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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卡维 还房租(中 ) 尿道堵 跳蛋

 

随着艾尔海森从沙发上下来後他才伸手轻拍对方臀部,不然两人一起从沙发上掉下来那可就太搞笑。

毕竟原先因为高潮而瘫软,甚至有些失神的卡维可是被他扶着才不至於掉下去,而是躺在沙发上缓慢的回神。

然而回过神的瞬间卡维便忍不住烧红了脸,甚至脖子都染上淡淡的粉色,整个人弹坐起来时羞涩的不知道该说什麽,手脚也有种无处安放的错觉。

但是当腿一动,肠道内诡异的异物感以及略为的疼痛都告诉着卡维,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什麽荒诞的恶梦而是真实。

至於眼前这人也不是幻觉,是真正的艾尔海森。

毕竟对他而言一切的发生都过於迅速且诡异就像无解的梦,这让他相当的害怕。

因为卡维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毕竟今天之前他向来只对女性有反应有性趣,但他根本无法理解为什麽他光是被艾尔海森用手指插了後穴自己就控制不住射精。

「不要再发呆了,卡维。」

「接下来,要正式进行我们的游戏不是吗?」

听到这句话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他确实在沉默中被迫参与这场游戏。

但是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让他忍不住羞红脸,然而艾尔海森的几句反唇相激却让他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尴尬又难堪,对方一定是打算看他笑话,所以才会提出这种歧视色彩浓烈的打赌。

不论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会承受对方不小段时间的调戏甚至恶语相向。

但是一想到这卡维的内心便忍不住隐隐发疼,这种诡异的感觉他无法形容,也不知道该怎麽诉说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感情。

甚至看着对方冷漠转身的行为内心便感到一阵刺痛。

原本刚刚那认真到不容许他拒绝的态度,转眼就变成现在这样,卡维不知道该说什麽。

甚至因为对方冷淡公式化的话语而呆愣,但对方催促的态度他只能咬牙跟上。

腿软的卡维只能双手扶着墙壁缓慢跟着对方一起往书房走,很难受却也只能一直忍奈着。

而某人就算听到他的呻吟,以及喘息却一直不理他。

这一小段路上完全没有朝他的方向看,哪怕是一眼。

这般冷漠的行为,让卡维内心深处的某根弦被触碰到,虽然难受但他不理解为什麽自己会感到一丝的委屈。

他跟对方关系有多亲近吗?

也许不是吧,他们从学生时代开始就时常发生争论。

双方毕业後交集更少,直到他某天破产差点流落街头。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的关系应该也说不上好。

最多只能算是室友。

更多,乃至更加亲密的关系基本没有存在,他们也不太了解对方的事情。

毕竟他们两个同居的事情在教令院不幸传播开,也只会被人唾弃说是假消息之外没有其他反应了吧。

然而他大概很快连室友这个身份都要失去。

因为跳蛋一直维持在低频跳动,甚至因为他的行走的关系跳蛋一直滑落直至落在肛门口附近,吓了他一跳只能更加夹紧。

然而夹紧的结果就是感觉更加激烈,更加难以掩饰衬衫被性器顶起的淫乱弧度。

他羞耻的咬上自己的手指,希望这样能更好的掩饰自己淫乱的呻吟。

他可不想来没有进书房打扫就先被跳蛋玩射了,然而毫不停留的艾尔海森背影让他感到一阵难受,毕竟他都这麽难受了,竟然还不肯等他一下。

但幸好走过去也就几十步的距离,但对卡维而言竟让他有种度日如年的错觉,对眼前的罪魁祸首的怨怼也就越深,恨不得能让梅赫拉克过去抽对方一顿。

但他现在这样可没有能力去处理,特别是当他好不容易走到书房後,对方已经悠哉的在看书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这个发现让卡维原先就有些委屈的情绪更加高涨,但他明明知道不该这样子,甚至他也没有资格抱怨。

他知道只要打赌成功他就能免去这个月甚至可能更多的房租,但是失败会遭遇什麽他却没有问艾尔海森。

也许他本能的担心问了会得到他不希望得到的答案。

所以咬了咬牙强忍着颤抖与呻吟,手握紧了摆在桌上的掸子转身就要去打扫,然而这时恶劣的人突然将跳蛋的档速直接调到最高,瞬间带来的剧烈快感。

直接炸的卡维眼前一片发白,连站都站不住只能跪坐在地喘息着,而勃起的性器这时已经有射精的冲动。

但跳蛋这样剧烈他根本没有办法打扫,慢慢的呻吟还有委屈都一口气涌上心头,让卡维根本无法忍耐与压抑。

当好不容易稍微习惯跳蛋带来的快感,他伸手努力撑起自己时一边开口道「不、不要……太呃……过分了。」

「我想我们的约定中没有这条不是吗?」

听到对方这句话,他一瞬间莫名想哭且难受的想大叫,然而最终说出来的只是一句低语。

「变态。」

虽然跳蛋并没有停下来,但速度确实降了下来。

看来刚刚的呢喃还是被艾尔海森听到。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忍不住又害臊起来,面红耳赤的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还是能缓慢的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掸子开始扫去书架上各种书籍的灰尘。

