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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夹着假走路悄悄X当着众人的面被假C喷了

 

众人沿着河堤一路嬉笑玩闹地采集标本,简令棠也在其中默默地行走。

早就相识的两组队员们经过进一步互相熟悉,借此机会都在打量彼此,不乏有暗送秋波之举,说是郊游露营,实则氛围充满了暧昧。

烈日下男生们肩扛手提地冒着汗,尤其心思不纯地暗暗瞟向简令棠。

私底下大家虽然纷纷把柳萦心奉为女神,但从前没人敢跟计煊和钱炎翎叫板抢人,所以自从注意到简令棠之后,心思就都明晃晃地袒露出来,争着往简令棠身边挤过去。

冷冰冰的美人不和任何人亲近,只在同伴需要时搭把手,白皙脸上带着浅粉的红晕,很是娇弱的模样,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小口地喘气,细软的腰肢柳叶似的颤。

男生们不约而同地想,乖乖,美人这样子真够骚的。

可一旦和简令棠那双浅淡的瞳孔对上,每个人都会自惭形秽地觉得是自己思想太龌龊了。

没人能想象的出来,隐蔽效果很好的裙子底下,被认为高冷不可亵渎的美人阴穴里居然正塞着一根仿真形状的假肉棒。

肉棒比一般的男性阴茎都要更雄伟,美人的腿心都快被撑爆了,花穴夹得蜜汁直流才能勉强走动。

粗鸡巴完全撑开穴内骚痒的点位,和肉褶贴合得紧紧的,每迈出一步都会摩擦过穴内不同的软肉,抵住敏感点来回研磨按压,滋生出隐秘的快感。

春水渐渐流淌而下。

“棠棠,你帮我们把这些先拿上去吧。”

雨琳师姐把几株收集到的植物捆起来给简令棠抱着,给她指了指山坡上的一个位置:“喏,你先去那里等我们。”

简令棠深吸了口气,依言往上走。

假肉棒把媚穴顶得无一处不软麻,穴里也情不自禁地频繁收缩,行走间肉褶里细细密密地喷着水。

里面的蜜肉和假阳具紧贴着摩擦就已经很要命了,两腿因为向上爬而屈膝半蹲时,柱状物会有下坠的感觉,橡胶质地的硬物拖拽着湿透的软肉往外滑,随时都有暴露的风险。

假阳具滑落到穴口位置时,如芒在背的恐惧感随之而来,警告着花穴不许偷懒。

害怕暴露的嫩穴再狠狠一吸,把下坠的异物深深含纳回体内。

这样以假乱真的抽插自然带来难以想象的快感,简令棠情不自禁陷入迷乱,在假肉棒下坠按压到阴蒂时忍不住低低喘了一声:“呃嗯……”

感觉到紧盯在背后的一道道视线,她臀部微微挺高,两条腿紧紧夹着,穴内片刻不敢放松,生怕被通过臀肉的颤抖看出端倪。

捅到里面了,插得好爽……

那根假阳具定制的尺寸比一般男人更粗也更长,丝毫没有考虑她的嫩穴异常窄小,就那样硬插在孔隙之中,无情地撑开阴道,庞大地挤压向深处,甚至每隔两分钟就强压着敏感点震动几十次,强行唤起她浓浓的性欲。

简令棠脊椎骨下酥麻感不断,长腿微微蜷着,悄悄地一次次收缩阴道,暗自厮磨里面塞的假肉棒,步态都妖娆了几分,好像真的在当众被肉棒边走边插一样。

在旁观者看来,却更像是她故意扭着屁股诱惑一根根肉棒插她,男生们的目光火热炙烫得恨不得把她当众扒干净。

呜呜不要看,会喷的……

棠棠奶头都硬了,乳贴都快挡不住了,下面好湿,要把裙子打湿了。

才走十米,她就又想高潮了……不可以,不能在这里高潮!

简令棠咬住嘴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收紧小腹,小逼也夹紧了,呼吸都绷住了……

假鸡巴还在嗡嗡震动,带来一步一步的艰难折磨,在快感就快不可收拾的前一刻,简令棠忍受着延迟高潮的浑身无力感,终于夹着假鸡巴走到了平台之上。

没想到步子却在这时候软了一个踉跄,惊呼着朝地上歪倒下去。

柔软的臀瓣和地面结结实实撞了下,比痛觉更猛烈数十倍的,却是骚穴里堵着的假鸡巴因为这一个撞击,往穴内狠狠送了一下。

捅透骚穴!

简令棠大脑一片空白,g点被假鸡巴的冠头死死顶着,高潮无可遏制地到来。

“别……呜呜……啊……”

美人含着泪花跌坐在地抽搐,没忍住叫出口的娇媚哭声让所有人都齐刷刷看了过来。

离得近的男生飞快跃过灌木丛,从林间抄近道跑到了她的身边。

“简令棠?你怎么样?摔伤了吗?”

两个高大的男生红着脸以担忧的架势接近她,手忙脚乱地要帮她查看伤势,简令棠哪敢出声,高潮过的蜜穴只是被摸一下脚踝都要抖一抖。

荷尔蒙的气息冲击甚至让简令棠有想撩开裙子的冲动,让大家帮忙看看她泛滥酸软的骚穴,有没有被假鸡巴插坏了。

“我没事……”

简令棠轻声喘着,被搀扶着慢慢站起身,就在这个过程中,娇软的丰满臀部又因为站不稳,歪向一边,在其中一个男生手臂上借力似的坐了一下。

私处大喇喇地被挤压到,假阳具直抵花心地完成了一次抽插,简令棠把快感压在喉口,不得不立即站起来掩饰,整个人都在抖。

唔,又被插了,好麻,好像在给震动棒按摩一样,小穴要按摩那么硬的假鸡巴,好可怜哦……

“真的不要紧吗?”男生看着她低声询问,压低的嗓音不自觉都哑了。

“没事的,我待会坐着休息一会就好了。”

简令棠娇声说完,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抬头往上看。

山坡上站着一男一女,男人被树遮住了看不见脸,但他身旁那个怒气冲冲的女人,不是简依桃又是谁。

简依桃指着她大为不悦:“简令棠你又在矫情什么?”

简令棠微醒过神,顺着简依桃不满的视线扭头一看,原来自己不小心扶住的男人,就是陈其亮呀。

她微微喘着开口:“我摔倒了,学长只是扶我一下。”

“摔倒就摔倒,你叫什么叫?还叫得那么……”后面的话简依桃没脸说下去,撇开脸啐了一口,自己反而气坏了。

狐狸精,叫人都像叫春。

简令棠的声音确实引人遐想,众人的脸色都有些暧昧难明,男生听得荡漾,女生则很难不在意。

简令棠对现场的暗流涌动宛若未觉,凝着春意的眉眼舒动了下:“依桃,你和谁躲在一起说悄悄话呀?”

闻言,落在简令棠身上刀子似的视线齐刷刷转开,好奇地看向简依桃身旁。

隐身在树后的男人沉默了下,缓缓走出来。

看清楚对方的脸,简令棠觉得热热软软的私处又把假阳具吮吸得更紧了。

“计学长,你怎么在这?”

一语挑破,大家这才发现计煊和简依桃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脱离了大部队独处在一起,难道他们……

山坡下的众人讶异地仰看着他们并肩而立,柳萦心尤其黑了脸,简依桃当即有烫手山芋之感。

最后还是计煊坦然地打了圆场:“有些事想问问简同学,现在已经问完了。”

话锋一转,他狭长眸子微微眯起:“倒是学妹,不是要上来休息吗?需要我扶你吗?”

