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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片压舌拍舌、木杵打腿红绸裹腿、T眼束缚放摇篮

 

符厉的动作和阿巧的拍击可以说是双管齐下,林醉至此真的是人如其名,身体沾染被蒸发蒸熟的酡红。

符厉当即决定把待会的洗浴汤药里加上红酒和玫瑰,林醉这般白粉的身躯陷在更烈的红中必然是别有风情。

林醉仰着头,纤细的脖颈紧贴着毯面,口中淌下的津液濡湿了头下的绒毛,白色的绒毛打结蜷曲,顶端戳着他的皮肤,密密的仿佛原野上幼苞的蕊。

阿巧跪在一旁,从袖中掏出一指宽的长木片,木片上刻有数字。

她捏住林醉的下颚,微微向下压,直到口腔完全敞露,悬雍垂如水滴般的肉球也泛着盈盈水光。

随后她便吧木片底部压住贝齿,顺着舌面中心的凹陷,毫不犹豫地向内伸去。

林醉觉得这很像儿科面对小孩时惯用的手法,但此时用在他身上并不是为了治疗看病,而是测量这件器物的容纳度,事实也确实如此。

“开口太小了,能容纳下大人们鸡巴的顶部吗?还有舌根也是,这么僵硬,完全放松不下来,到时候怎么压住舌面操进喉管?”

林醉听着她的话小腹起起伏伏,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喉咙里呜呀呀的,舌面不自觉抬动想要把木片顶出去。

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打上了一道,红湿的软舌还没消肿就再次挨了打,当即颤了颤动了动舌尖最后柔顺地趴在木片下,近乎讨好地放软了身段。

“真是不记打啊,明明才被拉出来打了舌头,现在却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反抗吗?殿下真的有认真听教训的内容吗?总不至于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吧?”

阿巧皱着眉头叹气,她已经在这里观摩好一会儿了,按理说入乡随俗,她本不应该置喙,但自家小殿下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在读书的时候她好好了解过林醉的事。

一个不安于室的双性。

不同于头在纪检队巡查时遇到的双性。

那些柔弱的、安静的、温顺的双性。

那些被锁在柱子上,放在木马上,驾在木架上,放在烘干箱里的双性。

配偶说话都要黏在脚边磨逼自慰的双性,那些安安稳稳压下脊背做脚凳的双性。

林醉和他们都不同。

看过的照片里他有张温和的脸,柔软的发丝和弯弯的眉。

一开始自己只是嗤之以鼻,她不认为这样的人和其他双性有什么不同,但几年时间里他们不断地注视林醉、观察林醉、记录林醉,这一切并不因为他的离开而有所改变,反而愈演愈烈如同漩涡和风暴一般将他们淹没。

这是她爱上的殿下是她要一辈子侍奉的人,是她的主人是大人们的爱人,是这个家里的小猫小狗小鸟。

“没有他就没有你们。”

崔晔摩挲着手枪这样说。

而他们所有人也这样听进了心里。

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所学好好地侍奉殿下。

她将手中的木片压得更向里,直到抵住另一侧的皮肉才停手。

“10,记录官!”

她转身看着隐没在房间阴影中的记录人员,让他记下林醉口腔到喉咙的距离。

随后转身看着不断用木杵碾过林醉腿肚的符厉,躬下身说道。

“大人,之前做的喉塞还需要做些调整吗?殿下的数据可能撑不下夜用款。”

“不用了,就用之前做好的就行,刚开始困难点,后面就好多了,他现在喉壁展开的大小连吃药都艰难,这个事可不是能糊弄的。”

符厉把木杵调换方向,像是拍打衣物一般打向林醉的腿肚,每一棍落下都激起林醉反射性的泣音和腿的抽离,只是越动下一棍的力气就越大,看着腿肚的肉团被打得松散瘫软,酸麻肿胀的痛感在神经弹跳,刺激得林醉大脑皮层反应不断,直到他感觉腿不再是自己的腿,肉团痉挛又抽搐,而他哭得近乎哑了,喉道一阵酥痒不自觉蹭动禁锢住自己的皮带时,木杵才被符厉从他腿肚拿走。

