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虽然她已经习惯他的沉默,还是忍不住问:“如果你想知道我和江风眠的关系……”
只要他点头,她就可以全盘托出。
“不想。”纪沣摇头。
已经过去三天了,他此刻满脑子想的是纪樱如何应付钟家人,以她的难缠劲儿,一般人治不了,但男人一旦用强,再泼辣的女人也是纸老虎。
那味药的剂量足够,只希望姓钟的有心无力。
……
纪樱病了!
至少她认为如此。
昨夜就开始反酸,恶心,一早起来也没能缓解,还吐了。
丁璐是从报上知道她离婚的消息,纪家的新闻几乎霸占了晨报一整年,谁成想,年末又爆出个大的!
谁家小姐能在新婚第二天就提出离婚?纪家小姐就能!
钟易眼镜都气歪了!
气纪樱又耍他一次,更气他娘擅自放她回家。
他娘这么多年没少吃自作聪明的亏,还是不长记性。什么都不懂,还偏偏爱发表意见,专爱替别人做主。
他自然是不会同意的,但纪樱完全不给面见,没办法,他只能通过登报表达自己坚决不接受离婚的立场,纪樱也以登报回应非离不可的态度。
广大民众兴奋了,追连载小说一样,当期报纸销售一空,一度突破同期报纸的发行量。
得知纪樱已回城东住,丁璐又把婉萍送过来,还陪她住了一晚。
“昨晚咱俩吃的一样,我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肯定不是吃的问题。”丁璐给她拿水漱口。
刚刚喝的羊奶已经吐光,纪樱开始干呕,寻思着该不是遭报应了。
婉萍端来一杯蜂蜜姜汤,觉得纪小姐的症状怎么看都像害喜,但这刚洞房不过一周时间,她不敢贸然发表意见,脑子里却浮现出那夜在浴室门外听到的声音,对富人家的风流韵事,最好还是装聋作哑。
“你这,该不是有了吧?”丁璐直接说出婉萍的疑问。
……
纪樱也知道女人有喜会恶心难受想吐,她同纪沣做过那么多次,正常来说是极有可能的,但潘先生不是说,人兽不能受精吗?
能和纪沣有更紧密的牵连当然很值得快慰,但万一生出一头甚至几头小狼崽子可怎么办!