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师徒(秦诩麒x秦驭秋)TB、指J
当秦驭秋从床上爬起来时,他侧眸就看见昨日夜里那个小贼一条健壮的胳膊还搭在他腰上。
他都不用点灯,光看听那小贼喘息声,就认出来人了。
他恨吗?当然恨,被一个小贼在夜里不明不白的破了身。
若是旁人,他定要让这人肠穿肚烂,千刀万剐。
但这小贼却是他的亲传弟子,还是自己家族中天赋最好的后辈。
他挫了挫后槽牙,左右开弓扇了小贼两耳光,用了五成力,足矣把人打醒。
小贼还在梦里美美肏屄,就被梦里师尊扇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茫然地睁开眼,看着师尊羞愤欲死的模样,又是浑身青紫,腿间花穴还有干涸精斑,呼吸一紧,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那晨勃的孽根翘得更高了。
秦驭秋眼见着那孽根恬不知耻朝天立着,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尊的神情。
可秦驭秋仍神色淡淡,好像张着腿敞着逼给人舔的是别人一般。
秦诩麒心下恼怒,又后悔昨夜没有点灯,没见着师尊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两只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自己昨日射在里面的浓精都被挖了出来,秦驭秋只是皱了皱眉,道:“你几日没泄过?怎么弄这么多?”
他向来不管弟子们的房中事,也知道门内弟子们时常下山开荤,他也不太在乎,馋狠了容易出大事。
这个道理他懂,但他体质特殊,对男女之事向来冷感,更不明白秦诩麒便是馋狠了才出的大事。
秦诩麒脸埋在肉逼上,对着狠狠穴口一吸,那淫水汩汩直淌进嘴里,他尝了满嘴甜味,闷闷道:“弟子昨夜前还是童子身。”
秦驭秋诧异地一挑眉,却没再问下去,难不成还要他一个师尊管弟子为何不破身么?就算是自家后辈,那也实在管得太宽了点。
他只道:“你修习的功法与我根本上有别,倒不用这样克制自己。”
“昨日之事……”
他一想,自己修的功法……破身后,功力不减反增,还想说些什么,又住了口。
秦诩麒用舌尖肏着肉逼,又时不时嘬吸两口嫩生生的阴蒂,当他对着阴蒂反复吮吸时,他察觉到了秦驭秋变深变重的喘息。
而他终于忍不住,一只手又重又狠地插逼,嘴上对着阴蒂又磨又吸,跟秦驭秋较起劲来。
秦驭秋发觉治疗变了味,自己分明是在被玩弄的时候,底下已经喷了两次,秦诩麒的下巴都湿透了。
他眼神涣散,仰躺在床上,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秦诩麒问什么,他答什么,如果被别人看了,只会长叹一口气:完啦,这是被肏傻了!
“师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秦诩麒用指腹拨弄着被玩成艳红色的肉唇,语气狭昵。
“唔,女器……”秦驭秋喃喃道。
“说错了,该罚师尊,”秦诩麒扇了那肉穴一掌,又迷恋似的亲亲,纠正道:“这是骚逼。”
“流水就代表师尊的骚逼欠操了。”
秦驭秋皱了皱眉,不再言语。秦诩麒也不逼他,弄过了秦驭秋真会翻脸不认人。
他深知师尊脾性并不如外面看上去的冷酷无情,他四五岁便离家上了山,知道师尊是自家长辈,半夜饿了还找师尊要奶吃。
师尊见他从小离开了娘,便无奈应允了,结果他吸着师尊的嫩乳,半天吸不出奶,还恶声恶气扇那嫩乳,结果被恼羞成怒的师尊一脚直接踢下了床,脑袋撞了好大个包。
他幼时在家称王称霸惯了,实在有些不识好歹。
秦诩麒给人洗净敛了衣裳,道:“师尊,我……”
秦驭秋瞥他一眼,又摸了摸脉门,体内修为又有长进,只是没昨日长得多,他有些不解,想研究出个一二,直挥了挥手:“出去出去,看见你便心烦。”
秦诩麒磨磨蹭蹭准备出去,他又抓过秦诩麒的手一摸,秦诩麒以为师尊要挽留自己,正面露喜色时,便听秦驭秋恶声恶气道:“快滚。”
秦诩麒:“……”
秦驭秋摩挲着手指,他记得前几日帮秦诩麒运转灵力时秦诩麒不过炼气七层,现在却已经临近筑基了。
他知道有些邪门歪道不正经修炼专迷惑年轻修士行房达到提升自己功力的效果,但那也是吸走别人功力才达到这样的效果,正所谓此消彼长,却尚未听过两人同时功力上涨。
他从弟子们那儿收来的话本子里提的双修倒有这种功效,但那也不过是意淫罢了,哪有这么美的事,光靠行房就提升修为,若真是如此,那便无人修炼了。
秦驭秋心道:这傻小子天生是修道修医的好苗子,若是真与他行房就能治病涨修为,这逆天的体质加于身上也不知对家族来说是喜还是忧,掌门师兄博览群书,想来还是问问掌门师兄才保险。
秦驭秋喜洁,掐了个洁净诀,身上那些黏腻的痕迹便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脖颈间暗红色的吻痕和齿印,胸前的乳粒也被吸得肿大,被衣衫磨一下就火辣辣的疼。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将衣领扯高了些,又施了个镇静的小法术,胸前才好受些,他低着眼瞧了瞧喃喃道:“莫非是离家太早?才养成了这爱啃爱咬的癖好?”