再看不出计煊身上的杀气是冲着自己来的就愚钝过头了,简令棠立在下风口直面着他,刚刚高潮过的两条腿不争气地更加软了。

在计煊的注视下,她没骨头似的依偎进陈其亮怀里,把大男生扑了个血气涌动:

“是哦,还要麻烦陈学长,送我上去吧。”

简令棠被抱到山坡上,眼里满蓄了一层泪液,脑袋埋到膝盖上不敢抬起来。

陈其亮俯身放下简令棠坐在岩石上,美人刚刚摔倒受了惊吓,他本想好生安慰一下,余光却瞥见简依桃和计煊就在边上杵着。

一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挨在一起的手臂,另一个虽是不甚在意地低头在看手机,却也没有半点走开的意思,两个电灯泡,根本无法忽视。

陈其亮无奈,只能出声提醒:“要不你们都下去吧?这里我一个人看着学妹就行。

计煊扫了眼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发骚发得没脸见人的简令棠,微微一笑:“可以啊,辛苦陈组长代为照顾我的组员了。”

计煊能够置身事外,甚至还好意给他们制造机会,简依桃风风火火的性格可忍不了:“呸呸呸,荒郊野外的,怎么能让学长跟她单独待在一起呢?”

陈其亮犹豫着不太情愿走,简依桃立即凑上去摇着他的手臂恳求:“她在这又丢不了,学长,咱们一起下去吧,要是连你也不在,他们会笑话我们二组的人都偷懒的。”

“那……那好吧。”陈其亮责任心比较强,担着领队的任务,纵使心里有别的想法也无法推辞,只能依依不舍地最后又看了眼简令棠。

计煊颇有风度地替他们拦开一丛头顶的枝叶:“陈组长去吧,我家有些事,等会要提前回市里,你们在河边也注意安全。”

陈其亮听到计煊说一会要提前走,最后一点不放心也打消了,干咳了声算是回应,带着嘟嘟囔囔的简依桃折返下山坡。简依桃嘴里不住地念叨抱怨着走在了前面,她根本不怀疑简令棠会跟计煊有什么,没看见计学长见了她,站得离她那么老远么!

计学长多精明的人,简令棠又是什么人?再说了,简令棠之前一直表露兴趣的都是陈其亮,她要小心还来不及。

送走了两个人,计煊才按灭了手机,轻轻勾唇:“学妹还真是受人欢迎啊。”

简令棠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人捏了起来,茫然地仰着脑袋,大脑被快意洗刷得空白,鼻翼可怜地微微动着,眼一抬就被泪水模糊了。

因为被放在石头上独自坐着,放置在穴内的假鸡巴底部被抵着,完全陷了进去。

坚硬质地的柱状物卡着嫩洞,高潮过的肉穴想闭合却不能,简令棠有种被持续深插的凌乱错觉,双眸迷离地微微眯着,下意识展现出性爱时的娇媚,满怀依赖地叫他。

“学长……”

一贯清冷从容的女孩子完全暴露出另一副姿态,计煊确认了猜测,嘲讽在眼底结成冰冷的严霜:

“怎么了,需要我帮你把你的好学长叫回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不要陈学长,我要计学长,计煊呜呜……”

简令棠的脚趾扣紧了,急剧的泄意汇聚到花穴内,她额头靠着计煊的腰,再也不能掩饰处在淫乱窘况中的失态。

“我错了,我什么都说,学长不要告诉别人,呜呜呜……我错了,求你了……”

又装相。

计煊的戾气微微翻涌起来,最后的一点怜惜尽数冲散,修长的指捏着她皮肤娇嫩的下巴。

触碰的虽然不是多么不得了的地方,但指茧挟带着怒意的摩挲,还是引起了简令棠更深层的战栗。

“唔……”

“你要说什么?”

计煊垂眸冷冷地问,简令棠却一点都不知道要收敛,绯色的眼角沁下泪珠,可怜又娇娆,简直给暴怒的男人火上浇油。

“我说呜呜……我全都说,学长别生气。昨天晚上,呜……是我。”

总算承认了?计煊冷笑了下,更重地捏她:

“说清楚。”

“昨天晚上……是我半夜偷偷吃了学长的鸡巴,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帮学长发泄,钱少就会生气折磨我的……唔,学长是不是又硬了,我帮学长含出来,学长就不生气了。”

垂感极佳的裤子落拓地贴合男人的大长腿,简令棠乖怯地把脑袋贴在他下腹处,柔软面颊蹭了蹭蛰伏的庞然大物。

计煊浑身一震,手掌立即抓住她的后脑要阻止,血流猛然往下腹聚集而去,鸡巴立即就有了反应。

“你做什么?!”

“学长好生气哦,气得鸡巴都变肿了,我帮你含一含吧。”

简令棠咬着他的裤袢解开一粒禁锢硕大的扣子,含含糊糊地道。

她私处塞着的假肉棒已经把她的穴给捅软了、湿了,阴唇饥渴地咬合着,数不清的蜜汁泌出来洗刷了甬道,里面越来越情动,连没有温度的橡胶肉棒都含得热乎,恨不得马上把假的换成真的。

扭到自己跟前的纤腰丰乳、洇湿长发里媚红的小脸,都充分说明了面前这个女孩到底是多么下贱骚浪,求着他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去!

无名火顿时烧得计煊牙关咬紧,气得浑身发抖,失去禁锢的肉棒从双腿间高高昂了起来,夸张地打到她嘴唇。

失序的欲望把理智崩出豁口,计煊沉重地喘了几息,掐住她后脑的大掌最终只是停在那里,没有把她扯开。

反正都睡过了,逼都日了,操她的嘴又算得了什么?

清淡的薄荷味中掀起雄厚的男性麝气,简令棠毫无抗拒之意,张开嘴就舔了下不好相与的马眼。

“你就这么贱,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计煊觉得以她的主动,不知道伺候过多少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他一点怜惜,冷着脸,压开她的嘴角就往她口腔内挺腰。

“都给我吃进去。”

鸡巴一点点挤进小巧的红唇,销魂的快意立即从肌肤相亲处荡漾开,控制她后脑的手变成了配合自己施暴的节奏。

汗水打湿碎发,计煊闷喘一声,毫不犹豫地继续挺入。

完全沉浸入性快感的瞬间,他眼底的黑色浪潮也挥舞着爪牙漫过一切。

如果不是简令棠骗取他的信任和钱炎翎联手使诈,自己还能规行矩步地生活在既定的轨迹上,柳萦心喜欢他,也适合他,计煊早已默认了选择她作为自己的女朋友,给予她帮助。

哪怕是昨晚之后,他仍有机会回到正轨。

可现在……他唯一能想到的,是这种近乎背叛女友的情境下,自己的鸡巴被面前的女人吃下去的爽感。

多年来的律己自持毁于一旦,恶欲充斥在体内无处发泄,玉白皮肤刺浸汗液,肱二头肌鼓得越发狰狞。

简令棠吞到一半就想退缩了,这根鸡巴根本不是她的嘴能吃下的,腮帮子撑到最大,龟头顶开喉咙软骨引起她条件反射的干呕,只是这种程度的疼痛就足够她鼻子发酸地哭了。

但哭声没出来,反而成了生理性抽搐的吞咽,突然的深喉含得计煊眉头松快了下,随即又更深地皱成川字。

“骚货,舔都不会舔。”

计煊不耐地掐开她下巴,把自己拔了出来。

男人暴露出的强势不容留情,刚从她嘴中拔出,就拉开她的裙子,揉了把丰盈挺立的奶子。

乳房饱满圆润地摇晃,表现明显更让人满意,计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真软。”

简令棠被欺凌过的样子是真的乖了,还下意识想用手臂挡一下胸口,他捻着红樱曲指一按,她才小声地抽泣一下。

“呜,学长……”

声音哑得厉害,但两条腿绞着的样子更引人注意,浅色的裙子明显湿了一块,计煊揉着她奶子蹙眉,操了下嘴就发骚成这样?

