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满(剧情)
真没出息啊。
这是凌霜醒来后想到的第一句话。然后,她又得到了几天休息的时间。
“姑娘。”绿萝轻声凑过来,“上次的那位公子又来了。”
“哪位啊?”凌霜迷迷糊糊,心不在焉。
绿萝面色古怪:“就是上次重金点姑娘出台的那位,这次是和言公子一起来的。”
和言慕寒一起来的,言欺雪?凌霜翻身坐起,这两兄妹是怎么了,把他们红袖招当成偷情圣地啊?
绿萝建议:“不如再请一位姑娘,和姑娘一起去伺候。”
“伺候个屁,让他们自己呆着,让旁人都别去理会就行了。”凌霜不耐烦。
绿萝惊了,还是第一次听见凌霜说粗话。
凌霜约了秦不知,红绫的烧终于是退了,她要去看看。
今日天气晴好,兵部尚书家的二姑娘江鹊桥办了雅集,特意送了帖子来叫凌霜过去。
京城里办雅集诗会的,经常有帖子请楚馆的姑娘同席,这里的台柱子沉鱼就是宴场的常客之一。
若是这样的席面,帖子上会有说明,有些清流人家为显矜贵,就会找借口推脱,以前凌霜就推过无数次这样的席面。
只是这一次,她推不掉,也不想推。
江鹊桥一直都和凌霜不对付,这次明摆着是看她笑话来的。
果不其然,到了地方一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尽是之前和她不和的贵女,还有一些墙头草,见她风光时奉承讨好她,现在也跟着江鹊桥一起看她笑话。
离谱的是这次雅集还是男女同席,许多贵公子也来凑热闹。
高明远那个纨绔呼朋唤友地来也就算了,连成朔也来了。
江鹊桥故意大声招呼:“凌霜姑娘,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以前这样的席面你可是看也不看一眼呢。”
语罢,一群贵女们用扇子掩口,咯咯娇笑。
“姑娘请上座呀,哈哈哈……”
凌霜笑吟吟地扫了一眼在座的人,径直走到高明远身边,坐进了他怀里。
“噗……”几个正在吃酒的公子哥不顾仪态地将喝进去的酒都吐了出来,这这这,这还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言凌霜吗?即使堕入风尘也不必这样吧?高明远可是她最看不起的人了。
凌霜双手环着高明远的脖子,娇笑:“我坐在这里,高公子不介意吧?”
高明远哈哈大笑,从未觉得在这种场合这样有面子过,一把搂着她的腰,明目张胆地上下摸索,把自己喝了一半的酒杯递到她嘴边:“当然不介意。”
凌霜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在他脑袋上吧唧亲了一口,一边假意推他,一边娇嗔:“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
高明远直接低头一口啃在她胸前雪白的肌肤上:“他们喜欢看就让他们看,你还怕这个?”
“我当然不怕,我这不是怕脏了这些千金小姐们的眼睛吗?”凌霜故意夹紧了双臂,把本就丰满的双乳挤得更加汹涌。
本朝女子平日里都是要裹胸的,只有风尘女子不拘这个,凌霜今天还故意穿了一件领子很低的抹胸来,把在座的贵女们衬得像没发育的豆芽菜。
高明远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进她胸里了:“她们自己要请你来的,难道不是为了开开眼?”
凌霜娇娇滴滴地呻吟一声:“嗯……高公子说得有道理。”
“言凌霜,你不要脸!”江鹊桥满脸通红,一拍桌子,指着凌霜的脸骂起来。
凌霜面不改色,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问:“我怎么不要脸了?”
江鹊桥哑口无言,如今凌霜的身份是青楼里的姑娘,她能说一个妓子勾引男人是不要脸吗?
“高明远,这里还有这许多姑娘,你抱着个妓子,这样……成何体统!”谴责不了凌霜,只能转向高明远。
哪知高明远是个混不吝,一拍桌子,反而骂起她来:“江鹊桥,你自己摆的席面,你自己请的人,现在又不让这样不让那样的,你要哪样啊?”
江鹊桥跺脚:“我请她来也不是让你这样的啊?”
“那你是为了哪样?”高明远问完,又哈哈一笑,“难不成,是你好事将近,特意请了凌霜来教你房中之术?哈哈哈哈哈。”
“高明远!!!你无耻!!!”江鹊桥怒极,拿起手边的酒,泼在高明远脸上,拂袖而去。
其他贵女们见场面这样,也不好再留,一个接一个找借口走了。
凌霜拿着帕子给高明远擦脸:“哎呀,高公子何必为了我得罪她。”
“本来就是她找事。”高明远握着她的手,把她整个往自己怀里压,“要不是她帖子上写请了你,我才不来这劳什子雅集,我哪会这个。现在刚好,厢房也备了,不如我们……嘿嘿……”
“哎呀讨厌……”凌霜一边娇嗔,一边状似无意地扫过还坚持不走的几个公子哥们,成朔和其他人早就不知去向。
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今天亲眼见到了她现在这副模样,成朔为了他年迈的祖父也会对她彻底死心的。
掩藏好一闪而过的落寞,她跨坐在高明远身上,一边引诱一边拒绝:“高公子想我的话,随时来红袖招找我便是,今天嘛……这么多人在这里,你要是吃独食,可就不好了。”
“就是就是,高兄,你可不能只顾自己忘了兄弟。”
高明远十分豪气:“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我们凌霜姑娘手段好着呢,保准把你们都伺候好,是不是呀?”他一边说,一边坏笑着拍了拍凌霜的小屁股。
凌霜咯咯娇笑着扭动了两下:“我可没有那个本事,高公子别替我吹牛了。这么多人我害怕,你让他们回去几个嘛。”
话是这么说,可是谁又肯走呢?
