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偏就要做那个拆散天定姻缘的恶人
司潜比宣景要更快到达现场。
他到时,云迢勉强把自己收拾好了一点,他靠在墙上,强奸他的向导在离开前好心地帮他平复了精神暴动,甚至重建了更加完善的精神屏障,但也将自己的精神力留在了他的精神图景深处,耀武扬威地占据着哨兵最本源的地方。
这是完全结合才会有的效果,云迢捂住脸,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是个哨兵,从小被基地养大,忠诚于联盟和人民,但现在却和一个不知道身份的高阶叛军向导深度结合了,他甚至无法描绘出向导的面容。
向导对和自己绑定的哨兵的影响力巨大,即使联盟相信他不会背叛,也不会再让他进入军队。一个不能进入军队服役的a级哨兵,只能终生活在监视之下,被当成随时会危害社会的潜在威胁。
他脸上被肏干出来的血色在夜风中随着神智的回归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片苍白,作战服被撕烂,裸露的肌肤上大片青紫交错的痕迹,连遮都遮不住,更别说被射满了精液的后穴,一动就有大量液体沿着腿心滑落。
可怜得像一个被人用完就丢的婊子。
司潜在暗处欣赏够了云迢的迷茫痛苦,才急匆匆跑出来,一照面眼睛就红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难以置信地睁大:“阿云……你……你怎么了?”
这问话勾起了云迢痛苦的记忆,脑子里被强暴的每一幕都没有消退,一个本该处于上位的哨兵,在强暴中却获得了极乐的欢愉,他竭力回想强暴者的面容,脑海中似乎能清晰勾勒出那张脸,但名字却被重重迷雾掩盖,让他始终无法将那张脸与任何人对应起来。
司潜就是要在他的伤口上撒盐,从猎物的痛苦中汲取满足,逼他主动走进自己的怀抱。他抹了把微红的眼眶,声音里带着哽咽:“没事的阿云,我……我一定会抓到那个人。”
他将手放在云迢手臂上,哨兵脑子里又想起被抓住手腕,像是牝马一般被人肏干的场景。他很明显颤了一下,反应极大地避开了司潜的搀扶,向导脸色白了,不知所措地看着云迢。
“对不起,我没反应过来。”
云迢这才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他勉强扯出笑容,在司潜再次过来搀扶时忍住了被人触摸的不适,站起来时腿心干涸的痕迹让司潜的脸色又白了白,他像是急于想要安抚哨兵的精神,在云迢尚未反应过来时便操纵着精神力探入了他的图景之中。
刚刚被人侵犯过的哨兵敏感得惊人,被高阶向导毫无征兆地探查精神图景,云迢下意识想要反抗,又因为司潜队友的身份而强自忍耐。好在司潜似是知道他的不适,很快离开,但再次看向云迢的眼神已经不同。
“怎么了?”司潜看向他的目光中的惊疑实在太过明显,云迢忍不住开口询问。
“阿云,强迫你的……是个b级向导。”司潜一句话吞吞吐吐,像是很不想让云迢知道,艰难说完后又急急开口,比起安慰云迢更像是为了说服自己:“一定是他用了什么卑鄙手段!”
