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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踩B饮精

 

江许时勾勾手指,慕柯躬下身子,江许时双臂搂住慕柯的脖子,撑起身子,薄唇印在慕柯的侧脸。

“都湿了,想被肏!”

老婆跟你这样说,不硬不是男人,慕柯的兄弟立刻起立敬礼。

江许时拉着慕柯的领带,牵狗一样牵着他来到自己眼前,江许时坐着,脸直冲慕柯的腹部,他将自己的脸贴着慕柯的腹肌,垂着眼睛去看慕柯高高顶起的西裤。

手慢慢贴上去,揉搓着勃发的性器,“啊!硬了……”江许时色情地舔着唇,眼含春色看着慕柯的裤裆,“想吃!”

他知道自己怎样的姿态更令慕柯情动,江许时张开嘴巴,让慕柯看着自己艳红的唇和里边不停搅动的舌,黏糊糊的口水若隐若现,慕柯被这样魅惑的江许时勾的鸡吧发痛。

江许时眼明手快脱下慕柯的裤子,将他按坐到老板椅上,自己从善如流地屈膝跪在慕柯面前。

挺立的肉屌整个呈紫黑色,龟头巨大微微上翘,顶端是裂开的马眼,因为动情还流着水液,蘑菇头的下方是一根粗壮笔直的肉棍,肉柱上青筋暴起一道道沿着柱身蜿蜒,显得狰狞恐怖,下方是饱满的卵蛋,阴毛黝黑浓密从下腹部一直蔓延到阴部。

江许时是隐睾,看到慕柯圆圆的睾丸,嘴里一阵发痒,慕柯曾经说他有生殖崇拜,但江许时嘴硬不肯承认。

事实上每次慕柯脱下裤子,他都会不知廉耻想要将慕柯的鸡吧含入口中,做爱后性器上留下的各种液体也会被江许时小心舔吃。

江许时将自己的脸在慕柯的肉屌,一下又一下地深吸着慕柯身上的味道,他曾经很讨厌动物发情时候的互相嗅闻对方味道的行为,确认是发情的同类后,性器相接做爱,那是一种荷尔蒙操控的性冲动,这样失智原始的行为只应该发生在动物身上。

他在动物园冷眼观看眼前的动物交配,心中唾弃,却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这样曾经厌恶不屑的事。

江许时不停蹭着勃起的肉棒,“好冲……”他皱着鼻子抱怨,舌头却在跳动的青筋轻舔着。

慕柯拍了下江许时的脸,“口是心非!”

江许时一手撸动慕柯的肉棍,前端的开口一张一合,吐着水,他隔得近,本来就大的性器显得更狰狞了,“慕秘书怎么了?”

慕柯握着自己的鸡吧,拍打江许时的脸,“看到发骚的小骚货,硬了。”

腺液黏黏的粘在江许时脸上,充血后的鸡吧硬的像铁棍,啪啪啪拍在白皙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本就闻到慕柯味道发情的江许时被鸡吧拍脸,痛爽交加,眼睫颤颤巍巍,嘴角微张,无措地咽着口水。

慕柯将两根手指插进江许时口中,“啊……小狗馋得流口水了……”

手指抽插带出来更多的口水,慕柯捏住江许时的下巴,让他嘴巴张大,挺胯用鬼头顶着他的脸,“想吃吗?”

“要吃……要吃鸡吧……慕柯喂给我吃……”江许时含着慕柯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

大鸡吧一下肏入口中,重重撞击在江许时喉口,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轻松,江许时的鼻孔翕张,用力喘着气,却适得其反将肉棍咽的更深,逼出生理性的泪水,湿漉漉的挂在睫毛上。

慕柯不等江许时缓过来,开始大开大合挺着腰肏弄着江许时的嘴巴,“嘶……含得好紧……”他扣住江许时的脑袋,“好吃吗?骚货?”

