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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你这糖葫芦是从哪里面拔出来的糖都化了黏糊糊的

 

菊穴里面的温度越来越高,很热,变得好痒,特别想被操到深处把肠肉都操开,而且里面变得愈发敏感,蒋嘉年从来都没有感受到括约肌可以有那样敏感的存在,身体早就适应了那种淫荡到没边的性爱,即使如火山喷发结束之后,剩下一堆烧得只剩星星点点的余烬,此刻一接触到那样激烈的性事,就燎原一般要把他烧尽了。

此时此刻的身体就像是喷薄的荷尔蒙焚烧出火与雾,当烧灼的火焰凝聚到极致,就变成压在身体上柔柔的又重重的一团湿气,随着积聚的压力一点点增大,湿气变成水雾下降,包裹住男人精壮结实的躯体。

他的菊穴已经练到了可以把鸡巴吞吐自如的地步。即使这些年选择禁欲,身体接触到蛊惑的信号也立刻坠入无尽的欲海,这样的认知无疑将他的高傲彻底磨碎,只剩下无能为力的耻辱和想要沉溺其中的无助。

“刚刚被你弟搓的都射了吧?我都看见了,是不是很爽?怎么样都会发情吗?真是不乖的大狗,还射到我的脸上了……”青年人嘟嘟囔囔,蒋嘉年耳朵里面嗡嗡的,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现在我要给你定一点规矩。”陈沉一边抽插一边斟词酌句,“从今以后,除了常规的努力锻炼身体,保持好身材,平时要定期脱毛还有灌肠,不准吃辛辣的食物,每天要做锻炼夹紧括约肌,没有我的命令,你就没有办法射精,找人做爱不行,自己打飞机不行,就算是特别想,也只能是在梦里面被我操射了。特别想要射精的话需要向我发送请求,我收到信号同意之后,下达指令之后才能打开你尿道口的括约肌。唔,每次射精的量还有规定的标准,要是多了或者少了都要接受惩罚。”

蒋嘉年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怎么可能因为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身体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想到刚刚餐厅里面那样诡异的场景,他又莫名觉得对方说的都会变成现实。

如果真的按照对方的规矩行事,那他就算没有阳痿又和羊尾有什么区别?这样就像是在生殖器上面戴了个贞操锁,而且还是无形的、心理上的,长期以往,无法射精纾解的痛苦得把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我这里有一个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假阳具,难受的时候就自己捅一捅后面的屁眼,这样你也能舒服一点,以后你就只能靠后面的骚逼到达高潮了,可得尽早练练屁眼吃鸡吧的本事。”

陈沉特别“贴心”地给出建议,拍了拍男人饱满浑圆的臀肉,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黑色盒子递到了蒋嘉年的面前。

几乎就是在他说完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之后,蒋嘉年感觉自己的输精管像是被什无形的东西堵住了,心里莫名蔓延出一阵心悸与惶恐,身体不受控制地感觉时隔多年之后再次占据他的心神,而且这次恐怕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了。

而且,过度使用后穴肯定会变得更敏感……陈沉没有告诉他。

蒋嘉年撑着床单的双臂微微颤抖,手掌紧握成拳,他健壮结实的身躯随着身后之人的操干前后晃动。

陈沉打开了那个包装精美的礼盒,黑色绒布的礼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根假阳具,上面还很夸张地做出青筋凸起的情状,看起来很是狰狞,陈沉拨弄了几下开关,那玩具就开始在盒子里面自主扭动起来,发出嗡嗡的机械嗡鸣声,那样子就好像是个滑稽的大肉虫。

蒋嘉年只是看了一眼就匆匆撇开视线。

“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每天都要把这个插进屁眼里锻炼。制度,我们一直是一个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大家遇到困难才会想到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我们秉承的一直是要帮助大家共渡难关!但是有的学生是在是陷得太深,即使是有老师的谆谆教诲,也不愿意迷途而返……”

台上的男人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先是慷慨激扬地进行一番洗脑,利用人的从众心理成功把大家归结为一个团体,然后再做出十分惋惜心痛的样子指出群众里面的“叛徒”——蒋嘉年。

