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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打舌头顺着大腿向上T舐

 

他只是低下头吻我。

“阿朗,你睡了吗?”是干爹敲门。

阿朗开了门问:“爸,有什么事?”

干爹却是走了进来,瞧了我两眼。才对阿朗说:“看看我的表,像似坏了。”

阿朗笑了笑:“爸,您明知道我是外行。让皓皓看看吧!”

“咦~它好象又好了。那么,晚安。”

阿朗叫住他,“爸,明天妈要我去看医生。我不想去。”

“你妈那脾气我又拦不住。”

阿朗关住房门,轻声说:“爸……什么事你您都看在眼里,不是吗?”

干爹笑着摇头不答话。

“您今天让妈押着我看a片,我就知道再也瞒不了您。”

这时候我才知道,干爹是个厉害的角色。

仔细想想,他总是能只说一句话就决定我们是很舒服或很痛苦。

“儿子啊,你是在坦白吗?”

“爸,我没说过谎话。”

“我记得你交过两个女朋友……从没碰过女人?”

“有亲过嘴没上过床。”阿朗搬了椅子让干爹坐下,“你也认识皓皓六年,他好不好爸你一定知道。”

“有子嗣真的那么重要吗?未来是那么不确定的东西。孩子生出来,不小心伤风死了,车祸死了,都是可能的。就算他生命悠长,不学好、不孝顺,那有什么用?人的力量是那么渺小,改变不了太多东西,像我爱皓皓,您就改变不了。”

“我知道我改变不了,所以我不想管。你就好好跟你妈周旋吧!”

“爸,帮帮我们吧!”

干爹摆出一张酷脸,准备拂袖而去。

既然哀兵政策无效,阿朗换了招数,“爸,感谢您不难为我们。让我尽尽孝心,您身体不好,也没有定期检查,明天一起吧!”

干爹果然变了脸色。

“皓皓有熟识的医生,是他的老同学,可以做很彻底的检查。”阿朗对我眨眨眼。

我知道我没什么立场说话,但是为了不让阿朗被人家折腾,只好卑鄙一次,威胁老人家,“干爹你血糖是一定要验的,再加测肝功能指数,大概抽个五百……当然要详细检查最好住院三天,我会拜托江离,让医院给干爹你做地毯式检验……”

干爹管不了儿子,其实也恨在心里。所以他来上海是打算看干妈整治儿子的。如果被儿子给拖下水,那可得不偿失!干爹何等聪明人,怎么可能不懂轻重。

“儿子,你青出于蓝啊!”

“爸爸,当然虎父无犬子。”

我干爹叹了口气:“算了,既然确定你是在上面……我也就放心了。我会帮你的,儿子。”

我着实大吃一惊,干爹是怎么看出来???

我觉得有点丢脸,阿朗却只是抿嘴笑。

凡正,这晚,阿朗的爹站在我们这边了。

对于干爹的投诚,我是半信半疑。阿朗说他不奢望干爹会帮忙,只要干爹不要在关键时刻搧风点火,明天就不用担心了。

隔天,干妈露出不容拒绝的气势:“阿朗,今天咱们去医院……”

阿朗抢着说:“啊!我都忘了今天要去医院捐赠精子!”

“捐赠精子?!”

“是啊!妈,你刚刚说去医院……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要我请假带你去?”

“没事…没事…”

阿朗这招实在高,干妈实在不可能要一个会捐精子的人去检查是否性功能障碍。阿朗掌握了先机,后续的精神科和心理医生都不用看了。干妈一脸放心又一脸颓败。干爹则从头到尾都是一副忍隐的模样。

阿朗把他的车留给干爹干妈,方便他们拜访上海的朋友。我开车送阿朗去他公司。

我问他:“干妈就这么算了?”

阿朗笑笑,“我妈从来不是没有毅力的人。”

“你猜干妈会怎么做?”

“今天回到家就知道了。”

一回到家就见到干爹干妈笑容满面坐在客厅里,干妈要给阿朗安排相亲。两个人理性沟通一段时间,最后结束在干妈一个抱心喘气的动作。

相亲,不就是跟女人去吃饭罢了;妈只有一个,气坏了就没有了。

相亲,忍耐忍耐就过去了。

全家人到了饮茶餐厅,媒人,女方也是全家到齐。

谢小姐是个长发古典美人,气质出众。

不过,两个闷葫芦能有什么戏?互报姓名、职业后,两个人就开始沉默。

反而是谢小姐主动攀谈:“……程先生平常喜欢看什么书籍?”

