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把小妈按在墓碑上天币
韩信的指尖扣着墓碑,指尖触碰在照片的凹陷内,他如被烫到一般抽回手推开马超的钳制。他被吻得满脸通红,从凌乱的衣领中露出粉红的脖颈,韩信大口的喘息着,嘴唇被吮吸地殷红。
马超直起腰抚摸着韩信红肿的唇,他紫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韩信。
“老头子把你买回来可花了不少钱,你是觉得,你还的起?”马超说。
韩信偏过头躲过了马超的抚摸,他轻飘飘的话如同锁链扼住了韩信的颈脖,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韩信的唇嚅嗫着说到:“我会还的。”
“还?”马超疑惑地笑出声,他踢开墓碑前摆的供品,一脚踩在了雪白的鲜花上,花被雨打的湿润又被皮鞋一脚踩得稀烂,花汁渗入土中,宛若被压在马超怀中的韩信。
“你拿什么还,”马超慢条斯理地抚摸着他的脸颊,指尖旖旎地戳着他的颊肉,他低头凑近韩信颈侧嗅了嗅,说到,“你好香啊,怎么葬礼还打扮地这么浓重,想勾引我吗?”
韩信的手中的伞早已滚落在地,此刻雨已停,但是马超的肩头无法避免的沾上一些水底,湿润的发尾蹭过韩信的脸颊,没有降温的脸颊被引起一片酥麻。马超的话岔开了韩信的思绪,他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骨说到:“什么?没有小马总,还不了全部……我总能还一点的。”
“你都愿意嫁给老头子,怎么,跟我就让你这么不情愿吗?”马超看着青年,他得寸进尺地揽住青年的腰,手指解开了他外套的下摆。
手指还在往里伸,韩信着急地摇摇头,抓住了马超的手。
马超看着韩信的眼睛,莫名地想起了他父亲古怪的态度,一个儿子当成烫手山芋甩掉,足以说明他们之间有秘密。
他轻轻挣开韩信的手,掌心拽出衬衫的下摆,抚摸着他柔软的肌肤,说到,“你们家是有秘密瞒着我的吧,不过这个秘密,你那个爸已经告诉我。”
韩信瞪大了眼睛,湛蓝的瞳孔不可置信地望着马超,他喃喃自语:“这是不可能的吧……”
“毕竟他都能把你卖到我家,再加点钱,说点你的秘密也不是不可能。”马超轻笑,手指灵活地解开了韩信的腰带。
韩信死命拽着裤腰,他的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仿佛那个秘密即将被侦破,“你是觉得这个秘密还能再隐藏,还是要我亲自说给你听呢,嗯?”
“别这样……我会、我会还钱的。”韩信蹙着眉,眼眶已经湿润起来,他害怕地看着马超。
“怕什么,毕竟你都被卖到了我家,当然也是属于我的,你能进来都是我默许的。”马超扯下他的裤子,揽着韩信的腰把他推到了墓碑上。
马超给老头子安排了豪华坟墓,连墓碑都跟旁人的不同要高,等到韩信被迫坐上去的时候,他双脚离地,只能紧紧抓着墓碑的两边,松松垮垮的裤子压在了屁股下面,马超一拽就挂在了脚踝。
韩信被吓哭了,他被家人嫌弃到长大,如同一个货物卖给了马超,他一直紧绷忐忑的生活才刚刚有些喘息,现如今又被迫陷入了紧绷之中,他觉得哪怕要欠很多钱,只要工作就总有还上的一天,但当他听见马超说已经知道他的秘密的时候,他的心再次凉了。
他是过怪胎,是个畸形儿。
韩信在怕什么呢,当马超脱下韩信的裤子那一刻,他整个人如同要碎掉一般,差点从墓碑上跌倒,马超扶着他的腰,一边抬起他的脚脱掉裤子和鞋,只在脚上留下了一双袜子,干净的袜子在墓碑上来回摩擦,找不到支持点。
雨日的墓园没有人,更何况这边的风水宝地只有马老爷子一个人的墓,但韩信还是怕。
“求你、我求求你,小马总……马总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这样……这样对你名声不好。”韩信抽噎着往后缩着身体。
“你的秘密在这里吧。”马超的手落在了韩信的胯下,他揉揉那团软肉,勾着布料的边缘往下一拽,雪白赤裸的小腹连同腹股沟必露无疑。
韩信惊恐地往后挪,想跳下墓碑逃走,但他的腰被人抓在手中,男人的另一只手霸道的分开了他的腿,他不知道应该抓着墓碑固定身体,还是捂住赤裸的下体。马超的手已经顺着腹股沟抚摸到了身下,那个被藏了二十年的秘密。