“这么好的席面,不吃可惜了,我先吃饱了再走。”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张尧一撩衣摆重新坐了下来。
“就是就是,我都还没吃上两口呢。”其他两位也应和着坐了下来。
和高明远最是臭味相投的赵霖嘁了一声,比起那些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他更看不起这些货色,有贼心没贼胆,有个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心里比他们这些纨绔可阴暗多了。
他径直走到凌霜身后,解开了她的衣带,隔着肚兜揉捏她的乳房:“高兄,你可不地道,看来是已经背着兄弟吃过独食了呀。”
“滚蛋,你不吃拉倒,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银子做她的入幕之宾吗?”高明远嘴里骂着,终究也没让赵霖真的滚蛋,配合着他的动作扯掉凌霜身上的衣物。
大片白皙的肌肤晃得装模作样吃饭那几个都忘了吃东西,咬着筷子咕咚咕咚干咽口水。
凌霜两条大白腿挂在高明远腰上,背靠着赵霖,双乳落在赵霖手里,手还不规矩地去扯赵霖的腰带:“赵公子,很硬哦。”
赵霖眼眸深邃:“喜欢吗,喂给你吃。”
凌霜伸出一只纤长的手摊开:“承惠十两。”
赵霖爽快地掏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凌霜娇笑:“赵公子大气……啊……”
他们两个说话间,高明远已经迫不及待释放出自己的欲望,手指探进花穴,查看是否足够湿润。
“小骚货,已经这么湿了。”高明远骂了一声,抬着她的双腿直接插了进去。
“啊……是赵公子……他……玩得人家太舒服了……”凌霜把责任推到赵霖身上。
赵霖收回手:“那凌霜姑娘这是怪我了。”
“嗯啊……不是的……这是夸公子能干……啊……”凌霜一句完整的话被高明远顶得稀碎。
高明远不服:“他能干,那我呢?”
“高公子特别能干……嗯……干得人家特别舒服……”
赵霖也放出自己的龙根,凑在凌霜嘴边。
凌霜不用他示意,张口含住,赵霖便急不可待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
三人旁若无人,另外三个旁观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高明远粗大的肉根把凌霜花穴撑得充血,看着赵霖把凌霜的小嘴肏得涎水直流,看着在两人的撞击下那对雪白酥软的奶子诱人地晃动……
凌霜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填满,两个人肏弄的节奏还完全不同,整个人爽得直翻白眼,突然手里多了一根肉棒,也无暇去管是谁的,本能地握住,模拟交媾的姿势上下套弄起来。
混乱间,双乳也得到了爱抚,两边的乳房同时被吸吮拉扯着,爽得她想要尖叫,呻吟声却一下一下都被赵霖顶了回去,她的快感全部化为了泪水,沿着脸颊淌下来,又和脸上不知名的液体混为一体……
凌霜本就敏感,现在同时被那么多人玩弄,高潮迭起,高潮中的每一个刺激又把她推向更愉悦的快感……
高明远和赵霖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射的,两个人齐齐按着她,那淫靡的节奏顿时停了下来,其他几个人便不敢乱动。
赵霖拔出龙根,精水顺着凌霜都嘴角淌落,落到胸口,她胸前那两颗脑袋倒是不介意,混着自己的口水一起舔了进去。
赵霖一拍高明远:“小嘴太浅了,不尽兴。”
高明远会意,一把拍掉还埋头苦吃的两颗脑袋,跟赵霖合力,把凌霜转了过去,背对自己。
凌霜惯性地张大着双腿,一被转过来,大张的花穴带着滴落的淫靡液体展现在人前。
“还是个白虎。”赵霖手在她花丘上按压几下,凌霜哆嗦着喷出更多的液体,赵霖也不等她喷个尽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整根肏进去。
凌霜这时才勉强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随着他的动作吟哦出声。
“啊……啊……好深……”她整个人被架空,唯一的支点就是赵霖的那根肉棒,只能紧紧咬住不放。
“放松,别夹坏了爷的宝贝。”赵霖一边抱着她肏弄一边吃住她的胸。
高明远挺着重振旗鼓的肉棒站起来,掰开凌霜的臀瓣,在她耳边低语:“后面给别人爽过没有?”
凌霜摇头:“没有,别……”她还是很怕那种感觉。
但是话出口她又后悔,她越是这样说,高明远肯定越是……
虽然有了预料,但是高明远从后面挺进的时候,凌霜还是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绷直了。
“你他娘的温柔一点,差点把我夹死了。”赵霖嘶了一声,没好气地埋怨。
高明远咬着牙,忍耐着反驳:“你懂什么……不一下子进去,等她反应过来,肯定不让我进……你别看她这样,磨人得很……”
说完,他捧着凌霜的双乳不轻不重地揉捏,舔掉她疼出来的眼泪,柔声细语:“乖,忍一忍,马上就爽了,好不好?”