阿朗口气不冷不热:“我通常看财经杂志。谢小姐你呢?”

“我喜欢看一些古典文学,像红楼梦…程先生最欣赏红楼梦里那个角色?”

“……”

气氛冷掉了。不要以为阿朗文质彬彬有书卷气,他就看的完红楼梦。这种跟他的工作完全无关的书籍,他是绝对不会碰的。他可是连宝钗和宝玉都分不清的人,虽然,我也是。

我排斥红楼的原因纯粹是因为里面女角太多,男角太少。与其看红楼十二金钗,还不如看十二黄金圣斗士。

干妈推推我,要我说些话缓和场面。

也没多想,随口问:“谢小姐喜不喜欢看电影?”

“还好。”

“有没有喜欢的电影?”

“恩,乱世佳人和魂断蓝桥。”

果然是道地的文艺美少女,不理她,我只是负责缓和场面。“有没有看过神鬼传奇?”

“没有。”

“它是个讲述木乃伊故事……”略略提过神鬼传奇剧情,我就开始跑题讲金字塔。气氛果然活络起来,谢小姐似乎听地津津有味,她说:“埃及真的拥有很伟大的古文明呢!”

“我认为当时的人类没有这样的智能,一定是外星人。”

一说起外星人,我就两眼放光,更是滔滔不绝,完全忘记自己是配角。

后来媒人婆说:“谢小姐对程先生很有好感……不过是第二个程先生。她觉得开朗的人比较好相处……”

干妈知道改变不了阿朗的品味,就让媒婆介绍有主见的女孩子。

杨小姐和阿朗同年纪,自己有一家小公司。事业有成之后,决定挑战婚姻,所以来相亲。杨小姐一看就不是干妈喜欢的型:她身材娇小,穿着简洁的白色套装,瘦削的脸配上自信有神的大眼睛,透露着干练强势的气息。

阿朗和那位女强人相谈甚欢,从中国产业结构一直聊到美国政治,最后他们互递了名片。

干妈很寒,她试探的问:“阿朗,你中意杨小姐吗?”

阿朗一副莫名奇妙的表情:“怎么可能?她一点都不可爱。”

干妈又是安心又是失望。

干妈和媒婆都不气馁。阿朗条件好,不愁找不到女孩子相亲。所以她们决定使用人海战术,认为阿朗再挑剔也会喜欢上一个。其实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疲劳轰炸,等着阿朗举白旗投降。不过相着相着,就相到了个极品。

崔雪芯根本就是小甜甜真实版:在孤儿院长大,又是个护士。她个性健谈、亲切又有耐心,动静皆宜。干妈喜欢得不得了,阿朗也挑不出她什么坏处,连我都觉得她真是不错。

干妈推得非常积极,阿朗想抗拒都被无视。又是去吃饭,又是来家里。

最近公司要扩大营运,我们研发部也跟着开会开个不停。忙到晚上八点,给上级的研发报告书、员工的线上在职学习网站、新的产品设计图通通还没出来。最后大家觉得已经到体力的临界点,靠着分赃模式,不情愿地把工作带回家。

“要不先去吃饭?”

“不了,我老婆在家等着呢!”

“皓子,你呢?”

“我看到你就会想到eda。我已经对着你一整天了,你就放过我吧!”

“去!你回家还不是得赶那份报告书,别忘了你还要负责生一份新进人员笔试试题。”

“担心你自己那份qd-oled吧~”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我根本没有胃口吃晚餐,工作累、心也累。想要爱情又想要孝顺的结果就是连回家都不能放松,搞的自己身心俱疲。

不管怎么说,经过丰记时,我还是停车下去买了盒南瓜冻糕,干妈说过味道好的。

希望干妈没再把小护士带回家喝茶,看到干妈一脸满意的样子,我就难过。

回到家,屋里的灯是暗着。阿朗又奉命跟小护士出去了。

我把notebook摔在沙发上。

看的到也生气,看不到也生气。

把南瓜冻糕放进冰箱里冷藏后,我洗把脸,稍微整理一下情绪,打开了notebook,打算先弄完那份试题。做我们这行的,不管之前在学校学得如何,进公司还是得从头学起。毕竟理论和实际是有差距的,有热诚和拼劲比较重要,我不打算在专业上太苛求,有概念即可。

半个钟头后,阿朗回来了。

我打着题目,随口问:“怎么只有你回来?”

