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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着了魔(5)

 

迟恕埋首于盛青橙的颈窝,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烙下细密的亲吻,一只手掐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裙底,g住内k的边沿往下一扯。

轻薄的白se布料顺势滑过盛青橙的大腿,挂在了膝盖处。

“迟——”盛青橙的惊呼声还没有出口,就被迟恕用扎扎实实的深吻堵了回去。

他没有一丝迟疑地抚上她娇neng的sichu。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的手指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有多么柔软,neng得跟块豆腐似的,仿佛稍微用点力就可以r0u碎。

盛青橙条件反s并拢双腿,将他的手掌夹在了大腿根处。

迟恕被她细腻的肌肤一蹭,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若是把手换成自己早已热y如炙铁的x器,该有多爽。

“放松。”迟恕hanzhu她的耳垂,轻轻地啃咬道,惹得她喘息着瘫软了身t,便趁机顺着细腻的纹理剥开她的花瓣,将中指浅浅地戳入她柔软的x口。

“唔……”盛青橙感受到sichu传来的异物感,顿时绷紧了身t。

迟恕没有急着探入她紧致的甬道,而是先低头吮x1她的rujiang,t1an舐啃咬雪白的rr0u,感受到怀里的娇躯渐渐放松下来,才又将中指往她的x儿里cha入一截,就着x口少许的sh润浅浅地ch0uchaa起来。

处子未经开发的甬道青涩而紧致,他才探入两个指节,便已经觉得寸步难行。每一次将手指ch0u出大半再重新cha入时,方才被开拓过的xia0x便又变得狭窄起来,花壁紧紧裹住侵入的异物,阻止其往更深处探索。

她太生neng了……

迟恕用另一只手0索着找到盛青橙隐秘的珠蒂,重重地一按,感觉到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心下了然,用两指捻住那颗小小的花核,快速地搓r0u起来。

盛青橙咬紧下唇,努力不让自己sheny1n出声。

迟恕似是有恶趣味一般,她越不想出声,他就越想b她失控地jia0y喘息。

他加快手上r0u捻的速度,感觉到怀里的盛青橙扭动腰肢的幅度越来越剧烈。

突然,她浑身一僵,迟恕埋在她t内的中指被一gu温热的yet裹住,sh了个透。

“噗——”迟恕ch0u出sh漉漉的中指,举到眼前,看着从指尖淌到掌心的黏腻水ye,眼里的ye又浓烈了几分。

盛青橙喘着粗气,感觉sichu一直在往外面渗出羞人的yet,挣扎着并拢双腿,想要阻止那些水ye滴落,却徒劳无功,ayee还是顺着她的大腿根不断地往下淌。

一些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聚成暧昧的水渍。一些坠到她悬挂在膝盖处的内k上,在内k中央汇成一汪小小的水潭,向下弯出一道弧度,似乎只要在多盛一滴水ye,内k就会不堪重负,滑过她的膝弯,落到脚踝处。

迟恕再次试着用中指cha入她的花x,有了ayee的润滑,这次进入得非常顺利,畅通无阻地一cha到底,整根手指全部被柔软紧致的甬道紧紧裹住。

刚刚动过情的xia0x又暖又sh,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样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迟恕在花x里顺滑地ch0uchaa了几下,便又加入了地做他的nv朋友了。

然而,盛青橙并没有像他设想的那样,乖乖到办公室来找他,反而想方设法躲藏起来,不让他找到自己,跟老鼠躲猫一样避着他。

甚至还偷偷跟赵子羽见面。

“盛青橙……你为什么要夸赵子羽?”迟恕想到这里,忍不住捏着盛青橙的下巴质问道,语气充满了酸味,“你明明不喜欢他。”

盛青橙还沉浸在被表白的震惊当中,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微微张大了嘴,迷惑道:“啊?”

“你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男生,长得帅,成绩好,运动神经也强,是很多nv生的男神……”迟恕一字不落地把盛青橙随口胡谄的话重复了一遍,脸sey沉地说,“都快把他夸上天了。”

“呃……”盛青橙这才想起自己为了不伤赵子羽的自尊心,婉转地夸了他一通,没想到就这么巧被迟恕听见了,“我那是……”

迟恕松开她的下巴,用食指抵住她的嘴唇,阻止她辩解下去:“不要找借口,不管是因为什么,你都是夸他了。”

盛青橙被迫闭上了嘴,委屈地看着他,泛红的眼睛蒙着一层莹润的水光,看上去楚楚可怜。

迟恕被她如娇似嗔地这么一盯,下身立马胀大了一圈,直挺挺地顶在她sh漉漉的x口,只要他稍微往上抬一下腰,饱满圆润的柱头就会噗呲一声戳入她的t内。

“好烫……”盛青橙被他顶得哆嗦了一下,条件反s抬高t0ngbu,膝盖却不小心打滑了一下,整个人往下一坐,柔软的x口正巧吮住y如炙铁的x器,把粗长的j身整个裹进了温暖sh润的甬道里。

迟恕倒x1一口凉气。

本来他就是在强忍着自己饱胀的x1nyu,下身y得发疼,此刻突然被柔软紧致的nengr0u吮咬住,爽到有点头皮发麻。

盛青橙也吓了一大跳,双手撑在迟恕的腹部,稳住身t,尝试着抬高t0ngbu,想把cha在xia0x里的粗长ch0u出去。

然而,因为趴伏着的姿势不好用力,每次刚ch0u出一截,她就脱力地重新倒在迟恕的肩上,t0ngbu也随之往下一压,让x器深深地埋入甬道内,看上去就好像她不是在试图逃跑,而是在极力动作取悦着身下的男人。

迟恕被她不停的套弄整得有点不上不下,隐忍着按住她的腰部,哑着嗓音说:“不要动了。”

盛青橙自从知道他喜欢自己以后,已经变得不再那么怕他,此刻听到他的命令,便有恃无恐地环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软软地撒娇说:“迟恕……拔出去好不好?我的下面好胀,撑得好难受……”

迟恕听到她娇软的嗓音,尾椎骨一阵su麻,差点没忍住又s了出来。

幸好他早有准备,想着绝不能再做出秒s这种丢人的事情,咬着牙深呼x1,y生生把强烈的s意憋了回去。

“拔出来也可以。”迟恕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角,露骨地t1an舐了下娇yanyu滴的唇瓣,蛊惑她说,“说你喜欢我,我就拔出来。”

盛青橙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耳根子被羞意染得通红,脱口而出道:“不要!”

“真的不要?”迟恕一边亲昵地吮吻她的嘴唇,留下暧昧的sh痕,一边充满暗示x地用下身往上顶了顶,“那我就一直待在里面了哦。”

盛青橙被他顶得忍不住轻y了声,反应过来后又羞又恼地咬了下他的嘴唇:“你不要顶我!”

该si!

迟恕被她咬得浑身su麻,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将yuwang狠狠地捣入她的huax深处,搅得她汁水四溅。

那样她肯定会忍不住哭叫着在他的背上抓出几道红痕,最好再为了泄愤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就像是小猫被欺负得没办法只能挥动爪子乱抓表达不满一样,让他感觉特别爽。

“盛青橙,我没有耐心了。”迟恕在她的t内缓缓地磨着,磨得她浑身轻颤,淌出淅淅沥沥的春水,弄sh自己的大腿,“快说你喜欢我。”

盛青橙被他磨得舒服,却总觉得不太得劲,花壁渴望地挛动着,想要被重重地顶弄。

“喜欢你……”她羞红了脸,用蚊蚋般细微的声音说道。

“大声点。”迟恕hanzhu她莹白的耳垂,轻轻吮x1道,“我听不清。”

“我喜欢你。”盛青橙红透了脸,凑到他耳边,强忍着羞意重复了一遍。

她的声音虽然仍旧不大,但由于是贴在迟恕耳边说的,所以听起来十分清晰明了。

迟恕的脑海中绽开了朵朵盛大灿烂的烟花。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nv孩,嘴角忍不住上扬,眼里满是喜悦:“宝贝,我也喜欢你。”

盛青橙被迟恕直接的表白羞红了脸,低头不敢直视他目光灼灼的眼睛,却忘记了两个人都赤身0t,她这么一低头,就等于整个人钻到了他的怀里,光0的皮肤与他的x膛紧紧相贴,能轻而易举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su麻。

迟恕看着她压在自己x前的两团柔软,喉头轻滚,埋在她t内的x器不安分地ch0u动了一下,叫嚣着想要狠狠戳刺顶撞。

他强忍着yuwang,把x器从盛青橙柔软的xia0x里ch0u出,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捡起丢在一旁的k子,从口袋里掏出一长串铝锡纸包装的小方块,拆出其中一个,塞到她的手里:“乖,帮我套上。”