“唔……厚……”江许时呜咽着回答。

喉头被毫不留情地操着,江许时渐渐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他的肉逼因为慕柯粗暴的动作发着大水,他自以为隐秘地夹着腿,磨蹭着敏感的逼肉。

“江总嘴巴好厉害……可以把整个的鸡吧都吞进去……”待到江许时喉咙慢慢张开,慕柯的动作也变得更暴力,每次都会将整根的鸡吧插进江许时口中,根部的肉囊一下一下拍打着江许时的下巴,发出令人耳热的声音。

口水无助地低落,打湿了慕柯的阴毛,“骚货……操死你……一天都在发情吗……车上才高潮一次,这么快就湿了……骚死了……”慕柯发狠地挺腰,把江许时肏得呜呜乱叫。

“嗯……唔……”江许时发出无意的哼鸣,肉逼痒的他发慌,他艰难抬眼睨了一眼慕柯的脸色,腰肢摆动着,用勃起的肉蒂籽碾压冰凉的大理石地面。

居高临下的慕柯自然发现的江许时的骚情,他用穿着皮鞋的脚踢了一下江许时的逼肉,”贱货,有让你磨逼吗?”

肉嫩的魅肉猝不及防被踢了一下,江许时骤然夹紧双腿,从阴蒂开始传向全身的过电般的快感,让他爽的发抖。

皮靴被夹在腿间,这更方便了慕柯的动作,鞋尖活动并不受限,他用尖锐的鞋尖踩着江许时敞开的肉逼。

阴户被这样凌虐着,江许时痛到发抖,口中的鸡吧也含不住了,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大大地张着嘴,却被龟头肉棱刮着喉口,夹紧双腿,皮鞋踩着更深了。

江许时快喘不过气了,他胡乱挣扎着,窒息的恐惧让他更加慌张,脸蛋憋得通红,慕柯大发慈悲,将自己的大鸡吧从江许时嘴里抽出来。

江许时嘴角挂着口水,双眼无神地大口呼吸着,下身的快感一阵阵传来,他才惊觉原来那不是痛,是爽,超负荷的快感让他混沌的脑子无法分辨。

回过神来,江许时开始淫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阴蒂好痛好爽……”

“不要……别踩……要被踩烂的……我的逼……”他抱着慕柯的腿,脑袋无力地趴伏在慕柯的大腿上,祈求着怜惜。

“臭婊子,爽了吧!”慕柯动作温柔地抚着江许时的脸说。

江许时抬眼望着慕柯,还挂着泪水的眼睛带着探究,明明动作那么轻柔,慕柯却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下流话。

薄唇抿起,望着他的眼神认真又锐利,和他工作时别无二致,明明鸡吧硬的发痛,脸上却是冷冷的,仿佛刚才带给自己无尽快感的人不是他一样,江许时爱死这样故作姿态的慕柯了。

他带着讨好,舔弄着慕柯大鸡吧上搏动的青筋,“好爽……是慕柯的骚婊子……要被慕柯肏了……”他又将大屌含入口中,媚眼如丝眼含春色睨着慕柯,“要喝慕柯的精液……喜欢……”

老婆骚死了,鸡吧要爆炸了,慕柯耳根动了动,“骚婊子,贱死你得了,哪有总裁在办公室问秘书要喝精的……嗯哦……喉咙好紧……”

“是江总……慕柯……嗯啊……好好吃……好粗好大……”

“肏死你……唔……嘴巴也这么骚……都喂给宝宝好不好……”

“要喝……要……”

慕柯拽着江许时的头发,摆动着他的头,疯狂操弄着,小小的肉嘴努力吸着大鸡吧,里头的舌头舔舐柱身,黏腻的口水被操到发白,拉着丝。

江许时收缩着嘴巴,在口中造出真空。

嘴巴的吸得越来越紧,慕柯操弄的也越来越疯狂,啪啪啪的肉贴肉的声音不停响起,江许时无助地扶着慕柯的腰。

“宝宝……老婆……要射了……好爽……嘴巴好会吸……”

“肏死你……贱货……”

“老婆爽不爽?老婆……”

“江许时……江许时……”

