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周以骞笑笑,“如你所愿。”
他趴在赫克特汗湿的背上,腹肌抽动,一股股微凉的精液涌进窄小的生殖腔,撑得赫克特的腹部都大了一圈。
赫克特满足地趴在地上不停喘气,发根湿透了,而他濒临崩溃的精神海此刻平静舒适,两腿潮黏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和淫水,他用指腹抹了一点塞进嘴里,“唔,好浓,雄主,在地球玩得开心吗?”
周以骞抽出阴茎,带出一股精水,整根阴茎油光水滑,湿淋淋地粘满了淫液,他抽了张纸巾把自己擦干净,提起裤子后坐在床上点了支烟。
“还不错。”
赫克特不经意似地问道:“这个星球好看的外星人很多……雄主觉得怎么样?”
周以骞觑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赫克特从地上爬起来,搂着雄虫的腰,手指伸进裤子里,轻轻把玩着那根已经疲软的阴茎,“我想问雄主,这根东西还属不属于我……”
周以骞吸着烟,皮笑肉不笑道:“你是以什么立场问我?”
赫克特觉得他的雄主属实可恨,一言不发就跑了几个月,自己都快把g1580星系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在这个几万亿光年外的星系里的原始星球找到雄主。
他磨了磨后槽牙,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故作温情,又放轻了声音:“雄主,你不想看看我们的虫崽吗?是雄子呢。”
周以骞一顿,侧过脸定定地看着赫克特,好像想从他神情里看出这是不是玩笑,可偏偏从赫克特坦然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他冷声道:“赫克特,这不好笑。”
赫克特按了按佩戴在手上的光脑,光屏出现在两个人面前,赫克特在空中的光屏点了什么,一个立体的小人立刻弹了出来。
他有一头黑发,和黑色的眼睛,懵懂地看着摄像头,似乎看见拍摄的人觉得很开心,不停地咿咿呀呀叫着,还拍着巴掌。
赫克特看着视频里的虫崽,冷硬的面容变得柔情,眸光闪烁,他温柔道:“他叫伊洛,雄主,他很像你。”
伊洛在虫族的语言中是珍宝的意思,而伊洛的一头黑发确实是他的虫崽,在母星,只有他的雄父那一支家族会有黑色的头发。
周以骞问道:“他多大了?”
赫克特说:“已经一岁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走之前那一次怀上的蛋,他以为赫克特就算怀了虫蛋也会用别的方法弄掉,没想到却生了下来。
赫克特似乎看出他的所想,低声说:“雄主,您的虫崽我怎么会忍心弄掉呢……请您原谅我,也听听我的解释,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
周以骞叼着烟,齿尖在濡湿的烟嘴上磨了磨又想起那天看到的画面,心里烦躁,直接把烟掐了扔地上,不耐烦道:“嗤,那你解释,我听着呢。”
赫克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最后鼓起勇气说:“兰德说我的逼太小了,所以才插得痛,他会,咳,他说他有方法弄大点……雄主也能玩得更尽兴。”
周以骞听完,眉梢微微一挑,不置一词,赫克特也不知他是信了还是没信,但瑟缩了一下不敢说话。
毕竟两只雌虫凑在一起用道具玩弄雌屄,被谁看到都很难说清。
因为雄虫极少且珍贵,底层的雌虫也不是没有跟同性一起搭伙过日子的,只是两个人无法孕育虫崽,不过现在也有雄虫为了钱主动捐献虫精,以助于种族的繁衍。
赫克特本身就厌雄,婚前就经常跟雌虫混在一起,毕竟是结婚前的老黄历,周以骞不爱翻旧账,却没想到结婚后还会做出这种事,他下意识地认定赫克特出了轨,果断选择了离婚,甚至不需要赫克特同意。
周以骞选择合理平分婚后财产,是不需要雌虫同意就可以离婚的。
赫克特咬着唇,纠结道:“我们结婚后,我真的没有对您不忠,请您相信我。”
“我对虫神起誓。”
周以骞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咬了他的唇瓣一口,“好,我信你。”
“但是你要告诉我,被兰德玩屄舒服吗?”
“我看到你当时流了好多水,结婚前你是不是也被他玩过骚逼?”
