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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厮杀游戏

 

五根手指都插进灼热窄小的内壁,不可避免的渗出一丝鲜血,嘉木不等嘉远适应,在肠道里面握起拳头就重重撞击深处的穴心!

「────」

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嘉远叫都叫不出来,然而几下之後痛处逐渐转化为快感,卷缩的阴茎竟然又膨胀硬挺起来,甚至随着撞击不断颤动,宛如失禁一般楚楚可怜的流着大量淫水。

「爸爸原来是受虐狂啊,儿子我真是叹为观止呢。」

见嘉远的痛呼慢慢参杂了勾人的甜腻,嘉木旋转着手腕不让嘉远适应疯狂的淫慾,他下面的男根早就蓄势待发的竖立,准备品尝父亲性感迷人的後穴。

「不!啊啊啊!!我、不行嗯啊啊啊!!!」

嘉远再一次颤抖的射出精液,就在此时嘉木抽出手将男根直接插入嘉远的穴里!等嘉远从高潮的余韵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已被嘉木顶得松软酥麻,每次进去肠壁反射性的紧缩,拳交竟没有让後穴松弛,反而让嘉木感受到更大的欢愉。

「这麽色的身体不被干真的太可惜了,爸爸高兴吧?你的第一次是儿子为你开苞的。」

然而陷入慾望漩涡的嘉远已经什麽都听不到了。

09奴隶争吵副标:巡逻队覆灭後

在山洞入口的景承霏一点也不知道洞穴深处的背德欢爱,暴雨阻隔了所有声音,他只是疑惑嘉远花的时间有点久,但想想发生这种事嘉木也需要安慰,那样倒也可以理解。

他没料到那个安慰已经超乎所想。

用树枝戳着快熄灭的火堆,景丞霏思索着接下来要行径的路线,推算避开何高他们安全到王城的可能性。

「!!」

火堆忽然炸开木灰四散,景丞霏往後退衣袖遮住口鼻,在想发生什麽事时远处一个动物冒着雨势迅速爬来。

魔兽袭击?不能让牠靠近队长他们。

当下踩灭剩余的火星跑出山洞引诱魔兽追他。

速度很快的接近了,模糊视野中勉强看出条三米长的巨大鳄鱼,奔跑中要瞄准鳄鱼的眼珠十分困难,但要伤害浑身坚硬的鳄鱼基本不可能;雨水让土地变得松软湿滑,靴子一踩进去就下陷几分,越久情况对他越不利。

突然看到前方有颗高耸大树,景丞霏一踏迅速的攀爬到树上,那头鳄鱼追到树下,青绿色眼珠里尖细的瞳孔死死盯着他;这头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鳄鱼,紫蓝色如鱼鳞瑰丽的皮被雨水冲刷得闪亮,微微张开的嘴露出骇人尖锐的牙齿,明明看似笨重的身躯步伐却十分轻快。

景丞霏不敢大意,枪对准鳄鱼的眼睛发射!

鳄鱼冷不防被射中怒吼一声,开始用尾巴打树,树木被牠打得一阵一阵晃,原本大雨淋还能坚持的树叶纷纷落下了;景丞霏心里紧张怕鳄鱼把树给打垮,努力瞄准鳄鱼的另只眼睛让牠全瞎,然而甩了几次尾巴仍打不坏大树的鳄鱼,做出了异常的举动。

牠竟然爬上树来!!

吓得他不知该往上爬还是往下跳才好。

但没有他思考的时间了,鳄鱼已经爬到他眼前,景丞霏明白他没办法比这头短腿鳄鱼爬得快,果断跳下树木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跑起来。

鳄鱼也跟了上来,而且比之前更加快速。

就在鳄鱼扑过来的瞬间,景丞霏顺势让鳄鱼压在他身上,同时抽出腰间短刀捅进鳄鱼脆弱的腹部,但绚烂的雷光从鳄鱼伤口爆了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

景丞霏冷不防被电个正着,由其全身都被雨淋透,整个身体都麻痹了,动都动不了只能被鳄鱼死死压住;他该庆幸身体被电得没知觉了,鳄鱼的重量深深把他腿骨压断,嘴里溢出血沫,好在那头鳄鱼站起来才没直接压死。

但也离死差不多距离了。

「哈哈哈,景丞霏,看你这狼狈的蠢样子!」

耳边传来何高脑人略带尖锐的嗓音,景丞霏眼珠费力的移过去看,手下撑一把大伞替他挡雨,何高脚底没有沾到半点泥泞,应该是驱离的结界。

给这胖子用真是可惜了。景丞霏淡淡的想,反正这条命是保不住了,只能祈祷队长他们平安无事。

「怎样,这样就屈服啦?不是跑得挺快的吗?」何高嘲讽的说,鳄鱼移开景丞霏身上,他用鞋底踩着景丞霏的脸,可惜结界驱离污水否则就能在英俊的脸上印下鞋痕。「你,去把他的衣服扒掉。」不能动弹的景丞霏无法阻止他,很快的他就跟其他队员一样浑身赤裸,看景丞霏愤恨却无力的模样何高得意的大笑。