慕柯意乱情迷叫着江许时,渴望得到他的回应,江许时最喜欢慕柯为他疯狂的模样。

他的手向上摸索,贴近慕柯的心脏,用掌心感受他的心跳。

“老婆……”慕柯抓住胸前的手,“好爱你……老婆老婆……好爱你好爱你……”慕柯呢喃着。

胯下不停地狠肏江许时的肉嘴。

“啊……射了……”慕柯抱着江许时高潮了。

浓浓的精液喷洒在江许时口里,他往后推开,张开嘴巴向慕柯展示自己的战果。

嘴唇因为摩擦变得艳红,舌头也更加糜烂,白色的浓精糊在上边,色情感十足。

啊……老婆色死了……

江许时将口中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咽下,又开始舔着慕柯大鸡吧上残留的精液。

“我的……不能浪费……”他含糊着说。

慕柯掐住江许时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潮红的脸颊、红肿的双唇、微微汗湿的头发、失神的双眼,只消一眼,就能知道这个人刚经历过激烈的情事。

拇指摩挲着江许时的下巴,慕柯从来都觉得自己卑劣无耻,因为自认为配不上江许时,却死皮赖脸爱上他和他在一起,为了满足自己不堪的欲望,在性事上,他摇身一变高高在上掌控着江许时,将他拽入无尽的泥沼之中。

干净的人沾上污垢,眼神依旧清明,他抬手遮住江许时的双眼,不愿意再看。

他将江许时拥入怀中,放在他的大腿上,慕柯将头埋在江许时的肩窝,闻着他身上温暖的味道。

“江总……”慕柯咬着江许时的脖子,叼起一块嫩肉。

江许时有点痒,他瑟缩着,“慕柯,你怎么了?”他敏锐地感知到爱人不安的情绪。

江许时家境优渥,能力拔群,向来不需要人安慰,也轮不到他去安慰别人,遇到陷入自己情绪困境的爱人,也只会用自己最擅长的一招,“老公,要做吗?”他问。

每一次慕柯和他做的时候,看似面无表情,但总是将他搂得紧紧的,想将自己融入骨血之中,他知道这样能带给慕柯安全感,所以他这样问。

慕柯从他的肩窝里抬头,开始一下又一下亲着江许时的脸,“老婆、宝宝……我爱你……”

“我也爱你!”江许时回应着慕柯胡乱的吻,“所以要做吗?”

慕柯:……他真的只是想温存一下,可是看着这样盛情邀请自己的老婆,又赢了怎么办?

“不发骚活不了是吧?”慕柯狠狠拍了几下江许时的屁股。

江许时被打的正爽,他撅起屁股,抬着臀去够慕柯的大掌,“老公……好爽……要被打屁股……”

慕柯咬着牙,恶狠狠地将江许时按在桌上,双腿插进江许时的腿间,“骚逼撅起来,要被扇逼对不对?”

“嗯啊……要……老公好会扇……打得我好爽……慕柯……老公的手好大……好厉害……要被扇逼……阴蒂……阴蒂也要……好爽……”

“贱货……把裤子脱掉,光着扇你好不好?”

江许时急不可耐脱下裤子,露出光裸的屁股。

慕柯指尖在江许时的大屁股上滑动,偶尔会擦过他的股沟,“江总哪里痒了?”

“逼……要被扇逼……”江许时面红耳赤地回答。

“只有骚逼吗?下贱的肥臀不想吗?骚屁眼不想吗?还有你的骚鸡吧也想被打吧!”

江许时被慕柯低沉的嗓音说得出水,他夹了下腿,“要……都要被打……老公帮帮我……”

“那还不把屁股撅起来,把逼掰开。”

江许时细长的手指放在自己丰满的肥臀上,向着腿心的肉穴靠近,哆哆嗦嗦掰开自己的肥逼,“老公,先扇扇肉逼……还有阴蒂……”