赫克特愣了愣,脸有点红,“雄主,没有。”
他低声道:“结婚前的那些都是谣言,我跟其他虫没有发生那些关系……”
周以骞听见他的话,捏住他那根不小的阴茎摇了摇,那肉茎被自己摸了两下又愣头愣脑地又半立起来,“啧,那你岂不是从来没有肏过逼?我收几个雌奴让你也肏着试试,让你感受一下是肏逼舒服还是被我操舒服?”
赫克特眼眶泛红,“不要!求您不要收雌奴,被您操更舒服,我不喜欢肏其他虫,我喜欢被您操,雄主,我知道错了,求您跟我回家。”
周以骞哼笑了一声,“那以后还躲不躲着不让操?”
赫克特凑过去讨好地舔着他的嘴唇,“不躲,雄主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想操我哪里都可以,我可以……”
他压低了声音在周以骞耳边一阵耳语,周以骞侧头看他,“这是你说的,骚逼。”
当秦驭秋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侧眸就看见昨日夜里那个小贼一条健壮的胳膊还搭在他腰上。
他都不用点灯,光看听那小贼喘息声,就认出来人了。
他恨吗?当然恨,被一个小贼在夜里不明不白的破了身。
若是旁人,他定要让这人肠穿肚烂,千刀万剐。
但这小贼却是他的亲传弟子,还是自己家族中天赋最好的后辈。
他挫了挫后槽牙,左右开弓扇了小贼两耳光,用了五成力,足矣把人打醒。
小贼还在梦里美美肏屄,就被梦里师尊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师尊羞愤欲死的模样,又是浑身青紫,腿间花穴还有干涸精斑,呼吸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那晨勃的孽根翘得更高了。
秦驭秋眼见着那孽根恬不知耻朝天立着,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可秦驭秋仍神色淡淡,好像张着腿敞着逼给人舔的是别人一般。
秦诩麒心下恼怒,又后悔昨夜没有点灯,没见着师尊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两只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自己昨日射在里面的浓精都被挖了出来,秦驭秋只是皱了皱眉,道:“你几日没泄过?怎么弄这么多?”
他向来不管弟子们的房中事,也知道门内弟子们时常下山开荤,他也不太在乎,馋狠了容易出大事。
这个道理他懂,但他体质特殊,对男女之事向来冷感,更不明白秦诩麒便是馋狠了才出的大事。
秦诩麒脸埋在肉逼上,对着狠狠穴口一吸,那淫水汩汩直淌进嘴里,他尝了满嘴甜味,闷闷道:“弟子昨夜前还是童子身。”
秦驭秋诧异地一挑眉,却没再问下去,难不成还要他一个师尊管弟子为何不破身么?就算是自家后辈,那也实在管得太宽了点。
他只道:“你修习的功法与我根本上有别,倒不用这样克制自己。”
“昨日之事……”
他一想,自己修的功法……破身后,功力不减反增,还想说些什么,又住了口。
秦诩麒用舌尖肏着肉逼,又时不时嘬吸两口嫩生生的阴蒂,当他对着阴蒂反复吮吸时,他察觉到了秦驭秋变深变重的喘息。
而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又重又狠地插逼,嘴上对着阴蒂又磨又吸,跟秦驭秋较起劲来。
秦驭秋发觉治疗变了味,自己分明是在被玩弄的时候,底下已经喷了两次,秦诩麒的下巴都湿透了。
他眼神涣散,仰躺在床上,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秦诩麒问什么,他答什么,如果被别人看了,只会长叹一口气:完啦,这是被肏傻了!
