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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仰慕的不过是年少的白月光

 

下一秒,陈然就知道这些声音响起的缘由了。

全息投影早已被运用的炉火纯青,眼前缓缓显现出来的赫然是原主写给南斯教授的情书。

工工整整的字迹,干净整洁的页面,白纸黑字的满满都是袒露心意的话语。

在星际时代,高效迅速的传达通信技术发展日新月异,已经鲜少有人使用放在现代犹如使用飞鸽传信的手写信,原主无疑是无比珍视又无比重视,才会采取这样的方式。

但这却被有意之人拿出来当众嘲弄、奚落。

如若是原主,这时早已难掩愤怒。

而剧情也是如此,南斯以冷漠处之,任由台下的学员们肆意揶揄原主,在舆论愈演愈烈之时轻敲桌面,示意始作俑者撤下投影,想来心里也是不屑一顾。

陈然淡然地坐着,背后是无数人的讥讽。

半掩盖着的门在开课前敞开,万众瞩目的南斯教授款款而进。的确不负他白月光的称呼,寒潭般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唇边略带一抹笑意,浑身透露着淡淡的疏离感。

南斯一进门,吵杂声即刻平息。

他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场闹剧,安静地浏览完。随后他不高不低地出声,语速不急不缓,听不出喜怒,“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底下顿时响起一声嗤笑,“这可不是什么愚人节笑话,是咱们三殿下示爱的信号!”

话音刚落,恶意满满的话语便从各个角落冒出,瞬间涌满了整间教室。

几乎所有人都在道三殿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表达心意的人得不到一丝尊重,即使是在这样虔诚的文字面前。

气质出尘的教授顺着众人的目光投向正主。

南斯承认他原本仅是当作笑话的,他以为又是某个无聊至极的人做的没趣的事,或许偶尔认可学员的话也不错。

但是被挖苦取笑的青年就那样端坐着,面上没有一丝恼怒,唯有坦然和平静。

他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他认真地注视着南斯,就像原主无数次在角落里仔细地用目光摩挲过年少白月光的脸庞。

他在透过他,注视着原主。

“是的,南斯教授,我仰慕您,我钟意您,我在您看不见的角落里默默注视着您。”

“时至今日,您早已忘记了年少的我,而您却是我从年少至今的一抹白月光。”

说到这里,面容冷峻的青年笑了,开怀的笑,不带一丝阴霾,像个纯粹的大男孩。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他眉眼处的泪痣就在闪烁着光。

“而你接受我的心意与否,是你的事。”

地滑进那迫不及待张开的血盆大口里!

“啊——”

后半截的声音戛然而止,玛多所有的情绪都被身下人的一举一动所掌控住了,他的左手不断地撸动着双腿中间肥大的一坨肉棒,不得章法,嘴里的快感简直比手淫还要强烈。

那双灵活的脚磕过他所有的牙齿,有数不清多少次他想狠狠咬上一口,可到底是害怕这小鬼头疼,放弃了。

他在这里心疼着陈然,但后者可毫不心慈手软,看着他沉沦于欲望的样子,只觉得分外好玩。

当那只脚将整个嘴部玩弄了个彻底,勾起舌苔又放下,在那平面上不断地摩擦。终于腻歪了,整个前脚掌伸进嘴里,玛多鼻子已经不知道如何去呼吸了,窒息的快感涌上来!

要射了!要被一只脚操射了!

妈的,嘴巴和鸡巴都要被操射了!

精子大军也的确不辱使命,从饱满的睾丸里生长孕育,而后经过漫长的道路,它们来势汹汹地到达尿道口,兵临城下,蓄势待发,接着到达顶点,张狂地喷射!

玛多白眼都要翻上天了,脸上带着诡异的红色,嘴角流出了黏糊不清的涎水,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栗颤抖!

整个人都像是被玩坏了一样。

“呵呵……”听见一声轻笑,回过神来的玛多看去,男人点燃了一只烟,夹在手指间。他的发丝服帖地贴在床头,他这时候掀起眼皮,眉毛上扬,终于回以看客一个眼神,无异于挑衅。

“瞧瞧你,和狗一样。”

这下先不管玛大脑如何肆意地分泌出多巴胺,观看这场激情满满的床戏的观众,也算得上是法。他忍不住抬起手捂住胸口缓解酸涩,也是徒劳无功。那心上席卷而来阵阵钝痛,无边的苦涩犹如怪兽在咆哮,随之将他整个人吞噬。

“这就是看到又爱又恨的死对头,在别人身下,被别人为所欲为后留下的创伤吗……”

