兴致了,两人路上买了大小两个织得紧密的笼子,把那条粗壮的蛇养了起来。

又是这个不能暴露身份的神秘男子,凌霜都有些感激他连了,每次在她欲求不满的时候都被安排去伺候他。

和上次一样,男人躺在榻上,一副睡死了的模样。

凌霜背对着男人趴在他身上,吃力地吞咽着男人过于壮硕的阳根。选择背对,是省得男人醒了还要费力把她转过去。

上一次她就是很没出息地被这东西肏晕了过去,她放松喉头努力吞咽,也只能吃进去一半,涎水倒是流了满柱。

她急不可待地将柱身舔了又舔,就扶着它准备送进小穴里去,在秦不知那里没有得到满足,她一直渴望着,这个时候不由得有些急了。

“啊……嗯……”

猝不及防,两根手指捅进了花穴,沿着内壁抠弄了几下,凌霜抽搐了两下,一大股淫水混着浓浊的精液吐了出来,落在男人身上。

……

完了,凌霜脑子一片空白。

她忘记之前只是草草收拾了一下,秦不知虽然没有很持久但确实射得又多又深,这下全被抠出来了……还淌在了人家胸口上。

啪啪啪几声,男人手掌拍在她高高抬起的屁股上,虽然不是很痛,但十分清脆响亮。

凌霜以为自己早就忘了羞耻是什么,却在这个时候羞到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她慌乱地从男人身上下来:“爷,您息怒,我这就去换别的姑娘来……”

她想走,被男人猛地拽回,一个踉跄,脸刚好凑在男人胸口上,男人按着她的脑袋示意。

凌霜愣了一下,这是让她舔干净?

舔就舔呗,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凌霜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细细舔舐。

男人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指继续在她花穴里抠弄,每多流出一点精水,就会重重拍打她两下。

即使他下手不重,多次拍打在同一个位置,也有些痛了,凌霜哼哼唧唧忍耐着,诶,谁让自己理亏呢。

一直舔到舌头发麻,男人身上湿漉漉的尽是她的口水,凌霜才敢歇一歇,又讨好地去舔男人的下腹。

男人身子一紧,一边抠着她的花穴,一边按压着她的花核。

“啊啊啊……要到了……”凌霜一边高声叫着,一边拿自己晃动的胸去蹭男人坚硬的胸膛,在男人有意的引导下,喷了许多下出来。

凌霜身子和花穴都一抽一抽的,期期艾艾地求饶:“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男人轻轻哼了一声,又将她转了过去,握着她的腰身往上一拉,凌霜惯性地趴下,嘴巴正好对着他挺立的龙根,那东西本就巨大,现在上面青筋暴起,更显狰狞。

这是让她继续?

凌霜猜测着男人的心思,试探性地把那狰狞巨物吃进嘴里。

柱身突突跳动了两下。

凌霜又伸出手,轻轻抚弄她吃不进去的部分。

随着她的动作,男人的手慢慢在她臀上游移。

凌霜不自觉地扭动着腰,她又想要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嘴巴被填满的时候,就显得花穴里异常空虚。

但是怕自己又流出奇怪的东西来遭人嫌弃,她还是努力地收紧了小穴,专心伺候男人高兴。

那双游移的手停了下来,扣住了她两边臀瓣,然后腿间一热,男人的唇舌堵上了她的花穴,用力吸吮。

“唔……唔唔……”

凌霜爽得想要大叫,但嘴里含着肉棒不能出声,激动得差点呛到,还在男人肉棒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男人舌头灵活地在花穴里进出,舔舐,吸吮,像要把她身上所有的水分都抽干。

凌霜蜷缩着脚趾立刻又到了,她听见啧啧的水声,男人将她喷出的淫水都咽了下去。

她发现这人总是打一巴掌给颗甜枣。

让人发疯。

她双手握住男人龙根在自己嘴里抽送,又在顶上重重一吸,男人终于也挺不住,僵硬着射在了她嘴里。

虽然是射了,但是肉棒依旧坚挺,丝毫没有软下去的征兆。

这奇怪的胜负欲。

凌霜深吸一口气,准备继续,男人却抱着她的腰身坐了起来,她整个人下滑,坐到了男人腿间。

“嗯哈……”

