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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横陈(福利/剧情父子线/群/露出)

 

翌日,被折腾了一夜的许闲还没睡醒,脑中昏沉得都没跟系统沟通,就被宋奕忱从床上抱起来,让几个小宫女给他洗漱打扮了一番,然后披上一件造型有些奇怪的衣服,跟着宋奕忱上朝去了。

直到上朝的钟声猛然想起,许闲身子一震,大脑瞬间清醒了,腰上好像绑了什么东西,勒得他有些呼吸困难,更离谱的是,他没穿裤子啊!

“陛下……”许闲急忙叫了走在前面的宋奕忱。

“嗯?”宋奕忱继续往前走,丝毫不打算停下。

“不是罢朝几日吗?”许闲问道。

宋奕忱停下脚步,饱含深意地看了许闲一眼,指尖勾起他的一缕发丝,“还不是阿闲劳苦功高的老父亲不同意朕罢朝,非逼着朕上朝去呢。”

“那我,我要不……”许闲指了指议政殿外,意思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上朝。

小福子匆匆忙忙赶了过来,将一条精美绝伦的面纱捧起,宋奕忱拿过面纱,在许闲疑惑的目光中将面纱两端的金属条挂在耳朵上,“还记得朕昨天晚上说了什么吗?”

——没有夹住精液的话,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肏你。

许闲如遭雷劈,僵在原地,他虽然挺想玩把刺激的,可真到了这个时候,心里又胆怯了。

还好宋奕忱脸皮厚,直接打横将许闲抱了起来,从议政殿后面走进朝堂,贴在许闲耳边说:“等会儿阿闲要乖。”

许闲搂住他的脖子,脑袋埋进颈窝里。

场景在眼前转换,雕刻着金龙的屏风率先映入眼帘,随后便是一张让天下人都趋之若鹜的龙椅,尊贵奢华,迷得人挪不开眼,身后忽然响起的惊呼声让许闲一个激灵,把宋奕忱搂得更紧了,像要钻进他身体里一样。

直到宋奕忱抱着许闲坐在龙椅上,底下的官员都没回过神。

陛下竟然抱了个穿着暴露,脸戴面纱的女子上朝!

“肃静!”小福子扫了下手中的浮尘,呵斥一声。

“陛下!”一位官员按耐不住了,低着脑袋站出来劝道:“陛下怎可带女子上朝?”

宋奕忱剑眉一挑,眸中寒光四溢,他嗅着许闲颈间的香气,慵懒开口:“怎的?王太傅看不起女子吗?王老太太十月怀胎,若是听见王太傅贬低女子,心中不知该如何伤心呢。”

“微臣,微臣并没有这个意思……”王太傅激动地抬起头想和宋奕忱辩驳,没成想,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宋奕忱的手伸进了许闲的衣服里,撩开绣着凤凰的裙角,在雪白柔嫩的腿上揉了一把。

王太傅抽了一口气,赶紧低下脑袋,退了回去。

看了皇帝的女人可是要杀头的。

“陛下。”

摄政王站了出来,挺拔的身姿带着无尽的威压,往那一站便让人胆寒。

这熟悉的声音让许闲身子僵住了,他完全不敢转过身,宋奕忱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

“摄政王,你吓到朕的宝贝了。”宋奕忱故作心疼,温柔地亲了一口怀里的人。

“陛下还未成婚,怎么能带风俗女子入朝堂,还在朝上与她行不堪之事,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摄政王气势雄浑。

“这帮老封建,”宋奕忱低声骂了一句,随后不慌不忙说:“朕居然不知道堂上诸公都是不食人间的神仙降世呢,才对情爱之事如此鄙夷,连生身之地都不敢宣之于口,你们如此不坦诚,还教朕如何再听你们进言?”

许闲捂着嘴强忍笑意,怼得真漂亮!

官员面面相觑,他们头一次看见皇帝在摄政王面前这么横。

“还有啊王太傅,女子怎么就不能参政?不尊重女子即为不尊重生身之母,难道王太傅是喝西北风长大的?浅显易懂的道理难怪王太傅没学会呢,不如王太傅回家去,好好向家中母亲请教为人之道。”宋奕忱使了个眼色,小福子立刻心领神会,打了个手势让侍卫把王太傅带了出去。

许闲紧绷的心理慢慢放松了,系统告诉过他,皇帝做太子的时候,王太傅身为太子太傅,又是摄政王一党,没少给宋奕忱使绊子。

如今,倚仗太后和摄政王登上皇位的宋奕忱终于要成为帝王了。

在王太傅的求饶声中,摄政王坐不住了,“陛下,王太傅好歹是陛下的师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陛下念及王太傅年事已高,让他体面荣休。”

宋奕忱轻笑一声,“既然摄政王开口了,朕自然要给你个面子,对了,您家小将军呢?怎么今日没上朝?”

