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是在成婚的时候
严云初第一次碰沈玉的时候,是在两人成婚那次。
新科状元配上镇国公世子加上天子赐婚可谓盛大无比。
那日来的宾客人数众多,连街边小孩见着穿红衣的人都乐意讲几句吉祥话讨个糖吃。
唯有严云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府中一片大红的颜色,只觉得刺眼无比。
他没见过沈玉,只知道这个人温文儒雅,性子恬静,是个没有架子的世家公子。
饶是性子再怎么好,严云初也不喜欢他。
两个男的,有什么可在一起的。
听着耳边的恭喜话,严云初一言不发地喝着闷酒。
这日闹了好久才结束,严云初一身醉意的被小厮搀着往回走。
他半身都压在小厮身上,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一股轻盈的香气萦绕在鼻尖,他被另一个人给扶了过去。
耳朵嗡鸣声炸响,他听见一道轻轻的声音,道:“给我吧,有劳了。”
他趴在一个人身上,门吱呀一声被合上,严云初的后背被人轻轻拍抚着。
“好些了吗?”
严云初抬起头,双目眯着极力想要看清楚这个人长什么样。
视线晃了晃,摇晃的身影重合在一起,一张面若敷粉,鬓发乌黑,明眸皓齿的人站在他面前,浅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他的身影。
是沈玉。
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严云初怒从心起,一把将沈玉推开。
沈玉没防备,腰身撞在桌沿边。
严云初身形踉跄了下,站直身,迈步走到沈玉面前,擒住他的手,沉声道:“就是你?”
沈玉轻微地挣了挣,他道:“我知道你心中不悦,我听你同僚讲了,你不必勉强,我不会说出去,成亲后你若有心仪之人我再将他纳进府内做个平妻。”
严云初掐着他的下巴,道:“沈大公子消息灵通啊,连我周边的人都能打听得一干二净,那沈大公子听过没有,你父亲,还有皇上,满心期望,我们两个能有一个孩子。”
“云初……”沈玉想说些什么,严云初扯下发带,将沈玉双手捆住,两手将沈玉身上的婚服大力扯开。
朱红的婚服下藏着沈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他的腰身纤细,胸上那对柔软的奶肉被凉风一激,稍稍有些发硬。
严云初大掌揉上浑圆的奶球,他不顾沈玉痛不痛,肆意揉捏。
白皙的软肉在掌心中被随意变化形状,指缝中溢出多余的奶肉。
沈玉仰着头,双手撑在桌上,气息虚浮急促,他第一次被人这样玩着自己身体,脸上渐渐浮起绯色。
“云初……轻些。”
“轻?沈玉,我真好奇,为什么男子也会生出女子的东西,看着真是叫人恶心。”
“云初……”
沈玉眼中潋着水光,他咬着唇没有争论什么。
沈玉虽是男子样长大,却是以主母性子养着,三纲五常灌得透彻,被自己夫君讲他也反嘴不了什么。
严云初扯下沈玉的腰封扔在一边,折起他的腿。
沈玉的玉茎就像他这个人似的,秀气洁白,原本存有卵蛋的地方被一处紧致闭合的缝隙取代。
严云初拨开那处紧小的花唇,小巧的蒂珠俏生生的挺着,里头薄薄的一道花瓣为不可察地翕动。
严云初两指蛮横地插进沈玉的花穴中,沈玉疼得眉心紧蹙,他想合起腿,却只能夹住严云初的腰身。
严云初两指还未探进深处,便觉察出有道薄薄的膜在挡着他。
是沈玉的处子膜。
严云初嗤笑道:“呦,这东西还在呢,我以为双身都是被人玩烂的货色,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雏。”
“也是,沈大公子怎么会知道穷苦人家的双身,自己要什么有什么,何必去沾染那些俗气。”
严云初撩开衣摆,抽出手指,两指沾染了些许穴中的汁液,粘腻腻的。
他握着自己怒张的阳茎,抵上沈玉的穴口。
沈玉被阳茎烫得瑟缩了下,严云初抓着他的脚踝往回拉。
“云初,云初,你醉了,我们不勉强好不好。”
“怎会,皇恩浩荡,臣欢喜得很。”
严云初钳着沈玉的腿肉,两侧花唇被分开,严云初挤进一个茎头,他卡在里面,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很。
沈玉声音疼到打颤,他安抚道:“云初,你想做我去润一润好不好,这样不会难受。”
严云初道:“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做?”
