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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自以为是猎人的猎物主动出击惨遭滑铁卢

 

他用一只还裹着晶亮的淫汁的手和另一只干爽的手左右合力扒开那条缝隙,瞬间里面层层叠叠复杂的结构就露出冰山一角,最引人注目的是中间那还在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芽,艳红色的顶端张牙舞爪就快要从缝隙里面探出脑袋,上面还裹着一层透明的黏液,看起来亮晶晶的。

陈沉伸手两根手指想要把那个东西夹出来,滑溜溜的并不好着力,又加了一根大拇指才勉强拽出来,那玩意儿就像个弹簧似的,又被黏液裹满很不好控制,等到全部抽出来的时候,陈沉方才敢确认那就是自己昨天细细研究过的肉棒。

那阳具在蜜缝里面泡了一整晚,硕大的龟头以及柱身上面沾满晶亮的汁液,看起来更加狰狞,轻轻用纸巾擦一擦,那阴茎就跳动个不停,昂扬的肉棒已经处于勃起的状态,握在手里不仅灼烫的厉害,分量也很是惊人,而且似乎比昨天外露的状态更加敏感,他仅仅是握着还没有怎么撸动玩弄,那肉棒似乎就已经兴奋地要撅过来,颤抖着在他的手心射出了清晨的第一泡浓精。

这么敏感?看来需要内置一个堵尿棒以及锁精环之类的东西将他的生殖器严格管控起来。陈沉将指缝间浓白腥膻的液体细细冲洗干净。

又看了一下乳房的情况,乳晕的颜色看起来似乎是浅了些,揉了一把处于放松状态下的胸肌,那绵软的触感真的是没话说。

陈沉给陈洲设置了暂时忘记所有关于性的知识,视觉处于暂时失明的状态,并且对他说的话保持无条、充分的信任,然后就把人的深度催眠解开,自己去外面准备要给他改造乳房的工具。

“我这是在哪里?”陈洲揉了揉疼痛不堪的太阳穴,开口发出的声音沙哑到自己都有些吃惊,下意识扫视了一圈,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现在是黑夜吗?可是那也不应该什么都看不见啊……

记忆还停在老宅书房里面晕倒的时候,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什么情况?他昏倒之后发生了什么?还有那个天杀的破系统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下意识摸了一下手机,身上空空如也就连一件蔽体的衣服也没有。

“这么快就醒了?”

陈洲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陈沉的神态却是无比从容淡定,姿态闲适,一点都没有了在老宅里面那种怯生生的样子,看着呆坐在床上的男人,双眼无神,似乎对突然出现的声音没有一点的好奇。

“您醒了吗,陈先生?快躺下,您的身体受到了莫名的伤害,目前还没有排查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不要乱动,这样很可能造成二次伤害……”陈沉故意夹起嗓子用一种轻柔的嗓音缓缓说道。

“你、是谁?”

“我是您父亲派来照顾您的护工小蒋啊,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青年的声音听着就像是那种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的大学生,充满了朝气以及一种很好骗的感觉,陈洲莫名对他的话就很信任。

这么说他的状态他父亲也知道了?那公司里面的事情?

他是这么想的便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只听那个青年停顿了片刻,为难地开口道:“唔,这个、雇主并没有和我具体交代,您还是不要操心这些身外事了陈先生,先把身体养好了才有精力去坐其他的事情您说是不是?”

陈洲感觉自己的嗓子变得干涩起来:“那、那我的眼睛是怎么回事?这屋里是……没有开灯吗?”