盛青橙看着手里的bitao,感觉自己拿了个羞人的烫手山芋,结结巴巴地拒绝道:“我不会……”

“我教你。”迟恕温柔地啄了下她的唇角,撕开包装纸,取出里面的bitao,让她捏住橡胶圈的边缘,然后攥着她的手腕,引导她把橡胶圈套在硕大的柱头上,沿着粗大的柱身往下徐徐展开,一直滑到根部。

盛青橙感觉自己的脸烫得惊人,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法思考,只能机械地任由迟恕抓着自己的手动作。

当握上那根炙热粗y的硕大时,她感觉掌心仿佛都要被烫伤了一般,小心翼翼地捏着bitao往下撸,尽力不碰到那直挺挺杵在空气中的x器。

尽管她已经小心得不能再小心,手指还是不可避免剐蹭到x器上交错盘踞的青筋,惹得迟恕x感地粗喘出声,让她脸红心跳。

待bitao完全套在了x器上后,迟恕就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不再抑制自己的yuwang,径直将两根手指戳入盛青橙泥泞的x口,没有往里深入,而是牵拉着x口往两边微微张开,让里面残留的白浊混着春ye缓缓渗出。

等到白浊流得差不多了的时候,他把两根手指往甬道深处戳入,轻柔耐心地剐蹭少许残余的jgye,最后重重地磨了下某块敏感的软r0u,让甬道分泌出一大gu清澈的水ye,裹挟着jgye往外涌,把x内冲刷了个g净。

“上次是我太冲动,s在了里面,害你被迫吃避孕药。”迟恕内疚地说,“刚刚也是,因为吃赵子羽的醋,一时火气上头就直接cha进去了,本来想着拔出来s在外面,没想到宝贝你里面太舒服了,让我没忍住s了出来。”

“你说什么呢……”盛青橙羞恼地推了他一把,“什么里面不里面的。”

身为一个刚刚p0chu没多久的青涩小姑娘,她还不太能接受这些直白的荤话,觉得迟恕在和她心意相通之后莫名其妙就变得不要脸了起来,什么露骨的话都说得出口。

她不理解怎么迟恕就能面不改se地tia0q1ng,自己却听多几句荤话都觉得羞得不得了。

“我已经给你抠g净了……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委屈你回去再吃一次药。”迟恕充满歉意地亲亲盛青橙的额角,“我保证以后都记得戴套,不会再让你吃这种药了。”

“你还想有下次……”盛青橙不满地小声嘟囔道。

“怎么没有下次?你现在不是我的nv朋友吗?”迟恕低头吮吻她白皙的颈窝,沙哑着嗓音说,“我和我的nv朋友za,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可是你上次弄得我好痛。”盛青橙委屈地说,“我回去洗澡的时候,看见……看见那里都肿了。”

“那里是哪里?”迟恕轻轻地啃咬了下她漂亮的锁骨,用下t戳了戳她sh得一塌糊涂的x口,“让老公猜猜……是不是这里?”

“什么老公,不要胡说。”盛青橙脸皮薄,没法接受刚刚交往就用这么亲昵的叫法称呼对方。

“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提前先叫上怎么了?”迟恕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柱头正正好好嵌入她娇neng的小口中央,暧昧地厮磨,“老公给你按摩一下,肯定就不会疼了。”

“唔……”盛青橙被他磨得又su又痒,咬住嘴唇轻颤起来。

迟恕坏心眼地加快了磨蹭的速度,最后在预感到她快到顶点的一刹那,将整个头部塞入她的x口,感受到一大gu温热的水ye迎头浇来,爽得jg关失守,s出一大gu白浊。

盛青橙还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无法自拔时,迟恕ch0u出xia0x内的x器,摘掉兜着一大泡n0ngj1n的套子,迅速换上一个新的,就着还没g涸的春ye,重新一鼓作气cha了进去。

“唔……好胀……”盛青橙被顶得huax酸涨,忍不住呜咽着叫出声来。

她软软的嗓音带着些许哭腔,刺激着迟恕的神经。

“乖,忍一忍就好了。”迟恕低声哄诱她道,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地往上一顶,将yuwang一口气全部t0ng入她窄小的x内,一下一下、重重地ch0uchaa起来,只留下两个硕大的囊袋在外面,不断地拍打她娇neng的花唇,发出se情的啪啪声。

这个姿势让他可以入得极深,几乎要抵到g0ng口,每一次撞击都全根没入,坚y的x器被柔软紧致的花壁吮x1着,带来强烈的快感,直冲他的脑门。

盛青橙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双腿分得极开,松松垮垮地环在他的腰侧,随着他的每一下戳入ch0u出而晃动。

“宝贝……”迟恕hanzhu她小巧的耳珠,一边不停歇地顶弄,一边用x感的嗓音说,“舒服吗?”

“舒服……”盛青橙羞涩地说,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但是这样我好累,腿和腰都好酸。”

迟恕闻言,握着她的腰躺到长椅上,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上面:“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嗯……”盛青橙双手撑在迟恕宽厚的肩膀上,将身t的重量完全交给他来承担,果然感觉轻松了许多。

“宝贝儿,我可以动了吗?”迟恕抚上她雪白的t瓣,充满暗示x地往下一按,“我快要憋到爆炸了。”

尤其是从他现在这个角度看盛青橙,会看见她baeng饱满的shangru紧紧贴在自己的x前,被挤压成椭球形,有种呼之yu出的se气,让他忍不住想要使劲顶弄她的xia0x,让她承受不住撑起上半身——

这样的话,那对形状优美的xueru便会随着他的每一次ch0uchaa撞击而剧烈起伏晃动,如ye态的牛n一样变化为各种各样的形状,上面的rujiang也会变得挺翘嫣红,让人忍不住想要hanzhu用力吮x1。

“你要轻一点哦……”盛青橙怯生生地看着他说,无意识扭了扭t0ngbu,收缩了一下甬道,夹得迟恕粗喘出声,“我刚刚也跟你说了,你上次弄疼我了。这次不能再弄肿了……”

迟恕听着她委屈巴巴的控诉,忍不住脑补了一下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可怜兮兮地岔开自己的大腿查看x口的场景——

她纤细雪白的手指,是不是会小心翼翼地拨开被磨得微肿的花瓣,抚上嫣红的x口,轻柔地摩擦……

迟恕感觉脑子里有一根弦断掉了。

他用力按住盛青橙雪白的t瓣,向两边稍微掰扯开,让那小小的x口随之翕张,然后发了狠似的ch0uchaa起来。

“迟恕……太重了……轻点……”盛青橙被他顶弄得上下起伏,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从唇边溢出支离破碎的sheny1n,“会肿的……”

“宝贝,我实在是忍不了了。”迟恕重重地捣入她的xia0x深处,粗喘着说,“你先让我做完这一次好不好?待会儿我保证轻一点……”

这还不是最后一次啊?

盛青橙感觉脑袋有点发晕,呜咽着说:“你怎么t力这么好,都不会累的……”

迟恕握住她细腻的后颈,让她低下头,一边吮吻她的嘴唇,一边笑着说:“t力不好怎么满足你?”

“……胡说!”盛青橙躲开他密不透风的吻,恼怒地说,“明明是你一直做一直做,我都说不要了还继续做……”

迟恕将她的脸掰回来,不容拒绝地亲了上去,g出她的小舌头,重重地x1了一下,惹得她浑身战栗,sichu涌出一大gu温暖的水ye。

“真的不要吗?”他就着春ye的润滑一下b一下深地t0ng入huax,坏心眼地说,“可是你下面的水好多,总要让老公帮你弄g净吧?”

盛青橙被撞得说不出话,只能用sh漉漉的双眼幽怨地瞪着他,像是在斥责他不要脸。

“看到这些了吗?”迟恕g起放在旁边的一长串bitao,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买都买了,肯定要积极地用完吧?”

盛青橙被那多得数不清的bitao吓了一跳,甬道紧紧一缩,把本来就快到顶点的迟恕给绞到发泄了。

“又用完了一个。”迟恕哑声说道,将x器从xia0x里ch0u出来,取下兜满白浊的bitao,打了个结,随手丢到地上。

“迟恕……今天就到此为止好不好?”盛青橙看着他又撕开一个bitao戴到x器上,心尖不由颤了颤,“那么多个,不可能一天用完的。”

“当然不会一天用完。”迟恕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整个人翻过来,和自己对调了位置,用下身磨着她还没合拢的x口,哄诱道,“就再用一个,好不好?”