赵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据他所知,从来都只有姑娘哄着他,没有他给姑娘说好话的。
凌霜咬着牙,哭腔呜咽:“……你轻一点……”
“好,我轻一点,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给你喂得饱饱的……”高明远说着,和赵霖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抽动起来,他进赵霖就退,他退赵霖就进。
两根肉棒隔着肉壁将她整个人撑开,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满,快感一阵阵洗刷着她全身每一个细胞,她必须大口喘息,才能跟上这样的肏弄。
“啊啊啊…………啊…………”凌霜蹬着腿浪叫,“……好满……好深……要被肏坏了……要死了呜呜呜……”
高明远和赵霖两人教着劲,谁也不肯先射,这让找不到地方下手的其他两个人急得只能看着这副淫靡的景象自己撸了。
张尧也无心假装吃饭了,他揉揉自己发涨的根茎,走到一边的书案上,提笔蘸墨:“这般奇景,一定要画下来。”
“妙极妙极,凌霜姑娘,你行行好,给张兄一些水,他好磨墨。”
“长兄妙笔丹青,定能把姑娘淫贱的姿态画得十分传神,哈哈哈哈。”
两个排队等着销魂的人说笑着,拿起了桌上的砚台,凑到凌霜花穴之下。
凌霜穴内早就泛滥成灾,只是被赵霖粗大的肉根死死堵住,赵霖见他们的主意有趣,就将肉棒拔离穴口,再尽根没入,每入一下,凌霜穴内就滋出一股淫水来。
浅浅的砚台很快就蓄满了淫水。
张尧一边想着肏弄凌霜的人是自己,一边下笔有神,把一副春宫图画得淫出屏幕三分。
“长兄果然妙笔,这画我出十两银子买了。”
“我出五十两!”两个人还抢了起来。
张尧轻轻哼了一声,不声不响地把画卷了起来,这幅画他不会卖给任何人。
“凌霜姑娘,被人看着挨肏你好像更兴奋啊?”赵霖没有忽略凌霜脸上每一个表情。
凌霜被肏得香汗淋漓,额前和鬓角的碎发都贴在了脸上,仰着脖子,挺着胸在两个男人之间来死去活来,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嗯……才……不是……”
“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刚才夹得老子差点射了,还说不是。”高明远顾不得和赵霖保持一进一出的节奏了,由着性子猛肏起来。
他这边一乱,赵霖也就不再忍耐了,两个人同时在凌霜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凌霜死死抱着赵霖的脑袋,承受这灭顶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差点以为自己要晕死在这里,才感受到两人进行最后的冲刺,然后齐齐低吼,耸动着阳根往最深处射。
“啊啊啊……好烫……哈……要死了……”
赵霖被凌霜抱着脑袋,鲜红的蓓蕾正好落在他嘴边,他不客气地一口咬住,用力吸吮,惹得凌霜整个人哆嗦起来,花穴抽搐更加剧烈。
他拔出肉棒,侧开身子,按压着她的花核,花穴里喷涌出阵阵淫液,射得老远,打湿了书案。
“哈……”凌霜被高明远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后庭还夹着他的肉棒,花穴里不断喷出淫液,像在小解,一侧的乳头被赵霖吸吮着,另一侧就显得空虚难耐。
她下意识地自己伸手去揉。
“你们瞎了吗,竟然让咱们凌霜姑娘亲自动手?”高明远呵斥。
立刻就有人含住了她另一边乳头,同时一根滚烫的阳根又塞进了她手里。
高明远已经坚持许久,终于还是抖尽了精水,半软的肉棒从她菊穴里滑脱,他长吁了一声,抱着凌霜走了两步放到书案上。
凌霜屁股沾到湿漉漉的书案,又哆嗦了一下,花穴喷出一股淫水。
张尧看着那大张的花穴,两边贝肉微微翕动,嫩肉里不断淌出白浊的液体,喉头发紧,不自觉地咽着口水,把手伸到自己的腰间。
然而……
“张贤弟,实在是抱歉,为兄忍不住了,你再等等。”研墨的那位仁兄急急撞开张尧,扶着自己挺翘的大屌就肏了上去。
“唔……”凌霜早就急不可待了,她发现自己对于这种性事好像不会疲倦,不知道是越九溪的汤药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自己天生就淫荡,但她不去深究,现在这于她而言是好事,管她呢。
但她耳朵还是很灵,刚才自己呜咽的时候似乎有个不属于她的声音。
凌霜微微仰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亭子边的假山后面,繁密的枝叶中,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只纤纤玉手死死捂住了嘴巴,害怕从中多发出一点声音。
竟是江鹊桥去而复返,躲在那里偷看。
她一个未出阁的千金小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
她瞪着眼睛和凌霜看了个对眼,双方都知道对方看见了自己。
凌霜摇着头,用口型说:快……走……
江鹊桥也想走,可是双腿发软,刚转身,踩到了地上的枯枝,咔喳一声,在这淫靡之声中显得格外醒目。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赵霖眼尖,立刻就发现了江鹊桥,他哈哈大笑着,也不穿上裤子,晃动着半软的阳根,大喇喇走过去,一把将退倒在地的江鹊桥提了起来。