台下的大多数死气沉沉,有的人则是被煽动着露出慷慨激昂的神色来,挥舞着拳头要校长惩罚那个坏蛋。

陈沉混在人群中,此刻他终于看到被推着跌跌撞撞走上高台的少年——蒋嘉年。

这学校怎么这个死样,跟个邪教组织似的?陈沉的眉头越皱越紧。

“咳咳咳,好了同学们都安静一点!”台上的男人抬起胳膊做出下压的姿势,骚动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他站在高台中间举着话把控全场,

“现校方研究决定对该同学采取相应的惩罚,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同学们也要好好观察学习,接受学校的改造,心怀感恩,做一个不辜负父母、有用于社会的好孩子!”

一番慷慨激扬的陈腔滥调说完,他站到一旁,陈沉终于看清了台上的蒋嘉年,他此刻被绑在高台上的一把坚固的椅子上面,手臂被反剪束缚在身后,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看起来就像是刚刚腌过的老咸菜似的,那张脸更像是记忆中的蒋嘉许,看起来还很是青涩稚嫩。

少年的嘴角裂开,眼角也挂着淤青像个乌眼鸡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仇视地瞪着身边的人,那双蕴含暴怒的眼球睁的大大的,微微有些外突,而且他似乎整宿都没有休息过,眼睛里面布满红血丝。

“现在我们要对该同学展开电击疗法,这是从国外引进的先进的治疗手段……”校长还在喋喋不休介绍着要用在蒋嘉年身上的手段。

以往这样惨无人道的治疗手段往往是对极其不听话的学生私下使用。

一来,这样公开的处刑很容易让这些处境差不多的学生心理产生强烈的害怕、抵触以及逆反的心理,虽然说蝼蚁的反抗不足为惧,但总归是不利于“教学进度”的。

二来,这批学生才进来一个星期,洗脑还没有彻底完成,进行这样赤裸裸的惩罚又太跳进度了,只怕也会影响最终的效果。

但蒋嘉年昨天出逃的时候闹出了极大的动静,有不少学生看见他逃了,如果没有行而有效的震慑手段,以后只会更压不住这些学生。

学生们不知道的是蒋嘉年差点就真的成功逃走了,而且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他的父母,如果不是他的父母通知校方,恐怕这就是他们“教学生涯”中最大的失职。

而且事后从他的身上搜出一个小型的摄像记录仪,里面的影像资料如果流到外面,解决起来肯定费劲,只怕会引起不小的麻烦,到时候上面的大人物怪罪下来,他们又要吃好一通排揎。

他只是大人物敛财的手段里面微不足道的一枚棋子,但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对这些心智尚且不成熟的学生拥有完全的掌控权,而且“孝敬”上头那位的时候也很不小的空间可以操作一下,这样美滋滋的日子他才不愿意被任何人破坏。

擦了一把头上面油腻腻的汗珠,校长咬咬牙,看向蒋嘉年的目光再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淬了毒的蛇。

而那少年始终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即将遭受残酷的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住手!你们有什么权利动用私刑,去伤害别人的身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

人群中响起一个男生义愤填膺的声音,很快他的身边就变成真空地带。

“就是啊,怎么可以这样……”有人窃窃私语。

“我抗议!”

“我也抗议!”

眼见有一个出头的勇士,也有些热血的青年人也混在人群里面发出自己的抗议,他们蠢蠢欲动,想要迈出勇敢的一步。

“这位同学看来你也不服学校的管教啊,来人把他请上来!”陈校长依旧保持镇定,笑眯眯地看着反驳他的男生,

“违法?法律是我们做人最低的底线,你们的父母精心培养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拿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的!你们更应该用高尚的品德去熏陶自己的灵魂,而不是这般自甘堕落,选择这样叫人不齿的生活方式。另外,你说我们到底有没有这样的权利?你们父母把你们送过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可能没有来得及和各位交代清楚,他们已经和校方签署了协议,学校拥有自主管教学生的权利,我们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在座的各位吗?”