「迅电紫鳄是这条鳄鱼的品种,没听说过吧?孤陋寡闻的乡下巡逻队。」何高拍拍那头鳄鱼,鳄鱼嘴凑近景丞霏胸膛,像下秒就要张嘴啃咬。

景丞霏不言,实际上他舌头也麻到不能动,全身就剩眼珠可以挪动。

何高也清楚,虽然少了趣味但更方便他接下来的游戏,他张嘴笑得很猥亵:「我这头鳄鱼似乎对你很有兴趣啊,牠是头公鳄鱼呢。」

景丞霏心中感到一阵恶寒。这家伙该不会想要

他一抬手,鳄鱼便再度覆在景丞霏上面,脖子连头被鳄鱼张嘴轻轻含着,皮肤跟冰凉的鳄鱼皮接触。

明明身体没有任何感觉,心里却寒冰刺骨,他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要杀了他、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

就在鳄鱼的生殖器要挤进臀缝时,一个手下跑来跟何高说了什麽,何高一听便阻止鳄鱼的行动,景丞霏因此逃过一劫。

「你们队员已经全部被我抓住了,连同那对乱伦的父子,竟然自己做得这麽爽,刚才还在我面前装矜持,真是一群婊子。」

前面听清楚了,但後面的意思景丞霏有些不懂,只觉得是何高在胡言乱语。

「高兴吧,我跟天响岛谈好了价钱,处男卖的价钱比较高,那两个淫乱的父子我只好自己收着玩了。」

在之後他没能跟队员队长再见一次面,送到天响岛他因为双腿残废被定为劣等,连调教室都不需要去的废品,让夜市摊贩接收成为了靶,之後就遇到了主人诗延。

时间回到现在,诗延别墅景丞霏的房间。

嘉远身上的束缚都被解除,虚弱的躺在床上,面色潮红,那是伤口被感染而产生的高烧;床边景丞霏沉默的坐在一旁,时不时擦拭嘉远冒出的冷汗,脸上痛苦和愤怒从未消失过。

陷入永不醒来的恶梦中,嘉远眉头从未放松的紧皱,偶尔零碎说一些听不懂的梦话,有时会突然浑身抽搐挣扎起来,那时景丞霏只得用力压住他,免得包紮好的伤口又被他蹭得出血。

「究竟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

懊悔、憎恨,看见队长这副模样他的心被荆棘绞紧,他刚才花了好大的精力压抑自己不能揍何高。如果不是他、要不是他掳了队长儿子威胁我们,又怎麽会全队覆没的被抓到天响岛来!

他的双腿被何高用断,这是他的不幸也是幸运,从一开始就因为残废成为劣等,跟其他队员分到不同的地方,因为这样才能遇到主人。

「丞霏?」

沙哑的呼唤让他回到现实,嘉远竟然清醒了,景丞霏连忙握住他伸出的手,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队长,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温水?」

「不,你听我说,可能的话救救其他人,拜托你、拜托你」总是沉稳坚强的嘉远,竟然泪流满面,「要是我当初」

「你没有错!是何高太卑鄙,我们绝对没有恨你队长。」

「何高他把安晨跟练祈都吃了,我怕其他还在他手里的人哈、呕!咳咳咳!!」

「吃了?」有一瞬间无法理解队长的话,景丞霏反应过来时嘉远不停呕着胃里的酸水,景丞霏紧张的拍拍他,让他镇定下来。「队长你先冷静一点。」

「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转眼间又陷入昏迷的梦魇,景丞霏将他扶好躺回床上,他无法冷静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就遇见加德。

「你想去哪里?」

「我──」

「又想厚颜无耻的让主人帮你吗?」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如冰刺扎在景丞霏身上。

他其实不喜欢景丞霏,铂金主人要什麽奴隶都有,偏偏要选一个垃圾不如的劣等,真是难以忍受!如果他乖巧一点就算了,然而随便一个下等奴隶都比他好,得到双性爱液治好腿还不满足,是想给主人麻烦到什麽时候?

「不是!我会自己去救的!他们是我的同伴,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那又如何,你明白在天响岛上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奴隶看待!」

「我不想跟你说,让开!等我救出他们之後我会向主人请罪的。」

「请罪?」加德怒极反笑,一手直接抓住景丞霏的喉咙,慢慢锁紧。「你这个嚣张的奴隶有什麽资格给主人请罪?」

「放、手!」一掐住加德的手腕,一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偏不放,我是不会让你擅自行动的!主人帮你救他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卑鄙小人!」

别看加德身形比景丞霏瘦弱,然而就算是兔子也是兽人,力气绝对比人类还大。

「我一定要、救他们!!!」

景丞霏用力到手的肌肉爆出青筋,硬生生把加德的手指掰折!挣脱加德後景丞霏马上跑到客厅去开门,门却锁紧打不开。

「怎麽回事?」

加德俐落将骨折的手指接上,冲过去一脚踹他後膝!在焦急转门把的景丞霏被踹跪在地,急忙滚到旁边闪掉加德再次攻击腰椎的踢击。

「加德!你不要妨碍我!」景丞霏不用想也知道是加德把门锁上了,加德虽是奴隶同时也是管家,他有一定权限控制别墅任何东西。

身体右晃闪掉景丞霏砸来的水晶杯,虽然诗延大概不在乎但想到价格加德心脏就一阵抽痛,「快停手!不然我就把你房间的氧气抽空,让你队长死得痛快!」门在刚才就被加德关上了。