至於让他如此狼狈的正主则是坐在位子上,悠闲的一边喝咖啡一边翻阅书籍。

不过艾尔海森很喜欢读书,以前看完的书籍也会重复数次,所以基本不会有积攒灰尘的情况。

但是卡维还是有他的尊严,因此打扫时他可是很认真。

他并不算糊弄对方,而艾尔海森也不可能让他糊弄。

要不是因为邻近穴口的跳蛋,卡在穴内被肏开而显得略为松软的部位,因为不停流出的肠液跳蛋甚至因此差点滑出体外。

然而不知道为什麽,卡维在被艾尔海森要求做这些事情时他竟然没有生气更没有太多的抗拒,比较多的反而是羞涩以及难为情的成分居多。

但换一个人来……

卡维他连答应成为租客的想法都没有,甚至觉得就算带着梅赫拉克过着露宿风餐的生活也能接受。

理所当然像现在这种选项根本不可能出现。

然而现在的事实就是他毫无意外的选了这种选项,甚至并不感到生气也不曾讨厌。

然而强忍快感在打扫时,他的手和身躯免不了颤抖。

他很清楚这不是害怕带来的颤抖,而是因为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麽会这样而带来的恐惧颤抖。

毕竟当一个人变成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样子时,到底会让自己多慌张,没有经历的人是完全无法用言语去形容。

现在的卡维多少是怕了,毕竟被慾望与快感一点一点调教,现在的身体让他感到一阵陌生。

然而显然他还是怕跳蛋真的掉出来,所以卡维只能坐在地上,然後伸出手指探入穴内努力将作怪的跳蛋推到肠道更深处。

然而指尖用力一推的结果,就是跳蛋却抵上敏感的前列腺,不停震动敏感点造成剧烈的快感。

身体像是要坏掉一般,酥麻的快感不停从尾椎处传来。

难以负荷的快感直接让他差点射精,要不是另一手掐住性器的根部,利用疼痛才能强行忍住不射精。

卡维坐在地上眼泛泪光艰难的喘息着,他的手一直不敢放开,深怕一放手就射精而他现在不想输掉约定。

然而不知为何慾火不停猛烈的灼烧身体带来灭顶的快感,很快就俘虏了对方的神志。

「呜、呃……艾尔海森我、我……。」

开关像是被感到有趣的孩童那在手中玩弄一般,卡维发现後穴内的跳蛋档速时常忽快忽慢,又有时缓慢跳动时一瞬间拉高档速接着又很快的降下速度,这搞的他完全没有办法反抗,更没有办法开口拒绝。

只能弯下腰咬牙忍耐,然而时间拖越久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只能跪在地上艰难的喘息着,泪水跟汗水混合在一起,快感几乎搅乱他的脑子而他只能咬着牙忍耐,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开口也只能发出一阵呻吟。

「那你还要继续吗?」

就在卡维忍耐时,艾尔海森停下看书的动作冷冽的目光望向他,这种被看透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对方用这种表情看他,因为这让卡维有种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错觉。

可是内心莫名的有种揪心,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中描述的恋爱滋味,这个认知让他感到错愕。

难道他其实喜欢艾尔海森这个大木头?

然而对方那对冷冽的目光就好像无声的告诉他,不要以为自己很重要,这只是一个解闷的游戏。

这一切只是一个打赌而已,有什麽重要的呢?

甚至他的狼狈不堪,也好似完全与他艾尔海森无关。

然而明明一切都是对方起头的不是吗?

为什麽现在又要用这种目光看他呢?

难道是因为他现在看起来真的很脏吗?

可是他很努力克制自己,没有让自己射精。

但这时卡维才慢半拍的想起来,先前铃口顶着衣服而压抑不住的前列液早弄脏衣服,而且领口和腹部还有先前被对方指奸後射出来的黏稠精液,这样的他能不脏吗?

但是身体好热,心跳也好快,他是生病了吗?