男人从后面咬住了她侧颈,抬着她的臀,将肉棒送进她花穴中,捧着她的双乳亵玩。

凌霜舒服得呻吟,微微抬起腰身,将肉棒缓慢吞吐。

男人也不急着抽送,只是玩弄她,将她挺翘的双乳捏出各种形状,捻着她的乳头四处摆弄。不仅如此,还把手压在两人交合处刺激她。

凌霜知道他在等自己求饶。

她也知道自己最后一定会求饶。

但她就是更喜欢中间这个僵持的过程。

她只是细细地,慢慢地研磨着粗大的棒身,感觉着巨物在自己身体里缓慢进出,缓慢撑开花穴内壁,给她充实饱满的快乐。

每一次的进出,她就更空虚一分,对于猛烈的冲撞就更渴求一分,她脑子就更混乱一分。

最终在她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空虚的时候,她颤抖着双腿喑哑乞怜:“求爷肏我……嗯……受不住了……好想要……要被肏坏掉……”

男人满意地轻笑一声,将她提起来跪趴着,扣着她的臀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花芯。

凌霜高高撅着屁股,仰着脑袋被顶得失声,感受到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她闭着眼睛接受快感洗礼,男人却又突然慢了下来,轻轻地一下一下撞击,就好像她刚才自己吃力地吞咽那根肉棒一样。

“呜呜呜……”要到而未到,凌霜委屈得呜咽,咬着牙,自己掌握着男人撞击的节奏,一下一下用力往后撞,以乞求更多的快感。

“嗯……嗯啊……啊……”凌霜边撞边呻吟,“……要到了……哈……好深……爷……好厉害……要撞坏了呜呜呜……”

男人被她气笑了,明明是她自己在用力,却叫着爷好厉害,他被戴了高帽,不出力也不行了,配合着她往后撞的节奏,一下一下重重顶进去。

凌霜双腿发颤,为了高潮才咬牙死撑,高潮一到,整个人就软了下去,嘴里迷迷糊糊:“……我歇一会儿再来……”

男人哪里肯让她歇一会儿,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腰侧,不知疲倦地继续肏弄。

凌霜刚恢复了一点力气,欲望也就随之攀升,配合着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攀升,肏到小腹涨得再也容不下多一滴的液体,她尖叫一声,尿了出来。

不知是不是过于羞耻,她又一次被肏晕了过去

真没出息啊。

这是凌霜醒来后想到的第一句话。然后,她又得到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姑娘。”绿萝轻声凑过来,“上次的那位公子又来了。”

“哪位啊?”凌霜迷迷糊糊,心不在焉。

绿萝面色古怪:“就是上次重金点姑娘出台的那位,这次是和言公子一起来的。”

和言慕寒一起来的,言欺雪?凌霜翻身坐起,这两兄妹是怎么了,把他们红袖招当成偷情圣地啊?

绿萝建议:“不如再请一位姑娘,和姑娘一起去伺候。”

“伺候个屁,让他们自己呆着,让旁人都别去理会就行了。”凌霜不耐烦。

绿萝惊了,还是第一次听见凌霜说粗话。

凌霜约了秦不知,红绫的烧终于是退了,她要去看看。

今日天气晴好,兵部尚书家的二姑娘江鹊桥办了雅集,特意送了帖子来叫凌霜过去。

京城里办雅集诗会的,经常有帖子请楚馆的姑娘同席,这里的台柱子沉鱼就是宴场的常客之一。

若是这样的席面,帖子上会有说明,有些清流人家为显矜贵,就会找借口推脱,以前凌霜就推过无数次这样的席面。

只是这一次,她推不掉,也不想推。

江鹊桥一直都和凌霜不对付,这次明摆着是看她笑话来的。

果不其然,到了地方一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尽是之前和她不和的贵女,还有一些墙头草,见她风光时奉承讨好她,现在也跟着江鹊桥一起看她笑话。