“我妈希望我和雪芯多单独相处,和爸爸一起去找朋友打麻将。他们一走,我就把雪芯送回家去。”

雪芯雪芯,叫的真好听。

“你看起来好累。加班到几点?吃过晚饭了没?”

“没。”我赌气埋首计算机里。

阿朗坐了下来,挨在我旁边,“气我晚回来?你知道我也很无奈……”

“你喜不喜欢那个小护士?”

“雪芯是挺可爱的。”

我不吭气。

哼!我心情不好,其它人通通陪葬!

阿朗见我不理他,又问:“你觉得她人不好吗?”

“她很好,你就顺着干妈的意思娶她回家生宝宝好了。”

阿朗揉揉我的头发:“你想哪去了?是,雪芯非常美好,但我对她没有那种念头。”

“什么念头?”

“欲念啊!有些美好的东西,你只想远远地欣赏,根本不会想要去碰触。”阿朗由身后抱住我,在我耳边吹气,“但有些东西,你一见到就想把他吞到肚子里,不想让别人染指。”

耳朵痒痒的很难受,我转头瞪他,阿朗用嘴唇轻轻在我的眼睛啄了一下,吻去我的怒气。

看来是我白吃醋。我不说话,静静把那两个题目删了。

“想吃什么?我去弄。”

“我不想吃。”一想到他去约会,我在家苦等,就觉得什么都吃不下。

不一会儿,阿朗端来一个盘子,里面刚洗好翠绿的生菜看起来好眼熟…

“你的宝贝盆栽?”

他拿起一片羽衣甘蓝,凑到我嘴边,“是啊,给我的宝贝皓皓补钙的。现摘的,很新鲜。”

阿朗自己种的羽衣甘蓝这么漂亮,当然是先咬为快。咬下一口叶梗,满嘴的清脆甘甜,我由衷的赞美,“好吃。”最近吃饭的口味都迁就干爹干妈,天天吃油腻的中菜,很久没吃到这么爽口的食物了。

“光吃菜叶容易腻味,”阿朗在羽衣甘蓝放上一片熏火腿,少许土司丁,撒上起司粉。“尝尝看。”浓郁和清新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在口腔里化合,好吃让我说不出话来。

果然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掌握他的胃,更何况他还咬着我的耳垂。“有胃口了吗?想吃点什么?”

“现在我只想吃这个。”

“只吃生菜太凉,要不我给你煮个汤?”

“我要喝玉米浓汤,要放鸡蛋不加奶。”

“是,马上来。”阿朗用手指把沾在我嘴边的起司粉,送进我嘴里,我趁机吸住他的手指。

“皓皓……”他声音似乎责怪我淘气。

自认厨艺不如阿朗的我,才不瞎忙去抓他的胃,我直接缠住他的舌头。嬉戏一阵子,阿朗放开我,“别闹了,我去煮汤。”

自从干爹干妈来了,阿朗最大的尺度是锁了房门吻我,然后就没有了。

现在只是在自家客厅亲个嘴,感觉都像偷情一般,而且还没偷完。

我欲求不满啊,我在心里呐喊。

阿朗端了暖呼呼的玉米汤来,喝完后更让我饱暖思淫欲,我直往阿朗身上蹭,阿朗却无动无衷。怕什么?打麻将哪有这么快回来!哪有那么倒霉被捉奸在床!

以前被阿朗用鞭子抽个半死也比现在快活,我觉得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这情形再不改善我就翻脸!

我一定要扞卫我的美好小日子!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我把阿朗扑倒在沙发上,“你不做,我做。”

本来我只是想激一下阿朗,可是摸着摸着我就想在上面了。

因为阿朗对做受一直适应不良,我也一直没强迫他,可是最近的不顺遂让我有想做了他来宣示主权的念头。

很快的,阿朗已经认知到今天我是不到手不罢休,也开始抚弄我。由于我平日鲜少练习,拨撩的技巧不甚高明,主控权慢慢转移至阿朗手里,但是我不死心。

“让我做嘛~我比较快,五分钟内可以收工。”我一边拆着他的皮带,一边撒娇。

阿朗却趁机把我压于身下,“不好,这种突发状况,还是按照往例比较保险。”

在我和阿朗缠斗之时,该死的电话又响了。

“你接。”我啃咬着他的颈脖,打算趁他接电话防备降低大举攻城略地,没想到他突然身子一僵。

我感觉不对劲,问:“谁?怎么了?”