整个脑子晕呼呼,手跟脚都变的好重……

但是为什麽艾尔海森会是这个表情。

是他又吵到艾尔海森了吗?

他有努力忍耐,还是他不小心叫出来了?

为什麽他要露出这麽可怕的表情呢?

不等卡维继续思考,他已经被眼前之人拉起。

然而莫名的全身上下肌肤都好像成了敏感带一般,光是衣服的摩擦与简单的接触,他就忍不住发出一阵呻吟。

黏腻又魅惑般的呻吟让他一时之间无法理解,为什麽自己会发出这麽羞耻的声音。

这种声音真的是他发出来的吗?

就在这时他勃起许久的性器在这种不经意的触碰间,突破了界线让他先前的忍耐成了泡影。

当卡维意识到时,他竟然在站起身的那一瞬间,不但突然软了腰甚至狼狈的射精。

黏稠的精液洒在衣服上和腿间,零星的浊液飞溅在对方脚上,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因为艾尔海森知道这种植物有催情的效果,不过却没想过会让对方这麽敏感,而且似乎还有一些认知错乱的效果存在。

不过他还是想说「看来……是你输了呢,卡维。」

看着对方一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一边如此呢喃着,敏感的卡维只能不停颤抖喘息着,努力让自己不要瘫软在地,但怕归怕却还是想知道他想做什麽。

毕竟什麽都不知道那才是叫人感到无尽的害怕,所以才强忍呻吟开口询问艾尔海森。

「呜呃……你、到…到底打呃……做什麽。」

就算眼前这个人自己也许是喜欢的人,但什麽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粗鲁对待也不是什麽让人开心的情况。

特别是一开始自己算是被半哄半强迫的方式强硬骗入局,原本他是没有想过这个人会害自己,所以才会如此简单上对方当。

而现在对方这样,脑子像浆糊一样糊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怎麽办,很难受而且对这样的事情感到作呕。

但是不知道为什麽,感觉因为是艾尔海森做的就好像什麽事都可以原谅他一样。

然而他却不希望自己如此凄惨可悲,但事实又如何……

而这正是某人上报时没有写进去的一部分药效,当然也是因为某黑色狐狸隐瞒了这部分的副作用。

所以发现时他没有太过生气,反而显得有些开心。

毕竟无力反抗的猎物,在他心满意足前只能一直陪他。

而有余力的猎物,则会将事情搞得更加复杂。

不过药效和快感在蚕食卡维不多的理智,所以艾尔海森迫不及待对方答应自己的要求会是什麽表情。

他用一种低沉且诱惑的语调在对方的耳边低语着:「你忘记了吗?还是没有留意听呢。」

看着对方略为恍神的目光,他竟然觉得可爱,但该说的还是要说,不然他清醒後完全不认帐那可怎麽办。

「当时我可是和你说了挑战失败的惩罚了呢。」

「所以我会一边感谢你,一边好好使用你的身体。」

一边说一边伸手暧昧的抚摸卡维的臀部,以及敏感纤细的後腰。

被这般明确暗示的他又怎麽可能不了解,毕竟他在酒吧喝酒时就时常收到类似的邀请。

不过因为他是名人,大家也都用相对隐晦的方式邀请。

虽然他不只一次拒绝过他们,但他每次去喝酒基本就会收到五个人以上的邀请。

但正因为模模糊糊的想起这部分的要求,所以被艾尔海森抱起来时,卡维并不打算挣扎或是抗拒。

虽然有一部分是因为先前的约定,但更多的是因为他身体不适,只能乖巧的任意他人摆弄身体。

不过对方的动作相当的轻柔,让卡维完全无法相信是那个艾尔海森能做出来的,一切都不真实的令人害怕。

然而对方只是温柔的抱起他,完全不在意他身上的污浊但却也不打算让他弄脏自己的床单,所以在他略微惊恐的目光下,勃起的性器被套上锁精环它紧紧咬着两个阴囊与性器根部,而略为抽搐的马眼成了对方做喜欢玩弄的部位之一,甚至恶劣的在马眼中插入略长的导尿管,这样卡维就暂时失去控制尿液以及射精的能力。