眼见他破坏的东西越来越多,加德直接出口威胁,终於让这头暴动的野兽冷静下来。

「你、你不能」景丞霏声音虚弱,再也没有之前强劲。

「我能。」加德笃定的语气,让景丞霏终於放弃离开别墅,虽然实际上他并不能,别墅没有这种功能,但只要景丞霏相信就好了。

「我要把你绑起来关到禁闭室等主人教训,手伸出来。」

景丞霏沉默的伸手让加德綑住,是柔软的皮铐,即使挣扎也不会受伤,然後拖着手铐上的铁链,牵他走到未曾造访过的禁闭室中。

10膀胱调教

狭小的空间,低矮天花板让进去的人都要低头,没有窗户里面显得阴冷漆黑,这里就是别墅的禁闭室;四周墙壁连地面都是柔软的材质,禁止奴隶弄伤自己。

加德将锁链扣在离地一公尺高的扣环上,让景丞霏无法直立双腿也没办法悠闲坐下,必须维持一个半蹲的姿势。进入禁闭室前景丞霏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去,照理来说奴隶不穿衣服是很正常的,他们之所以不像个奴隶是因为诗延并不认真看待那些奴隶规范,一般状况加德也能因为主人喜好视而不见,但禁闭惩罚就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自己的身分,给人尊严的衣服是不需要的。

景丞霏神色紧张得盯着加德,对方眼神冷淡对他赤裸的身体一点都不感兴趣,加德让景丞霏张嘴戴上阳具口塞,5公分长的软胶阳具深入他的嘴,拉好皮带扣环上锁,绝对吐不出来。

难受得想要乾呕,却拿它毫无办法,目光凶猛怒瞪加德,但如空气般被他无视着;加德这次是真的火了,拼着主人生气也不管了的劲,要拔去他所有锐刺。

他拿出质地光滑的麻绳,从脖子到锁骨绑一个结然後缠到胸前,绕过胸肌下缘到背後两圈,陷入皮肉的绳子让本来就健壮的胸肌更加突显,难为情得像挺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之後的绳子拉到後面跟手腕铁链绑在一起,让景丞霏只能一直挺胸背不能有别的动作。

将金属网形的贞操带装入垂下的男根,被冰凉金属刺激觉得寒冷,男性根部被金属环牢牢锁住,一但起了反应那後果可想而知;然後沾满润滑液的透明软管缓缓插进景丞霏尿道,他因为不适而痛苦挣扎,却还是被深入到最里头,在景丞霏惊惧的目光中将500cc的水从软管注入到他的膀胱。

膀胱撑胀得难受,景丞霏浑身冒出点点冷汗,小腹紧绷得如石头一样僵硬,手指跟脚趾都痛苦得卷曲起来;即使不愿意水还是全部吞进去了,在水要顺着软管喷出去前,加德残忍的用夹子夹住,尿液逆流的痛苦冲击让景丞霏难受到几乎要流下泪来。

不能勃起射精、不能放尿,这些认知让景丞霏深深恐惧,然而这样还没完。

加德将一个粗大有着狰狞颗粒外表的假阳具,吸盘黏在景丞霏身後墙面,30公分长的粗旷假阳具上湿淋淋的润滑液多到顺着墙壁流落地面。

景丞霏感觉到湿滑硬物正顶着穴口蠢蠢欲动,现在他如果放松脚坐下後穴就会被假阳具侵犯,但不放松依半蹲的姿势脚不知道可以撑多久?前面汹涌的尿意又一直干扰他的神经,膀胱膨胀得疼痛,只要稍微一呼吸里面的水就像浪涛流动,争先恐後的想要释放。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加得一点也不同情,给他一句等主人回来收拾你,就不顾他的哀鸣锁上房门,视野一片漆黑,连声音都听不见。

在星萤海的诗延不知道他只是放两只奴隶没多久,就开始在自家别墅捣乱了,此刻他脱掉鞋子,海里的星萤虫跟着他的脚飘着,诗延自由自在的玩得很尽兴。

他一直喜欢美丽的东西,俊帅男人在手里哀嚎的模样,跟耀眼夺目的漂亮风景没有区别。

沉迷快乐的痛呼呻吟跟绝望惊恐的失声惨叫一样好听。

做爱、杀人和看辽阔风景都同样着迷。

诗延嘴边哼着毫无意义的音调,海风刺骨的刮着皮肤,对他来说却有如情人的爱抚甜蜜。

暗杀对象何高,是的,就是之前被他抢走奴隶的中年啤酒肚男。

杀他基本上没什麽困难度,唯一麻烦的就是天响岛的复活机制,究竟要杀几次才会让他精神崩溃,不过看何高的样子不像什麽心智坚定的人;萤虫毛绒绒的圆球身体碰着诗延脚踝,带来一丝麻痒感,就算诗延将它们踢散很快又会聚集过来。

