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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被军官叔叔下药爆傻狗校霸撞破叔侄俩打架修罗场

 

这天是周六,收到陆聿信息的时候,温言正坐在阳台上看书。

【001,他邀请我去他家诶,说是关于那天的事儿有些话给我说,还威胁我,我怎么感觉他想上我……】

温言看着手机上像是长辈问候却处处透着威胁的的信息,啧啧和系统交流。

不得不说,陆聿很了解温言性格,他不这样威胁的话,温言是不会去的。

【应该……不是吧,他应该是直……】

系统明显想起了自己之前的打脸经历,沉默了,看着陆聿的信息,系统感觉有些崩溃,好好的言情男主都弯了……

温言出来莫家,陆聿的副官就在那等着他。

陆家大厅里,只有陆聿和温言两个人,副官把他带进来后,便带着所有佣人一块儿都退了出去。

陆聿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裸露着古铜色的壮硕胸肌,带着几分欲色。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陆聿起身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温言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温言没有动杯子,轻轻道谢,“谢谢陆叔。”

“陆叔”两个字咬地极重,好像在提醒着陆聿什么。

陆聿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轻笑出声,“言言不用那么紧张,也不用那么警惕叔叔,毕竟叔叔要是真想做什么你也反抗不了。”说着又喝了口水。

温言没有吭声,看他拿杯子喝了水,才拿起来喝了几口。

他眼帘低垂,睫毛鸦黑,微微颤着,扫得陆聿心里一阵痒痒。

温言像只高傲警惕的奶猫,漂亮可爱极了,陆聿看着温言,越看越觉得喜欢,哪哪都极合他的心意,这个少年合该是他的。

他陆聿从来可不是那种大气能够为爱让步的人,哪怕少年已经是他侄子的人,他也要抢过来,毕竟他侄子也只是个可恶的掠夺者不是吗?

他从小的概念,就是他喜欢的,他就要得到,哪怕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更何况这是他三十几年来头一次喜欢的人,他更不可能放手。

陆聿一直用肆意的目光打量着他,像是恶狼看着自己的猎物,那根本不是长辈看晚辈的眼神,温言感觉自己的处境很是危险,再不离开就真得晚了。

“陆叔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离开了。”温言说着,就急忙起身想要离开。

陆聿也不拦着,淡定看着,嘴角是打趣宠溺的笑意,少年这副模样像只慌乱的猫崽,很可爱。

温言刚走出几步,只觉得浑身软绵无力,瘫坐在地上,他是看陆聿喝了水才喝的,怎么回事儿?

陆聿看着温言疑惑不解的模样,轻笑着走上前,“宝贝,叔叔我可是特种兵出身,就这么一点药量,算得了什么?”

蹲在少年身旁,直视他的满眼惊慌,陆聿捏着温言的下巴轻轻落下一吻,轻飘飘的,伸出有力的臂膀一把将他公主抱起往主卧走去。

温言想反抗,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软绵地靠在他怀里。陆聿下得这种药,全身无力,脑子却很是清醒。

看着离卧室越来越近,温言更加慌乱,清冷的面庞,眼尾艳红,眼眶湿漉漉地含着泪,“陆叔,不可以,我一直把您当敬重的长辈,不可以……”

陆聿听着少年的话,低头轻轻含了一下他泛红的小耳垂,在他耳边暧昧呢喃,“可惜了宝贝,我可从来都不想当你叔叔,我只想当你男人,把你摁在床上狠狠肏干,长辈之名不过是我行不轨之事的借口罢了。”

温言被他轻柔地放在床上,结局已定,什么也改变不了了,泪水再也忍不住,一滴滴滑落脸庞。

陆聿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在他脸上轻吻,舔舐去他的泪水,这个老流氓似地军痞子这时候格外温柔,“言言别怕,叔叔疼你。”

温言沉默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任由他动作,很快被剥光了衣物。

少年身上还留着前两天军官侄子留下的痕迹,脖子和胸膛上被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布满,两颗小乳头格外红嫩,有点肿,腰上还有着几根青紫的指印掐痕,两根长腿细直白皙,很适合缠在那古铜劲瘦的腰上,他的脚都长得甚是好看,白白嫩嫩的,让人很有舔吻的欲望,脚趾是粉红色的,很适合被人捏着把玩。

陆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少年,他满身爱痕,看上去是不同于外表的风情和淫乱,闭着眼睛默默垂泪,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模样太过诱人,看得陆聿身下的大肉棒胀得又红又硬。

“言言真美啊!看得叔叔都硬了,就是身上这痕迹让叔叔看得很是不爽,真想把那小子揍死!”

陆聿说着,修长的手把玩着温言的脚,鸡巴顶着蹭了蹭,烫地温言闷哼出声,脚趾忍不住蜷缩,脚想收回来却使不上力气,只能被拽着摩擦肉棒,龟头上的黏液把那白嫩的脚心蹭地满是晶莹的痕迹。

他低头吻上温言的嘴唇,撬开贝齿扫荡着嘬取甜腻腻的津液,如同胜利的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土般,甚是满意,“宝贝甜死了。”

陆聿调侃着温言,热气喷薄在那敏感的耳朵上,把那红嫩的耳垂熏得红得快滴血。

他从上往下,在这娇嫩的躯体上,一寸寸舔舐,咬吻,从脖子、锁骨、胸膛、小腹……把他侄子留下的痕迹一点点全部覆盖,把宝贝打上他的烙印。

下身颤巍巍立着的粉嫩被含进温暖湿热的口腔,温言爽地忍不住闷哼挺腰,全身羞得泛红,“不要,陆叔,陆聿,脏……”

他没想到陆聿会含住他那里,那里是排尿的地方,在他看来很脏,而且还是陆聿这样的长辈,官高权重,连他父亲都要让他三分,这样的人,却在含着他的阴茎,帮他口,温言内心忍不住升起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言言不脏,言言哪里都是干净的……”粗长滚烫的舌头时不时舔过柱头柱身,没有什么技巧,却能感觉到很明显地在讨好他,毕竟陆聿三十多年来人都没碰过,更不用说做这种事了,他以前也没想过会有人让他心甘情愿这么做。

他一边舔舐玩弄着粉嫩的鸡巴,粗糙的大手探到后面使劲揉捏着挺翘白软的臀肉。

随后用手指插进中间红肿的娇嫩穴眼,前两天才被大鸡巴开苞的穴眼并不难进入,里面已经微微流水,有了湿意,直肠里的嫩肉有些红肿,四面八方地挤压着手指,更显紧致,一根手指就紧,不扩张好陆聿那驴一样的玩意儿根本就进不去。

“不,不要插……”红肿的穴口中的异物感让温言忍不住抗拒,脚趾蜷缩更紧。

陆聿内心感叹着宝贝的紧致,嘴里辛勤地伺候着那可人的小玩意儿,手指慢慢深入穴眼,仔细扩张起来,粗糙的指腹划过肠肉,前后强烈的刺激感让温言忍不住全身颤栗,肉壁渗出肠液,被抽插着带出,按压着敏感点的快感层层堆叠,温言爽地泪水流地更欢,止不住的呻吟,双手紧紧抱着陆聿的头,脚趾忍不住不停收缩,双腿来回扭动。

陆聿抬眼望着,少年一脸舒爽,沉沦在他给他带来的情欲里,更加努力地伺候他,手指变成了三根,快速抽插着,将肛口撑得浑圆,淫水也跟着飞溅出来,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洇出淫靡的一团。

好爽啊……

温言猛地双腿在床上来回蹬着,腰腹往上挺起,脑中飘忽着,肉茎哆嗦着射出精液,后面骚心里喷出股股热液浇在陆聿的手指上,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陆聿咕咚咕咚将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温言听到了吞咽的声音,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他,脑子里还充斥着极致的快感,张了张口,“脏……”

“啵——”陆聿抽出了布满淫液的手指,抬起手,手指上的淫水还在滴答,落在了温言的小腹上,后穴口里没有了手指的堵塞,热液涓涓地流了出来。

“不脏,言言哪里都是甜的,言言流了好多水,我手上都是……”

陆聿调戏着,趴在温言身上,抬起手让他看那沾满淫液甚至还在滴落的手,温言羞涩地扭过了头,“不要,不……”

看着他那副害羞的样子,陆聿亲上了那娇艳的嘴唇,嘴里还带着精液的腥涩,温言嫌弃地偏头去躲他的亲吻,陆聿被他那副嫌弃极力躲避的样子逗笑了,“哪里有人嫌弃自己的啊?”

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啵”“啵”“啵”亲了好几口。

“言言宝贝爽过了,接下来该叔叔了。”

边说边拉开温言的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黑紫色巨蟒随着他的最后一个话音落下狠狠顶入紧的让人发疼的小穴,温言闷哼,刚高潮过的菊穴刺激得又是一股热液浇灌在肉棒上,穴口不断缩紧,红肿的肠肉比平时更紧致,爽地陆聿浑身一抖,差点精口大开,“操!”

陆聿老流氓惩罚似地重重捏了几下温言红艳艳的小乳头,“不要……疼……”,少年痛呼,他转而低头安抚似得用舌头轻轻舔揉着那两颗茱萸,温言忍不住舒服了哼了两声。

真是个娇气的宝贝,就该被他宠着,躺着被他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随着他嘴里的动作,挺腰狠狠地肏干,肉屌在那骚浪的直肠里翻江倒海。

敏感的直肠遭受着这通狂暴的奸淫,温言根本受不住,扭腰抬臀地挣扎着,哭喊着,“啊——不要……叔叔,别……”裹着大鸡巴的骚穴越缩越紧,汁水充盈的媚肉层层挤压着柱身。

陆聿爽地低喘,“言言可真是个大宝贝,叔叔应该早点肏你,而不是让陆方池那小子先抢了去。”

他狠狠一顶,破开那层层阻拦紧致的软肉,想着身下的宝贝被侄子先肏了,陆聿的动作越发越狠,有种把温言肏死融进他身体里的冲动。

温言快被插坏了,哭喊着蹬腿想要逃开,“太……太快了,陆叔,不要……”

根本逃离不开,药劲儿还没过,浑身无力,被使劲摁在身下肏干着,越肏越狠,察觉到他的逃意,陆聿抽出鸡巴,抱着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

这是野兽交配的姿势,温言感觉内心十分羞愤,想要爬着逃离,却只能无力地扭着屁股,肥嫩雪白的臀肉甩成波状,中间的穴口红的烂熟,往外翻着,露着里面的媚肉,留着淫液拉丝顺着大腿根滑落,显得格外骚浪。

温言无声地勾引着,感叹着叔叔好会,好爽啊!根本不顾及系统空间角落里蹲着抑郁长蘑菇的小系统……

看着那骚浪的屁股和红嫩晶莹的穴眼,陆聿没忍住拍了一巴掌,臀肉太嫩,不重的一巴掌已经泛起了红印,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显得格外诱人,陆聿低头一口咬在臀尖上。

温言从小到大都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没从这么大了被人打了屁股的羞耻愤怒中回过神,又被人在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他疼得闷哼,再也忍不住了,“陆聿,你……你个变态!”

陆聿看着温言红涨的脸,愤怒更显艳色,很是好看,老流氓地笑着,手下狠狠揉搓了几下那白软的小屁股,“宝贝骂得真好听!来,撅好屁股,变态叔叔要操你了!”

“你太……过分了,唔——”陆聿腰部蓄力狠狠一贯,滚烫狠狠插入红嫩流水的小穴中,用力抽插着,狠狠顶向骚心,“宝贝,我和陆方池谁操地你爽?嗯?”

他的声音低哑色气,骚话听得温言脸红,根本不想理他,固执地不想开口。

陆聿撞得更加用力,好像要把他插死,非逼着他开口一样,温言趴在床上随着他抽插地姿势身体狠狠往前耸动,像是往前扑去,却被狠狠摁着腰只能承受着野兽般的交媾。

温言快被操得爽死了,却嘴硬着,“都不爽……你们……叔侄俩……都是……变态,啊——”

“看来我没有满足言言啊,是叔叔的不对了,叔叔会更卖劲儿肏言言的……”陆聿不停地说着骚话刺激温言。

古铜色皮肤的痞子军官狠狠操干着白嫩的少年,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在青涩的小屁眼里来回用力抽插进出,惩罚似地狠狠鞭挞着一腔骚浪软肉,用力地冲撞着结肠口,好像要把那操松插进去。

白皙的少年身体泛红,极力忍耐呻吟和那些骚话,陆陆续续地骂着变态、混蛋……

少年教养好,会的骂人的词只有那几个,让人更觉得可爱,让他身上的痞子军官更想肏他。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传来一声暴怒。

陆聿差点被被吓痿了,“操!”他狠狠骂了一句,动作麻利地抽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温言身体僵硬,菊穴不断收紧,夹得陆聿鸡巴发疼。

又是被吓又是被夹,他今天没直接痿掉都是他的厉害。陆聿看着在被子里紧紧埋着头的小孩,看来今天只能先到这里了。

他毫不遮掩地大咧咧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啵——”地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很响。

少年身子一僵,扯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住。

陆聿没脸没皮地笑着,随手拿过桌上的烟点着吸了一口,“如你所见。”

他恶劣地咧嘴冲着暴怒的侄子笑了笑,烟雾缭绕间,眼里充斥着满满的挑衅和恶意,那是雄性对伴侣的掠夺的眼神和对情敌的仇视。

陆方池怎么也不知道就一晚上没见,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原本想着今天来看看温言,却被莫家的人告知,温言被陆聿请走了。

他进了陆家大院却被他叔的副官拦着,瞬间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直接冲了进来,谁知道却是亲眼目睹了自己被戴绿帽子!

他原本还想着他叔是想对他俩棒打鸳鸯,谁知道他叔这不要乱的老东西是想当他俩的小三?

“陆聿,你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可真不要脸!”