在不知道法,只会用舌尖反复t1an舐圆润的柱头,顶多沿着柱身努力地打两个转,除此之外就只懂得用嘴唇x1shun,青涩得要命。

偏偏这种笨拙的t1an弄吮x1就能要了钟景逍的命。

他重重地喘息,握住温雅涵的后颈,将柱头抵上她的喉口,喟叹着s出一大gu白浊。

与此同时,钟景遥也将自己的x器全根没入温雅涵紧致的xia0x,抵着g0ng口s了出来。

待他拔出来后,被蹂躏得发红的x口仍合不拢,微微翕张着,向外涌出混合着n0ngj1n的春水,既有弟弟刚刚shej1n去的,也有哥哥之前留在里面的。

温雅涵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本以为应该结束了,没想到两兄弟不知道又达成了什么默契,一起把她抱到了浴室,给她清洗身t,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洗着洗着,三个人又纠缠到了一起,在浴室里开始了新一轮的yu。

洗手池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留下了他们疯狂的痕迹。

在浴室里做了个爽以后,钟景逍和钟景遥仍不放过温雅涵,把已经被c得双腿哆嗦的她从浴室里抱出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肆意玩弄她,不知疲惫。

温雅涵感觉自己的xia0x已经变成了他们x器的形状,再也合不上了。

从床上,到墙边,再到窗台上……她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只知道岔开双腿,任由两个男人变着花样在自己的身t里进进出出,轮番s入似乎怎么也s不完的n0ngj1n。

似乎过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钟景逍和钟景遥才终于感到餍足,抱着她重新回到浴室,洗了个彻彻底底的热水澡,又将她抱回到床上,一前一后把她拥在中间,沉沉地睡去……

在一起了……

“溪溪,你莫要捉弄我了好不好?”黎钦勉强扯出一抹笑,颤抖着抓住岑溪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央求的意味,“我要是惹你生气了,你就说出来,然后打我骂我都行,我绝没有异议。不要用这种事情来吓我……”

对,一定是岑溪在和他闹着玩呢。

他最喜欢、最喜欢眼前这个小姑娘,就等着成亲以后掏心掏肺地对她好,两个人过上蜜里调油的日子,怎么会突然间就美梦破碎了呢?

他期待地看着岑溪,希望她突然笑着骂自己傻瓜,说这一切都是她的恶作剧罢了。

可是,没有。

岑溪只冷冷地拍掉他的手,用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再说一遍,我没有生你的气,我是真的要与叶公子定亲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各自安好吧。”

黎钦听到自己的心房轰然倒塌的声音。

岑溪看也不看他痛楚的表情一眼,转身想要继续拍门,让人救她出去。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愤怒的黎钦用力地扯了回去,整个人跌进他结实的怀抱中。

紧接着,她的嘴唇被重重地吻住。

黎钦在男nv情事方面的经验十分匮乏,几乎可以说是一张白纸,加之又气急攻心,他的吻简直毫无章法可言,只知用自己的嘴唇紧紧贴着岑溪的娇小唇瓣,重重地磨贪婪地吮,宛如饿绿了眼睛的野狼见着了肥r0u,肆无忌惮地扑食。

岑溪被他凶猛的吻磨得嘴唇发疼,一边恼怒地锤击他的x膛,一边忍不住张嘴想要呵斥他,没想到适得其反——

黎钦本就循着男人的本能,探出舌尖来回摩挲着岑溪柔软的唇瓣,她这么一张嘴,他t1an舐着唇缝的舌尖便顺势滑了进去,穿过微张的齿关,缠住她嫣红的小舌头,露骨地吮x1起来。

岑溪被他汹涌的深吻磨得腿软,脸颊涨得通红,腰肢直颤,只能无力地攀附在男人结实的身躯上,宛如一朵娇美脆弱的菟丝花。

“溪溪……溪溪……”黎钦稍稍松开她的唇瓣,一边t1an舐她唇边溢出的津ye,一边迷恋地喃喃道,“我的溪溪……”

岑溪被他充满浓烈情意的低语搅乱了心湖,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挣扎的动作减轻了不少,一时忘却了自己要与他撇清关系的决心,双手揪紧他的衣襟,顺从地让他吻得更加深入。

黎钦受到了鼓舞,搂着岑溪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往旁边的墙上一抵,再次深深地吻了上去,同时急切掀起她的襦裙的一角,将手探了进去。

墙壁冰凉的触感让岑溪稍微清醒了一点,挣扎着蹬了下腿,想要摆脱黎钦的桎梏,却在这时被他一把扯下了亵k,以指直接0上了她柔软的腿心。

“乖溪溪,让我0一0。”黎钦哑着嗓子说道,用膝盖稍稍顶开她并拢的双腿,将修长的中指小心翼翼地抵上她腿间那隐秘的小口,捻到些许sh润的水ye。

岑溪羞得满脸通红,奈何腿间被黎钦的腿阻塞着,没法合拢双腿,只能被迫保持着两腿张开的姿势,让身前的男人亵玩她从未有人光临过的sichu。

黎钦用指尖在她的x口打转了好一会儿,终究是不敢cha进去,只ai不释手地r0u捻她的娇neng的花瓣,沾了满掌清澈的水ye。

“黎钦,不要0了……”岑溪带着哭腔央求道,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

黎钦的抚0让她觉得小腹越来越su麻,sichu也泛起陌生的痒意,不由自主就想要并起双腿摩擦。

黎钦q1ngyu上头,根本听不进去岑溪的央求,反而愈发兴奋地0索她的sichu,剥开柔软的花瓣,r0u上藏得隐蔽的珠蒂,轻拢慢捻起来。

岑溪感觉sichu漫起一阵su麻的爽意,忍不住溢出一丝畅快的轻喘,让黎钦像是被鼓舞了一般,重重地搓捻起那小小的珠蒂。

顺时针、逆时针打转,再揪着尖尖轻轻拉扯,重重地摁回去,怎么方便怎么来,折腾得那可怜的珠蕊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变得红肿圆润。

岑溪的喘息变得越来越甜腻,huax深处悄悄渗出粘稠的春ye,濡sh了裙摆和褪到腿弯的亵k,以及黎钦的手掌。

没过多久,在黎钦又一次捻住那敏感的珠蒂时,岑溪浑身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jia0y,双腿猛地僵直,腿间涌出一大gu清澈的春ye,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淌到地上,形成暧昧的水渍。

黎钦看着怀里失神的小娇娇,喉头滚了滚,掀高岑溪的裙摆,让其堆在她的腰际,使那诱人的腿心直接袒露在自己眼前。

刚刚动过情的huax微微翕张着,颤巍巍地朝外渗出透明的水ye,有一些没来得及落下的水珠悬挂在粉neng的花瓣上,宛如清晨的露珠,看上去无b诱人。

黎钦深邃的黑眸染上深重的yu火。

他粗喘着解开腰封,不耐烦地一把扯下亵k,释放出早已饱胀y挺的x器,直直抵到那柔软sh润的x口上。

少nv未经人事的xia0x虽稚neng青涩,但已懂得遵循本能张开贪婪的小嘴,邀请般吮x1x器的顶端,仿佛只消黎钦往前轻轻一顶腰,就能将自己的粗长全根陷入那紧致sh润的小洞里。

“嘶……”黎钦被x口的媚r0u吮得头皮发麻,一阵强烈的快感窜上尾椎骨,yuwang隐隐有了s意。

“黎钦!不许把你的丑东西弄进来!”岑溪被抵在sichu的炙热y物烫得哆嗦,浑身的汗毛都因为紧张而竖起,“我还要嫁人的,你不能这样……”

黎钦脸se一沉,掐住她柔软的腰肢,往自己身前一带,让那小小的嫣红x口吞进小半个圆头,吓得岑溪直想往后退,却由于被男人强劲的力量束缚住,只能僵直地尽可能抬高胯部,避免那狰狞的粗长x器真的t0ng进来。

“溪溪,你想嫁给谁?”黎钦捏住她雪白的下巴,ai不释手地搓捻着,感受指下滑腻细致的触感,“莫非……是方才你口中的叶公子?”

明明是tia0q1ng的动作,却因为他的眸光过于冰冷y戾,让岑溪惊得一动都不敢动。

她从未见过如此y冷暴戾的黎钦。

在她的印象中,黎钦永远都是玉树临风、姿容翩翩的贵公子形象,散发着名门子弟特有的骄傲与矜贵气质,从不会像现在这般……孟浪肆意。

“我……已经及笄了,是时候议亲了。”岑溪垂下眼睫,一脸淡然地说,语气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苦涩,“黎世子不也一样吗?”