云迢脸色更白了,几乎是茫然地看向司潜,s级的探查不会出错,他也能感觉到图景内向导的等级不高,远没有压在他身上抽插时暴烈,但……低级的向导绝无可能强行入侵他的精神图景之中,哨兵的战力远远高于向导,不是跨等级压制……那就只有他自愿一个可能。
可他怎么会是自愿?被人强行压在身下灌精,连身体和灵魂一并羞辱,一回忆就能想起他被压在墙上,下身被性器牢牢钉住,连挣扎都不能的痛苦,可没人会真心相信低级的向导能够强迫一名哨兵。
“没关系,”司潜揽住云迢肩膀,将人搂入怀中,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嘴角诡异的勾起,声音却轻缓柔和,贴心地安慰着哨兵:“我会帮你瞒住这件事的,就说……是我强迫的你好了。”
“就说我状态不稳定,被刺激发狂,所以强迫了你,他们不会细查的。”
“不行!”强迫联盟储备军人是重罪,云迢怎么可能让司潜认下这个罪名,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否认了这个提议。
他被司潜揽在怀里,布满情欲的身体和痛苦的神色让司潜品到了几分脆弱,就像烈鹰被折断翅膀,翱翔在天际的鲜活生命被他捕入网中,他享受着猎物最后的挣扎,等着将他关进自己的黄金笼中。
司潜轻抚着云迢的肩背,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发顶,唇角弧度诡异,宝贝可真可怜,但他有什么办法呢?一个a级哨兵,却和一个低级叛军结合了,有谁会信他不是自愿的呢?就算信了,又有谁敢留他?如果不想面临终生监视,他就只能投入自己的怀抱。
他会保护他、占有他、禁锢他、满足他的所有欲望,让他心甘情愿匍匐在身下,成为他的妻子。
……
等宣景与救援人员一同到时,尽管云迢已经尽力整理好了自己,得益于哨兵强悍的恢复能力,他连走路都看不出多少异样。但他被撕碎的作战服,身上凌乱的伤痕,再加上司潜护食似的守在他身边,充满占有欲的神色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发生了什么。
宣景脚步一顿,瞳孔紧缩,他死死盯着云迢身上的痕迹,哨兵不见了一贯的温柔坚韧,痛苦中带了一点茫然,像是被打碎的琉璃,看起来脆弱又……诱人,是被别人干出来的诱人。
他牙关紧咬,赤红着眼一拳打在了司潜脸上,精神体猛然窜了出来,老虎粗长的尾巴在地上甩出一片烟尘,怒吼着扑向前去与王蚺撕打。
他暴怒之下动作极快,云迢到底还是因为这场强暴受了点影响,没来得及拦住,徒劳地解释:“阿景,别,不是他……”
司潜没让他说完,他硬生生挨了一拳,踉跄几步,唇角破了皮,咳出了几口血。他低着头,像是内疚极了,恰好打断了云迢后续的解释:“是我的错……我对不起阿云……”
宣景还要再打,却震惊地看着云迢挡在了司潜面前,哨兵眼角和唇角还看得出情欲的痕迹,被撕扯得绯红,面色却已经苍白起来,一脸疲倦。他一路奔波,又……被人强暴了这么久,已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却还是要挡在司潜面前,略带哀求地看着他:“阿景,先回去好不好?”
宣景看见司潜在云迢身后冲他勾唇,一张脸再也不见内疚青涩的神态,藏着吃饱喝足的餍足与针锋相对的恶意,冲他无声地比划着口型:“他是我的了。”
……贱人!
宣景骨节都捏得泛白,精神图景叫嚣着毁灭,黑暗哨兵本就拥有影响领导其他哨兵的能力,来救援的哨兵躁动不安,眼看就要引发一场恶性事件。
但他到底忍了下去,云迢面色已经难堪到了极点,闹起来只会将他越推越远,不过是离开了一段时间,他的心已经到了那个贱人身上,哨兵和向导,所有人眼里天生的一对,没人会理解他的妒火。
宣景冷着脸直接拽住云迢手腕,不顾对方挣扎,强行将人抱了起来,回到救援舱中。
他偏偏就要做那个拆散天定姻缘的恶人。
……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哪怕是新世纪的新人类也无法免俗,更何况基地还在学习们的哨兵们,他们吃着最清淡的食物、随时被监控着情绪状态,日子过的平淡又乏味,一点点引子就能引发他们剧烈的讨论欲。