离谱的是这次雅集还是男女同席,许多贵公子也来凑热闹。

高明远那个纨绔呼朋唤友地来也就算了,连成朔也来了。

江鹊桥故意大声招呼:“凌霜姑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这样的席面你可是看也不看一眼呢。”

语罢,一群贵女们用扇子掩口,咯咯娇笑。

“姑娘请上座呀,哈哈哈……”

凌霜笑吟吟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径直走到高明远身边,坐进了他怀里。

“噗……”几个正在吃酒的公子哥不顾仪态地将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这这这,这还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言凌霜吗?即使堕入风尘也不必这样吧?高明远可是她最看不起的人了。

凌霜双手环着高明远的脖子,娇笑:“我坐在这里,高公子不介意吧?”

高明远哈哈大笑,从未觉得在这种场合这样有面子过,一把搂着她的腰,明目张胆地上下摸索,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杯递到她嘴边:“当然不介意。”

凌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在他脑袋上吧唧亲了一口,一边假意推他,一边娇嗔:“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

高明远直接低头一口啃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你还怕这个?”

“我当然不怕,我这不是怕脏了这些千金小姐们的眼睛吗?”凌霜故意夹紧了双臂,把本就丰满的双乳挤得更加汹涌。

本朝女子平日里都是要裹胸的,只有风尘女子不拘这个,凌霜今天还故意穿了一件领子很低的抹胸来,把在座的贵女们衬得像没发育的豆芽菜。

高明远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进她胸里了:“她们自己要请你来的,难道不是为了开开眼?”

凌霜娇娇滴滴地呻吟一声:“嗯……高公子说得有道理。”

“言凌霜,你不要脸!”江鹊桥满脸通红,一拍桌子,指着凌霜的脸骂起来。

凌霜面不改色,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江鹊桥哑口无言,如今凌霜的身份是青楼里的姑娘,她能说一个妓子勾引男人是不要脸吗?

“高明远,这里还有这许多姑娘,你抱着个妓子,这样……成何体统!”谴责不了凌霜,只能转向高明远。

哪知高明远是个混不吝,一拍桌子,反而骂起她来:“江鹊桥,你自己摆的席面,你自己请的人,现在又不让这样不让那样的,你要哪样啊?”

江鹊桥跺脚:“我请她来也不是让你这样的啊?”

“那你是为了哪样?”高明远问完,又哈哈一笑,“难不成,是你好事将近,特意请了凌霜来教你房中之术?哈哈哈哈哈。”

“高明远!!!你无耻!!!”江鹊桥怒极,拿起手边的酒,泼在高明远脸上,拂袖而去。

其他贵女们见场面这样,也不好再留,一个接一个找借口走了。

凌霜拿着帕子给高明远擦脸:“哎呀,高公子何必为了我得罪她。”

“本来就是她找事。”高明远握着她的手,把她整个往自己怀里压,“要不是她帖子上写请了你,我才不来这劳什子雅集,我哪会这个。现在刚好,厢房也备了,不如我们……嘿嘿……”

“哎呀讨厌……”凌霜一边娇嗔,一边状似无意地扫过还坚持不走的几个公子哥们,成朔和其他人早就不知去向。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今天亲眼见到了她现在这副模样,成朔为了他年迈的祖父也会对她彻底死心的。

掩藏好一闪而过的落寞,她跨坐在高明远身上,一边引诱一边拒绝:“高公子想我的话,随时来红袖招找我便是,今天嘛……这么多人在这里,你要是吃独食,可就不好了。”

“就是就是,高兄,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忘了兄弟。”

高明远十分豪气:“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我们凌霜姑娘手段好着呢,保准把你们都伺候好,是不是呀?”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拍了拍凌霜的小屁股。

凌霜咯咯娇笑着扭动了两下:“我可没有那个本事,高公子别替我吹牛了。这么多人我害怕,你让他们回去几个嘛。”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肯走呢?