“哟,江姑娘果然还是想学学着房中之术啊,这般上进,你未来夫婿想必也很感动吧?”高明远示意被凌霜握着肉棒的那位来接替自己的位置,那位求之不得,忙站到凌霜身后,急切地就把自己的阳根往凌霜都后穴处送。
谁知道凌霜一扭身,他入了个空。
“高明远!你不能……啊……不能动她……”凌霜挣扎着想要起来,但花穴里还塞着一根不断抽动的肉棒,被她脱离的那位仁兄也很快又钳制住她,两人一前一后把她抬了起来肏干,很快就把她顶得直翻白眼。
江鹊桥死死闭着眼睛,一只手腕被赵霖抓住,一直手护在自己胸前,双腿乱蹬:“登徒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再叫得大声些,或许附近还有没走远的人,让他们来看看你是怎么学着伺候男人的。”高明远根本不怕她。
江鹊桥不敢再叫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没事的江姑娘,今日的事情只要你不说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赵霖邪恶地笑着,一只手抓向他胸口。
“高明远……”凌霜挣扎着喊着这里占据主导地位的人,“你们今天要是动她,我往后再不见你了……”
高明远嗤笑一声:“不见就不见,老子稀罕你?!你如今也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小娼妇,还威胁起我来了。”
凌霜突然僵硬了身体,在她体内驰骋的两人得不到她的配合也逐渐僵持了下来。
“喂,腿打开啊。”某人仁兄有些得意忘形,见凌霜不配合,就要动粗。
“滚开!”凌霜抬腿去踹身前的人,那人被猛踢了一脚,噔噔退开两步。
而身后的人因为她猛地用力,阳根被夹得生疼,嚎叫着松开了她。
凌霜双腿落地,酸软得几乎瘫下去,但还是倔强地站住了,弯腰捡起地上狼籍的衣服:“不稀罕就不稀罕,那我先回了,不打扰几位公子的雅兴。”
花穴菊穴都还在滴答淌水,但她丝毫不介意,一堆衣物中翻检不到她的肚兜,她也不在意,松松垮垮的外袍往身上一披,蹬上绣鞋就真的要走了。
高明远气结,其实凌霜要是软言求他,他也会把江鹊桥放了,毕竟是尚书千金,江鹊桥若失身了,她要是胆小不敢声张倒还好,若是一心求死,江家真的追究起来也够他喝一壶的。
但是凌霜偏偏选择了威胁他,他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跟她低头,岂不是很没面子?
女人使小性子是可爱,可让他下不来台就是她不懂事了。
“凌霜,别走,凌霜救我!!!”江鹊桥在她经过时扯住了她的裙摆,她生怕凌霜走了,刚才他们对凌霜做的事情就都要重演在她身上,那样的话她就活不过今日了。
虽然这样想不地道,但是凌霜已经是风尘女子了,她受苦总好过自己受苦。
凌霜脚步一顿,心里骂江鹊桥是猪,一转头,却笑吟吟地看着高明远:“江姑娘也不必惊慌,若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回去就告诉你父亲,你要嫁高明远。相信高家是不会反对你过门的,到时候高明远日日对着你,都会想起今日,搞不好以后还得给别人养儿子呢。”
高明远脸都绿了,江鹊桥要是想嫁他,自家老爹肯定欢天喜地。那他岂不是织了一顶碧绿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他烦躁地对着赵霖挥挥手:“行了行了放她走,真没眼力见扰了爷的雅兴。”
江鹊桥心里一松,却听赵霖说:“不动她也可以,只是江姑娘这么喜欢看这档子事,我们不让她看显得小气,不如就请江姑娘在这里旁观吧。”
高明远撇了撇嘴:“随你。”
江鹊桥奋力挣扎可丝毫没有用。
高明远转向凌霜:“这样总行了吧?”
凌霜皮笑肉不笑:“都是高公子自己的决断,不必征求我的意见,我已经认清了自己的身份,不敢对高公子指指点点。”
用高明远刚才的话回击他,更让高明远下不来台了。高明远一肚子火无处发泄,见张尧三人在那里看戏,那两人还赤裸着下身,得不到抚慰的肉根滑稽地顶立着,不由得心里烦躁,一挥手把气撒在他们身上:“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那两人见高明远真的动怒了,忙提起裤子,张尧拿着他那宝贝画作,三人依依不舍地胯下各鼓着一大包离去了。
见人走远,高明远运了运气,凑到凌霜面前:“刚才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不敢。”凌霜依旧皮笑肉不笑,冷眼站着。
高明远又有了以前那种,明明自己胆大包天胡作非为,但是在凌霜面前怎么都抬不起头来的感觉。以前因为她是丞相府千金他惹不起,现在她都只是个妓子了,他怎么还是奈何不得?
一想到如果以后凌霜真的再也不见他,他心里就有些怕,不由得把态度放得更软了一些:“凌霜,凌霜姑娘,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江鹊桥无声地在赵霖手里挣扎,虽然满脸是泪但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只能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凌霜。
凌霜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一走了之,高明远肯定拿江鹊桥撒气,她腿酸得实在是站不住了,干脆坐到一边的石凳上,挑了一些可口的菜,吃来补充一下体力。
高明远讨好地凑上来,剥了一只虾喂给她:“好霜儿,你就别生我气了,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成不成?”