“我爸打电话回来,说妈突然心脏病发,现在人已经送进医院了。”

“干妈,我给你炖了汤。”

没想到就一把海底捞月大四喜,让干妈欢喜过头进了医院。加上气候不稳,忽冷忽热,老人家适应力差,又牵扯出并发症,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一阵子。大家都吓坏了。

“皓皓,你真有心。是什么汤?”

“四物汤。”我盛出一碗汤来,“中药店老板说喝这个对女人很好,会漂亮的。干妈你都憔悴了。”

“…………”

我把汤捧至干妈面前,干妈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碗转递给崔雪芯,“给雪芯喝吧!这汤对女孩子很好。雪芯看顾我整夜,才真是憔悴的厉害,给你补补。”

昨天是个惊魂夜。我和阿朗到了医院,了解完状况,阿朗就要我把干爹送回家。如果再倒一个下去,那可不得了。我赶完报告书都已经半夜两点,打手机问阿朗情况,他说幸好崔雪芯是值班护士,帮了很多忙,要我别担心,只要记得帮他请假。

崔雪芯接过汤,跟干妈道谢后,对我抱歉地笑:“伯母生病要少盐少油,这补汤目前怕是喝不得。”

“也对。”我报以尴尬的笑。

干妈刚在美国住一个月,我和阿朗知道干妈一定吃腻了外国菜,回来餐餐中国美食,过度的大鱼大肉也是干妈心脏病发的原因。

也真亏这个小护士,不然我、阿朗和干爹三个男人也不知道怎么照顾干妈。

“雪芯啊,真是谢谢你了。”干爹向小护士道谢。

“不要这么客气。”

“你真是南丁葛尔在世。”我诚心地说。

“你这样讲我会不好意思的。”她的脸红了起来,“伯母饮食要清淡些,要不待会我带粥过来。”

其实熬粥我也会,不过让她去弄比较不会出错,“麻烦你了。”

“不客气。”

她转身正好跟进门的阿朗撞个正着,“小心。”幸好阿朗抓住她的手,不然小护士可要狠狠跌一跤了。

“谢谢。”

“不会。”很显然阿朗的注意力都在干妈身上,“妈,好些了没?我给你带了粥……”

但是干妈的注意力一直在小护士身上,“你和雪芯想到一块了!那雪芯你回去好好休息,真是辛苦你了。”

“伯母,别客气。”

“真是谢谢你了。”阿朗也向她致谢。

“不要这么客气,照顾病人是护士的天职。”她微笑向大家点头致意。

等崔雪芯走远了,干妈开始感叹:“好难得的女孩子啊!可不是?”

“嗯。”阿朗随口答。

“真希望雪芯是程家人。”

“这不难啊!妈。”

干妈眼睛都亮了。

“等你好了,选个好日子收雪芯做干女儿吧!”阿朗喂着干妈喝粥,“要我送部车给干妹妹做见面礼都不成问题,所以妈要快点好起来。”

——————

我只参加过一次sparty,是拉斯维加斯度假的时候。

记得那天赌到差点肌腱炎,回饭店休息时服务生送来一张邀请函。

是同住这饭店的某富豪举办的,现场有s表演,希望志同道合者一同参加交流。

上面写着入场必须着适当打扮。

我问阿朗,“什么叫做适当打扮?”

“既然是sparty,自然是s装扮。”

“奴隶要么穿?”我更疑惑,“奴隶不是通常都赤裸在地上爬吗?”

“都…不穿??”

“应该会用绳子或锁炼装饰吧!”阿朗自顾帮我捏手臂。

在人前赤裸?我不敢啊!那不就不能去了?

我不满地嘟浓:“我只想去看表演,又不是想去玩s。”

“应该是不想让不是这个圈子的人参加吧!”阿朗笑了笑“其实,我们也不完全属于这圈子,还是别去了。”

“我们是这个圈子没错啊!不然我那些跪啊!爬啊!挨打!都是假的吗?”

阿朗摇摇头,“模式不同。”

“当然,有分派系。”s理论,我也啃过的。

“不是因为派系,反正我们不适合去。”

“可是我想去。”

阿朗冷着声,“你敢脱光爬进去就成。”

他生气了。我最怕阿朗生气。他生气时周围像结了冰墙,滋味我不想回想。

我赶紧过去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再提。”

嘴巴不提,可是我心里一直想着。

我在想哪一种奴隶打扮我能够接受。

渔网装?