s级向导司潜痴恋云迢,在兰时基地已经不是秘密,但只要没有结合,其他人总有机会。一次任务,一个向导,强迫了一个哨兵,听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但它就这么偏偏发生了。
基地用来打发时间的论坛首页飘满了关于这件事的讨论,就连宣景走在路上,也能听见风言风语。
“听说有个向导强迫了哨兵……”
“那个s级吧,说不定不是强迫呢,没听说他都不追究吗,啧,怕是早就想和s里绑定了。”
“你别说,他长得确实够漂亮的,别说那群向导了,谁有机会不想尝尝……”
“得了吧,你没看他训练的样子,那可是a级。”
因为宣景的暴力镇压,这些声音当着他的面不再存在,好似销声匿迹,但背地里谁也阻止不了,好像也就一夜之间,人人都知道云迢和司潜结合了,在事实意义上已经成为了夫妻,可能很快也要成为法律层面的夫妻。
他看着司潜耀武扬威地守在云迢身边,像是在斗争中赢得了配偶的雄兽,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司潜也确实应该得意,基地总指挥答应亲自为他们主婚,哨兵默认了这种安排,连他日渐过分的动手动脚都默默忍了下来。曾为哨兵执利器保护自己的双手,舒展开修长骨节,僵硬地包裹住向导过于粗大的阴茎,青涩地撸动,乖巧地为丈夫疏解着欲望。
得意必忘形,宣景直觉不对,哨兵明明是被强迫的一方,却像是被捏住了软肋,在司潜面前坐立难安。他太惊慌自责了,甚至没有注意到司潜的变化,羞涩胆怯的向导在他面前愈发懒得掩饰,日益张狂,毫不掩饰自己眼中赤裸的欲望。
这根本不是强暴者与受害者之间的状态,他肯定司潜做了什么,但云迢不一定知道。宣景收敛情绪,将自己的妒意包裹成好友之间的关心,妥帖地呆在哨兵身旁。发生了这样的事,司潜当然不能再和云迢住在一起,宣景于是再次获得了进入这间宿舍的权利。
宣景是那种放在偶像电视剧里能充分满足大众对哨兵幻想的长相,他面部轮廓深邃俊美,额头饱满光洁,鼻梁高挺,是那种很正的英俊。再加上宽肩窄腰,大长腿,作战服下包裹的身体能看出流畅的肌肉线条,处处体现着哨兵特有的锋锐。就像是他的精神体那样,神气又骄傲的大型猫科动物,威风凛凛,任谁见了都会承认,这理当是丛林中的万兽之王。
这种大型食肉类猛兽即使懒散地趴在地上也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危险气息,人类或许会在视频中欣赏它的矫健勇猛,但真正面对面的时候,食肉动物的凶猛扑面而来,没多少人会不怕。可这只精神体面对云迢时却成了一只异常乖巧的大猫,躺在地上露出腹部柔软的白色皮毛,任由云迢抚摸。饶是云迢这些天一直沉默,面对亲昵地挨蹭着自己撒娇的大猫也不由柔和了神色。
“小咪别闹了。”云迢伸手挠着大猫的下巴,被老虎沉重的躯体扑倒在床上,柔软的皮毛蹭过身体,带来阵阵痒意,他忍不住笑起来。
他和宣景是同年进入基地的,小时候的宣景话不太多,沉默又高冷,精神体却像是一只柔弱的小猫崽子,炸起毛来呲牙咧嘴也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尤其是,作为一只精神体,它继承了猫科动物的可爱,却不会掉毛、也没有进食排泄的需求。
云迢根本抗拒不了这种带毛的可爱生物,再加上他性格开朗和煦,看见冰着一张脸的小宣景就忍不住去逗,没事就当着他面“小咪小咪“的叫,等到宣景冷着脸生闷气的时候又去笑着道歉。这习惯持续了许多年,小咪的名字也就被这么定了下来。
动物界顶级的掠食者被他起了家猫的名字,被评为本届最强哨兵的宣景竟也默认了,好几次云迢看见其他人听见这个名字时精彩的面色,都忍不住憋笑。可惜至今为止,除了他和宣景,还没人敢喊这个名字。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宣景对他独有的纵容,云迢的脑子里从没想过和同为哨兵的同性结合的可能。
宣景本以为自己可以温水煮青蛙,但云迢长大后反而与他自然拉开了距离。哨兵是十分容易暴动的一个群体,社交距离有严格的规定,云迢只是遵守那些规定,但在宣景眼里,就是他疏远的证明。