陆方池再也忍不住地冲上去想要一拳砸在他叔的脸上,却被他的特种兵叔叔一招按倒在地。

“跟我斗,你是嫩了点。”陆聿不屑地冷嗤,就他这小鸡崽样,也就斗得过外面那些混混。他随意地扯过床边的睡袍裹在自己身上。

“够了!”温言看着又要打起来的两个叔侄,忍不住出声阻止。

少年昨天刚被开苞,今天就又被肏了一次,缓过了药效,他动作缓慢起身,浑身疼得厉害,疏淡的眉眼难受地皱着。

“你们陆家叔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温言疼得忍不住出声骂道。

叔侄俩连忙过来扶他,他微微侧身躲过,低头垂眉,“我要回去。”

看着温言如此抵触他俩,他俩内心酸涩,却也知道这是他们自作自受。

叔侄俩暂且和平地帮温言清理完,又摁着他强硬在后穴里涂了药,才把他送了回去。

在温言离开后,陆家叔侄还是打了一架,陆方池靠着不要命的打法确实打伤了他叔,自己却也伤得格外惨烈。

陆家叔侄回到陆宅,一个鼻青脸肿,另一个脸上也带着伤,惊得一大家子围上来关切询问。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我宝贝儿子的俊脸呐,快叫医生来看看!”

陆母看着被打成猪头的儿子,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英俊,吓得赶紧叫医生,生怕被毁容了,以后给她讨不着儿媳妇儿!

陆聿挣脱了关怀的一大家子,走过去懒散地瘫在沙发上,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陆方池,冷嗤了一声,“真是娇气!”

陆方池冷冷瞪向他,不屑回道:“当然比不上你这老东西的皮糙肉厚。”

陆聿眼神一变,叔侄俩远远敌视看着对方,大厅里弥漫着危险的气氛。

陆家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对叔侄这次怎么闹得这么厉害。虽然这两人自始至终都不对付,但都还是有所收敛的。

陆老爷子不紧不慢地将茶杯放在桌上,抬起眸子极具压迫性地看向正在对峙地小儿子和孙子。

“怎么回事儿?”

“还能怎么回事儿,您这不要脸的儿子抢您孙媳妇!”

这消息如炸雷一般,陆家人怎么也没想到这叔侄俩为了一个女人争夺了起来。

“你咋不说你这小不要脸的还肖想自己的小婶婶呢?”陆聿丝毫不让地骂着自己的侄子。

“你明明知道言言他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还动了他?!”陆方池怒火中烧,又想冲上去和他叔打一架,被陆家人赶紧拽住,这小子再被打就真毁容了!

我的人?动了她?这叔侄俩不会都把人家姑娘给……陆家人大惊失色,这俩畜牲啊!?

陆老爷子没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和孙子为了同一个姑娘而争夺,两个人还都把人家姑娘给睡了,脸色阴沉地厉害。

“荒唐!我们陆家怎么出了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叔侄俩糟蹋人家姑娘!”陆老爷子震怒。

“我家言言可不是姑娘,他是男孩子。”陆聿可不怯他老爹,老神在在地反驳。

“男……男的?”陆家人再也忍不住了,惊呼出声。

“荒唐至极,荒唐至极!”陆老爷子已经多年没这么生气了。

直接让人押着两人去祠堂实行家法,陆家人也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劝阻,陆家家法一次半条命啊!

陆家叔侄跪在祠堂地板上,腰背挺得很直。他们脸色发白,毫不留情地鞭打疼得两人浑身覆着一层虚汗,鲜血混着汗水“嘀嗒嘀嗒”地落在地上,看着格外凄惨,却咬紧牙死死忍着,“不改。”

无论陆老爷子问了多少遍,都是“不改”。

陆家人远远看着老爷子愈发铁青震怒的脸色和叔侄俩悲惨倔强的模样,无奈叹气,这叔侄俩果真固执得很。

陆老爷子看着都快晕过去还固执坚持的两个人,最后还是放弃了,总不能真把他们打死,让人把叔侄俩送去了医院。

唉,就是苦了那孩子了,这两人的固执啊……

陆家叔侄在医院躺了几天,温言身边也难得平静了几天。

他已经从系统那知道了陆家叔侄的惨状,得意地在内心跟系统炫耀。

【你看这男主,可真是喜欢我喜欢得紧哦。】

【你闭嘴!】系统只感觉当初看错了眼,这个宿主如此不要脸。

这天放学,莫时惟和朋友约了一起逛街,温言没让司机接,自己一个人回去。

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突然被人拉了进去,他急忙还手,却被死死摁在墙上。

“呦,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小美人。”背后的人嗓音低沉,带着笑意。

他的手色情地揉捏着少年浑圆饱满的臀肉,仿佛在玩一块儿面团。

“陆聿,你干什么?”听到这个声音,温言内心放松,绷紧的身体放松了些许,不满地冷冷询问。

这家伙竟然从医院跑出来了,陆方池那家伙估计也出来了。

“小美人,要不要哥哥从那老东西手下把你救过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陆方池不忘挖苦他叔,走过来揽着温言的腰,把美人抢过去抱在怀里。

陆聿看着陆方池危险地眯了眯眼,倒没说啥。

毕竟这是叔侄俩在医院里说好的,没办法,他俩都不想放手,又不能真弄死对方。

“你们怎么从医院出来了?”温言挣了挣,却被抱得更紧,陆方池扯到伤口,闷哼一声,温言身体一僵不再动,锁着眉头发问。

他听莫父说了陆家叔侄住院的事,据说伤得很重,这才几天就跑出来了?

“我不出来媳妇跟别人跑了怎么办?我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言言都不来看我?”

陆方池抱着他大狗一样乱蹭着,语气委屈地控诉。。

“你……”温言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堵住了嘴。

陆方池的的舌尖探进温言粉嫩湿润的口腔内搅动着,使劲地舔舐,像是在品尝美味珍馐般挑弄吮吸,将他的所有的呼吸全都夺走,动作凶狠地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入腹中一般。

陆聿从背后覆上,将下巴压在少年的肩膀上,鼻尖满是少年的气息。

他把手探进少年的白衬衫里抚摸着他的侧腰,少年敏感地身体微颤,皮肤滑嫩地让人爱不释手。

“我们一起让言言舒服好不好?”陆聿说着将手往少年的裤子里摸去。

温言被他的话吓一跳,一个人他都有些承受不住,还两个人,他慌乱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

“言言,我身上疼。”陆方池惨兮兮地说着。

温言动作微顿,感觉十分生气,“那你们还不赶紧放开我?”

“放开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只想肏你……”

陆聿眼里是浓郁的固执,看得温言有些心惊。

“不要……”陆聿一把扯下了温言的裤子,惹得他惊呼,怎么可以在这里?

他的屁股又小又翘,能被陆聿一只手拢下,白软滑嫩的臀瓣被掰开,露出里面那粉嫩紧致的小屁眼。

“真可爱!”陆聿毫不遮拦地说着骚话,刺激得温言菊穴紧缩,羞耻地紧闭双眼,睫毛微颤,小脸羞得通红。

“你闭嘴!啊——不要……”

后穴被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贯穿,疾速猛烈地抽插起来。

“嗯……太,太快了……唔……”温言双眼迷离,蒙上了一层水雾一般,眼角滑落一颗晶莹的泪珠,忍不住地呻吟喘息。

“啊——”剧烈的快感直接冲击脑门,温言再也忍不住地身体颤栗尖叫出声,猛然弓着纤细的背,指尖紧紧攥着陆方池的衣服,白皙地脖颈高高向后仰起。

菊穴里热液一涌,随着陆聿抽出手流出了那红艳艳的穴口,滴滴嗒嗒地滴在地面上。

小巷里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半路劫色的陆家叔侄和被指奸到后穴高潮的小美人。

那好看的少年裤子被褪到脚腕处,露出两条纤细漂亮的腿,而那线条优美的股沟间一片狼藉,汁水淋漓。

看着少年满脸潮红,双眼迷离的撩人模样,陆聿抽开皮带掏出了那硬挺暴胀的狰狞巨物,狠狠对着少年一贯到底。

“不,不可以……会有人……”少年嘴里呢喃,却做不出拒绝的动作,双臂无力地攀在面前与身后男人有着几分相似的男生身上。

陆方池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地呼吸愈发粗重,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向少年后方探去,从两人的连接处插入已经被他叔叔那硕大肉棒撑得浑圆展开的小屁眼。

“为什么不可以,这里没人,而且言言刚刚不是叫得很舒服吗?”陆方池一边喘息着说,一边动作不断,探入地越发深入。

“不要,陆方池,会疼死的……”少年对他的意图十分慌乱,满眼祈求,对着他连连摇头,泪水涟涟地模样格外可人。

“怎么会让言言疼?保证把言言伺候地舒舒服服!”

“唔……啊——”哪怕学霸再不愿,终究还是被校霸灼热滚烫的大鸡巴插了进去。

少年的穴里又嫩又滑水又多,一插进去肉棒便被那骚浪的媚肉紧紧裹吸挤压,陆方池腰部蓄力,重重一贯,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顶向最里面的骚心。

那原来紧致粉嫩的小屁眼现在被两根差不多大的鸡巴紧紧撑得发白,好像下一秒就要撕裂了一般,这两根驴屌一样的玩意儿又长又粗,在少年白嫩的肚皮上戳出了两个凸起。

那两个凸起跟着陆家叔侄的操干起起落落,画出了三人淫乱的轨迹。

“真爽!”

狠狠地进,狠狠地出,一下操得比一下狠,一下操得比一下用力,好像要把少年肚皮戳穿。

少年被操得菊穴里淫液泛滥,股间汁水淋漓,把在他身体里作乱的两根肉棒也浸泡地愈发肿胀,愈发嚣张。

陆聿和陆方池没什么花样儿,就抱着少年用着一身蛮力“砰砰”直撞,公狗腰持续不断地快速耸动。

好像不满直肠的紧致,想要把少年操松一样,两人挺着肉棒拼命往里钻,狠狠顶撞着骚心,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

“唔,好深……”少年被操得神情恍惚,随着快感呢喃呻吟。

小巷子里充斥着粗重的喘息与吟吟啜泣,随着“啪啪啪”的猛烈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时高时低,显得格外淫乱。

不知叔侄俩是谁先操到了结肠口,那狭窄的口阻挡了两根滚烫的鸡巴深入的进程,于是遭到了一番惩罚地猛烈撞击。

势必要把那结肠口操开,把这狭窄的直肠操松,把这高冷的小学霸操坏,让他只会流着淫水撅着屁股淫荡地求操。

“不……不要了……啊……”少年受不住结肠口的那剧烈的刺激,随着猛一下剧烈的撞击,胯部以下的位置便更加酸软一分,前面胀红的小肉棒也止不住地射精,那种极为难耐的感觉逼得他崩溃地大哭了起来。

“别哭,宝贝!”已经到了如此紧要的关头了,下车放弃是不可能的,叔侄俩加快速度,动作飞速地快成残影,狠狠顶撞着骚心,蛮横地冲撞。

结肠口终究是被撞开了,叔侄两个硕大的龟头挤在那比直肠更为狭窄的结肠里“突突”地射精,两根肉棒不甘示弱地更往里面钻,将白色的精液射到少年身体的更深处,打下叔侄俩的烙印。

少年结肠口被破门而入,胯部传来一阵剧烈的酸软,随之而来的就是被滚烫地精液烫地全身抖动,那没操过人的肉棒不住地射精,最后不甘地吐了两滴浊夜后,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病态地半勃着。

被操得烂熟的后穴更是高潮不断,汁水成灾,两根肉棒都挡不住地往外溢出骚水,滴滴嗒嗒在地上洇湿了一摊。

叔侄俩抱着他简单清理了一下上了车,少年才慢慢从那欲仙欲死的快感中缓过来。

真爽啊!到底是男主,器大活好的!

无论温言内心再怎么骚浪,外表依旧走着人设的高冷沉默,只是那眼角的欲色给这清冷漂亮的少年增添了几分想要让人侵犯之感。

“阿池,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陆叔,我也真心把你当长辈。你们何必如此作弄我?我是个男人。”

少年的声音清冷沙哑,很好听,语气却十分痛苦不解。

“言言,我们不只是想当你的朋友,你的长辈,我们想当你的爱人,你可以依赖的人。我们很爱你,和你的性别无关,只因为,你是你。”

陆方池看到了少年的不安与不解,语气格外温柔地向少年解释,眼里是浓重的晕不开地深情与固执。

温言有些慌乱地偏过头,却正巧从后视镜里对上了陆聿看他的眼神,和陆方池的很像,他没有说话,那眼神却像是含着千言万语,已经把所有的事情说清摆在了他面前。

他被那眼神看得有些心慌,低头掩饰,沉默不语。

车里再次陷入了安静,陆聿跟陆方池也没再说什么,不能把少年逼得太紧。

叔侄俩把温言送回了家,叮嘱他好好休息,然后急忙去了医院。

胡闹一通的后果就是两个人这几天养的伤白养了,反而变得更重了,被医生严厉禁止再做房事。

又把陆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对着两个人就是一阵冷嘲热讽。

而陆家其他人也总拿这事儿调侃陆家叔侄,奈何叔侄俩一样的厚脸皮,毫不介意地收下调侃。

待到陆聿和陆方池伤愈合出院,正好碰上陆老爷子的七十大寿。

莫家也收到了宴会的请柬,莫父带着温言兄妹和颜家母女过去。

暮色尚未褪尽,陆宅已是灯火通明,宴会上觥筹交错,极尽热闹,音乐舒缓悠扬,名流贵胄云集。

“莫上将好啊!”

“这是莫家的孩子,长得真俊啊……”

“莫上将最近……”

……

莫航走进大厅才站住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上前找人寒暄,想着儿子刚从国外回来可能不习惯这种场景,想带他认认人,却被儿子拒绝了。

想着温言那清冷的性子,他也没强求,给儿子多叮嘱交代了几句。

但就这一会儿,就碰到好几个陆家人主动走过来与他打招呼。

“陆家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家人啥时候这么热情了?莫航不理解。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回想起那几个陆家人一直往他身后瞟的模样。

颜母早就去加入那群贵妇团的话题了,聊得正火热,颜汐也去找了自己的小姐妹。他身后站得是温言兄妹。

难道陆家人看上他女儿了?

只见少女一身粉色一字肩定制礼服,束胸掐腰,后腰的大蝴蝶结更显那腰肢盈盈一握,裙摆至膝上,露出的小腿漂亮纤细,娇矜地挽着自己哥哥的手臂,嘴角的小酒窝显得整个人格外甜美可爱。

莫航暗自肯定,他女儿就是漂亮,陆家眼光还是不错的!但是,他女儿还小着呢,他暂时并不打算把她嫁出去。

“小惟,你多陪陪你哥哥。”莫航算盘打得很好,想着让儿子看着女儿。

本来就打算跟着哥哥的莫时惟,感觉到她爸今天有点奇怪,但还是乖乖答应,“好。”

“那莫家公子长得真不错,也优秀!”