黎钦听到这话,怒火不消反涨。

好一个是时候议亲了。

既然如此,他与她情投意合,郎才nv貌,又门当户对,她何故不与他相看,反转头搭上了那劳什子的叶公子?

“溪溪,你听好了,不许跟那个什么叶公子定亲。”黎钦将脑袋埋入岑溪的颈窝,霸道地命令道,话里散发出浓浓的酸味,“不对,是哪个公子都不许,听见了没有?”

说完,没等岑溪反驳,他就将她整个人翻了个面,让她双手撑在墙上,背对着自己,然后抓住她雪白的t瓣,抬高她的下半身,露出藏在tr0u缝隙深处的xia0x。

紧接着,他握住y得发疼的x器,cha入她的腿间,就着大腿根部沾染的sh滑水ye,重重地ch0uchaa起来。

“唔……”岑溪感觉sichu被他的粗长磨出了阵阵痒意,控制不住地渗出汩汩的春水,浇灌在那坚y如铁的x器上,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丝滑。

少nv的皮肤光滑细腻,腿儿又夹得紧,尽管没有真正cha入xia0x那般xia0hun蚀骨,但还是别有一番风味,让黎钦爽得粗喘出声,愈发兴奋地在岑溪的腿间进出。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入得很深,整根x器几乎都没入岑溪的腿根深处,只余下两个硕大的囊袋重重地拍击在少nv浑圆挺翘的t瓣上,激起danyan的波纹,诱他伸手重重地r0u上那雪白的tr0u,在掌中肆无忌惮地搓捻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岑溪的tr0u十分丰满,黎钦一掌都无法满握,每r0u一下都会有滑腻的tr0u从指缝间溢出,g起男人强烈的肆nveyu。

两人在这神圣的金钟寺,虽没有真正jiaohe,但是模拟着男nv交欢的姿态放肆纠缠,已足够露骨se情。

不知过了多久,黎钦0索着解开岑溪的肚兜,从领口处将其扯出,裹在被yye浇灌得sh漉漉的x器上,喟叹着s出一大gu温热的白浊。

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沾满n0ngj1n的肚兜团成一团收好,为失了神的岑溪穿戴整齐,带她坐上安排好的马车,送她回府。

到了崇安侯府后,黎钦张了张嘴,正想让岑溪乖乖听话,等着自己办完手头上的事便来提亲时,就被愤怒的岑溪狠狠扇了一巴掌。

“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岑溪气红了眼,扇巴掌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颤抖,“ngdang登徒子,我算是看错你了!”

说完,她怨恨地瞪了黎钦一眼,便利落地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进了侯府。

“溪溪!”黎钦来不及深思她的反常,着急地跟着跳下马车,追到府门前,“溪溪——”

然而,他被门房拦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岑溪越走越远,背影透露出决绝的意味。

“黎世子,大小姐说了,不能让你进去。”门房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说道。

黎钦顾不上与门房辩论,难以置信地看着岑溪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失魂落魄地倒退几步,最终不知如何回到了马车上,驶离了崇安侯府……

接到书肆老板派人传来的消息,黎钦立马放下手头上的事情,紧赶慢赶赶到书肆,却看见岑溪又与那碍眼的叶苏同行,两人亲密无间得宛如一对眷侣。

黎钦顿住脚步,黑眸紧紧锁住多日未见的娇人儿,眼尾一点一点染上可怖的猩红。

这些时日,他已调查清楚,岑溪口中的“叶公子”为礼部尚书的嫡幼子叶苏,此前一直在家中潜心苦读备考功名,因而他从未见过此人。

礼部尚书的夫人容遥与崇安侯夫人秦霜是手帕交,叶苏又是一表人才的贵公子,岑溪倘若嫁过去,确实能过上舒心的好日子。

据黎钦了解到,叶岑两家对这门婚事都相当满意,已经有意向着手准备走定亲流程了。

他听闻这个消息,内心涌起一gu难以言喻的恐惧,多次焦躁地跑去侯府想要面见岑溪,却无一例外都被拒之门外,换做是写信,也每一次都石沉大海,杳无回信。

今日好不容易让他逮到了岑溪出门,却发现她居然不是独自一人出行,身边还跟着个很有可能成为她未婚夫的男人。

他好慌,总感觉岑溪正在与自己渐行渐远,却无能为力。

这时,叶苏看见了呆在书肆门口的黎钦,礼貌地朝他行了个礼:“黎世子。”

黎钦冷漠地扫了他一眼,将视线移到一旁的岑溪身上——她在听见叶苏的问好时便抬起了头,面无表情地看了黎钦一眼,又重新把头低了下去,仿佛看见的是一个与己无关的陌生人,没有打招呼的必要。

“岑姑娘,你见到本世子竟不行礼,这说不过去吧?”黎钦g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清俊的脸此刻y冷得吓人。

岑溪闻言,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来,敷衍地福了福身:“问黎世子好。”

黎钦是靖王世子,将来是要承袭王爷之位的,哪怕是崇安侯本人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更何况是崇安侯的nv儿。

一个弄不好,被扣上藐视皇族的罪名,可就糟糕了。

“敢问岑姑娘,你今日来这书肆,有何贵g?”黎钦被她疏远的“黎世子”气得x口泛疼,沉着脸问道。

他都快想不起来,岑溪笑着叫自己“阿钦”是什么模样了。

“退一本书。”岑溪淡淡地说,漂亮的眼毫不畏惧地迎上黎钦的视线。

“呵……既已经买了,为何要退?”黎钦微笑着问道,表面上春风和煦,实际上双手已经在身侧紧握成拳,强忍着想要把小姑娘扯过来带走的冲动。

“以前喜欢,现在不喜欢了,留着也无用,不若退掉。”岑溪云淡风轻地说。

黎钦被她话里藏着的钝刀子剜得心口锐痛,唇边的笑意彻底挂不住了:“怎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这书何错之有?”

岑溪摇了摇头:“这书没有任何错处……只是与我没有缘分罢了。”

黎钦眸中的光一点一点黯淡下去。

岑溪说完,看也不看仿佛受了重大打击的黎钦一眼,与叶苏一道向门外走去。

在叶苏经过黎钦身侧的一瞬间,后者抓住他的手臂,用近乎耳语的声音快速说道:“把她还给我,条件随你开。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似是高傲的威胁,又似是走投无路的央求。

叶苏的眼底闪过一丝讶然。

他不是不知道岑溪与黎钦关系不一般,只是没想到,在黎钦的心里,岑溪竟然这般重要。

以至于这位向来眼高于顶的京城第一公子,为了讨回岑溪,竟主动折断自己的傲骨,卑微地朝情敌示弱。

这无异于把尊严送给对方践踏。

“抱歉,恕叶某无能为力。”叶苏轻轻地说道,挣脱开黎钦的桎梏,跟随岑溪一同离开了书肆。

黎钦从未感觉到如此绝望。

无法驱散的寒意渗入他的骨缝,流淌在他的血ye中,吞噬掉他的热量,让他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不明白……

他怎么就把属于自己的小姑娘给弄丢了呢?

“岑姑娘,你的脸se不太好,要不我还是先送你回府吧?”叶苏看着岑溪苍白得没有一丝血se的小脸,眸光黯了黯,却仍旧微笑着建议道,温柔又t贴。

“我没事……”岑溪挤出一丝微笑,勉强打起jg神说道,“有劳叶公子担心了。”

她知道,在即将与自己定亲的男子面前和旁的年轻公子有所牵扯,是一件相当不合礼数的事情,所幸叶苏为人宽宏大量,没有与她斤斤计较,她属实不该继续沉着表情,没个好脸se。

但是她抑制不住自己的难过。

见不到黎钦,她还能强迫自己不去想他,借此来麻痹内心,不会感到如何心痛。

然而今日一见,黎钦还是那般风光霁月,不负其第一贵公子之称,有他站在书肆门口,仿佛给整家店都镀了层金,变得矜贵清雅起来。

但是,黎钦再完美得无可挑剔又如何?他不会娶她,不会与她携手相伴一生,那么即便他再好,也与她无关了。

想到这里,岑溪抿了抿唇,把关于黎钦的事情从脑海中驱散,笑着对叶苏说道:“我并无大碍,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到茶楼听曲儿去吧。”

“既然岑姑娘都这么说了,那便走吧。”叶苏颔首道,做了个“请”的手势。

岑溪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跟着叶苏离去。

就这样与叶公子水到渠成地定亲,安安分分地过一辈子,便足矣。

——

宁安郡主与五皇子黎淳安定亲了。

这个消息传开后,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宁安郡主不是心仪靖王世子吗?怎就突然与五皇子定亲了?”

