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老婆被指茭霪水流满大腿 / 梦境重启白月光闪亮登场
粗糙的指腹裹上了药膏,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在穴壁轻蹭。
细细密密的快感自身下蔓延,洛绮之把唇瓣咬的发白,也难以压抑住细碎的呻吟,咿呀声在屋内分外清晰。
他羞得脸颊滚烫,耳根都晕出红色。
“嗯……哈,别,别碰那里……”
谢云岘顿了下,故意用指腹按压上那块媚肉,状似不经意地问:“别按哪里?”
洛绮之爽的微微颤栗,短促地尖叫出声。
他又羞又恼,倾身上前,咬住谢云岘肩膀上已经结痂的口子。
谢云岘低低地笑,他用空闲的手拢住小妻子的腰,然后侧头,吻上妻子微烫的耳垂,暧昧而又缠绵。
紊乱的呼吸喷洒在脸侧,惹的洛绮之身体一僵,脸色越发烫了。
谢云岘翻动手腕,让药膏均匀地涂满穴道。
辛辣的痛感转化成酥麻爽意,指尖在穴道每动一下,都在牵扯着洛绮之的思绪。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转动而响起,没多久,淫水就滴了谢云岘一手掌,黏稠的液体坠在洛绮之穴口,一片狼藉。
谢云岘轻笑道:“娘子,你流了好多水啊……不知道会不会影响药效呢。”
“闭嘴!”洛绮之恼羞成怒,“你再说这种话就出去。”
谢云岘连忙抿唇。
终于上完药,洛绮之趁他还在闭眼,又踹上了他的腰,但刚挨到布料,就被他握住小腿,转而压在了身下。
谢云岘睁开眸子,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距离很近,紊乱的心跳仿佛都听的一清二楚。
“娘子,我……”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洛绮之用另一种没有被箍住的脚踹上他的腿,而后狡黠一笑,得意洋洋地道:“夫君,兵不厌诈!”
谢云岘眉眼弯弯,“我输了。”
这次拿了300积分,洛绮之非常大手笔地唤出系统,给自己添置了几个新道具,这才去拉住谢云岘,故意撒娇让他陪自己睡觉。
谢云岘答应得很快。
他圈住洛绮之睡着了。
洛绮之在心里暗道,进入梦境。
再次睁开眼时,四周景象已然变换。不同的是,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晴天,这次却已经下起了蒙蒙细雨。
他有些不解。
系统道,【小细节是会变动的,这里毕竟是梦境,不会像现实那样逻辑那么充足。梦境是围绕几个重要节点展开的,只要节点没问题,细节方面是无关紧要的】
洛绮之哦了声。
他这次被传送到了男主被欺负的时候。
循着系统指示的方向走,洛绮之很快就看到了人影。
后山,几个少年趾高气扬地围着中间的那个人站着,为首的那位紫衣用脚踹了谢云岘一脚,昂头,语气桀骜,“哟,这不是我们谢家未来的家主吗?怎么穿成这幅叫花子的样子啊,这手底下的人也真是的,该好好罚罚。”
旁边的跟班附和道:“大少爷您忘了,这谢云岘已经不是少主了,他武功尽失,已经是个废人了。”
“废人?”紫衣哈哈一笑,用鞋底碾着谢云岘的手,“啊呀,瞧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啊,不好意思,不小心踩到你了……”
他接着假惺惺地道:“不过咱们的二少爷以后用不着握剑,手有事没事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
嘈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像是蚊子一样嗡嗡嗡的烦人。
雨水滴嗒坠落,砸在脸上、身上,谢云岘麻木地蜷缩起来,任凭泥水溅到自己皮肉绽开的伤口上,哪怕是手被碾地模糊发烂也没有任何反应。
兴许是觉得他没有反馈太无趣,紫衣冷哼一声,话锋一转,“咱们二少爷如今成了废人,倒是挺像他那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娘。”
谢云岘的眸色微动,指尖蜷起。
“闭……嘴……”
“什么?闭嘴?”紫衣抬高声调,顽劣地笑,“你娘自己不安于室,与他人勾搭上,这是摆明的事实,怎么就不能说了?哈哈,你是不是谢家的血脉还不清楚呢,指不定是谁的野种。”
谢云岘拳头紧缩,眸色发暗,“我让你……闭嘴!”