“是啊是啊,我听说……”

“就是可惜了,被那俩混世魔王盯上了!”

……

正是刚刚主动去跟莫父打招呼的那几个陆家人站在一起小声讨论。

“可惜什么?”陆方池和陆聿刚摆脱老爷子准备去找温言,就听到了这让人不悦的话。

陆聿似笑非笑地看了那几人一眼,没搭理他们,往温言的方向走去。

“表婶,难道我就这么配不上我家言言吗?”陆方池不满地向其中一位衣着华贵的女人说道。

“哈哈,般配,般配。”陆家表婶有些尴尬地笑笑,内心直感叹这小子不要脸。她咋不知道这莫家少爷晒时候就成陆家人了?人家答应了吗?

陆方池冷哼,跟着他叔走了过去。

隔着人群,明明距离不近,少年在他的眼里却格外显眼。他身形修长,相貌出众,气质清冷,皮肤在他那修身的白色定制西服衬托之下,更显瓷白。

他眉眼微垂,侧脸认真地听着妹妹的话,像是察觉到他的打量,他不紧不慢地抬眸,目光直直地和他对上。

两人都没有闪躲目光,就那样隔着半个热闹的宴会厅相望,陆方池感觉那一眼好像一直望到了他的心里,他不自觉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胸膛,“扑通”、“扑通”……心脏跳动得剧烈而坚定。

好像整个世界都在那瞬间黯然失色,少年是唯一的亮色。

他可真是,太喜欢他的言言了!他此刻,只想紧紧将那清冷的少年拥入怀里,狠狠地吻上他的嘴唇,重重地凿进他的身体里,撕破他那冷静自持的外表,只能发出连连娇喘……

陆方池压下眼里的欲色,加速步伐向少年走过去。

温言和莫时惟就那么看着陆家叔侄一路上拒绝了许多想要和他们交谈的人,一前一后地走过来。

温言还察觉到远处陆家人不时往这边偷偷摸摸地打量,他感觉有点好笑,面上不显。

“陆叔好。”他跟莫时惟礼貌向长辈问好。

“嗯。”陆聿自然随意地接下,丝毫不介意作为长辈却德不配位地狠狠肏过和自己侄子一样大的晚辈。

“诶,莫时惟,夏宜说他有事儿跟你说!”陆方池走过来直接甩出夏宜,打算支走莫时惟。

“他有事儿怎么不自己找我,叫你给我说呀?”

莫时惟有些怀疑地看向他,正好瞥见不远处夏宜往这边过来。看到她看向他,他还笑得跟朵花一样激动得向她招手,她以为真得是夏宜找她。

“哥,我过去看看。”莫时惟说完直接离开了,把父亲和她哥交代她的话抛在了脑后,只给她哥留下自己的背影。

“小惟……”温言皱眉想要阻拦,却被陆家叔侄挡在身前,就这一拦,莫时惟已经走了过去。

“你找我干嘛呀?”

“啊?”还没来得及高兴莫时惟主动找他的夏宜很懵,他还没来得及找她呢?

嗷,陆哥!他扭头看向陆方池,对方一个眼神,懂了!

“不是你找我吗?”莫时惟看他有些懵,久久不回答,有些不满,想要转身走。

“是我!我们……去那边说吧!”夏宜看她要走,急忙拦着她,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莫时惟娇矜地哼了一声,小公主一样走了过去。

夏宜跟在她旁边,双眼注意着四周,不时伸手拦一下,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生怕被别人撞到,莫时惟神情自然地接受。

看到这一幕,温言感慨,这么可爱的妹妹,终究要被别人拐走了。这两个人跟欢喜冤家一样,现在正在暧昧期,夏宜人不错,他也不介意推一把。

【唉,有种嫁女儿的感觉,又高兴又惆怅的!】

系统不想理他。自从温言被两个弯了的男主相继上了以后,已经掰不回来了,系统就放弃了。

它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在查询资料,例如,《直男弯掉的原因》、《gay如何扮演好直男》、《同性恋的磁场影响》……

一个世界的男主弯了不可怕,查找原因,总结经验,下个世界一定是正常的言情世界!

温言也不在意系统不理他,他正在跟两个男主掰扯。

“你们这是做什么?”温言有些生气,对他们阻拦的动作很不满。

“言言别生气,我就是看夏宜和妹妹互相喜欢,想撮合撮合他们。”陆方池不要脸地说道。

“那是我妹妹,用得着你那么好心吗?”温言都快被他这不要脸的样子气笑了。

“言言别生气,都是陆方池他不对……”陆聿把责任都推到自己侄子身上,丝毫不提自己刚才对侄子做法的暗示和支持,惹得他侄子直瞪他。

“你们两个找我什么事儿?”温言有些无奈地问。

这叔侄俩站在这太吸睛,宴会里的人都在好奇这少年是什么人?

“我们就是想你了,好久没见,想……”

“够了,今天是陆爷爷的寿辰,不要说这些。”温言打断了他们的话。

少年在逃避。这个事实,让陆家叔侄感觉很是挫败。

“请问我能和你谈谈吗?”一位雍容华贵、气质温和的女人席着一身正红色旗袍婉婉走来,温柔地对着眼前的少年说。

“妈!”“大嫂!”陆家叔侄有些慌乱地叫出了声,生怕她说什么少年不乐意的东西,却也道出了女士身份。

“莫少爷,你说呢?”陆母并不搭理那俩人,直接问温言。

“好。”温言沉默良久,应道。

陆家叔侄被赶远,一直紧紧盯着那边,陆母感觉很是无语,她又不是什么豺狼猛兽,这叔侄俩防她跟防敌一样。

“真是没本事,我还以为都把人追到手了,原来人家不喜欢你们啊!”

陆老爷子毫不遮掩对叔侄两个人的嘲讽与阴阳怪气。

陆家怎么会出这俩不肖子孙,可真是给他们陆家丢人!追人追不到,还学会了强盗行为,叔侄俩一个德性!

陆聿和陆方池没理老爷子,骂就骂呗,反正从小到大没少挨骂过。

陆老爷子生气地用拐杖在地上重重敲了两下,铺着厚重地毯发出了“咚咚”两声闷响,转身离开,今天他是寿星,不管这俩扫兴玩意儿!

而另一边,陆家叔侄的目光,存在感极强,让陆母和温言无法忽视。

“他们两个真得很喜欢你呢!”陆母轻笑着调侃。

温言望去,那俩人目光闪躲,收敛了点,随着他移开视线再次明目张胆地看。

“小言,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少年摇了摇头,陆母轻笑出声。

“你应该知道他们两个前段时间受重伤的事情,那是因为他们向家里坦白了所有的事情,但他们并没有说出你是谁,是我们自己调查的。”

温言有些惊愕,他倒想到陆家叔侄的受伤竟是因为这个,这两个人没告诉他。

陆母心中了然,“我想他们并没有告诉你,他们因为这事被执行了家法,被打得半死,却始终固执未松口。”

“阿姨抱歉未经你的允许调查了你,虽然我早就知道他们喜欢的人是个格外优秀的孩子,但我还是想亲自见见你。”

“今天这些话告诉你,并不是想让你同情他们,他们做错了事,应该承担该有的惩罚,只是我想你有权利知道这件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直接告诉我,陆家会想办法拦住他们两个不再找你,让你自由地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眼前的少年沉默许久,“谢谢阿姨,这事儿,您不反对吗?”

“当然不,我很喜欢你,你想当我的弟媳还是儿媳我都很乐意!”陆母对温言眨眨眼。

温言对陆母的话感觉十分不好意思,脸部发烫发红。

今晚知道的事儿让他的脑子里有些乱,告别了陆母,他走出了宴会厅。

陆家叔侄跟了上去,温言发现了但没多理他们。

陆家花园里种着各式各样名贵的花,此时争奇斗艳地开着,皎洁的月光流淌,漂亮的少年站在百花中,银月好似给他撒了圣光,整个人如同深夜的精灵。

前厅的喧嚣传到这里有些隐约,花园只有他们三个人,显得格外寂静。

“你们受伤的原因怎么不告诉我?”少年突然发问,嗓音清冷。

陆家叔侄沉默了一会儿,“怕你担心,也不想你有负担。”

少年闻言不语,盯着漂亮的玫瑰花看着,“做爱吗?就在这里。”

“什么?”突如其来的惊喜让陆家叔侄难以置信,被炸得晕乎乎的。

“做爱吗?就在这里。”少年重复,眼神里满是认真。

下一秒他就被猛然扑倒在地,被狠狠撕咬着嘴唇,嘴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儿,凶狠的劲儿仿佛要把他吞到肚子里。

温言吃痛,不满地捶了他一拳,随后想起了什么,动作放轻。

看着侄子弄疼了少年,陆聿毫不留情地一脚将陆方池踹翻过去,“不会轻点?”他弯腰一把抱起被扑倒的少年。

“你轻一点,他才出院。”少年有些不满地对他说。

“小没良心的,我也是伤患刚出院,你怎么不心疼一下叔叔我呢?”陆聿话语里带着明显的醋意。

少年有些无措,没想到他会吃醋,不知道怎么办。

“衣服撩起来给叔叔看看小奶子?”陆聿不怀好意地哄着少年。

操,老东西真会!

平日里清冷的少年,扭捏害羞的模样格外诱人,陆聿不遗余力地哄着。

少年终是拽着衣服颤颤巍巍地撩起,月光下更显皮肤莹白,好像会发光一样,两颗粉红的乳头格外精致可爱,像是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他跪坐在地上,微微挺胸,好像在献祭一般,陆家叔侄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呼吸愈发粗重。

少年贝齿咬着下唇,紧闭双眼,羞耻地偏过头。

“让我们吸吸言言有奶没?”

少年再次被两只饿狼凶猛地扑倒在地,陆家叔侄一人把着一个奶子狠狠舔吸玩弄,吸得十分用劲儿,咂咂作响,好像真得能吸出奶一样。

少年感觉奶头发疼发麻,又带着爽意,好像要被吸掉了,他娇喘连连,满脸春意。

“甜的,言言的奶水好甜!”

陆聿轻笑着调戏,给温言错觉自己真得会产奶一样,他低头看着两颗脑袋趴在他的胸膛上啧啧作响吸着,好像他真得在喂奶。

“啊——”少年腰部用力向上拱起,双腿间一个小包鼓起,抖动了几下,鼓包慢慢软了下去。

温言竟是被这喂奶的想象给刺激到了高潮,身体不时颤动,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

“言言真得好敏感……”少年满脸潮红,泪眼迷离,无力地被叔侄俩欺负调戏。

漫天星光璀璨,圆月银盘,而远处的宴会厅里欢声笑语,酒酣耳热,夜虫发出阵阵隐约的鸣叫,此起彼伏,更显花园的幽静,有着几分隐秘的刺激。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精致漂亮的少年被剥光了衣物,放在一堆昂贵的礼服衣衫上,压倒一片玫瑰。

银光流溢在少年的身上,皮肤莹白,胸膛上青青紫紫交织,手指印,牙印,吻痕,两颗乳头红艳肿胀,被摧残地可怜。

他双颊潮红,双眼迷离,带着春意,平时清冷的少年此刻像是魅人的精怪,把在场唯独的两人勾地魂都丢了。

陆家叔侄身上的衣物被垫在了少年的身下,两人也是浑身赤裸,更显成熟的男人是古铜深色的健硕,和他模样有几分相似的男生比他肤色微浅,身材模样也是顶好,两人后背都是伤疤交错。

两人身下的肉棒都早已是肿胀硬挺,好像要插破云霄,他们都为眼前的少年格外着迷。

“宝贝,把屁股撅起来给我们看看小屁眼……”粗重的喘息更显嗓音性感,灼热的呼吸喷薄地少年浑身发软,大脑更加混沌,只是听话地动作。

少年颤颤巍巍地缓慢跪趴下来,脊背挺直,双手撑在衣物上,小腿自然弯曲,从侧面看去,腰肢纤细,臀部浑圆饱满。

粉嫩的菊穴在白软的雪丘之间隐隐绰绰,有些晶莹闪烁,竟是已经……流出了淫液。

青筋紧绷的双手放在了那柔嫩的臀肉上,古铜色与少年色差明显,臀肉被往两边紧紧掰开,里面的菊穴露出了全貌,好似察觉到了危险,一紧一缩地抖动着,格外漂亮!

几朵被剃净了刺和茎的玫瑰被递到了陆聿面前,他接过花扭头看去,他侄子挑眉示意。

这小子真会啊!

他坦然接受,伸出了恶魔的手指探向那漂亮的小屁眼抠弄。

“不要……”少年摆动着屁股想要拒绝,臀肉波浪摆动,却更加勾起了在场两个男人的兽欲。

陆方池抱住他咬住娇嫩的嘴唇,把他拒绝的话堵了回去。

“嗯……”少年无力闷哼,菊穴早已被淫液泡得松软,很轻松就被插了进去两根手指。

那修长的手指探得很深,被里面的嫩肉狠狠缴吸着,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对它又抠又戳地玩弄,它被欺负地泪流不止。

“咕叽咕叽……”水多得在抽插间都出了水声。

陆聿抽出手指,随着“啵”地一声,菊穴里淫液涓涓流出。

他的两根手指淫液拉丝,他色气地舔了一下,目光盯着温言满是调戏,“言言的水儿都是甜的。”

温言被他的话羞地颤栗,身体微微抖动,紧闭着双眼,承受着陆方池在他嘴里的攻城掠池。

“唔……”他慌乱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陆方池满眼的笑意。

少年感到了后穴被塞进了什么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地塞进去,越来越深,推动间擦刮着内壁。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被刺激地浑身发抖泛着红色,泪眼迷蒙,满眼祈求地“呜呜嗯嗯”摇头。

最后一朵花只插进去了半个,层叠艳丽的花瓣从菊穴处对外绚烂绽放,好像少年的屁眼处开出了一朵漂亮的玫瑰花。

他身体微微抖动着,臀肉波浪,花瓣也随着他的动作颤抖着,花瓣被抖落了一片,掉在了少年白皙滑嫩的小腿上,又滑到了少年身下的衣物上。

真好看啊!