“师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秦诩麒用指腹拨弄着被玩成艳红色的肉唇,语气狭昵。
“唔,女器……”秦驭秋喃喃道。
“说错了,该罚师尊,”秦诩麒扇了那肉穴一掌,又迷恋似的亲亲,纠正道:“这是骚逼。”
“流水就代表师尊的骚逼欠操了。”
秦驭秋皱了皱眉,不再言语。秦诩麒也不逼他,弄过了秦驭秋真会翻脸不认人。
他深知师尊脾性并不如外面看上去的冷酷无情,他四五岁便离家上了山,知道师尊是自家长辈,半夜饿了还找师尊要奶吃。
师尊见他从小离开了娘,便无奈应允了,结果他吸着师尊的嫩乳,半天吸不出奶,还恶声恶气扇那嫩乳,结果被恼羞成怒的师尊一脚直接踢下了床,脑袋撞了好大个包。
他幼时在家称王称霸惯了,实在有些不识好歹。
秦诩麒给人洗净敛了衣裳,道:“师尊,我……”
秦驭秋瞥他一眼,又摸了摸脉门,体内修为又有长进,只是没昨日长得多,他有些不解,想研究出个一二,直挥了挥手:“出去出去,看见你便心烦。”
秦诩麒磨磨蹭蹭准备出去,他又抓过秦诩麒的手一摸,秦诩麒以为师尊要挽留自己,正面露喜色时,便听秦驭秋恶声恶气道:“快滚。”
秦诩麒:“……”
秦驭秋摩挲着手指,他记得前几日帮秦诩麒运转灵力时秦诩麒不过炼气七层,现在却已经临近筑基了。
他知道有些邪门歪道不正经修炼专迷惑年轻修士行房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效果,但那也是吸走别人功力才达到这样的效果,正所谓此消彼长,却尚未听过两人同时功力上涨。
他从弟子们那儿收来的话本子里提的双修倒有这种功效,但那也不过是意淫罢了,哪有这么美的事,光靠行房就提升修为,若真是如此,那便无人修炼了。
秦驭秋心道:这傻小子天生是修道修医的好苗子,若是真与他行房就能治病涨修为,这逆天的体质加于身上也不知对家族来说是喜还是忧,掌门师兄博览群书,想来还是问问掌门师兄才保险。
秦驭秋喜洁,掐了个洁净诀,身上那些黏腻的痕迹便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脖颈间暗红色的吻痕和齿印,胸前的乳粒也被吸得肿大,被衣衫磨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衣领扯高了些,又施了个镇静的小法术,胸前才好受些,他低着眼瞧了瞧喃喃道:“莫非是离家太早?才养成了这爱啃爱咬的癖好?”
祁玉山五峰中当属越剑心管辖的剑峰最高,直耸入云,而秦驭秋管辖的音峰其次,秦驭秋乘着飞鸾便遇见了越剑心的亲传大弟子臣蔺知出峰。
“秦师叔,你是要去找师尊吗?”
秦驭秋只微微点了点头。
臣蔺知习惯了秦师叔话少,爽朗一笑道:“秦师叔白跑一趟了,师尊刚去闭关,让林师叔代理山门,我正是要去给林师叔送掌门印呢。”
秦驭秋皱着眉,“这时候闭关?”
果然他的玉牌一闪,越剑心的声音从玉牌传了出来:“闭关,急事传音。”
“秦师叔,是有急事?”
“……”秦驭秋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疼,一抬眼便看见了臣蔺知担心的神色。
怎么别人家的徒弟都这么贴心,唯独自家孽徒……
“无事,既然师兄闭关那便算了。”秦驭秋无功而返,心中郁闷。
而那一头秦诩麒馋了多年的一口肉终于吃到了嘴里,只觉得神清气爽,碰见那些个师弟,脸色都好了许多。
他一剑把切磋的师弟挑翻在地,“还来吗?”
师弟:“……”
秦诩麒得意之时,老远便听见一矫揉做作的声音传来:“秦师兄!”
他下意识拔腿就溜,却不想那人速度更快,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手也径直探到了他的衣襟里往下摸到了他的命根子。
秦诩麒顿时不敢再动,其余师弟见状纷纷告辞,十分没义气地留秦驭秋一人在这里。
“你松开!”秦诩麒咬牙切齿道。
夏馥长长的眼睫一掀,抬眼瞪着秦驭秋,浅色的嘴唇微微嘟了起来,本是做作的神色却因为他精致的面容只显得娇俏无比:“秦师兄得手了?”
秦诩麒不敢轻举妄动,“你快松开,整天往男人下三路摸,你还知不知廉耻了?!”
夏馥哼了一声,撒开了手,阴阳怪气道:“我不知廉耻师兄知廉耻,师兄整天想着怎么肏自己的师尊。既然师兄得手了,先前答应我的可还说话算话?”