随后就看见他拿起了长长的红绸。

红绸上金丝绣线,绣的却不是祥云山水,也不是花和鸳鸯,而是姿势不同的做爱大全,看得人脸红耳热。

林醉眼看着符厉在自己腿上比比划划,然后才摩挲着自己的膝关节用指尖在上面划了条竖线,让阿巧握住绸缎的一端,自己则把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让鼓起的膝盖骨相抵,足尖内扣,然后顺着膝盖把绸缎一点点绕着两只小腿一直包裹到脚尖。

途中还不断调整力度和范围,林醉感受到如同窒息般的包裹感,比潜水时用的潜水服的所带来的阻塞感更强,腿肉不住颤抖着,白腻的皮肉却被红绸遮掩,禁锢缠绕,最后在足尖收紧,在脚背上汇合系上一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

宛如真的红蝶停在足背,翩翩欲飞,但这承载它的枝桠却是一点也动不了。

林醉绝望地挣动着,却被阿巧用木片抵住肩膀压在地上,小小的一道红痕在肩上留下印记,力道不重,却能完美箍住这具已无力做出如同之前那般剧烈挣扎的身体。

最后他只是轻微挪动双腿,也只能品尝禁锢所带来的窒息和憋涨,感觉膝盖骨摩擦的不适和煎熬,而在几秒之后他连这儿都感受不到了。

——符厉那了一张方帕,折了几段后插进了他的膝关节之间,阻碍了骨头的挤磨。

随后解开了林醉脖颈间的皮带,揉着他的脑袋扶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拥入怀中。

看着爱人濡湿的额头和绯红的面颊,碎发黏在脸上眼睛红如春樱波光粼粼,时不时眼角落下一滴泪滑入锁骨的凹陷。

身体连颤动的力气都近乎于丧失,只是皮肉香汗淋漓,红痕斑驳。

符厉再看了看林醉高高肿起的馒头穴,阴唇合不拢肉口也敞开,肠穴也慢慢收合呼吸,肠液从肉口滴落,连成长线在地毯上也汇积水洼。

怜爱地捧起小脸蛋落下亲吻。

尤其是双唇更是轻柔碾过撬开唇齿恨不得把自己都灌进对方体内。

水声在嘴唇间响起,林醉颤抖着眼皮露出一线目光看着男人,举起手扒住男人的肩膀五指张开抓挠,在将要下滑时被握住重新带回肩膀。

“哥哥在这儿,嗯?有老公,不怕不怕。”

如同哄小孩一样,两人额头相抵,嘴唇拉丝,分离时男人温柔说道。

那颗屈居于胸腔的心脏砰砰直跳,林醉手臂放在符厉胸膛之上,安静地合上眼,微张嘴唇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下身传来的奇怪感觉所打断。

“老、老公……”

在惊慌之下他不自觉叫出了这个称呼,但长久窒息哭泣的嗓子哑哑的,声音短促而细小。

符厉心尖仿佛被挠了一道浅痕。

他拍拍林醉的屁股,断开淫液的连线,指尖沾染一点液体,他毫不犹豫地把它喂进嘴里,然后再度吻上林醉。

而林醉不出意料地偏了头,又被把着后脑转回原位。

“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真是娇气。”

符厉刮了刮他的鼻尖。

而林醉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双腿。

被红绸包住的腿部变得灼热滚烫,仿佛被烙铁烫过,皮肉不自觉紧缩抽搐,却被鞭笞到酸软肿胀,筋络突突跳动,一寸连着一寸反复翻涌,他没被包裹住的大腿哆哆嗦嗦,腿根的嫩肉一个劲儿地挛动,连带着翻肿的逼肉也哗啦啦地吐息露出小小的尿孔。

他不自觉翻动身体,上半身在男人怀里向后仰又向上挺。

“好烫…好烫!!不要,我真的好疼…好疼啊、疼,解开、你把它解开…!!”