“威胁谁呢?”跟班上前,啧了一声,抬起脚要踹谢云岘,“跟大少爷说话,你怎么敢这个态度!”
洛绮之在角落看的目瞪口呆。
洛绮之收回了剑。
洛绮之:草,好爽。
帮什么?不帮了,等他们打完再说。
系统:……?
【等等,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情?你现在不出头的话,等会男主反杀了你再出头?rry,你会被当成他们一伙的,然后一起被砍】
洛绮之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围观的心。
算了,先救了他,当他的恩人,然后再趁他不备插他一刀……不,十刀。
这么想着,洛绮之清了下嗓子,走上前。
“住手!”
顷刻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洛绮之身上。
洛绮之被盯得有些发毛,但想了想这毕竟是梦境,用不着怕啥,大不了从系统那买遁地符逃跑下次再重新挑战。
“他是我的人,想要伤他,先过我这关。”
谢云岘愣了下,偷偷运转的灵力泄开。
原本要踹谢云岘的跟班被吓得动作一滞,差点摔倒,转头骂骂咧咧地道:“谁啊!敢在这里撒野,知不知道大少爷在……”
“哟。”紫衣拦住了跟班的话,打量着洛绮之,眸色一亮,突然勾唇笑了,“小美人,你与这废……啊不,你与谢云岘相识?啧,巧了不是?”
“这样吧,谢云岘你带走,作为交换嘛,小美人你陪我出去逛逛?你放心,你想要什么小爷就给你什么。”
洛绮之蚌谷住了。
他翻了个白眼,挥剑斩去。
剑上被下了药,在场凡是被剑气扫到的都会睡过去,忘记这段时间的记忆。
当然,洛绮之辛辛苦苦英雄救美一场,可不能让谢云岘也忘了,他特地在指尖涂了解药,然后朝着谢云岘伸手。
“反正你也走投无路了,不如跟着我。”
乌云渐渐散开,昏暗的光倾洒在他的侧脸上,仿佛给他镀了层金边。
谢云岘心中一悸。
他敛眸。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
洛绮之沉默。
又要编身份啊,好心累。
妻子?不行啊,梦境里的谢云岘不像现实里的那么好糊弄,更何况他又没失忆,说了他也不信啊。
和他先前有牵扯的人?牵扯啥啊,麻烦。
最好是可以磋磨男主,可以又打他又骂他而且还没事的身份……
思考至此,洛绮之眼睛突然一亮。
“我与你有缘。”
洛绮之装出高深莫测的笑,唇角微微勾起,“天命注定了我与你相遇,我可以传授你功法,让你有复仇的资本。”
“但前提是——”他顿了下,慢悠悠地道:“你必须无条件地为我做事,不得有半分怨言。”
他一袭白衣,面容淡雅,恍若谪仙。
谢云岘怔了下,眸色微动,“前辈……我如他们所言,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不知道前辈看上了我哪点……”
洛绮之道:“你我都是从那个地方来的,天机不可泄露,剩下的话我也不便多说,你自己意会吧。”
“这个机会,我只给你一次,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
话毕,洛绮之眉眼弯弯。
小子,之前不是还打哑谜吗?哼哼,那他就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他不知道那个地方是什么,但是不妨碍他当谜语人˙3˙
听到那个字眼,谢云岘猛的抬头。
他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眨不眨地盯着洛绮之,拖动受伤的腿往前挪,任凭碎石掺进裸露的血肉之中。
他伸出手,搭在洛绮之的手上,指尖颤栗。
“师尊……”
“徒儿愿为您鞍前马后,哪怕是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只求您帮我,完成阿娘未尽的遗愿。”
听到这句话,洛绮之眨了眨眼睛。
啥玩意,什么遗愿?