“这么好的席面,不吃可惜了,我先吃饱了再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张尧一撩衣摆重新坐了下来。

“就是就是,我都还没吃上两口呢。”其他两位也应和着坐了下来。

和高明远最是臭味相投的赵霖嘁了一声,比起那些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他更看不起这些货色,有贼心没贼胆,有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心里比他们这些纨绔可阴暗多了。

他径直走到凌霜身后,解开了她的衣带,隔着肚兜揉捏她的乳房:“高兄,你可不地道,看来是已经背着兄弟吃过独食了呀。”

“滚蛋,你不吃拉倒,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银子做她的入幕之宾吗?”高明远嘴里骂着,终究也没让赵霖真的滚蛋,配合着他的动作扯掉凌霜身上的衣物。

大片白皙的肌肤晃得装模作样吃饭那几个都忘了吃东西,咬着筷子咕咚咕咚干咽口水。

凌霜两条大白腿挂在高明远腰上,背靠着赵霖,双乳落在赵霖手里,手还不规矩地去扯赵霖的腰带:“赵公子,很硬哦。”

赵霖眼眸深邃:“喜欢吗,喂给你吃。”

凌霜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摊开:“承惠十两。”

赵霖爽快地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凌霜娇笑:“赵公子大气……啊……”

他们两个说话间,高明远已经迫不及待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手指探进花穴,查看是否足够湿润。

“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高明远骂了一声,抬着她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啊……是赵公子……他……玩得人家太舒服了……”凌霜把责任推到赵霖身上。

赵霖收回手:“那凌霜姑娘这是怪我了。”

“嗯啊……不是的……这是夸公子能干……啊……”凌霜一句完整的话被高明远顶得稀碎。

高明远不服:“他能干,那我呢?”

“高公子特别能干……嗯……干得人家特别舒服……”

赵霖也放出自己的龙根,凑在凌霜嘴边。

凌霜不用他示意,张口含住,赵霖便急不可待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三人旁若无人,另外三个旁观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高明远粗大的肉根把凌霜花穴撑得充血,看着赵霖把凌霜的小嘴肏得涎水直流,看着在两人的撞击下那对雪白酥软的奶子诱人地晃动……

凌霜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两个人肏弄的节奏还完全不同,整个人爽得直翻白眼,突然手里多了一根肉棒,也无暇去管是谁的,本能地握住,模拟交媾的姿势上下套弄起来。

混乱间,双乳也得到了爱抚,两边的乳房同时被吸吮拉扯着,爽得她想要尖叫,呻吟声却一下一下都被赵霖顶了回去,她的快感全部化为了泪水,沿着脸颊淌下来,又和脸上不知名的液体混为一体……

凌霜本就敏感,现在同时被那么多人玩弄,高潮迭起,高潮中的每一个刺激又把她推向更愉悦的快感……

高明远和赵霖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的,两个人齐齐按着她,那淫靡的节奏顿时停了下来,其他几个人便不敢乱动。

赵霖拔出龙根,精水顺着凌霜都嘴角淌落,落到胸口,她胸前那两颗脑袋倒是不介意,混着自己的口水一起舔了进去。

赵霖一拍高明远:“小嘴太浅了,不尽兴。”

高明远会意,一把拍掉还埋头苦吃的两颗脑袋,跟赵霖合力,把凌霜转了过去,背对自己。

凌霜惯性地张大着双腿,一被转过来,大张的花穴带着滴落的淫靡液体展现在人前。

“还是个白虎。”赵霖手在她花丘上按压几下,凌霜哆嗦着喷出更多的液体,赵霖也不等她喷个尽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整根肏进去。

凌霜这时才勉强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随着他的动作吟哦出声。

“啊……啊……好深……”她整个人被架空,唯一的支点就是赵霖的那根肉棒,只能紧紧咬住不放。

“放松,别夹坏了爷的宝贝。”赵霖一边抱着她肏弄一边吃住她的胸。

高明远挺着重振旗鼓的肉棒站起来,掰开凌霜的臀瓣,在她耳边低语:“后面给别人爽过没有?”