秦诩麒倒是想反悔,但那事一旦被师尊知道了,不扒自己一层皮都是轻的,他更怕的是师尊要逐自己出师门,永不见自己。
“算话。”秦诩麒离这骚货远了些。
“师兄总这么嫌弃我作甚?”夏馥万分不满又要伸爪去抓,一下子手被扣住了,他就势贴了过去,跟水蛇似地挂在男人身上,“秦师叔有的,我都有,包师兄舒服。”
秦诩麒诧异地一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
夏馥哼哼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是天阴之体呢,师兄却嫌弃我至深,实在伤透我心,难为我对师兄一片情深,即便师兄心有所属还助师兄得偿所愿。”
秦诩麒被他说成了狼心狗肺之辈,脸都绿了,沉声道:“你直接说何时何地就好,说这么多作甚。”
夏馥眉开眼笑道:“自是现在,后山有处好位置无人。”
秦诩麒没想到这夏馥生怕他不守诺,竟要他现下兑现,只能硬由着人把自己拖到了后山瀑布后的一个洞穴内。
他观察了一番,这洞内宽敞不说,还有张玉床,里面书籍纸张一应俱全,看着便像有人常来居住的样子。
“这是你常宿的地方?”秦诩麒在洞穴内踱步,还没走完里面,就被抓着手臂推到了床上。
夏馥眨眼间脱得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合欢花,而肚兜领口又宽又大,被木瓜大的肥奶子顶起,什么都遮不住,明明是青楼妓女才会穿的样式。
秦诩麒掐着那肥嫩的乳尖,冷笑道:“骚货,跟门内几个师兄弟做过?”
夏馥被掐得又疼又爽,下身的肉逼直接沁出来好大一股水液,他双眼迷离,摸着秦诩麒的下巴就要往上亲,他吐着舌头任由男人又吸又咬,舌根都麻了才捧着奶子放男人脸上,“师兄,吸吸奶子,奶子好痒。”
秦诩麒扇了那奶子两巴掌,用力地吸吮着大如枣的奶头,舌尖磨着奶孔打转,砸砸作响,含糊骂道:“骚奶子被人吃烂了还给我吃?”
夏馥委屈道:“没被吃烂……”
“呵,还骗人,几个师兄弟都吃过吧!”
“唔……没有,只有越师伯、林师伯、臣师兄,林师弟,孙师兄……”
“操,门内念得上名的都操过你吧,真是骚逼!”秦诩麒听得耳根发热,不知为何气血上头,只想狠狠操这骚逼,他扯开青年的亵裤,猛地把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捅了进去。
夏馥尖叫出声,下身跟失禁般喷了好多水,直接浸湿了男人的裤子,那水逼一尝到男人的鸡吧,顷刻淫水泛滥,他撑着男人的胸膛,摆动着屁股上下起伏套弄那炙热的阳具,爽得舌头都吐在外面。
“操,骚逼,”秦诩麒被按在床上,鸡吧仿佛被吞进一个火热紧致的湿地,像是他被这荡妇玩弄般,他掀翻了青年,从青年体内直接抽了出来,那一下就被吸夹得乱了呼吸,“贱货,多久没吃过鸡吧了,吸这么紧!”
夏馥被扣着后颈压在床上,像只母狗一样撅着肥硕的屁股,花唇湿淋淋的还沾着白色的腺液,他摇了摇屁股,喘息道:“有一阵时日了,骚儿子痒死了,爹爹行行好,操操骚儿子的逼吧。”
秦诩麒被勾得眼睛都红了,恶狠狠挺了进去,夏馥同自己一样也是仙家世族子弟,怎的如此放浪不堪?!
而他不知道的是,夏馥是天阴之体,从小就在家族里被调教长大,调教出了淫性又不开苞,送上山门就是为了讨好越剑心,让越剑心为其开苞的。
夏馥捂着肚子淫叫不止,子宫被重重地顶着,又酥又麻,里面像是揣着一汪水,时不时就被顶得泄身。
那肉唇被硕大的睾丸拍得发红,火辣辣的疼,夏馥伸着手去摸交合处,一手浊白粘液。
秦诩麒去扣他的尿道口,又涩又疼,阴蒂也被恶意地掐揉,不一会儿他的宫腔就开了条缝,直接把鸡蛋大的龟头含里进去,宫腔内汹涌的春水喷在龟头上。
秦诩麒被吸得脊背发麻,感到了一种眩晕,他开始想自己操师尊的时候被药迷晕了头,当时那爽利的感觉忘了一大半,但他肯定当时比现在更爽。
这烂逼怎么跟师尊的处女逼比?