不过因为药效的关系,所以卡维暂时对疼痛的感受并不明显,不然就不是绷紧神经颤抖,而是崩溃哭泣。

虽说因为药效导致插尿道管时疼痛不明显,但这不代表并没有疼痛,更不用说等药效退的差不多时抽出来对卡维而言又是何种地狱。

不过这些他都不知道,至於艾尔海森他自然知道毕竟他也实践好几次。

虽然不是每一次都是他自己尝试,不过他倒是靠嫖男妓练了几次手,当然也是每个男妓都肯这样玩。

尽管这样做有点怪,但他不希望卡维被他弄坏。

虽然弄坏的卡维应该也有不同的风味,但他还是比较喜欢没有坏掉的卡维。

所以在真正动手前,他一直都对怀中的人非常温柔。

没错,即便是帮他插入导尿管时艾尔海森都很温柔,甚至还会低声在耳边安慰着因为害怕只能颤抖着闭起双眼的卡维。

尽管时我出来的话根本没用,毕竟满含空话的让他不要紧张,或是不要随便挣扎以免插歪弄伤他的尿道,这种没什麽实质作用,连转移注意力都办不到的话。

无非只是让他更加紧张,更加无法控制自己那颤抖着的身体,以及不停啜泣。

不过对方的反应倒是让艾尔海森有点惊讶,毕竟对方很少表现出这种脆弱的样子。

看来药效不只有催情,应该也有干预对方思想的能力,但这需要另一个人强硬高压的引导,否则表现出来的应该不会像卡维现在这般很明显。

不过当成情趣药物来使用也是很有意思的。

只是两人还没有互相告白,所以艾尔海森便显得有些患得患失,所以一直想要取得自己满意的答案。

然而为了能好好保护自己,卡维的嘴其实非常难翘开。

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如果不喜欢自己那等待自己的只有被扔出这间屋子的命运。

说实在的,如果可在他并不想离开,他不想离自己暗恋的对象太过遥远。

没错,尽管卡维在很多方面都很敏锐,但在有些事情上迟钝的连青少年都不如。

所以因为药效变得敏感的他,在艾尔海森逼迫下无可避免的只能乖巧的吐露秘密。

而没能真正得到想要答案的他只能不满的啧舌,想想等等还有什麽办法可以让卡维说出真正的想法。

在对方引导下,他的後穴非常的湿润多汁不过为了等等能够顺利,所以他还是狠下心帮对方灌肠。

全然不顾对方因为第一次灌肠,却还是狠下心灌了近300的药剂进去,这样能更快更好的处理乾净,毕竟他可不想碰到任何不该碰到的东西。

所以卡维只能侧躺在床,腹部灌药後高耸浑圆好似怀孕数月般,一开始还没有太多的不适但药剂在穴内越久肚子便越是不适,虽然痛到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一边低吟一边哀求对方让自己去厕所上厕所。

然而购入当天摊贩有告诉他,药需要在肠道待上五分钟甚至更久一点才能将所有东西排乾净。

因此在对方强硬的压制下,卡维一边娇气得哭出来,一边忍不住伸手捶打并开口责骂对方变态。

最终八分钟後,近乎乏力的他被艾尔海森抱起带进浴室内,毫不掩饰的靠墙看着他坐在马桶上一泄千里。

接着便是花洒将他全身上下的肌肤,以及後穴内灌满温水进行第二次灌肠,很快一次又一次的灌满後失禁般的排泄让他感到身体有些不适。

然而他却什麽也做不到只能忍耐,而一开始卡维还能有力气开口骂人,但是第四次之後他几乎说不出任何话只剩下呻吟与尖叫声,让他感觉他的後穴很难受,但疼痛与麻木很快就会扭曲成变态般到快感。

想要射精又因为导尿管而射不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一边啜泣高潮一边不停漏尿。

当第四遍灌肠後,卡维敏感的身体应该是学会了用後穴高潮或是体验一把乾性高潮的快感。

毕竟下体整个黏糊糊的根本分不太出来到底怎麽了,但对方显然是爽到了。

而这时卡维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艾尔海森搂着他先是帮他冲洗乾净接着莫名的一起洗了一把鸳鸯浴,这中间对方勃起的性器一直抵着他柔嫩的屁股间磨蹭或是抵在他的腰间,刚刚冲洗时还要求他双手撑着墙在他夹紧的双腿间,硬是插入自己的性器磨蹭许久後终於射了。

最终当煎熬的鸳鸯浴结束时卡维已经昏昏欲睡,然後就被对方抱到床边接着一把抛上床,而猛烈的失重直接将对方脑子里的瞌睡虫全数给吓跑。

甚至让对方因为被吓的到而本能泛起泪光,当床上的人正想开口大骂时,艾尔海森便已经压了上来。

近距离看着对方的面容以及健壮全裸的身躯,皆让他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麽。

只能呆愣的看着对方,任由对方强势激烈的强吻自己。

那激烈到近乎撕咬一般的吻,好似要把自己吞噬一样让他感到战栗。

近乎被吻到窒息的恐惧让他本能的想要推拒眼前之人,即便眼前这个人是他喜欢的人。

然而眼前之人眼底猛烈燃烧的慾望,却让卡维震惊。

他其实一直以为对方只是一时性起,所以对眼前之人的感情并不敢相信,然而眼眸中的慾望以及势在必得的坚定是无法掩盖掉的。

所以他们两个胆小鬼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到对方的心意时,两人都是无法掩饰的欢喜。

