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X/舌T后X、B惊恐、毛圈捅X旋转开X、描述舌浴
符厉拍拍林醉的屁股,看着臀尖被催发出的一抹红,他用掌心覆盖其上,五指合拢捏起肉丘揉磨,感受着些许丰腴饱满的白肉,细腻柔滑宛如小小羔羊。
他加大力度,把臀瓣掰开按弄着向外侧打圈,时而指节用力抵压,在臀上留下红痕,像是击拍揉搓面团一样,只是手法淫靡放肆,激起肉波片片涟漪,晃荡起柔柔奶香。
随着臀瓣的张展摇晃,林醉嘴里溢出轻轻的哼唧声,弧度美好的腿肉敏感颤动,腿根到膝盖的内侧大腿还有凹陷下去的一弯肉弧,更是难耐地抖动。
“老公、哥哥……嗯哼、屁股酸酸的…嗯呀——”
林醉红唇半闭,眼睛眯着羽睫下压,掩住剔透的瞳孔,神色迷离中带着恍惚,称呼变换着把符厉叫得心颤。
“老公给你捅开骚肠子,宝宝乖乖的。”
他挑来选去,在光滑的旋开竹筒和细软的旋弧毛圈看了又看。
毛圈用的是上好的羊毛,经过浸泡打磨,在剔除多余的分叉和硬毛,剩下的毛发松软但不缺紧致,旋开时毛发伸展毛根涨起,顶尖拧成细细的一束,抵住东西时才绽开花似的口,毛发向外舒展贴在外物上,层次分明的毛根便安然戳弄物件。
而竹筒用的是新竹,翠绿的一截青苍如见春,被打磨得光滑,只有侧边的截断才能瞥见一些毛躁,竹子本身的纹理统一朝向一边,摸上去有轻微的凸起感,旋开是便是竹片侧压翻转,形如竹刷。
符厉左思右想,他仔细端详林醉的肠穴。
细腻如粉蕊,发情前褶皱也浅淡,只是微微的凹陷下落,越往里越是如蜜的红,并不靡艳惹人爱,反倒娇美惹人怜,如同一汪滴着春水的泉涌。
轻轻吹一口气,肠穴敏感地收缩,小巧的开口让符厉深觉伸一根手指或者用自己的舌头都难以进入,不难想象其中的紧致和裹吸感,摩擦的快感几乎可以触感。
还是用毛圈吧。
竹筒对于自己宝宝来说还太早了,大可不必把第一次就搞得过度,他又不是疯子也不是变态,爱的厚重充溢着他的心脏,被紧紧包裹的温热让他如痴如醉,像是被晨光照透,在爱的思绪里他只能想到快乐的事。
符厉眯起眼睛,把毛圈拿在手里旋转,用最细嫩的掌心肉去摩挲按压,些微的刺挠和痒意在他掌心蔓延,但几不可感。
他心中叹气,但又不免激动。
总之开穴是要走这个过程的,只能说他会尽量避免让林醉疼痛。
符厉再拍了把林醉的屁股,让站在一旁伺候的佣人把林醉臀瓣向外打开,完全露出肠穴小口。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犬牙露出尖端,面上虽是随意的笑容,但眼神难掩兴奋。
林醉仰躺着难以抬头看清符厉的动作,视野的局限让他即使在迷离的状态下依旧感到不安,喉结上下滚动,红舌积蓄一汪涎水,当他正要吞咽时,一股滑腻感却直击大脑神经,让他骤然张开嘴吐出一截小舌,喉中挤压恐惧至极。
“什么?…不、不要进来!!”
符厉用舌头在林醉肠穴口打转,肉口被舔舐得湿润,随着男人舌头打转着加重力道,一点点磨过肉圈的褶皱,将它们碾平又勾着向旁边移动,细细逗弄间小口张得大了些,符厉这时就将自己肥厚的大舌往里伸去。
舌头的触感完全不同于手指或是道具,再柔嫩的蚌肉也难以和人舌作比,舌苔上微凸的颗粒细密分布,随着人体神经的精妙控制,几乎随心所欲地在林醉肠穴中捣弄——如果不是第一次开穴,符厉甚至想直接用舌头去找林醉的敏感点。
肉壁也不同于逼穴的湿滑,相比起来更青涩的肠壁反而是由口水浸湿的,因为刺激而不断蠕动收缩,却被舌头不断舔开搅弄得翻天覆地。
仿佛是被恐惧支配般惊恐地推拒,林醉嘴里也害怕地呼喊。
“哥哥!老公!!不要、不要舔,好脏……真的好脏——啊呀!”