陆聿身下灼热的鸡巴更加肿胀,他对着那朵张扬的玫瑰狠狠捅入,遭受不住刺激的花瓣抖落了几片,余下的被他直接顶到了骚心处。

好深……好深……剧烈的快感攀升直接冲破了脑顶,脑海中一片白光炸开,菊穴和阴茎直接前后一下达到了高潮,喷薄而射。

陆聿动作迅猛,根本不给少年缓冲的时间,挺着公狗腰俯在白嫩少年身上耸动,少年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刚有点疲软的肉棒,在一下一下的推送下被动地肏着身下的衣衫,龟头又红又肿,肉棒慢慢再次硬挺。

少年穴里的花混着淫液被狠狠捣弄,在嫩肠里七零八乱,随着男人大开大合地抽插间流出了艳红的汁液,好像流出了处子血,玫瑰花香的熏染更显糜烂。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精关大开,白色粘稠的液体喷射着少年的嫩壁。

好烫……“啊啊啊啊——”

温言忍不住尖叫出声,猛然弓起着纤细白皙的背,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的衣物,微微颤抖,洁白无瑕的玉趾紧紧蜷缩,白皙的脖颈高高仰起,身体再次泄了出来,然后无力地塌了下去。

陆聿还在回味射精的余韵,就看到他侄子不满地看着他,“老东西,该我了,你不会想吃独食吧!”

啧!老子要真想吃独食早把你小子打死了,哪还有你的事儿?

陆聿不屑搭理他侄子,拔出硬挺着仍然欲求不满的鸡巴,被淫液稀释过得玫红液体混着白色精液从那一缩一合不能紧闭的穴口中流出,不时还伴随着几片被摧残地蔫了巴的花瓣。

他到前面抱起无力趴着的少年,捏起少年的下巴去夺取他口中的津液,他的小少年哪哪都甜。

陆方池扶着已经馋地流口水的大肉棒,对准那尚未闭合的小洞一插到底。

“唔!”他忍不住长叹,爽死了!真是个宝贝!

温言表面气质清冷,但这小穴又骚又浪的,他一插进去就对他的肉棒又裹又吸,一副欠操的样子,哪怕已经吃了一次精了也不够。

“言言这小骚逼真浪,我得好好操操惩罚它……”陆方池不要脸的劲儿在今晚展示得淋漓尽致,骚话连篇,听得那脸皮儿极薄的学霸面红耳赤。

他边说边操,少年哪受得住这种刺激,接连泄了好几次,肉棒病态地直着,却也射不出精液来。

陆家叔侄今晚格外激动,格外疯狂,把少年从里到外玩了个遍。

哪怕少年拒绝讨饶也没用,因为他们知道少年心软,所以格外不要脸,少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两人的欺负……

三人正酣畅淋漓,宴会厅那边起了骚动。

【宿主,莫时惟被颜汐下药了,剧情提前了,只不过这次正好被夏宜碰到了,女主倒是没事儿。】

001及时出来提醒,又迅速销匿,不想看到目前让他闹挺的一幕。

温言眼神一厉,他纵容她挺久了,也该下线了。

他面上不显,阻止了想要再来的叔侄两人。

陆聿和陆方池纵使有些不满足,但看少年不愿意,今天也确实吃够了甜头,不再强迫少年。

他们注意到了那边的动静,但不是很在意,有陆老爷子和陆家老大在那震着场子就够了,不需要他们。

“今天都没有吃够,它都还硬着,下次言言多补偿我们好不好?”陆家叔侄趁火打劫地威胁,在少年耳边低语提要求,“我们想……”

温言没想到陆家叔侄如此不要脸,他被那无耻地要求羞得脸红得快要滴血,“你们不要太过分!”内心不禁感叹,这叔侄俩着实会玩!

他不答应,他们便不罢休,还展着背上的伤疤装可怜,他无奈应下这要求。

“没时间给宝贝清理了,只能委屈宝贝了!”

陆聿低笑着将温言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那被肏得烂熟的穴口,少年肚子微鼓着,后穴里还夹着大量的精水、淫液、花汁和被摧残的玫瑰。

用副官送来的物品简单清理擦拭了身上的精液淫液,三人穿好新送来的衣物打理好,才向大厅走了过去。

温言双腿还有些发软,腰腹发酸,走动之间内裤摩擦着娇嫩的肉壁更加刺激,让他身体忍不住颤抖,肚子里汁水淫液走动之间翻滚还能听到水声。

他越走越慢,陆方池看他走得艰辛,一把把他捞入怀里,揽着他的腰让他借着力走,温言没有拒绝。

快到大厅了他挣了挣,示意陆方池松开他。

陆方池见状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我见不得人吗?”却还是乖乖松手。

温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得寸进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顺了顺衣物的褶皱走进大厅。

哎呦,这小臭脾气的!

“我倒是不知谁家的继女都压到亲生女儿的头上了?今天真是开了眼了!”

温言刚一进门便看到夏宜把莫时惟护在身后,对着莫父嘲讽说道。

周围宾客聚着围观,虽然没有不礼貌地指指点点,却也一直在窃窃私语。

莫父脸色十分不好,有些铁青,他也没想到他这继女心思如此恶毒,根本无法想象如果这下药的酒真被小惟喝了会咋样!

而旁边的颜汐和她母亲还在啜泣着装可怜找借口,希望可以蒙混过去,还真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可怜的模样。

在场的人哪一个不是精明得很?她们这副装模作样,只让人更加嫌恶。

莫时惟站在夏宜身后,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明明是事情的中心人物,却好像个漠不关心的旁观者。

温言看出了小姑娘隐忍的坚强与倔强。“小惟,怎么了?”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走上去问道,满脸关切。

莫时惟一看到哥哥,再也没了刚才强忍的模样,她哭着扑到了她哥怀里,委屈地大哭起来。

温言腿本就发软,腰腹也是酸痛的,后穴里还夹着内裤堵着满腔的精水淫液,被小姑娘没有轻重地一扑他脸色微变,踉跄了一下。

陆方池想要上前去扶他,却被陆聿拦了下来,用眼神警告他注意分寸。

陆母心细,注意到了少年腿有些微颤,她内心有几分猜测。

仔细一看,少年眼角带着尚未褪去的情欲,叔侄俩模样有些餍足,果然,她内心直骂这两个不要脸的禽兽玩意儿。

少年温柔地怀着少女,轻轻拍打她的背安慰她。

自小父母离异,母亲带着哥哥去了国外,而父亲工作又忙,又娶了一个妻子,还带来一个女儿分走了独属于她的那份关爱,小姑娘受了很多委屈。

她知道最疼爱她的哥哥和她的处境差不多,所以很多委屈都没和哥哥说过。

但今晚的事,真得让小姑娘感到了可怕,她不敢想象自己要是真喝了那被下了药的酒会发生什么。

看到哥哥满脸关切,她再也忍不住委屈,在哥哥的怀里放肆地宣泄。

“父亲,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吗?”少年目光锐利冰冷地射向莫父。

莫父自知失职,愧对自己的儿子女儿,三言两语说了此事儿,“小言,我会处理好,相信父亲好吗?”

少年眸色幽深,盯着自己的父亲,终究是给足面子,没反驳他,“自然是相信父亲的。”

颜汐和颜母松了一口气,莫父来处理,总比温言来好,事情应该还有回旋的余地。

陆家在几人谈话间已经遣送了所有宾客,宴会厅里只剩下了他们这些人和来往忙碌的佣人。

莫父感觉很抱歉,因为他家的事儿把陆家老爷子寿宴弄得一团糟。

“陆老元帅,实在是不好意思,今日这事儿弄得……”

莫父站在一脸威严的陆老爷子面前歉意地说道,怕因此得罪了陆家人,却没想到陆老爷子笑呵呵的,语气和善。

“莫上将客气了,今天在宴会上出了这种事儿,也有我们陆家的责任,不必如此介怀。”

莫父对陆家这么友好的态度感到有些诧异,却听到陆老爷子话锋一转敲打。

“只是这孩子小小年纪却做出此等事情,莫上将还是有所疏忽了,应该好好教育才是。”

“陆老元帅说教得是,今日莫家欠下陆家一个人情,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陆老爷子笑眯眯地应下,得意的瞥了他小儿子和孙子一眼,就这俩人追媳妇,还不知道得到啥时候,就会一身蛮力没技巧。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陆家人用有点同情地看着莫父,在不知觉中就把儿子给卖了。

深夜,莫家。

温言到家先哄着莫时惟去安心睡下,然后回房间清理。

这里没人,他干脆懒得装,少年的清冷气息随着浴室门关上那一瞬间变得慵懒邪肆。

镜子里的少年皮肤白皙,身材紧致,却布满了欢爱的痕迹,牙印指痕吻痕在身上更显凌虐。他抬手捏了捏那两颗红肿的小乳头,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疼!

这俩狗东西,温言忍不住骂道。

温言又探到身后,抽出了早已被精液淫水浸湿的内裤,动作间布料摩擦着嫩肉,带来刺激的快感。

“唔……”温言发出性感的闷哼,有点爽!他抬手一扔,内裤准确丢在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没了阻挡,红色的精水、淫液、花汁伴着捣得稀碎的花瓣涓涓顺着那嫩白的大腿下流,弄得那大腿间汁水淋漓,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玫瑰花香带着淫靡。

温言看着镜子里的这副模样,好看得让他很满意,少年身上处处彰显着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侵犯蹂躏。

【宿主,请你正视任务,不要自己一个人在这玩!】001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不正经的宿主。

温言被他的话逗笑了,【我玩什么?玩我自己吗?】他声音里满是调戏。

【宿主,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系统决定不管他了,愤怒地匿了。

温言懒散地笑了笑,迈着长腿躺进放好温水的浴缸里,热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微张的穴洞,“嗯……”,有些刺激!

他将手指探到菊穴里抠弄着清理,穴眼和肠道有些微肿,他两根手指插进去夹着有些紧。

那两人弄得很深,清理着有点麻烦。

“唔……嗯……好爽!”他无意地摁到了自己的前列腺,爽地一下子泄了力,瘫软地泡在浴缸里,更显慵懒和骚气。

水面上漂着一些被蹂躏地稀碎的花瓣和花骨朵,早已被花汁浸染变色的精液淫水,有些黏稠,成丝缕状漂浮在水面上。

漂亮的少年躺在那双眼迷离,面色潮红,让人很有色欲。

温言没有多待,毕竟他还有任务要完成,他戚戚然地感叹着。淋浴完换上睡衣,走出浴室那一刻,他又恢复成为了那个高冷清冽的学霸少年。

书房里莫父一脸阴沉地坐在那里抽烟,颜汐和颜母跪在地上哭闹着求饶。

“莫航,我们好歹夫妻多年,你真要如此无情吗?”颜母满脸怨恨地望着莫父。

“父亲,你真得要这么对我和妈妈吗?”颜汐满脸祈求。

“闭嘴!你不配叫我父亲,你们可真是让我长眼了,我莫航待你们母女不薄,你们就如此回报我的?”

莫父一把抓起桌上的资料甩在颜家母女面前,这都是她们做得好事儿!

莫父听着颜汐叫他父亲更加生气更觉得讽刺,这让他更直白地感到了他对自己亲生儿女照顾的疏忽。

颜家母女看到那份资料,脸色灰败下去,完了,彻底完了!她们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但那是莫父信任她们,就没查过,想查的话,以莫家的能力,怎么可能查不到?

温言在这时推门而入,看着书房里凌乱的一幕皱了皱眉。颜汐看见他,内心又升起了几分期望,跪扑过去想要拉温言,“哥哥,你劝劝父亲……”

温言冷漠地侧身躲开,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的话,“在你向小惟下药的时候你就应该料到你的下场了!”

颜汐听到这话,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完全完了,而莫时惟还是那样骄傲公主地活着,她内心十分嫉恨,满眼怨毒,歇斯底里地吼着,“小惟,小惟,都是小惟,什么都是小惟,凭什么她出生就是富家千金,有这么好的生活……我恨她,我恨她,我恨她!”

“你可以嫉妒,但这不能是你犯错陷害她的理由,这是你的原罪。当初你来莫家,小惟也是真心把你当姐姐的,莫家也待你和你母亲不薄,是你们太贪心了!”少年垂眉,声音冷厉。

颜家母女最终被警察带走,莫父招呼了人“好好照顾”,这辈子她们只能在牢里度过了。

书房里只剩下了莫父和儿子,两人沉默着。看着长身玉立的儿子,莫父满脸复杂,他是真得很愧对儿子和女儿。

“父亲,小惟前几天收到了莉亚音乐学院的邀请,这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正好她好久没见过母亲了,我想带小惟出国。”少年率先出声打破了平静。

莫父听完没有言语,他儿子一向是有主意的,他向他说了,都是他早已决定好的。

“什么时候?”他有些酸涩地发问。

“明早的航班,”温言看着眼前好像短短一晚老了很多的父亲,内心还是一软,“等小惟在那边安顿好,我就回来。”

就是那时候,莫父估计会多两个儿婿,还是熟人,希望他能接受良好,而且不为今天随便许下人情的话后悔。

“好,好!”温言内心怎么想,莫航不知道,他就感觉,他儿子还是爱他的,念着他的。

温言要出国的事儿,并没有和陆聿和陆方池说。

陆方池是第二天来到学校才知道的,这是他受伤以后第一次来学,还期待地等着见到温言,手里带着亲自给他做得早餐。

他正满怀期待地等着他学霸小同桌到来,夏宜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焦急冲他喊道,“池哥池哥,莫家来给温言和莫时惟办理退学了,他们要出国念书了!”

夏宜很着急,他还没来得及给莫时惟表白呢,怎么能这样?

“你说什么?!”陆方池难以置信,昨晚他家宝贝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咋就把他们抛弃了?!

他和夏宜一边往机场赶去,一边给温言打电话,没人接,他又赶紧打电话给陆聿,把这事给他说了,让他快点拦截机场,看还来不来得及。

但还是晚了一步!机场人员说飞机已经起飞了。陆家叔侄和夏宜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准备离开的莫父。

莫父看到他们一脸慌张失措的模样,连陆聿那不要脸的老狗比都如此,有些疑惑,“你们这是干什么?”