虾送进凌霜嘴里,凌霜吃了虾,顺嘴也吮住了他两根手指。
高明远大喜,随着她的吸吮胯下又重振旗鼓,两根手指在她嘴里抽动起来,带出晶莹的涎水。一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霜儿想吃什么菜?”
赵霖将江鹊桥拉坐在自己身边:“江姑娘想吃什么?”
江鹊桥哪敢说话,只是咬着牙摇头,想着如果赵霖也像高明远一样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自己八成是会吐的。
“哈……我想吃什么……高公子……难道不知道吗?”凌霜吐出高明远的手指,伸出手指缓缓从他胸腹往下抚摸。她眼睛里有钩子,高明远看得眼睛都直了。
凌霜叉开腿,隔着衣裙蹭着高明远胯下昂扬的巨物。
高明远被她蹭得直吸气:“贪吃的小东西……下面吃上了,上面也不能亏着,不然哪有力气,是不是?”
“嗯哈……公子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凌霜蹭了几下,单薄的衣裙就已经湿透了,完全浸湿的布料被她吸进了花穴里,随着她摇摆的腰肢一下一下刺激着明感的穴。
高明远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对上她的唇,慢慢地将口中液体渡给她。
凌霜咽下果酒,伸出殷红的小舌与他纠缠,两人亲得啧啧出声。高明远顺势剥下她的衣领,揉捏着她的双乳。
“小娼妇平日里吃什么了,吃得这么大,嗯?”高明远惯性讲荤话。
凌霜媚眼如丝,附在他耳边呵气:“当然是吃了恩客赏的好东西……”
“……是不是也哭着喊着求他们喂给你?”高明远一边说一边重重顶了一记,顶得凌霜娇呼一声,又嘻嘻笑着:“……是呢……嗯……每次都……吃得好饱……啊……”
高明远听得气闷,低头重重咬出了她的唇,阻止她再说话气他。
两人唇舌相交,有一种要把对方拆卸入腹的架势。
江鹊桥圆瞪着眼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屁股,感觉腿间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忙用力夹紧了腿。
“江姑娘也想吃吗?”赵霖的脸凑了过去。
江鹊桥惊得几乎跳起:“啊?什么?”
玉手被拉住,赵霖坏笑着把她柔嫩的小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柱上。
江鹊桥脸蓦地烫红,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僵直着身子做不出任何反应。
“你……你……”江鹊桥浑身哆嗦,你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停止运转了,全部注意力都在手上,只觉得那根东西在手里越来越烫……
赵霖得寸进尺,握住她的手,上下套弄起来。
江鹊桥想收回手已经晚了,只觉得那根东西磨得她手都有些痛了,而且她手腕还有些酸。
赵霖套弄了一会儿,又自己慢了下来:“呼……差点没忍住,脏了姑娘的手可就不好了。”
江鹊桥心如死灰,觉得这只手已经脏了。
那边厢,高明远已经捧着凌霜的双乳嘬得津津有味,凌霜仰着脖子,扭动着腰身,脸上有一种丝毫不加掩饰欢愉的媚态。
江鹊桥不明白,曾经的言凌霜可是京城贵女中的高岭之花,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表情呢?
趁着她愣神,一只手悄悄自裙底摸了进去,直取腿心。
“啊!!!”江鹊桥一声尖叫,然后死死捂住了嘴巴。
凌霜和高明远停下手里的动作齐齐看过来。
赵霖面不改色,还反过来指责他们:“你们两个也注意点,江姑娘可看着呢。”
高明远挑了挑眉:“光看多没意思啊,要不你也来吃两口?”
他将凌霜的一边酥乳托在手心,炫耀似的晃动。
“呸!”江鹊桥啐了他一口,同时那只手又趁机更进了一步,她忍不住嗯了一声,然后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凌霜哪能听不出来,猜也猜到是赵霖在使坏,幽幽叹了一口气:“赵公子,你……”
赵霖打断她:“明日我便叫母亲去江家提亲,这样,凌霜姑娘总不能再有意见了吧?”
他倒是要感谢凌霜,给了他一个能娶到江鹊桥的好路子,他要是能娶上江鹊桥,那可是做梦都能笑醒。
他在留下江鹊桥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盘算好了,他今天把江鹊桥弄上手,那么江鹊桥除了嫁给他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他也怕江鹊桥寻死,所以得慢慢来,最好是让她半推半就从了自己。
只要高明远不来碰江鹊桥,他是不介意在人前要了江鹊桥的。
高明远眼珠子一转,就明白了赵霖的盘算,哈哈大笑:“啧,我怎么没想到赵兄这一招。”
赵霖把江鹊桥锁在怀里,哼了一声:“你满脑子都是你的凌霜姑娘。”
江鹊桥就算平时不是很灵光,也听明白了赵霖的打算:“不,你想都别想,我不会同意嫁给你的!”