凌霜摇头:“没有,别……”她还是很怕那种感觉。

但是话出口她又后悔,她越是这样说,高明远肯定越是……

虽然有了预料,但是高明远从后面挺进的时候,凌霜还是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绷直了。

“你他娘的温柔一点,差点把我夹死了。”赵霖嘶了一声,没好气地埋怨。

高明远咬着牙,忍耐着反驳:“你懂什么……不一下子进去,等她反应过来,肯定不让我进……你别看她这样,磨人得很……”

说完,他捧着凌霜的双乳不轻不重地揉捏,舔掉她疼出来的眼泪,柔声细语:“乖,忍一忍,马上就爽了,好不好?”

赵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据他所知,从来都只有姑娘哄着他,没有他给姑娘说好话的。

凌霜咬着牙,哭腔呜咽:“……你轻一点……”

“好,我轻一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给你喂得饱饱的……”高明远说着,和赵霖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抽动起来,他进赵霖就退,他退赵霖就进。

两根肉棒隔着肉壁将她整个人撑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快感一阵阵洗刷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必须大口喘息,才能跟上这样的肏弄。

“啊啊啊…………啊…………”凌霜蹬着腿浪叫,“……好满……好深……要被肏坏了……要死了呜呜呜……”

高明远和赵霖两人教着劲,谁也不肯先射,这让找不到地方下手的其他两个人急得只能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自己撸了。

张尧也无心假装吃饭了,他揉揉自己发涨的根茎,走到一边的书案上,提笔蘸墨:“这般奇景,一定要画下来。”

“妙极妙极,凌霜姑娘,你行行好,给张兄一些水,他好磨墨。”

“长兄妙笔丹青,定能把姑娘淫贱的姿态画得十分传神,哈哈哈哈。”

两个排队等着销魂的人说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砚台,凑到凌霜花穴之下。

凌霜穴内早就泛滥成灾,只是被赵霖粗大的肉根死死堵住,赵霖见他们的主意有趣,就将肉棒拔离穴口,再尽根没入,每入一下,凌霜穴内就滋出一股淫水来。

浅浅的砚台很快就蓄满了淫水。

张尧一边想着肏弄凌霜的人是自己,一边下笔有神,把一副春宫图画得淫出屏幕三分。

“长兄果然妙笔,这画我出十两银子买了。”

“我出五十两!”两个人还抢了起来。

张尧轻轻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把画卷了起来,这幅画他不会卖给任何人。

“凌霜姑娘,被人看着挨肏你好像更兴奋啊?”赵霖没有忽略凌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凌霜被肏得香汗淋漓,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都贴在了脸上,仰着脖子,挺着胸在两个男人之间来死去活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嗯……才……不是……”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说不是。”高明远顾不得和赵霖保持一进一出的节奏了,由着性子猛肏起来。

他这边一乱,赵霖也就不再忍耐了,两个人同时在凌霜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凌霜死死抱着赵霖的脑袋,承受这灭顶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在这里,才感受到两人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齐齐低吼,耸动着阳根往最深处射。

“啊啊啊……好烫……哈……要死了……”

赵霖被凌霜抱着脑袋,鲜红的蓓蕾正好落在他嘴边,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用力吸吮,惹得凌霜整个人哆嗦起来,花穴抽搐更加剧烈。

他拔出肉棒,侧开身子,按压着她的花核,花穴里喷涌出阵阵淫液,射得老远,打湿了书案。

“哈……”凌霜被高明远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后庭还夹着他的肉棒,花穴里不断喷出淫液,像在小解,一侧的乳头被赵霖吸吮着,另一侧就显得空虚难耐。

她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去揉。

“你们瞎了吗,竟然让咱们凌霜姑娘亲自动手?”高明远呵斥。

立刻就有人含住了她另一边乳头,同时一根滚烫的阳根又塞进了她手里。

高明远已经坚持许久,终于还是抖尽了精水,半软的肉棒从她菊穴里滑脱,他长吁了一声,抱着凌霜走了两步放到书案上。

凌霜屁股沾到湿漉漉的书案,又哆嗦了一下,花穴喷出一股淫水。

张尧看着那大张的花穴,两边贝肉微微翕动,嫩肉里不断淌出白浊的液体,喉头发紧,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

