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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其实我也说不准今晚会睡哪。我不想再和蒋慕然打朋友炮,如果他想我当他的炮友,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但我不想我们不再是朋友。我觉得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想一件事,和蒋慕然进行一次谈话,我们之间要不是做爱,要不就是聊闲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天啊,跟想怎么自杀一样。

我一直坐在床上等蒋慕然洗完澡。他洗完出来,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睛冒犯了他的鸡巴,他甩着鸡巴走到我跟前,我连忙往后退,你别过来了!他问我,做不做?我说你要当我炮友吗,我考虑考虑。他的呼吸好像滞了一下,林筱,老子的感情是垃圾吗?他的感情当然不是垃圾,但我惊讶的是他对我有感情,我以为只有性。

“那个小鬼一直嫉妒死我了。”他说,“林筱,你真他妈会挑日子。”

我想拍拍他肩膀,但他还没穿衣服,只好说,晚安。

“晚你爸的安。”

他在后面操天操地,问候了一遍我祖宗十八代,包括林盛(这个我觉得可以接受),套上裤子就走了。突然我感觉空荡荡的,就像以前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蝉鸣在响,远处还有人在跳广场舞,然后老彭很平静地告诉我不会有人再来接你,你需要一个人回家,之后我就回家了。

那晚我和易衿睡了。他很爱舔我,他几个月没舔到所以这一晚舔了特别久,亲吻我身体时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声音,亲吻我的逼时就变成了一连串“啧啧”,我捏捏他的耳朵,说小矜乖,睡觉,他还继续把手指塞进我逼里,找我的敏感点,按我的阴蒂,我真的感觉要尿出来了,但我不能叫得很大声,好像我被他玩得很爽一样,我一直咬着手背,他抓着我的臀,很卖力地吸啊吸,我只好扭扭腰踹他,啊啊地叫,然后把眼泪使劲憋回去。喷的时候他好开心,根本移不开视线,我想合拢腿他还握住我的脚腕,说筱姐这里好美,想再吃一遍。第二遍我被他舔哭了,床单上都是我的水,他说筱姐这里肿得高高的,是不是很难受,我又困又难受,要他闭嘴,他抱着我,给我揉逼,这样筱姐就不会难受了,我说你干吗!他说帮筱姐消肿,我真他妈服了,这个小逼崽子装清纯是吧?

我翻身坐到他腿上,他的鸡巴硬了好久,刚刚一直都在帮我舔,期间还自己射了一回,射到了我的脚上。我圈住他的龟头,慢慢向上挤压,他受不住,想抓点什么,就说筱姐你牵牵我,小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刮刮他的马眼,忍不住笑起来,那你求我啊。他眼泪一下出来了,筱姐……小衿求求你,好难受,不要了!

我一下挤到顶,他挺腰啊了一声,连忙抓住我的手,说要舔我,他不要筱姐玩鸡巴。鸡巴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好可爱,我噗一下笑出来,那要玩小衿哪里,这里可不可以,他呜呜地哭,说这里也不行。

“鸡巴不行,乳头也不行,那别做了。”

他说因为筱姐弄得太舒服了,他感觉有东西要从鸡巴里出来,好奇怪。我说你别他妈给我装,射精都射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哭丢不丢人。他握着自己鸡巴,看着我,眼睛红得像兔子,小衿好想射,筱姐帮帮我。妈的我刚刚弄他又说不要,到底想让我怎样,我说怎么帮,他说只看着筱姐都要射了,筱姐你说“我爱你”吧,小衿好想听你说。

我静静地与他对视:

“为什么我要说?”

“筱姐……”

“为什么要让我来找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要骗人?”

“是不是看见我被蒋慕然压在身下觉得很兴奋,想要筱姐也帮帮你,只要伪装成好孩子,就不用再过那种挨打的生活。只要筱姐能说出我爱你,就永远不用回去。你和你妈都是这样想的吗?”

“不,不是!不是的!我爱筱姐是因为唔啊……筱姐很温柔,会拉着我的手回家,会嗯、对我笑,帮我呼呼,还带我去吃汉堡,啊!”

蠢货。

“我问的是,为什么设计我去找你?”

“因为……想和筱姐永远在一起。”他一边喘息一边流泪,“筱姐没有妈妈都是我害的,想见到筱姐……我要把那些钱还给你,都是因为我……”

我想起某一天出现在家门口的老式行李箱,被钞票填满。后来林盛知道简直把我大骂一顿,勒令我不许再出门乱逛,我抗议了好几天。原来都是因为莫名其妙又被易衿送回来的两百万赎金。

“你是小孩吗!怎么就知道哭!”

“我、我不是小孩了,我已经很大了。”

我背过身,用口腔包裹住他的鸡巴,他带着薄茧的指掐住我的臀,筱姐,我想看看你,看你的脸。

“不行。”

他将我往后一拖,舌头迅速舔进我的逼里,我几乎抬不起头,每一寸肌肤都在震颤,他饱满的唇瓣开始玩弄我的肉粒,还用大拇指掰开我的逼,好让舌头钻进去,妈的,我突然想到他十五岁。

我一下就萎了。虽然逼还在流水,大腿还在抖,但这小兔崽子十五岁。

“筱姐,你的水水好多……你在想什么?”

我快爆炸了。他对着我的逼吹了口气。

到嘴边的尖叫像突然被木塞堵住的香槟,我夹紧腿不让尿喷出去,易衿突然啃了啃我的肉粒,说,筱姐的坐姿好像小鸭子,屁股圆圆的。

我尿出去了。易衿还安慰我说他很喜欢,筱姐一定是被小衿舔得很舒服才会这样,狗屁!他的鸡巴还立着,十五岁的鸡巴,以前他顶多和我亲亲嘴,我也没兴趣看小鸡鸡,他搬来我家我才玩过几次,可能是长大了。我摸摸他的蛋,但最后没有让他插我,他很忐忑地问筱姐你累不累,他越紧张鸡巴越大,还很长时间射不出来,我说闭上你的狗嘴天天说些逼话,你看,都射不出来,鸡巴坏掉了。他吓得不敢动,说小衿的鸡巴不能坏掉,我说对啊,怎么办,鸡巴坏掉就不能尿尿了,人不能尿尿就会死。他说筱姐,小衿不想死。我一下没兴致欺负他了。

他看我的脸看了很久,问我怎么办,于是我低下头捧住他的脸接吻,他发出一点嗯嗯的哼叫,很享受我轻轻地吻他,放一点舌尖在口腔里,吮吸一下唇瓣,他闭着眼,告诉我这样好像在吐泡泡,像小鱼一样,幸福地吐泡泡。我觉得这种形容让我浑身激灵一下,鱼吐泡泡跟幸福有什么关系,而且我们是在接吻,吐什么泡,吐口水还差不多。

最后他射出来,还认为亲亲可以治好鸡巴坏掉,我就决定把手机还给他,让他查一下脑科专家的出诊时间,明天我好带他去。他说你要带我去吃汉堡吗?我说你还想要什么礼物,一次说完,明年可能没有了,他说今年就只要汉堡,还小心翼翼地问,筱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谁对你好了,看你今天生日,你不是天天吵着要过生日吗?”

提起这事他反倒很不情愿,食指又不由自主抠起来:

“如果你只有生日才对我好,那我不要过了。”

“你放什么屁……”

他凑到我跟前,很近很近,我们躺在一张床上,额头几乎抵在一起,我原本不是容易睡着的人,但他的声音很好听,说着说着我就困了,他说筱姐,我能不能先过十年的生日,你就能对我好久一点了,我说嗯。

筱姐……嗯。

谢谢你。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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