“她对黎世子是有意思,可人家黎世子对她无意呀……强扭的瓜不甜,而且人靖王府哪是能被强迫的?”

“那五皇子也忒惨了……明知道未婚妻心有所属,却还要捏着鼻子娶回家,多憋屈啊。”

“倒也不至于这么说,宁安郡主的父亲毕竟是为数不多的异姓王,虽不如靖王有权有势,但是配五皇子,也不算高攀。”

诸如此类的议论,在宁安郡主与五皇子的婚事公布以后便从未断绝过。

身为消息灵通的侯府大小姐,岑溪自然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黎钦不会娶宁安郡主。

岑溪的第一反应是讶异,接着内心便恢复了平静,毫无波澜。

使她和黎钦决裂的从来都不是宁安郡主,而是那一句“毫无关系”。

“可真是奇怪了,之前靖王府办赏花宴,分明就邀请了宁安郡主,这不是打算让她跟黎世子相看的意思吗?这会儿怎就突然跟五皇子定亲了呢?”岑溪的另一个贴身丫鬟翠春一边为她梳着发髻,一边迷惑地说。

“翠春,莫要嘴碎。”素冬警告地睨了她一眼,“你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一言一行都代表了小姐的意思,一定要慎之又慎……这个道理,从小到大小姐都没少教导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

翠春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好了,翠春也不是故意的。”岑溪柔和地说,“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小姐,你就惯着她吧!”素冬气鼓鼓地说,“她这嘴呀,等将来到了姑爷家,怕不是得惹出祸来!”

“好素冬,你不要生气了。”翠春可怜兮兮地说,“我以后不说就是了。”

“这还差不多。”素冬脸se稍霁,“既然如此,我今天的那份点心便让给你好了,权当做是给你的奖励。”

“素冬最好了!”翠春喜上眉梢道。

“你们家小姐难道还买不起多一份点心了?须得这般让来让去?”岑溪嗔笑道,“想要奖励翠春,叫厨房多送一份过来便是了,何须素冬把自己的让出来?”

就在主仆三人其乐融融的时候,侯夫人身边的丫鬟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进了前院,急切地对岑溪禀报道:“大小姐——您快去前厅吧!g0ng里来的公公带着圣旨侯着呢,说是给您的。”

岑溪大吃一惊,丝毫不敢拖沓,让翠春快速给自己梳了个得t的发髻,便步履匆匆地赶去了前厅。

一个笑容和蔼的太监正立在屋子中央,准备宣读圣旨。

岑溪一头雾水却不失礼仪地行了礼,跪在母亲准备好的蒲团上,毕恭毕敬地举起案板,等待着接收圣旨。

在她跪下的时候,母亲喜上眉梢地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娘刚刚给塞了个红封,让公公透了下口风,说是好事呢,让咱放宽心。”

一个闺阁中的大家小姐,怎会突然得了皇上的青睐,特地降下圣旨呢?

岑溪虽感到迷惑,但还是恭顺地举着案板,听候旨意。

公公笑容可掬地念了长长的一串铺垫,无非是什么赞颂岑溪品德与姿容的陈词n调,一直到岑溪快听得昏昏yu睡之时,他才话锋一转,讲到重点:“……特赐婚于靖王世子黎钦与崇安侯长nv岑溪,择良辰吉日完婚,钦此。”

岑溪感觉如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地上,机械地接过圣旨,差点连基本的礼仪都抛在脑后,还是侯夫人用手肘顶了顶她,她才慌忙俯下身道:“谢陛下圣恩。”

“公公莫怪,这孩子是高兴坏了,没反应过来。”侯夫人朝大太监赔礼道,随后喜气洋洋地冲丫鬟挥了挥手,吩咐给侯府上下每个人都赏下红封,庆祝大小姐得了圣宠。

颁旨的大太监一行人,自然也没落下,塞了不少荷包过去。

公公象征x地推脱了两句,便笑眯眯地把沉甸甸的荷包塞进了袖子里,美言道:“黎世子一表人才,又是皇上的亲侄子,侯小姐以后可有福了。”

不止是大太监,整个侯府的人似乎都是这么想的,自圣旨颁下以后,阖府上下便都是一派喜气洋洋,跟过年似的。

唯一一个没有表现出喜悦之情,反倒是被赐婚的岑溪。

“小姐……你还好吗?”知道内情的素冬见岑溪沉着脸回了院子,一脸担忧地问道。

“素冬。”岑溪叹了口气,眉间满是忧郁,“我不愿嫁给黎钦,一点都不愿。”

若是没有听到过黎钦那番话,想必她会欢欢喜喜地接受赐婚,如所有待嫁的姑娘家一般,含羞等待着夫家来迎亲。

然而她听见了,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既然黎钦对她无意,那纵然她对他用情再深,也是不愿意与他结亲的。

嫁给明知道不ai自己的心上人,还不如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本分人,相敬如宾一辈子。

至少这样的话,她不会在每天看见黎钦的时候,想起自己的ai而不得,终日郁郁寡欢。

素冬看着岑溪没有血se的脸,心疼得眼眶都红了:“小姐,倘若你真的不愿,咱就去求侯爷,让侯爷进g0ng面见皇上,恳请皇上收回成命。”

岑溪咬紧下唇,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能让父亲为了我冒这么大的风险……让皇上收回圣旨,无异于在打皇上的脸,若因此让皇上记恨上了侯府,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可是……”素冬难过地说。

“没事的,素冬。”岑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反过来安慰自己的丫鬟道,“大不了成亲一段时间后,我就做主给他纳个喜欢的侧妃,让他不必再来我的院里,我就可以过清闲日子了。”

“这不是在打小姐你的脸吗?”素冬惊慌失措地说,“万万使不得呀!若世子爷枉顾世子妃的脸面,日日宿在侧妃那,那世子妃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的!”

“我不在乎。”岑溪淡淡地说,双眸黯淡无光,“只要不要让我看见,那他和侧妃如何恩ai,都与我无关。”

“小姐……”素冬都快急哭了。

“好了,素冬,我有点累了,想歇息一会儿,你先出去吧。”岑溪别过头,摆出一副不愿再谈的模样。

素冬叹了口气,只好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岑溪抚了抚闷得喘不过气的x口,走到床边坐下,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屏风后便突然闪出一道人影,下一秒,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绣着鎏金云彩的华贵长靴。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抬起头,直直地望入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

这双黑眸此时蕴满了怒火,燎得瞳孔都显出几分猩红。

“不甘愿嫁给我,还要给我纳侧妃……”黎钦紧紧地盯着岑溪,咬牙切齿说道,“岑溪,你真是好样的。”

岑溪呆呆地看着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垂下眼睫,g涩地说道:“黎钦,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瞧瞧我的未婚妻。”黎钦刻意咬重了“未婚妻”三个字,语气充满了恼意,“孰料还没见到面,便听见未婚妻吐露心声——竟是那么抗拒嫁给本世子。”

“黎世子大可放心。”岑溪垂下头,淡淡地说,“我不会抗旨拒婚,让你难做。若你不满意我这个世子妃,大可以日后纳个喜欢的侧妃,只是须得给我这个正妻留些t面,莫要做出宠妾灭妻这等有辱门楣的事来。”

“岑溪!”黎钦愤怒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向自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时说过不满意你这个世子妃了?”

“是,世子没有不满意。”岑溪嘲弄地笑了笑,“毕竟你我二家也算是门当户对,结成姻亲再合适不过。只是,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妻子,你高兴吗?”

黎钦越听越糊涂,俊秀的眉毛拧成一个深深的结:“溪溪,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而且说的还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世子还是早些习惯为好,毕竟这种语气,你还要听一辈子呢。”岑溪g起一抹讽刺的笑,“如若这种程度都受不了,以后可怎么办?”

黎钦深深地x1了一口气,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岑溪,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岑溪毫不畏惧地回视着他。

半晌,黎钦松开捏着岑溪下巴的手,蓦地扯开她的领口,使一大片白皙娇neng的肌肤0露在空气中。

“啊!”岑溪感觉到x口的凉意,惊呼出声。

黎钦不顾她的挣扎,揪着她的衣领,低头重重地吮了下她形状优美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了一抹玫瑰se的暧昧痕迹。

随后,他重新拢好她的衣领,背过身冷冷地说:“不管情不情愿,你都是我的世子妃。你身上的印记代表你是我的nv人,莫要生出别的心思,乖乖等着我来娶你。”

说完,他闪身到了窗边,一个轻盈的翻越,消失在了窗外。

岑溪呆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伸手抚上被黎钦吮过的地方,脸涨得通红,感觉又羞又恼。

她重重地捶了下床榻。

最讨厌黎钦了!