然而……

“张贤弟,实在是抱歉,为兄忍不住了,你再等等。”研墨的那位仁兄急急撞开张尧,扶着自己挺翘的大屌就肏了上去。

“唔……”凌霜早就急不可待了,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性事好像不会疲倦,不知道是越九溪的汤药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自己天生就淫荡,但她不去深究,现在这于她而言是好事,管她呢。

但她耳朵还是很灵,刚才自己呜咽的时候似乎有个不属于她的声音。

凌霜微微仰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亭子边的假山后面,繁密的枝叶中,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只纤纤玉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害怕从中多发出一点声音。

竟是江鹊桥去而复返,躲在那里偷看。

她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

她瞪着眼睛和凌霜看了个对眼,双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自己。

凌霜摇着头,用口型说:快……走……

江鹊桥也想走,可是双腿发软,刚转身,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咔喳一声,在这淫靡之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赵霖眼尖,立刻就发现了江鹊桥,他哈哈大笑着,也不穿上裤子,晃动着半软的阳根,大喇喇走过去,一把将退倒在地的江鹊桥提了起来。

“哟,江姑娘果然还是想学学着房中之术啊,这般上进,你未来夫婿想必也很感动吧?”高明远示意被凌霜握着肉棒的那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那位求之不得,忙站到凌霜身后,急切地就把自己的阳根往凌霜都后穴处送。

谁知道凌霜一扭身,他入了个空。

“高明远!你不能……啊……不能动她……”凌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花穴里还塞着一根不断抽动的肉棒,被她脱离的那位仁兄也很快又钳制住她,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抬了起来肏干,很快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

江鹊桥死死闭着眼睛,一只手腕被赵霖抓住,一直手护在自己胸前,双腿乱蹬:“登徒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叫得大声些,或许附近还有没走远的人,让他们来看看你是怎么学着伺候男人的。”高明远根本不怕她。

江鹊桥不敢再叫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没事的江姑娘,今日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赵霖邪恶地笑着,一只手抓向他胸口。

“高明远……”凌霜挣扎着喊着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动她,我往后再不见你了……”

高明远嗤笑一声:“不见就不见,老子稀罕你?!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还威胁起我来了。”

凌霜突然僵硬了身体,在她体内驰骋的两人得不到她的配合也逐渐僵持了下来。

“喂,腿打开啊。”某人仁兄有些得意忘形,见凌霜不配合,就要动粗。

“滚开!”凌霜抬腿去踹身前的人,那人被猛踢了一脚,噔噔退开两步。

而身后的人因为她猛地用力,阳根被夹得生疼,嚎叫着松开了她。

凌霜双腿落地,酸软得几乎瘫下去,但还是倔强地站住了,弯腰捡起地上狼籍的衣服:“不稀罕就不稀罕,那我先回了,不打扰几位公子的雅兴。”

花穴菊穴都还在滴答淌水,但她丝毫不介意,一堆衣物中翻检不到她的肚兜,她也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外袍往身上一披,蹬上绣鞋就真的要走了。

高明远气结,其实凌霜要是软言求他,他也会把江鹊桥放了,毕竟是尚书千金,江鹊桥若失身了,她要是胆小不敢声张倒还好,若是一心求死,江家真的追究起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是凌霜偏偏选择了威胁他,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她低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使小性子是可爱,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她不懂事了。

“凌霜,别走,凌霜救我!!!”江鹊桥在她经过时扯住了她的裙摆,她生怕凌霜走了,刚才他们对凌霜做的事情就都要重演在她身上,那样的话她就活不过今日了。

虽然这样想不地道,但是凌霜已经是风尘女子了,她受苦总好过自己受苦。

凌霜脚步一顿,心里骂江鹊桥是猪,一转头,却笑吟吟地看着高明远:“江姑娘也不必惊慌,若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回去就告诉你父亲,你要嫁高明远。相信高家是不会反对你过门的,到时候高明远日日对着你,都会想起今日,搞不好以后还得给别人养儿子呢。”