赵霖手指在她腿心摩挲,指腹不断擦过她紧紧闭合的贝肉,惹得她阵阵战栗:“江姑娘,你话不要说得太早……”
“唔……”江鹊桥夹紧了腿,可越是这样,那根作乱的手指存在感就越发地强。
“江姑娘,你湿了……”赵霖在她耳边低语。
江鹊桥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羞愤得哭了出来,无助地喊着凌霜的名字:“凌霜,凌霜你救救我……”
凌霜刚想说话,高明远拨开她腿间衣物,肉棒顶开层层肉壁送了进来:“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功夫管别人。”
“啊……谁让你进来了……”凌霜嗔怪,“你刚才……明明都答应我了……”
“我答应你不动她,我又没动她。”高明远挪开面前摆着的果盘酒菜,把凌霜放上了石桌。
石桌冰凉,凌霜轻呼一声,还是顺势躺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整个上半身就摊在江鹊桥面前。
高明远与她十指相握,猛烈地抽送起来。
凌霜大张着双腿,腿心被撞得发红,腿间一片白沫,粗大的肉根在她腿间快速进出,她浪叫着,双乳随着高明远撞击的动作剧烈晃动。
赵霖捏着江鹊桥的下巴,逼迫她目睹这一切。
江鹊桥心如死灰,明白这样的凌霜是怎么都救不了她。而且她的身体好奇怪,看着凌霜和高明远这样,她本来感到恶心,现在下腹莫名一阵空虚,花穴微微抽动,抽动间,那根为非作歹的手指就顺势滑了进来。
“别,你出去,出去啊……”江鹊桥心慌地喊,异物侵入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但是那根手指无比灵活,在里面任意摸索。
她夹紧双腿想把异物排出体外。
“姑娘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拿出来?”赵霖坏笑。
江鹊桥闻言,忙放松双腿。
这一放松,赵霖又趁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江鹊桥呆了,又愤怒又委屈。
“姑娘打开腿让我进去,我不进去岂不是辜负了姑娘的热情。”赵霖贴紧她后背,一只手悄无声息地解着她的衣带,“你看看凌霜,她是不是很爽?我能让你跟她一样爽……”
江鹊桥不自觉地去看凌霜,凌霜正张着殷红的小嘴大口呼吸,一手揉着自己的胸,一手按压着自己的花核,而高明远,不知何时脑袋已经埋到了她腿间,把她喷出来的液体都吃到自己嘴里。
江鹊桥觉得脏,却不知为何有一种眼睛被定住收不回来的感觉。
她觉得口干舌燥,花穴里的两根手指显得渺小无物,根本不足以填补她升腾的空虚感。
“嗯……”随着手指搅动,她不自觉嘤咛出声,挺起腰腹迎接那两根手指的侵犯。
突然胸前一凉,赵霖已经解开了她的裹胸。
在她尖叫之前,赵霖低头吃住了她一边的乳头,那声尖叫自然化为呻吟,腿间更显湿润。
“原来我们桥桥的胸也不小,以后夫君好好喂你,将来一定不输给凌霜。”
“你在……啊……胡说八道什么……”江鹊桥努力反驳,可是显然不具备任何杀伤力,那两根手指突然横冲直撞起来,一种陌生的快感洗刷着她,很快把她推向了高潮。
江鹊桥脸上本就一片红霞,现在更是染上情欲。
“娘子好会吸。”赵霖满意地评价。
“你再胡说!”江鹊桥气急,“快拿出去。”
赵霖低笑:“我也想拿出来,可是娘子的小嘴一直吸我,它在喊我,要我插进去……把你插穿。”
江鹊桥听着荤话,不自觉又夹紧了腿,她一夹腿,就更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就更羞,就更……想要被侵犯。
但偏偏那两根手指就在这个时候,抽了出去。
江鹊桥觉得怅然若失。
赵霖分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江鹊桥腿间湿漉漉的,看见凌霜哼哼唧唧的,赵霖竟然把刚才从她腿间抽出来的手塞进了凌霜嘴里。
凌霜丝毫不介意,吮得努力,两根手指全部被她包裹进去,又慢慢吐出来,再送进去,在她嘴里搅动。
赵霖收回手的时候,她迷蒙地睁开眼,还有些恋恋不舍。
“下次再给你吃,今天要先喂我家娘子。”
江鹊桥这时候才想起来反驳:“谁是你家娘子?”
明明想说一句铿锵有力的话,听起来却不知为何更像是娇嗔。
“娘子不要生气,是为夫错了,不该当着你的面和别人眉来眼去。”赵霖自顾自把她这句话理解为占有欲。
江鹊桥气急败坏:“我才不管你和谁眉来眼去……啊……”
确实赵霖在她光洁的后背上重重啃了一口,她浑身颤抖,身体前倾想离开赵霖,双乳却刚好落尽赵霖搭在桌岩的手里。
“娘子主动送奶子给为夫玩,为夫当然得接着。”赵霖呵呵地笑,他就伸手在这等着呢。
江鹊桥双乳在他手里揉捏变换挤出各种形状,口中不自觉地溢出呻吟,和凌霜的呻吟混成一体。
“求求你,别弄我了……”江鹊桥哭着求饶。
赵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肉棒她,哄她:“娘子疼疼我吧,我老是这样肿着很难受的,你看凌霜都给高兄舔呢,我就摸摸你你还不肯。”
江鹊桥去看,凌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在了旁边的地上,一手搭在高明远的腿上,一手扶着他的肉棒,伸着舌头细细舔舐,时不时还把一大截肉棒吞进嘴里。
她绝对不要做这种事情!