他知道,云迢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的哨兵,喜欢温柔柔软的向导。有时候他想,云迢为什么不是向导,这样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但转念一想,即使云迢是向导,也会被匹配给别人,毕竟他是永远不需要安抚的黑暗哨兵。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不能拥有一个哨兵来当做自己的伴侣?他不需要向导安抚精神海,只需要云迢来安抚他的饥渴。
精神体忠实于主人的欲望,亲昵地表达着自己的喜欢,它已经长得很大了,体长将近四米,能将云迢整个藏在腹部柔软的皮毛里,但玩闹时还是喜欢去埋云迢的肩窝,用带着倒刺的温热舌头去舔云迢的脸颊,惹得人笑着不断躲闪。
“好痒……疼……阿景,快点把它收回去。”
幸好云迢是个哨兵,不然老虎沉重的身躯就能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他根本没意识到现在的状况,头发被蹭得凌乱,黑色的发丝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因为精神体的动作,细长脖颈仰着,拉伸出漂亮的弧度。眉眼弯着,瓷白的脸颊多了几分血色,心情很好的样子。
兽类灼热的气息洒在颈项上,愈发急促,它急切地想要更加贴近哨兵,爪子甚至将人类身上裹着的衣物勾破。宣景的身份是机密,云迢当然不知道,他只觉得有些不对,可他对宣景毫无防备,小咪时常会有一些兴奋过度的动作,他只当这是哨兵惯有的躁动。
直到老虎带着倒刺的粗烫性器一下一下刮蹭着他的腰腹,云迢才僵住了身子,凶狠的兽类像是饿了很久,舌头顺着人类光滑柔软的肌肤一路舔过,留下道道淡红印记。
“阿景,你是不是该去疏导了?”
很明显的求欢动作。云迢偏头去看宣景,略带了点尴尬地发问。哨兵坐在椅子上,因为逆光,面部骨骼线条格外明显、深刻凌厉,他眼睛偏长,鼻梁高挺,平时冷着脸不说话时都显出一股很强的攻击性,更别说他此刻眉眼黑得发沉,没什么温度地看着云迢,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
精神暴动。
云迢脑子里浮现出这几个字,塔里为了保护哨兵,布满了白噪音防护装置,但宣景出任务频繁,又很少去医疗区进行疏导,再加上……因为他的事频频精神波动,暴动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哨兵精神暴动的同时往往伴随着强烈性欲,处理不好甚至会落下终生伤害。云迢顾不上自己被猛兽当做配偶求欢的不适,他不敢使用蛮力,在空中巡视的海东青低鸣着被召回,带起的气流掀翻了趴伏在主人身上的猛兽,洁白羽翼伸展,温柔地落在雄兽眼上。
眼见小咪被引走了注意力,云迢松了口气。他看向宣景,对方像在极力隐忍,因为用力,头顶绷出道道青筋,手臂上隆起的肌肉线条在训练服的包裹下清晰可见。
应该去按警告装置。
这个念头刚刚出现在云迢脑海就被强行抹去,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原本是要去干什么,就像是跟随头狼的狼群,没有得到首领认可的行动,绝不允许出现。
“阿景,你醒醒。”
他茫然的一瞬,宣景已经逼了过来。手腕被扯住,云迢不敢大力反抗,只能轻声去叫他的名字。这声音似乎又刺激了宣景,精神暴动的哨兵和野兽没什么区别,一察觉到猎物微弱的挣扎,就要死死压制。
宣景单手钳制住云迢的双手压在身后,背着光的身形高大挺拔,宽阔的肩背像是巨兽般牢牢将云迢压在臂弯里,全部的光线被挡住,云迢眨了眨眼,下意识想要一个飞踢,却又顾忌着什么,强行忍了下来。他这边束手束脚,宣景却没什么忌惮,混沌目光中满是兽类直白的欲望,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
宣景亲得很凶,他完全只剩下本能的欲望,气息烫得灼人。云迢不肯张嘴,脑袋稍微动了动,就被他扼住下颚,狠狠一掐,齿关被舌尖撬开,舌头被人噙住,狠狠吮咬。