“不要……”

简令棠哪里阻止得了本相毕露的计煊,笔直漂亮的腿被强制分开,裙子掀开,大腿湿黏黏地流下大滩水,骚香味四散。

阴唇中堵着的东西不可能逃过计煊的眼睛,阴户被分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简令棠咬着唇又战栗了起来。

呜呜呜被看到了……学长知道了。

知道整个上午她都插着假鸡巴,走路的时候一直在发骚,怕被人发现还要强装无事,实际上骚得更厉害了,阴道主动夹着假鸡巴上下按摩,摔倒的时候都被顶着g点,在大家面前直接高潮。

计煊看着水淋淋的阴户,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这个女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骚得多。

“就这么喜欢?连走路都要插着这种东西?”

计煊拿住那根东西的尾端往外抽,阴唇翕动着想衔住,甬道不知满足地夹紧挽留,他故意地刮着穴壁慢慢拖出。

“啊……哈……不是的,是钱少让我塞着的……”

简令棠也追寻着快感挺起纤腰,想把已经含熟悉了的假阳具留下。

然而她很快就要为这个动作后悔,因为计煊脸色明显更加阴狠,拔掉假鸡巴之后,接着就换了自己巨粗的肉棒,热气腾腾地堵住她张开的阴唇,沉腰进入。

真的太粗了,比假鸡巴还粗得多,哪怕是经过了漫长的扩张,简令棠又体会到私处被撑成肉膜的感觉,但这次主导权不在她手上,嫩屄承受这样可怖的插入随时都有撕裂的风险,她白皙的脖颈忍不住仰起。

也许刚刚操简令棠的嘴是种报复性的欺辱行为,但现在真的在进入她的身体,而且是在神志清醒的情况下……

计煊明白,这才是疯了地误入歧途。

但他也绝无可能现在再中止所发生的事情,紧致的甬道已经提前被假鸡巴调教得无比湿软,里面的嫩肉流着汁蜂拥而上,柔软舔舐肉棒上的凸起,娴熟地把他深深箍住。

简令棠已经能感受到交媾的快感了,饱满的腰臀如水波起伏,舒爽到流线般颤抖:“嗯唔,又、又插进来了,呜呜……对不起学长,是我太骚了,明明知道你有女朋友还想让你插进来,嗯,顶得好舒服。”

“我们就偷偷的做一次,呜嗯,只是帮学长消消肿,不然学长这样去见柳学姐,会吓到她的,唔,好深……”

简令棠迎着计煊的方向,主动抬高肉丘贴上去,沉重的肏干下,私处的耻骨越贴越近,她慢慢连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计煊喘息同样粗重,抱起酥软无力的少女靠在怀里,终究是在她体内开始了进出,甚至压着少女渐次加快了抽插。

“放松点,别这么快喷,你有多少水够喷的?”

这滋味的确让人上瘾,她里面嫩得很,舒服了就一下一下紧紧绞他,没一会就把他的胯部、裤子都打湿了,计煊感觉自己的怒火也在这曼妙的快感中浮浮沉沉,每一丝不悦都被如泉的水液浇灭,逐渐消退下去。

不过,有件事他更加在意。

“钱炎翎给你塞的?”

简令棠攀附着计煊的脖子,乖巧地收紧这根在名义上仍然属于别人的鸡巴,不敢喷得太淫荡,她拼命收绷腹部,结果还是不免小小潮吹了一次,以至于眼波迷离,说话都哑着带喘。

“不是的,是钱少看着我塞进去的……他嫌我太骚了,说要堵着我才不会跟人求肏……”

“呵,他倒是很了解你。”

汗湿的衬衫包裹着肌理明显的胸膛,计煊还是面无表情地动作。

扶着她腰的手却暗自松了开,改为撑在她身侧,过于规律稳当的抽送中明显透出某种不悦。

简令棠浑然不觉地紧缩花穴,想说钱炎翎昨天晚上还教她做了好多过分的事情,教她怎么迷奸学长,录了他们的性爱视频,学长昨天晚上比现在热情多了……

但是不能说。

她和钱炎翎私下合作各取所需的事情,一个字也不能提起。

山谷里只有两个人暧昧的喘息,黏腻的肉体撞击水声,隐晦又淫靡。

林间的风夹杂着凉意拂过汗水和体液交织的两人,简令棠觉得冷,往身上压着的唯一热源缩了缩。

结果这个动作导致小穴躲开了肉棒几寸,没顺利让计煊肏到深处,被他猛地抓住腰推进去,沉声命令她。

“屁股抬起来。”

简令棠眼皮微微抖动,白皙的美腿被他架起来,屁股微微往上一抬,他就挺腰撞过来,嫩屄被毫不留情地捅到深处。

花心战栗,简令棠瘪了瘪红唇:“学长好凶啊……操这么重,我会喷的……”

“不重怎么满足你?”

计煊每次进入她都直达骚芯地深,简令棠八爪鱼似的主动环抱着男人高大的身体,他却垂下眼皮,撑在石头上机械地干逼,没有回应她的意思。

生气了。

简令棠夹着怒气冲冲的大屌,酸软如浸透身子般从下面蔓延上来。

花穴要麻了……好想揉一揉,摸一下阴蒂,好好安抚一下被撑开的私处,不然真的要被学长的大鸡巴肏烂了。

“呜呜……学长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见计煊仍然不为所动,简令棠把腿主动盘上他的腰,送上嫩穴方便他的进入。

细腰翘臀以极为妖媚的姿势送到自己胯下,就算是计煊也觉得实在难以把持,把手按在少女的纤腰上,躯体和她贴得更紧密了些。

身体被肏得不停晃动,简令棠低下脸埋进计煊胸口藏着,嗫喏着似是难以启齿:

“我会偷偷跟学长做爱……除了钱少要求我这么做,其实也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

计煊蹙眉:“什么?”

简令棠抱着他,哀哀地低声哭诉:“我喜欢学长,不想学长一直忽视我。只要有个机会和学长在一起,哪怕是一晚也好……”

计煊顿了顿,显然是有些意外,片刻,动作也停了下来。

鸡巴虽还杵着娇嫩的深处,肿胀糜艳的穴口却有了休息之机,简令棠的酸胀缓解了许多,发出类似呻吟的喘息,显然很享受粗肉棒这种较为温和的堵穴法。

计煊扶起少女的脑袋,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泪痕,心念一动。

“真的?你喜欢我?”