许闲和摄政王同时看了宋奕忱一眼。

“犬子受了风寒,正卧病在家,有劳陛下挂念。”摄政王恭敬道。

宋奕忱笑意加深,“朕也是病了,怀中的人就是药引子,太医特别叮嘱不能离开他分毫,否则会一命呜呼,朕为国事保重龙体,还请摄政王体谅,想必未来的皇后同样能体谅。”

摄政王深吸一口气,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嘴上还要客气地说:“当然是以陛下的龙体为先,只是,为了皇家体面,还请陛下不要在议政殿行秽乱之事。”

宋奕忱叹息:“若不是摄政王邀请,朕本来不想上朝的,再者说,先前朕的皇爷爷也曾带美人上朝。”

竟然还有前车之鉴,许闲忍着笑,把宋奕忱的龙袍都拽皱了。

摄政王一时间竟有些语塞,他不能当着陛下的面说先皇帝的坏话。

宋奕忱勾了勾手指,几十位宫人抬着桌子和软垫鱼贯而入,极快的布置出宴席现场。

“小将军得胜归朝,朕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本想好好犒赏一番,可惜他生病了,朕由此及彼,感怀各位多年辛劳,特地开一场宴会,犒劳诸位,大家自娱!”

说罢,他都不给摄政王反驳的机会,掰过许闲的脸,撩开面纱一角同他激吻在一起,水渍声响起的同时,议政殿奏起了欢快的乐曲,宫人将官员都请到各自的位置,十几位腰肢曼妙美丽动人的女子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了进来,随着音乐起舞。

“陛下……”许闲从吻得难舍难分的唇齿间笑道,“陛下这是白日宣淫。”

“先前皇爷爷在议政殿同百人白日宣淫了三天呢,朕只要阿闲一个,不好吗?”宋奕忱舔过许闲精致的锁骨,炙热的气息洒在颈间,嫩白的皮肤红了一片,“阿闲要不要看看他们?”

“嗯?”许闲沉沦在温情似水的缠绵里,闻言,手伸到下面碰了碰宋奕忱已经硬起来的性器,“到底有多刺激?让陛下这么激动。”

“阿闲看看就知道了。”宋奕忱邪笑着,分开许闲的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还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呢,下面已经称得上是酒池肉林了,率先接受皇帝安排的是那几个历经了三朝或者四朝的老臣,毕竟先帝在位才五年,当年的荒诞他们都经历过,心理接受能力比较高,就连摄政王也经历过,几个曼妙馨香的美人扑进怀里,没几个男人还能坐怀不乱,他们拖着一把老骨头也要来玩一树梨花压海棠。

几位关系好的官员你谦我让地玩着同一位美人,更有关系不好的,比着赛看谁持久不泄,宋奕忱甚至考虑到了有些官员的性取向,安排了不少清秀小倌参加了这场宴会。

议政殿的大门一关,侍卫带刀戍守在门外,尽管挡住了满屋春色,却挡不住淫词浪语和娇声低喘。

让许闲挪不开眼的是,他的摄政王老父亲正和美人们玩得难舍难分,大手在美人胸前肆意揉捏,将绵滑的乳肉捏出各种形状,身下的衣袍早就被人解开了,性器正被人含在嘴里吮吸伺候着呢。

活色生香的场景让许闲身下的雌穴止不住吐出了一股淫水。

薄薄的衣料褪至臂弯,胸膛刚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就被一只手阻隔了,宋奕忱贴在许闲耳边沉声说:“阿闲,摄政王这么玩过你吗?”

许闲瞳孔一震,惊愕地转头看向宋奕忱。

宋奕忱眯起眼睛,眸子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玩过对吧,是不是还摸过,甚至还舔过这处?”

“啊!”