他伏在夏馥身上,像公狗交配那样打桩似地在子宫里猛顶,子宫口又吸又夹,被顶得一阵痛一阵麻。
夏馥爽得快没了意识,掰开自己艳红肿亮的肉逼让男人插得更深些,“射给我,师兄射给我……操死骚逼了,啊啊啊——”
秦诩麒拼命克制着射精的欲望拔了出来,把人翻了个面,对着夏馥的脸狠狠捋动了十几下,几股精液射在了夏馥的唇上,睫毛上到处都是。
夏馥像是被操狠了,瘫在床上半晌没动,过了会儿才伸手把脸上的精液都抹进唇里,尝了尝浓淡,幽怨道:“师兄昨日把精水都喂了师叔,味道都不浓了。”
秦诩麒冷笑了一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道:“你跟师叔抢鸡吧吃,还轮得到你挑剔了?”
“想喝浓的?”秦诩麒掐着他的下巴,命令道:“把嘴张开。”
夏馥有所预感,犹豫了一下就张开了嘴,只见男人撩开长袍下摆,那根没了状态也看着凶悍的阴茎直直插进了他的嘴里。
片刻后,腥臊激烈的水柱击在他的喉管里,他吞咽不及时被呛了好几下,却被掐着下巴插得更深,男人还顺势挺动下身,龟头在喉管里插动着,发出“菇菇”的声音,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人人都可以用的恭桶。
秦诩麒尿完后抽出鸡吧,嫌弃地掐诀,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夏馥,道:“这一次过后你我便再无亏欠。”
夏馥嗤嗤地笑了起来,他摸着脉门感受到体内修为的涨幅,不一会儿大笑起来,因刚才毫不留情地被插了喉管,声音嘶哑难听:“你以为我不缠着你,你就可以跟你师尊双宿双飞了?”
“你跟我睡过后我的修为提升了。”
秦诩麒沉声道:“因为你是炉鼎体质,自然会有诸多益处……”
夏馥打断他:“谁说跟天阴之体行房可以提升修为,你看话本子把脑子看坏了不成?”
“我天阴之体跟门中习的天阳功法恰好相合,和我行房不过是可以压制天阳功法中的弊处罢了,但是你,你才是真正的炉鼎体质……”
“你说……会有多少人为了提升修为强行跟你交合?”
夏馥哈哈大笑,慢悠悠从玉床上爬了起来,“师兄啊……而且你的好师尊如今破了身,就那淫浪的双生之体,你可要护紧点,门中不知多少恶狗都想跟你抢食呢。”
秦诩麒方才听了夏馥的一番言语,心神不定地回了音峰,好几日闭门不出,一直在自己的院落中打坐修炼。
他住的地方离秦驭秋不近也不远,他小时候一直住秦驭秋院子的偏房,只是他发现自己对秦驭秋的不伦情感后才在恐慌之中搬了出去。
后来再想搬回去,秦驭秋却不许了,他记得师尊斜睨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都这么大了还要来跟师父住,越长越回去了!难不成日后还找为师要奶喝?!”
那一眼看得他浑身颤抖,那玩意儿都硬了。
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勃起的下体,只愿不被师尊发现,而秦驭秋只以为他是在害怕畏缩,更加愤怒:“说你两句就瑟缩不堪,你这样如何能撑起秦家?”
秦诩麒却偏偏跟他说的完全相反,在外人面前霸道张狂,唯独在他面前跟只小绵羊似的,不仅实力堪称如今这代小辈的第一人,胆色也过人,不然也不敢肖想秦驭秋多年。
秦诩麒知道,如果夏馥说的是真的,那师尊定然也发现了,当日师尊古怪的表现也合情理了。
但他还是想去问秦驭秋,他的体质是否真如夏馥所说那样?不然为何他这两次后修为已经到了筑基中期,这修为飞升猛涨必有异。
而且他若真的是那样的体质,如何还能跟师尊做一对佳偶?