他依旧是和蔼可亲地看着高台下的众人,挥舞着手里一沓厚厚的a4纸,台下众人看不清上面的内容,但这些涉世不深的年轻人已经因为他过于笃定的神态信了七七八八。

那个仗义直言的男生很快也被拉到高台上面,陈校长恶趣十足地命令人把他按在蒋嘉年的旁边,要求他必须全程睁开眼睛看着蒋嘉年受惩罚的全过程,而且因为他耽误了大家的时间,所以惩罚的时间延长一倍。

在这样高压的坏境下还敢顶着压力为别人开口的人往往心地善良、心性坚韧,他们可能可以咬牙忍受落在自己身上的鞭子,但是如果因为他心里所谓的“正义”使得旁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就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原本还有些骚动的人群瞬间静若寒蝉,刚刚的慷慨激昂就像是一滴水花溅入沸腾的油锅,很快就被蒸发的无影无踪。

乌泱泱的人群很快又归于死寂。有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别人遭受痛苦的样子,有的人不忍心地撇开头去,有几个胆子小的男生已经低低啜泣起来,又要极力忍耐不能做出任何逾矩的表现让自己变成众矢之的。

没有了出声阻拦的绊脚石,陈校长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这些小崽子就算如何闹腾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之前也不是没有人号召部分同学进行有规模的反抗,但最终还是被他们各个击破、逐一瓦解,现在这几个人倒显得只是小场面,洒洒水。

蒋嘉年旁边的老师打开电击椅的开关,绑在椅子上的人闭紧双眼,他的神智似乎有些不清醒,身子软绵绵的,只能随着受到的刺激开始本能地颤抖起来,他的身体抖个不停,越来越强劲的电流穿过身体,蒋嘉年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呈现出极其痛苦的神态。

旁边的那个男生也不好受,他的脑袋被另一个大汉扭着,眼皮还被粗鲁地扒开,蒋嘉年狰狞痛苦的面容还有不断痉挛颤抖的身体都印在他的视线里面,生生把他的视网膜烧灼出巨大的黑洞。

眼睛被迫长时间处于睁开的状态,他的眼球外突,酸涩的泪水不受控地簌簌落下。

一旁的陈校长则依旧是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看到宛若死鱼般的蒋嘉年因为电击身体不受控制的挺起又摔落,看一旁仗义直言的勇士露出感同身受的悲恸,在扫一眼下面呆若木鸡的人群,他浑身的血液都兴奋地沸腾起来。

脑子里面似乎在炸响无数的烟花,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嗜血的变态。不过他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兴奋地炸开了。

等等,他好像真的听到了……真的有爆炸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校长……”个安保人员边跑边叫,急急忙忙直奔高台而来。

“什么事?”有人打搅了他的兴致,他有些不快地放下话筒,使了个眼色给身边的人,那人立即去听他们要说什么,等他听清楚来传达的时候同样面露惊骇。

“有个学生浑身绑满正在计时的tnt炸药,就在学校后山的位置,那个量如果真的爆炸恐怕学校都会升天……”

“什么?!”陈校长浑身的血液倒流,如果那些炸药是真的,那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事业将付之一炬!

而且那些安保人员不知道后山有什么他可是清楚的很,就算他死一千遍那里也是万万不能出事的。

“肯定是吓唬人的,他们进来的时候我们都仔细检查过,怎么可能有这样危险的物品?”男人咬牙切齿,依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脑门上的汗滚滚落下,本来沾了头油十分粘腻的汗水都被稀释了不少。

“保安们一开始也不相信,结果那人拆下来一根导管直接扔到了他们身边,当场就炸伤了三个……”那人紧紧跟在校长身后,尽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早就抖成了绵羊音。

校长说着不相信,但是他早就迈开双腿朝着后山的地方跑了过去,下高台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两驱直接变成了四驱发动,摔了个狗啃屎也依旧不敢怠慢分毫。

因为事发突然,学生都没有来得及镇压疏散,人天生都有看热闹吃瓜的心理,瞬间就一窝蜂跟着那些老师们跑到了后山的位置,那些雄壮的老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人群乱成了一锅粥。

高台上的少年见人都走的差不多,赶忙跑到蒋嘉年身边检查他的身体状态并且尝试呼唤他。

蒋嘉年的神智很是混乱,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这里都是他挥之不去的深深梦魇,此刻竟然又发生在他身上。

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刚刚不是在和陈沉一起打台球吗?为什么会突然重回那个梦魇?