韩信终于憋不住了,他的眼泪一滴滴地砸在马超的手背上,只要他一低头,他就能看见马超的手被他的腿遮住了大半,更多的感觉却是触感,男人的手干燥有力,他的指尖在穴口上游离,好像在探索着下体的轮廓,抚摸过阴阜后,又沿着中心插入了其中。干涩的,发硬的刮蹭着穴口的软肉。韩信洗澡都没有抚摸的这么仔细,他以往只是用水对着下体冲洗,而是在细致的抚摸摸索就没有了,他感觉到了委屈和痛苦。
忽地马超松开了手,他单膝跪地,双手打开韩信的腿根,他闻了闻指尖,朝韩信笑了笑说道:“难怪我说你身上那么大一股香味,原来最香的是在这里。”
说罢他就再次低下头,两手抵在腿根,用拇指推开阴茎,温热的唇抵在了穴口。
还没等韩信弄清,就看见马超舔上了他的穴,温热的唇齿比手指更加柔软,他的舌头舔过阴阜的位置,故意插入其中,搅着阴唇,然后在沿着阴唇的边探索着上部阴蒂的位置,敏感点软肉藏在在内里,舌头撩拨地舔吸着。
韩信双腿颤抖,酸涩的小腹连带着尾椎也是发麻的,他只能弓着腰缩在墓碑上,许是觉得这个舔逼的姿势有点麻烦,马超把他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高挺的鼻梁正对着韩信的阴茎来回顶着。
别、别舔唔……”韩信腿收紧。
甜腻的味道比开始若有若无强烈了许多,他的舌头往里钻着,韩信的穴肉也跟着紧绷收紧,窄小的穴很快就舔到了另一个东西,一个有弹性的软膜,正正抵着舌尖上,马超好奇地用舌尖刮了刮软膜,韩信闷哼一声,双腿夹紧了马超的肉,一股热流抵着马超的舌尖喷了出来,他啧啧两声,喊着阴蒂吞下淫水。
被弄哭的韩信浑身发软,抽泣着,也不说话了,勃起的阴茎在刚才被草草舔舐的过程中已经射了,弄脏了马超的衣服和头发。
他倒是用犬牙咬了咬阴蒂,见韩信害怕地躲了躲,这才心满意足地直起身。他倒是不甚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身上被溅到的精液,一边又给韩信穿上了裤子,直到他被扶到在道边站直,韩信依旧没有回过神。
“什么不说话,上太爽了吗,如果你想,我是可以在这里给你开……”开什么,韩信自然明白,他瘪着嘴等着马超,胸口气愤地起伏着。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老头子没舔过你的逼吧。”马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凑近韩信耳边说着,他语气狎昵,好像并不是在说关于自己父亲和继母的下流情话,“真是可惜了,年纪一大把娶一个小老婆,还没尝过他逼水的味道。”
“你!”韩信推开马超的手,又再次被拉到他的怀中。
“刚才我给你舔逼的时候,那老头估计看着呢,他也没出来制止,这不就是默认吗。”马超轻笑,无视着愤怒欲死的韩信把他抱在怀中。
青年的腰细却又不干扁,反而带着丰腴地柔软,他的愤怒都是那么软绵绵的宛如成熟的桑葚,还没靠近就能闻见他身上甜蜜的滋味。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整个马家都是你的,如果你是担心那些留言,大不了换个身份再进我家,也不是不行,毕竟你的脸还没有爆出来。”马超毫不在意他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毕竟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鸡巴泡进韩信的逼里,让这个人在他怀中流出媚态。
“我可以、可以还你钱的……为什么要这样……”韩信喃喃自语,他如同泄气一般低下头泪水溅入地面的水洼中,涟漪模糊了两个人的脸。
“你是说舔逼吗?”马超挑挑眉,“你居然嫁给了老头,更何况他也给了钱,那就是马家的所有物,老头死了,你不就是我的遗产吗。”
他哭得可怜,马超也少有的心软了几分,他掐着韩信的下颌,让他抬起头,说到:“你想还钱可以,我听说你也是xx大学的,明天就去我的办公室吧。”
“别说你不答应,不然你跑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会还的!”韩信猛地擦掉眼泪,瞪着马超。
马超只是拍了拍韩信的头,捡起滚到路边的伞拉着他跑下山。
“行啊,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笑的畅快,不顾韩信的死活,直到他们走到停车场,韩信还在喘气。