“嗯,计学长,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做爱……”

明明是极为骚浪的身体,勾着人肏烂她的逼,里面裹着肉棒的泛滥缠腻也说明了这点,所以自己碰了她之后都有些收不住地粗鲁。

但这具身体的主人,却睁着一双清媚潋滟的眼睛说自己喜欢他。

“抱歉。”

计煊凝视她良久,抚掉她的泪,无论如何他不该真的对一个女孩子如此粗鲁,还不顾及她的名节在野外跟她发生关系。

“令棠,你是个好女孩。”

简令棠感受着长指抹过眼角,绷着脚尖,呼吸都变得急促。

学长的温柔真是太反差了……明明鸡巴那么粗那么硬,肏她的时候也带着释放本性的凶,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句谎言就心软了。

简令棠性爱时有和平时全然不同的媚态,简直像个娇滴滴的人形娃娃,抠着男人矜贵的衣扣哑声道歉:“学长,我害你出轨了……对不起。”

说这句话的时候,简令棠的蜜穴把计煊的肉棒绞到不能再紧,穴肉哆哆嗦嗦地抽搐喷涌出大股骚水,在计煊的注视下,她眼泛泪花,身体软媚地靠在他怀中,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紧致表明了身体的反应。

呜呜学长,她真的是太骚太贱了,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却夹着学长的鸡巴高潮了。

“学长要是还是……嗯啊……觉得不解气的话,回学校之后,再继续……报复我。就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欺负我。”

简令棠喷水喷得神魂意乱,主动往他怀里坐下去,把肉棒深深含住,在深处还在扭动花穴不停摩擦,为计煊讲述回学校之后,他可以如何在她身上出气,以性爱为手段对她实行“欺负”。

“中午在实验室里,我每天都这样帮学长解决生理需求,啊,学长只要射出来就会心情变好了,就不会因为我再生气了。学长那么喜欢柳学姐,我们的事情一定影响不了你们的感情,你可以一边肏我惩罚我,一边继续和她恋爱。你会对她很好,让我看到你们很恩爱而难过,还要每天在柳学姐眼皮底下掰开逼给你肏。”

“你会骂我不知廉耻,再狠狠肏我,最后射在我里面,再丢下我和学姐一起离开,呜呜……都是我自找的,我只是被免费送给学长用的发泄品,勾引了学长出轨,就算被学长报复,唔,被性霸凌……也是活该。”

计煊垂下眸,盯着简令棠迷乱的眼睛,她已经爽到失焦了,但恰恰是这样眼神无神,泪流不断的模样,真像是如她所说的为情所伤,被他同时给予了性快感和伤害,失身又伤心,惹人怜惜。

他收紧手臂,搂住了怀里的人。

“不会的,之后我们会成为一个课题的成员……下个学期,你应该见不到她。”

“啊……又、又变大了。”简令棠这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都没听见计煊说了什么。

计煊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轻轻安抚:“你太兴奋了,我有点忍不住……”

精液在花穴内喷射而出,简令棠指甲深深抓着计煊的肩膀,呜咽着又被磅礴的液体击打上了高潮。

……

“等等,什么意思,我们会进在一个组?”

“嗯,那个项目的名额,本来就该是你的。”

计煊轻声解释完,不太熟练地亲吻她:“既然你喜欢我,那我们要不要……”

“谢谢你!”简令棠打断了计煊的话,双手握住他的手,眼眸真挚地闪着光:“学长真是好人,我更加喜欢你了。”

“……我不是。”

计煊看了眼她抓得紧紧的白嫩手指:“之前不知道你这么喜欢我,我没有那么生气,不需要你说的那样……咳,发泄,我是说,我们可以以更健康的关系交往。”

简令棠听了他的暗示,慢慢垂下眼,眸中情欲褪去后显得人有些冷淡:“哦,学长可不可以先出去再说呀,里面好酸。”

计煊看了眼插在里面的自己,的确是不适合谈正事的状态。

“好。”

等两个人分开各自整理好,简令棠像是又想起来什么,梳理着长发瞥眸看向计煊:“学长不是要先回市里吗?这会该走了吧,他们也快回来了。”

计煊皱起眉。

不对,这不是一个女孩子得到喜欢之人回应后应有的反应。

计煊不假思索道:“我带你一起走,来的时候也是我送你来的。”

不料,简令棠却笑着摇了摇头:“不了,我怕柳学姐会不高兴,还是麻烦别人吧。”

简令棠说着,往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身后的山谷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交谈,由远及近,声音渐大,已经不是适合两人谈私事的环境了。

计煊低头调出微信的片刻功夫,简令棠转身朝林间走来的一队人挥了挥手,沙哑的嗓音在笑:“师姐,我们在这里。”

自从那天被返回的众人隔开之后,计煊再也没有找到过和简令棠独处的机会,就连回程时他开口想和她谈谈,都被她当场四两拨千斤地截住了话头。

“学长还是跟柳学姐一起回去吧,我跟依桃一起坐陈学长的车就好了。”

分配回程车座时,简令棠躲着计煊,不动声色往柳萦心的后面退了两步,笑眯眯提议道。

说完,她就听到身后衔着根烟的钱炎翎嗤笑了声,半长发遮掩的俊美脸庞在烟雾后看起来很邪气。

简令棠立即心领神会,给柳萦心补了个端水的机会:“啊,钱少是不是也想跟学姐一起呢,他一个人好可怜哦,学姐要不要考虑一下?”

她自觉自己帮人办事还是很够意思的,撮合了柳萦心和计煊,不忘再cue一下备选组的钱炎翎。

钱炎翎掐掉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柳萦心稍微纠结了一下下,面前是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计煊,右手边是同样抛出暗示的钱炎翎。

面对这种公开被两人争夺的场面,她重新找回了以前的掌控感,不由得有点心下飘忽起来,对简令棠的意见也没那么大了,觉得她今天居然还是挺识相的。

也是,论交情论地位论实力,简令棠再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两个人面前越过自己去,她担心什么呢?

阿煊早上的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什么误会对自己暂时有了意见吧,不管是什么原因,趁这个机会解开就好了。

柳萦心几秒之间想清楚了选择,略带抱歉地给钱炎翎递了一个眼神,弯腰探进计煊车窗内,笑脸殷殷:

“那阿煊,我可以坐你的车吗?”

计煊自从听了简令棠的提议后就一言不发,长指敲着方向盘,气场较平时不太对劲。

但外人看来只是他一贯的疏离,唯有对视者能从他眼底窥见反常的阴冷。

简令棠的态度让计煊非常不舒服。

简令棠才刚跟他表白过,并且主动用身体讨好了他,无论出于什么缘故,他也确实接受了。

身体残存的欢愉感还让他皮肤发麻,和她发生关系时的心软确凿无疑,计煊甚至觉得,和她交往试试,也未尝不可。

他已明确发出邀约,简令棠却放弃了此时和他继续深入的机会,让另一个女人和他同乘。

就算是为了避嫌,这种过度的大方也不像是爱慕者该有的反应。

计煊见多了各种各样的假面,却无法从简令棠刚刚的表情上看出一丝一毫的作假。

“计煊?可以吗?”熟悉温婉的女声又叫了他一次。

计煊强行驱走心头难以忽视的不悦,松开眉头,朝一脸期待的柳萦心微笑了下:“当然可以。”

开了中控锁让柳萦心上车,计煊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没有去看简令棠是什么表情,是否有如她所说的“看到他和柳萦心亲密会难过”。

简令棠不得寸进尺地顺杆爬,计煊想,或许他反而应该松一口气。

回去之后按照计划和柳萦心交往,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他不该逾越自己划定的关系之外。

简令棠只是钱炎翎给他设的一个圈套,没有人会在那种情况下忍得住不上她,刚刚的沉醉,只是出于一时疯狂的欲望,是他昏了头,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

仅此而已。

车门合上,计煊和柳萦心率先离开了露营场地。其余人等也收拾好了行囊,陆陆续续坐上回程的车。

陈其亮租的是一辆七座商务车,简令棠最后一个上车前,看到钱炎翎独自站在树下,又点了根烟在抽。

“钱少又落单了啊。”

钱炎翎扫她一眼:“谁多嘴的功劳?”

简令棠提裙子上车,淡淡地道:“柳学姐自己选的计学长,这也要怪我吗?”

钱炎翎骤然沉了脸,一把将她扯回来,俯在她耳边嘲笑:“骚逼被别人男朋友的鸡巴日了,还装腔作势把他推回去,你倒是舍得。”

简令棠不为所动:“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我没必要为你多余的需求负责。钱少再乱说话,可就是性骚扰了。”

钱炎翎看着她冷淡拒人的侧脸,被噎得大为光火:“性骚扰?这是性骚扰,那你当着我的面把假鸡巴塞进逼里算什么?”