他思索着,一路就走到了秦驭秋的院子外,听到了一阵隐隐约约的缠绵泣音,他愣了好一会儿,这声音对他而言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因为秦驭秋的音峰对他向来解除了所有的禁制,包括秦驭秋自己的院子,他向来是来去自如,他却没有打草惊蛇,只是站在窗外,透过一丝窗缝凝神看向屋内。
等他看清屋内的景象,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话要说回这几日的秦驭秋,离那日过了好些天都不见秦诩麒来他面前撒娇卖乖,实在是不像秦诩麒,一问其他的弟子才知道秦诩麒后来跟夏家那孩子去后山了。
他知道夏家那孩子的事,自然也清楚两人去后山是做什么,他只是心中稍微有点不舒服而已,养这么大的徒弟,就这样被拐跑了?
不过也正常,毕竟自己年纪比夏家那孩子大了一百多岁。
但自从那日破身后,他那处总是时不时沁出水来,把亵裤都打湿了,而且里面还总有股看不见摸不着的痒意和空落落的感觉,他还去医峰找于师弟看诊,于师弟这么一个老实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最后来了一句拿个角先生回去试试。
秦驭秋闻言脸色瞬变,仿佛受了奇耻大辱,拂开那只角先生,跌跌撞撞地乘鸾而去。
他又忍了几日,终究是受不了了,于是设下了结界,自己一人待在房间内摸着那两片软肉,指尖都是淫液,他半阖着眼笨拙地拨弄已经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阴蒂,断断续续的呻吟不自觉从唇缝溢出。
那酥麻的痒意在花唇内泛起,一点点地攀爬到了心脏,他只觉得浑身滚热,仿佛置于温泉之中,后背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而那根手指一边揉搓着阴蒂,另外两根则早已探入了女穴里。
随着手指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涟涟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恼人水声,他换了个姿势,伏趴在床上,腰往下塌,屁股撅得高高的,若是被其他人看到了都要讽一句哪里来的骚浪母狗。
他枕着床褥满脸酡红,眼泪都浸到了枕上,完全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两手不知耻地从两腿间伸了过去,一只手揉着嫩蒂子,另一只手摸到了艳红的阴唇,指尖探进去就抽插了起来,春水都溅到了床铺上,濡湿了一片。
但却总像是差了点什么,他想起了那日的迅猛快欲,情不自禁喃喃道:“诩麒……”
他话音未落,门就被猛地打开又关上,一道黑影像卷风一样进来,强势地压在了他背上,黏热的吻落在汗津津的脖颈和脸侧,活像给他洗脸,他吓了一大跳,迷蒙的双眼睁开便看到了自家徒弟的俊脸。
瞬间清醒了,他连忙抽出手,恼羞成怒地骂道:“滚下去!”