他忽地把韩信压在了车门上,车上的雨水沁湿了韩信的衣服让他打了个寒战,他蹙着眉,不自然地偏过头,躲着马超的呼吸。
马超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一团白色的布料展开又合拢,被人攥在手心随意丢抛着。
那是……他的内裤。
韩信耳根发红,想去夺马超手中的东西,他的手臂一挥,就抓着内裤,把胳膊放在了身后,马超勾唇一笑,说到:“想要?求我。”
明明是他脱下的,现在却还要人求着才还给自己。
韩信这才发现下体被磨得有些难受,他别扭得并拢双腿,想转身就走,马超又拎着那块布料晃了晃。
“小马总。”一到男声突然出现,韩信下意识地低下头,站到了马超的身边。
马超倒是慢条斯理地把那小片内裤折叠起来放进了兜里,正正露出个白边对着韩信。他转过头,朝来人打了个招呼。
是刚才参加葬礼的人。
“小马总这是……还没走呢。”那人迟疑地看着马超和他身侧的韩信。
马超嗯了一声,说到:“这不是我这继母不愿走,非要跟我家老头子说会儿话。”
那人讪讪地笑了笑,“哎哟,夫人真是个真性情的人,那小马总……”
嫁给重病之人冲喜的新娘,怕是连正主也没见过多少次,更何况他也听说过,连当时婚礼老马总都没力气站起来,还是小马总代替的,哪还有什么感情,怕是在马超面前演的戏吧,就是为了留住这个富贵。
那人心想,想接机跟韩信套点近乎。
韩信没有听见他嘲讽的意思,他的眼睛只有从马超黑色西装露出一角的白色布料,那么显眼就是那么的明显。
他的心痒痒地,偷偷摸摸地伸出手,想要揪出那点布料。
马超挥挥手打断了那人,“有事直接跟我的秘书说,这会儿不聊公事。”他就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韩信刚抬起的手,警告一般的捏了捏。
“哦哦,那小马总回见,我有事儿去处理一下。”那人说着转身离开。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想要?直接问我要不就是了,干嘛还偷偷摸摸。”他笑嘻嘻地看着一脸窘态的韩信,打开车门把他推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反锁了车门。
韩信扣着门锁,缩到角落双手抱臂地直起身。
马超如同一个变态一般,展开的内裤还放在鼻尖嗅了嗅。
正面沾着了少许的体液倒也不难闻,一双深邃的紫眸看得韩信心跳加速,脸颊烧红,他咬着唇,到底还是忍不住倾斜着身体想要抢过被马超捏在手中的内裤。
马超的手一松,看着韩信急切的把内裤塞到自己的兜中,仗着韩信单膝跪在座椅上的姿势,把他按进自己的怀中。
他惊慌失措地撑着马超的胸口,但马超的第一感觉确实太轻了,一个男人,他也看起来不矮,但手感真的太轻。
“马家有饿着你吗?”马超疑惑地捏了捏韩信腰间的的软肉,比起在医院刚见时,韩信的脸上确实长了肉,但马超怎么也想不到,他坐在怀中却是那么的轻。
“没……”韩信语塞。
“那以后多吃点,给我生个大胖儿子。”马超开玩笑地说着,一边拍了拍韩信的屁股,因为姿势的问题,韩信只能坐在马超的腿上,他的会阴贴着马超的胯骨,更别提他的下面赤裸,只有一层薄薄的裤子,马超胯间了一大坨正好压在了韩信的穴肉上,我想要起身,但是头顶对着车顶,腰还被人握在手中。
他又羞又恼,但有不会什么骂人的话,只能憋屈的说着:“我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你也多吃点,”马超皱眉,“怎么我马家还少你一口饭吃吗,看你这副样子,别是营养不良吧。”
“没有!”韩信皱眉。
“那就乖一点,可别用我每一顿都要看着你吃饭。”马超说着。
他这话吓到了韩信,韩信呆愣着看着马超,觉得他跟之前见面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都有些怀疑,怎么马超舔了逼后,像是变了一个人,还是他的逼有毒。韩信不自在地动了动臀,狭小的空间内两个人的呼吸交融,连心跳声仿佛都出现了共鸣。
屁股下的一大团动了动,顶着穴肉往上一跳,马超掐着他的后颈按在了怀中,他的嗓子暗哑,带着几分安抚的味道,说着:“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在这里让我把你的逼肏肿的话,就听话好好让我抱一下。”