“言言他们去哪了?”陆方池焦急地询问。

看来小惟出国的决定是对的,这陆家人肯定对他女儿有意思,可千万别是陆聿这老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

他有些警惕地看了看陆家叔侄,“言言送小惟出国读书,等小惟安顿好就回来了。”

他都想着知道女儿不再回来这陆家人不会善罢甘休,哪知他并没有看到他们垂头丧气的模样,陆家叔侄反而松了一口气,而旁边的夏家小子一脸悲怨。

“莫上将啊……”陆聿语气温和地和莫父说话,陆方池那小子和他叔一样的德性,笑得跟朵花似的。

莫父感觉十分怪异,这对叔侄不正常,对他热情得过分,鬼上身了似的。他不想跟他们多交流,却还是出于礼貌和交情地强忍着和他们客套两句,随后赶紧找借口离开了。

温言回国这天,他谁也没说,却还是在出机场时被一直注意他动向的陆家叔侄给劫走了。

“言言,你怎么没和我们说一下就走了呀,我都快吓死了,以为你不要我了!”车内陆方池整个人压在少年的身上对他撒娇委屈,温言被困在他的怀里有些动弹不得。

“没有,只是临时决定,走得急。我到那边不是给你们说了吗?”少年眼神微闪,面上不显。

温言一下飞机,手机上几十条消息和电话,全是陆家叔侄的,他这才想起来忘和他们说了,回了消息和电话,借口糊弄了过去。

他刚说完,就对上了后视镜里陆聿似笑非笑的眼神,仿佛看透了一切,他有些心虚地撇过头。

身旁的陆方池对他的话有些不满的哼哼,大狗一样抱着他蹭了蹭,贴贴脸颊。

他知道少年当时肯定是就没想起来他们,把他们抛在了脑后,但少年脸皮薄,戳破他估计要生气,所以也没再深究。

要不是温言在国外那几天一直和他聊天,并且保证了自己会回来,他早就跑到国外去绑他了,他叔身份限制,不能随便出国,他还是可以的。

少年有些心虚却强装淡定的模样,有些可爱,让人很想肏,好几天没见过没摸过了。陆方池年轻气盛的,脑子里的黄色想法让他身下硕大的鸡巴很快硬挺地勃着,在裤子上戳起一座小山丘,那优越的尺寸,很难让人不注意。

“你是不是精虫上脑,怎么满脑子废料?”少年看到了那显眼的一大坨,又羞又怒。

陆方池脸皮厚,自然而然地应下少年的话,还隔着衣物用那处对着少年腰侧顶弄几下。夏天衣物薄,温言腰侧敏感,他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处的滚烫,不禁抖了一下。

陆方池贴上少年,舔舐玩弄他那红得像是要滴血的小耳垂,呼吸灼热,说话间喷薄在耳侧。“言言还记得上次答应了我们什么吗?”

温言脸色猛地一下通红,垂眉没有接他的话,不乐意搭理他胡闹。

“你看叔叔开车好辛苦,我们表演给他看,让叔叔解解乏好不?”陆方池不要脸地得寸进尺,轻笑着调笑少年,边说边把手探进少年的裤子里握住那团半硬的小可爱揉捏,暗示意味极为明显。

少年对陆方池脸皮厚得程度有了新的认知,“不要……”他拒绝,却没有用,被肏过多次的身体更加敏感,对方揉捏了一会儿就软得像是一摊泥,无力地推拒,满脸的春意。

少年被剥光了衣物,光溜溜地跪趴在陆方池的身上,脸前是一根坚挺着的紫红色狰狞的大肉棒,少年有些无措地与它对峙,不知道要怎么办。

陆方池懒散地半靠着车门,手里揉捏着那两片白嫩圆润的臀瓣。从这个角度看去,少年屁股跟个水蜜桃一样,白嫩地诱人,摸着又滑又软,前面是一截纤细的腰肢,一只手掐住不遑多让。

察觉到少年一直没动作,他有些不满,“啪”地一声打在少年的一侧雪丘上,那臀肉骚浪地甩了一下,不重的一下拍打,那白皙的臀肉上就印上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

那一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很响,让少年很是羞耻,小脸愈发潮红。

陆方池有些肿胀地疼,一个挺胯,鸡巴戳在少年的脸上,龟头上的黏液蹭在了少年脸颊上,烫地少年一抖,他哄着温言:“乖言言,握住它,舔舔,含进去。”

那鸡巴实在粗大,握在手里滚烫地厉害,甚至能感受到它在蓬勃地跳动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温言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接收,先是低头闻了闻,除了肉棒的腥臊味儿没有别的异味,不算难闻,他张口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弄着前面的龟头,那几滴黏液被他卷入口里,有些腥,不好吃,他有些嫌弃地皱眉,张大嘴巴将肉棒含进口里,那玩意儿实在太过粗大,他只含进去了个龟头,撑得他嘴有点疼。

温言的小舌头又嫩又滑,口里也是湿嫩嫩的,他动作很不熟练,不时伴着牙齿磕碰,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意。

他嘴小,鸡巴又实在粗大,连一半都含不到,他聪明地用手在剩下的大半个肉棒来回撸动,不时揉捏那两颗同样硕大的睾丸,照顾地很到位。

后座位另一边的陆方池,他一边享受着身下的爽意,一边伺候服务着少年,他的宝贝当然要舒服。

他扒开那两瓣臀肉,露出里面娇嫩的菊穴,小花一样,很是粉嫩,穴口有些晶莹,已经泌出了一些淫液,好像察觉到了有人注视它,含羞地收缩着。

陆方池忍不住低头,舔上了那娇嫩的穴口,“唔……”少年被他的舌头烫地紧紧收缩穴口,身体有些抖,穴里嫩壁却渴求般地流出了更多淫液。

小麦色皮肤的男生,骨节分明的大手使劲掰着那两片臀肉,他低头埋在里面,舌头灵活地舔舐着往里钻,丝缕淫液流了出来,被他舌头卷走,他“吧咂吧咂”地尝了尝,点评着,“言言这小穴味道真不错!”

少年被他的话和举动刺激得厉害,脚趾忍不住收缩使劲儿,在黑色真皮的座椅上格外明显,显得格外色情。

陆方池努力将那穴口舔软,舌头一抽一缩地往里刺着,终于破开那紧致的穴口把舌头插了进去。

那里面淫液很多,他喝水一样,“啧啧”地使劲吮吸,给少年带来了极爽的快感和巨大的羞耻。

他的舌头在那里面很肆意,这里戳戳那里舔舔,在里面使劲儿搅弄着,不小心戳到了一个位置,“唔……”少年身体猛然剧烈抖动,后穴被舌头插到高潮,里面淫液泛滥。

就是这里了!陆方池将那些淫液狠狠吮吸到口里,吸得少年菊穴口有些发麻发酸,然后他伸着舌头使劲儿戳弄那一点,剧烈的快感冲破头顶。

少年爽地直翻白眼,口中手下动作疏忽,陆方池有些不高兴地狠狠掐了一把少年的臀肉,留下了泛红的指印。

然后他自给自足地狠狠顶胯,肏着少年的娇嫩的小嘴,有几次插得太深,戳到了喉咙眼,少年难受地有些干呕,眼角泛着生理泪水,他便控制着插得浅一点,让温言不那么难受。

真是娇气得厉害,他家宝贝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娇的!

“你小子他妈的给我快点!”后排的淫乱和色欲从后视镜里看得格外清楚,粗重喘息与娇吟也是不断从后面传来,环在陆聿耳畔,他被刺激得双眼通红,身体紧绷着,下身的肉棒更是硬挺得快把裤子戳破,他妈的,这小子就顾着自己爽,就不怕他叔憋死。

陆方池抬起头嫌碍事儿得看了他叔一眼,低头继续苦干,腰胯加快了动作,要不是被把着臀,少年估计要被顶翻下去。

终于要到了!陆方池从少年口里抽出肉棒,抱着少年一把翻过来抱进怀里,抬着他的下颌狠狠吻上那摩擦地红艳艳的嘴唇,肉棒对着少年被用口舌扩张好得菊洞里,狠狠插进去几个抽插后“突突”射出积攒了好几天的精液。他可舍不得让他宝贝吃这玩意儿!

少年被烫地全身战栗,脖子高高昂起,挺立的鸡巴也吐出了白色精液,射在了陆方池的衣服上。

少年被放躺在后座上,股间淫水精液涓涓留着,在那黑色真皮座椅衬托下格外迷乱,满脸潮红,眼神迷离满含春意,还在回味着刚才快感的余韵。

陆方池抽出纸巾擦拭了衣服上的精液,整理好裤子,下车和他那快憋死得亲叔交换位置。

陆聿一关上后车门便迫不及待地解开裤腰带掏出肿大的肉棒,那色急的样子让他侄子直鄙夷。

陆聿晃动着肉棒戳了下少年的脸,少年烫地一抖,眼睛聚神看去,对上陆叔叔满眼浓重的欲色与渴求。

他的意思很明显,他也要少年给他含肉棒,用小嘴伺候,叔侄俩,一个都不能偏颇……

叔侄俩车上的一通胡闹让少年有些生气,于是几天后叔侄俩才知道,少年这次去国外,不仅仅是为了安顿好妹妹,他跟他母亲还说明了三个人的事儿得到了母亲的祝福,而且把自己的户口本拿了回来,想着要和两个人去结婚。

陆聿和陆方池被这个消息惊喜得快炸了,他们不是没这个想法,而是怕少年不愿,却没想到少年先提出来来了,于是二人慌里慌张急迫去准备相关材料,陆聿是一名军官,还需要向国家提出特殊申请。

陆家人知道这事儿后倒是高兴得很,他们家这俩混不吝的总算有人管了,少年坦诚得让人格外喜欢。

有人欢喜有人愁。其他人都很开心,唯独这消息对莫父来说,就是天打雷劈的灾难,他根本没想到陆家看上得是他儿子,还一下子是俩,特别是陆聿那个老狗比不要脸的老牛吃嫩草。

他后悔啊,当初轻易张口给陆家许下了人情,陆家和善热情得让他都不知道怎么拒绝,甚至陆老爷子怕莫父棒打鸳鸯,还专门跑来莫家和他说道,想着毕竟他们家理亏,那俩不肖子孙拐走了人家宝贝儿子。

其他人皆大欢喜,莫父一个人内心很是受伤,他宝贝儿子和女儿一下子都被人拐跑了,夏家小子前几天就出国留学去追他女儿,而且他女儿还答应了。

莫父欲哭无泪,却也无法阻止,转念一想,陆聿那老狗要叫他一声岳父,他的悲伤就消散了很多,别别扭扭地向三人送了祝福。

陆聿的申请手续审批地很快,三个人带着所有人的祝福去国外登记了结婚。

那天阳光明媚却不灼热,天空一如初次见面的透蓝,很干净,绿树葱郁,阳光透过叶缝照在地面斑驳光点,手中的小红本格外鲜红亮眼,让人一看,内心就是止不住地跳动喜悦。

那清冷的少年眼里盛着盈盈笑意,让他的气质柔和了许多,一如初见的让人心喜。成熟的俊美男人和与他有着几分相似的年轻男生,满眼宠溺爱意地望着少年。

承蒙你的出现,愿意与我细聊寒暄生活的琐繁,在崭新的岁月里通透安然。

【校园文:高冷校草学霸,完】

这是三个人结婚的第八个年头,那叔侄俩随时随地跟野兽一样发情,有着闹不完的精力。

他们感觉在陆家和莫家住都不方便,还容易被打扰,直接带着温言出来三个人单独住在一块儿。

温言读博后直接留校任教,如今是a大着名的生物教授;陆方池跟他叔一样,高中一毕业就直接入伍当兵,自己从基部一点点做起来,几年来立了不少军功,如今已经成为了一名年轻少将,他立志要把他叔踢下去;陆聿看他侄子如此努力致力于把他踢下去,他只能更努力地完成任务立功加职,如今已经成为了华国最年轻的一名元帅。

温言走出电梯,揉了揉有些疲惫的眉心,那叔侄俩的职务注定两人不能经常在家,每次他们出任务时,他就会住在学校附近的公寓,偶尔回陆家和莫家。

他正要掏出钥匙开门,门“啪嗒”一声开了,一道人影蹭地扑到了他身上大狗一样蹭着,“老婆,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啊,好想你啊……”

成熟的俊美男人一见到漂亮青年,就像哈巴狗见了肉,激动得不得了,还会撒娇,他手下的兵要是看到他们那铁面桀骜的长官如此,估计会惊掉下巴。

“你们这次任务完成这么快?”温言早已习惯如此,任由他抱着亲蹭带着坐在沙发上,有些疑惑发问。

陆聿在他旁边懒散地坐着,身上还穿着一身军装,他那长腿翘在桌子上,黑色皮靴锃亮,时不时晃着,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再不回来,就怕媳妇儿被拐跑喽!”

温言这几年积累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不妙,他站起身想离开,却已经晚了,他被猛地扑倒在地上,地上铺了很厚的地毯,很方便三人的胡闹。

只听“啪嗒”一声,他的手被手铐铐住了,而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桌腿上,手铐上和皮肤接触那块裹着绒布,并不会磨伤肌肤。

温言神情慌张,“你们这是干什么?”

几年的时光让曾经的少年变得更加精致漂亮,还多了几分成熟和被肏熟的风情,他此刻躺在厚厚的白色绒毛里,整个人衬得愈发瓷白,他的手被铐在了桌腿上挣脱不了,眼里盛着慌张,有些无措地望着叔侄两人。

陆聿蹲在青年身边,单膝跪地,伸出古铜色骨节分明的手去暧昧地抚弄摩擦着他的脖颈锁骨,“言言这两天和一位男老师走得很近?听说还一起吃饭了,你还对着他笑了?”

他的声音里是满满的醋意,“我们在外面辛辛苦苦给老婆挣钱,老婆却背着我们去拈花惹草,你说我们要怎么惩罚你呢?”