简令棠今天被计煊喂得太满足了,身体基本处在不应期,对钱炎翎的言语挑衅一点都不来感觉,无所谓地勾了下唇,眉眼弯得颇具恶趣味。

“算给你的售后服务?我以为是钱少很想看呢?”

钱炎翎猛地松开了她。

他想看她的逼?开什么玩笑?

昨晚的意外之后,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忘掉,一心一意把柳萦心搞到手了。

钱炎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不是计煊,别把你的心思打到我头上。”

……

新学期的伊始,是z大学霸们学习热情相对低落的一段时间。花样繁多的校内外活动和实习交流占据着学生们的注意力,不论是勤于提高综测分的卷王们、还是终日摸鱼找乐子的躺平派都有自己的事。除了忙于赶进度发文的个别组,没几个学生热衷往实验室跑。

早上八点钟,数据中心前的路面已经被旭日炙得发烫了,附近行人稀少,古木荫蔽着砖木结构的大楼,走廊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调外机运转的噪音。

三楼左侧的一间实验室内,格栅窗漏下斑驳光点,计煊单手插兜站在黑板前,白色的t恤、宽松长裤分外清爽,如果有人这时候给他拍一张上传论坛,妥妥能成为氛围感话题的热门。

然而他只是拢着锋锐的眉,对照着教授留下的公式和函数图像,他一条条认真看过,然后按顺序逐一擦去。

粉笔痕迹被全部擦干净,黑板光洁只余水迹,他扔下抹布,拧开水龙头仔细地清洗十指,顺便又在脑中复盘了一遍刚刚的证明过程。

余光里,教室的前门出现一个修长的男人身影。

西服穿得松松垮垮,领口还有红酒渍,醉醺醺地倚着门,像是刚从夜场纵情声色出来就一头撞进了研究中心,跟严谨肃穆的学术场所格格不入。

计煊弹了弹指尖的水,漫不经心收回眼。

“喝这么高,不回家去躺着?”

钱炎翎满身酒气,眼神倒是很清醒,微嘲地开门见山:“开学之后她来找过你吗?”

她是谁?计煊顿了顿,举止依然优雅,嘴角的弧度却没多少笑意:“萦心吗?我说过我不会跟她在一起了,近期也没有见过她。”

钱炎翎垂落的手倏地握成拳。

计煊果真没再跟柳萦心接触,他当然清楚。窃喜自己计划成功的同时,钱炎翎心里也有那么一丝微妙的不爽。计煊这么轻易就放弃了柳萦心,显得自己的大费周折很愚蠢是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钱炎翎也试着跟柳萦心约会、晚上带着她一起去饭局见兄弟,像之前想的那样跟她认真谈一次恋爱。

虽然还没捅破那层窗户纸,但两个人的暧昧关系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好事者都在传言他抢了计煊的女人。

柳萦心呢,估计是自己也感觉到了计煊的疏远,只能暂时转移目标,比以前好约了很多。

但钱炎翎坐在西餐厅里,面对着自己以前最想追到手的女人的温柔逢迎,却每每心不在焉,觉得并不尽兴。

钱炎翎凡事最看重自己的兴致,追柳萦心是这样、跟简令棠一拍即合给计煊下套也是这样。对柳萦心的爱火迟迟不燃,一来二去他也就懒得继续推进。

计煊现在毫无疑问是在跟他打太极,但钱炎翎脑子里也有点浆糊了。

他在会所挑挑选选了十几个女人,花天酒地一整夜却觉得索然无味,一大早驱车来堵计煊,想从他嘴里问出来消息的,难道是那个……不值钱的女人吗?

钱炎翎迟疑着,另一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计煊擦干手,淡淡地说:“我劝你一句,三心二意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不在你能驾驭范围内的人,最好不要碰。”

计煊一开口就成功让钱炎翎暴躁地掐灭了心里古怪的苗头,略带鄙夷地看了计煊一眼。

“呵,你说我送到你床上那个?那不是我驾驭不了,是我不要的东西,怎么,你还食髓知味起来了?”

计煊立即抬头:“当然没有。”

两人对待简令棠的态度出奇一致地表达了否定,但双目凌厉对视的片刻,却有针尖对麦芒的火药味。

片刻,终是计煊风轻云淡地转过了身。

钱炎翎压着说不出的恼火,冷笑了声:“那女人上起来是挺爽的。”

计煊披衣服的动作僵硬了下,转过头。

“很意外?不好意思啊,知道你有洁癖,不过当时那种环境,她那么骚,我也忍不住啊。”

别人或许看不出计煊周身气压变低的反应,钱炎翎非但看得很清楚,还欠揍地咂了咂舌:

“没留联系方式是有点可惜,不如我们再约她一次,一起爽怎么样。”

……

被遍找不到的简令棠此刻则悠闲地躺在瑞福顿山庄自己家的床上。

回到家后她就把露营时的性事抛到脑后了,顺利拿到自己想要的名额,她总算觉得松了口气。

半个月的时间里,她每天睡到自然醒后去学校做实验、回家修模型,依然过着旁人眼中深居简出、独来独往的生活。

身体被满足过后,给她带来的烦恼也不再那么难以克服,性欲这东西,果然是堵不如疏。

简令棠偶尔还会想起和几个男人的欢爱,夜里用按摩棒抚摩过私处,在高潮中满足地睡去。

为什么不主动跟他们联系?她贪图的本来也只是跟他们的一晌之欢,对于和他们深入了解这件事兴趣实在不大。要怪就怪他们比较倒霉,刚好撞进了她想做的事情里面吧。

她不后悔,只除了……

“棠棠,还没起床吗?”门外传来简玥芙的声音。

算算时间,应该是姐夫已经去公司了,所以姐姐过来给自己投喂早饭。

简令棠把脑袋埋到枕头里磨蹭了下,素白的脸上罕见地浮现出了纠结之态:“唔,姐姐,我马上就起。”

二十分钟后,简令棠趿拉着拖鞋在餐桌边坐下,桌上已经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丝面,她租的房子离姐姐家很近,张妈经常跟着简玥芙过来她的房子里,顺手帮她做个饭。

察觉到简玥芙望着她笑得有点勉强,张妈的神色也有些凝重,简令棠乖乖巧巧地坐下,心里有点打鼓:“今天怎么了嘛?都不说话。”

简玥芙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变得苦涩,简令棠都跟着心惊胆战起来,生怕是自己跟姐夫的事情见了光。

姐夫不是答应她,不会告诉姐姐的吗?难道他还是气不过,想让姐姐把她赶走?

简令棠手心出了层汗,却见简玥芙犹豫了下,道:“棠棠,简家出事了你知道吗?”

简令棠先是松了口气,是简家的事,还好不是姐夫的事。

接着听见简玥芙的下文,心又提起来。

“爸爸被人骗了,欠了很多外债,还有高利贷……我们家的公司……可能要被卖掉了。”

“哦……”简令棠默默搅了搅面条:“是谁要收购简家的公司?”