相比较而言,赵霖对自己做的竟然也变得能接受起来。
“你摸摸它,好不好?我真的好难受。”赵霖可怜兮兮地,“刚才我也给你摸了,你也很舒服对不对?”
江鹊桥迷迷糊糊地,鬼使神差地就摸了上去,就像刚才赵霖握着她的手一样上下套弄起来。
“嗯……娘子真棒……摸得为夫好爽……”赵霖奖励似的往上顶了顶。
江鹊桥腿心抽了一下,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空虚感。
见江鹊桥不再抗拒,赵霖大胆地在她手里抽送起来,柔嫩的小手被磨得发红发痛,最后赵霖喘息着在她手里射了,江鹊桥不知为何,也跟着喘息。
赵霖轻笑着,掰过她的脑袋,对着她的唇吻上去,手指在她花穴里浅浅抽送。
江鹊桥根本受不住,没两下就嘤咛着高潮了。
赵霖松开她,江鹊桥双眼迷蒙,脸颊酡红,杏口微张,迷人得紧,他再也控制不住,含着她的唇瓣,分开她的双腿,一鼓作气肏了进去。
江鹊桥的痛呼都被他吞没,她整个人在他怀里剧烈哆嗦着,眼泪顺着脸颊淌到嘴角,被他一并舔舐进去。
她这辈子,再也甩不脱这个男人了,江鹊桥心里一阵绝望,一时后悔,一时想着要不死了算了。
赵霖之前不知道强迫过家里多少个姿色尚可的丫鬟,此时十分温柔耐心,轻柔地吻她,爱抚她的双乳,游移过她每一寸肌肤寻找她的敏感处,叫她内心的欲望升腾。
江鹊桥被他抚弄得迷迷糊糊,逐渐接受了这种侵犯,花穴内壁包裹着肉棒,本能地蠕动着寻求快感。
赵霖知道时机已到,便扶着她的腰身慢慢顶弄起来。
江鹊桥先是咬着牙不出声。
赵霖又指着凌霜教她:“娘子叫出来,为夫想听,你看凌霜,她叫得多好听,叫得男人想把她肏死。”
“你无耻……啊……”江鹊桥骂他,但是一张口,呻吟声就不自觉地溢了出去。
那声音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淫荡至极。
高明远那边玩得正开心,听赵霖这样说,便抱着凌霜,让她面朝江鹊桥坐在石桌上,他举着一颗剥了皮的龙眼往她穴里塞:“嫂夫人请看,我们霜儿厉不厉害?”
江鹊桥看去,那大张的花穴里面已经隐约可见已经塞了几颗进去。
“啊……你疯了吗……”
高明远充耳不闻,手在凌霜花核上按压,花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便把那几颗被挤压变形的脸龙眼尽数吐了出来:“嫂夫人也来几颗?”
凌霜双眼翻白,她今天高潮了太多次,觉得整个人都干枯了。
凌霜和江鹊桥对视,双方都是十分狼狈。
一个一丝不挂地张着腿淌着水,一个只余腰间堆着衣物,被顶得双乳直晃,难耐呻吟。
终究还是没保住她,凌霜抱歉地别开了眼,她如今只是个妓子,只配讨好男人,没有让人服帖的能力。
一只黏腻的手握住了她的,凌霜转头对上江鹊桥的眼。
江鹊桥泪眼迷蒙:“我知道的……你尽力了……啊……”
凌霜反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活下去。”
江鹊桥用力点头,同时尖叫着被顶到了高潮。
“娘子这么不济,随便肏一肏就泄了身了,为夫可是还没有爽够呢。”赵霖抱着她起身,将她面朝上放在石桌上面,不顾她在剧烈高潮,正面欺进,配合她穴内收缩的频率,重重肏弄。
高明远摸着下巴,他倒是想染指江鹊桥,但赵霖已经放话要娶她,自己再上手未免对不起兄弟。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裹起瘫软的凌霜,先行离开了。
那日过去不久,便听说赵家和江家的亲事定下来了,至于心高气傲的江家二姑娘为何要低嫁,嫁的还是赵霖这种纨绔,坊间众说纷纭,没个定数。
凌霜心里一松,至少赵霖真的去求娶江鹊桥了,如果他拔屌不认人,江鹊桥可真的毁了。
这天又接到一个帖子,竟是京兆府尹夫人下的,凌霜心怀忐忑,但最终还是去了。
听楼里的姐妹说,有不少夫人管不住自家相公,就拿楼里的姑娘出气的。
她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如果秦不知的夫人发起火来,她就说秦不知不行她根本没爽到。
见了面才知道,外间传言秦不知的夫人是个黑不溜秋的乡野村妇,是多大的误解。
秦夫人闺名黎翠翠,身形纤弱,声音细细软软,双眼水灵灵,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我想了几日,一直也下不定主意怎么才能见到凌霜姑娘,夫君说可以直接请姑娘过府来叙,才总算解了我一桩心事。”黎翠翠柔声细语,面上生出芙蓉,“我什么也不懂,左思右想办不好的事情,夫君总是一句话就解决了。”
凌霜漠然地听着,黎翠翠这话的意思是显示他们夫妻恩爱还是怎么个意思她都没读懂,只能敷衍地回应:“夫人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
黎翠翠面上更红了,声音更是细不可闻:“请姑娘来,一来是想谢谢姑娘……那日夫君见了姑娘,回来便……这都是姑娘的功劳。”
凌霜更加迷糊,有些愣愣地问:“那日的事情,秦大人都和夫人说了?”