——

半年后。

岑溪凤冠霞帔地坐在婚房里,双手不安地揪紧身下的被褥,等待着新郎来为自己掀开盖头。

“见过世子。”外头传来丫鬟行礼的声音。

岑溪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透过盖头的缝隙,她看见一双大红se的祥云靴子出现在自己的跟前。

紧接着,一杆如意秤缓缓掀开她的红盖头。

黎钦看着眼前明yan得不可方物的岑溪,呼x1一滞。

岑溪抬头看向自己的新郎,一双潋滟着水光的美眸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妩媚,显得楚楚动人,轻而易举g起男人的yuwang。

黎钦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泛起一阵g渴。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并腿后退了一步,清了清嗓子对丫鬟吩咐道:“伺候世子妃洗漱,等我应酬宾客再回来。”

岑溪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心头涌起难言的苦涩。

她还奢求,至少在新婚之夜,他能夸她一句漂亮,果然是痴心妄想罢了。

素冬尽心尽力地伺候岑溪沐浴洗漱完毕,让她用了点易克化的糕点,便退出了房间。

岑溪身穿大红se的寝衣,端坐在洒满花生红枣的婚床上,心如止水地等待着黎钦归来。

不知过了多久,婚房的门才吱呀一声打开,一身酒气的黎钦从外面踉踉跄跄地走进来。

虽心里不愿,岑溪还是尽本分地站起身来,温声问道:“世子可要沐浴净身?妾身去吩咐丫鬟准备热水……”

黎钦不喜欢她这幅端庄娴静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抄起桌上准备好的合卺酒,猛灌了一大口,然后圈住岑溪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用薄唇重重地堵住她嫣红的小嘴。

呛辣的酒ye顺着男人的舌尖滑入岑溪的嘴里。

“唔……”她被黎钦密不透风的吻弄得喘不过气,鼻间全是男人身上特有的yan刚气息和浓烈的酒味,让她觉得自己仿佛也醉了酒,有点头昏脑涨。

黎钦将口中的酒ye全部渡进她嘴里后,便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径直走到床榻边上,不耐烦地将床上堆满的花生等物扫到地上,再把娇软的小姑娘放了上去。

岑溪感觉自己的背挨上了柔软的被褥,羞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近在咫尺的黎钦。

后者伸手放下了大红se的床幔,急不可耐地翻身shang,压在小娘子柔软的身躯上。

摇曳的烛影映照在菱格花窗上,在灯光朦胧的婚房里渲染开暧昧的气氛。

大红se的床幔被掀起一角,紧接着,从那轻纱的缝隙里,新娘的寝衣、肚兜和亵k被一样一样丢出来,随后是新郎的腰封和吉服,两堆布料在地上纠缠成一团,不分你我。

黎钦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岑溪,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玲珑有致的娇软身躯光0着,皮肤b剥了壳的j蛋还要白皙滑腻,在大红se被褥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你……不要乱看!”岑溪被他毫不掩饰yuwang的ch11u0眼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羞恼地拢住x前的两团柔软,不让他继续盯着瞧。

她的动作让那莹白的xueru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g0u壑,为少nv青涩的躯t增添了一分魅惑。

“溪溪,乖一点,让我仔细瞧瞧。”黎钦哑着嗓子说道,将娇羞的小娘子整个人抱起,让她双腿分开,盘坐在自己腰间,随后俯首轻柔地吻她。

从额头,到脸颊,再到圆润baeng的耳垂,最后是嫣红柔软的嘴唇。

岑溪被他细密温柔的亲吻弄得情迷意乱,双手不由自主g上了他的脖颈,回应他越来越深入的亲吻。

“好溪溪……”黎钦着迷地呢喃道,指尖在她细腻如瓷的脸颊上流连忘返。

“阿钦……”岑溪双眼迷离,唇边溢出以往对他的昵称。

黎钦被她喊得欢喜,大掌顺着她优美的颈线下移,落在她x前那两团莹白挺翘的xueru上,指尖绕着粉红se的r晕打转,最后捻住小巧可ai的rujiang,细细地搓r0u,让那neng生生的小珠红肿翘起,颤巍巍地抵住他的掌心。

手玩够了,他便低下头去,用嘴hanzhu了那圆润的rujiang,用力x1shun。

“唔……”岑溪被吮得浑身su麻,无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合拢双腿,却碍于黎钦的存在无法成功,只能任由这种su麻感直窜到小腹,在那里堆积起来,最后化为一gu温热的水ye,从腿间的sichu渗出,淅淅沥沥地浇sh了黎钦的大腿。

“娘子,水怎么这么多?嗯?”黎钦低笑着抚上她sh漉漉的sichu,找到那隐秘的x口,轻而易举便将一根手指全根没入。

岑溪被他的一声“娘子”喊得回了神,心头涌起一阵苦涩,却在此时被他塞了第二根手指进x内,不由得松开紧咬着的嘴唇,jia0y出声。

黎钦快要被她x内窄紧暖sh的触感给b疯了,恨不得立刻就把手指换成自己热y肿胀的x器,狠狠贯穿她青涩的甬道。

“溪溪,腿再张开些。”黎钦耐着x子哄诱道,往xia0x里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就着春ye的润滑温柔地ch0uchaa,开拓狭窄的甬道。

不知多久以后,岑溪尖叫着浑身一颤,x口喷涌出一大片粘稠的透明水ye,浸sh了身下的被褥,晕开一滩yi的水渍。

黎钦觉得自己的小妻子已经准备好了,便一手扣住她的腰肢,固定住她的下身,一手扶着自己早已y如炙铁的粗长,试探着往她腿间sh润的小洞顶去。

岑溪感受到x口被圆润的柱头强y地撑开,小腹弥漫开难言的酸胀感,眼角滑下几滴生理x的泪珠,强忍着想要躲开的冲动。

不管愿意与否,她都是黎钦的正妻,圆房是不可避免的,哪怕日后黎钦不再碰她,新婚之夜这一遭,还是必须要受着的。

黎钦不知怀里的娇人儿胡思乱想了这么多,粗喘着将x器缓缓顶入岑溪的t内,直至全根没入,只剩下两个圆润硕大的囊袋在外头,紧紧贴着娇neng的花唇。

“溪溪,我ai你。”他在岑溪的耳边喟叹了声,随即抓住她的腰肢,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岑溪惊诧于黎钦那句情不自禁的“我ai你”,张口想要询问,却被箭在弦上的男人托住tr0u发了狠似的顶弄进出,整个人宛如一片漂浮在惊涛骇浪中的枯叶般,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起起伏伏,根本没有喘息的间隙。

大红se的纱帐里影影绰绰,新婚男nv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在烛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岑溪无力地g着黎钦的脖颈,神智随着他的每一次撞击而渐渐散架。

她的视线变得涣散,红se的薄纱、男人锋利的下颌线、汗sh的结实x膛……交替着、融汇着出现在她的眼前,让她无法思考更多,只能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种陌生的情cha0中。

纱帐里的空气越来越黏腻灼热,让纵情的男nv蒸腾出一层薄汗,随着皮肤的摩擦贴合交融在一起,热烫灼人。

岑溪从一开始的忍不住jia0y出声,到后来的无力闷哼,清灵的嗓音喊得哑了声,两人身下的被褥也sh乱得不成样子。

到黎钦终于低叹一声释放出来时,岑溪已经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人只能软绵绵地倚靠在黎钦的身上,皮肤泛着粉neng的光泽,一看便知刚刚受了男人的滋润,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浓浓的春意。

岑溪正想闭上眼睛睡过去,便被黎钦平放在床榻上,掰开细白的长腿,重新入了进来。

才刚沉静了没多久的帐内又摇曳起了暧昧的影子。

一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婚房内的激情才骤雨初歇,黎钦低哑的嗓音传出来:“备水。”

守了一整夜的婆子丝毫不敢怠慢,连忙把一直备着的热水连桶抬进房内,正yu伺候世子妃沐浴时,便被黎钦拦住了:“我来便好,嬷嬷先把元帕妥善收起,再换床g净的被褥吧。”

说完,黎钦从床上抱起已沉沉睡去的岑溪,走到屏风后,将她放进装满热水的木桶,细心地帮她搓洗起身t来。

领头的嬷嬷带着婆子们收拾完房间,便颇懂眼se地离开了。

走远了后,一个婆子忍不住红着脸与旁边的人咬起耳朵:“哎哟,没想到咱世子爷这么雄猛,那梨花木大床可嘎吱嘎吱摇了一晚上呢,都不见停过。”

就连她这嫁过人、熟知人事的老妇,听着房内那yi暧昧的娇啼和晃床声,都禁不住感到脸红心跳。

“可不是嘛。”旁边的婆子点头赞同道,“你是没瞧见那床榻上的痕迹……可真是羞si人咯!整床被褥应该都要不得了,东一块西一块全sh透了。”

“就是不晓得像世子妃那样的娇人儿,能不能受得住世子的恩泽……”婆子感叹道。

“也就刚刚成亲这段时日要多受着点,男人嘛,都是贪鲜的,怕是过些时日,世子就会纳侧妃和通房喽。”

“我可是听说,世子在城东那头置办了一座极好的宅邸,却下令不让人声张,怕是要在那里悄悄养外室呢!若不是我那日无意中听见世子与管家说话,还真不知道此事呢。”

婆子们聊着闲话,逐渐走远了。

正巧路过的翠春听到她们说的话,气得眼睛都红了。

好一个靖王世子!新婚夜鲁莽地折辱她们家小姐也就算了,竟还早早在外头建了府邸想要偷养美娇娘!真是欺人太甚!