高明远脸都绿了,江鹊桥要是想嫁他,自家老爹肯定欢天喜地。那他岂不是织了一顶碧绿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他烦躁地对着赵霖挥挥手:“行了行了放她走,真没眼力见扰了爷的雅兴。”

江鹊桥心里一松,却听赵霖说:“不动她也可以,只是江姑娘这么喜欢看这档子事,我们不让她看显得小气,不如就请江姑娘在这里旁观吧。”

高明远撇了撇嘴:“随你。”

江鹊桥奋力挣扎可丝毫没有用。

高明远转向凌霜:“这样总行了吧?”

凌霜皮笑肉不笑:“都是高公子自己的决断,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对高公子指指点点。”

用高明远刚才的话回击他,更让高明远下不来台了。高明远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见张尧三人在那里看戏,那两人还赤裸着下身,得不到抚慰的肉根滑稽地顶立着,不由得心里烦躁,一挥手把气撒在他们身上:“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那两人见高明远真的动怒了,忙提起裤子,张尧拿着他那宝贝画作,三人依依不舍地胯下各鼓着一大包离去了。

见人走远,高明远运了运气,凑到凌霜面前:“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敢。”凌霜依旧皮笑肉不笑,冷眼站着。

高明远又有了以前那种,明明自己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但是在凌霜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以前因为她是丞相府千金他惹不起,现在她都只是个妓子了,他怎么还是奈何不得?

一想到如果以后凌霜真的再也不见他,他心里就有些怕,不由得把态度放得更软了一些:“凌霜,凌霜姑娘,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江鹊桥无声地在赵霖手里挣扎,虽然满脸是泪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凌霜。

凌霜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一走了之,高明远肯定拿江鹊桥撒气,她腿酸得实在是站不住了,干脆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挑了一些可口的菜,吃来补充一下体力。

高明远讨好地凑上来,剥了一只虾喂给她:“好霜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成不成?”

虾送进凌霜嘴里,凌霜吃了虾,顺嘴也吮住了他两根手指。

高明远大喜,随着她的吸吮胯下又重振旗鼓,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抽动起来,带出晶莹的涎水。一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霜儿想吃什么菜?”

赵霖将江鹊桥拉坐在自己身边:“江姑娘想吃什么?”

江鹊桥哪敢说话,只是咬着牙摇头,想着如果赵霖也像高明远一样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自己八成是会吐的。

“哈……我想吃什么……高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凌霜吐出高明远的手指,伸出手指缓缓从他胸腹往下抚摸。她眼睛里有钩子,高明远看得眼睛都直了。

凌霜叉开腿,隔着衣裙蹭着高明远胯下昂扬的巨物。

高明远被她蹭得直吸气:“贪吃的小东西……下面吃上了,上面也不能亏着,不然哪有力气,是不是?”

“嗯哈……公子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凌霜蹭了几下,单薄的衣裙就已经湿透了,完全浸湿的布料被她吸进了花穴里,随着她摇摆的腰肢一下一下刺激着明感的穴。

高明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上她的唇,慢慢地将口中液体渡给她。

凌霜咽下果酒,伸出殷红的小舌与他纠缠,两人亲得啧啧出声。高明远顺势剥下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双乳。

“小娼妇平日里吃什么了,吃得这么大,嗯?”高明远惯性讲荤话。

凌霜媚眼如丝,附在他耳边呵气:“当然是吃了恩客赏的好东西……”

“……是不是也哭着喊着求他们喂给你?”高明远一边说一边重重顶了一记,顶得凌霜娇呼一声,又嘻嘻笑着:“……是呢……嗯……每次都……吃得好饱……啊……”

高明远听得气闷,低头重重咬出了她的唇,阻止她再说话气他。

两人唇舌相交,有一种要把对方拆卸入腹的架势。

江鹊桥圆瞪着眼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忙用力夹紧了腿。

“江姑娘也想吃吗?”赵霖的脸凑了过去。

江鹊桥惊得几乎跳起:“啊?什么?”