这次的委托不是王室终於要严惩何高的恶行,也不是被何高奸污过的人筹钱反抗,更不是他手下有所不满而背叛,是来自他儿子诗衍单方面的邀请。

原因在何高一夜暴富的理由上。

可靠消息说何高那夜获得了古代遗物──点金戒,跟源於奇迹之书的点金术很相似,但没有把活的生物变成黄金的能力,好处是不会碰到什麽都变成黄金。

不过就算方便转化所需的契约也是必要的,不知何高是以什麽来喂养点金戒,最有可能的不外乎是被他抓的人们,事实上如何问话就知道了。

时间也晚了,一回别墅就看见加德跪在地上。

「怎麽了?」虽然客厅非常整洁,但诗延一眼就看出被重新摆设过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做了什麽好事?」这句责怪质问的话,诗延说的很漫不经心,他脑中注意力都在想着如何下手杀人,对於他们搞出的麻烦有点懒得理。

「主人,景丞霏他意图离开别墅被我阻止,现在关到禁闭室了。」

「喔─」略一思考就知道什麽原因,诗延没有生气或流露出什麽情绪,只是弯腰摸摸加德的头说:「你先去休息吧,我去看他。」

诗延认为自己该让景丞霏做出选择了。

要继续当他的奴隶还是成为一个人。

觉得怎样都好反正又不缺人做我奴隶的诗延,一开门看到景丞霏的样子瞬间改变主意,加德要是知道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成熟男人性感的肌肉鼓胀着,晶亮汗水在褐肤上更显诱人,贞操带关住的性器无助的流着淫水,健壮的八块腹肌却微微凸起;加上被绳子勒得突出的胸肌,有如透亮可口的果实,将他装点的就像怀孕妇女一样的姿态。

景丞霏阳刚英挺的眉眼紧皱,从口塞偶尔溢出几丝模糊呻吟,俊帅的男人却像狗一样流口水,更让诗延注意的是跨间那被粗大阳具撑开的穴口;双腿完美的肌肉线条紧绷着微微颤抖,括约肌最终抵抗不住龟头的侵犯深深埋入直肠,景丞霏想要用力站起也拔不出崁入内壁的龟身,只能任由阳具粗大颗粒碾开菊穴敏感的黏膜皱摺,爽烈极乐与痛处交织让他无法思考的痛哭流涕。

他脑中再也没有队长、没有何高,只有强烈冲击身心的慾望跟能够拯救他的主人。

诗延走过去解开景丞霏的口塞,他立刻乾呕几声,然後拼命哀求着诗延。

「主人求你!求你帮我拿掉夹子」

「夹子?这个吗?但是帮你我有什麽好处?」诗延坏心的去碰软管上的夹子,动到尿道里面的管子,让膀胱里的水难耐翻搅,违背生理反应的痛苦引得景丞霏哀嚎。

「求求你、无论什麽事情我都愿意做!!」

景丞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诗延刚刚那一下又让他後穴吃进阳具一分,假阳具也压迫着膀胱,本来就不够空间的地方越来越狭小,景丞霏觉得肚子都快爆开涨破了。

「嗯。」

「哈啊啊啊啊啊────!!」

诗延打开夹子,瞬间水就喷出来射得老远,将墙壁跟地板都弄湿了;然而才尿几十秒诗延松手让夹子夹回去,本来蜂涌而出的水迅速逆流回膀胱,景丞霏原先舒畅的叫喊立即疼痛得叫不出来。

「好痛!要死、太深了啊──!!」

这一打击让他本来就发麻酸涩的双腿站不稳,直肠又生生吃下5、6公分的长度,内壁正因为膀胱的冲击而绞紧,粗圆颗粒硬是把狭窄的通道挤开,因为兴奋想要肿大的男根被金属网困得胀红充紫看上去十分可怜。

「我有允许你尿了吗?不懂规矩的家伙。」诗延伸手掌揉着厚实的胸肌,然後两指夹着挺立的乳尖,褐色乳头被他手指掐得拉长发红,拉扯间乳头也渐渐嚐到刺痛麻痒的快感。

「主人!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天蓝色的瞳孔蓄满泪水,让身材健硕的男人求饶很有成就感,诗延明白这些给景丞霏的不只有痛苦,还有逼近疯狂的欢愉。

「尿吧。」诗延温柔舔去男人的眼泪,然後慢慢把导尿管抽出去。

「哈啊、啊呀啊啊啊啊啊!!!」经过漫长的等待,膀胱中的水终於全部排出去,诗延怕景丞霏放松之余再把阳具吃得更深,抱住他的身体不让滑下。

虽然景丞霏被虐成这样很有趣,但把他玩到丧失理智就不好了,诗延对只会蹭腿发情的狗没兴趣;诗延把他身後的铐锁解开,在他哀嚎呻吟中让假阳具离开肠道,要是没诗延抱着他早就浑身脱力的倒下了。

被綑得已然失去知觉的手却坚持抓着诗延的衣服不放,景丞霏无声的哭泣,诗延将他从绝望恐惧中拯救出来,此刻他的心中再也塞不下除了诗延以外的人事物。

「怎麽样?还要离开我吗?」

「不、不!」

景丞霏慌乱的摇头,他的嗓音破碎沙哑,但心里执着得认定诗延就是他心中唯一的主人。

诗延用手安抚他的背,就像在照顾一个旁徨无助的孩子,而自己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不过他可没天真到以为景丞霏真的服从於他,这只不过是想从痛苦解放的求生手段,反正他也不想对方是因为道具才给予忠诚。