云迢被亲得快要缺氧,宣景高挺的鼻梁压住他的鼻尖,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清爽的薄荷气息,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却带了几分灼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云迢茫然又不安地想,他又不是向导,为什么会被哨兵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
“好香……”宣景似乎还认得他是谁,湿黏的亲吻一路往下,在云迢深陷的锁骨处不断游移,又含住他的喉结噬咬。男性敏感的性征被人如此对待,云迢浑身发烫,忙不迭躲避,猝不及防间听见宣景一直深埋于心的秘密:“阿云,我喜欢你……”
“我爱你。”
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说爱,哨兵和向导契合的波长才是爱的注解。就像他和司潜之间,向导或许是被欲望迷晕了脑袋,不管不顾地要担负起并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但宣景不一样,哨兵不会受到波长的影响,感情真挚又直白。一瞬间,宣景的愤怒、担忧、委屈、纵容……这段日子里所有的异常,似乎都有了答案。
云迢被好友意识不清的表白砸懵住,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他不知道这是被黑暗哨兵影响的结果,尚还懵懂地看着宣景,一双长睫浓密地像是墨染,因为刚才的亲吻,眼尾泛了点红,瞳色漆黑水润,像是有碎光闪动,满满地装着宣景。
“阿云,当我的向导好不好?”
宣景退开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睨着云迢,深邃立体的五官在背光下显出极强的侵略性,一寸一寸舔舐着哨兵的身体。云迢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轻易就被解开,胸膛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被人大力揉捏过的红痕,显然是被别人玩过。
宣景装出来的失控顿时成了真,眼尾泛着冷光,戾气横生。他肖想多年的妻子被别人抢了先,浑身上下都印上了其他男人的痕迹,非得用手去捏、用齿去咬,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拉扯成他想要的形状、将浅粉的乳头吸咬的挺立肿胀,才能洗去那碍眼的痕迹,留下他的标记。
云迢被过重的拉扯逼得挺起了胸,像是主动要把乳头送进宣景嘴里吞吃。他被压到了床上,手腕被压在头顶,锻炼出的柔韧肌肉使不出一点力气,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乳尖被咬得绯红,连带乳晕一起被男人含了进去,被舔舐地滋滋作响。
“阿景……宣景……停下来!”
跟失去理智的哨兵讲不通任何道理,宣景对云迢的抗拒置若罔闻,强行卡进他的腿间,充满掠夺欲的目光打量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颜色浅淡的褶皱紧密地缩着,又小又粉,看起来容不得任何人进入,完全还没被肏开的模样,宣景感到了一丝满足。
“好小啊……”宣景手上用了点力,将夹成一线的臀肉掰开。他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打转,暧昧地按压着,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这么紧,阿云根本没被满足过吧。”
云迢想都没想过宣景发了疯后是这副模样,他身体发软,莫名使不上力,连声音也弱了下去:“不行……阿景,我要结婚了……”
司潜和他的婚期已经定下,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们都即将成为一对。一个哨兵,应该忠实于自己的配偶,他不能对不起司潜。
“不——!”