严云初忽然伸手掐住沈玉的脖颈,一鼓作气直直捣进花心。
“啊!”
沈玉痛到惊呼,他浑身紧绷,腿根打着颤。
严云初喘着粗气,一掌覆在沈玉小腹上,这里头紧窄湿热,穴道中的软肉像是数十张嘴在吮吸一般,吮得严云初头皮发麻。
不得不承认,沈玉畸形的身子,伺候人的功夫一流。
严云初缓了缓,开始在穴中抽送起来。
平坦的下腹被阳茎顶起弧度,随着他的抽送起伏。
沈玉穴道里干涩无水,只能就这些许处子血做润滑。
严云初的阳茎每每插入,穴口处便染上一圈血色。
沈玉到底是双,这处迎合交欢的地方不必调教早已浑然天成,他适应了没一会,里头便渐渐出了水,讨好的恭迎阳茎的侵犯。
不多时,沈玉嘴里疼痛的闷哼变成急促的欢愉喘息,夹杂着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
有了汁液润滑,严云初进出穴道愈发畅快起来,他捣得越来越快,小腹撞在腿根出黏上沈玉的处子血。
“哈啊、啊、云初、慢……唔!慢些。”
“慢?我娶你来难道不是做这事吗?镇国公就是这样教主母反抗丈夫的吗?”
“呃、呃……哈!好快……”
沈玉双手被绑住,无力做出抵抗,娇嫩的地方被阳茎不断碾压侵占,片刻也不停歇。
沈玉被肏到大脑发白,这场欢好像是一次别样的凌迟,痛苦中萦绕欢愉。
严云初撞上沈玉深处的花苞,沈玉被激得弓起腰,穴里喷出大量汁液,灌溉在茎头上。
沈玉抓着严云初的衣袖,道:“慢点,慢点好不好,这处我们换个时间慢慢打开。”
严云初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你做很多次?”
“云初——啊啊啊!”
严云初直驱而入,将露在外面的一截阳茎生生插进沈玉没被扩张过的苞腔。
小小嫩嫩的腔体,被严云初的茎头塞得满满。
沈玉尖叫一声,瘫软在桌上,陷入小死。
他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上方,红唇微张吐着气息。
沈玉什么反应也做不出了,只能张着腿让严云初自由进出。
而他毫无半分怜惜之意,只想怎么折磨这个名义上的妻子。
严云初把着沈玉的腰,插着花穴汁水飞溅,卵蛋打在沈玉敏感的会阴处。
严云初居高临下眯眼看着沈玉在他身下失神的模样,忽然,他勾唇笑了笑。
严云初猛地撞上腔壁,沈玉小腹被顶起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浓精喷泄而出,灌满整个苞腔。
即便在沈玉身体内射出精汁,严云初片刻温存的意思都没有,立刻拔出阳茎。
茎头拉出透明的丝液,处子血从沈玉穴里流了出来,染红身下的衣物。
没有精水流出来,严云初实实的将精水灌入沈玉的花苞里,静候两月自有好消息传来。
严云初喘出一息走到围风后去换衣服,丝毫不顾瘫在桌上的沈玉。
严云初穿戴整齐,解开束缚沈玉双手的发带,他酒醒了一大半,他推开门站在门边道:“我有个情人,叫云容,待你产下一子,我会把他接进来。”
沈玉没有说话,乌发遮住他的眼眸瞧不见神色。
严云初也不必沈玉回答他什么,转身离去。
自此之后,严云初再没碰过沈玉。
所以,沈玉求他陪,就是为了张腿挨操吗!?
欲求不满自己又不在,在房内自渎?!
严云初发了狠似的死死拽紧手中绸缎制的里裤。
他摔进小厮的木盆里,抬走拐去书房。
真是恶心。
上杆子求人操。
恶心至极!