手上帮他解开贞操带,轻轻撸了几下,憋了好久的男根总算颤抖的射出来,精疲力劲的景丞霏昏睡过去。

诗延将他抱去浴室清洗,让加德去把禁闭室收拾一下。

会帮奴隶清洗也是诗延不像主人的地方,不过对诗延来说,就像吃完东西要清洗碗筷那样理所当然。

11恋人游戏

早晨。

许久没有感受阳光照射皮肤的温度,身体包覆在柔软蓬松的棉被中,嘉远什麽也没想的发呆时听见门开启的声音,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後走了进来。

「丞霏?」

「嗯,是我,还有我的主人,他想跟你聊聊。」

嘉远坐直身子,心里对主人这个词汇十分恐惧,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诗延才不管他一个大男人,努力挺直背脊的样子就像遇到蛇类的颤抖白鼠好笑,悠闲坐上咖啡色的单人沙发椅,对比嘉远就是放松懒散的姿态。

「不需要无聊的开场白,你跟我奴隶都想要救你们巡逻队的人出来吧。」不给人缓冲的空间,诗延直接了当,他不喜欢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但偏偏你们两个都是奴隶,景丞霏也就算了,你一个失明的要怎麽救人?所以到最後还是得求我。」

「现在对你们来说最大的问题就是,拿什麽来让我救人?虽然我不怕得罪何高,但凭什麽让我帮你们忙?」诗延没说何高是他暗杀目标的事,他又不是脑子破洞,干嘛要自己傻傻说出来给他们捡便宜?

短短几句话就让他们的心情跌到谷底,愤怒反抗那都是有能力的人才做的了,他们空有动力却什麽也做不到。

嘉远抓紧手里的棉被,咬牙什麽都说不出口,面色变得更加惨白。

景丞霏也不忍队长这副模样,他转而面对诗延问:「主人,有什麽是我们能为你做的?」

「无论什麽?」

「无论什麽。」

「那你们去帮我赚积分吧,在虚拟世界中就算失明也没有关系。」

所谓积分自然是购买东西用的,基本上柏金等级大多是免费,只有将奴隶带出岛要大量积分;诗延让他们做的事并不过分,甚至可以说是理所应当,以诗延的性格来说过於和善,可也不排除他嫌麻烦的心态。

「这样就可以了吗?」嘉远不敢相信,有些迟疑的脱口询问。

「嘛,你们要是觉得那个很容易我也是无所谓呀,要知道,天响岛涉及比赛积分的都不会太好过。」话题到此结束,诗延站起来朝他们挥手。「那就这样,这件事不急你们自己约好就行,何高的事我会解决。」

「对了嘉远,虽然你现在名义上是我的奴隶,但我不需要。景丞霏,他就交给你了。」他可不想看到嘉远伤好後跪叫自己主人的模样,对诗延来说,嘉远是附属於景丞霏,不干他的事。

诗延走後,嘉远轻声问他:「他可以相信吗?」

或许以前的景丞霏还会犹豫,不过现在的他──

「我相信主人。」

那边诗延刚走到客厅加德就泡好茶叶倒入杯中,他拿起来喝一口,薄苦回甘的清香很放松精神。「你有事情想问我对吧。」

「主人为什麽要把景丞霏留下来?」

诗延抬眼,茶的热气模糊加德脸庞,不过他还是猜得出对方是何种表情。

「他的确让我觉得麻烦,但──谁知道呢?反正也没到超越我底线的程度。」

加德没有说话,那微微下垂的兔耳还是泄漏他的心情,诗延朝他招招手,加德顺从走来让诗延摸他柔软微凉的发丝;诗延的手掌有很多厚茧,碰到头皮时会有些刺痒,但他的动作非常温柔,加德知道主人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

「走吧,去我房间。」

轻声在加德敏感的耳边邀请,说话热气让加德耳朵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点头。

进主卧躺在床上,诗延阻止加德自己脱衣服的举动,拨开加德赤红的发,舌头舔上属於人的耳朵,白玉似的耳肉很快染上羞人红霞;加德双眼迷蒙半睁,透粉的薄唇微启,默默承受柔软舌头舔着耳廓的湿热麻痒。诗延没什麽经验却是很好的学习者,一发现加德有触动就会加强进攻。

「主人」加德低缓的有如叹息。

诗延轻咬一下耳垂警告:「叫我的名字,我要玩恋人游戏,只限现在。」

加德内心苦笑,虽然与诗延相处时间没有很长,但已经明白主人的性格多麽恶劣。

似慵懒狡猾的豹猫,有兴趣时就跑来逗逗你,没兴致时根本不理你。

即使说明是游戏可竟然给予奴隶说主人名字的资格,我的主人──诗延啊,你难道不知道过多的温柔会使人贪婪,会妄想成为你心中特别的存在吗?