秦诩麒自然不可能走,那火热的孽具正对着濡湿的逼口,硕大火热的茎头轻轻顶肏着肉蒂子,快欲如风浪席卷而来,惹得秦驭秋吟喘出声,在铺天盖地的欲望中慌乱地往前爬,想要逃开这种失了控制的感觉,又被人抓住脚踝扯了回来。
“师尊,跑什么,你自己玩能满足这口淫逼吗?徒儿还没进来呢,就发了大水,都把徒儿的裤子打湿了。”秦诩麒揉着男人不足一掌大的鸽乳,乳尖被掐着玩弄,这双奶子虽然不如夏馥的大,但他偏偏爱极了。
秦驭秋本身就为自己这淫欲不齿,又被这孽徒几句话气得羞愤欲绝,干脆别过脸不再言语。
只是秦诩麒惯会打蛇上棍,笑着去捉男人沾着淫水的手,他伸出舔干净了男人手心、指尖的水液,才贴着人的脖颈卖乖道:“自从那日尝过师尊的味道,徒儿日日夜夜都念着……”
“呵,花言巧语,你都快忘了为师是谁了。”秦驭秋忽觉自己这话说出来好似拈酸吃醋般,实在太难为情,他回眸狠狠剐了秦诩麒一眼,眼尾飞红,在秦诩麒眼里又别有一番风情。
秦诩麒被心爱之人会吃他醋的这可能性弄得心里直痒痒,赶紧凑过去又是亲耳朵又是追着唇舔,讨好道:“徒儿怎么会忘,师尊是徒儿的家族长辈、师父……还是徒儿的道侣。”
“谁是你道侣,为师何时答应了做你道侣?”秦驭秋横了他一眼,忽然没头没尾道:“为师今年一百零七岁,已经老了。”话一出口又觉得懊恼似的,不去看他。
秦诩麒片刻就想通了,掐着男人的下巴强硬地把人箍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用目光描摹男人的眉眼。
秦驭秋生得一双清凌凌的凤眼,面容精致冷傲,腰细腿长身形风流,是修真界有名的美人。
老是完全不可能的,修士到了筑基时外貌就不会再变化,世人皆说秦诩麒18岁便筑基是天生的仙骨,其实秦驭秋才是真正的天才,16岁便可以筑基了,却不想一直用一副嫩面孔,硬生生压到了20岁才筑基,这外貌也一直保持在20岁时未曾变化过。
徒儿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那宛如实质的目光最后落在了唇上,秦驭秋活了一百多岁,第一次觉得有点紧张,羽睫颤动片刻,硬撑道:“做甚?孽徒,你还不放开为师……”
秦诩麒叹了口气,对着那一张一合的樱唇就吻了下去,在唇缝周围描绘着,舌尖一下就找到机会探了进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滚了下去。
秦驭秋又感到了一阵痒意,但是这亲吻竟然能止痒,还好舒服,他晕乎乎地竟主动勾住了男人的脖颈,伸出舌头让男人含。
“师尊哪里老了,在徒儿心里师尊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徒儿只钟情师尊一人,从小便想让师尊做徒儿的道侣,如果师尊不信,便把徒儿的心剖出来……”秦诩麒抓着他的手放在胸前,下身硬挺的性器却神不知鬼不觉地抵在了逼口,把这一份真心剖白显得又不那么诚心了。
秦驭秋凑过去将男人唇边的银丝舔去,蹙眉道:“胡言乱语,从小就肖想为师?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亏你说得出来。”
他顿了顿,脸颊慢慢升起一片红潮,“你想做便做,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作甚。”
音峰下了结界禁制,保持着常夏,睡莲一年四季沿岸怒放,此时窗户大敞,山风穿过池塘,掀起一片艳丽红浪。
秦诩麒居高临下地盯着自己的师尊,师尊多么光风霁月的人,就连男器都生得精致秀气色泽粉淡,一看就是极少使用过……或者压根没有用过。
可惜了,以后也没机会用了。
他俯下身沿着那秀气的茎身一路舔舐到了马眼,他温柔地吻了两下,伸出舌尖把唇上沾染的腺液舔净,手不老实地向男人后腰滑了下去,在幽门揉了揉,“师尊,今日让徒儿弄弄这里好么?”