许闲惊呼一声,宋奕忱撩开他身下的衣袍,露出粉嫩饱满的阴阜,淫水已经沾湿了肥美的蚌肉,正闪烁着明亮的光。

有些官员将目光投到龙椅上,只看了一眼就挪不开眼了,粉嫩无毛的白虎穴可是极品名器啊,胸膛微微隆起,两粒粉樱随着呼吸上下浮动,再看美人露在面纱外的精致脸蛋,绝对是个绝世大美人。

炙热的目光让许闲身子发烫,他只有腰间还堆着衣服,系在腰上的布料将性器束在了小腹上,外人看不到,只会认为这是个女人。

香炉里弥漫的香味还是催情香,宋奕忱做足了准备。

“朕在问你话。”宋奕忱恶狠狠地掐了一下阴蒂。

穴肉扇张着吐出一股淫水,许闲抽泣一声,抓着宋奕忱结实的手臂让他停下。

摄政王是许闲的亲生父亲,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双性,早些年,也就是许闲青少年时期情欲萌芽之际,父亲就经常来他屋里,想着他年纪小,并没急着开苞,只将那幼穴又舔又咬。

可许闲倾心的人是太子,知道和父亲的所作所为是乱伦,许闲不得不放弃守在宋奕忱身边,自请上了战场远离京城。

而这一切,也是在许闲离开后,宋奕忱拼命调查出来的真相。

“阿闲不肯说啊,”宋奕忱的手绕进他腿弯,打算将他抱起来,“这样好了,朕去和摄政王分享一下新得的妙人,让他尝尝心心念念的骚穴。”

“别别别,”许闲慌了,虽然他有上帝视角,可是他喜欢的人是宋奕忱啊,不是谁都有的那根鸡巴,他要的是宋奕忱这个人,他垂着脑袋,睫毛落下一滴泪,“是,父亲他碰过我……”

眼中的怒火翻腾的更甚,宋奕忱放出自己胀大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毫不犹豫把许闲抱了起来,圆润的龟头在穴口蹭了两下,借着淫水的滋润,整根插了进去。

“哈啊!”

许闲抓紧宋奕忱的手臂,雪白的玉颈高高扬起,喉结上下滚动。

娇媚的呻吟吸引了在场的所有目光,粉嫩的美穴包裹着青筋狰狞的性器,陛下当着臣子的面操爱妃的模样极大刺激了在场的官员,他们咽了下口水,幻想着自己身下的美人也如皇妃一般美好水润,尽力驰骋起来。

一时间,庄严肃穆的议政殿成了如妓院一般下流的场所。

只有摄政王一个人愣在了原地,皇妃的大腿根上有一枚小小的颜色极浅的粉色胎记,恐怕陛下都没注意过。

宋奕忱怀里的这个人,是他儿子。

窄小的花穴曾经连吞吃一根手指头的力度都没有,勉强插进去一根许闲都疼的直抽气,摄政王心疼地精心养着,各种名贵的药材保养品将那穴养得更加娇气也更加水嫩,他还没来得及采撷呢,如今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粗大狰狞的柱身将穴撑开到极致,艳红的糜肉裹着柱身不断外翻,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将拍打在阴蒂的卵蛋浸得油光水滑,才依依不舍地落在地上。

许闲眼含热泪,娇喘连连,对上摄政王压抑怒火的目光,穴紧张地收了一下,夹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操得更狠了,身子挂在他怀里被操得上下颠簸。

系统的回忆播放加上摄政王炙热的视线,许闲竟有些怀念爹爹深夜来床上给他舔穴的感觉,厚实的舌头顺着细缝来回舔舐,宛如品尝上好佳酿一般,将淫液全部吃进嘴里,还犹嫌不足地将舌头伸进窄小的花道里舔弄着湿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爹爹比宋奕忱要温柔,可如今再看他的眼睛,满是懊恼和愤怒。

大部分官员一见皇妃娇美的女穴,纷纷把持不住了,把身下的人操得更狠,更何况是尝过妙处的摄政王,身下人卖力吃他鸡巴他都觉得不爽快。

这才几天啊,窄穴就能毫无保留地吞进一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肉根,还吃得这样欢快,可想而知是被宋奕忱疼爱了多少次,摄政王真恨不得扑上去杀了皇帝,把他养到大的娇宝贝抢回来,干进骚逼里射满精液,逼儿子给自己生个孩子。

“唔……摄政王好凶的眼神哦,阿闲要不要唤他一声?悄悄地,现在没人会注意。”宋奕忱挺腰操穴,舌尖舔进许闲的耳廓,唇舌一路向下滑,含住颈间的嫩肉又舔又吸。

许闲脸色潮红,媚态横生,他知道,要是不按照宋奕忱说的做,等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被宋奕忱折腾了,于是许闲向摄政王投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轻薄面纱下轻轻吐出两个字:“爹爹……”