不过卡维因为慾火的燃烧早已达到理智的极限,所以他很快就软下身子将一切交给眼前的他。

理智的艾尔海森其实有些不安,因为他担心对方会因药物的缘故而忘记眼前的事情,甚至以为是一场恶劣又淫乱的梦境。

而事实上对方也确实有这种想法。

一次次调教对方的身体直到对方离不开自己,然後在现实中要求对方无法支付房租就需要肉偿,这一切如果顺利依对方的经济情况这是很有可能达成的。

但既然知道对方有那麽一丝爱意存在,那就必须抓紧让对方变成自己手掌心的东西,否则那人很有可能离开。

所以在发现卡维被他如此欺负後,眼底仍是信任以及朦胧且懵懂的爱意时,艾尔海森知道他已经无法停下。

直到将怀中的人彻彻底底吃掉然後囚禁起来,因为他大概无法用暧昧不明的态度继续和他同居。

而眼尾因为啜泣而染红,让他的面庞增强了诱惑。

不过卡维并不清楚现在他看起来到底多可口。

不过当压在身上的人开始吻他的脸颊、脖子甚至一路向下舔咬上那对早已硬如石子的艳红果子,不意外惹来他娇媚的呻吟,这黏腻的嗓音让他羞耻的想要抬手摀住自己的嘴,但是他的双手却被艾尔海森先一步用手给抓住并高举过头限制着。

他不愿意对方有任何的遮掩,这让他有些恼火的在他的乳首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能渗出鲜血的牙印在胸口。

很难受但慾火却烧的他失去理智,只能无力的任由对方摆弄抚摸他的身体,甚至舔咬他敏感的身躯。

而黏腻的呻吟回应着他的热情,卡维顺着慾望被艾尔海森一寸寸一点点的吞噬殆尽。

他的呻吟、他的挣扎,以及他难掩的哀鸣全是因为自己而起,这让他感到扭曲又恶劣的满足。

但他想要的却更多,他恶劣的想将对方圈禁起来。

可其他人是不会允许的,特别是旅行者空还知道某些秘密的情况下,他的计画是无法实施的。

所以不安又惶恐的他恶劣的向卡维索取一切。

而失去判断力的他,只能乖顺的任由对方在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看似无尽的记号,然後一次次任由对方的索取。

而卡维那秀气的性器,因为导尿管抽搐着无法射精显得有些可怜。

毕竟对方迷迷糊糊哀求了好几次,但艾尔海森一次也没有答应,最终是看着性器有些许不对劲才伸手抽出导尿管,而抽出来的当下对方更是惨烈的哀鸣一声。

含着泪水一边抽搐一边求饶的射精,一次又一次接连射了三次,看起来惨兮兮。

但这期间恶劣的他向卡维低声询问各种问题时,并没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只见他一边颤抖一边啜泣着想要瑟缩着身体,回避一切的问题,毕竟一切都对现在的他而言过於复杂。

而他在此之前并没有明确意识到自己真实的感情。

毕竟过载的快感让他的脑子就像是浆糊一样,黏糊糊的混乱不堪什麽都答不上来,尽管让艾尔海森有些气馁。

但终於被稍稍抚平的慾望,在下一刻换来的却是更多的渴求以及贪恋。

所以在看着对方被药效折磨时,他停止了抚慰转而亲吻以及伸手替对方缓慢的扩张後穴。

虽说卡维是没有任何经验的稚嫩处子,但数次的灌肠以及跳蛋的洗礼确实让他的後穴呈现一个极为敏感以及某种程度上达到松软的程度,虽然距离能插入艾尔海森性器还有些困难,但只要他肯伸手帮忙对方稍微扩张一番後,应该很快就能适应性器的大小而不至於在对方贯穿後穴时撕裂穴口。