秦驭秋失神地仰面倒在床铺上,青丝凌乱地散开,被慢刀子磨肉般的情欲弄得筋骨酥软,说不出半个字。
他衣衫被扯得凌乱,一双酥乳露在外面,被男人握在手中亵玩,乳波晃了晃,他听见男人喊了他一声,疑惑地看了过去。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喉咙里干得要烧起来了,一双眸子黑沉地盯着他,里面暗潮涌动,道:“还记得徒儿小时候找你要奶喝,你捧着奶子让徒儿嘬。”
“后来师尊便不让徒儿吃了。”
“但是师尊不愿意捧着骚奶让徒儿来吃也无妨,现在徒儿大了,可以自己来吃。”
秦驭秋颤颤巍巍睁大了眼,很是手痒,想扇着孽徒一巴掌,只是浑身发软,手刚挥出去就失了力度,打在男人脸上轻飘飘的,反而被男人抓在手里轻轻啄吻着手心。
男人俯身含着乳粒大力地吸吮着,一小团乳肉也连同一起含在嘴里,舌头肆意挑动,勾着乳孔磨。
被冷落的那一团奶子却暗暗发痒,秦驭秋偷偷挺着胸想让男人也吃吃那边,却被抓着手腕放到了另一边奶子上,“师尊的奶子又发骚了,可徒儿只有一张嘴吃不过来,师尊自己揉揉。”
炽烈的阳具在幽缝中磨动,腺液弄得股缝间湿漉漉的,那幽门也被磨得又痒又骚,顶开了口不停地吮含着粗阳。
“师尊真是……”秦诩麒喟叹了一声,没把话说完。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大团脂膏朝穴口送去,几指在里面抽送开拓,顶到敏感之处时,怀中人剧烈挣动起来,被他更为强硬地箍在臂膀中,门户大开地看着手指在后穴更快地进出揉按敏感之处。
他舔着秦驭秋汗湿的脖颈,眼睛又黑又亮地注视着秦驭秋因情欲而泛红的脸,整个人伏在了师尊身上,粗硕的阳根猛地送了进去,便被里面紧致的肉壁夹得动弹不得。
“疼……疼!畜牲,滚出去!”秦驭秋倒抽了口气,他好像被一根铁剑劈成了两半,那撕裂的痛意让他瞬间从情欲中脱离出来,脸色煞白。
“嘶——”秦诩麒被夹得也不好受,一边伸手抚慰着师尊那根已经因疼痛萎靡下去的玉茎,又含住了他的耳垂舔舐,低声道:“师尊,总是要痛这么一回的,徒儿想拥有师尊的全部,好不好?”
那灼热气息直往耳眼里涌,秦驭秋的身体在抚慰下渐渐放松下来,原先难以忍受的尖锐疼痛慢慢转化成了酥麻的钝感,反而更加磨人,他难堪地闭上了眼,小声道:“你动一动。”
秦诩麒得了恩准,那硕阳在体内又涨大了一圈,逼得秦驭秋睁开眼怒道:“不许再大了!”
秦诩麒闷笑着大力抽动起来,只见秦驭秋浑身颤抖剧烈挣动,呻吟断在嗓子里,几次下来便摸清了门道融会贯通,在那凸起处慢磨重顶,交合处被肉体拍打出了白沫,摸了一手水腻腻的。
秦诩麒见师尊已然得了趣,抱着人一翻身,直接换了个姿势,师尊坐在自己的身上,那根孽具也被吞得更深。
他一边顶胯猛肏着那柔软敏感之处,一边嘬吸着就在脸前的奶子,那白花花的奶子上全是青色的指印和红色的吻痕。
那玩意儿进得太深,秦驭秋感觉都要捅到自己嗓子眼儿了,心中慌乱不已,搂紧了男人的脑袋,湿润的睫毛下看男人的模样都被泪模糊了。
他低下头主动和男人缠吻到了一起,乳尖抵着男人的胸膛磨得很是舒爽,晕头转向地又被放倒了下去,浑身衣衫褪了一床,笔直冷白的长腿被提了起来,那濡湿的穴口一张一合,前面的花穴的水都淌到了后面。
男人将他的腿搁在了肩上,再次闯了进去,手指也在前面的花穴进出抽送,阳具盘虬的青筋一鼓一鼓的,那触感极为强烈,他陷入了酷暑的燥意中,浑身汗津津水淋淋,像在水里过了一遍,他听见自己的呻吟在满室回荡却又隔了层纱般听不真切。
“师尊,徒儿想射进你体内,可以吗?”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被肏得烂红松软的穴口带出了一长涟浊白的淫液,秦驭秋已经失了意识,浑身抽搐了一下,女穴潮喷出几柱水流,而尿道口也潺潺流出了浅黄色的尿液。
秦诩麒不等他尿完又插进了女逼,又肏了几十下便肏开了宫口,一泡春潮又喷涌在茎头上,男人闷哼了一声,便在子宫里射了出来,足足射了一分钟才结束。
秦驭秋的小腹鼓起,像是怀胎三月的妇人般,两穴都松松垮垮地流着浊精。
整个床铺乱七八糟的,褥子都湿透了,秦诩麒眉眼间都是餍足,他拿出影石将这画面录了下来,又封印进了自己元神内,再俯下身舔着师尊的嘴唇,“徒儿好喜欢师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