云迢挣扎着发出痛呼,他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悯,反而让宣景发了疯。
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的性器,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径直破开了干涩的肠肉,直插到底。
宣景扩张得很潦草,性器顶端溢出的腺液也完全不够润滑,那根堪称凶器的性器相较于窄小的穴眼来说,实在是大得过分。
最柔弱脆弱的地方被毫不怜惜地贯穿,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硬生生劈开,云迢疼出了一头冷汗,嘴唇被咬得发白,衬得眼尾愈发绯红。
更令云迢无法接受的是,他已经和司潜定下了婚约,向导为了保护自己接受审查、认下本不该属于他的罪名。他应该忠于司潜,现在却背叛了他……而正在强迫自己的,是他眼中最好的朋友。
“司……司潜……我不能……唔——!”他在这荒谬的疼痛中,艰难吐出司潜的名字,妄图让了失去理智的宣景回归正轨,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狠狠一顶,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还敢提那个贱人……看来是操得还不够……”
宣景侧颊绷紧,俊美的面庞瞬间满是煞气。很好……都被操成了这样,还在惦记那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的贱人,活该被他教训。
云迢长了一副好相貌,身材又好,再加上难得的好脾气,不知道勾引了基地里多少向导。宣景一想到这里就躁得不行,以前基地里到处都有向云迢表白的向导就算了,他才离开多久,就能有个s级向导冒出来横插一脚,连婚事都能定下,他妈的随随便便就能出来一个,向导这种东西稀少在了哪里?
宣景垂眸,冷冷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黑发乌眸,泛红眼尾,皮肉浸着汗,润得像是一拧就能挤出水来。
他带了点恶意地想,这哪里像个居于上位的哨兵,分明就是等着他来疼爱的妻子。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云迢就像是传说中神明从他胸上取下的肋骨,他们本就该是一体。
“阿景……我是哨……哨兵……”
云迢仍在不死心地挣扎,他双手被压在头顶,限制住了活动范围,只能费力地忍住身体内被猝然贯穿的诡异饱胀,再次张口,试图唤醒好友的神智。
“哦、嗯……你是一个哨兵。”
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疯的人。宣景装得太像,他觉得现在才是真实的自己——拥抱、控制、占有,将哨兵彻底压制成自己的雌性,让他再也不能勾引别人。
他话里带着疯癫的笑意,眼里的欲望满得要溢出来,看不出多少属于人类的清明,高热的身躯不断挤着云迢微凉的皮肤,像是发情期要将自己整个人都黏在配偶身上的兽。
宣景嗅吻着云迢的脖颈,鼻腔里溢出极为深沉的、难耐的喘息,胯下阴茎恶意挤压着甬道里的嫩肉,硬是挤出一点湿润的水泽,手指掐住他的腰身发出低沉滚烫的嘲笑:“哨兵好啊,耐操。”
宣景疯得彻底,根本听不进话,只知道一味进攻。过于粗长的性器撑开哨兵本就不适合性交的甬道,像是要将胃部一并捅穿。
黑暗哨兵是哨兵中最强悍的存在,就像是狼群中的首领,天生就有领导影响其他哨兵的能力。宣景的精神域悄然扩张,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哨兵的认知。
云迢在暗示下根本想不出来其他办法,他只知道要逃,全然忘了自己还是个a级哨兵,比普通人的反抗还要无力。他手腕使不上力,只能蹬着腿不断前移,妄图远离锲入体内的肉刃。
这个姿势给了宣景可乘之机,他手掌下移,卡住了哨兵的大腿根部,粗糙的手指将腿心的嫩肉磨得生疼,云迢臀部被推高,被肏得红艳艳的小穴暴露在宣景目光之下,可怜又谄媚地吸着他的阴茎。
太爽了。