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就算有也不可能拒绝。

「诗延。」

「我喜欢你的声音,尤其是发情的时候,十分撩人。」

舌尖轻轻勾勒耳里的轮廓留下唾液,就像在仔细品味自己猎物的野兽,思考从哪边下嘴更为美味;诗延的手也没闲着,触摸因兴奋而直直竖立微抖的兔耳,毛绒柔软的手感百摸不厌,两个敏感点被攻击加德终究忍不住轻吐出声。

「嗯啊那边的话我会」缓慢的调情使他难耐,加德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调教师不会像情人照顾他们的快乐,只会将人调教成放荡的妓子、供人赏玩的玩具。

加德看着近在咫尺的诗延,有股想要触摸的渴望。

既然是恋人,那麽主动碰触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摸上诗延黑色直条纹衬衫的胸膛,隔着细致单薄的衣料可以感受到身体散发的热度和肌肉柔韧完美的线条,诗延对他的举动并不在意,无声鼓励了加德放肆手上的动作。

加德解开衬衫钮扣,主人的上身就这样袒露在他眼前,头一次在奴隶还是完整着装的状态退去主人衣物,那种满足不是言语可以表达。

诗延的肌肤并不完美,上头有不少未及时处理而留下的伤疤,加德抚摸突起狰狞的疤痕时,诗延会因为觉得搔痒而稍稍顿住呼吸;没有说阻止的话,等过几次之後也就习惯了,无声纵容着他调皮的举动。

「诗延我可以问你,这道疤痕是怎麽来的吗?」

摸着接近心脏的巨大伤疤,加德咬牙豁出去问了,错过这次机会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可以脱口而出,从第一次看到时他就在心中挂念着,究竟是什麽样的人才能在他最无防备的位置,留下几乎置於死地的伤口。

「很在意这个?」诗延离开加德被他舔啃得留下印痕的脖子,他脸上的表情没有改变,但加德就是隐隐感觉到诗延的情绪变低了,他在心中暗自後悔,甚至做好了被主人踢出房间的准备。

「我曾经爱人留的礼物哦。」用着轻飘满不在乎的语调,诗延看加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惶恐,张着嘴想要说什麽,但诗延已经低头去堵住那张嘴。

「唔!嗯、哼」

舌头侵入他的口腔,之前喝过的茶香还残留在上头,是略带苦涩甘甜的吻,诗延收回舌头舔完加德的唇後抬头。「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是以前一个棘手的目标留下的,不用想太多。」

加德不晓得诗延哪句话才是真的,诗延让他闭眼又再次吻起来,诗延的吻很生涩小心,真如之前所说将他像个情人对待;这个认知让加德心生繁乱,究竟什麽样的人才可以成为诗延的爱人?

「嗯?!」

他的舌尖忽然被牙齿轻咬了下,加德诧异的睁开眼就看见诗延些微不满的眼神,接下来再也不随便乱想,开始回应起诗延的舌头;两舌在嘴中相互纠缠交换唾液,加德手掌侵入衬衫抚摸诗延的背,诗延搔刮他的口腔後,动作激烈得吸允他舌头。

「呼、嗯呜啊!」嘴堵住加德发出的喘息,诗延的吻逐步麻痹他神经,大脑思维变得浑沌朦胧,彷佛要被迷醉在这场吻中再也醒不过来。

不知何时诗延退开加德衣服,手开始摸他胸膛,跟景丞霏比起来他的肌肉不多属於纤瘦,没有健壮的胸肌,但也没有显得过於单薄;肤质白细嫩柔滑的紧实,指腹细细蹭着淡粉色的乳晕,流窜四起的快感让加德难耐扭动,轻摸背的手不由自主扣住诗延的肩胛骨。

漫长的接吻带来的唾液从嘴缝滑落至脖颈,诗延过分的热情令加德开始有些招架不住,手指夹着已然挺立的乳尖,时不时用指甲搔痒乳尖紧密孔洞;接连不断的刺激引得加德下身早已肿胀贪婪流水,诗延的舌吻让他快喘不过气,他的理智被快意啃食着,恨不得快点结束这难耐的挑逗直接进入正题。

彷佛也感受到加德的急躁,诗延总算离开嘴,沿着下巴线条慢慢舔到突起的喉结,而那只作乱的手往下在小腹暧昧绕圈,若有似无的摸着因他而升温的肌理表层。

「诗延、诗延快、我想要你拜托你」带着泣音的哀求,这种缓慢的调情又何不是种变相折磨,挑动全身敏感的神经,却永远不触碰最饥渴的地方。

「拜托我什麽?你说话这麽小声我完全听不清楚呢。」这句话自然是骗人的。

「啊请你碰我的肉棒哼嗯让、我射精」

诗延抓住被前液沾得湿润水亮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加德随他动作兴奋得喘气淫叫;已混乱了身为管家的仪表矜持,被浪潮般的快感袭卷淹没,面孔变得放荡陶醉,总是沉稳的声线早就破碎不堪,完全荡漾在诗延给予的快乐之中。

「嗯嗯要射、了哈!啊啊啊啊啊啊!!!」

大脑一片空白,冗长前戏将情慾堆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腰部前挺腹部绷得死紧,精液大量喷发而出,射得诗延下身都是混浊白液;全身力气像被瞬间抽空,加德瘫软无力的喘息,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竟然光是射精就耗费了他所有精力。

「啊!!主──」

「嘘,是诗延喔。」

诗延提醒一声,继续刚才加德被惊吓的动作,身为主人的诗延竟然在舔奴隶的精液!赤红的舌头色情得舔去吃下加德沾在他手上的白液,眉眼含笑的看他羞怯到恨不得将自己埋到土里的表情,用着属於恋人的方式嘲笑他的淫荡。

「放心吧,没有很腥,勉强可以接受。」

「嗯。」

温和的话语却似针头隐约刺着加德心脏,脑中又回到先前的疑问。

有谁可以成为主人的恋人?