凑得近的人只以为这是情趣,而摄政王却心知肚明,身子一抖,竟然在这一声呼唤中射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嘴,积攒多时的腥膻精液喷了对方一脸。

那根深紫色的肉棒以往都是借着许闲的腿缝射出精水,现在看他马眼大开射出浓精,许闲身子一抖,抽噎着从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清液灌进宋奕忱肉棒上的马眼口,换来脖颈上的一道刺痛。

“阿闲真骚,看见父亲射了,巴不得也把朕夹射,好像摄政王射给你了是不是?”宋奕忱半垂着眼睛,眼中满是戏谑。

他不这样说,许闲都没想到这茬,流着眼泪哭道:“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宋奕忱停下抽插的动作,从许闲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堵不住的潮液从穴口喷涌而出,淅淅沥沥洒在脚下昂贵的地毯上。

今日天子与民同乐,他怀里抱着的人还没有封妃,嘴上尊重的人称一句皇妃,不尊重的话也不过就是个带上朝的妓子,人人都玩得,眼下有几个胆大的打着凑近看喷水的幌子走了上来,散着馨香的潮液让他们眼中的贪婪暴露无遗。

宋奕忱并未呵斥,而是手指掰开许闲还淌着水的穴,感叹道:“骚逼怎么跟喷泉一样,都堵不住了。”

有几个机灵的立刻明白了宋奕忱是什么意思,纷纷献策说他们能堵住皇妃的泉眼,于是几张嘴就这么覆了上去,拼命舔弄肥美的阴阜和小巧的阴蒂,将喷出的骚穴全部吃进嘴里。

还有几人趁着机会开始讨好皇帝,张嘴含住正在往下滴水的坚粗大肉根,舌尖卷着柱身竭力吮吸。

宋奕忱舒爽地喟叹一声,许闲可就没他这么舒服了,那些人咬得他下面好疼,并且人数太多,他感觉腰上的系带要散开了,若是被人发现他是双性人,还是摄政王的儿子,那就完了。

“陛下……”许闲费劲地转过头,眼中盛满哀求的泪水。

紧张的心理加上淫乱刺激的画面,许闲的大脑神经绷到了极点,终是在某人用舌尖滑过会阴,舔上后穴的那一刻,高度敏感的穴肉疯狂蠕动起来,紧紧绞着塞在穴里舔弄的两根舌头,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在空中滑过一道优雅的弧线,浇了身下那些人一脸。

他们扬起脑袋,承接着皇妃的淫液洗礼。

趁着美人高潮,宋奕忱使了个眼色,让鸡巴从别人嘴里抽了出来,借着水势插了进去,腰胯对准许闲的骚心,狠命顶撞起来。

许闲身子后仰,抱住宋奕忱脖子呻吟,理智碎得荡然无存,纤细柔软的腰身迎合男人的节奏,在又爽了一次后,宋奕忱抽出欲望,又干进被舔到湿亮的后穴里,反反复复,肏得两个穴无法合拢,红肿糜艳淌着各种汁液。

而讨好上位者的人们则是十分知趣地舔起俩人的交合处,从花穴到后穴,舌尖给予双方从未体验过的极乐。

许闲哭喘一声,再次被肏得失禁,两个穴骤然夹紧,宋奕忱借势肏进子宫,他不由得狠命一夹,刚高潮完的身子再度痉挛颤抖起来,肉壁不顾一切疯狂吸吮,一阵酸麻到脑髓,花穴犹如开闸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一条如龙水柱奋力从穴中喷了出去!

“哈啊……好涨……”许闲眼中蒙着情欲的水雾,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被玩得像个喷泉。

皇帝健壮的身体处处透露着雄性强大的气势,怀中抱着身姿妖娆的美人交媾,原始下流的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疯狂了起来,议政殿的尖叫呻吟响彻云霄,极少有女人能被操的喷出水,眼前这个女人真是极品名器,难怪陛下要为她罢朝。

宋奕忱眸光一凝,肉棒胀痛不已,柱身青筋暴起,他稳住呼吸,赞道:“阿闲真棒,骚水喷得真美,来,喊出来,告诉他们朕操得你爽不爽?”