简玥芙愁眉苦脸地揉着额头:“是住在西苑那边的顾家,顾总顾承和,他的太太你见过的。只可惜我和他们家说不上话,只能希望时韫去跟他谈一谈呢……”

简令棠埋头扒拉面条忽然被噎住,简玥芙连忙叫旁边的张妈:“哎呀,怎么呛着了。张妈,快拿水来。”

“咳咳咳,没事。”简令棠拦住简玥芙,把她拉回座位上:“姐,这个事你就别管了。说要把咱们家公司卖掉的事情,公司里里外外讨论了这么久,爸爸他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想的比我们周到。”

“可是……”简玥芙也知道自己对公司债务的事情一知半解,但还是焦急上锅地翻找通讯列表想找人想想办法。

简令棠手搭在她背上拍了拍,淡定地喝了口汤。

三年前妈妈带着她来到简家的时候,简家人是怎么对待她和妈妈的刻薄嘴脸,她现在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与其让自己那个昏懦的父亲和简家那群无能之辈,把母亲辛苦资助创办起来的公司败光,不如从长计议,设法把母亲的心血收回到自己手里。

送走忧心忡忡的简玥芙,简令棠收拾了一番打算去学校了。

临出门前,一条来自陌生人的短信传到了她手上。

看着彩信的内容,她眉毛不由得拧紧。

……

夕阳在山的临水庄园,泳池中比基尼美女们如鱼般灵活嬉水,傲人的曲线比水波还要荡漾。

一玻璃之隔,室内场馆静谧地播放着爵士乐,玻璃墙阻隔了热浪,毒辣的太阳照不到里面来,却无碍于客户们舒适地欣赏露天泳池中花样百出的泳姿,只留下水通道沟通内外泳池。

钱炎翎就躺在躺椅上,顶着一双黑眼圈瞪着面前坐的一对男女。

男人是自己狐朋狗友闵游,女人同样是身材诱人的比基尼宝贝,被男人挠得咯吱咯吱地笑作一团,歪倒在沙滩椅上媚眼乱抛。

震颤的乳波以一个相当恰好的角度,能让半米外的钱炎翎窥到全貌,和她调情的男人也似乎完全不介意,低头“啵”地一声亲上女人的红唇。

此情此景,除非目睹者是个太监才能没反应。

钱炎翎不是太监,但他咬了咬牙,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体感跟太监也没什么不同了。

黑色裤衩下那硕大的一团,根本就毫无反应!

见鬼!他不但是对柳萦心毫无想法,现在居然连看到女人的身体都没感觉了。

闵游表面上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实际却是号混迹在a市二代圈子里专帮公子哥们找乐子的掮客,换句话说,他靠着拍兄弟马屁和接盘兄弟女人来泡妞。

瞄见钱炎翎臭着脸独自开了瓶酒,闵游拍了拍怀中女人的屁股,美艳女人心领神会地摘下束发的发圈,手臂越过两张椅子之间的空档爬到钱炎翎面前。

挑染的金发落在钱炎翎脚边,女人跪坐着,当着他的面调整起比基尼的肩带,媚眼如丝地唤。

“钱少,人家的新衣服好不好看?”

钱炎翎给装着冰球的酒杯缓缓注入酒液,眼神只落在杯子里,一言不发。

女人向他伸出手,要主动替他斟酒:“钱少,怎么不说话呀,这儿不好玩吗?思思这段时间可想你了……”

丰腴的乳量眼看要贴上来,钱炎翎侧身躲过,面无表情地一下一下晃玻璃杯里橙灿灿的酒。

没劲得很。

闵游啧一声,双手捋了捋头发,把一枚机车钥匙提到女人面前:“宝贝儿,你家钱少在这泡腻了,你带他去玩点新鲜的玩意儿吧。”

女人接住那枚感应钥匙,愣了愣。

“我?”

“对,就是你。”闵游从窗外指着远处的小山丘:“看到那座山了吗?我们在那个上面给钱少准备了礼物,你现在开我的车,带钱少去看看。”

闵游说得轻巧,女人却听着听着脸色就变了。

这家伙的车……是辆马力吓人的重型机车啊,没经过专业训练,谁敢随便上他那台车?

骗人的吧……

女人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钱炎翎,希望他能开口帮自己。

但钱炎翎已经完全不理会这两人,把头转到一边,专心地盯着手机。

女人不安地想再次搭上钱炎翎的肩膀,闵游笑意一敛,轻佻的口气也阴沉下来:“不是想跟钱少复合吗?给你机会还不要?”

“可是我……”

玻璃门打开,一辆奥古斯塔摩托车静静地停在草坪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这辆闪亮的金属表面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是一辆vagtaf4,车身高度雄伟,身高低于180的人站在它的面前,会有面对一只伏在地上的猛兽般的震撼。

女人畏惧窦生,如玉的裸腿往后缩了缩,说什么也不敢上那个车。

钱炎翎终于给了反应,抬脚踹到闵游身上,笑骂:“得了,你是来给老子找乐子的,还是来谋杀老子的。”

闵游把没能讨得钱炎翎欢心的女人扯下来,嘿嘿直笑:“哪能啊,弟几个真是给你备了礼物,钱哥你这几天不是萎着吗,保管对症下药。”

钱炎翎双眸一眯,又是一脚:“谁萎?”

“哎哟喂,我萎,我萎。”闵游捂着被踹到的膝盖,夸张地叫唤:“我最近萎得不行了,你看思思妹子这不是都看不下去了,想着法子给我治病嘛……”

话音未落,只听“哗啦”的水声打破室内泳池的安静。

水面搅开涟漪,一个白皙高挑的女人破水而出,棉麻质地的休闲衬衫和短裙湿漉漉地勾勒着身体,浓密如藻的黑发不驯地缀着水珠。

“咳咳……”简令棠咳出不慎呛到的水,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爬上来。

太糟糕了,钱炎翎这个混蛋,约她来这里见面又不通知保安放她进来,还不回消息,死装死装的,害得她只能从外面的泳池潜游进来。

她其实是会游泳的,所以难度不算大,但事先连泳衣都没准备,姿态着实有点狼狈。

这里比起外面安静许多,也只有零星几个人。

简令棠赤足、湿身,抹了把额发的水,一眼就找到躺椅上的钱炎翎,面无表情地走近,清冷眸子怒得能溅出火苗。

“手机给我。”

闵游目瞪口呆了半晌反应过来,视线描一圈湿裙子下姣好的曲线,揶揄地吹了记口哨:“够正点。”

简令棠冷冷扫视过去,闵游立时收了神通干笑两声,她劈手夺下钱炎翎手里的手机,趁着屏幕没锁上,翻到文件点击删除。

钱炎翎懒洋洋地躺着,舔了舔唇,邪笑:“删了我也还有。”

简令棠绷着脸忍住怒气:“禽兽,你想怎么样?”

钱炎翎撩了撩眼皮,仰视她发红的面皮:“就这么怕被计煊知道?”

“关你屁事。”简令棠忍不下去,爆了粗口。

废话,她在计煊面前的说辞可是自己是被胁迫的,计煊以为她被钱炎翎逼良为娼,才没把野营被迷奸这笔账算到她头上,还发了善心帮她一回。

学长为人高傲睿智了一辈子,一朝行差走错,连谈得好好的女朋友都崩没了,要知道实际就是她跟钱炎翎合谋坑他,还录了他的性爱视频,不反过来削了她才怪。

那她好不容易抢来的名额,计煊会怎么整她?

简令棠握着钱炎翎的手机,咬得下唇快出血。

她就不能理解钱炎翎这家伙怎么是个这么又贱又贼的人,明明不差钱也不差女人,心里居然惦记着这种两头打劫的奸商生意。

两人正僵持不下,闵游也从两人的对话里听了个大概,适时地发挥特长打圆场:“这样吧,妹妹,我给你出个主意。”

“俗话说拿人手短,你要求人办事呢,就得先把人哄高兴了。咱们钱哥可是很好说话的。你要是能给他送上份大礼,要求他什么不成?”

这家伙出尔反尔耍她在前,还要她求他?

简令棠气笑了,一身冷白皮凸出肌肉起伏的弧度,沾了水的黑亮头发弯下腰去,就要对钱炎翎来硬的,钱炎翎倒也不躲,直直躺在那,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妹妹,妹妹!这可打不得,嘶——”闵游上去拉架,没料到被简令棠一胳膊肘误伤到,一屁股飞坐到地上。

简令棠已经跨到钱炎翎身上、两只手都拢起来压住他脖子了,好歹被闵游捂着肋骨大喊的动静镇住。

“妹妹,今天是钱少生日!”