会有这样让主人温柔对待的存在吗?

如果有的话

──主人,这不是游戏是惩罚啊。

12虐杀猪头副标:遇见小狐狸

紫恍馆,天响岛上的高级酒店。

工作人员都穿上制式军装,贴身剪裁险露修长线条,挺拔有力的步伐,看不出一丝色气或是俊朗或是柔美的面孔正气凛然;几个客人抵抗不住隔着裤子揉捏他们的臀部,有个甚至掀开扮菜鸟新兵的水手服,疯狂舔咬擅自站立的粉色乳尖,新兵被吸得淫荡呻吟,说着拒绝却更挺着胸膛方便客人下嘴。

今天是这间酒店的spy军官之夜,不过显然有人没有这种好心情。

「那个混帐柏金!!到底是什麽人?」

啤酒杯敲击桌面,里头的酒洒出一些喷到旁边人身上,那人也不敢生气,讨好的附和他:「何大人放心,柏金的人很少一定可以查的到,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哼,最好!他要是一出天响岛我就把他肏到叫我爸爸!!」

始终忘不了诗延踩他手时高高在上的姿态,宛如看着蝼蚁的神,而把那种狂妄的小子干到肚破肠流的惊叫哭喊是他的嗜好之一。

「那是当然的。」那人谄媚微笑,将洒半杯的酒再添上。「都到这玩了,何大人我们就先不说那个晦气的人吧?其实小的预定好房间,想给您一个惊喜。」

「惊喜?你能有什麽惊喜?」何高嘴上说得不屑一顾,眼底已经浮现猥琐的目光,青铜只能说是得到天响岛的入门卷,真正高级的奴隶他可弄不到手。

「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何高被带进一个包厢,里面有着各式s的刑具,却没有其他人。

「这是噗啊──!!」

屁股冷不防被踢一脚,就听见包厢的门被锁上,何高火大的翻身,坚硬鞋底却重重碾在他阳具之上!!

「啊啊啊啊啊──!!!收脚!好痛!!要死、死啦啊──啊啊!!」

「哭得真惨啊孩子,爸爸来找你了。」撕去脸上易容,恢复原本的嗓音,何高面带惊恐得看见那踩住他的人,就是他想要报复狠肏的对象──诗延;何高杀猪般的惨叫刺得他耳膜有些痛,不过工作就是这样,不能挑对象的呀,为了能让他正常说话诗延收回了脚。

「你怎麽会在这里?我、我的手下?」阳具被碾压的剧痛仍使他浑身发抖,稍微动一下都会牵扯到敏感的伤口。

「不是你在找爸爸吗?爸爸怎麽好让儿子失望呢?」一直胡说八道的戏弄他,诗延可没有为目标解释一切的好心肠,他指着那边的刑具:「自己爬到那边去,不然我就把你的蚯蚓踩烂。」

「谁会听你的话!!」何高奋力站起身,但他的动作实在太迟钝,根本碰不到诗延。

「我没什麽耐性。」诗延从架上拿起一个带倒刺的黑色长鞭,细密尖锐的刺一看就让人头皮发麻,鞭子打到何高脚边发出凌厉鞭响,诗延还没真的打到他何高就又吓得跌倒在地。

「不要!!你到底想干什麽!?我不是把奴隶让给你了吗?」

「喔,那你把点金戒交出来吧。」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说得也是。」

听见诗延的回应何高暗自松口气,但没料到下秒鞭子就打在他大腿,皮屑裤料都被倒刺直接刮下来!!一时之间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愣住看诗延将残留鞭上的鲜血甩到地上,洁白地板被溅上殷红液体还参了一些人的细碎皮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高痛疯了滚在地板乾嚎大叫,腥臭尿液从他裤档不住涌出,因为他痛苦挣扎而沾得到处都是。诗延微皱眉,抑制住想要摀住耳朵的冲动,等这头猪什麽时候可以缓过来;对诗延来说这鞭跟警告打招呼差不多,他都还没认真来,怎麽就不行了?