“您似乎是伤到了神经,医生说是压迫了诶什么视觉系统?不过这一切都是暂时的,后期恢复得好肯定没问题的。”

陈沉在他的眼前晃了晃手,那眼球里面没有一点点光彩,也不会随着他的动作转动,就像是明珠蒙了一层阴翳,变得灰蒙蒙的。

陈洲的眼睛不大,是单眼皮,搭配上直挺的鼻子以及棱角分明的唇瓣显得异常凶厉,而且他的眼头的位置还有一点内眦赘皮,使得眼距视觉上比较近,盯着人看得时候就像是危险的凶兽锁定了自己看中的猎物,无端叫人觉得害怕,此刻失去神采的双瞳看上去倒是有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暧昧意味。

伴随着男人轻柔的解释的是突然覆上他手背的一双冰凉的双手,轻轻地抚摸视作安抚,随之侵袭他的感官的是那个青年身上独特的桃子味的香气,很淡,丝丝缕缕缠绕在他的心间,骤然失去视觉就好像屏蔽了外界百分之八十的信息,人就像被装在一个狭小闭塞箱子里面,沉闷的厉害,叫人喘不上气,也堵得他心里闷闷的。

“医生呢?去把我的主治医生叫过来!怎么会这样?要是治不好我要求立刻转院!”其实他心里清楚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估计短时间内是真的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那个自称是系统的东西可以悄无声息地进入他的身体,可以对他电击惩罚,现在视觉被屏蔽很有可能也是对方的手笔,现在的医学手段发现它的存在都是个问题,想要解决它制造出来的问题似乎更是个天方夜谭的事情。

陈洲无可避免地陷入一片黑暗死寂的悲观之中,他急需一个宣泄情绪的出口。

“您不要激动,更不要伤害自己。”

那青年的额声音似乎很是慌张,陌生人也会在乎自己吗?不过是在乎他的工作罢了。

不过他没有料想到的是随着那青年的声音结束,胸口的位置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他还没有来得及感受,那刺入皮肤的东西又很快被拔出,然后是一块冰凉的东西按压在刚刚的位置。

“不好意思陈先生,我害怕您做出过激的举动伤害到自己的身体,所以冒昧给您注射了一点镇定类的药剂,您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你……”

他感觉身体里面所有暴虐的情绪还有气力都随着那一针急速流逝,他只能软倒在床上,不甘又愤恨地睁大一双什么都看不见的眼。

“呼——”

陈沉轻轻松了口气,这大哥真是难搞,看来调教之路真是道阻且长,其实他刚刚给人注射的就是普通的催乳针,心灵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你别激动,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您,充当您的拐杖,您就放心吧。”

蒋护工的魔掌伸向病人胸膛上微微凸起的地方,那两颗乳头就像是神秘开关的按钮。他点在凸起的地方,用力按压乳头瞬间塌陷下去,松开手又慢慢弹起来。陈沉用两手夹住两颗乳头,左右旋着,末了向上一拉。

“嘶——你、在、做、什、么?”陈洲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他身体的感官还是存在的,也可以艰难地挤出几句话表示抗议。

不过他现在脑子里面已经被抹除了所有关于性的知识,否则他现在一定会大声指责蒋护工这是在对他进行猥亵!

陈沉将脑袋垂在他的胸前,伸出舌头一卷,乳头泛着娇嫩的色泽,胸乳软软的,唯一的一点坚硬触感的就是凸起的乳头。

含在嘴里的奶肉传来微妙的感觉,过重的吸吮和舌尖有意无意的舔弄刺激的陈洲意乱情迷起来,挺着小奶子微微轻颤,嗓子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陈沉含着这点坚硬不放,用牙齿轻轻地咬,又合上嘴唇去抿。另一只乳头也没有冷落,手掌覆在上面,五指内拢,挤压胸口,掌心的地方,正对着乳头,旋转揉按。两只乳头在胸前挺立,一边的皮肤微微发红,另外一边的乳头则是被水渍打湿泛着微光。

陈沉含着吃玩了一会儿,才开始用力吸陈洲的奶子,牙尖咬住奶根又吃又吮,将小奶头吃的艳红肿大,像是乳晕上绽开的一颗多汁果肉,奶尖都被舔开了,里面传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陈沉离开前又在陈洲的奶头上啵了一口,啵的奶头摇晃几下。