最后的乞求却被尖促的叫声打断。
——符厉凶恶的舔弄触到了一处小小的凸起。
而他甚至还疑惑着挪开一些后倒回原处舔弄。
看着林醉骤然收紧的腰腹和绷直的双腿,足尖勾起惑人的弧度向下抵住地毯勾挠,粉白的嫩肉在滑动间染上醉色,而足底更是绷得紧致,甚至血管都清晰起来。
符厉把着林醉大腿根的手不自觉捏紧,感受着手下肉团的颤抖他心中沸腾。
他知道自己这是舔到了林醉的骚点。
竟然这么浅,连自己的舌头都能舔到,看来待会用上毛圈,林醉很难不受罪了。
他虽然是这样想着,嘴上却毫不留情。男人更深地埋入股间,感受到林醉不自知地借用腰腹的力量向上移动,他重重地拍了逼穴一掌!
小指正好落在尿口,激起肉口一阵痉挛,最后抽搐着喷出一股细流,淋在男人的脸上。
林醉僵硬着身体崩溃至极,又尿又被舔弄肠穴的双重刺激下他回勾舌头眼角滑泪。
腰腹却不听使唤地起伏,肠穴也违背他的本心变得骚浪起来,欢快地挤出蜜汁淌出骚水往大舌的位置流泄,过电般的快感让第一次感知到快乐的肉逼雀跃,同样反哺着符厉不再遏制的热血。
他开始用犬齿探在肉口磨舐,直到肉圈嘟起翻出一点嫩肉在他唇齿间可怜地肿胀他才放轻了些力道,待颤抖的嫩肉放松一些,他又勾住肉圈咬弄。
“啊呀——哈、哈啊——救、救救醉醉、放过啊啊呀、又要高潮了、不,不行!——哥哥、哥哥,醉醉不要被舔、咿呀——”
刺激冲刷着林醉的神经,在无法反抗的漩涡里他不止一次向施暴者求救,如同蛛网上被束缚的猎物,看着蜘蛛不断朝自己靠近,属于昆虫的眼睛紧紧盯住自己,一刻也没有移开。
——噗嗤。
林醉的逼穴抽搐,阴唇外翻荡起肉花又回到原位,这烂穴又高潮了。
而它被舔弄的崩溃无助的肠肉也大打开,肠口绞住舌头一吸,最后哆哆嗦嗦地开了条缝漏了浆液。
更多的则被符厉卷进嘴里咽下,嘴角残留的骚汁也被他用指腹擦去,再次用舌头舔尽。
“真是识趣……宝宝,你的身体可比嘴诚实呢。”
男人的调戏听在林醉的耳里忽远忽近,但他听得明白。
短暂的清醒让他嘶哑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觉得恶心吗……”
哭泣声渐起,却因为高潮绵软而悠长。
符厉挑了挑眉,大概明白林醉是短暂地抽离了香薰和心理状态的控制,找回了一丝清醒。
但他只是平静回复。
“恶心?怎么会恶心呢,老公给老婆舔穴,舔得老婆的贱逼高潮喷水、骚肉袋都一抖一抖得乱发骚,全身上下都粉粉的舌头都回不了嘴里,怎么不算是一种荣耀呢?宝宝没见过舌浴的双性吧,被配偶用舌头舔过身上的每一寸,奶子、逼、后穴还有足心,最后双性爽得捂着逼在地上打滚呢。后面一连三四天都忍不住全身发抖一碰就叫唤着要高潮,怎么拦也拦不住。”
说着他甚至委屈地皱起眉头。
“我好羡慕那些人啊,可以抓着抱着自己老婆舔,怎么舔都行,他们还嘲笑我没老婆。不过现在不会了,我们醉醉这么可爱这么敏感,到时候高潮的次数也比那些双性多!一碰就高潮的样子也更好看更骚,老公可喜欢宝宝这样了。”
符厉的沉醉和幻想不再是林醉心中所认为的“幻想”,而是正在一步步变为现实。
林醉曾经认为自己是性冷淡,不需要自慰也不用找配偶,而现在他亲身经历了自己的逼穴从幼嫩的一个小小馒头逐步涨大发肿,在催发下假性成熟的淫贱模样,那种烂熟的状态让他感到恐惧,而这份恐惧却让他的阴蒂激动得翘起渴望被人狠狠戳弄,肉道深处的子宫更是欢快地收缩一股一股地往外喷水。