祁玉山五峰中当属越剑心管辖的剑峰最高,直耸入云,而秦驭秋管辖的音峰其次,秦驭秋乘着飞鸾便遇见了越剑心的亲传大弟子臣蔺知出峰。
“秦师叔,你是要去找师尊吗?”
秦驭秋只微微点了点头。
臣蔺知习惯了秦师叔话少,爽朗一笑道:“秦师叔白跑一趟了,师尊刚去闭关,让林师叔代理山门,我正是要去给林师叔送掌门印呢。”
秦驭秋皱着眉,“这时候闭关?”
果然他的玉牌一闪,越剑心的声音从玉牌传了出来:“闭关,急事传音。”
“秦师叔,是有急事?”
“……”秦驭秋揉了揉眉心,觉得头疼,一抬眼便看见了臣蔺知担心的神色。
怎么别人家的徒弟都这么贴心,唯独自家孽徒……
“无事,既然师兄闭关那便算了。”秦驭秋无功而返,心中郁闷。
而那一头秦诩麒馋了多年的一口肉终于吃到了嘴里,只觉得神清气爽,碰见那些个师弟,脸色都好了许多。
他一剑把切磋的师弟挑翻在地,“还来吗?”
师弟:“……”
秦诩麒得意之时,老远便听见一矫揉做作的声音传来:“秦师兄!”
他下意识拔腿就溜,却不想那人速度更快,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手也径直探到了他的衣襟里往下摸到了他的命根子。
秦诩麒顿时不敢再动,其余师弟见状纷纷告辞,十分没义气地留秦驭秋一人在这里。
“你松开!”秦诩麒咬牙切齿道。
夏馥长长的眼睫一掀,抬眼瞪着秦驭秋,浅色的嘴唇微微嘟了起来,本是做作的神色却因为他精致的面容只显得娇俏无比:“秦师兄得手了?”
秦诩麒不敢轻举妄动,“你快松开,整天往男人下三路摸,你还知不知廉耻了?!”
夏馥哼了一声,撒开了手,阴阳怪气道:“我不知廉耻师兄知廉耻,师兄整天想着怎么肏自己的师尊。既然师兄得手了,先前答应我的可还说话算话?”
秦诩麒倒是想反悔,但那事一旦被师尊知道了,不扒自己一层皮都是轻的,他更怕的是师尊要逐自己出师门,永不见自己。
“算话。”秦诩麒离这骚货远了些。
“师兄总这么嫌弃我作甚?”夏馥万分不满又要伸爪去抓,一下子手被扣住了,他就势贴了过去,跟水蛇似地挂在男人身上,“秦师叔有的,我都有,包师兄舒服。”
秦诩麒诧异地一挑眉,“你怎么知道师尊……”
夏馥哼哼道:“这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还是天阴之体呢,师兄却嫌弃我至深,实在伤透我心,难为我对师兄一片情深,即便师兄心有所属还助师兄得偿所愿。”
秦诩麒被他说成了狼心狗肺之辈,脸都绿了,沉声道:“你直接说何时何地就好,说这么多作甚。”
夏馥眉开眼笑道:“自是现在,后山有处好位置无人。”
秦诩麒没想到这夏馥生怕他不守诺,竟要他现下兑现,只能硬由着人把自己拖到了后山瀑布后的一个洞穴内。
他观察了一番,这洞内宽敞不说,还有张玉床,里面书籍纸张一应俱全,看着便像有人常来居住的样子。
“这是你常宿的地方?”秦诩麒在洞穴内踱步,还没走完里面,就被抓着手臂推到了床上。
夏馥眨眼间脱得只剩一件艳红色的肚兜,肚兜上绣着合欢花,而肚兜领口又宽又大,被木瓜大的肥奶子顶起,什么都遮不住,明明是青楼妓女才会穿的样式。
秦诩麒掐着那肥嫩的乳尖,冷笑道:“骚货,跟门内几个师兄弟做过?”
夏馥被掐得又疼又爽,下身的肉逼直接沁出来好大一股水液,他双眼迷离,摸着秦诩麒的下巴就要往上亲,他吐着舌头任由男人又吸又咬,舌根都麻了才捧着奶子放男人脸上,“师兄,吸吸奶子,奶子好痒。”
秦诩麒扇了那奶子两巴掌,用力地吸吮着大如枣的奶头,舌尖磨着奶孔打转,砸砸作响,含糊骂道:“骚奶子被人吃烂了还给我吃?”
夏馥委屈道:“没被吃烂……”
“呵,还骗人,几个师兄弟都吃过吧!”
“唔……没有,只有越师伯、林师伯、臣师兄,林师弟,孙师兄……”
“操,门内念得上名的都操过你吧,真是骚逼!”秦诩麒听得耳根发热,不知为何气血上头,只想狠狠操这骚逼,他扯开青年的亵裤,猛地把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捅了进去。
夏馥尖叫出声,下身跟失禁般喷了好多水,直接浸湿了男人的裤子,那水逼一尝到男人的鸡吧,顷刻淫水泛滥,他撑着男人的胸膛,摆动着屁股上下起伏套弄那炙热的阳具,爽得舌头都吐在外面。
“操,骚逼,”秦诩麒被按在床上,鸡吧仿佛被吞进一个火热紧致的湿地,像是他被这荡妇玩弄般,他掀翻了青年,从青年体内直接抽了出来,那一下就被吸夹得乱了呼吸,“贱货,多久没吃过鸡吧了,吸这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