乳房的敏感度似乎不是很高,或许可以考虑注射一些催情类的药剂进行改善……

陈沉又给乳头连同乳晕抹上粉白的药膏,细致地给对方按摩一番直至药膏完全吸收,陈沉又拿出一个小棍,蘸了令人麻痒的药膏找到不断翕张的乳孔一狠心钻进去。

陈洲吃痛,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软绵的乳肉颤抖着晃荡起涩情的乳波,他抹药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偏差,陈沉有点不高兴,直接上手扇了一下那不听话的骚奶子,不顾陈洲嘴里叫嚷着“痒”,依旧继续着自己手头的活计。

乳孔里面渗入一丝酥麻,逐渐变成千万丝,像是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陈洲每一个血管间流窜,血液沸腾得要炸裂,但身体愈发空虚,胯间那根露在外面的生殖器又似乎有抬头的趋势,身体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

他难受地蹭着床单,想借摩擦来缓解下身的难受,但是他现在被注射了“镇定剂”,所有的动作都是本能反应,极其微弱,其他剧烈的动作是一点儿也做不出来的。

“唔,您今天的药物已经全部注射完毕,现在我要在您的胸膛上面戴上监测按摩的仪器,初次使用可能会有点不适,你忍一忍就好了。”

青年的手臂瘦削但是很有力,轻松就把他的后背带离了床垫,然后就是两侧的带子黏在后背发出的声响,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备?陈洲只感觉自己的胸被两个圆碗倒扣盖住,而且还意外地贴合。

这是陈沉准备的吸奶器,中间有一个小按钮,他按在按钮上,里面的凸起瞬间转揉起来。

陈洲感觉到胸膛上的肉被圆盘牢牢吸住,几个凸起高速旋转碾压按摩坚硬的胸膛,一下又一下的重力挤压揉捏,里面又涨又痛,乳粒都被揉拉的敏感不成形状。

他听见自己不堪受忍发出低沉的嘶吼。

这几天一直勤勤恳恳注射激素再加上涂抹药膏,陈洲的奶子已经变大不少,上面涂满的膏体全都揉开渗进皮肤,两个小奶包饱胀,看起来圆乎乎的,躺着的时候也呈现出一种向上顶起的三角包的形状,让人眼热得想要上手揪一揪,稍微一碰就软软的摇晃起来,相比于之前的胸肌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感,陈洲的底子这么优越,想必假以时日一定可以达到爆乳的程度。

到时候一对豪乳搭配上腹部依旧线条分明的八块腹肌,这样的反差感过于巨大,想想都觉得很是涩情。

陈沉打开吸奶器,原本真空吸吮的罩子瞬间涌入空气,不再把那绵软的乳肉弄出一副违背地心引力的挺拔状态,“啵——”一声,大片乳肉向两边散开,荡漾出迷人的乳波,肉眼可见地变得大了许多。

“今天就不必打镇定剂了吧?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很多了。”陈洲还是很不适应这中被人摆弄的生活,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虽然他的意识里面没有关于性的意识,但每天被那个护工摸来摸去还是很不自在。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可一世的陈洲说出这样表示商量的话的时候他一边忍耐一边又无法遏制地感到羞耻。

看不见的生活让人极其没有安全感,每天躺着无所事事他感觉自己像是已经死去多年,变成一块腐朽的木头,虽然有护工辅助他每天的衣食起居,会给他注射营养剂,会每天定点给他插导尿管排尿,陈洲打心眼里无法接受这样的生活。

以前天天忙着工作,出席各种场合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意气风发,一群人围在他身边,现在的日子相比于之前简直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而且陈洲心里总是不可遏制地会产生阴暗的想法,这或许是他的父亲专门为他设下的一个牢笼,想要将他囚禁起来,否则他封闭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找他?