算了先糊弄过去。
他微笑不语。
在一边目睹全局的系统快要炸了,乱码了好几次,机械音都夹杂上了电流声。
【洛绮之!】
【你在干啥啊我去,虽然这里是梦境世界,没现实那么多束缚,但是你也要小心别崩的太厉害啊!当你的行为严重影响到梦境运行导致梦境崩塌,那现实里的男主是会对梦境里的事产生印象的】
洛绮之不解。
「那照你这个逻辑,我是不是不能杀梦境里的男主了?毕竟是他的梦境,我杀了他,梦境岂不是就要塌了?」
【你杀了他是没问题的,这只是小范围的事情,对梦境整体的构筑不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因为在梦里面,梦主的意识其实并不局限于一个个体,梦主会选择一个身体寄居,但是当那个身体破碎后,还可以寄居在别的身上】
洛绮之在心里撇撇嘴。
「你意思就是让我别整出太大的幺蛾子呗?」
他随口安抚系统,「放心吧,我的目标不过是要背刺男主而已,成功了我就立马收手」
系统沉默,【那你师尊的身份怎么维持?】
洛绮之狡黠一笑,「这不是有你吗,咱们俩可是革命好战友,我被欺负了现在想报仇,你不会坐视不理的对吧?」
系统扶额。
见状,洛绮之继续拱火,「你看,我辛辛苦苦做任务拿积分,你也不能光靠一个回家钓着我呀,虚无缥缈的事情太不真实了,你总得现在给我点什么好处吧」
系统:……
【梦境里面,系统商场里面的道具给你打半折,可以赊账,行了吧?】它无奈道:【但是有前提的,只能用于你传授给男主】
洛绮之叹气,一个啊字抑扬顿挫。
【够了啊喂!这些用到你身上,被主系统检测出来的话,我直接回炉重造了!】
洛绮之见好就收。
为了充分磋磨男主,洛绮之特地选择了最难练最痛苦的东西,每日天还不亮就把男主叫起来,在旁边悠哉悠哉地看书喝茶,监督他练剑习武。
洛绮之最爱做的事情,就是故意施法让男主出现披露,然后冷着脸去责骂他。
或者是让男主给自己奉茶,然后装作没接稳,当茶水溅到衣衫上时,就漫不经心地盯着男主,然后丢上一句,“在院外跪着反思。”
这些用久了之后就有些无趣。
他百无聊赖地倚着树,打了个哈欠,思考着还有什么好玩的。
精神上的折磨好了,肉体也得来一遍吧?
洛绮之眼睛一亮。
哼哼,之前那个狗东西做的事他可不会忘!
敢说他脏,那就让狗东西也脏一下!
洛绮之挺直身板,唤来了男主。
谢云岘方才正在练剑,汗液流了一身,把劲装沾的湿淋淋的,他先行了个礼,这才抬眸看向洛绮之,恭恭敬敬地开口道:“师尊?您找我何事?”
洛绮之装作高冷的模样,冷淡地看向他,“你练得也差不多了,是时候去实践一下。”
谢云岘不解,“实践?”
洛绮之道:“附近有一小镇,近来总发生命案,我感应到那妖物正是出自镇中花楼,与你实力相仿,你能拿下。”
谢云岘顿了下,点头。
在男主出发前,洛绮之特地送了他一份大礼。
花楼于深夜才开始待客,为了不惹起那妖物的注意,谢云岘装作普通恩客的模样,收起灵气,独自进去了。
楼内装潢奢华,人声鼎沸。
身边的来客吵吵嚷嚷的,一直在重复一个字眼,谢云岘默不作声地听着。
“今天可是楼内的花节,听说沐水仙子也会出场……这是真的假的?沐水仙子可是有好几年未曾露面了,连那王公贵族出钱都无济于事。”
“还能有假的不成?老鸨方才可都亲口说了,等会沐水仙子啊会上场,咱们可要一饱眼福了!”