沈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他梦魇,怎么也挣不开。
下人伺候梳发,沈玉才从他人口中得知严云初夜半回来过。
沈玉垂下眼,淡淡应了声便也没了下文。
严云初下了早朝回来,沈玉照例在府内等他回来,与严云初一齐回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德安。
沈玉跪在严云初身后,听德安传皇上口谕。
德安话声一落,沈玉终是跪不住软了身,瘫坐在地上。
德安说,皇帝昨夜略感风寒,望世子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入宫侍疾……
沈玉听到这四个字,手心发汗,他全身都在发着抖,好不容易回了点力气,沈玉抬起手颤颤巍巍地捂住自己的嘴,好让自己不会失态尖叫出声。
昨夜季宴礼和季俞白将他压在厢房奸媾的痛感恍若还存留在身上,今日要他去侍疾。
沈玉不敢想,自己去了又会发生些什么。
沈玉双目睁大,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石子,视线莫名模糊起来,泪水越生越多,聚成泪珠滴在地上。
德安瞧见沈玉这样,道:“世子怕是昨日累到了,是不能入宫,奴才回了皇上,让世子多休息几日再来也成。”
严云初道:“无事,皇上龙体重要,公公在外头稍候。”
德安笑了笑,道:“可不要勉强啊。”
德安转身离去,留下这对夫妇在原地。
寂寞半晌,严云初背着他道:“去收拾,进宫。”
沈玉抬起头,道:“云初,能不能不去。”
严云初嗤笑道:“不去?你累着了?昨个自渎能把你沈大公子给累着?”
沈玉怔愣,“云初……”
“别叫我,昨日你叫人去烧的衣服我看见了,东西还真不少,沈玉,你若是个正常男子,怕是娶来的妻子次次都能怀上。”
“云初,不是这样的,云初。”
沈玉想开口解释,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被人奸淫,这话本身就难以启齿,还是被皇帝和他胞弟破身,欲想说出事,简直如鲠在喉。
严云初冷道:“进宫,少在我面前出现。”
沈玉愣愣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沈玉垂下眼,道了一声是。
沈玉被人搀着起身,严云初还跪在地上,背对着他。
沈玉转身,严云初冷不丁道:“沈玉,你真恶心。”
哪怕是被严云初冷嘲热讽那么多次,沈玉再次听到仍旧心头发痛,身上恍若被束缚住似的,无法呼吸。
一年夫妻,竟落不到一点好话。
这为什么跟他爹娘不一样。
他握紧了扶着下人的手,站着身缓了缓,手中渐渐卸了力,才慢慢地往寝间走去更衣。
沈玉是跟着德安去的,德安同他相识,可以说是看着他们三个长大的。
路上一直同沈玉搭话,沈玉没精力再回他之言半句。
穿过宫道,沈玉越走越寂静,这边也是繁花似锦,但没有几个人从这里走过。
他在皇宫中生活过,对这里一切无比熟悉,唯独这里陌生的很。
德安停在一座没有牌匾的宫殿前,他推开门,侧身笑道:“世子,皇上在里面等着,世子请进。”
沈玉迈脚踩了进去,德安便将门关了起来。
里面空无一人,静得可怕。
这处宫殿装潢古朴简单,一张长桌,内间放置一张床,尺寸比寻常床榻要大些,床上铺着金丝软被,层层叠叠,柔软无比。
沈玉欲转身,一只手忽然从后环了上来,温热的气息洒在他耳上,他听见季宴礼笑道:“阿玉来了怎么不找地方坐?那群大臣缠了我好久,现下才有机会脱身。”
腰间陡然多了一只手,沈玉一激灵,试图推掉环在腰身的掌臂。
季宴礼道:“别动!”