宣景仰起头,细细感受着性器被嫩肉包裹吮吸的感觉。尽管还有一小截阴茎没能进去,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满足让他爽得要死,冠头抵着深处抽搐的小口不断厮磨,稍微一耸胯推挤,就能听见哨兵一声声乱了节奏的喘息。
“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强奸你……”
发了疯的哨兵满嘴胡言乱语,肆无忌惮地把一直藏在心底的真心话全都吐了出来。宣景喘息着抬高云迢的屁股,将哨兵的身体对折,阴茎几乎以直上直下的方式凿了进去,他根本不舍得将自己抽出来,小幅度密集地顶胯抽送着。
膝盖被压到脸颊两侧,云迢身体弯折到极致,几乎对折成了两半,性器深入到了可怕的程度,像是要将整个腹腔填满。
男人宽阔的肩背覆下来,像是一团无法摆脱的阴影,将云迢彻底拢在身下,压得他快要窒息。
宣景根本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挺着硕长的肉刃在体内深处肆意冲撞,一下又一下顶着深处的结肠口肏弄。
腿根处敏感的软肉被又掐又拧,像是白玉中沁出了一抹红。就像是交配时需要完全压制雌性的猫科动物一样,宣景几乎骑在了云迢身上,狰狞的肉棍沿着被肏干的红肿的肉穴进进出出,鞭笞着内里最柔软的地方,誓要让它完全为自己开放。
“不、不要了……阿景……疼……”
诡异的饱胀和疼痛让哨兵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被架在男人肩上的双腿连合拢都做不到,只能被压在男人身下发出凌乱的喘息。他唯一一次性经验就是那场陌生向导的强暴,神智算不上清醒,根本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只会哀哀地看着宣景,反应青涩得让人心里发热。
“没事,多操操就好了。”宣景呼吸粗重,肉棒被细致包裹吮吸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忍不住摆动腰胯,将哨兵紧致的肉穴操开操软,操成他阴茎的形状,挤压出甜蜜的汁水,好像他们天生就该如此契合。
“等到被操开了……迢迢就会喜欢了。”
宣景根本不用装,他眼神疯癫,专注地令人心惊,痴迷地盯着云迢在自己胯下极力隐忍的样子。
青年已经从性交中得到了快感,眼尾迤逦出情欲的绯,浅粉的性器挺立起来,贴着小腹可怜地摇晃。哨兵的阴茎尺寸可观,颜色浅淡,并不似他的狰狞,笔直干净的一根。
可以想象,如果没有意外,他应该是一位温柔的性伴侣,别人体贴的丈夫,但现在,这根漂亮的肉柱只能在空气中颤抖,瑟瑟地吐出兴奋的腺液,将主人的小腹染得一片湿滑,成了彰显哨兵在性交中获得快感的标志。
“唔……”
云迢被愈发密集凶悍的撞击逼得连喘息都带上了颤音,他一低眼就能看见那根可怖的性器在臀间进出的样子,湿淋淋的,满是他穴里被操出来的淫水,在他耳边发出性交时特有的水泽声。
对于上位意识极其强烈的哨兵来说,这幅画面所带来的心理冲击无疑是巨大的。云迢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还是疼,但疼痛中逐渐升起了另一种感觉——难以形容的快感在体内翻涌,如同泼天的浪潮,迅速蔓延至全身,打得他头脑发晕。
被强行破开身体的胀痛正在逐渐隐去,被性器碾压过前列腺的尖锐快感没了压制,肆无忌惮地在躯体内流淌,分泌出使抽插愈发顺滑的肠液。
哨兵被架在宣景肩上的大腿肌肉紧绷抽搐,小腿环着男人的肩背,无助地绞在一起,从侧面看去,好像是发情期正在求欢的淫兽。
这处本不适合性交的腔穴已经被彻底操开,顺畅地吞下一整根男人的性器,红艳湿软的肠肉含住性器蠕动抽缩,带给进攻者无与伦比的性交体验。
被一个陌生人强暴和被好友强暴是完全不同的心理刺激,云迢被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刺激逼得几乎要疯,他竭力抬起酸软无力的双手,妄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施暴者。
他忘了,在猫科动物的捕猎过程中,猎物的恐惧、挣扎、反抗只会助长它们狩猎的欲望。
“不……嗯——!!!”