不行,那太妖。

薄纱装?

不行,那太娘。

看我整天失魂落魄,阿朗最后还是投降,“我们去参加那个party好了。”

这次换我摇头。

“可以的,我们去租衣服。”

我叹口气,“算了,我想过了。渔网、薄纱、绳索、铁链,我都不敢穿出门。”

阿朗摸摸我的头发,“没人让你那样穿。”

我们去了间专门出租化妆舞会礼服的店。阿朗给我挑了一件豹纹背心和一件超短的黑色皮裤,还有豹纹长靴。

“有奴隶穿这么华丽的吗?”我很疑惑。

“今天你是我的宠物男孩。”

本来他想给我戴一副豹纹手套,后来觉得在左手缠条铁链,视觉效果比较好。

他在我脖子上戴上颈圈。

我问,“我得爬吗?”

“不,今天你只是去玩,顽皮豹。”他叮嘱我,“别报真名。panther”

我亲吻他,“yes,aster”

那是个很严谨的party。要搜身的,不可以携带毒品和枪械。

在预料之内,我是所有中穿最多的。

但是在预料之外的是:在平常,穿愈少愈引人注目;但是在这个场合,我这样衣着整整齐齐没有破口,反而最受注目。

每个经过我身边的人,都会跟阿朗说:“好可爱的宠物男孩,成年了吗?”

“谢谢您的赞美,他成年了。”

他的眉头略拢。

招摇不是他想要的。

不过这真的是很棒的party!有很多现场的s表演啊!

我和阿朗意见又出现分歧。

他想去看捆绑和鞭刑,我想去看穿刺。

我努力引起他的兴趣,“现场穿刺耶!不知道会不会喷血?”

他根本不以为然,“又用不到。”

最后决定各看各的,先看完的去找对方。

他叮嘱我,“没事别跟人攀谈。”

我喜孜孜的来到穿刺的现场。

尖锐的针头,颤抖的乳头;脸上流的汗,s嘴上的冷笑。

唉呀!好虐啊!

好紧张啊!

我很自虐地观看着,全身发抖。

正当要穿刺的那个瞬间,有人拍了我的肩。

谁?阿朗吗?

我转头,只看见一个陌生男人。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惨叫。

刺完了。

而且这不是可以重复表演的表演。

我恨恨地看着眼前这个染着金色头发的东方男人。

“janpanese?orese”

我斜眼瞟他,不理他。

“是中国人吧?中国人比较漂亮。”

漂亮?老子是公的!!

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我的怒气,“一个人?来找主人的?”

我不耐烦,骂出声,“靠,滚一边去。”

“很悍呢!不过我喜欢。”他伸出手指摸我的脸,“youwillbee”

我本来想扭断他的手指,不过远远看见阿朗走过来,我笑了起来,“ihavebeenothers”

我快步走过去,俐落地跪了下来,虔诚亲吻他的鞋面。感觉我的主人抚摸我的头发,我用爱慕的眼神抬头看他。心里想着:“我主人的等级跟那个猪头就是不一样。”然后满意地蹭蹭他的裤管。

我偷偷瞄了一眼,看到那个人脸色发青,我真是超得意!

然后我听见他对阿朗说,“你的奴隶好象只在你面前才会装乖顺,我觉得他的礼貌没有被教好。”

他居然告状!

妈的!

我瞪大眼睛,想过去揍他,可是阿朗把手放在我的后颈,要我不要轻举妄动。

“对不起,先生,这一点我要澄清一下。”阿朗接着说,“他不是奴隶,他是兽。”

“请原谅我的宠物对您的不礼貌。但是请记好,他是兽,野生的,具有攻击性。请您不要再尝试靠近他,会伤人的。”

——————

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星期天早晨。

周末我和阿朗一向起的晚,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午餐,有浇了枫糖的松饼﹑培根炒蛋、肉饼和生菜沙拉。饮料是橙汁,一切都非常非常的普通。

但是我要告诉阿朗一个我观察已久的现象。

“阿朗,你知道我最近看了些同志……”

阿朗帮我加了橙汁,顺口说,“看看也好,那种都挺写实的。我们可以避开他们的错误。”

“我不是要说这个,阿朗。我发现只要情节里有人被虐我都特有感觉……”

他笑了笑,“那算是一种强力刺激吧!没关系,转移注意力就好。今天我们去打网球好吗?”他继续吃他的肉排。

“不是,我怀疑我是个。”

阿朗噎到了,他顿了一下,拿餐巾纸帮我擦去嘴角的沙拉酱,“你多想了,转移注意力就好,不然我们去爬山?”