玉手被拉住,赵霖坏笑着把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柱上。

江鹊桥脸蓦地烫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僵直着身子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你……”江鹊桥浑身哆嗦,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停止运转了,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只觉得那根东西在手里越来越烫……

赵霖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江鹊桥想收回手已经晚了,只觉得那根东西磨得她手都有些痛了,而且她手腕还有些酸。

赵霖套弄了一会儿,又自己慢了下来:“呼……差点没忍住,脏了姑娘的手可就不好了。”

江鹊桥心如死灰,觉得这只手已经脏了。

那边厢,高明远已经捧着凌霜的双乳嘬得津津有味,凌霜仰着脖子,扭动着腰身,脸上有一种丝毫不加掩饰欢愉的媚态。

江鹊桥不明白,曾经的言凌霜可是京城贵女中的高岭之花,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表情呢?

趁着她愣神,一只手悄悄自裙底摸了进去,直取腿心。

“啊!!!”江鹊桥一声尖叫,然后死死捂住了嘴巴。

凌霜和高明远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来。

赵霖面不改色,还反过来指责他们:“你们两个也注意点,江姑娘可看着呢。”

高明远挑了挑眉:“光看多没意思啊,要不你也来吃两口?”

他将凌霜的一边酥乳托在手心,炫耀似的晃动。

“呸!”江鹊桥啐了他一口,同时那只手又趁机更进了一步,她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凌霜哪能听不出来,猜也猜到是赵霖在使坏,幽幽叹了一口气:“赵公子,你……”

赵霖打断她:“明日我便叫母亲去江家提亲,这样,凌霜姑娘总不能再有意见了吧?”

他倒是要感谢凌霜,给了他一个能娶到江鹊桥的好路子,他要是能娶上江鹊桥,那可是做梦都能笑醒。

他在留下江鹊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他今天把江鹊桥弄上手,那么江鹊桥除了嫁给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他也怕江鹊桥寻死,所以得慢慢来,最好是让她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只要高明远不来碰江鹊桥,他是不介意在人前要了江鹊桥的。

高明远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赵霖的盘算,哈哈大笑:“啧,我怎么没想到赵兄这一招。”

赵霖把江鹊桥锁在怀里,哼了一声:“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凌霜姑娘。”

江鹊桥就算平时不是很灵光,也听明白了赵霖的打算:“不,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嫁给你的!”

赵霖手指在她腿心摩挲,指腹不断擦过她紧紧闭合的贝肉,惹得她阵阵战栗:“江姑娘,你话不要说得太早……”

“唔……”江鹊桥夹紧了腿,可越是这样,那根作乱的手指存在感就越发地强。

“江姑娘,你湿了……”赵霖在她耳边低语。

江鹊桥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羞愤得哭了出来,无助地喊着凌霜的名字:“凌霜,凌霜你救救我……”

凌霜刚想说话,高明远拨开她腿间衣物,肉棒顶开层层肉壁送了进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啊……谁让你进来了……”凌霜嗔怪,“你刚才……明明都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不动她,我又没动她。”高明远挪开面前摆着的果盘酒菜,把凌霜放上了石桌。

石桌冰凉,凌霜轻呼一声,还是顺势躺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整个上半身就摊在江鹊桥面前。

高明远与她十指相握,猛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大张着双腿,腿心被撞得发红,腿间一片白沫,粗大的肉根在她腿间快速进出,她浪叫着,双乳随着高明远撞击的动作剧烈晃动。

赵霖捏着江鹊桥的下巴,逼迫她目睹这一切。

江鹊桥心如死灰,明白这样的凌霜是怎么都救不了她。而且她的身体好奇怪,看着凌霜和高明远这样,她本来感到恶心,现在下腹莫名一阵空虚,花穴微微抽动,抽动间,那根为非作歹的手指就顺势滑了进来。

“别,你出去,出去啊……”江鹊桥心慌地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但是那根手指无比灵活,在里面任意摸索。

她夹紧双腿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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