“还不够,要掰得更开。”慕柯看着发骚的江许时,却仍嫌不足。

江许时羞红着脸,将两根手指插进泥泞的肉穴,往两边拉开,向慕柯展示着自己的肉逼。

江许时虽然是个双性人,但男性的性征发育的更完善,肉棒比慕柯小一些,但在男人中也算是傲视群雄,阴毛也生的浓密,整个阴部都覆着一层黑色。

花穴在被慕柯肏开之前,存在感并不强,细窄的小缝,小小一粒的阴蒂,阴道口也是小小的,藏着浓黑的阴毛之下。

慕柯和江许时第一次做爱用的也不是肉逼,而是后穴。

慕柯满意地看着江许时现在的下身,鸡吧依旧硬挺,马眼却被开发的大大的,一硬起来就淫贱的流着骚水,肉逼的小缝也被肏得合不拢,大阴唇肥肥的,含进嘴里口感很好,小阴唇也被扯的长长的,露出大阴唇的外边,一整个蝴蝶逼的模样,小阴唇振翅欲飞,阴蒂也是像一颗熟红樱桃,被花唇包裹着,上边的尿口也被开发出原有的功能,高潮时会跟着流出尿液,后边的屁眼被操到像一条竖缝,因为昨天才被肏过,嘟着肥嘴。

慕柯视线在江许时的下身逡巡,视奸着江许时,“宝宝的肉逼都被肏开了,之前是嫩嫩的粉色,现在都变成熟红色的,烂的都要滴出水来了,还有后边的骚屁眼,都被老公操成一条缝了,一看就知道是个经常挨操的婊子逼。”

“还有你的骚洞,看看现在含着自己的手指就忍不住收缩着,想

被肏了是吗?你看看你肉逼里的肉,层层叠叠的,鸡吧一进去就会吸上来,肏一下会爽死的吧……”

“啊……慕柯……别说了……贱逼发骚了……快扇扇它……”江许时被说的无地自容,肉逼忠实地流着水。

“是被谁肏熟的?”慕柯狠狠扇了肥臀一掌,留下红色的指痕。

“嗯啊……好痛……是被慕柯……是老公……老公别看了……别看我的肉逼……被视奸了……被慕柯视奸了……”

江许时的手指插在肉穴里,指根被淫水弄湿,他摆动腰肢,晃动屁股,将肉穴掰得更开,想让慕柯看见更里边的媚肉。

“慕柯……快看骚母狗的肉逼……里边好痒……啊啊啊……又被老公看到了……”

不停分泌的淫水在肉壁上挂着丝,看起来更色情了。

“阴毛都被打湿了,好骚啊,贱狗。”慕柯手指刺激着江许时的后穴,“听说毛多的人都很骚,老婆也一样诶,骚的要死,被人看看肉缝就湿了,要是看到男人的鸡吧,恐怕会跪着上去舔吧。”慕柯越说越上火,他想象着这样的场景,只觉得要气死了,明明是他一个人的老婆。

“才不是……啊……只喜欢慕柯……慕柯才有资格肏我的逼……慕柯……”

不得不说,慕柯被取悦到了,他埋头狠狠吸了一口阴蒂,“奖励。”

“啊啊啊啊……阴蒂被吸了……好爽……要尿了……唔唔……屁眼也被舔到了……”

“鸡吧……鸡吧也被舔了……”江许时被吸到两眼发直,直流口水。

慕柯握住江许时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大大的马眼张合,流出更多的水,“被撸了……好厉害……好快……肉棒被捏住了……老公……我要射……”

慕柯抬头,狠狠将自己早就勃起的大屌肏进江许时饥渴的肉逼。

“啊啊啊啊啊……肏进来了……终于被操了……好大好硬……啊啊啊……老公好快……”

慕柯一边飞快挺腰狠狠凿着肉逼,一边撸着江许时的鸡吧,“啊……好紧……烂逼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肏死你……吸的好厉害……”

“一边被操……一边打飞机了……要射了……老公……鸡吧好爽……肉逼也好爽……要射了……”

慕柯粗大的性器长驱直入,一直顶到江许时肥嫩的宫口,昨天被肏开狠狠灌精的小口现在又闭的紧紧的,“好紧……老婆的子宫口又合拢了,老公帮你肏开好不好。”

粗大的龟头甫一碰到紧闭的宫口,江许时就爽到浑身发抖,“别……别操了……要射了……被老公肏射了……”