肯定又是夏宜告得状,那天就被那小子撞见了,无事生事,温言对他这个妹夫的行为很是不满。

但目前关键是抚慰这两个人,他对吃飞醋的两个人解释,“没有,那老师有女朋友的,我俩在合作一个研究项目而已。”

他很无奈,这两个人经常吃醋,连莫时惟家三岁小姑娘的醋都要吃。

陆聿和陆方池当然知道温言不会背着他们有什么,但在知道时候还是感觉很不高兴,长官不高兴,下属要遭殃,五天的任务被叔侄俩整天冷脸压迫着,两天就完成了,最后所有下属欢天喜地地送走了两个煞神。

温言解释了,但没有用,他的衣服被两人直接蛮力撕开,纽扣崩掉没在了长绒地毯里。

“不要……轻点……嗯……”陆方池趴在青年胸膛上使劲儿嘬着左边那颗小红豆,另一边被用手使劲揉捏,有些粗糙的手指磨得他有些疼。这小奶子被吸了这么几年,还真被刺激得长大了那么一丢丢,更好吸了。

陆聿抬起温言的两条细直白嫩的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膀上,古铜色皮肤与那白皙色差格外明显,让人更有欲感,他把着青年细腰往自己方向一拖,伴随着“哗啦”的手铐链子声,给这份性爱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刺激。

温言的一颗小乳头还在他侄子口里嗦着,被他猛地一拖,青年的乳头被咬着高高拽起,“嘶……好疼!”

陆方池吓得赶紧松口,就看到他老婆被他咬得疼得两眼泪汪汪,含着怒气瞪他,格外艳丽漂亮。

他不满地瞪他叔一眼,去温言脸上亲蹭着哄他,“老婆,对不起,都怪那老男人,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脸的东西!”陆聿眼里满是对他侄子的鄙夷,他抬高温言的屁股,他的背靠在地毯上,臀却向上翘着,菊穴正好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小花如几年前一样的漂亮紧致,只是被肏得太多了,有些熟了,没有了当初那么粉嫩,有些偏于红嫩,同样诱人。

他腰部蓄力,对着他老婆那漂亮的小穴重重戳弄,一如既往地紧致,却因为被肏多了更加敏感,仅仅被戳了几下便流出了淫液,好像“斯哈斯哈”地流口水,十分渴望那大肉棒插进来,满足小穴的愿望,他狠狠肏了进去。

他老婆还是这么好肏,几年了还是那么紧,一点没松!

陆聿快速抽动着公狗腰,大腿直着跪在地上,握着温言的腿压在他的胸膛两侧的滴地上,这个姿势让青年教授的屁股脱离地面,翘得老高,好像在求肏一样,他的手还在桌腿上铐着挣脱不了。

这个姿势能戳得很深,温言有种一下被戳到胃的感觉,顶得他有些反胃,却被插得很爽。

陆家叔侄一向不要脸,玩得花样多,精力旺盛,还喜欢说骚话,更喜欢听温言叫,每次非得逼着他叫出声来,否则就一直狠狠地肏,把他肏晕肏哭。

平日里清冷矜贵的青年教授,如今被人摁在地上狠狠肏弄,满脸红潮,眼神迷离,嘴里还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他嗓音清冷独特,很好听,很适合讲课,此刻却只能发出浪叫和被逼着说骚话。

“老公肏得你爽不爽?”陆聿呼吸粗重,“啪”地拍一下老婆的屁股,几年来更加肥嫩的臀肉甩得更加骚浪,“言言,说老公肏得你好舒服!”

“老公……肏得……我……好舒服!”青年教授声音里带着哭腔,被逼着说淫词浪语。

“肏得老婆哪里好舒服?”那不要脸的军痞子继续逼问。

“小……小穴。”哪怕说了很多次,青年依旧感觉难以启齿。

陆聿发出低沉的笑声,不再逼他,再逼这脸皮极薄的老婆就急眼了,到时候苦得就是他们了。

他狠狠地征伐着身下的青年,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声,肏得他直浪叫,泄了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地求饶,“老公,不……不要了……”

陆方池不满地低头咬了两下温言的嘴唇,温言吃痛,“老婆,我还没泄呢!”那硕大的鸡巴青筋跳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不满青年忽视自己的存在,顶头吐出两滴黏液。

陆方池扶着硬挺的鸡巴把黏稠的精液蹭在老婆漂亮的脸蛋上,烫得温言浑身一抖,再次泄了出来。

温言雾蒙蒙的眼睛迷离望着他,陆方池被看得更硬,大鸡巴又肿大了一点,他被他漂亮老婆勾得喉咙发痒,哑声哄道,“老婆给我舔舔好不好?小方池都快被憋坏了!”

温言快感阵阵,爽得整个脑子都是混沌的,听话张嘴含进去了半个龟头。

这几年,青年教授肉棒吃多了,很会舔,小巧的嘴巴含着整个龟头,舌头灵活地舔着,技术很好,牙齿没有再磕碰肉棒,给年轻军官带来的全是爽意快感。

他情不自禁地摁住青年的头,手指插进那乌发中,往肉棒方向摁动,想把他老婆的小嘴肏得更深,但他动作很有尺寸,深度并不让青年难受。

从他的角度看得很清楚,青年艳红的穴口被他叔叔那驴屌一样粗大丑陋地玩意儿抽插着,动作过于迅猛,黏腻的淫液都被摩擦成了白色沫渣,抽插间偶尔还能看到被带得外翻的红嫩光滑的肠肉,让人很是想念那被裹吸的快感。

陆方池将手指探向了青年教授的穴口,在那周边抠捏揉弄着,并插进去了一根手指,当兵的磨炼让他的手指有些粗糙,柔嫩的肠肉格外敏感,粗糙的刮弄又是格外刺激,有些疼,更多地是爽意,让青年全身随着他的深入探索一抖一抖的。

扩张好了,他从漂亮老婆的口中抽出了被含得湿淋淋的肉棒,还拉出了银丝,看得青年脸红得快滴血,脸皮还是那么薄。

他对着青年被他叔肏得已经烂熟涓涓流水的小穴,用力从上到下凿了进去,插得很深,一下顶到了骚心,

“啊……我不……不要了……放过我吧……”青年教授低泣着求饶,漂亮的脸蛋流满了晶莹的泪水。

“老婆,才刚刚开始呢!”叔侄俩不顾老婆的求饶,狠狠肏着,一下比一下用力。

那可怜的小穴,夹着两根粗大的玩意儿,被来回搅弄抽插着,显得格外凄惨。

叔侄俩比赛一样你进我出地直打桩,没有太多技巧,全是想肏老婆的热情,破开直肠嫩肉,肏进结肠口,射到结肠里,烫得老婆尖叫哭喊着求饶,小肉棒被欺负地抽抽嗒嗒射不出来精液,病态地半勃着,只有后面的骚穴里哗哗流着淫水……

……

不知收敛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随着“啪”地一声,温言公寓的房门锁上了,叔侄俩被撵了出来,还有丢在脚边的行李。

“言言,老婆,我们错了,不应该把老婆肏失禁的……”叔侄俩不要脸地拍着门喊。

温言在屋内听着忍无可忍,这两个人脸皮厚得快比上城墙了,昨晚他被两人摁着在他体内一次次射精,怎么求饶都没用,喉咙都哭哑了,甚至……甚至都被肏得失禁了,这叔侄俩还不放过他,最后被肏得晕了过去,简直就是禽兽。

他气得漂亮的脸胀红,拿着桌上的烟灰缸“咚”地砸在了门上,“滚!”外面叔侄俩吓得禁声了,不再招惹生气的老婆,他们老婆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都老夫老妻了有啥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之前没有过。

叔侄俩悻悻地想着,却不敢再多言,两人各自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温言旁边两户的门。

因为薄脸皮的老婆经常生气赶他们两个出门,叔侄俩就把整层都买下了,就他们三个住在这一层,所以叔侄俩才能如此不要脸的在门外喊着骚话。

半夜,温言房门被打开,他听到了动静,没搭理那俩人,不要脸的叔侄俩在部队上学的技能都用来撬门开锁当偷香贼了。

那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进来,以为温言已经睡着了。

“你把药放哪了?”陆聿拉开常放药的抽屉,没找到昨晚被打开的那支。

“就在抽屉里啊!”陆方池有些奇怪,也压低声音回道,准备过去翻找。

“啪”,温言打开了床头的小灯,昏黄灯光照亮了青年漂亮的眉眼,清冷柔和了几分,但他声音却一如既往地清冷,只是有些沙哑,更加性感,“我已经涂过药了。”

叔侄俩没想到老婆没睡,入室偷香被抓个正着,有些心虚,想着今晚是不可能了,就打算转身出去。

正悲戚着今晚没有香香的老婆抱,要独守空房,就听到老婆主动邀请,“你们不在这里睡吗?”

叔侄俩很是惊喜,浑身好像都散发着喜悦与激动,“睡睡睡!”两个人身手敏捷地跑到床上,一人一边,老婆睡在中间。

台灯关上,屋里陷入了漆黑,也陷入了安静,银光从窗帘缝里流泄进来,房间好像被一分为二。

叔侄俩知道青年疲累,没有闹他。温言枕在陆方池的胳膊上,被他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哄小孩一样,陆聿那平时摸刀拿枪的大掌,此刻也温柔力道有度地揉着青年的腰腹,缓着他的疲惫和不适。

屋内很安静。

良久,“宝贝,我们爱你。”声音很低很温柔。

一声睡梦里的呢喃,“我知道。”

这三人你侬我侬得正好,但温言能够轻易放过陆家叔侄,却没有轻易放过告状的夏宜。

他在妹妹面前给夏宜穿了好多次小鞋,滴眼药水,夏宜很懵很委屈,但也不敢招惹他,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无心跟兄弟说得一句话让大舅子遭了殃,所以大舅子才来报复他……

温言刚结束上个世界回到系统空间,便听到001声音严肃地和他说,还带着几分洋洋得意。

【宿主,我知道为什么上个世界男主会喜欢上你了!】

【哦?】温言挑眉,懒散地盘着腿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在地上,仰着头望着小系统,眼里带着几分笑意,【说来听听?】

【上个世界里,宿主与男主接触太过亲密,不懂得拒绝。】

【例如陆方池提出与宿主当朋友,宿主就答应了。而根据调查资料显示,亲密的举动与自然的接受,容易给人造成误会。】

【所以,宿主应该注意和男主保持适当的距离,学会拒绝男主。只有保证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不给世界造成其他破坏,我们才能得到全部的世界能量,否则能量会减半。】

小系统说得振振有词,温言一边听一边笑意盈盈地敷衍点头附和。

001看出了他的敷衍,不满地冷哼,【宿主,你记住我的话了吗?】

【记住了,我下个世界会跟男主保持距离的。但是,要是男主非要缠着我呢?】温言发问,好像只是单纯好奇。

【不会的!】001有数据依据,它很自信。

温言听出了小系统的自信语气,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被系统送去了下一个世界。

新世界中。

市一中校门口正是放学时候,人来人往,吵闹熙攘,满满洋溢着青春的热情张扬。

两个长相身形均相差无几的俊美少年走出了校门。同样是校服,穿在他们身上,偏偏多了几分超乎同龄人的不同的气质。

左边的少年把袖子卷到手臂上,露出的小臂线条紧致结实,他的右眼角有着一道极浅的伤疤,浑身透露着凛厉不羁;而另一个少年脸上没有疤痕,校服穿得很板正,眉骨清冷,多着几分禁欲感。

这两个少年一走出校门便目光四处搜寻着什么,越过无数人的肩头,他们好像捕捉到了自己要找的人,眼神倏地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只见他们走到一辆低奢的豪车前,打开后车门弯腰和里面的人交谈着什么,两个人身上散发着难以抑制的欣喜,眉眼都柔和了许多,让人很难不好奇里面坐得是什么人,能如此轻易调动两个优秀俊美的少年的情绪。

而豪车后排,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温言。

他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年了,从两个男主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就穿了过来,看着这两个喜欢跟在他屁股后的小豆芽,慢慢成长为高大俊美的少年。

在这个世界里,原本是个关于小妈文学的故事。

女主常溪原本是常家大小姐,因父母双亡和青梅竹马出国留学,被极品亲戚算计,嫁给了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死了媳妇的渣男,渣男结婚当晚意外猝死,女主却已经成为了两个小豆芽的新继小妈。

而这两个小豆芽,正是双胞胎男主,因为女主对他们不离不弃,悉心照顾,男主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妈,一番你追我逃强制爱,最终,美艳小妈爱上我的故事完美结局。

而原世界崩坏后,恶毒女配宋知许上位了,女主被女配搞死了,男主父亲的死亡与公司破产都是女配家族做得,小妈故事变成了女配和男主之间的虐恋情深。

原主温言,就是那个倒霉催的青梅竹马,一直暗恋女主,出国留个学青梅却被嫁给了个老渣男,待他知道女主丈夫死了以后,想娶女主,甚至不介意多了两个大儿子,却被女主以不喜欢他拒绝了。

后来世界中女配成功上位,暗恋的青梅被人搞死,他想为青梅报仇,却被联合打压到家族都没了。

而如今的温言,感觉自己出息了,他不仅娶到了女主,还当上了男主的小爸,俩人都得乖乖给他叫爹。

当然,他跟女主不是真夫妻,只是一纸契约。他回国那时候女主正处于丧夫时候,被一群人欺压,想要夺取宋家资产,于是,他就趁机挺身而出了,与女主签了契约,借婚姻关系温家出手解决了这事儿。

女主对此很愧疚,所以温言瞒下了自己喜欢她的事儿,还欺骗她说自己其实喜欢男的,跟她结婚不仅能遮掩此事儿还能不被温家逼着去相亲,等两个人以后有各自喜欢的人了就解除契约分开。如此一番,女主才答应了。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里却是有着几分疏离,看着热切盯着他的宋家兄弟,垂眉淡淡道:“快上车吧!溪溪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吃饭。”

宋家兄弟眼里的热切黯然了几分,却未多言,听话地上车。

京城的人都说温家现任家主,深情痴情,温柔绅士,爱屋及乌,对妻子前夫的两个孩子极好。

传言不假,温言待他们自然是极好的,但也只有他们知道,他们小爸没有那么喜欢他们,他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唯独对他们兄弟二人带着几分疏离,能不交谈就不交谈。

自他们二人上车后,温言就靠在背椅上闭目养神,神情专注,他的五官漂亮精致,身形瘦削,气质柔和,成熟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白松清香气息。

宋子书和宋子羡暗自打量着男人的脸,眼神里是几分隐秘的欲望与侵略。

他们至今都还记得初次见到青年时的场景。富丽堂皇的包厢里,青年穿着米白色高领毛衣,黑色西裤,外搭一件深驼色的羊绒料大衣,面貌清隽俊美,带着几分柔和笑意,自然随意地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茶。

那次见面,青年便深深刻在了兄弟二人的脑海里,在今后的日日夜夜里愈发清晰,也从那次后,他成了二人的小爸,也是他们那渣男父亲给他们新娶的小妈常溪的契约老公。

他们知道温言对常溪一往情深,虽然他说着自己喜欢男人,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那不过是抚慰常溪的借口罢了,也只有那个单纯愚蠢的女人察觉不出来。

他看着常溪的眼神,爱意都快溢出来了,只要有常溪在,他永远都是宠溺深情地看着对方。他的视线,从来不会未他们兄弟两个停留。

常溪看不到男人的好,不知道珍惜他,那就不要怪他们把他们小爸给抢走了。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都看清了对方眼里的势在必得与狼子野心。

其实他们也不想跟对方分享自己漂亮的小爸,但他们兄弟二人谁也奈何不了谁,而且他们还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两人通感,他们能感受到对方的感觉。

他们谁都不想以后在肏他们小爸时,还得被另一个人感觉到,但目前医疗水平根本改变不了这种状况,兄弟俩最后只能答应共享漂亮小爸。

【宿主,就是这样,只要保持着远离男主,我们肯定能得到这个世界完整能量。】001对自己宿主这几年来的一番表现很是满意,信心十足。

【嗯,我加油。】温言笑呵呵地答应系统,却没告诉它,他感觉那俩小崽子眼珠子都快黏他身上了。以后有001哭得时候!