说完,他挑衅地看向高台下的摄政王,对方已经完全僵硬在原地了,任凭别人如何搔首弄姿的取悦都不为所动,脸色沉得能滴水。

看着他脸色臭得不能再臭的样子,宋奕忱身心愉悦到了极点,粗大的肉筋当着摄政王的面重新插进他儿子的身体里,怀里的美人放肆呻吟喊叫着:“陛下,慢些……啊,好大,干得好爽……陛下,哈啊,轻……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轻点……”

花穴被巨物撑到极致,还有舌头在坚持往交合处里舔,刺激得穴道不停流水,打湿了肉根粗硬的耻毛,硬毛戳刺着敏感的花唇,宫口一阵阵紧缩,把体内的大龟头伺候得又大了一圈,宫口深深吮吸着龟头的马眼,被紧致湿润宫腔包裹的感觉如同享用至高无上的按摩与口技

极致的情欲让许闲仅有的理智侵蚀殆尽,一时间哭喘不止胡言乱语,还被宋奕忱这混蛋又哄又骗,流着泪说出更多难以启齿的话来。

“骚货,夹得朕的鸡巴得动不了了,你就那么喜欢被他们舔屄吗?嗯?”

“喜欢,啊……好喜欢被夫君干……好爽,顶到子宫了……夫君,哈啊……”许闲放肆呻吟,一张俏脸媚态横生,妩媚勾人,穴里填满了宋奕忱的东西,那些舔不到穴的人只能搂着许闲的腿,在雪白的肌肤上又啃又咬。

肉棒操了百十来下,他们做了好几天,许闲被调教到懂得性欲乐趣,察觉体内的阳物似乎要到了极限:“嗯,陛下,要……要出来了……”

快感逼出最后一丝力气,许闲双腿颤抖,两片被操到红肿不堪的蚌肉抖动不已,几道清液从交合处喷了出来,穴肉紧紧咬住宋奕忱粗大的性器,子宫内壁大力收缩吸得龟头铃口大开,淫水一波又一波浇在马眼上。

“骚逼真会吸,朕这就射给你,灌满你这骚货。”

宋奕忱爽得无法自制,将许闲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上,大力肏干着,肉体撞击出的水渍声愈演愈烈。

“啊!又要喷了……陛下,给我……射在里面……”

许闲哭喊着,子宫又热又湿,箍得宋奕忱一个挺身,粗硬的耻毛刺向肿大花蒂,又痛又麻的感觉像是要劈开身体一般,许闲再也控制不住,全身一阵痉挛,束在小腹上的玉茎悄悄泄出少许淡黄色尿液,渗透了腰间系带,骚味和淫水的腥甜味混合在一起,四处弥漫着情欲尿液混合的腥膻味道,激得许闲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艳红贪吃上花穴恨不得把那两枚肿胀的囊袋也吞食进去。

甬道骤然绞紧,宋奕忱闷哼一声,给他夹得又爽又痛,几下抽插,沉声低吼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烫得子宫内壁发抖痉挛,许闲身子颤抖,心里却长舒一口气,总算能缓一会儿了。

还未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宋奕忱抬眸看向跪在身下的臣子,“诸位觉得朕这位新宠的滋味怎么样?”

“陛下乃真龙天子,世间最好的一切都该属于您。”

“只有这般妙人,才配得上陛下。”

“为了让各位把心放回肚子里,骚宝贝要证明自己能留在朕的身边,诸位要看仔细了。”宋奕忱邪气地挑眉。

众人满脸期待着。

宋奕忱又往深处顶了一下,许闲轻喘一声:“嗯,不要顶,不,要坏掉了…嗯呜……”

“操了这么多回还这么紧,怎么可能被操坏呢,朕的宝贝最棒了。”宋奕忱贴在他耳畔沉吟,鹅蛋大的龟头顶在子宫壁上,对准敏感的软肉,打开尿关,尿液开闸一般统统泄了出来。

露在花穴外的一小截柱身抖动了一下,腥臊的味道散开,众人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陛下尿进这骚货的穴里了。

“嗯……啊!”

一道强力水柱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内射尿的熟悉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当众被当做尿壶,许闲失控哭了出来,“不要…啊啊,太多了……啊……”

水柱源源不断激射着子宫底,将里面冲刷得又涨又爽,狭窄到还没一个鸡蛋大的子宫被尿水充盈撑大,许闲止不住高声呻吟,眼看平坦小腹慢慢被撑起,好似有孕了三个月一般。

性爱调教成熟的身体,被怎么对待都无法拒绝,只能臣服于无尽快感。

宋奕忱尿完之后抽出性器,嘱咐许闲把穴夹紧,一滴都不许漏出来,随后也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径直插进窄小的后穴,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众大臣有样学样,将身下的美人们干得娇喘不止,议政殿内春色绵绵,偌大的屋子飘荡着淫靡的精液味和尿骚味,经久不散。