而且这一次……他好像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无数次睡着进入梦乡的时候来到的节点都不一样,可能上一个梦境还在和家人争吵,下一个梦境又蜷缩在阴冷潮湿的戒同所的寝室里面,在墙壁和床板的夹缝里面暗暗刻下记录时间的记号,告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上一秒还在无数的手电筒的追捕下东躲西藏,即将逃出生天,重获新生,下一秒又被重新抓起来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在有可能改变自己的几个节点他无数次发出无声又撕心裂肺的呐喊想要提醒梦里的自己不要走那边的死路,不要再相信父母、联系他们……但他的视角似乎一直处在半空之中,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事情滑向既定的深渊。

昨天似乎是他来这里一星期之后的事情,印象里他出逃了,他失败了,他又被抓回来了,尚且还和颜悦色的禽兽彻底撕开伪善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獠牙,势必要给他这个犟骨头一个狠狠的教训。

他看够了那个陈校长势在必得的嘴脸,一切似乎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他永远和善,永远温文尔雅,是家长嘴里交口称赞的大善人、救世主,只有这些在他手下接受“改造”的人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的恶魔。

刚刚清醒的时候他就被绑在椅子上面遭受电击惩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席卷他的身体,人是很能忘记伤害的生物,有时候几年之后重新回首以往走过的路都有可能无法共情以前的自己,他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不想忘记遭受过的痛苦。

因此不止一次剖析自己的内心,揭开血淋淋的伤口,不想忘记这一切的代价就是他变成自我惩罚、自我折磨又时常自我厌弃的怪物,那些伤害过他的人还活得好好的,他却早已经面目全非。

“同学,同学,你醒一醒,你还好吗?”

思绪被男生焦急的呼喊拉回现实,蒋嘉年摇摇头表示自己无碍:“这是……怎么了?”

开口的时候嗓子沙哑的厉害,他甚至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边说话,一边嘴巴里面喷出袅袅白烟。

他记得的这一次的惩罚是完全进行到底的,事后他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关进了禁闭室,怎么会出现像现在一样进行到一半就暂停的情况?

“我听到刚刚有人和陈校长说好像是后山那边出了事,大家都过去了,咱要不也去看看?”

“我没事了,你先过去吧……”蒋嘉年眼珠一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现在这样混乱的场合,不就是他逃跑的最佳时机吗,只要他逃出去……

可转念一想,逃出去之后呢?天大地大他又能逃到哪里?这样罪恶的地方不被捣毁的话不知道以后还会裹卷、搅碎多少人的血肉。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男生点点头过来准备解开绑在蒋嘉年手腕上的绳子,结果他已经挣脱开来,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就像是受过专门的训练,看得那男生一愣一愣的,看样子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走吧。”起身的时候他下意识捂住刚刚因为刚刚的电击还有些颤抖的心脏,这感觉陌生有又熟悉,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的缘故,这样的感受仿佛是烙印在灵魂上面,叫人印象深刻,难以磨灭。

蒋嘉年在男生的搀扶下跟随众人来到后山的地方,就看到陈沉站在中间,一群人紧张兮兮地包围着他,他们之间的位置好像对调了过来。

“这位同学你不要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着来,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陈校长试图安抚陈沉,并且使眼色让他身边的壮汉慢慢潜到陈沉的身边试图制服他。

“你们不要过来。”陈沉一边漫不经心地向众人展示自己身上的倒计时炸弹,另一边又抽出一管自制的炸药管扔到暗中试图接近他的壮汉的脚边。

随即果然响起剧烈的爆炸声,陈校长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

众人惊慌失措,乱作一团,尖叫与逃窜的声响不绝于耳,陈校长估计了一下他腰部缠绕的一圈圈红色的炸药以及刚刚爆炸产生的威力,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你快住手!只要你停下这一切,我保证学校将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人活在世上不可以这么冲动,你想想你的家人……”

“嗤,老登,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谈判的诚意?现在这种情况还想骑在我头上拉屎?”

说完又是一管,砸到他的脚边,若不是身旁的大汉反应及时,只怕他现在也要口吐黑烟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会满足!”男人咬咬牙,如今最重要的是先把人安抚下来,知道了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掌握了谈判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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