翠春气愤地r0u了r0u眼角,心里打定主意,过些日子必要把这件事告诉小姐,让小姐带人上门把那狐狸jg赶走!

成亲以后,岑溪整个人都r0u眼可见地变得娇美起来,皮肤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一样粉neng,凑近了还能看见脸颊上细软的绒毛,吹弹可破,让人禁不住想要咬一口。

负责伺候世子妃的奴仆都暗地里调侃道,这分明是受了世子夜里的滋润,才变得如此水灵呢。

别的人盼着世子和世子妃感情好,都乐见其成,只有那夜偷听到嬷嬷咬耳朵的翠春急得上火,想要告诉岑溪黎钦偷养外室,但是每每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便又默默地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拖着拖着,便到了回门这一天。

黎钦命人将早早备好的厚礼搬到马车上,和岑溪坐到另一架更大更豪华的上面,一行人就这样浩浩荡荡地朝崇安侯府开去。

见到nv婿亲自陪nv儿归宁省亲,还带了这么多贵重的礼品,崇安侯和侯夫人都非常高兴——这说明nv儿在王府极受重视,被自己的夫君放在心上。

黎钦留在前厅与崇安侯交谈,岑溪则被自己的母亲拉到后院聊起了私房话。

“溪儿,黎世子待你可好?”秦霜握着岑溪的手,关切地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虽说黎钦为岑溪归宁做足了场面,看样子定是宠着自家nv儿的,然而不亲口问上一问,听到nv儿自个儿说过得好,为娘的就是放不下心来。

“娘,他待我很好。”岑溪红着脸,羞涩地说。

平日里,除了替皇上办事和处理王府事务以外,黎钦最常g的事情就是窝在他们住的院子里,黏在岑溪身边,她绣花累了就殷勤地给她倒茶送水,侍弄花草久了就给她捏肩捶腿,像牛皮糖一样,赶都赶不走。

除此之外,因着岑溪从小在侯府娇养着长大,b较挑嘴,黎钦便特意雇了个大厨侯在小厨房里,专为她一个人服务,平时突然想吃零嘴甜品也可随时吩咐,属实美哉……

黎钦诸如此类宠着她的细节不胜枚举,数都数不过来。下人们都笑道,世子爷这都快把世子妃宠成公主了。

岑溪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泡在蜜罐子里一样,每天都享受着黎钦甜腻的宠ai,幸福得有点不太真实。

因着这份宠ai,她有点相信新婚夜黎钦脱口而出的那句“我ai你”了,然而,婚前听过的那些话始终让她心有芥蒂,没法毫无保留地接受黎钦的ai。

于是她便寻了许许多多的机会,想要从黎钦嘴里问个明白,却无一例外都被他搪塞了过去,还说只要等到回门这一天就能知道了。

她忐忑不安地等到今日,可黎钦除了大阵仗地陪她回了娘家以外,并没有透露出任何口风,让她有点0不着头脑。

“他待你好便行,娘也就放心了。”秦霜舒了口气,感慨道,“之前娘瞧着叶公子不错,还想把你许给他,可惜你们二人没有缘分……娘还觉得遗憾来着,幸亏现在见着黎世子对你还不错,我这心里头的遗憾啊,也就减轻了不少。”

“娘,叶公子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莫要再提。”岑溪嗔怪道,“若让世子听见,可得不高兴了。”

“是,是。”秦霜好笑地点头说道,“娘不提了,免得让你的好夫君不高兴。”

“娘!”岑溪羞恼地说。

“好了好了,娘要去厨房看看午饭备好没有,你且去前厅找世子吧。”秦霜拍拍nv儿的手背,笑着离开了房间。

岑溪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便也离开了房间,打算听母亲的话去找黎钦。

走到走廊拐角处时,她突然听见了自家的两个丫鬟翠春与素冬的窃窃私语声:

“素冬!你别拦着我……必须趁今天在侯府,有侯爷和夫人撑腰,把这件事告诉小姐。”翠春急切地说。

“臭丫头,瞎说什么呢!没看见这段时间世子和小姐有多恩ai吗?这件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蓦然告诉小姐的话,若是搅坏了世子和小姐的感情可如何是好?”素冬呵斥道。

“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必须告诉小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世子真的在外头养了nv人,小姐却还被蒙在鼓里……”翠春愤愤不平地说。

“住嘴!就算是想告诉小姐,也不应该在归宁的日子说。今天是小姐回娘家省亲的重要日子,要是出了岔子,小姐就会被人戳脊梁骨、当成笑柄,明白吗?”素冬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呀,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简单,怪不得小姐老训你。”

翠春倒也不恼,只蔫蔫地应道:“成,那我们回去寻个机会,告诉小姐……”

“不用了。”岑溪苍白着脸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嗓音冰冷地说,“我都听见了。”

从侯府离开后,黎钦没有让马车直接回王府,而是神秘兮兮地说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让车夫驾车往城东驶去。

岑溪一言不发地倚在黎钦怀里,心一点一点地冷却下去。

城东,不就是他置办宅邸私养外室的地方吗?现在这般明晃晃地把她这个正妃带去那里,他究竟有何居心?

难不成是自认为拿捏住了她,想要摊牌外室的存在,打算把人接回府里给个妾室的名分?

岑溪想到这里,暗暗咬紧下唇,愤恨地握拳发誓,倘若如此,她必要立刻返回侯府,求爹娘给自己做主,与黎钦这个负心汉和离!

在她的胡思乱想中,马车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城东,在一座宅邸前面停下。

“溪溪,我们到了。”黎钦掀开马车的帘子,先行下车,t贴地搀着岑溪的纤腰和手,将娇娇的小娘子扶下了车,“趁着今天出门,来瞧瞧我置办的新宅。”

岑溪在心里冷哼一声,面上倒是不显,不动声se地跟他进了这座面积极大的宅邸。

“这府邸这么漂亮,费了不少银子吧?”岑溪看着府内低调奢华的饰物,忍不住酸溜溜地问道。

黎钦这私宅,虽不至于说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可也坐落着数不清的雅致小院与种满奇花异草的花园,并由弯曲幽谧的廊桥将其隔开,再辅以假山流水,属实是美不胜收。

为了那个私藏起来的nv人,黎钦可真是舍得下血本。

“小钱罢了,不值一提。”黎钦温柔地说,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去,“有个我特别布置过的院落,想让你瞧一瞧。”

岑溪闻言,心里头更酸了。

特别布置过的院落,是给那个nv人住的吧?还特意带她去看,是想让她这个当家主母先瞧一瞧未来手底下的侧室吗?

黎钦浑然不知小妻子的想法,兴冲冲地拉着她来到最大的一个院落。

岑溪本来还抗拒着不想进去,然而一见到院落的布局和装饰,整个人一下子呆住了:“这不是……”

“是啊,这个院落就是仿照着你出嫁前在侯府住的院落布置的。”黎钦兴致b0b0地为她介绍道,“瞧那株石榴树,为夫为了找到跟你院子里那株差不多样貌的,可费了不少功夫……”

岑溪看着周围熟悉的布置,眼圈一下子红了。

这些东西虽不是顶好的,但是想要一样样集齐,还要保证尽可能和她惯用的物件一样,可得费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做到。

这宅邸不是黎钦买来养外室的吗?怎么会建这么一个合她心意的院子……

“王府规矩多,虽有我护着你,没有人敢说三道四,但是你x子外向,我担忧你住在王府里还是会觉得被拘着不自在,便提前置办了这座宅邸,可以三不五时带你出来小住一段时日。”黎钦殷切地说,眼里满是宠溺。

“黎钦……”岑溪不知所措地喃喃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好?你明明就对我无意……”

“我何时对你无意了?!”黎钦一听就急了,抓着岑溪的双肩慌张地表明心意,“若我不心悦于你,何必特意求皇伯父为你我赐婚呢?”