大概等了将近半分钟何高才缓过来,剩下最後一分侥幸被粉碎,他两手抓住大腿肥肉,嘴唇颤抖得开开合合就是说不出话。

「除了点金戒,还要麻烦你将巡逻队的下落告诉我,谢谢。」

巡逻队的人数共有十一个,不可能全部都在何高这里,不过卖家可以知道被交到谁的手上。

「我不清楚要去查查」

「去哪里?青铜凭证就在你身上啊。」诗延露出和善的微笑,贴心提醒他解决问题的最快捷径,手里的鞭子不知道为什麽晃了一下,何高一见惊恐得张大了嘴巴。

「对、对对,我只是一时忘了!」

害怕诗延又把那鞭子甩下来,何高赶紧开启青铜凭证的终端系统,将奴隶的去向调出来。

「有一个已经被带出天响岛,两个在青铜、一个在白银那边,剩下的都在我那里。」

诗延扫一眼,就记住了上面的名单。有个方法可以轻松夺取奴隶,就是让奴隶变成无主的,原本的主人放弃奴隶或是主人自身死亡。

「嗯,然後呢?点金戒在哪里?」

「我我、我不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哀嚎痛哭的惨叫,鼻涕口水控制不住的奔流而下,何高前胸被抽了一个大创口,血肉外翻都能看清楚里头组织;何高细小的眼此刻睁到最大,全身血管暴得突出皮肤,大量冷汗像水龙头一般往外冒,然後诗延闻到一股浓烈的恶臭。

这到底是在折磨谁啊?

不用看也知道何高不只前面失禁连後面也

「其实你不说我大概也知道在哪里,古代遗物不是什麽人都拿得起的。」

手往下,抓住从衣袖滑落的匕首,将何高的衣服从中间划开,自然他对那白花花的肥猪身材不感兴趣;古代遗物需要能源启动,而没有魔力的普通人能启动它的方式只有被它寄生,被寄生的人会以他人精血灵魂为食,所以除了嘉远和不在何高手里的奴隶外,基本上不可能活着。

天响岛可以无限复活,但灵魂被吃肉体复苏也没什麽用。

「啊、啊啊──你想干麻?」何高痛苦得皮肉颤动抽搐、视野模糊,诗延居高临下的模样让他活像砧板上的食材,只能乖乖躺着让他任意宰割。

「动一点小手术,不用担心我的刀工不错。」

说了根本不算安慰的话,诗延从胸腔正中间往下到肚脐一刀剖开,露出里头鲜血淋漓还在活跃勃动的内脏跟苍白的骨架,黄白色的脂肪喷涌而出,将周围弄得黏腻不已。

何高这次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过度疼痛惊吓超越他心里足以承受的范围,就这样昏死过去。

诗延不叫他,刚好让耳朵也清静清静,诗延已经看到了他的目标。

跳动的心脏埋着一枚黄金戒指,表面刻着细腻繁琐的纹路,双头蛇头相互交叠吐出蛇信,蜿蜒姿态刻划得栩栩如生,彷佛随时都会活过来爬行;两对血凝似的眼珠如红宝石璀璨,对比之下心脏的红就显得乌黑,但也不奇怪,被金点戒寄宿的活物怎麽可能活的畅快。

诗延果断将戒指挖出来,退後闪过大量喷洒的血液,何高停止了呼吸。

这时诗延解开金链拿出青铜片,将巡逻队的奴隶权限转移到他名下,至於其他的此刻已经默认是无主奴隶;被转移的奴隶会有专人送到他别墅,诗延用终端通知加德他们一声,何高随着细密的金色光芒身体逐渐被修复,又缓缓恢复呼吸心跳。

好了,接下来看他死几次会崩溃吧!天响岛不允许精神失常的主人待着,一旦被送出岛外安排好的人就能直接杀他了。

转着手里匕首,诗延开始无聊的工作。

半小时後,恢复易容的诗延通知工作人员何高玩太爽昏了,工作人员一看何高昏厥就送他到岛上医院;工作结束,就在诗延装作一脸担心要去医院看看时,突然被人挡住。

「你干什麽?我得去看何大人的病情!」

「客人,别急着走啊,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

那人身形高挑五官柔和细腻似男似女,上挑的绯红桃花眼似甘醇浓郁的酒,足以勾动溺毙人所有思绪;而最吸引诗延注意的是他头顶毛绒蓬松的狐狸耳朵,眼前这人就是兽人中最会勾引的狐狸,不知是何目的挡住了他,如果是别人或许会好奇与他谈话但诗延不会。

「谁管你有什麽事!」

诗延闪过他要直接走过去,却被他抓住揽在墙边,狐狸在他耳边悄声问:「你是那个柏金双性对吧?」

「!」

这句话透露了很多讯息,诗延不能当作没听见。

诗延双性的身分没公开过,因为一有双性出现就会被王室的人控管,他们会给予双性诸多福利却要第一优先生下基因强大的後代,虽然双性可以让人怀孕,但诗延一点都不想过那种不自由的种马生活。

双性消息一直以来都被王室重视,要是一说谁是绝对被全身扒光仔细检查,连你身边关联的所有人都不放过!

现在王室公开的双性只有光明教会的圣子,即使他是最高贵的圣子,只能勉强避掉生孩子圣子需贞洁,他答应王室每周一次开放圣水给需要的人喝,而此圣水还真是彼圣水,圣子一周以来的尿液。

同样可以治疗病痛,但像景丞霏那样腿断了是不行的,其实教会治癒术一样能治,但人民就是要双性的,又有什麽办法呢。

诗延看狐男脖颈间白晶雕刻的小狐狸,跟加德相同等级的奴隶,是奴隶就比较好办了。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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