“我管他生日忌日,钱炎翎不把东西删干净就别想走。”

“唔、唔……”臭丫头真敢下死手,钱炎翎死死掐着她的手腕,眼眶瞪大一圈:“就不删,我不但不删,还要计煊看!你自己录的,现在还怕被知道?”

简令棠掐着钱炎翎脖子手指直发抖,她衬衫短裙都是湿的,水珠滴滴答答从发丝掉到她冷冰冰的瞳子里,弯钩似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像是被生生气哭了似的。

闵游冲上去抱住简令棠,把她从躺椅上拖下来:“行了,行了妹妹,你别犟啊。”

简令棠站到地上时还脑瓜子嗡嗡的,瞪着钱炎翎的眼神里有刀子,钱炎翎也完全不示弱,从躺椅上坐起来,桀骜地抬起下巴松了松衬衫领口,脸上是大写的两个字“治你”。

闵游暗忖着这两人实在幼稚,摇摇头,还得拿出兢兢业业的态度替哥们分忧。

好嘛,可算是知道钱炎翎这阵子在闹什么别扭了,敢情是好不容易对个小美人上了心,结果人家眼里根本没他,不,就差没拿刀把他抹了,这等硬茬钱炎翎估计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自己郁闷坏了还不肯认呢。

闵游把简令棠拉到边上,好声好气地打商量:“妹妹,别气了啊,我不知道你跟钱哥发生了啥,也不站队,你帮我个忙呗,算我欠你个人情,行不?”

“什么忙?”简令棠用手背贴了贴自己发烫的脸,冷静下来。

她也不是真冲动的人,只是跟钱炎翎打了几次交道都很挑战底线,今天终于绷不住了,回过劲来,自己也觉得不应该。

“会骑车么?”闵游问。

“会。”

“那成,你正合适,我给钱哥准备了些小礼物在后山上,没多远,他们都怕,劳你开车送钱哥去拿一趟吧。”

简令棠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夜色渐黑下来,庄园的后山隐隐约约显现出一个浓黑色的轮廓。

她轻笑了下,斜过眼乜他:“就这?”

闵游拍拍简令棠的肩膀,拿出结成伙伴的义气:“就这,事成之后,你要求钱哥办的事,我保管帮你办到。”

简令棠是用一种爬上马背的姿势登上去摩托车的,又细又长的腿在黑夜里泛着白光,闵游看两眼发直,结果是又挨了钱炎翎一脚。

他扶着奥古斯塔的手柄,拢在她背后:“胆子挺大。”

“坐我的车是要结账的。“

简令棠重新扎了遍湿发,白皙的脖颈露出来,钱炎翎眸光微暗,不知道怎么想到了那天晚上按着她后颈给自己口的情形,阴茎立即在裤子里跳了下。

关于那一夜不好的回忆,熟悉的戾气在体内升起,钱炎翎口气沉了下来。

“简令棠,现在下来,你别找死。”

他比她高一个脑袋,低头说话时发梢擦过她耳尖,简令棠不为所动地拧下钥匙发动摩托车,发动机轰鸣作响:“这是你喜欢的那种刺激吗?钱炎翎?”

热浪与噪音一起鼓噪血液,追寻刺激的兽性被激出来,几乎立时突破了他的心理警戒,钱炎翎冷笑了声,长腿一迈翻身坐到她身后,手掌紧紧勒住她的腰:

“是啊,不过我现在觉得,最刺激的事情是,看你哭。”

简令棠赤脚踏上档位,淡淡审视了下这辆座驾的部件,没等钱炎翎坐好就启动了油门。

钱炎翎的吃惊卡在喉咙里,摩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在夜色中疾驰而出。

目光所及之处,镀着金边的泳池馆、浓绿的草坪,尽皆被甩在身后,柏油路面在车轮下迅速倒退,路灯的光芒在眼前拉出长长的残影。

赛级车的加速度完全被简令棠发挥出来,她斩钉截铁地拉高时速朝着每小时140公里而去,钱炎翎懒散的瞳孔瞬间聚起。

飙车是一种不亚于性高潮的快感,尤其是驾驶者是这么一个面无表情地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冷酷风格。

风声在钱炎翎耳边呼啸,快得几乎要撕裂空气,钱炎翎深吸了口气,指针快速递进的转速把他的肾上腺素不断推高。

怀中湿透的女孩子水润润地散发着冷香,几小时前过量摄入的酒精在这一刻变得上头,他不禁感到目眩神迷,滚沸的热血自然而然涌向下半身。

他不敏感的身体居然在躁动,因为紧张刺激而变得僵硬的身体,也包括本该没有感觉的那一部分。

阴茎就隔着裤子贴在简令棠后腰,都没来得及调整一下位置,因为膨大的缘故已经碰到了她的屁股,钱炎翎咽了口口水,真是要命,简令棠像颗香气透过皮传出来的饱满桃子,只是往他面前一坐他都觉得她身段妖娆。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钱炎翎被刺激得浑身燥热,喉结不断滚动。

他无意看了眼前方,惊愕地发现他们似乎并没行驶在直线上……

“你不会开摩托?!”

“看别人开过,我开过电动车……我以为是差不多的。”简令棠平静地换档,加速。

钱炎翎脑子里只划过一个念头。

真他妈疯了。

钱炎翎喜欢玩,甚至曾经玩得不小,他喜欢欣赏人们脸上那种落水者的恐惧,那是权力带来的生杀予夺的快感。

但他的原则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命玩!

简令棠开车的样子很有意思,钱炎翎觉得自己没法拒绝,他把她叫来也是真的蛮想见她,敢坐上来这辆车自然没想到她会不管不顾地玩命。

但简令棠抬着下巴,表情平静得出奇,却把油门焊到了底。

钱炎翎努力稳住心神,压下内心的惊恐喊道:“你开这么快是想死吗?减速!”

“你怕了吗?”简令棠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钱炎翎大声回应,“你这是在玩命!”

简令棠对他的警告充耳不闻,她的目光专注在前方,仿佛眼前的世界只剩下那条通往山顶的路。

钱炎翎整个人的抖动和奥古斯特的震动融为一体,趴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张冷静得过分的脸,心跳剧烈得撞击着胸腔。

他比她在这行当上老手得多,却不敢此刻跟她争抢,只能试探着出声:“你不就是要我删视频吗?停下,我删。”

简令棠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鸦睫淡扫,不作回应。

态度显而易见,刚才你不答应,现在后悔?迟了!