“赐婚是你求来的?”岑溪吃了一惊,“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对旁人说,你我之间清清白白,什么关系都没有……”

“傻溪溪,还不是为了你的清誉着想。”黎钦好笑地说,捧起岑溪白皙的小脸,凝视着她乌亮的美眸,一字一句认真道,“正是因为ai你,所以不能在定亲以前对外人道明我们的关系,以免有人对你说三道四呀。”

岑溪听见他直截了当的表白,脸刷地红透了,却仍不si心地问:“那宁安郡主呢?你明知她对你有意,却任由母妃邀请她到府上参加赏花宴,这不是默许她跟你相亲吗?”

“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黎钦叹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原来,宁安郡主从来都没有喜欢过黎钦,之所以故意表现得对黎钦有意,是为了气自己的青梅竹马,也就是五皇子黎淳安,想让他吃醋,主动表明心迹。

而五皇子信以为真,日日寡欢,却碍于以为自己的心上人真的喜欢黎钦,想要成全她,一直没有任何行动,气得宁安郡主愈发不愿意搭理他。

皇上心疼自己这个嫡幼子,偷偷派人查清真相后,便暗地里找到黎钦,拜托侄子想办法解开这两个人的心结,作为交换,事成之后,皇上会为他和岑溪赐婚。

于是,黎钦便奉旨开始撮合宁安郡主和五皇子,至于邀请郡主参加王府的赏花宴,也是其中一环,目的是想激黎淳安主动出击,不再一个人郁郁寡欢。

没想到,这一计划却让岑溪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岑溪感觉脑子乱乱的,同时也觉得羞愧难当。

原来她一直误解了黎钦,亏他还为两人的婚事做出了这么多的努力,而她却只知道责怪他,甚至还想与他和离……

“所以你那时与叶苏那小子亲近,是因为误会我对你无意,还以为我要娶旁人?”黎钦咬牙切齿地说。

岑溪内疚地低下头,把脑袋缩成小鹌鹑的模样,用蚊蚋般细微的声音回答道:“是……”

黎钦气不打一处来,打横抱起岑溪,往院落后边走去。

“诶,你g嘛呀,放我下来——”岑溪羞涩地在他的怀里挣扎道。

“成婚前我便打算把这宅邸当做是惊喜给你看,没成想因为一场乌龙错失了机会。”黎钦g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现在看倒是能做一些以前做不了的事,世子妃知道是什么吗?”

岑溪傻傻地抬头问:“是什么?”

“我特意命人在这院落后面造了个露天浴池,引了山泉水入内,在里头泡澡定然十分畅快。”黎钦笑意盈盈地说,“倘若是成婚前来看,我们就只能饱饱眼福……现在可不一样了,不止能看,还能一起泡个鸳鸯浴。”

岑溪在新婚夜已知晓了人事,这会儿一下子就听懂了黎钦话中的深意,登时剧烈地挣扎起来:“黎钦!我不要洗什么鸳鸯浴!你快放我下来——”

“你之前误会了我这么久,不应该补偿我吗?”黎钦可怜兮兮地说,“为夫就想跟你在这浴池里洗个鸳鸯浴……”

看着他蒙着水意的黑眸,岑溪的心软了大半:“真的只是沐浴吗?”

“那可不是。”黎钦眨了眨眼,抓着她的纤纤玉手,0向自己胯下的衣袍处,那里早已被y挺的yuwang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还需要世子妃为为夫消消火。”

岑溪被他灼热的yuwang烫到了手,恼羞成怒地说:“黎钦——你要不要脸?”

黎钦懒得废话那么多,低头堵住她的唇,三两下除去两人身上的衣裳,便搂着她入了浴池。

整整两个时辰,浴池里都水花翻飞,没有停歇过……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后,黎钦抱着累得不能动弹的岑溪从浴池里出来,穿戴好衣物,起程回王府。

在马车里,黎钦看着怀里安然睡着的岑溪,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轻柔的吻,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唇边扬起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艰难险阻的漫漫追妻路,他终究是走到终点了。

喜庆的大红se婚房里,静谧得不同寻常,只能听得见龙凤烛燃烧的细微噼啪声。

骆舟舟一身华美的嫁衣,头顶凤冠,端坐在床榻上,感觉脊背都要挺僵了,脖子也要被压弯了,却还是规规矩矩地一动不动。

不知道等了多久,婚房的门终于发出“吱呀”的声响,缓缓打开。

骆舟舟攥紧手中的帕子,心跳漏了半拍。

因着被盖头遮蔽了视线,她只能看见一片朦胧的红和若隐若现的烛光,其余更多,就只能瞧见一小角地板,全然看不见进入房间的人。

“大人,要不要奴婢……”丫鬟小心翼翼地说。

“不必。”清冷的男声骤然响起。

接着,在骆舟舟如鼓的心跳声中,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缓慢地靠近,一杆如意称被小心地塞进盖头底下,慢慢地将红se的布料挑了起来——

骆舟舟忐忑不安地抬眸,第一次认真地端详她的新婚丈夫。

顾辽与她一般,穿着大红se的喜服,衬得他肤se冷白,长发墨黑,清俊得宛如从画中走出来的贵公子。

然而,这幅优美的画上,却盘踞着刺目的瑕疵。

骆舟舟的视线落在顾辽蒙眼的红绸带上一瞬,又立马像是被烫伤一般迅速躲开。

不是感到嫌恶,而是感到……惋惜与不忍。

顾辽,本朝最年轻的宰执,才华横溢,备受皇帝重用,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青年才俊之一。

直到两个月前,顾辽在g0ng外与微服私访的皇帝一道饮茶,y差yan错喝了j人下了毒的茶水,顿时昏迷不醒,x命垂危。

皇帝b0然大怒。

且不说这毒茶是冲着他这个皇帝来的,单是顾辽这个gu肱之臣受害,就已经足够让他愤怒了。

经由太医们日夜不休地诊治抢救,顾辽捡回了一条命,却落了个双目失明的后遗症。

此事一经传出,原本争先恐后想要嫁给顾辽的贵nv们,纷纷打起了退堂鼓,对顾辽避之唯恐不及。

虽说顾辽年轻有为,又长相俊美,但光是瞎了眼这一点,就足以把所有的优点都给遮蔽了。

适龄少nv们的家族大多考虑到顾辽以后不再适合涉政,对自家没有任何助益,而少nv们的想法则简单得多——顾辽双目失明,床上那点子事自然也就力不从心,谁要是嫁给他,岂不是要守活寡啊……

昔日门庭若市的宰执府,一时间也变得门可罗雀起来。

骆舟舟原本只是略听了些传闻,深的就没有更多了解了,以为不过就是人们这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过些时日就会慢慢被淡忘了。

直到顾府的人上门提亲。

骆舟舟原以为被提亲的人是自己的妹妹骆芳兰,没想到,顾府想为顾辽求娶的人是自己。

若换做是没出事之前的顾辽,继母是断断不会同意骆舟舟嫁给他的,说不定还会千方百计把这门婚事偷梁换柱给亲生闺nv骆芳兰。

然而,如今顾辽眼睛瞎了,宰执之位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这门婚事已经从香馍馍变成了烫手山芋,顾府也变成了吃人的火坑,继母非但不会阻止骆舟舟嫁给顾辽,还会举双手赞成,巴不得她赶紧收拾包袱搬去顾府。

骆家老爷是一个职位不太高的小官,势利眼惯了,本犹豫着要不要把骆舟舟嫁给这么一个对自己毫无助力的废人,但是在继夫人吹了几次枕头风之后,便也不再犹豫,拍板同意了这门婚事。

顾府那边催得急,定下婚事一个多月后,骆舟舟便被赶鸭子上架,匆匆嫁到了顾府。

“饿了吗?”顾辽温柔的嗓音把骆舟舟拉回现实。

骆舟舟怔了一下,急忙摇头:“我不饿……”

怕顾辽不信,她又补充道:“我有用一些糕点,怕是没那么快还觉得饿呢……”

“甚好。”顾辽g起一抹浅笑,语气里透出明显的愉悦。

骆舟舟看着他惑人的笑容,脸颊染上一抹绯红,心脏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

不过,他为什么要说“甚好”……

当骆舟舟被顾辽握住肩头,以不容拒绝的气势压倒在床榻上时,她便明白了个中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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