所以担心对方不适以及受伤,因此他的动作非常温柔。

经过将近十多分钟温柔且细心的扩张,艾尔海森的努力终於有了最初的回报,现在卡维的後穴对於手指的入侵不再生涩抗拒,而是有了些许的回应,甚至会热情的纠缠着对方。

甚至到了现在,卡维的动作早就不再是无尽挣扎与哀鸣,而是含着慾望额泪水伸手想要搂住压着自己的人。

他不清楚自己是怎麽了,但他只能茫然依靠本能去行动。

然而在对方手中泄了几次慾火之後,现在的卡维他能很肯定自己现在想要跟眼前的艾尔海森亲近。

甚至不希望对方离开自己身边,甚至不希望对方的手从自己身上移开。

他非常渴望得到对方的亲近,这让他无法否认甚至拒绝对方的抚摸,甚至当艾尔海森使用各种方法向他身体上的敏感点的各种探寻时,他是兴奋大於对未知一切的恐惧。

看着他触碰自己浮於肌肤之上的敏感点,抑或是深入体内被对方狠狠抚慰,一切都不免让他神经紧绷。

深怕自己小巧的肉穴,一不小心就会被过度兴奋的他用性器给狠狠肏坏。

然而过多的药效放大了卡维本身积压许久的慾望,降低他抑制自己的理性,令他感性程度上升不少而这使得他现在某方面很脆弱。

就在他茫然的被艾尔海森一点一点吞入腹中时,猛然的留意到明明自己本来就不是重慾的人,明明他晨勃的次数以及手淫的次数少的可怜,甚至他做爱的经验也是少的令人咋舌。

然而旅行者询问对方後得到让人吃惊的理由,仅仅只是他担心艾尔海森知道後会生气,以及自己对他们毫无感觉所以不想发展下去。

只是搞不清楚自己心情的卡维却在药效下显得淫乱又色情,而顺从本能的他让对方看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看着对方搂上来的纤细手脚,以及纤细到能让他一手轻松搂住的细腰都让人忍不住担心,深怕自己一不小心是否就会让他散架。

即便知道他拥有神之心,他的身体怎麽可能脆弱,但他就是忍不住。

但温柔的对待就像是毒药一般甜美,让陷入无尽慾火只能忍受焚烧的他忍不住更加靠近对方,想要得他无尽的到温柔同时更加想和对方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然而对方恶劣的程度超乎卡维的想像,他几乎无法想像以前在他面前死板至极的男人竟然会有这麽一面。

但他看着身体难受艾尔海森也忍着勃起带来的性冲动,不是饥渴粗暴的满足自己的慾望。

仅仅让勃起的性器磨蹭着卡维那双柔嫩的大腿做了一次腿交,双腿间染上情色的精液时就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但也尽量温柔的对待身下的人。

这温柔又温吞的磨蹭,甚至让卡维有种想开口让对方粗暴一点的想法,不过为了不要被对方说自己勾引对方,因此他努力尝试忍住近乎那不停泄露出来的呻吟。

这种微妙的焦躁感完全不是之前对方用性器磨蹭他的股间,蹭着後穴後留下不少前列液,然而却一点也没有要贯穿这个部位时的微妙焦躁感。

就好像知道他的焦虑一般,压在他身上的艾尔海森在和卡维四目相交时强硬的要求他张嘴,茫然没意识到後果的他被人压着强迫的激烈拥吻。

趁着身下人被吻的有些不知道天南地北时,一个猛然挺腰便将五指粗的性器给狠狠插入那柔嫩的後穴。

瞬间被撑开的满涨感带来了相当的惊恐,要不是艾尔海森他一直注意怀中之人。

他才能发现贯穿时卡维在那一瞬间的僵硬与皱眉,不然对方显然是打算忍到一切结束之後才跟对方说,但这样的想法是不可行。

因为他舍不得对方受伤,尽管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怎麽光明磊落。

索性对方就等着他清醒後的兴师问罪。

而现在只能又亲又舔努力用尽一切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希望让他能就此忽略眼下这种撑开以及腹部满涨带来的不适感。

但很明显注意力转移的效果显然并不是太好,所以艾尔海森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安抚身下的人不要太过紧张,从而造成不必要的心理阴影面积。

而药效确实很好,所以卡维只有刚开始那一小段时间难受。

而且对方还很温柔的插着自己的巨物没有动弹,静静等着对方熟悉这份不安,不然卡维早努力逃走了。

当然对方不可能放任他使劲逃走,只会抓着他一次又一次拖回来狠狠肏一顿,当然卡维并不清楚对方内心阴暗到想法,否则他早跑了。

可是在他发现自己早就无可救药的爱上艾尔海森时,就注定对方逃不走。

只是心意仍然没有互通的两人,用最不合适的方式亲近後,两人在以後还能不能在一起两说。

但早已纠缠在一起的他们,不论其中一方是否肯放手,没意外另一方势必是不会轻易允许对方离开。

而这之後无数次,当卡维缴不出房租时,他就会被艾尔海森粗暴的压在屋子里任何一个角落中。

尽管对方说过,只要卡维不愿意他随时都能推开他制止这一切。

但艾尔海森一次也没有被推开,即便被肏的想要从他身下爬走,却也没想过推开他。

这也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的放纵。

有时是窗台边、有时是门上、有时甚至是餐桌上,总之这个房子各处都有两人交合的身影,以及沾染无数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体液。