陈然知道阿亮误会了一些什么,若有所思道。

【不,宿主,我想您也误会了一些什么……】这话诺休没有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它就是不想说呢。

能感受到门口的人类情绪十分低落,并且成分十分复杂。可以根据心情检测来分析那个人类到底为什么所伤,不过……诺休转回头看到宿主的脖颈,又忍不住凑上去贴了贴。

它不过是个有自己私心的小系统罢了。

这次事件过后,明和阿亮的界限越发明显,原先阿亮刻意营造的友好氛围也被他自己一手打破。除去平日里必要的传递公文,暴力恐吓,在拼火中里替明冲锋陷阵,再没有过多的交流。

在一次交接中,陈然和手下示意过后,叫住了正要跟随着大部队走的阿亮。后者不发一言,沉默地跟随陈然坐上航班前往夏国去拜神。

到了目的地,除去首天像陈然所说的敬神,之后的行程没有如预料之中的那样去繁华之处,反而越走越偏,像是要深入这个国家隐秘的腹地。

阿亮敛眸,脸色不变。

很快,他就知道眼前人想要抵达之处。群山峻岭之间,田地如阶梯般展开,丘陵起伏如涟漪,勾勒出美丽的山巅。这里地处热带,高热潮湿铺天盖地。

空气中无处可躲的热浪,让汗水就那么顺着田地里作业的农民桐紫色的脊梁滑落下来。这里没有天真无邪的孩童在穿梭奔跑,只是一味埋头苦干。有的孩童失去了半个胳膊,赤裸着上身用手肘卖力地工作着。

阿亮仔细观察着他们,神色渐渐变得严峻,紧握拳头,眼里闪过狠意。

陈然瞥见了,没作声响。

至少比之前进步多了,没有直接冲上去就跟着看守的人干架,再随便解释一句看到身形强壮的人就忍不住冲上去干架,给自己打上一个好战分子的标签。

来的时候是傍晚时分,当地的黑老大给远道而来的熟客准备盛宴。陈然简单和蛇头寒暄了几句,就被众人推搡着喝酒。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数杯酒已下肚。阿亮看着陈然被不怀好意的众人围绕着喝酒,他眉头紧锁,面色铁青,正想上前挡酒,又硬生生克制下去了,唯有袖子里的拳头攥得咯吱响。

酒过三巡,陈然带着阿亮出去透透风,余光瞥见他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不由得感到好笑。

到达一处地方,陈然忽然停了下来,阿亮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了脚步。

飘过来的云朵遮住了想要偷窥的月亮,花草在脚底下摇曳生姿,走在前面的人掉了个头,鞋尖触碰着鞋尖,暧昧腾升。

“您不要在开玩笑了。”

阿亮双唇紧抿,仍由那温软贴上自己的嘴唇就是不张口,夜色遮挡住了他发烫的脸,也替他隐瞒了大脑一片空白的事实。

“我是说真的,有小玩意儿在跟着我们……”唇碰着唇细细地摩挲着,目光有一瞬间交汇,阿亮瞬间不知所措地移开,心底却记住了那双泛着盈盈水光的眼睛。

是喝了酒的缘故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发现尾随的人吗?

不过的确,阿亮彼时处于愤怒之中没有平常的判断能力,此时稍微冷静一点就感受到了后方草丛中传来的异样。

“唔……”这声音将阿亮拉回了神,然后他就感受到嘴上的热度,贴着的那瓣嘴唇和他严丝合缝。醉鬼好像都要闭上了眼睛,见始终得不到回应,才微微张开眼睛,眼里竟然带了点委屈,索性张开嘴,赌气一般地咬上去。

那牙齿上下嘴唇的瞬间,阿亮真是一道白光上了天灵盖,整个人都紧绷成电线杆!

这下,阿亮知道陈然是真的醉了。即使在朦胧的月色下,他都能看到那通红的双颊,眼神中有着放在平常绝对不会有的愉快,这样放松的样子,是从来没有见过的……

如果他是寻常人家……

薄唇翕动间,对方呼出的热气就那样喷洒在他的唇上,打断了他的多愁。海水的气息顺着鼻子吸进他的肺部,不自觉地,阿亮就张开了口,像绵羊再一次走出羊圈,脚步缓慢却坚定地奔向前方行走的狼。

感受到他的松口,醉鬼很会利用自己的优势,长驱直入,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手上动作也很迅速,从健壮的大腿摸上臀部就花了不到十秒。那人手指到达的地方,就攀升起阵阵热浪,比空气还要灼热。

怎么会这么娴熟?怎么会这样不受控制?怎么会这么……想要?