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邪恶的揣度,那是因为他之前和陈老爹爆发矛盾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上天有眼让那老登突发脑溢血或者脑梗啥的死了一了百了,或者把他关起来不允许和外界接触作妖,最终还是因为种种现实的因素,计划没有顺利实施,没想到那老头倒是先下手为强,把他囚禁在医院里面,每天又派个护工过来给他扎什劳子的镇定剂,他又不是有精神病,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他?不过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很快就要被折磨疯掉了。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测,并没有实际性的证据

陈沉的双手从胸的下缘托举将小奶肉圈起来,手感真的很不错,软绵绵的就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乳头也已经彻底变成了樱粉色,看起来娇俏又迷人,因为注入催情药的缘故,仅仅是轻轻地拨弄几下,乳尖就被饱胀的情欲顶的肿胀起来,硬挺的一颗,乳孔也不谙世事地翕张着。

“唔!别、别弄了……”

陈沉的视线继续下移,他已经给对方穿上了新买的丁字裤,白色的内裤堪堪遮住蜜色的耻骨,三角地带露出来的肌肤很是光滑,没有一丝毛发,靠近腿心的位置已经湿透了,白色的布料显得有些透明,不同于普通男性鼓鼓囊囊的一包,他这里反倒是比较奇怪的一片平坦,巨大的肉芽蛰伏在泄殖腔里面,此刻从外面看不出任何的端倪,男人无意识地摩擦着腿缝以期缓解一点私处蚀骨的痒意。

陈沉每看一次都要发出惊叹,这实在是太稀奇了。

陈洲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么了,之前他还想过等那个讨厌的护工离开之后他就偷偷起来探索一下周围的坏境,但他很快发现自己的下身变得无比敏感,生殖器的位置无时无刻不传来那种快要把人折磨得疯掉的快感,日常的生活也变得难以维系,他没有办法自主排泄,每次想要排泄阴茎就会很容易颤抖着到达高潮,曾经让他无比自豪的在繁杂的工作中无往不利的专注力也仿佛失效,每次随着体内汹涌喷薄的情潮消失殆尽。

反倒是每次那护工给他注射完镇定剂之后身体和大脑里面都会获得难得的短暂的平静,他可以安静下来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处境,只是这样就没有办法自动行动,他似乎被一张看不见的巨大的蛛网密不透风、牢牢地包裹起来,缚住手脚无法动弹,左右为难,他快要疯掉。

陈沉轻柔地并拢男人的双腿,把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褪下来,扯下来的时候早就湿透的那一小块还黏着肉缝,拉扯出暧昧的银丝。

陈沉不顾男人轻微的扭动挣扎,直接把那湿淋淋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口腔里面,他的动作很粗鲁,柔软的布料顶住上颚,舌头也被压住,下颚张开到一个酸涩的弧度,最叫人难受的是口腔里面的津液都被布料吸收变得干涩酸麻起来,内裤上面沾染的淫水的味道也很快在嘴巴里面扩散开来,叫他难受地发出呜咽声。

陈沉像上次那样掏出深埋在泄殖腔里面的分身,长时间浸透在自己的体液里面,它现在变得异常敏感,只是拿出来接触到外面的空气都很快半挺起来,茎体变得紫红,上面青筋缠绕,被粘腻的体液浸湿,滑溜溜的很不好抓握。

手摸上去,表面湿滑一片,柱身硬似铁棍一般,火热滚烫,陈沉尽力握住肉柱,那生殖器就像是狡猾的黄鳝,滑不溜丢,攒紧的手心里稍不注意就只剩下一个龟头,而且这敏感脆弱的肉棒稍微一用力,那马眼就似是发狠了、忘情了,激动地喷出一股股白灼,竟是敏感到了这般地步。

陈沉有点担心他还没有完成调教,陈洲就到了精尽人亡的地步,看来给他上一个锁精环降低生殖器的敏感度已经变成亟待解决的事情。

随着粗硕的肉芽一起出来的是腔体里面大股大股丰沛的汁液,流的陈洲的身下到处都是,屁股也湿漉漉的,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陈洲的肛门还是紧闭的,周围的一圈皱褶,此刻已经被流出来的淫水润湿,不直觉地抽缩起来。