两人纠缠在一起,却又胆怯的不敢跟对方表明自己心意的两人时,旅行者空头很痛,但他什麽也不能做。

只能带着卡维在压力过大时去接任务来缓解身心压力。

至於大概看出什麽的艾尔海森,旅行者只是无奈叹息。

因为他知道这两人要这样一段时间後,才能鼓起勇气去互相告白吧。

毕竟别扭的两人,是这麽的相像。

*魈空互相喜欢

*有业障过多失控伤害空

*钟离两人感情推手

*有私设业障是能靠啪啪减缓的

*ooc巨大

护法夜叉魈在接受岩王帝君恩泽後,於神魔大战後受其托付守护璃月百姓千年,尽管辛苦异常,但他并不後悔。

而接下这份工作後,无数岁月仅仅只是复制贴上一般平平无奇。

唯有业障爆发之时,他才会陷入痛苦与疯狂之中难以自拔。

每一次爆发都让他胆战心惊,深怕伤害到其他无辜之人。

但压制结束後,沉默寡言的他只是慢慢整理好自己凌乱的仪容,接着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任务。

就这样一直如此平淡且机械式的度过每一天。

只是偶而会想来盘杏仁豆腐,不是因其甜美的滋味,只是其吃起来会让他想起多年前的「美梦」。

然而平静的日子终究还是在某天突兀的改变了。

虽然任务依旧,但他每日任务结束後,都会多一个等待他的友人。

一个正在各国寻找妹妹的旅行者,其名字为空。

那是一个清秀的少年,虽然穿着不似这边的服饰但对方的性格非常好,如果与到需要帮忙的事情只要和对方说,少年就会很努力的帮忙。

所以一开始魈不看好对方能够在这呆太久,毕竟这种过於温柔善良的人都很容易招致不同的危害。

但对方一次次用实力打碎那些阴谋诡计时,他其实有些惊讶对方的实力。

然而他最不希望对方看到的一幕终究还是发生。

因为突兀爆发的业障陷入疯狂的他,无法在彻底失去理智前寻到一处山洞将自己封印其中。

只能在山林间嘶吼发狂,失去理智的斩尽四周一切生灵。

结果却在这种时候,遇到完成委托正要返程的旅行者。

本能的希望对方马上离开,因为他知道自己越发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然而理智显得岌岌可危,像是随时要崩坏一般。

魈不知到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是什麽样子,但旅行者很明确的看到对方的难过。

似乎是哀求他离开,甚至……希望他放弃自己一般的痛苦,这个认知让旅行者浑身颤栗。

虽然理智告诉他,只要去往生堂找锺离他一定会有办法可以帮忙魈,让他脱离现在的痛苦。

但他害怕……他害怕自己喜欢的人会消失。

怕他再次到来时找不到魈,甚至担忧疯狂的他在被找到时已经躺卧在一片屍山血海中。

光是有这个猜测就让旅行者浑身发凉,最终感性战胜理性,最终派蒙被赶去找人回来帮忙。

而他旅行者空……则是选择留下来看看自己能不能稍微控制住发狂的魈。

但阻止的效果并不是太如人愿,毕竟两人的实力就相差许多,而他一直都不是魈的对手。

只见数小时後当派蒙催促着锺离赶到现场时,只看到草地上有一滩不小的的血,以及身负重伤躺在一旁树下的旅行者空。

想来是他无法对着魈下重手只能处处留手,反而被毫无束缚陷入发狂的魈给打成了重伤。

那麽当务之急,便是将身负重伤的旅行者空给送到不卜庐找白术进行包紥疗伤。

至於陷入发狂的魈,自然是锺离会在之後来处理对方身上的业障。

至少原本锺离是这麽想的,但计画赶不上变化……

总之当两人好不容易将旅行者被送到客栈不卜庐并找到白术进行包紥後不久,他便悠悠转醒。

虽然一开始有些茫然,但很快便认出这是他前些日子完成过委托任务的不卜庐,而一旁的派蒙跟锺离正认真听白术说伤口的注意事项。

这时他才缓缓意识到原来先前看到发狂的魈是真实,而不是他作的恶梦。

虽然不至於被对方吓到,但空却忍不住想要赶快回到山上看看他还在不在。

因为尽管他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却仍强迫自己远璃月百姓,甚至为了阻止陷入疯狂的他逼得空不得不提起剑朝他挥舞。