这一下,阿亮终于承认,他渴望垂怜。

在无数次回想起那夜所看到的画面,在无数次辗转反侧里,在无数次明和玛多的交谈声中,在无数次的眺望和仰望中……他像个冤判的屈鬼那样疯狂地在心底作乱,挣扎地站起来又倒下去。

好在在他没有被摔死之前,得到了神明温柔至极的怜爱。

——即使是在神明不知情的情况下。

“呵。”

知道了他们所做的事,跟踪的人回去打小报告。轻笑声随之响起,短暂的几分钟,神明又轻轻推开了阿亮。

可他看见了更加夺目的事物。

醉鬼踉跄地往前走,这时候阿亮才发现眼前竟是一块绽放着不知名的小花的平底,萤火虫在其中飞舞着。他所遥不可及的人就站在正中央,青年回眸笑着,眼中荡漾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啊。

就那么,干干净净地,站在他的面前,冲着他弯眉笑啊。

“阿亮,这里有我最喜欢的花,满黄色开着。”

“还希望你记得捎上一朵,带回祖国,带回我的故乡。”

他每一句话都想是别有深意,可阿亮却来不及思索,更是脑袋宕机无法思考。

随之阿亮就看见醉鬼终于撑不住了,摇摇欲坠。赶忙追上去,就看到他倒在花丛中,醉眼微醺,面色嫣红。

明明没有喝酒,明明这里深居内陆、受地形阻挡,可他为什么就能闻到海水潮湿的味道,携带着大洋的海风,因而也有了头脑发晕的感觉?

阿亮单膝下跪,醉倒在花丛中的人唇红齿白,染上了酡红的脸颊,终于褪去了平日里的高高在上。

阿亮望着他的脸,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他,可最终这个吻轻飘飘地落在了他的衣袖上,不带情色。

在群星闪烁,极具浪漫色彩的夜晚,清醒的人和醉酒的人并排躺着,阖上了眼睛。

星网弹幕打破了这沉默无声——

【害羞社恐小奶o:呜呜,我都不敢大声哭!怕吵醒了他们!殿下和玛多弄十八禁,和柯纳却是纯爱,我应声倒地!】

【一零八点七:的确,柯纳的矜持隐忍,真是让我忍不住爱死!】

【醉奶oga小萌:各位,不怪小萌要叛变,要怪就怪敌人笑的太妖孽……我背叛了组织,我要成为殿下粉了!】

【观其声与色:我竟然在一个alpha身上看到了不胜娇羞的美感?还有,这是怼脸拍啊!我的妈,殿下这张脸未免太犯罪了吧?】

【爱上拥有大海味道的alpha:这性张力,简直了!气得我想捶死我柔若无骨的b男友!每次做爱还要我这个o做主动方!】

【猛b爱软o:你们讨论的重点好奇怪,你们难道不觉得明是有意在放消息给阿亮吗?】

……

考核内的时间对于考生无疑是漫长的,而对于观看的星民们则转瞬即逝。

哪怕是枪弹雨林、刀光剑影,机械地不断重复,也是无聊的。掠过无趣的生活,这次意外来的突然又悄无声息。地动山摇间,钢筋水泥的崩塌声四处腾升,惨烈的尖叫声就在身后响起。

惊恐像猛烈的传染病飞速蔓延,无助充斥了逃亡中人的内心,惧怕无处不在。有人在推搡中摔倒,一切陷入黑暗,意志陷入混沌。

当华国军方的炮火轰炸下来的时候,陈然的鸡巴还插在玛多的屁眼里,四处响起的爆炸声倒成了律动的bg,他最后操弄了几百下,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喷射进玛多的肠道里。

高潮的小穴剧烈紧缩着,陈然爽到扬起头,从黑发掉落的汗水就滴落在玛多的背上,刺地后者浑身一抖!

“哈!”

情事渐退,正当陈然要抽出硕大的肉棒时,玛多臀部发力,巨大的吸力从穴道四面八方地传来,似乎也感受到了这次分开就是诀别,狠狠禁锢住那鸡巴!