陈沉用手指轻轻沿着股缝搔刮,从未被造访过的菊花立刻就一缩一缩的,似是不堪玩弄。

他手指抹了润滑油就径直插入进去,深入大半个指节的时候摸到小块的硬起,他用力一按,陈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像是搁浅的鱼儿,很快又颓然地落到床上。

握在手里的性器喷张,颤动不休,喷出一丝白浊,那生殖器在紧张之后并没有重新放松下来,粗硕的阴茎依旧是半软不硬地挺在陈沉的手心小幅度地抽搐着。

陈洲快要被那密集又强烈的快感折磨得发疯,他吐掉嘴里的内裤,呜咽着开口:“你快、快帮我注射镇定剂吧!”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些什么,他甚至都被身体里面喷薄的欲望折磨得认不清自己。

他现在目不能视,触觉变成了最原始也是最主要的与外界接触的方式,阴茎和肛门的摩擦都可以轻而易举唤醒他的性欲,频繁的高潮既使他感到兴奋又觉得慌张。

“你这几天的表现不错,按道理来说是不应该再注射镇定剂的,而且滥用药物是很容易形成依赖性的,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陈沉摩挲着下巴,残忍地看着躺在床上不停扭动的男人,任由他深陷欲望的漩涡,

“你是不是觉得最近下面总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堵住你下面的两个洞,这样就不会有东西流失,也把人搞的精力憔悴?”

“是、是啊……我该怎么办?”陈洲细细地感受着一片混沌的大脑,喃喃自语道。

“嗯,药物是不能继续滥用了,不过我们可以尝试一些物理手段,你愿意试试嘛?”

“我、我愿意。”陈洲踟躇开口。

陈沉随即拿来肛塞、尿道塞、深喉口塞等堵塞用品。

陈沉拿出一根光滑的金属细棒,在龟头前端滑动,冰凉的触感让陈洲的身体不自觉向后缩。

被捏住的分身不断挣扎,尿道口渗出新鲜的前列腺液,沿着龟头流向柱身,和那快要干涸的黏液混在一起。

前列腺与膀胱相连,前列腺腺体的中间又有尿道穿过,这些敏感的器官都紧密相连,无论是刺激膀胱还是尿道,都能达到刺激前列腺的目的,只是平时并不会特别开发这里的快感,如果可以调教成功,那以后无论是排尿或者憋尿,陈洲都能通过间接的前列腺刺激获得快感。

陈沉一边想着一边将细棒朝着尿道口里面插去,尿道棒又细又长,可以一直插到膀胱里面。

身下的人面露痛苦,想挣扎又强自压制,身体因为感受痛苦与自主压抑变得撕裂开来,呈现出一种脆弱的破碎之感。

有了之前导尿的经验,陈沉很快就把堵塞尿道口的细棒插进深处,肉茎因为含着金属棒,始终处于勃起的状态,又硬又长,就那样直挺挺地伫立在空气里面。

龟头因为异物的入侵变得红肿不堪,柱身上面凸起的青筋无一不显现出这根肉吊蓬勃的把发力,陈沉恶作剧似的弹了弹龟头,柱身立刻左右摇晃起来,像个喝醉酒的大汉似的,被堵上的马眼又流出一缕透明的汁液,粘在尿道口,陈洲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陈洲挣扎着,想要更大范围的接触和摩擦,满面焦灼之色。

平时他的阴茎埋在泄殖腔里面,每时每刻都被柔软的腔体以及充沛的汁液包裹住,仅仅是用金属棒堵住马眼似乎还是不太够,还必须内置一个类似于贞操锁的构造的设备,将肉棒从里到外都封堵禁锢住,将生殖器与腔壁人为地隔绝开来。

只是这锁的材质他又犯了难,市面上比较常见的又金属的、皮革的,外观更是千奇百怪,选择的空间还是很广泛的,只是泄殖腔里面异常的柔软娇嫩,他总觉得那些材质会对大哥敏感脆弱的腔体造成伤害。