沈玉止住动作,僵在季宴礼怀中。
觉察到沈玉在害怕,季宴礼顺了顺他的长发,道:“别动,阿玉,不怕。”
沈玉道:“宴礼,别这样。”
季宴礼笑了笑,“不怕,阿玉,有我在什么也不怕。”
季宴礼勾着沈玉腰封上的细绳缓缓拉开,没了束缚腰封掉在地上,身上衣袍散开,季宴礼的手像只吐着信子的蛇游走进沈玉的衣袍内。
他顺着沈玉的红兜往上走,在上方托住一侧温厚柔软的奶肉。
沈玉一颤,季宴礼不慌不忙,掌心覆盖住绵软的乳,凸起的奶尖顶着掌心,季宴礼缓缓揉搓起来。
季宴礼靠在沈玉肩上,含住沈玉的耳垂,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掌中的奶肉。
沈玉抬手覆在季宴礼握着他奶肉的手背上,声音因为而害怕染上颤抖。
他道:“宴礼,宴礼别。”
“别什么?做都做过了,玉哥哥还害羞呢。”
季俞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面冒了出来,捧住沈玉的脸颊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季俞白霸道,做爱也是,亲吻也是,他攻进城池,肆意掠夺。
沈玉被吻到双腿发软,全靠季宴礼在后抱着,季俞白稍稍分离,道:“玉哥哥,一晚不见,玉哥哥有没有想我。”
沈玉面色浮着潮红,他别过头,皱眉道:“没什么可想的。”
季俞白笑着追上前吻了吻沈玉的颊边,道:“没关系,我想你就够了。”
季宴礼忽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沈玉陷进软被中,他双手撑着自己刚坐起,季宴礼便的身子压了下来。
季宴礼贴在他耳边道:“德安说你来的时候没有精神,是不是昨夜没睡好。”
沈玉不答,只是死死地看着他。
沈玉的眼睛很漂亮,见人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从那日被皇家两兄弟进入身子后,这双眼里总是带着浅浅的红色。
“阿玉。”
季宴礼低头吻了下沈玉。
两行清泪在季宴礼抬头时从沈玉脸上话落,他就这样看着他,一言不发。
季宴礼笑得颇有些无奈,哄道:“怎么哭啦。”
他吻去沈玉眼上挂着的泪珠。
季宴礼道:“阿玉。”
沈玉道:“别叫我。”
季宴礼:“阿玉是在哭昨日吗,昨夜我与俞白确实有些粗鲁,若是再来一次,怕也是难控制得住。”
沈玉道:“无耻。”
沈玉骂人也是轻言细语,毫无半分攻击性,季宴礼被他这声轻轻的无耻逗笑。
他埋进沈玉脖颈内,笑得无奈。
季宴礼道:“阿玉就那么爱他?爱到连我们都瞧不上嘛。”
沈玉不答,季宴礼就接着道:“本来,阿玉嫁的本就是我们两个。”
沈玉道:“胡扯,哪有一妻侍二夫的。”
季俞白双目亮晶晶的,他道:“真的!是这样的没骗哥哥。”
沈玉侧头看了眼季俞白,神色复杂。
季宴礼道:“你被许婚前,我们两个外治水患,就是为了讨个功来向先帝讨你,不管日后嫁给我们兄弟两个都好,结果谁知道,先帝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赐给严云初。”
先帝严厉对每个儿子都这样,尤其是太子季宴礼,没有一个儿子真实喜欢他,季宴礼都能猜到,沈玉被赐给严云初是先帝不想许给他们兄弟两人。
季宴礼继续道:“从小我们两个就一直跟着你一次也没落下,就那么晚来一次,你就变成别人的了。”
季俞白也道:“回来后见到哥哥嫁人可惜是可惜,但也是真心替哥哥高兴,后面听说严云初在外头养了个外室,一个无名无分的贱奴,跑到哥哥面前讥讽男子怀胎……”
季俞白没有再说下去,似是不想再揭开不堪的事实。
季俞白难得少了嬉皮笑脸的劲,语气里全是稳重自持,与他哥哥竟是相似无差。
沈玉垂眸回思这件事。
当初事情闹出来的时候,整个盛京沸沸扬扬,他那时怀胎五月,他虽说面上只是笑笑,但夜里动了胎气出了点红。
最后到底没什么事情,遂作罢。
季宴礼埋在他颈间,深叹一口气道:“那时候真的是吓死我了。”
季俞白道:“听到消息那日,我同皇兄策马跑出宫道,带着太医夜半翻进府邸来找你,那时你在睡觉,太医给你查了一番没问题了才走。”
“夜半出宫……”
宫门下钥,谁都不许出去,宫规祖制在此,谁都不能违背,尤其是先帝在时,对规矩这等抓得更是严厉。
季俞白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沈玉的手,道:“翌日白天,我们被先帝打个半死,躺了好久才好,玉哥哥。”
季俞白嘟囔道:“可疼了,整整十五大板呢。”
季宴礼抬起头,道:“他苛待你,但阿玉仍旧同他举案齐眉,眼里谁都容不下了,这真的是……很嫉妒啊。”
季俞白道:“明明我们才是最先喜欢你的。”
“阿玉啊,看看我们吧。”
季宴礼勾起沈玉垂在脸边的长发撩至耳后。
沈玉垂下眼,不敢去看他们。
少年的爱炽热烫手,烫得沈玉不知所措,他从未被人诉说过这番话。
“阿玉……”季宴礼缓慢俯下身,欲想亲吻他。
沈玉一惊,双手抵在季宴礼肩上,季宴礼握着他的手腕向后拉。
他道:“别拒绝了好不好。”
在朝堂上万人敬仰的新帝,在沈玉面前垂首乞讨。
沈玉垂下眼,颇有些羞愧,道:“别留下痕迹……”
“嗷!”季俞白一个弹起,道,“为什么,害怕严云初那个傻子吗!玉哥哥不怕!我现在就找个理由杀了他,夜半偷烧他家也没问题!”