我很认真地说:“我想试验一下。”

“什么意思?”他皱起眉头。

我提出我的想法,“阿朗,我们尝试看看s好不好?”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皓皓,这个我不会。”

“我也不会啊!所以才叫尝试嘛~”

他摇头,“皓皓,“做要被打的。”

“我知道。”

他继续说,“被打很疼的。”

“我知道。”

“所以你别闹了。”

阿朗被我烦一个星期后,就屈服了。没想到他第一步就是去买鞭子。情趣店里的鞭子,长短粗细都有,我只要想到那会打在我身上就毛骨悚然。阿朗却很专注的挑选,他会触摸每条鞭子的鞭身,终于挑选了条很没特色的。

虽然阿朗挑的鞭子很没特色,但是我还是万分期待我们的s。真人版啊!

刚开始那种围氛是诡异的。

“你现在开始扮奴隶。”阿朗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作奴隶不比做普通人,一犯错就会遭受严厉的处罚,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不认为你完全知道。别人加予你的,不一定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安全词吗?”

“知道。”我兴奋起来,阿朗是做过功课的。

“每个都需要有一个。”他思考了一下,“你的是:我是皓皓。”

“我是皓皓?”我笑了,多傻的一句话,不过我很给面子的说,“我记得了,主人。”

“脱衣服。”

奴隶都是赤裸的。反正对象是阿朗,又是在家里,我做足的自我心理建设之后,才把衣服脱了。虽然是夏天,一丝不挂还是凉飕飕的。我记起小学老师教的书:衣服的功能,在于保暖,还有保护的功能。我现在深刻体会到这一点。赤裸的身体,全身都是弱点,像似等着被伤害。

没想到阿朗真的就是要伤害我。

“我先让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罚你。”他是这么说的。

他让我扶着墙,“别忘了你有安全词。”

他开始抽打我的背。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火辣辣的疼,打了八下,我就软了身,站不起来。

阿朗立刻停下鞭子,“你体会一下,我在客厅等你。”

体会?

我能体会什么?

就是很痛啊!

大概赖在地上十来分钟,我才蹒跚走到客厅。

他问:“你是什么?”

“我是你的奴隶。”莫名其妙,不是说好了吗?

他沉默片刻,“那我现在教你规矩。”

他让我先学奉茶:茶盘要高举过头,目光直视地面,再恭敬地跪下。

但是我刚挨完打,全身无力,拿茶盘的手就一直发抖。

他不接过茶,只是说,“就算不是做错,做的不好也要挨打。”

他让我把杯盘放下,一个巴掌就砸过来。

疼,但更强烈的是委屈。

我看他又扬起手,像似又要打我,我受不了,一把抱住坐在沙发上的他。

我说,“我是皓皓。”

他回抱我,“是,我的皓皓。”

“我是皓皓。”

“没事了。”

“我是皓皓。”我像鹦鹉学人话一样停不下来。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别怕,没人会欺负你。”

我这才明白我的安全词的意义。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因为他不喜欢,就搞砸它。

或许我该生气,但是我没立场生气,他对皓皓一直都是好的。甚至连鞭打我,他是在自己的小腿上先试过力道。

我能做的就是抱着他,一直抱着。连他给我冷敷、上药,我都要巴在他身上。

我刚受了委屈,就是他给的,我却不由自主的往他身上汲取安慰。

从没有一个时刻,我会那么需要他。

或许s不是我想的那样。

但是为什么在经历这个事件后,我觉得我更爱阿朗了?