最终还是在系统商城里面选择了液态纳米级材质的金属锁,这材质既柔软又坚硬,很是奇特,小小的一个箍在柱身上面可以很好的起到防止生殖器摩擦勃起的目的,而且和皮肤接触的时候液态的金属就像是水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异物感,简直是完美符合他的需求。

全然是欲望象征的粗硕狰狞的生殖器被这样一个充满科技感的冷硬的东西束缚住,那反差感实在过于强烈,硬中带软的肉棒被那东西紧紧勒住,就像是皮带陷进丰腴的大腿根部的软肉里面,陈沉轻轻摩挲柱身上每一处肌肤,实在是太涩情了。

接着他把处理好的肉棒根部绕了几圈绳子然后把它固定在腹部,将男人的双腿向肩膀的位置挤压,露出臀部的菊穴,他捏住金属肛塞,肛塞前端呈现出圆润的锥状,整体的形状宛若一颗巨大的水滴,泛着金属特有的冷硬的光泽。

陈沉在肛塞尖端抹上一层润滑,握住肛塞底座将前端插入狭窄的洞口,这是为了让陈洲的后穴适应异物入侵的感觉。

手指感受到向外推挤的力道,那是括约肌在抵抗外物。陈沉抚摸肛口周围的褶皱,帮助那里放松,不时浅浅抽出插入,然后在肛口旋转着,一点点深入,很快来到肛塞最粗的部位。此时已经到了括约肌力量最强的时候,如果向里推入的力道一松懈,括约肌就会将肛塞挤出去。

“唔!好冰!好胀!好难受……”陈洲拧眉,臀部因为紧绷变得僵硬。

陈沉抵住肛塞的底端缓慢而坚定地向深处推挤,一旦突破了那个关口后,后穴就自主蠕动起来将肛塞往里一吸,牢牢将肛塞含住,只露出一点点冷硬的金属的光泽。

后穴颤抖着收缩着,想要将顶到软肉的异物排出来,但此刻的括约肌又变成了阻碍异物排出的力量,一缕润滑液被挤出来,透明的液体积聚在肛塞下面,冷硬的金属泛着淫靡的光。

陈沉将肛塞摁了摁,后穴软肉跟着陷进去,又迅速恢复原状,下次或许可以往腔体里面灌满红酒,尝试一下木质的塞子,这样的情状总是会令人联想到一些色气的画面。

金属的材质导热很快,陈洲含住那个肛塞一会儿就感受不到它的冰凉,只是金属本身的重量很可观,含在菊穴里面总会有一种下坠的感觉,总是会让人生出一种没有排泄干净的尴尬的错觉。

“嗯,从现在开始,你下面的两个小孔除了排泄时候都需要堵住,只有这样你才可以集中注意力,不然就会感觉身体里面像是少了什么,总是无法得到宁静,你明白了吗?”

陈洲没吭声。

陈沉也不恼怒,又重复了两遍,直到陈洲能磕磕绊绊地重复他的话为止,这种语言催眠暗示,效力持久,即使以后陈洲恢复清醒,他的身体一样会忠实而准确地记住这样的感觉。

从现在开始,他的分身和后穴将时刻被异物填充,一段时间后,那两个性器官适应性变强,陈沉可以对他进行更高强度的调教。

接下来便是让陈洲适应用后穴获得快感,这对于从来没有肛交过的人或许不太容易,不过男人这种生物嘛,只要能够让他体会到这样做之后可以获得灭顶的爽感,他很快就会屈服的。

陈沉的手指蘸满润滑液,转动着插入一个指节,然后又是一根,在温软的穴肉里面缓慢搅动,把肛塞从里面抽出来,被扩张过的穴肉很是松软,手指稍微用点力气就“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旋转、抽插、摩擦,手指的动作越发顺畅,陈沉见缝插针立刻加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时不时扯开肠肉,时不时并拢弯曲,按摩着敏感的肠壁,细细摸索过肠道内每一处娇嫩的肌肤,碰到凸起的前列腺的时候,手指仿佛是无意碰到似的,擦了一下又很快离开。