季宴礼白了他一眼,道:“胡说些什么。”
沈玉道:“不好喂奶,上次在胸上留下的印子不好给阿珩吃。”
季俞白眨了眨眼,道:“仅此而已?”
沈玉嗯了声,“严云初他不会碰我,看不到身上有什么,喂奶不好喂罢了。”
季宴礼沉声笑了笑,吻在沈玉鬓边。
沈玉身上的衣服被剥落到肘臂处,雪肩外露,白皙的脖颈上挂着条红线,他身上穿着一件朱红的肚兜,来遮住凸起的奶尖。
季宴礼手指伸向后,勾下束着红兜的两条细线,唇舌咬住红兜边缘,将它从沈玉身上拉下。
饱满绵软的奶肉暴露在两兄弟面前。
沈玉的奶肉生得小巧精致,奶球挺拔松软,肌肤白皙一颗红樱点缀在其中,一时间两兄弟竟看得移不开眼。
昨夜太过漆黑,什么都只看了个大概,加上沈玉又在反抗,两人只想先把人拿下再说,根本没有多少调情的心思,朦胧模糊的身形往往不如清晰实在的景况更加诱人。
沈玉被看得有些不堪,他双手交叉捂在身前,垂着眼,面色有些泛红,道:“别看了……”
季宴礼吻在他眼边,道:“很漂亮。”
季宴礼拉下沈玉一只手,季俞白握着沈玉的手腕上拉,低下头含住奶尖吮吸里头储蓄的奶水。
沈玉呼吸一滞,身体瞬间紧绷起来,季宴礼抚着他的颊侧,轻声道:“放松,阿玉,放松。”
听着季宴礼的话,沈玉渐渐松了力气,感受着季俞白的湿润的口腔一下一下吸吮着奶尖,他的舌肉勾卷着奶尖,挑动着嫩尖接触到粗糙的舌面。
季宴礼分开他的腿,里裤被轻轻褪下,肥嫩嫣红的花穴干净无毛,闭合的唇缝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汁。
季宴礼指腹触上那肥起的唇丘,低低地笑了声。
这处原本还白净的地方,在昨夜他俩的耕耘下变得艳熟饱满,像朵盛开绽放的花。
季宴礼很满意自己的手笔,当然,也少不了季俞白这个傻逼弟弟的插手。
季宴礼压着硬体的蒂珠往上提,俯下身,伸出舌肉舔上沈玉冒汁的小缝。
察觉到腿间湿热的舌头,沈玉惊得双目放大,一时竟顾不得仪态惊叫道:“宴礼!”
“嗯哼。”季宴礼轻咬了下蒂珠,激的沈玉挺了挺腰身,将花穴更送进季宴礼的嘴中。
花唇蹭在季宴礼鼻尖,甜腻的味道充斥在鼻息,季宴礼舌肉一勾将生出的汁水勾卷入腹,他的舌肉像是阳茎一般在沈玉穴中进出,舌尖进入穴中,勾着里头的汁液带入口中。
沈玉气息轻喘,咬着指尖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季俞白抬起头,吻住沈玉,将口中的奶水渡到沈玉口中。
奶乳味在沈玉口中迸发,奶水从嘴角淌了下去,季宴礼也直起身,双手撑在沈玉的腰侧,塌了塌腰。
炙热滚烫的茎头抵在沈玉的唇瓣上,季俞白自觉让开位子,好让季宴礼肏弄。
季宴礼呼吸沉重,他看着沈玉迷离的面色,道:“我进去了,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