一场极乐之宴,不仅让皇帝和臣子的关系亲近了几分,还极大挑衅了摄政王的权威,很大一部分官员已经开始往皇帝那边站队了。

不过,他们醒悟的时间有些晚。

摄政王府早就张灯结彩,预备新后出嫁,成婚当天,天还未亮,御林军已经抵达王府,准备护送皇后前往太和殿。

清晨,骄阳升起,小福子宣读完圣旨,摄政王屏退左右,御林军护送覆着面纱的人走了出来,隔着几步的距离,熟悉的眸子映入眼帘,摄政王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陛下特地叮嘱,咱们要寸步不离守着娘娘,直至太和殿,还请王爷体谅。”小福子朝摄政王拱手。

皇权至上,摄政王想造反也不能放在明面上,只能让他们带着许闲下去梳妆打扮。

宋奕忱还真是提防他,一步都不让他靠近许闲。

回到自己房间,许闲坐在椅子上,任由几位宫女给自己梳妆,从议政殿那天之后,宋奕忱就没碰他,也没怎么亲近他,就像莫名其妙生了隔阂一样,俩人的关系淡淡的。

“宋奕忱的性格一直都这样吗?”许闲在心底里问起系统。

“宿主是没和攻略对象亲近,心里失落了吗?”

许闲脸蛋一红,这说得那门子话,就不能给他留点面子吗?他轻咳几声,“能不能正经点,我就是好奇他怎么忽然就冷淡下来了。”

“因为他是皇帝啊,已经得到摄政王要在新婚当日动手,他不能坐以待毙,京城的兵力增加了好几倍,皇宫更是守得固若金汤。”系统回复道。

“那摄政王这边打算怎么处理?”

“当庭造反。”

就简短的四个字,已经概括了摄政王接下来的疯狂举动,历史的造反不是反对君主的残暴的统治,也是暗中逼皇上禅让退位,保全自己的身后名,哪儿有这样当庭造反的?是要学当街弑帝的司马家吗?

“摄政王以封后大典为由,屯兵十万在附近的城镇里,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攻进来。”系统说。

“可是,摄政王他自己也在城里啊。”

系统叹了一口气,“其实,御林军里有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叛变摄政王了。”

“啊?”许闲惊讶出声。

无间道啊!

果然,在宫女为他戴上华丽沉重的凤冠后,小福子悄悄走了进来,递给许闲一粒只有五毫米大的小红丸,说这是鹤顶红粘成的丸子,可以丢在宋奕忱的酒杯里。

临走时,还嘱咐了一句,这是摄政王交代的。

许闲都看呆了,这竟然是个双面间谍!

转头看了一眼铜镜中雍容华贵的自己,许闲沉默了片刻,问:“要想通关,我必须杀了宋奕忱吗?”

“是的宿主,”系统又传来了滋滋啦啦的电流声,“摄政王预备拥立新帝登基,待时机成熟再禅让夺位,今日来参加立后大典的还有几位亲王,摄政王准备将他们一并铲除,解决后顾之忧。”

“京城要血流成河了,”许闲失笑一声,又继续问:“副本对宋奕忱有什么影响吗?他会不会记得?还是说,副本里的宋奕忱对我而言只是一个虚拟的角色?”

隔了这么长时间,许闲才问出这个关键的问题。

“会影响到现实中的攻略对象,但是不会影响到身体,只是对大脑而言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宿主知道的,现实生活中的人会对春梦对象有着无法抵抗的好感。”系统中规中矩地回道。

好嘛!还真是做了一场梦。

许闲披上红盖头,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王府踏进凤辇,戴在头上的凤冠虽然华丽,却赶上铠甲一般重了,就这几步路,许闲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断了。

去往太和殿的路上,许闲认真思索了一番,最初选择身份的时候,无论是宦官还是君后,亦或是权臣,几个人的关系密不可分,不论如何都改不了注定的谋反结局。

可若是真的谋反了,宋奕忱死在他的手上,那现实世界的他也同样会做一场许闲用鸩酒杀了他的梦。

好感度怎么可能会增加呢?

难道就没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吗?许闲转头看了一眼红纱笼罩的天空,晨光透出七彩的光芒,耀眼夺目。

等等,好像选错了,从一开始就选错了!