……
谢云岘朝身侧的那个中年男子笑笑,问道:“你们说的那位仙子是?”
男子回头,打量着谢云岘,“这位小兄弟,你是刚来到这里的?连沐水仙子都不知道?我跟你说啊,仙子曾经一曲倾动半个国家,数不清的达官贵人为了见他一面一掷千金呢,可仙子只与有缘之人相见。”
同伴附和,“小兄弟你运气可好啊,刚来就遇到仙子登台演出,这可是平常人求不来的福分,我和你说呀,你看到沐水仙子后,保管会迷的神魂颠倒!”
谢云岘礼貌性地微笑。
他心下暗生警惕。
这些来客……有问题。
重复不清的话语,僵硬生涩的动作,还有黏糊的目光。
……等等,他们在靠近。
谢云岘肌肉紧绷起来,做好了握剑的准备。
就在此时,前方突然出现一阵轰动。
围着谢云岘的来客们齐齐的停住了步子,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大堂正中间,嘈杂的声音刹那间消失,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谢云岘也随之望过去。
高台之上,层层叠叠的帘纱之中,一道清瘦挺拔的人影若隐若现,透过帘纱的缝隙,偶尔可见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抚琴,如流水击泉般清澈动听,似若天上人。
那人轻弹一曲后,拂开帘幕。
精致的眉眼如同被精心雕刻一般,却充斥着清冷与疏离意味,仿若含着千万年不化的冰霜。
谢云岘瞳孔猛缩。
——好熟悉。
他去细细会想,记忆却好像隔着迷雾,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人敛眸,轻启红唇。
“感谢诸位为奴捧场,奴才疏学浅,让诸位见笑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奴今日照例会选合眼缘的郎君,共赴云雨。”
谢云岘蹙眉。
当他对视上那人的视线后,下意识后退半步,只觉那人妖媚的眼神与那张脸极不适配,看的他不禁厌烦。
那人对他勾唇浅笑。
而后,身边的人都转过头,看向谢云岘。
“小兄弟,你运气真好啊,沐水仙子今晚选了你……”方才那个中年男子道:“这可是千金都求不来的福分,小兄弟,你今晚就好好享受吧,嘿嘿。”
旁边,有侍从走上来,指引谢云岘朝前去。
谢云岘收起了要拿武器的动作,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他们打的是什么算盘。
一路跟过去,上了四层楼,最后停在了最深处。
侍从挂着笑,“沐月仙子便在里面了,郎君请——”
话落,侍从推开门。
谢云岘走进去后,侍从将门从外面合上了。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很奇怪,但是并不难闻,谢云岘的目光打量了一圈,最后看向了正坐着斟茶的青年。
青年眉眼弯弯,“郎君,怎么不坐下?”
“郎君想必是初次来此吧,唤我词雁便可。”
谢云岘坐下。
词雁将茶盏放在他面前,而后继续慢悠悠地道:“郎君,请。”
谢云岘端着茶盏,却并没有饮下去,而是直直地看着词雁,“仙子在众人之中唯独看上了我,想必不是偶然吧?我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值得仙子侧目?”
“自然有的。”词雁笑意盈盈,“楼中下了迷药,无论是何人,只要踏入半分就会中毒,可郎君不仅没事,反而还精神奕奕的。”
“郎君,我很好奇……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他起身,朝谢云岘倾去。
温热的吐息洒在耳侧。
谢云岘身子一僵,猛地后退。
见状,词雁笑的更深了,“郎君……你在抗拒?”
“不应该啊,你现在所看到的我的容貌,都是你心中最重要的人……换而言之,我现在应当是你的心上之人,郎君怎么会抗拒呢……”
谢云岘这才明了。
难怪他方才见此人时,会有熟悉感。
他蹙眉,“不要用与他相似的面容做这种事情,他是我尊重的前辈。”
“尊重的前辈?”