三人回到温家别墅,天色已晚,而别墅内灯火通明,常溪和佣人阿姨穿着围裙在厨房进进出出地端着菜。

“阿言,小羡,小书,你们回来了,快去洗手吃饭啦!”她站在桌边冲着三人温婉地笑着,十分贤妻良母。

“溪溪辛苦啦,我不是说过你不用做这些吗?”温言把外套递给旁边的佣人,走上前去解开常溪的围裙,脸上带着宠溺和无奈。

常溪有些不好意思,阿言总是这么贴心,她柔声细语,“我在家也没有别的事儿。”

苏子书和苏子羡看着两人卿卿我我的融洽氛围,特别是温言眼里对常溪满满的爱意,常溪还不自知。两人格外愤怒妒忌,内心充斥着凶狠执拗,大厅里的气氛有些微妙。

温言怕把这两只小狼惹急了,主动扭头招呼两人,“快去洗手来吃饭!”

兄弟俩急忙掩下神色,听话地去了。

饭桌上有些安静,只有常溪和温言在时不时地交谈着,苏子书和苏子羡很沉默,只有在问到他们的时候才会简短地回一句,这是温家饭桌上的常态,众人早已习惯了。

常溪夹了一块肉放在温言碗里,“阿言,尝尝这个,新来的阿姨做得很好吃。”

温言嘴角带着笑意点头,看到那肉有点肥,他皱了皱眉头,他不喜欢肥肉。但看着常溪十分期待地看着他,他夹起还是打算忍着吃下去。

苏子羡突然伸手握住了温言手腕,他的动作惹得大家都看向他。

少年挑眉望向常溪,“小妈,小爸不喜欢吃肥肉,你不知道吗?”

常溪闻言有些羞愧,“啊……”她根本不知道这事儿,她低头脸红道歉,“阿言,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儿,我可以吃……”温言笑得温柔,却被苏子羡的动作惊地手一抖,笑容僵了一下,“小羡,你这是干什么?”

苏子羡直接握着温言的手喂自己,低头把那块肉吃到了嘴里,听到温言的话,对他笑得灿烂,“我帮小爸解决掉不喜欢吃的,真好吃!”

他说着还舔了一下嘴唇,莫名带着几分色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他小爸的口水味道好,还是肉的味道好。

他这继子在调戏他。

这个认知让温言这个小爸笑意更僵,而常溪只感觉气氛很是怪异,根本没想到自己的继子肖想着自己的小爸。

【宿主,男主这行为……正常吗?】001看到这一幕也僵了僵,它感觉它莫名看到了男主身上的骚气与挑逗。

“小爸怎么不吃饭了?嫌弃我吗?”苏子羡看出了温言想要换一双筷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温言正打算招呼佣人换一双新筷子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没有,不嫌弃你。”他低头硬着头皮吃了一口饭,代表着自己真得没有嫌弃他。

苏子羡有些得意的看了他哥一眼,苏子书头都不带偏的,没搭理他。

【正常啊,父子之间相亲相爱的小激动而已。】温言内心不忘糊弄着小系统。

系统闻言,松了一口气,生怕这个世界再次重蹈覆辙。

这天晚上,苏子羡经过二楼时,习惯性地往他小爸房间那瞟了一眼,看到了常溪站在温言的门前,神色有些犹豫,几次伸出手想要敲门又放弃了,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敲了门。

苏子羡站在原地看着,在那扇门打开的时候隐到了楼梯拐角的暗处。

“溪溪,这么晚了有事儿吗?”青年看到常溪来找他,有些惊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笑意。

他应是刚刚洗了个澡,穿着件白色浴袍,衣领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皮肤。微乱的黑发不断有水珠滴落在修长脖颈处,蔓延至锁骨,最后滑落到胸膛内隐匿不见,很是性感诱人。

苏子羡看得喉咙有些干有些痒,下身也有些激动。

“阿言,我……想跟你说件事。”常溪揉捏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你说,我在听。”他抚慰着有几分紧张的青梅,就和小时候一样。

“我们契约解除吧!我找到了喜欢的人……”女人语气很开心,提起喜欢的人眼里是抑不住的幸福,却让温言脸上的笑意彻底僵住了。

“是吗?”他以为,他还有机会的,温言内心很是苦涩,脸上却还是强忍着对她露着温柔的笑。

少年看着男人脸上僵硬的笑意和眼里止不住的落寞,心里越发酸涩气愤。

为什么他们那么想要的温柔和喜欢常溪就可以轻易得到?为什么她就可以轻易牵动着男人的情绪?为什么她不好好珍惜甚至都察觉不出来这份感情?

这两人如何想,常溪并不知道,她谈起了自己带来的两个少年。

“阿言,小书和小羡再过几天也就十八了,可以继承他们父亲的遗产和公司了,你也不用再为他们操心了。这些年辛苦你照顾我们……”

常溪说话语气很柔和,她考虑到了两个人分开后的很多事情,唯独没有察觉到眼前的人对她的爱意与他此刻的难过。

温言自始至终都带着有几分勉强的笑,温柔的点头应和她的话。

少年看着他的模样,难过又心疼,他也是被他们深深爱着的,此刻却为了别人如此伤心。

他看着常溪离开后,男人一直望着她的身影,满眼压抑的深情和痛苦,以及几分祝福,他对他喜欢的人,永远都是这么温柔,真让人嫉妒!

苏子羡半个身子都匿在阴影里,隐隐约约的能看出他个字很高,穿着黑色衣服。他很懒散,没骨头一样靠在墙上,嘴里还咬着一根烟,打火机在手心无声转动把玩。

“出来!”青年直直盯着他的方向,蓦地出声,语气没有和常溪说话时那么柔和。

苏子羡站直身体,从阴影中和他对视着,将嘴里咬着的烟取下捏在手里,抬起脚走过去。

“有烟吗?”他听到青年问道,小爸并不经常抽烟,除非……他难过的时候。

苏子羡展开手掌,躺着正是他咬过那支烟,“没别的了!”

温言注意到了烟上的牙印,愣了一下,似笑非笑望他一眼,拿起烟叼在嘴里。

苏子羡看见他的动作喉结微动,自觉微微弯腰给自己小爸点烟。

“啪”,青年叼着的烟被点亮,他有些懒散地靠在门上,抽烟的姿势很优美,深深吸一口,然后缓缓的,仿佛品味这烟的味道一般,久久才吐了出来。

烟圈在空中萦绕,青年眼神有些黯然带着丝丝缕缕的落寞之色,他盯着那烟圈发呆。

良久开口,打破沉默,他的语气仍然温和却疏离,“你们兄弟俩应该早知道了,我和溪溪是契约婚姻,你也听到了,她如今有喜欢的人了,我俩不久就会离婚,你和小书再过几天也成年了,到时候你们就搬出去住吧!”

话音刚落,灼烫的体温眨眼间强逼到跟前,温言的后背狠狠撞在了身后的门上,毫无退路。

“你要把我们赶出去?”只见他那高大的继子眼里燃着熊熊怒火,狠狠盯着眼前的漂亮青年,字字透着痛苦。

001被这与它设想背道而驰的一幕惊呆了,【宿……宿主,男主为什么又这样?】小系统感觉深受打击。

【我也不知道啊,我这次可是听你话远离男主了,你这方法不管用啊……】温言内心对着小系统笑呵呵,却不留情地发出持续打击。

【呜呜呜……】001系统被气哭了,它对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数据表示怀疑。

系统哭得很大声,但温言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愧疚。

他的后背被撞得有些痛,皱眉抬头对眼前暴怒的俊美少年说着,“你们本来就成年了……”随着他的话,他被少年锢得更紧,动弹不得。

苏子羡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的清香,很好闻,也很想让人咬一口,这样想着,他便这么做了。

“唔……”他狠狠咬了一口青年,抬起头看着他吃痛的表情,目光散着暴戾偏执,脸上却是愈发灿烂的笑。

“小爸说得对,我成年了,是大人了,能做些大人做得事儿了。”

温言察觉到了什么,闻言有些慌乱,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自持,他厉声喝道,“苏子羡,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肏小爸啊!”苏子羡恶劣一笑,扛起他那漂亮小爸直接进了屋。

那可怜的小爸两条紧致白皙的腿在空中乱蹬挣扎着,却被那不怀好意的继子“啪”地一下打在屁股上,然后被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弹了两下,显得很是狼狈。

“苏子羡!”温言又羞又怒,大声喝道。

“小爸可别叫,把小妈引来了看到你被自己带大的继子狠狠地肏就不好了。”苏子羡边说边欺身把那想要逃跑的小爸拽着腿一把拽回压在柔软的被褥里,一句话堵住了他想开口叫人的意图。

“苏子羡,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好歹叫我这么多年小爸。而且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常溪。”

温言毫不留情地怒骂他,摁住了他顺着腿一直往上探到自己浴袍里作乱的手,有几分微喘,希望自己这个继子可以停下这背德的行为。

温言嘴上拒绝,身体却很诚实被摸得动情,苏子羡握住那半勃的肉棒,行为恶劣地玩弄揉捏,低头调戏自己的漂亮小爸。

“你看我小小爸都硬了,小爸真得喜欢的是女人吗?小爸,你真骚,继子摸摸你就变得硬邦邦的。”

温言被他的话刺激得更加羞耻,他动情地脸色潮红,目光里含着怒气,眼尾被逼得艳红,格外勾人。

面上一副春色,嘴上却是很是毒舌,眼里满是挑衅:“我对别人能更硬,唯独对你这白眼狼玩意儿没兴趣,能硬纯属生理反应。”

苏子羡脸一黑,手下动作失了力度,“啊……”,又疼又爽,刺激得那漂亮小爸颤栗了身体射出了精液。

温言眼神迷离,本就松弛的浴袍领子大开,露出了大半个白嫩的胸膛和两颗粉红的乳头,随着喘息性感起伏着。

“小爸时间这么短,能让别人爽吗?”苏子羡沾满精液的手伸到男人脸前,让他看自己的杰作与罪恶,刺激地温言羞耻的闭上眼睛。

他越加放肆,灼热的唇贴着漂亮小爸的耳廓,一字一顿,带着致命引诱,“不如小爸,给自己养大的儿子肏肏,让我尝尝小爸的味道?”

宽敞简约的房间里,灯光明亮,把屋里那背德迷乱的一幕照得一清二楚。

漂亮的小爸被他高大的继子压在身下,他晃着头躲闪却被锢着下颌狠狠吻着,被大舌用力嗦着口中的甜津,鼻尖满是少年身上那淡淡烟草味和青春的阳光味。

从上方看去,只能看到两条线条流畅,紧致白皙的长腿在床上乱蹬着,白玉般的脚背紧绷,脚趾被那头皮发麻的感觉刺激得忍不住蜷缩。

苏子羡剥下了他小爸半掉不掉的浴衣,搓捏蹂躏着他胸前两颗粉嫩的乳头,“小爸好粉啊!这里被别人碰过吗?”