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三种结局,或好或坏,或者结局未知,可选择摆在面前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许闲一开始的选择,就让俩人的立场站在了对立面。

相爱相杀,结局怎么会好。

假设给宋奕忱选的是摄政王,或者宦官,俩人就处于同一阵线,结局一定是携手并进。

许闲懊恼不已。

皇城里响起庄严的钟声,凤撵抵达太和殿,女官扶着许闲走下凤撵,踩在红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向太和殿的石阶下。

盖头下伸来一只细长如玉的手,许闲将手搭了上去,温热的体温透过肌肤传递,他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红盖头将俩人的目光挡住了,许闲脑子里却能想起宋奕忱的一颦一笑。

他没办法杀掉自己喜欢的人。

“手怎么这么凉?是见着摄政王,跟他说了一些推心置腹的话?”宋奕忱的语气酸溜溜的。

许闲喉口泛酸,说不出来。

“看着脚下,”宋奕忱叮嘱了一声,牵着许闲的手走上白玉台阶,“怎么不说话?朕这两天没碰你,给你养身体的时间了。”

许闲觉得握着自己的爪子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身子不争气地绷紧了,下体隐隐泛起一股湿意。

这人还是没回答他,进了太和殿,按照繁琐的礼仪流程入宗庙上族谱,行礼完毕之后宋奕忱忍不住了,当庭揭下了描龙绣凤的红盖头,望着穿嫁衣的许闲,精致漂亮的脸蛋美得他呼吸都停了一瞬。

“陛下,盖头揭早了。”小福子小声提醒。

宋奕忱迫不及待凑近,伸手捏住许闲削尖的下巴,轻笑道:“朕就是想看看,朕的皇后是不是给人掉包了。”

眼前一身红袍俊逸无双的美少年,许闲眼中浮起一层水雾。

他以前也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愁善感。

“怎么了?”宋奕忱当着太和殿列祖列宗的灵位,心疼地搂住许闲的腰。

“就是,”许闲低着头将眼泪憋回去,“就是分离片刻,思念陛下。”

毫不遮掩的爱意让宋奕忱瞳孔惊喜到放大了,指腹擦过许闲眼角湿润的泪水,将他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不急,等百官朝拜完,咱们就进洞房,从今以后朕后宫只有皇后人,我只操你。”

“噗——”

许闲没忍住笑了出来。

走出太和殿,殿外尽是喜庆的红色,文武百官跪在地上恭贺帝后百年好合,和鸣铿锵。

“所以,为保国祚永延,阿闲要早日给朕诞下太子。”宋奕忱在许闲耳边说着悄悄话。

“陛下不可过多沉溺儿女私情。”许闲打趣道。

“皇子也是国事,朕的皇后也是国事,”宋奕忱牵着许闲入座,“前尘往事,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未来都有你。”

“陛下……”许闲知道他说的是摄政王和自己的私事,“我和父亲他,没到那一步,他……”

“阿闲,”宋奕忱打断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又将酒壶递给他,“该喝交杯酒了。”

许闲有些茫然,却还是接过酒给宋奕忱同样倒了一杯。

“世人都爱万里江山胜过爱美人,其实不过是得到了江山就能坐拥无数美人,可是,若不是不能和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纵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枕衾寒梦。”宋奕忱笑道。

“陛下这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吗?”

“都爱,只不过不相等,”宋奕忱笑吟吟地举起酒杯,“以后有劳阿闲,要和朕一起治理江山,做孤家寡人了。”

“有陛下相陪,算不上孤家寡人,我也陪着陛下,白头偕老。”许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醇厚的酒香瞬间翻涌上来,熏得许闲脑仁晕乎乎的。

看他喝了酒,宋奕忱才喝了下去。

帝后二人端坐席间,一齐接受百官朝拜,事后,歌舞声响起,隐约伴随着厮杀声,许闲脑袋昏昏沉沉的,宋奕忱见状连忙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不远处的皇城之外,宋奕忱低声说:“我看不见皇宫外面的景象,塞外边境的风光和皇城一样吗?”

许闲听着宋奕忱沉稳的心跳,嘴角扯出一抹微笑,“一样的蓝天白云,塞外的云会飘到京城,京城的风同样会吹到塞外……我有些后悔了……”

宋奕忱皱眉,“后悔嫁给我?”