强烈的快感来不及捕捉就飞快散去,后穴来不及细细品尝的爽感结束之后随即就被强烈的空虚取代,这让陈洲无意识地夹紧臀瓣,希望那个手指可以再碰一碰那个地方。

手背感受到压力,陈沉轻笑了下,伸出另一只手缓慢而又涩情地揉捏那绷紧的臀瓣:“做得很好,先放松。”

巨大的羞耻席卷他的脑海,脑子里面像是点燃、炸开一朵烟花。

陈沉低低一笑,分开他的腿,两指在后穴快速抽插着。肠道里逐渐顺畅,似乎有水流出来,每次的抽拔,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抽插了一阵,陈沉抽出手指,拍了拍男人早就越撅越高的臀瓣,挺胯将蓄势待发的阳具抵在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借着水液的润滑将龟头对着翕动的菊穴挤了进去。

陈洲瞬间张大嘴,喘着粗气。

陈沉感受到龟头处传来强烈的挤压感,一股力道拼命把肉棒往外推,这是括约肌在阻挡异物的入侵,他没有犹豫,肉棒很长,只要把前端最粗硕的龟头破开括约肌挤进去,那后面柱身的进入就会顺利很多。

陈洲难受地晃动脑袋,浓密的眉毛拧在一起,脸也因为疼痛皱成一团。即使处于催眠状态中,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感受到的完全是痛苦。

肉棒进去体内的异物感和之前的肛塞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他感觉自己的后面几乎被撕裂开来,像被一根巨大的东西破开然后又没有一丝缝隙地填满。

他感到痛苦想要把那东西挤出自己的体内,但是却留恋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这在陈沉刚才用两指刺激陈洲后穴那个小点后就了解到的。

但他并没有一直抵着那一点刺激,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前列腺,跟个体力不支的老汉似的一动不动,等陈洲难耐地摩擦腿根时,再抵住那一点,狠狠摁下去。

看到陈洲身体因快感猛地弹起后,又离开前列腺,不再强烈地摁在那里,就这么时轻时重的刺激,阳具在屁股间动作着,含进去,又退出来一点,带动着两边臀峰微弱地起伏,后穴已经开始无意识地吞吐阳具,陈沉停止抽动,留出时间让陈洲正视身体的欲望。

“动、动一下……哈啊……”

目的达到,陈沉挺胯的动作愈发凶猛,在那挺翘的臀缝间不停抽插。

“您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兴奋了,这里好敏感流了好多水儿,记住这是你要高潮的前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现在的刺激还不够,你必须要得到更激烈的刺激才可以释放……”

他的指腹堵住男人激动得不断翕张的马眼,阻止他那早就变得敏感不堪的肉茎过早达到高潮,射出精液。

陈沉的语气变得急促,胯间的巨物不断挺动,阴茎每次的抽插都无比精准、迅捷,把陈洲的身体撞击得一颤一颤,“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你的下身现在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这里变得很烫逐渐无法忍受,你开始抽搐,肛门和尿道一起收缩着,终于迎来了最美妙的高潮……”

陈沉的手指随着自己吐露出的话语一点一点在男人的皮肤上缓缓移动,他的手指似乎有魔力,摩挲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像是被涂上了催情的药物,变得滚烫有炽热,他的身体不停颤动,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绞紧深埋在里面的阳具。

直到他完全平静下来,陈沉才抽出阳具,后穴还在不停的翕张,先是一小股流动的白线,然后又紧接着吐出大汩大汩浓白的浊液。

一缕缕浓白的精液,被颤动呼吸着媚肉挤压,四下蜿蜒流淌,后穴一片残红粉白的模样,看得陈沉呼吸都快要停滞。

经过催眠暗示和身体体验的双重刺激,现在陈洲的身心已经不反感肛交,他的脸上呈现出高潮过后的放松,双颊微红,目光迷离,宛若喝醉了,荡漾出一股不自知的暧昧骚情

陈沉目光向下,缓缓移到他的后穴,软红的媚肉依旧在收缩,裹在精液中,看起来很是莹润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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