他打我、欺负我,但是我就是感觉我更爱他。

过一个星期,我鼓起勇气告诉阿朗我想继续学奴隶的规矩。

他皱起眉头,不过还是扮起了主人。

他扮主人和平时的他很不一样。

我从没这么专注于我的爱人,如今奴隶的身份,让我把所有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的优雅、他的气质、他处理文件专注的神情、他冷着声说话的眼神……

主人从不给我好脸色看,但是我还是好喜欢他。

而且全身赤裸的我,总不由自主羡慕他能衣冠楚楚;我的卑微,更反衬他的高贵。

虽然他严格又挑剔,但从不会无故处罚我,什么事都明明白白。

他对我的严苛更让我体会他对我的温柔……不,是对皓皓的温柔。

我那么喜欢他。

所以我尽力做好每件他交代的事,希望主人能对我好……,不,是对这个可怜的小奴隶好。

一点点就够了。

开始这个游戏之后,阿朗对我比以前更好了,嗯,是正常身份的我。他会做一些很细腻很贴心的小动作,吻我的发鬓、抚摸我的睫毛,对我更是百般呵护,什么都顺着我。而且他已经不再那么排斥s,有一次他说过:“我发现那个你,有那个你的好。”

但是他就是从不对奴隶身份的我好一点。

我们的s就是他扮主人,我服侍他,做不好挨打。

直到有一次我弯着腰很专心地擦着餐桌,背部却传来异样感。是他用手指滑过,那种酥麻软痒的感觉,我的身体泛起一阵颤栗。

他平时不会那么轻挑,我也不习惯我做事时有人来闹。

但是现在角色不同,更何况我不明白他的用意。

“主人?”问问不会挨打吧?

他回答:“擦完桌子来客厅。”

我走到他面前。

主人指了指地,我顺从地跪下。在经历过端茶手抖被打、帮他换拖鞋太粗鲁被修理……等等调教,我已经能知道当奴隶要有什么态度,要有什么姿态。现在我做这些一点都不为难,我还很得意能装这么乖。

他下命令:“趴到我腿上来。”

那是什么鬼姿势?我像条狗趴在他腿上,感觉是那么任人宰割,又是无比的羞耻。

真的就像对待宠物一样,阿朗开始抚摸我的头发,然后沿着背脊抚摸到我的臀部,就停在那,缓慢、轻轻的触碰,引起我阵阵的紧张和焦虑。

主人要责罚我吗?

我做错了什么?哪里让他不满意了?

我很沮丧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把他的食指伸到我面前,“舔。”

他应该不会打我,我想,悬着的心才落下。

我生硬地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一会儿他把手指塞进我嘴里,“继续。”

我含舔了很久,他却不喊停,还很恶劣地又加一根手指。

他要我做什么?用安全词吗?

自从第一次s用过之后,我再也没用过那个词。虽然有时候很委屈、很辛苦,但是我都咬着牙忍下。反正他欺负小奴隶,我就在做回皓皓时就要回来。

终于他抽出沾满我口水的手指,他突然把那两根手指挤进我身体里。

“疼………”没预警的异物侵入,让我本能地挣扎。

但他固定住我,“忍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体里旋转按压,刺激到某一处时我忍不住出声,“啊~”

“我说了要忍着,你唉几声待会就挨几下鞭子。”

可是我哪抵得过身体的反应,还是漏了声响,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生理的反应,我流了满脸的眼泪。

突然他停了,把我丢在地上,“趴好。一共五声。”

我默默让他抽打,心想他打完会不会再继续抚弄我?我喜欢的。

他却只是冷冷地瞧着我。

如果我是皓皓,那我就可以大大方方地说:“阿朗,来做爱吧!”

可是现在我是小奴隶,我就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欲求不满。

突然他说,“跪好。”

虽然感觉很委屈,我还是照做。

莫名他浅浅地笑了,眼神尽是轻蔑,“说:求主人宠幸我。”

阿朗你这个bt!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垂着头,低声下气,“求主人宠幸我。”

“要看着我。”

我抬头看着我冷漠又高贵的主人,抖着声说:“求主人宠幸我。”

“大声点。”

反正我的卑微已经到了极点,在他面前我也没有什么颜面……

我拉住他的衣角,声音里带着渴望,“求求主人宠幸我。”

他拉起我往卧房走去,大力把我丢在床上。

他压了上来,“来,求我。”

“我求求您,主人。请您宠幸我”

他粗野地啃起我的脖子,燃起我的情欲。

我求了他一晚,他也爱了我一晚。

这应该是我和阿朗最激烈的一次性爱。不仅是身体上,而是我整个人被欲念吞没,完事后飘飘茫茫的感觉,我都不知道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他亲吻我的脸颊,轻声说:“皓皓,你先别睡,起来洗澡,我已经放好洗澡水……”

我不悦地打断他:“我不要!我的小腿酸酸,你先帮我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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