然而这时冷静一想便会留意到两人交手这一段时间内,他有不下百次会被重伤甚至被魈贯穿喉咙。

他虽然受伤了但却不至於死亡,最多便是需要躺在床上休息几日。

但陷入疯狂的魈他究竟会走向那边……

这一切都让躺在床铺上的空忍不住胡思乱想。

所以在发现锺离打算离开时,他忍不住叫住了对方。

至於八卦的派蒙则被空毫不在意的赶去吃饭,毕竟他在这边不问东问西就不是派蒙这家伙的性格。

看着沉稳的锺离回过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时他挣扎着从床上起身,缓步的朝眼前之人弯下腰询问有关魈的事情。

要问为什麽找锺离,只能说是空无比依赖的直觉是如此告诉他的。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只是当对方告诉空要如何帮助现在陷入疯狂的魈时,那份答案却让对方不由得羞红脸,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毕竟锺离只能协助镇压体内的业障,而风神的音乐能用更温和的方式镇压,但也仍然无法消弭或是舒缓躁动。

而旅行者只要和魈发生一次床第之间的事情,便能协助对方重新回复神志,甚至连体内的业障也都能消弭一二。

毕竟锺离可是知道魈其实内心深处已经对旅行者空有了感情,只是因为自己身负业障以及守护璃月百姓的任务,所以魈不敢将自己的感情说出口。

至於旅行者空也不是魈口中那个对大家都一样温暖的人,锺离能看出来眼前的少年对魈的态度其实很不一样。

只是如果少年打算用自己现在的身体去承受,那就不是遭罪而是会真的去掉半条命的程度。

所以说什麽锺离也不会答应对方,只是要求对方回到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语毕,空便被锺离抱起放回床铺上,期间两人并没有任何沟通,但无声的压力却让空不敢造次。

至於他心心念念的魈,则是被锺离在某个山谷中找到,看来他在伤了空之後稍微的回复一点理智,而且附近正好有一个大小不大的岩洞可以进去,因此他索性就躲了进去并架了好几种阵法,为的就是让发狂的自己多花时间破阵让锺离赶得及处理掉他。

然而这一次锺离只是在对方藏身的洞口多加了几层的结界,以及数种禁制让其无法在短时间内脱逃。

之後锺离只是略微协助对方对方压制业障的影响,他就离开眼前的位置,而洞窟内的魈仍搞不清楚到底怎麽了。

至於在不卜庐休养两天,已经被允许下地的空显得有些格外焦急不安。

尽管一旁的派蒙与七七搞不懂,并不代表年长的白术也一样搞不懂到底怎麽了。

虽然一个人类和夜叉再一起会给留下来的那一方带来更久远的痛苦,而这正是寿命的不同带来的苦果。

所以白术并不希望魈去体验这份不完美的爱,以及日後百年带来的无尽痛苦。

但架不住对方铁了心要踏进去。

而且要不是身为医生的白术不肯放人,硬是要求旅行者需要彻底的静养,所以强硬隔离所有探望人员,旅行者没意外早偷偷跟着锺离一起上山寻找魈的踪迹。

不过正因为知道空会听医者的话,不然锺离也不会将他放在不卜庐由七七和白术照顾重伤未癒的空。

然而对方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传到他耳边,这让他无比的慌乱与恐惧。

恨不得能够长出一对翅膀飞出去,精准的找到魈躲藏的位置到底在那。

看着已经完全没有静养心情的旅行者,白术无奈的叹息。

他知道自己没有再阻挡的理由,只能开口告诉空「锺离已经在往生堂等你许久。」

这句话代表他心心念念的魈已经有准确的位置,现在就差去往生堂找锺离了。

然而旅行者身上的伤口尽管白术说了不会要了他的命,却也不曾代表对方的伤口已经完全癒合可随意走动。

这只能代表对方的伤口在他药物的加持下,实现了结痂以及略微的癒合伤口。

至少最严重的左腹部伤口最多算结痂,随便狂奔或是扭一下腰血就会毫不犹豫的喷涌而出,到时又是一场激烈的止血大战。

所以现在这情况要是被魈压着强制结契,大抵是需要将所剩不多的命再次搭上。

那样的话,倒不如当时就让旅行者死在那棵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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