林醉像是幼童一般,符厉手摸上他被包裹的双腿,指尖顺着绣线挪移,隔着绸布,即使是这般轻柔的触碰都让林醉难以忍受。

无法描述的瘙痒和滚烫,仿佛被放入热汤中清洗,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噬。

“别碰!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尾音处粘着又像被蜂蜜裹了一圈,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歇斯底里反而有种发脾气的意味。

符厉也不听,只是一下一下,哄人睡觉版拍打他的腿。

“像豌豆公主一样,不怕不怕……的纸。

魏浔:“都申报给议庭做登记了,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我们废了将近1080个稿子才完成的纹样,方方面面都有寓意,还有需要改的吗?”

常余摩挲着纹路。

不像是扮演py中流行的淫纹,但也具有相似的风格,巨大的爱心心尖是粉紫色,由此往上是渐深的玫红,爱心没有合拢口,被雕琢成一个膨胀开口的模样——毕竟开口前是一个青筋凸起的龟头,撑开肉口还被肉圈裹住头部。

爱心旁是他们五个家族的家徽结合,崔家的鹰,常家的鳄鱼,宋家的白十字,魏家的双剑还有符家的蛇。

几种纹路缠绕纠葛,但都紧紧环绕着爱心,宛如死死纠缠般要把猎物绞紧窒息,晦暗的深蓝黑和爱心的俏丽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种难以描绘的冲击和诡异扑面而来。

不难想象这般纹样纹在林醉幼嫩的逼肉肠穴还有腹部上的模样。

纹在逼上随着鸡巴的凿弄逼穴不仅会淫水横流、肉唇翻飞,那样被肏熟透烂的肥艳逼肉还能在动作间敞露色情纹样,勾得人恨不得直接把林醉四肢束缚做成人形飞机杯挂在鸡巴上天天吃精。

纹在肠穴里,纹路会下陷在褶皱间直到被肉棒撑开到成为一个薄薄的肉圈才能看清每一针打下的痕迹,被肏成硬币竖口时还会扭曲形状,流着白精色情至极。

小腹上更不必说了,和黄暴漫画里没有区别,龟头抵住肉口的纹样就已经足够引人浮想联翩,急匆匆地要掏出鸡巴撞进子宫干上几天几夜。

“这是承诺。”

崔晔轻声说道。

是的,这个纹样是他们至死也要守护林醉、深爱林醉、陪伴林醉的承诺,也是林醉把自己全身心献祭给他们的承诺。

双向是诺言。

但或许并不是双向的情愿。

不过这并不重要。对于失而复得的五人来讲,留下他、看着他,才是第一等重要的事。

“崔晔你明天可千万别急,醉醉胆子小,禁不住吓,还熏了香身子软,你收收自己的脾气。”

符厉最终还是再次说了遍这段话。

崔晔深吸一口气,还是再回了句。

“林醉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还是把调教计划再确认一下吧。明早我去给醉醉讲。”

崔晔拿出厚厚一沓纸,几人再次陷入讨论之中。

林醉在睡梦中也依旧不安地蹬动着自己的双腿,准确点来说其实是两腿颤颤,腿肚发抖酸涨。

中间他感觉有人捧起他的脸,从口塞的位置灌入温温的水流,以防他吞咽不利,来人还用指腹揉弄着他的喉结帮助他喉道收缩下咽。

他深感难耐,但身体和精神已疲惫到极致,他只能用哆嗦来表示自己的情绪。

而他彻底醒来是察觉到口中的口塞被取出,随后合上了他的嘴,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被揉着腮帮子舒缓的自己就被叫醒了。

醒来后隔着纱帘逐渐看清一个强壮的身形,随着纱帘的撩起,人影越发清晰,林醉看见了他衣衫上的暗纹和手背的青筋。

这个人…是崔晔。

崔晔穿着一身常装,目光比初见时温柔许多,神色自若,两人视线对上,崔晔看着林醉兀自笑了笑。

林醉没有回应,只是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腿部的灼热感远没有昨天强烈,只是有如腿抽筋后的效应,腿肚子时不时还是要抽搐几下,现在反倒是感觉足心酸涩,仿佛是被人捏在手里按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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