他的下身被自己漂亮的小爸刺激得肿胀硕大,大鸡巴硬挺地戳在小爸光溜溜覆着薄薄腹肌的小腹上,时不时蹭着小爸刚射完精半软的肉棒,把它蹭地硬邦邦的,那大鸡巴更加使劲戳着它,把它欺负地再次哭了出来。

连续地射精快感格外强烈,温言的身体也变得十分敏感,随着苏子羡的摩擦忍不住颤栗。

另一边房间里,苏子书正在看书,突然感觉身体里情欲一阵接着一阵,愈发强烈,最后肉棒直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大包。

双生子之间的通感,之前两人也有这种情况,但没有这么强烈过,他想起了什么,走出去敲了敲苏子羡的房门,果然,没人。

他眼神里闪过暗光,直接转身往楼下小爸的房间走去。

这边,性格温柔的小爸已经被那恶劣的继子弄得神志不清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强烈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闭上双眼,但是眼角却又控制不住地流出泪水。

苏子羡还在蹭着他,低头嘬着那红肿的乳头,好像吸奶一样滋滋发出响声,灼热地呼吸烫地那两颗硬邦邦的,像小石头一样。

“小爸,你还没回答我呢?有人碰过吗?”苏子羡一直欺负他那漂亮的小爸,非得逼他开口说。

温言恼羞成怒,尽管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面上软得不行,却嘴硬着,“当然有,还不只一个。”

“呵,小爸真不诚实,既然小爸骗人,那我就好好惩罚一下小爸。”苏子羡知道他小爸没人,却还是被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伸出手指往他后面的菊穴探去。

温言慌乱地想要推开他,“滚开!”,苏子羡一时不察,还真被他推地踉跄了一下。

温言身体发软,有些艰难地撑起身子,又被继子更加用力推着倒回去,任凭摆布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这姿势让他感觉很是难堪,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继子已经对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菊穴狠狠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唔,不要……”漂亮的小爸脸上带着潮红,眼角挂着泪珠,下凹的腰线流畅紧致,浑圆白嫩的屁股里被插着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那手指很长,插得很深。

小爸的菊穴很紧,直肠的嫩肉狠狠裹吸着手指,抽插有些艰难,但并不干涩。

苏子羡发现他小爸真是个宝贝,菊穴里动情时会自己流水,里面湿嫩嫩的,他又插进去了几根手指,抽插着扩张,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小爸真是个宝贝,屁眼都会自己流水!就这样还想去肏别人吗?”他边说边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小爸面前,张着手指让他看拉开的银丝。

温言紧闭双眼偏过头去,脸红得快滴血,他的屁眼被他的继子的手指插了插就会淫荡流水的认知让他很羞耻。

苏子羡打算先把小爸给肏了,不能让苏子书那个虚伪的家伙抢先,那家伙能感受到,肯定马上会过来,他可以跟他共享,但小爸的初次必须是他的。

他扶着肉棒对准那淫水晶莹的小屁眼,腰部蓄力打算狠狠贯进去,温言注意到了那粗长的玩意儿,惊了一跳,他很恐慌,那么大,插进去真得不会流血吗?

他摆着臀想要拒绝,却抖动着臀肉显得骚浪无比,更像在勾引人求肏。

“操!小爸的大白屁股真骚!”苏子羡用力掐着他的腰肢,狠狠贯了进去。

“啊……好满……”温言只感觉自己一下子被插满了,屁眼特别胀,被撑得很大,好像要裂开一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强烈袭来,他整个人仿佛被电流击中一般,陷入短暂失神,后穴里骚水淋漓。

“唔,好爽!”他小爸的小穴本就紧致滑嫩,媚肉层层叠叠,四面八方的挤压粘附着狰狞凶狠的巨物,热烫的淫液喷在大鸡巴上,带来更强烈的爽意。

少年身强力壮,对着菊穴就是“砰砰”猛干,一下一下好像要把小爸肏死。

温言还没从后穴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被拉入了下一波更猛烈的情欲中。

“咚咚咚”三声敲门,规律而有力,苏子羡一听就知道是苏子书来了,但他没动,有条不紊地猛肏着好不容易吃到嘴的小爸。

温言也听到了那敲门声,身体僵住了,若是平时,他肯定能听出来那是苏子书,但此刻他的弦紧绷着,所有认知都停留在了有人敲门!

他的菊穴此刻还含着自己继子的大肉棒,如此一副父子乱伦的荒唐场面。若是被人发现,根本难以想象后果如何!

“停,停下……有人……”温言慌乱地阻止仍在肏干的继子,甚至在听到敲门声后,他的动作更加迅猛。

“没事儿,他想进就让他自己进来看看。”苏子羡知道小爸紧张,怕被人发现,却故意恶劣地没告诉他,外面是对小爸有一样想法的另一个继子,他感受着小爸的小屁眼紧张的不断收紧,夹得他又疼又爽,更加猛烈地肏干着。

门外苏子书感受到了自己鸡巴好像被一处湿嫩滑润的紧致宝洞紧紧吸裹着,根部被夹得又疼又爽,龟头一下一下戳着软肉,他好像已经肏到了小爸舒服的穴里,但事实是他只是大肉棒高耸硬挺的快要戳破裤子。

他早预料到了苏子羡那不要脸的家伙是不会给他开门的,于是掏出了口袋里的钥匙自己开门。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温言愈发慌乱紧张,菊穴狠狠夹着,苏子羡“斯哈”一声,差点被夹射,他“啪”地地一声打在漂亮小爸的屁股上,臀肉骚浪地荡了一下,“小爸轻点夹!快把你儿子夹死了!”

温言内心绝望,门把手已经被摁了下去,身后的少年还在肆意地肏干,他止不住低喘啜泣,晶莹的泪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又迅速锁上了门,屋内粗重的喘息和性感的娇吟短暂跑出门了一点又被瞬间拽回隔绝。

苏子书被眼前的一幕欲气冲头。漂亮的小爸跟小母狗求肏一样跪趴在床上,被和他长得一样气质却迥然不同的继子肏得身体一耸一耸,脸上布满红晕,泪流满面,被肏得止不住呻吟啜泣,浑身上下也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他眼神里带着父子乱伦的背德行为被人发现的绝望。

“小……小书……”温言看到了进来的人是和他身后那人长得一样的少年,少年沉默地站在门口盯着二人淫乱的场面。

他忍不住升起一丝希望,这个少年可以不像他弟弟那样胡闹,救了他。

苏子书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小爸娇喘地叫出来,再也忍不住了,他下体已经肿疼得快裂了,苏子羡肏穴的快感他能感受到,眼前的一幕刺激得他下体更加肿胀。

苏子羡感受到了那肿疼的厉害的感觉,那虚伪的家伙鸡巴硬得都想把他肏死了,小爸还想向他求救,他不满地越顶越狠,巨大的龟头在漂亮小爸紧致的小腹上戳得凸起。

“小爸,他看你看到硬得都快把裤子戳破了,你还想让他救你吗?”他挑衅地看他哥一眼,俯身趴在小爸耳畔亲昵蹭着恶劣地打破男人的幻想。

温言没想到另外一个继子也在如此肖想他,他以为来的人能救救他,却没想到只是迎来了又一只饿狼。

少年温热的身体靠过来,他的身上是清淡的薄荷味,这是属于他的独有的气息。

漂亮小爸对上他那墨色深得浓郁的瞳孔,里面暗流翻滚,欲色惊人。他的唇眷恋而又坚定地落了下来,绵绵麻麻的感觉侵袭着温言。

“小爸,我也想肏你!”苏子书说着,手已经摸到了温言被一根粗大鸡巴插着的菊穴口,那里湿漉漉的,他抠弄着从边缘处插进去一根手指。

“不要……不要……会裂开的……”温言感觉很恐慌,两个人,他怕自己会被肏死。

“不会,小爸屁眼吃得下。”平时正经的少年骚话狂出,掏出和他弟弟不相上下的粗大鸡巴对着小穴,在小爸惊慌的眼神里,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唔……”兄弟俩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一根就紧的菊穴此刻被两根粗大鸡巴插满,穴口已被撑到了极致,直肠里的嫩肉亲密贴着两根肉棒挤压吸附,湿湿嫩嫩,兄弟俩双倍快感,爽地头皮发麻。

不知谁先起得头,两个人狠狠肏弄起来,重重顶向骚心,冲撞着结肠口……他们年轻气盛,身强力壮,肏弄得飞快,动作迅猛,恨不得把那漂亮小爸给肏死。

剧烈的快感、背德的刺激,让那漂亮小爸止不住地哭了出来,“不要……慢,慢点……”

但那两个继子无视了他的要求,把他快肏翻了,嫩白的膝盖在床单上被剧烈快速摩擦地红肿。

兄弟俩注意到了,抱起他换了个姿势。

漂亮成熟的男人被一个少年背对着抱在怀里,他的胳膊无力地搭在另一个少年的肩膀上。

两个少年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背对着他的那个眼角多了个疤,气质迥异,而那两个人粗大的鸡巴一起插在那被肏得红艳烂熟的菊穴里。

温言坐在两根鸡巴上,这个姿势肏得极深。两个继子耸着公狗腰狠狠顶弄,他被高高顶起来又重重落下套在两根狰狞丑陋的肉棒上。

“太……太深了……”漂亮的小爸被这个姿势失重的感觉逼得有些崩溃,他用力抱住继子的肩膀,指甲随着顶弄的动作在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明明抓伤的是一个人,两个人却都感到了这份痛意,给这份性爱更增添了几分凌虐的刺激。

两个继子顶着肉棒狠狠往骚穴里钻,不知是谁先狠狠破开直肠层叠媚肉,顶进了那狭窄的结肠口,骤然缩小的口紧紧嗦着肉棒的龟头,那里快意更足。

于是两人争先恐后地狠狠往那里凿着,温言只感觉胯部发麻发酸,整个人被肏坏了一般后穴里止不住地哗哗流着淫液,前面的肉棒红肿却射不出东西来,只是病态半勃。

淫液顺着两人的抽插嘀嗒嘀嗒落在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啊……”漂亮的小爸被肏得崩溃大哭,他高高昂起了白皙的脖颈,无力攀附着继子。

那两个人不遗余力地肏弄顶撞终究没有白费,狠狠破开结肠口肏进了更为狭窄的结肠。

温言感觉自己真得被肏坏了,他胯部一阵剧烈的酸麻之后,感受不到胯部以下的存在了,只余下铺天盖地的爽意。

“小爸,别哭……”苏子书看那平时温柔成熟的小爸被肏得崩溃大哭,有些好笑,低头温柔地舔吻去他的泪珠,身下凶猛的动作却是不停。

又是狠狠几百下的抽插,兄弟俩一起挤进了狭窄的结肠口,肏进了尤其拥挤的结肠,精关大开,灼热的白精股股浓稠,烫地漂亮小爸又是一阵抽搐痉挛,后穴里淫液泛滥。

“小爸……我们爱你……”苏子羡和苏子书回味着射精双倍快感的余韵,抱着那成熟漂亮的小爸,深情呢喃,他们的嗓音有点低沉沙哑,透着股身心舒畅的餍足感。

温言沉默着,没有接他们的话。他怎么也没想到,多年过去,他不仅没有追到常溪,反而被她带来的两个喜欢跟在他身后黏着他的崽子给肏了,这算什么事儿?

他只感觉身心疲惫,在兄弟俩给他清理完,换完床褥以后,不顾两人想要留下来的请求,把两人赶了出去。

小狼狗就是好,只是精力太充沛了,爽是真爽,累也是真累。温言餍足地感叹,随后埋在干净柔软的被褥里沉沉睡去。

温家几个主人都不是闹挺的性子,第二天早上,温家别墅里一如既往地宁静悠闲。

这天是周末,苏家兄弟、常溪和温言都无事在家。昨晚闹得太狠,温言今天起得有些晚,其他三人已经在餐桌前等着了。

“哒、哒、哒……”三个人寻着声音望去,看到温言姿势有些不自然地下楼,动作十分缓慢。

“阿言,这是怎么了?”常溪想要起身去扶他,对面苏子羡动作更快,只见一道残影闪过他已经窜到温言旁边去搀扶他。

“小爸小心点。”这个昨晚狠狠肏了他一晚的继子此时毫无隔阂地扶着他,对他笑得格外灿烂。

温言脸上笑意有些僵硬,他暗暗用力想抽出胳膊却没抽动,两个人有几分僵持姿态,怕时间久引起怀疑,最后他还是任由苏子羡扶着他下楼。

“没事儿,只是早上不小心脚崴了,不严重。”温言对着常溪笑得很温柔。

“看医生了吗?”常溪目光里满是担忧。

“不是很严重,休息休息就好啦!”看温言执意如此,常溪只能放弃叫医生的打算。

温言被扶着走到桌前,苏子书为他体贴地拉开了椅子,他注意到了所有椅子上都加上了厚厚的坐垫。

许是察觉到他目光里的好奇,常溪眼里带着盈盈笑意,“这是小书和小羡大早上起来绑的,说这样坐着更舒服。”

【001,这俩小崽子还挺贴心嗷!】温言语气里有几分炫耀,却不动声色对小系统造成了沉重打击。

【我不要听……呜呜呜……】001感觉它再也不想理他宿主了。

温言无论心里怎么浪,面上不显。

常溪的话让他笑容有几分不自然,沉默听着常溪对两个继子的一顿夸,头一次没有接她的话。

坐垫确实很厚很柔软,哪怕昨晚被做得极狠,坐着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几人正在专心吃饭,只有温言与常溪偶尔交谈几句,温馨的气氛在餐厅里流转。

突然,温言感受到一只手从他宽松的衣服下钻了进去,摩擦了一下他的后腰,“砰”,温言一惊,勺子失手撞在了碗沿上,声音很大,引得所有人都看向他。

但那只手仍然在肆意地揉捏着,丝毫不怕被别人发现。漂亮的小爸被欺负得腰部肌肉紧绷着,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向大家解释,“抱歉,不小心失手了,吓到大家了!”

常溪当真,自然跳过了这事儿。苏子羡却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注意到旁边的苏子书右手从容地舀着粥喝,左手却放在桌下,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儿。

他瞥了他哥一眼,只感觉这人简直虚伪至极,手下动作不断,却仍是一副神情自若的模样。

温言感觉到他的手更加放肆,伸出左手从身前探到右边,隔着衣服摁住他作乱的手,眼神带着警告地看向苏子书。

但这不要脸的少年从容淡定,语气毫无波澜,还反问他,“小爸,怎么了?”

几个人的目光再次看向温言,他面部表情一僵,垂眸敛下警告之意,“没什么,就是感觉你的皮肤挺好的,保养得挺厚。”

“谢谢小爸夸奖。”苏子书浅笑,毫不介意地领下小爸的嘲讽。

性格温柔的小爸的很少生气,此刻却感觉内心格外憋屈愤怒,这两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不仅昨晚肏了他,今天还调戏他,饭都不让他好好吃。

常溪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那话怪怪的,却迟钝地没感觉出有什么不对,还感觉这对父子间关系真好。

苏子书对她眨巴了下眼睛,她想了想,扭头对温言说,“阿言,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们两个分开后可以让小书和小羡还住在这里陪着你,他们也很喜欢你。”

陪我干嘛?让他们爬我的床肏我?

温言被这话刺激得有点绷不住了,就连要和常溪解除契约分开的悲伤都淡了许多。他按耐住生气,语气尽量自然地说道,“不用了,我已经打算让他们从明天开始住校了!”

苏家兄弟听到这话,目光蹭地看向他,罩着一层阴霾与执拗,如狼一样恶狠狠地盯着他,沉默不语。

餐厅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滞涩和紧张。

“怎么这么快就决定了?”常溪没想到他决定这么快,有些诧异地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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