哨兵蜷缩的指尖在施暴者肩上划出了道道白痕,这点微弱的疼痛让宣景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他掐着云迢的腿心,几乎将那片肉掐出了青紫的痕迹,胯下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操开了甬道深处的小口,直直撞进了结肠中,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哨兵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咳……”
云迢甚至能看见自己小腹上诡异的凸起,过于真实的冲击让他头皮发麻,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么大、那么长的东西……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湿紧嫩肉甚至能感受到粗长肉棍上勃勃跳动的青筋,穴口牢牢箍住性器根部,边缘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像是即将断裂的皮筋。
“阿……阿景……”
他茫然地看着宣景,嘴唇哆嗦地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浓长眼睫下,乌黑瞳孔涣散湿润,不断有透明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衬着带有颤音的尾调,显现出一种惊人的脆弱与美丽。
宣景只觉得自己心中隐藏的恶意完全被激发出来,他已经忍了太久,深夜的梦中全是灼热不堪的欲望,白日里却还要装成一个沉默体贴的好友。他其实更适合像现在这样,如同野兽一样,肆无忌惮地在他魂牵梦萦了多年的人体内驰骋,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他的腔穴,把他肏到求饶、哭泣,让他再也没有力气拒绝自己,然后……乖乖地成为他的伴侣。
“色情主播,白月光?”云迢捏了捏手指,深吸一口气,还是没能忍住,“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可是世界意识传来的剧本就是这么写的。”001也很委屈,这些初生的世界意识就像不知世事的调皮孩童,编写的剧本千奇百怪,参考的故事更是五花八门,它们这些任务系统为了绩效考评和获取能源,也只能遵循这些世界的规则,和宿主一起捏着鼻子扮演。它安慰云迢,“起码在这个世界,它是合理的。”
云迢是胎穿。他在原世界家庭幸福,成绩又好,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人生唯一一次、也是最惨烈的一次意外就是生命最后的一场车祸。
001找上云迢的时候,给了他两个选择。按正常世界线发展,云迢会活下来,父母和妹妹因抢救无效死亡。法地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单调地上下撸动着,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没能从中获得多少快感,看他用的力气,活像是在插鱼。
“嘶,主播轻点。”
“宝贝这是想废了自己吗?”
“鸡巴都不会撸,主播平时都在干嘛?”
“还想让宝贝给我撸鸡巴,看这样还是乖乖用骚逼给我夹吧。”
sweet瞥见弹幕后手上的动作忽然错乱,漂亮的眉眼低垂下来,轻飘飘勾过来的目光中像是含着盈盈流转的波光,含着点求助的意味。周江越艰难松开手,开始打字。他咬牙切齿,让我撸一半停下来,老子以后不把你肏哭就跟你姓。
“从下面开始撸,指腹记得刺激龟头。”
“阴囊也要照顾到。”
“别用那么大力气。”
周小少爷脾气暴躁,在网上发言却非常简洁高冷。他一条一条打完,怕sweet看不见,还扔了个全区通用的最高等级的礼物摩天轮。一天前,如果有人告诉周江越,他会在大晚上教色情主播怎么手淫,一定会被周小少爷把鼻血都打出来。
sweet虽然技术不行,但职业道德非常过关,非常听话地按照周江越说的去做了。
周小少爷重新观察,只觉得他这只能勉强夸一句差强人意。好在sweet那双手实在漂亮,握住修长的性器慢慢撸动的模样,光从视觉上来说就堪称一场盛宴。
最后,sweet指腹擦过自己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由弓起身体,闷哼了一声,他目光茫然,眼尾飞出的弧度染了薄红,覆盖着一层清薄肌肉的腹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搭在椅子上的双腿不住轻颤,细长手指下意识攥紧,于是射了满手的精液就顺着指缝往下流淌。
白色浓稠的液体缓缓滴落在不住抽缩的深粉囊袋上,还有些滑到了会阴处紧闭的浅粉缝隙上,简直就像是从那口穴中溢出来的一样。
sweet还嫌不够似的,跟着弹幕的指示,把精液一点一点在紧闭的阴唇上涂抹开来,浅粉的唇瓣覆盖上一层黏糊糊的白液,随着重力的作用往下漫溢,那场景催情得就是圣人来了也要冒火……明明是还没被使用过的地方,却淫乱得像是刚刚被男人磨过逼的娼妓。
“草!小婊子这么爱吃精液都射给你!”
“谁懂,老子射了一屏幕。”
“迟早把宝贝的逼都操松。”
“骚逼要饥渴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