黎翠翠扭捏地点头,那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含羞带怯的天真少女。
凌霜想挠头:“那夫人……不生气?”
“怎么会呢,不瞒姑娘,我之前是什么也不懂,也无处求告,夫君他又只是醉心公务,之前在这事儿上,他都是蛮干,我也……比较抗拒,他知道我不快,便也不强求。自那日得了姑娘指点,便……一切顺遂了。”
她支支吾吾说得隐晦,但不难领会其话中含义,凌霜点了点头:“夫人不生气就好,那日是凌霜无状了,还请夫人恕罪。”
黎翠翠摇头:“快不要说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话了。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件事……”
她咬着唇,一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样子。
“夫人但说无妨。”凌霜还没有完全放下心来。
黎翠翠上前抓起她的手:“如果姑娘不嫌弃的话,便认下我这个姐姐,如何?”
“啊?”凌霜茫然,“夫人,这不合适,凌霜是风尘女子,怕污了夫人的名声。”
“什么名声不名声,我没什么见识,刚到京城的时候总被人笑话,也是气闷了好久。但夫君说,外面的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咱们关起门来,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黎翠翠笑得温温柔柔,“我想也是,我在京城这些年,都不与他们来往,倒也清静。夫君的几位同僚的夫人与我也很投缘,我闲时也和她们走动,并不寂寥。”
凌霜笑:“夫人豁达,实在是许多人不及,外间不知道夫人的好,对夫人诸多误解罢了。”
“那你还叫我夫人?”黎翠翠笑吟吟。
凌霜顿了顿,终于改口:“承蒙姐姐厚爱。”
“好妹妹。”黎翠翠拉着她坐下,“既然你我已经是姐妹,那么姐姐就顾不上面皮了。”
“姐姐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凌霜见她脸又通红了,不由得好奇,到底什么人脸皮能薄成这样,说几句话就脸红,她要是秦不知,她也天天守着这样的媳妇儿。
黎翠翠附在她耳边,声若蚊蝇:“那日妹妹教了夫君许多,所以在床笫间总是他伺候我,我想那些大佬们总往青楼跑,总不至于是为了伺候姑娘,所以我也想向妹妹讨教讨教,怎么伺候夫君。”
凌霜听得不由得咧开嘴。
黎翠翠一看她笑,嗔怪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哎呀你笑我,我不同你讲了。”
“哎呀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凌霜正色,“姐姐,青楼里姑娘伺候人的手段,都被视为下贱。你是秦大人正经八百的娘子,不必学这些,秦大人伺候姐姐伺候得好,他自己也快活,姐姐不必学这些。”
黎翠翠握紧了拳头:“什么正经不正经的,之前夫君在房事上倒是正经,结果呢,我和他都难受,想来这种事上哪有正经的。若是能让夫君快活,下贱就下贱吧,夫君伺候我的时候也是……我从未想过他会做这样的事,他也不觉得没面子,不是吗?”
“姐姐和秦大人感情真好。”凌霜不由得感慨。
黎翠翠眼眸深深:“那妹妹是答应了?”
“答应倒是可以答应……”凌霜为难,可是这个事情应该怎么教呢……
黎翠翠已经激动起来:“那就多谢妹妹了。快,去请夫君过来。”后半句,是对着门外喊的。
“秦大人也在府中吗?”凌霜心想这个时候去请秦不知,黎翠翠该不会是想……
黎翠翠笑:“他今日休沐,我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今天。”
凌霜嘴角抽搐,她现在总算知道黎翠翠为什么要在卧房接见她了……嗯,真是好大一张床。
秦不知显然不知道黎翠翠的打算,进门见到凌霜,愣了一下:“夫人请我过来有什么吩咐?”
黎翠翠屏退了下人,拉着秦不知到床沿坐下:“请夫君过来当然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要事,夫人请说。”秦不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黎翠翠只是低着头羞怯地笑,走到呆愣的凌霜边上,推了推她。
凌霜回过神来,小声问:“姐姐,你没有与秦大人商量过这事,他不会生气吧?”
黎翠翠推她:“你尽管去,有我在,他不敢生气。”
行吧。
凌霜深吸一口气,扬起笑脸,一步步走上去。
秦不知兀自不知:“这倒好,一会儿的功夫,你们两个都姐妹相称了……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说笑间,凌霜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笑着坐在了他腿上。
秦不知忙去看黎翠翠,手忙脚乱地想把凌霜弄下去,又不敢用力:“夫人,她……我……”
黎翠翠掩嘴笑:“哟,夫君有美人在怀,怎么还不高兴呢,你要是把我妹妹推下来,摔疼了人家,我可不依。”
秦不知更不敢动手了:“夫人,你这是做什么,你说好不生气的。”
“我哪里生气了,夫君和不要冤枉好人。”
“夫人……嘶……凌霜姑娘……你自重一些……”
凌霜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了秦不知的命根子。
秦不知倒吸一口冷气,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只想和自家娘子分说清楚,哪里有那个兴致。
黎翠翠不但不解救他,甚至还走过去解开了他的腰带。
凌霜熟门熟路,掏出他疲软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