都能做出在父亲的墓碑上给继母舔逼的事情,韩信害怕马超真的做得出这件事,他揪着马超的衣服,轻轻把头搁在了他的肩上,像是一只小鹌鹑,不敢反抗。
“这才乖嘛。”马超满意地摸了摸韩信的头,但屁股下的那么一团,没有消停,反而更加坚硬,让马超的呼吸也乱了起来,滚烫到想要把韩信拖入欲望之中。
这车内空间狭小,马超也不想在这里办了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的下颌吻了上去,韩信胆怯连舌头都是后缩躲着马超,他被吮吸着唇肉,连同口中的涎水空气也被对方吞下,只能喘息着张开唇吐着舌头。
他被按到了后座上,男人的手解开了纽扣,过分用力地揉着他的腰腹,仿佛要揉开人都血肉,感受他的体温,韩信后怕地往后缩着,他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马超揉着他的阴阜,手指过分地掐着阴蒂。
韩信动弹不得,漆黑的车内看不清对方的面孔,但带有温度和湿意的下体暴露了韩信的想法。
紧绷的大腿,绵软无力挣扎的蚌肉,挣扎的呼吸勾勒出韩信的轮廓,马超揪着阴蒂一拽,温热的水喷在马超的指尖,他把骚水擦在了韩信的小腹上,坐起来身,说到,“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看着打开后车门做到驾驶座坐的马超,韩信敢怒不敢言,他默默的穿上了裤子,缩在了驾驶座的后面,这样马超也就没办法通过后视镜看到他。
“怎么那么怕我?”马超轻笑,看着韩信宁愿把阴影都塞入阴影当中,也不愿意露出一点。
被玩弄得发软的身体让韩信提不起力气,湿哒哒的内裤里还糊着淫水,全部黏在了会阴上。他缩着头,也不回答。
墓园在郊区,而马家的宅子在内环,许是下雨天,这会没有堵车,甫还没到家韩信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马超闷闷地笑着,韩信只能把头更往怀中卖。
等到了宅子,韩信双腿发软的下了车,马超刚想去扶他,就被他躲开,索性到了家中也不太好再亲密接触,但明眼人一瞧,也会觉得他们的关系变得亲近。
毕竟比起长时间不住在宅子中的马超,宅子里的工作人员更熟悉一点的是韩信,虽然这个新来的男主人谣言颇多,但毕竟见他与马超之间略显和睦,也不会议论什么。
韩信有点食不下咽,见马超放下筷子,他就才匆匆的说吃饱了,离开了座位。
这无疑是难眠的一夜,韩信正在房间内看书,就被管家敲开了门。
他恭恭敬敬的对韩信说,“少爷觉得夫人您还是住在主卧比较好,夫人放心,房间已经打扫过了,寝具用品都换成新的,您看哪天搬进主卧吧。”
他说的礼貌,但毕竟这个家做主的还是马超,韩信没办法,与其缓刑不如今天搬过去得了,他点点头,抱起书开始整理,他的东西不多,在管家的帮助下很快就收拾好了。
主卧的确是个极好的位置,靠外的窗台上,能看见顺着花墙往上爬的蔷薇,但旁边就是马超的房间,因为之前马超不在宅子里,加上老头子病重,韩信就暂时被安置在了客卧,那里位置也不差,但是一到了主卧就知道了差别,小客厅更衣室都有。
韩信点点头,看着管家招呼着保姆把他来马家添置的东西一一摆放到衣柜里,里面原本的东西已经被清出去了,他的东西只占了小小的一部分,显得可以是格外的空旷。
那些衣裳他只穿过几件,还都是要求他出席的正式场合,若说休闲装之类的,他倒是一件都没穿过,他打心眼觉得自己来的马家只是暂居在这里,所以迫不得已不愿去使用这里的东西。
管家整理好就离开了,韩信站在房间正中央,也不敢乱走,环顾四周后他把手中的书放下,打算去洗个澡,冷静一下。
在往常他不过是用水草草冲洗了下下身,今天却要一点点的掰开洗了个透,温热的水冲过阴阜,立马让他想起了下午的时候,他的屁股压着坚硬墓碑,逼却被墓碑主人的儿子舔着,舔到流水双腿发软,韩信的脸红了红,他用水冲了冲还有点红肿的阴蒂,就擦拭着发丝出了浴室。
一个不该出现的男人靠在了床头,他的手上正拿着韩信的书,打开看着。
“洗完了?”马超和上书,坐起身朝韩信走来,他说,“怎么不吹头发就出来。”
韩信低着头往后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