“啊啊啊啊啊……射了……骚鸡吧被操到流精了……”慕柯狠狠操弄了几下,江许时便吐着舌头高潮了,小逼将其中的大鸡吧夹得紧紧的,淫水直往下滴,前方的肉棒噗嗤噗嗤吐着精液。

“小骚狗被操爽了……鸡吧都流精了。”慕柯喘着粗气贴近江许时的耳畔,“但是老公还没射哦,宝宝。”

慕柯将双手从江许时西装下摆摸了进去,扒掉他的西服外套,抓住他的大胸。

扣的整齐的衬衫下是饱满的胸肌,和普通的肌肉男不同,江许时的奶子又大又软,奶头大大的,奶晕也被慕柯吸的艳红,一被碰到,奶头立刻就硬起来了。

“嗯啊……奶子被摸了……老公掐掐奶头……”

还在不应期,慕柯的操弄也温柔了许多,他压在江许时身上,揉捏着肥嫩的乳房,“宝宝的奶子,好想吸。”

“给老公吸奶……老公……”江许时觉得奶头痒极了,想让慕柯帮他解解痒。

慕柯大屌就陷在肉逼里,掐住江许时的腰就将他翻了个身,两人呈面对面的姿势。

“啊呜……磨到了……骚点被鸡吧棱子磨到了……好爽……”

慕柯一边轻柔地操弄,一边用口含住纽扣,解着江许时的衣服,昂贵的手工西装上都是淫水,还有刚才江许时高潮是喷上去的精液,弄得皱巴巴的,解开衬衫时,慕柯的牙齿偶尔会磕到江许时的胸。

“嗯……老公……”江许时抱住慕柯的脖子,让他贴得更紧。

胸前几颗扣子被咬开,下腹部的还留着,衣衫掩着白玉般的肉体,艳红的乳晕和奶头半遮半掩露着。

“宝贝,将奶子捧起啦,老公帮你吸。”

江许时听话地捧着自己的奶子,弓起身子,将乳头递到慕柯的唇前,“老公……”

慕柯一口含住左边的奶头,将乳晕也包进嘴里,嘬吸着嫩奶头,“宝宝的奶头好嫩,好好吃。”

“嗯啊……”慕柯用牙齿刺激着奶房,“老公好会吃,右边也要老公帮我揉一揉。”

饱满的胸部被慕柯抓在手里揉捏,另一边的乳房被含着用口舌逗弄,江许时忠实于自己的欲望,紧抱着慕柯埋在他胸口的头颅。

不一会儿,莹润的肌肤上留下了刺目的吻痕和指痕,旧的痕迹被新的覆盖。

慕柯的手向后去探光裸的脊背,从敏感的后颈开始,慢慢向下摩挲,沿着脊柱沟一寸一寸描摹,再到两个浅浅的腰窝。

江许时在他双手下颤抖,身体跟过电一样,从肌肤相贴的地方传到他的脑子里,“麻了……好麻好痒……慕柯……”

深埋在穴肉中的肉棒开始抽动,叩着他的宫口,肥嘟嘟的小口并不算坚实,说好了要守护最后一寸净土,却被龟头几下粗暴的顶弄凿开了门。

“嗯啊……进来了……子宫……”江许时爽的流水,他被慕柯弄得犹如风浪之中的小舟,死死攀住慕柯的胳膊,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好紧……宫口箍得龟头发麻了……老婆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慕柯被紧窄的肉逼夹得头上青筋直冒。

龟头入港之后,一切变得顺利,慕柯咬牙疯狂顶胯,势要将这紧小的苞宫肏得服服帖帖,最后肏成一个肉套子才好。

“好快好猛……要死了……子宫被肏了……龟头进来了……好大好凶……”江许时吐着一截舌头发痴。

子宫被透的快感实在强烈,他的额发都汗湿了,贴着额头,汗水洇湿了他的白衬衣,包裹着的雪白肉体若隐若现,江许时整个人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骚逼夹得好紧……唔……骚货总裁被透子宫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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