词雁小声重复了一遍。
片刻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指尖捂住唇瓣浅浅地笑,“郎君,你此言差矣……如果真是前辈,那又怎会在这里见到呢?”
他指尖虚虚地勾住谢云岘的衣袖,而后往上,覆在谢云岘胸口。
“郎君,你心跳很快哦。”
香味越发浓郁。
谢云岘厌恶地拽住他的手腕,用力往旁边甩,眼神冷冽,“别碰我,脏。”
词雁捂住发红的手腕,委屈地抬眸,泫然欲泣,“郎君,好痛……你好狠的心啊。”
谢云岘毫不理会他的谴责,伸出手,掏出了长剑,旋即朝他刺去。
剑光一闪。
词雁皎白的脸颊泌出了血丝,他微愣,收起泪光,挑眉看向谢云岘,“郎君,你着什么急啊,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方,何必要朝我下死手呢?”
谢云岘却像是没听到一样,仍然将剑锋抵着词雁的脖颈挥去。
凌冽的招式之下,词雁的脸色变了。
他恼羞成怒,“我们都来自灵境,你为何一心要置我于死地?我对你好心好意,你却对我刀剑相向!”
“灵境?”谢云岘冷冷地看着他,“灵境之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手染千百条人命,你是那位的走狗,我可不是。”
词雁堪堪避开剑气,身上的纱裙早破烂得难以入目了,伤痕累累,血液浸湿了布料。
听到谢云岘的话,他猛的抬头。
“你……大人那一脉的?”词雁指尖微颤,捏碎香瓶,“难怪身上有那个味道。”
“郎君,趁早认清现实吧,如今灵境已经被那位掌控,你无论如何也是抵抗不了的,只会平白送命。”
“大人曾对我有恩,我奉劝你一句……束手就擒吧,如果不挣扎,我尚可留你全尸。”他继续开口道:“这香是那位特地研制的,可以压制大人那一脉,你如果挣扎,一炷香之内便会灵气逆涌失去理智,沦为欲望之徒。”
谢云岘提剑上前,他速度极快,转眼之间就已经来到了词雁身后,长剑一捅,锋利的剑身刺入他的腰腹中。
词雁匆匆避开,鲜血染的遍地都是。
他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谢云岘想再次提剑之时,却发觉手脚软绵无力,啪嗒一声,剑坠落在地上。
见状,词雁忍住痛意,笑出声,“疯子,这毒无药能解,会渗透进你的骨髓伴随你终生,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发作,你会变成被淫欲和暴虐操控的……”
谢云岘抬眸,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词雁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视线凝住了。
只见少年的眼眸逐渐被金色覆盖,裸露在外的肌肤隐隐浮现墨黑色的鳞片,但细细看时,又好像只是错觉。
“你……”词雁的话涩住,“是大人的……”
剩下的话再未能脱出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炸开,血肉溅的满地都是,少年明明位于正中间,却只淋到些许。
谢云岘昏暗的眸子微动,低声喃喃着什么。
“师尊……”
谢云岘双腿之间,阳物早已勃起,将布料顶出了一个包,他闷哼一声,手掌覆在隆起的地方,顺着本能粗暴地揉搓。
血液浸透在布料之上。
粗硕的龟头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很快就红肿起来,棒身越涨越大。
他微微昂头,吐出浊气。
失去理智的脑子全是那道熟悉的身影。
想弄脏……玷污他,把他从云端扯下来,成为禁脔……射满精液,脸上、唇上、腰间……全部射满白浊。
“哈……”他低低呻吟,“师尊……嗯……”
就这样揉了半晌,阳物硬的像是铁杵,却始终没有释放的欲望,难耐的煎熬感溢开,他忍得额头青筋暴起,大滴大滴的汗液沿着脸颊往下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