“你真是……”

身上的男人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像是无可奈何。那鸡巴摩擦过穴里凸起的骚点,然后又势如破竹地劈开肠道带来的阻力,抽出去、呼叫着要体验空气。玛多以为他仍这样倔强,哪怕这个时候都不愿意和自己温存。

却没想到,那男人来了个障眼法,鸡巴在玛多穴口只稍做停息,再次凶狠地一插到底!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陈然弯腰,与他抵着额头。

“乖。”

“我还有事要去做。”

勇猛如玛多,仍在生死诀别之际,猝不及防,就红了眼眶。

等黑发青年踏出门口的时候,玛多打开满满当当的衣柜,映入眼帘的都是同一个人衣服。

他浑身赤裸地进去,最后一次埋进养子的衣服里,把自己蜷缩进去,像个回归母亲子宫里的孩子,“你终于可以解放了,不用再带烦人的耳饰,可以正大光明地将衣服扣整齐了……”

想起昨天的清晨,青年从床上醒来,就见到自己盯着他看,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

青年对这次逮捕早有预期,他也一样。身为毒枭头目,少说也在这个圈子里纵横大半辈子了,敏锐如他,甚至知道警方能成功的主因就在枕边之人。

青年靠在床边,点燃了一根烟,长而卷翘的睫毛垂下来,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有些颓废的,有些苍白的,有些萎靡的,向来孤傲的人不自觉流露出一些破碎感……玛多真心觉得好迷人啊。

青年呼出一口烟,这下低下头来,眼睛注视着他。低声问他,不害怕吗,为什么不逃呢。

像是问小朋友似的……心中腹诽,他叼着烟去碰燃烧着的烟火,看着火苗顺势而上,“我可不是小朋友。”他掀起眼皮,这样回复青年。

然后青年也看向他,咯吱笑了,笑得胸腔都在轻轻抖动着。

“真心希望你,得偿所愿啊。”

玛多关上衣柜,脑海中浮现无数青年的样子,最后在大海的气味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阿亮的这次蛰伏,的确化作雷霆撕破长空。在玛多已经将所有生意交给明的节骨眼,他也集齐所有犯罪证据,更是知道了这个毒瘤集团的种植基地。这下,华国警方向联合国提出引渡申请的理由足够充分,无法被驳回。

一切行程都很顺利,但阿亮立于枪声动乱之中,按照警方说的穿上了专属于卧底的衣服,无数枪弹都避开了他,可他心中就是有越来越浓重的不安感,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心跳得那么快?

一直跟着阿亮视角的星民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杠就是你赢:是殿下啊!殿下不见了!】

【透过生死的边界:老兄你也出来了,话说就没有一个人选择了殿下那边的视角吗?】

【苟且偷生二百五:肯定有啊,只不过咱们弹幕又不能互通共享!那些龟孙子,每次私聊他们一个个都说是会员内容无可奉告!问殿下和玛多的床事回复一个“和你想象的截然不同”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就算了!这次更是装神秘到不说话了!】

的毛发。

他光是意淫殿下因为玩弄他的身体感到爽而潮喷了!

科尔森背靠在沙发上,瘫倒在地上,裤子褪了一半,挂在膝盖间,两条健壮的大腿对折成“”形,冲着触手们门户洞开。

这下,触手们露出了精明的一面,它们是那样懂得察言观色,挑人下菜!见到科尔森不反抗,状似要宽容地接纳它,立马愉悦的不成样子——不给任何反悔的时间,它迅速地呼朋唤友,化作细腻的触手狠狠戳弄上去,一杆入洞!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势汹涌!

科尔森爽得直翻白眼,口水直直地从嘴边掉落,却颤颤巍巍地撑起了搭在沙发上的双手。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在穴内的触手们也不争先恐后了,短暂地乖顺下来。他以此保留了最后一丝神智,用尽全力,翻转了个身子,手撑上沙发,双腿跪在地上,挺翘的屁股露在空气中,仰长了脖子去亲吻陈然双腿间的凸起!

这下,众触手更是沸腾了!

它们龇牙咧嘴,耀武扬威,在科尔森身体里肆意作乱!

去他丫的平和!去他丫的温柔!这分明是嚣张至极!狂妄到极点!

同样有这样想法的还有伊恩,比起对科尔森尚且有所温存的触手们,对待他可没有那么温柔了。

或许是察觉到伊恩对陈然的恶意,也感受到伊恩潜在的危险性,触手们丝毫没有留情面,将伊恩吊在半空中,一根又一根插进他身体所有能插进去的洞——嘴巴、后穴,乃至于胸膛前的乳头奶孔都被迫大张着。他越是紧绷着,那触手们就越缠越紧,他索性就摆烂躺平,请君入瓮,夹断不速之客!

大海对于企图征服它的人显得冷酷无情,主力军尚且还在卖力地冲锋陷阵,后备军便化作手掌大力地拍打起了伊恩圆润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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