“是,”许闲毫不客气地回答,“如果那天没进宫,没爬龙床,说不定我还在边塞过着自由无拘的日子……”

宋奕忱牵着他的手,揉捏着纤细的指尖,“所以阿闲从没考虑过我,把我一个人丢下,去过舒坦的日子,只可惜,后悔也没办法了,你这辈子,注定是要嫁给我,为我生儿育女,为我守着江山,我受的苦,你也要尝一尝。”

“陛下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人的。”许闲哼笑一声,他攥紧宋奕忱的衣袍,嗅着他身上的香味,眼睛发烫,心中的不舍更甚。

“阿闲不会为我生下孩子,对吗?”宋奕忱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摄政王不会允许,阿闲是爱江山,还是爱美人呢?”

许闲痛苦地皱眉,抬手抚上宋奕忱的脸,“我不会做长远的打算,目光短浅只看得到眼下,既然陛下说我自私,我自然也看不到江山,只看得到,只想得到眼前的美人,庆幸老天待我不薄……”

让我得到了。

宋奕忱抓住他覆在脸颊上的手,“是我的荣幸。”

一阵风吹过,带着塞外的思念,吹得脸颊上的手发凉,厮杀声逼近皇城,太和殿骚乱起来,暴乱开始了。

效忠两股势力的御林军发生争斗,部分官员死在乱刀之下,血液浸透了红色地毯,尸骨散落一地。

“陛下……”小福子刚走近,血液瞬间从喉口涌了出来,他应声倒地。

宋奕忱搂紧怀里的人转头看去,小福子死在叛军刀下,手里还拿着短刀。

可是这叛军,他不认识。

暗卫迅速赶到现场,挡在宋奕忱身边。

“陛下,臣等受少将军之令,率军进京勤王平叛,十万叛军已经挡在了皇城外,请陛下谕令,速招亲王领兵驰援!”为首那人带刀单膝跪地,他身后的人跟着黑压压跪了一片。

宋奕忱瞬间明白了小福子是摄政王的间谍,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许闲,刺目的血从嘴角溢出,一滴滴落在嫁衣上,长睫静静垂在脸上,脸色惨白已经没了呼吸。

“将军!”

“阿闲……”

宋奕忱红着眼睛看向倒在桌上的酒,那杯酒应该是他的才对。

耳边传来哭声和嘶吼声,鸩毒入腹,疼得撕心裂肺,许闲很快就什么都听不清了。

痛到一定程度就会感觉不到痛,渐渐地,许闲就达到了这种程度。

身体仿佛躺在绵软的枕榻间,耳畔传来系统清晰的提示音:

本次通关失败,副本即将崩塌,正在送宿主返回。

通关失败副本就会崩塌吗?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带着无尽的欢情碎在记忆深处,什么都没留下。

许闲睁开眼睛,熟悉的欧式雕花天花板映入眼帘,床头的电子时钟开始跳动。

他回来了。

入了深夜,皇城内外的各路兵马总算消停了下去,摄政王夺位成功,皇帝携皇后逃亡途中被叛军诛杀,群龙无首的御林军尽数投降,现在就剩几位藩王还未平息,不过他们手中的军队也只是秋后的蚂蚱,扛不了几天。

“王爷……不,陛下,”紫宸宫内响起了太监谄媚的声音,满地倾倒的烛台和瓦砾碎片无不昭示着新旧交替,“少爷的情绪不太好。”

“太医看过了吗?”沉稳的声音在屏风后面响起。

“太医说少爷身体无恙,只是心里遭受了重大的打击,反抗的情绪很激烈,需要好好调理休息一阵子。”小太监如实禀报。

话音一落,大殿里安静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想起了摄政王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嗯,吩咐人将这里收拾干净,再去准备热水。”

小太监拱了拱手,退下了。

走过琉璃屏风,华丽庄严的龙床映入眼帘,新婚的喜庆红色铺满整张龙床,床上蜷缩着一位被束着手腕的美人,头上的凤冠已经散落,发丝凌乱的贴在脸上,凤袍混在床褥中,凌乱不堪。

听见动静,许闲凤眸噙着水雾看向来人。

摄政王慢慢走近,高大的身体将他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骨节分明的手滑过许闲冰凉的脸,瞧着许闲憎恶的眼神,他轻笑一声:“闲儿不认识爹爹了吗?”

许闲挣扎着往后退,企图躲开他的抚摸,口中嘲笑:“父亲预备何时登基?”

“不急,”摄政王不疾不徐地说,他一把抓住许闲的腿将他拖了回来,轻声哄他,“没人知道皇帝的新后是你,本王已经安排你随皇帝一起死了,等事情平息之后,你已然是我儿子,若是不愿意,爹爹也可以迎娶你。”

许闲浑身颤抖,眼中满是寒光,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禽兽,他抬腿就踹,“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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