钱炎翎懊得牙根发软,他见过很多扭曲的变态、疯子,毕竟他就在一群精神病堆里长大。但他实在没见过装得这么好的疯子。

表面看上去除了脸好看一点也不出挑,是中学时代老师喜欢的那种三好学生吧,寡得跟死了亲人一样,除了学习排名毫无七情六欲,笑也不爱笑一个,长得再好看也让男生退避三舍。

其实都是装的,衬衫短裙下的身体骚得很,他还见识过。

钱炎翎恶劣地想,简令棠有多仙,在他胯下替他口的样子就有多淫媚。

——真想一口咬死她算了,大不了就是死在一起,省得被她气死。

在钱炎翎乱七八糟如死前幻觉般的遐想中,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奥古斯塔停在了山顶。

钱炎翎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前方是断崖,简令棠是真的镇定,对地形不算熟悉,却早早就算好了距离踩刹车,时速带起的狂风吹干了她的衬衫,像是不曾打湿过的整洁。

钱炎翎被吹得凌乱的额发遮挡视线,扭头趴在她肩上,看到有万千灯火如星,吹落她满眸。

他心一颤,立即闪开眼。

从这个不高的小山坡顶,竟然可以俯瞰整个a市的夜色。

简令棠挪开钱炎翎软面条似的捆在自己身上的手,滑下摩托。

赤足站在砂砾上的感觉不太好,她踮起脚用足尖走路,慢慢走向路边放着的一只箱子。

箱子只有普通快递盒那么大,藏在叶片里不仔细看都发现不了,用一把密码锁锁着,看起来就是闵游拜托她带钱炎翎来取的东西,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麻烦绕一圈送到他手上。

钱炎翎也下了车,倚在车边微微眯眼盯着她的背影,脸上没有表情。

高速狂飙的刺激感回落之后,血液仍在体内快速涌动。他反复擦响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却没有放在嘴里抽,而是搭在车边,看着火星坠落。

简令棠还在对着闵游给自己的号码拨转密码轮,蹲在地上的她挽起袖子,半湿长发如墨浇在肩头,白皙的胳膊缓缓动作,有种冷淡而认真的静美,尘埃不染。

被送礼物的主人就站在后面看着,却完全不觉得感动,反而攥着拳头,手臂肌肉线条明显。

好半天,他恶狠狠吐出一口浊气,恼羞成怒地走向她。

为什么生气,钱炎翎不知道。那股烦躁让人上不去下不来,但他就是觉得简令棠和想象的不太一样,这使他很难堪。

刚刚在车上,他们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隔着衣物交换,那种难分清悸动和恐惧的心跳频率,他都感觉自己死过一回了,简令棠怎么能……

无动于衷?!

密码正确,箱子咔哒弹开,简令棠扫了眼瞧见里面的东西,愕然地睁大眼睛。

这是……

钱炎翎的手刚伸到她的肩膀上,就见她猛地合上盖子,脸转了过来,眼睫垂下去,如蝶翼眨动,发丝被风徐徐地吹。

钱炎翎大概还在窝火被她反治了一道,一绺长发垂到鼻梁,透出来的眼神很糟糕:“喜欢找死?”

简令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钱炎翎拽起身,他紧跟着覆了下来:“唔唔……”

钱炎翎啃着她的嘴,和她四目相对,心中暗爽了下。

这感觉终于对了。

那双看似清冷如弯刀的小嘴是最软的,红唇微微嘟着,被他肆意地挤压碾磨,下意识地含糊反抗,然后被他趁机吞没,咬住舌尖拖出来吮吸。

对,就要用咬的,她知道疼了才会听话。

钱炎翎顺势也把她撑在身后的手腕一起拿住了,边和她接着吻边扯下领带,急不可耐地捆上她的手腕。

女孩子气息不如他长,他轻而易举把简令棠吻得娇喘吁吁,眼里带上一层迷茫的雾气。

“耍老子很开心?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

简令棠别开头,急促起伏的胸部曲线绵柔,钱炎翎越看越眼热,有点急躁地把她捞起来,低豁出去道:

“我想睡你,你开价。”

简令棠脚下一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结果撞进了钱炎翎怀里,他顺手把她提起来再次亲住,不客气地在她唇上辗转、撕咬,好像她是一块奶油点心,再不吃就快化掉了。

简令棠皱起眉,他的手从她裙子底下探进去。

“算了,你晚点再说,先让我爽下。”钱炎翎嗓子哑得不像话,说完却愣了愣,将她裙子卷起来:“你没穿内裤?”

丝绸般滑腻的触感从大腿根直通向屁股,浑圆饱满,裙子掀起来,摩托车的大灯炽亮,他明晃晃地看见女孩子雪白的阴部。

虽然她夹拢了双腿试图阻止他窥视,但仅有一根黑色的细丝带卡在阴唇处,嫩逼还是几乎一览无余。

整个私处都不带一根毛,阴户肥嘟嘟呈馒头状,阴唇紧闭,里面藏着一道粉色的肉缝,泛着淫液的水光。

钱炎翎大脑轰地一下被点燃了,撩起那根陷进阴唇里的丝带左右摩挲,两瓣肉唇微微翕张地拉出银丝。

“夹这么紧,是想要我给你松一松逼么?”

钱炎翎慢悠悠挑住那根丝带,压在了粉色肉缝前的肥蒂上。

简令棠明显颤了颤,鼻音倒吸了口气:“别嗯……”

“计煊不会跟你在一起,但我可以帮你保住他对你的同情心,只要你用你的身体换。”

钱炎翎手上给予着她慰藉,目光凝在她身上,带着浓浓的欲望。

简令棠之前就和钱炎翎有过边缘行为,骚浪的身体对男人的触碰很敏锐,被修长的指节刮过私处,粉嫩嫩的肉缝里滴下淫水,腿都软了。

撑着发酥的声线,她绷起脖颈,道:“钱少不是让我别打你的主意吗?”

钱炎翎也没想到食言的会是自己,但想到这么多天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欲望,咬咬牙道:“只是做爱,我又不会喜欢上你。”

自己的身体对她的反应确实强烈得有点过分,但喜欢是不可能喜欢她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这种人尽可夫的骚货,他只是馋她身子,还没吃到嘴里的肉是香,说不定等玩过了,就觉得也不过如此。

横下心,钱炎翎脱下裤子,肉根从裤子里竖直地弹出来,耀武扬威地打到她大腿上。

娇嫩的肌肤顷刻就红了,他分开她的阴唇,挺着龟头顶弄骚阴蒂,简令棠小腹轻轻抽缩,一股粘液流下来。

钱炎翎急了眼,仗着力气掰开简令棠的腿,指头搓揉紧闭的粉唇,直到嫣红的肉缝为他绽开。

“我不要!”简令棠手指攥着,忽然抬起头瞪着他,就这片刻之间,眼眶都憋红了:“你放开我,不管你给我什么,我都不要跟你做。”

“不要?可能吗?”

钱炎翎舔了舔牙槽,握着简令棠的腰抵上粗糙的树干,在她不适的颤抖中,按紧她丰满的臀瓣。

龟头硕大如鹅卵石,挤进湿哒哒的花瓣,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插入。

简令棠绷着身体被强行进入,眼角有泪水流下来,被钱炎翎很快舔掉,哭叫声又媚又可怜。

手腕被捆着,她只能被迫感受陌生的肉棒肏入花穴,阴唇微微外翻,幽径缓缓被捅开,即便心理上根本不情愿,看到这个禽兽尤为痛恨,甬道仍在肉棒推进到半道的时候,敏感点受到碾压,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钱炎翎搂着眉眼清冷又柔软可欺的少女,被窒息般的紧夹箍得头皮发麻,极致的爽感翻滚,简令棠的抗拒激出了他心底的恶欲。

“谁让你那天晚上撅着屁股求肏的,计煊肏得,我就肏不得?”他推高她的衬衫,恶狠狠吻上一颗嫩乳,顶着她紧缩的穴挺腰纵入:

“骚逼湿成这样,就是欠日!”

钱炎翎的肉棒刚一撑开粉嫩的阴唇,便感觉被吸住了似的,忍不住大喇喇地往里挺,一圈圈的嫩肉立即涌上来紧咬住他,简令棠红着眼在掉泪珠子,小腹抽搐,花穴里媚肉收夹的力气大得惊人,越往里越是寸步难行。

粗长的形状和窄小的甬道卡得进退两难,钱炎翎只觉自己的命根像被内壁钳住,握着她腰肢的掌心发颤,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低声和她抱怨。

“太紧了,简令棠你夹得我好疼。”

简令棠足尖离地,挂在他的腰上,还被脑袋里炸开的快感麻痹了半边身体,眼神都是空的,微肿的红唇啜泣不已。

钱炎翎没想到自己的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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