他在因为恐惧而高潮。
而在他这番思索中,他又感到腰腹酸痒,尾椎发麻,淅沥的水液再次涌出。
而符厉接下来用毛圈抵住自己肉口的行为让他更受不住地乱喷水。
“之后还要给宝宝做一下高潮控制……高潮太多了对身体不好哦,要在有命令被同意的情况下才能高潮。”
符厉叹了口气,把毛圈缩成原样,一点点慢慢往肉道里伸去。
毛发即使再柔软也无法和人体内部相提并论,在掌心的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肉道瞬间便红肿起来,肉壁难耐地收缩却被毛发抵住难以施展,神经敏感地跳动,突突弹起又被镇压。
——符厉开始转动毛圈了,而毛圈的上部抵达了那个小小的凸起。
风卷残云般压过,肉点被压得下凹回缩,小坑下是神经密布的极致感触,林醉腰拱起像是马上要被折断,香汗淋漓,双眼颤抖到极点眼仁完全上翻都看不见黑色。
符厉抱着一定要捅开这骄纵肉道的心深吸一口气,估摸着探入的进度缓缓扭开毛圈。
毛圈逐渐伸展也打开肉道。
渐渐的,脆弱而敏感的粉红肉壁展现在他人眼前,被毛发戳弄而留下的玫红痕迹清晰可见,肉道的挛动抽搐更是无比骚浪。
肉口的褶皱都像是被抚平了一样更加淡,只有微微嘟起的肉圈上深色的痕迹能看出过往的踪影。
“啊——咿呀、好深、到底了到底了!不要进去了,不要!!!”
林醉哭得一塌糊涂,明析了一些的头脑再次混沌起来,鼻尖红红的,唇瓣上的水液让整张唇看起来犹为诱人。
“还没到底呢,我们宝宝的前列腺点都还没到呢。”
说着更大地拧开毛圈,让毛发扎进肠穴的每一寸,碾平不听话的那些肉壁,迫使它们打开自己的一切。
敏感点被翻出来戳弄搅动,随着毛圈的旋转被激烈地摩擦而过,直到一个更大一些的凸起时毛圈才遇到算是阻碍的部分,堪堪停下。
“看来是到前列腺了呢。”
和成熟双性栗子大小的肥肿腺体不同,林醉的前列腺只是凸起小小的圆弧,盈润的水光琢磨表面,湿漉漉的宛如沾着晨露的早夏莲子,只要咬开外壳就能收获细腻饱满的内里软肉,再用牙齿咬磨挤弄,就能逗得主人肉道收缩,红肉抽搐着嘬弄外物,快活得搅弄起来。
神经被毛圈打磨按压,毛尖丝丝缕缕刮弄细嫩至极的肉壁,林醉大张着嘴,面颊潮红,眼睛无神地盯瞧天花板上的挂灯,被折射的日光让他身体颤动更甚。
一呼一吸都是潮热的春情,连甜蜜的喘息都透露风骚,符厉暗暗感叹自家宝贝是天生的肉套子娇娇宝,只是初次调教就能达到这个地步。
被发情剂催发的成熟是有限的,尤其是吸入式发情剂,效果更是要大打折扣,如果不是担心林醉怕打针且是第一次大可不必直接注射,他们必然是会选择注射剂的。
按照研究院的相关报告,发情剂的催发区间在20%-30%,根据使用者体质的不同又各有折损,算来算去最后能达到20%的催发效果已经不易。
用来作为展示教具的双性是天生的嗜虐体质,从小就被定下了,泡在发情药罐里长大,全身都是敏感点,平日里都待在玻璃柜里,听他家里人说是因为风吹草动都能激起他的高潮,所以不调教的日子和时段都会把他放在封闭空间。
但即使是这样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状态的双性,也只催发了23%的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